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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真爱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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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一点都比你强,你这辈子都比不上她的,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这些话句句戳中苏无衣的痛脚,她恨不得冲上去对成桓拳打脚踢,顶好再咬下几块肉,才能稍稍解气。可是她不能,这个人留着还有用,苏无衣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冷声道:“陛下,您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你等着吧!”
  
  江莫忧来到太仪殿门口,正好见到苏无衣怒气冲冲地从里头出来,她这些日子气势大得很,自然顾不上给江莫忧请安,江莫忧也懒得理她。江莫忧径自进去,问道:“苏无衣来过了?”
  
  成桓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江莫忧一眼瞧见床边的汤碗,语气里很有些醋意,“看来皇上已经喝过贵妃的药,我这碗药怕是派不上用场了!”作势便要将手里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往地下摔。
  
  成桓连忙接住:“欸,你这是做什么?你看那碗里都是满的,就知道我根本没有喝她的药。”
  
  “那么你为什么不喝呢?想必是光顾着看人,连喝药也忘了吧?”
  
  成桓瞧她越发来劲,不禁哭笑不得,“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她压根就不是来给我送药的,而是另有目的。”便将苏无衣令他废后的那番话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他本以为江莫忧会赞颂他的坚贞,谁知江莫忧却抱怨起来,“你这个傻瓜,你干嘛不干脆答应她?”
  
  成桓愕然,“怎么,你希望她坐上皇后之位吗?”
  
  “我当然不希望,可眼下要紧的是摆脱当前的困境呀,你便敷衍她一时又怎样!苏无衣为人浅薄,一旦坐上高位,一定会得意忘形,露出马脚,你再趁机哄上几句,没准就能揪住她的小辫子,咱们或者就能脱身了!”
  
  “我答应过你,皇后之位永不更易,这个承诺我一定要做到。”成桓牢牢抓紧她的手,按在他胸膛上,目光坚定,“可是让我虚与委蛇地哄骗别的女人,恕我无法从命,因为我眼里已经被你完全占据,见不得别人了。”
  
  江莫忧戳了一下他额头,又是哭又是笑:“你这个呆子!”
  
  成桓许是在卧床太久,真成了个呆子,任由她打骂,只抱着她不动。江莫忧嘴里骂他不知变通,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原来成桓真的将他的承诺牢牢放在心底,任凭风吹雨打也不动摇。她几乎要感激起苏无衣父女来了,得亏他们制造的这一场灾祸,她终于看清成桓的真心,她终于相信这个人是可以依靠的。
  
  苏无衣脚步匆匆地回到良宸殿,犹自盛气难消。傅昭仪悄悄自帘后出来——她现在成为苏无衣的心腹了,“怎样,娘娘成功了吗?”
  
  “还说呢,他已经完全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心智,宁死也不肯废去她的后位,白费了我一番口舌!”苏无衣气咻咻地将一桌子茶具扫到地上,丁玲咣啷碎了一地。
  
  傅昭仪搓着手,“陛下不肯答应,这可难办了……”
  
  “他以为他算得什么人物?不过是运气好一点,侥幸继承了祖宗基业而已!要不是我苏家在外打拼,这成朝的天下还守得住吗……”
  
  苏无衣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傅昭仪本来是该劝止的,可是她忽然想到另一个计谋,便顾不得许多了。她悄悄附耳道:“贵妃娘娘,既然陛下如此昏庸无道,咱们何不另觅他人?”
  
  “说得轻巧,找谁呀?总不能我自己取而代之吧!”看来苏无衣不是没有动过这样的想法,只是存在实际上的困难。
  
  傅昭仪愣了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自己,既而笑道:“嗐,瞧您说的,自然得寻有皇室血脉的人物,四王爷正值盛年,又是陛下的亲弟弟,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吗?”
  
  “成杞……他对陛下一向是忠心耿耿的……”苏无衣叹道。
  
  “是人都会有野心,只要选对了法子,便是铁人也可以打动的。”傅昭仪小心地看着她,“嫔妾听闻,贵妃娘娘出阁以前与四王爷……”
  
  苏无衣迅速地剜了她一眼,傅昭仪连忙噤声,那一双眼睛仍在欲说还休,提醒苏无衣过去的故事。
  
  苏无衣眼里出现一丝迷惘,她难得有这样不确定的时候,从前的事她当然心里有数。成杞以前固然是爱她的,可现在呢,他还爱着吗?假如他不爱了,那么她便利用不了他;假如他还爱,她怎么忍心利用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她第一次觉得良心不安。

☆、第61章

  些许愧疚不曾压倒她对权势的渴念,苏无衣还是站到成杞身前。她本来想虚情假意地哄骗眼前这个男人,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忽然一句假话也说不出来。她记得从前与成杞相知时,她虽然称不上单纯,至少不像现在有这么多心眼,她不愿破坏这种印象。
  
  不愿说假话,那么苏无衣只能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的目的,她很快地说完,静静地等候成杞的回应。
  
  成杞比她想象中镇静得多,听后只道:“即便我答应你,我能得到什么呢?”
  
  这口气便是同意的征兆,苏无衣按捺住心头的狂喜,朗声道:“你将成为本朝至高无上的君主,取代你哥哥,得到万人景仰的宝座。”
  
  成杞偏着头瞧她,“怪不得陛下这些日子一直称病不朝,朝政尽在你父亲与兄长掌握之中,原来宫里宫外俱已被你们苏家控制了,你们本事还真是大。”
  
  他话里淡淡的听不出讽刺的意味,苏无衣索性当成赞美,她微笑道:“不敢当,我苏家的男儿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即便陛下病重不能处理政事,他们照样能料理得井井有条。”
  
  “你的本事也不小。”成杞不置可否地抛下这一句,继而立刻转换话题,“可是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淡泊名利,即便你以皇位相诱,我也不见得愿意上你的贼船。”
  
  原来成杞也不是个好东西,也懂得讲条件,这样更好。苏无衣脸上的微笑转成媚笑,她笑得欢快极了。
  
  苏无衣上前一步,插金戴银的头部几乎贴到成杞胸口,她仰起脸儿看着他的脸,声音青嫩若出谷黄莺,“那么以我自己为诱饵呢?倘若我答应你,一旦大业得成,我便是你的皇后,那么你愿意答应我吗?”
  
  成杞盯着她瞧了半晌,最终轻轻将她推开,纵声大笑:“你不会还以为我喜欢你吧?”
  
  苏无衣的确是这么想的,如今被他当面说出来,她不禁恼羞成怒了。苏无衣娇媚的笑颜立刻换成一副凌厉的面容,“怎么,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是,从前我的确很喜欢你,可我喜欢的也只是从前的你。”成杞坦白地正视着她,“犹记得那一年,我到苏将军家拜访,恰逢你从园子里回来,你披着一袭大红色的斗篷,手里捧着一折艳艳红梅,从纷白的雪地里一步步走来,真正是人比花娇——那时候我的确很喜欢你。”
  
  苏无衣听他提起从前的事,也自有些伤感,但更多的是不服气:“难道我现在不比从前美吗?只要不是瞎子,都该瞧得出我比从前美上十分,怎么你反而不喜欢了?”她说的没错,从前苏无衣是一副黄黑皮色,再标致也有限,经过这一年的修炼,才慢慢养出一副白皙面容,没理由魅力减退。
  
  “你或许不明白,我爱的不是那张脸,而是一种意境。那时我与你父亲在室内促膝而谈,生着暖烘烘的火炉,你在一旁含笑为我们温酒——是这个场景、这个笑打动了我。”成杞默然相望,“那时你的笑是没有什么机心的,现在你绝不会那样笑了。”
  
  “原来你喜欢的是一个愚蠢的女子,当她变得聪明时,你就不再爱她了。”成杞也许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苏无衣非这么解释不可,不然太下不来台。她冷笑道:“我不想听你东拉西扯,你告诉我一句明白话,你真不肯帮我是吗?”
  
  “是。”成杞给予肯定的答复。
  
  她的信心终于化作泡影,苏无衣别过脸,硬声硬气地道:“你以为我只有这一条路走吗?我并非只有你这一个目标,没了你,还有别人,我照样可以达成我的目的。”
  
  “我相信会是这样的。”成杞仰首折下一枝桂花,交到苏无衣手上:“蟾宫折桂是好意头,祝娘娘步步高升,心愿得成。”
  
  苏无衣没有叮嘱他保守秘密,成杞反而自己提出来,“娘娘放心,今儿的事我会当做从来没发生过,我也不会把你们的阴谋告诉旁人——只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有用。不过,你别再指望我会帮你了。”撂下这句话,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个人真地离开她了,虽然他曾经是属于她的,苏无衣忽然感到一阵彻头彻骨的寒冷。她用力碾着手上那些金黄色的小花,碾作泥,碾作尘。它们在手心散发出芳馥馥的气息,刺激得她的鼻腔酸楚难受,她用力抽了抽鼻子。真是奇怪,从前这个男人喜欢她的时候,她没觉得什么了不起,更想不到珍惜;现在他不再爱她了,她反而莫名生出一丝留恋,这岂非悲哀之至?
  
  苏无衣整顿好心绪,方没精打采地回到良宸殿。一个不速之客却已经来到,正在桌边优哉游哉地吃着小点心——自然是江莫忧。
  
  江莫忧见她进来,眼睛一亮,她轻轻拂去衣上的糕饼碎屑,笑着站起身来:“怎么,被人拒绝了吗?”
  
  苏无衣这几天接连受挫,心情已是坏到极点,闻言勃然色变:“你偷听我们说话?”
  
  “算不上偷听,只是偶然经过那里,碰巧有风将几句话送进耳里。”江莫忧言辞轻倩,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苏无衣灰败的脸上恨意丛生,“你别得意,成杞又不是唯一的人选,还有二王爷,三王爷,谁都一样。”
  
  “他们都是些没脑子的家伙,的确容易上钩,不过——”江莫忧轻笑道,“他们可都是有老婆的呀!难道你想给他们做小吗?”
  
  “那又如何!等我苏家扶持一位新君即位,还不是让立谁为皇后,谁就是皇后!”苏无衣像是拿定主意破罐子破摔,秀丽的脸上两道法令纹森森竖起,“倒是你,死到临头还敢取笑,你就不怕我立时杀了你,省得你将来守寡?”
  
  她的话虽狠,江莫忧却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你别急呀,我来不是为了斗嘴,是来跟你合作的。”
  
  “合作?”苏无衣嘴角嘲讽地一撇,“你有什么本钱跟我合作?”
  
  江莫忧悠闲地踱着步子,“你反正要扶植一位新君,既然如此,何必费尽周折找那几位王爷,何不干脆扶植陛下的子息,岂不名正言顺?”
  
  “说得轻巧,陛下膝下根本没有子嗣,叫我往哪里寻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江莫忧两手按在肚腹上,气定神闲地望着她。
  
  “你有喜了?”苏无衣惊叫失声,她眼里有难言的妒恨,同时伴随着深切的怀疑。
  
  “正是。你若是不信,不妨请太医来诊脉,也好放心。”
  
  苏无衣当然要请太医诊脉,她不止请了一位,而是请了数十位。然而这十位太医诊治的结果是一样的:江莫忧的确有孕了。
  
  江莫忧微笑着理平袖管上的皱襞,“现在你愿意相信了吧?”
  
  “你为什么要跟我合作?”苏无衣的脸色着实难看,“你就不怕我对你腹中的孩子下手?”
  
  “你不会,因为你需要这个孩子。不止如此,你还要拼尽全力保护他,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你想得倒美。”苏无衣心底忽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嘴角出现狞恶的笑意,“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后果,一旦你生下孩子,我就会派人将你杀死,亲自抚养这个孩子长大,他将完完全全成为我的骨肉。这样你也不害怕吗?”
  
  江莫忧摇了摇头,“你既然需要依存这个孩子,就一定会用心待他,全心全意地抚育他长大。至于我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
  
  “原来你也是个傻瓜,”苏无衣轻嗤一声,缓缓靠在椅上,“好吧,我就答应你的条件。这些日子我会吩咐御医好好看顾你,你缺什么要什么尽管提出来,只要不是太难办的,我都会尽量满足。”
  
  “那就麻烦你了。”江莫忧微微颔首,便欲告辞。她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说宫内外的守卫俱已换成你父亲的人马,那么禁卫军统领凌睿……”
  
  “原来你还记得他呀?我以为你早忘了呢,”苏无衣悠闲地甩了甩手绢子,“他不肯为我们所用,我父亲最是雷厉风行的性子,眼里怎么容得了沙子?得亏他心好,没有将此人杀死,只将他削了职赶出去,现在也不知所踪了。”
  
  江莫忧心中一震,也不便深问,只沉住气道:“那么公主孤身一人在府里了?她现在月份渐大,恐怕出什么岔子,不如请她来宫里安胎,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苏无衣横她一眼,“怎么,你想跟她密谋什么吗?”
  
  “瞧你这话,我们两个弱女子能做什么?”江莫忧笑道,“我只是想着,她到底月份大些,有些经验,免得我一个人手忙脚乱的,孩子更养不好了,这也是你的指望不是?”
  
  苏无衣想了想,终究道:“罢了,谅你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由你去罢!”
  
  江莫忧方舒了一口气,她轻手轻脚地搴帘子出去,在朦胧的秋色下,她再度抚上平坦的腹部。她与苏无衣合作的心是假的,可这个孩子却是真的,她不会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她的眼穿过千重宫阁,笔直地去往太仪殿的方向,成桓在里头昏睡着。她还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告诉他就快当爹了。她相信,当他知道的时候一定会非常高兴。

☆、第62章

  成桓的确高兴,他高兴得不知所以,比平常更像个呆子,他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抚上江莫忧的肚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吗?我真的快要当爹了?”
  
  “瞧你这傻瓜!”江莫忧嗔道,“这种事也能有假的不成?我可不是苏无衣!她倒是不信,请太医诊了好几遍呢,好容易才打消疑心!”
  
  成桓又是欢喜又是忧虑,“你真想跟她合作?那不是与虎谋皮吗?”苏无裳代表文官,苏正楠手上又有武力,这一文一武,实是不容小觑。况且苏无衣心性诡诈,更不是好相与之辈。
  
  “我也没办法,”江莫忧摊着两只葱白的手,手指头比先略微圆润了些,却也不明显,“这不过是缓兵之计。总得想个法子拖住她们的脚步,不然等到逼宫那一日,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了。况且,以我现在的处境,瞒是瞒不住的,肚子总会大起来,与其等苏无衣察觉了生出歹心,或是被宫里其余人惦记上这孩子,倒不如先发制人。不管这孩子来得是不是时候,我都要竭尽全力地保全它,因为这是我们的骨肉。”
  
  都说孩子是维系夫妻感情最好的纽带,素来疏于表达的成桓也变得情意缱绻起来,他轻轻抓着江莫忧的手,眼眶里有湿润的愧疚,“是我对不起你,在这种关头还让你受累。”
  
  江莫忧反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柔声道:“现在还说这些话做什么呢?要紧的是以后,我相信咱们一家人一定会平平安安地活下来。所以你也要答应我,尽力保全自身性命,永远不要放弃希望,更不要有轻生之念,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世就没了父亲。”
  
  为母则刚,为父也一样。成桓觉得身子里陡然生出一股力量,他豪迈地道:“不错,咱们还得好好抚养这个孩子长大,我也得尽快好起来才行。快,把汤药端过来,我得多喝几碗,快快痊愈。”
  
  江莫忧小心地将汤盏呈上去,笑嗔道:“又胡说了,喝药也得按规矩才行,岂有一气猛灌的道理?”
  
  “是是是,瞧我这傻样!”成桓捶着头,“顶好这孩子遗传你的智商,别像我一样成了个呆子。我自己也怀疑最近是不是喝药喝多了,损害了中枢神经,越来越糊涂了。”
  
  江莫忧看着他懊丧的神气,噗嗤一声笑出来,乌澄澄的眼睛分外明亮。
  
  成桓喝毕药,探起半边身子,耳朵贴在她肚皮上,疑惑道:“怎么听不到动静?咱们的孩子睡着了吗?”
  
  江莫忧笑得更欢了,“你生物是怎么学的?这么一点的孩子,都没发育成型呢,总得像阿柔那么大的时候,才能有所感觉。”
  
  “听说阿柔后日就要进宫,这敢情好,有她在一旁,你也不必我陪了。”成桓话里很有几分酸溜溜的意味。
  
  “这算什么皇帝,连自己妹妹的醋都吃,太小心眼了吧?”江莫忧毫不客气地揶揄他。
  
  成桓不以为意,他紧紧地贴着江莫忧,“那我可不管,趁阿柔还没来,咱们一家人得多说会话才行,省得外人把你们娘俩的心夺走了。”
  
  江莫忧看着他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只是忍俊不禁。
  
  成柔这回仅由一顶静悄悄的轿子送进宫来,因为情况特殊,不好摆平时那样的排场。派去的宫人大约已经讲明了情况,因而成柔一见面就直奔主题,拉着江莫忧的手问东问西,当然问得最多的还是她腹中的孩子。
  
  江莫忧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向她解释,自己也是才得知这个消息,孩子也只有一个多月,什么也瞧不出来,好容易才封住她的嘴巴。她看着成柔圆形穹顶般的腰身,反攻为守,“你这肚子该有五个多月了吧,难怪看着这样明显。”
  
  成柔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相反还很得意,她骄傲地挺着肚子:“我这个已经稳了,是不用愁的了,倒是你得多加小心,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你可得安心听我的,不能像从前那样任性了。”她很高兴自己也能有为人师表的机会,巴不得把一肚子育儿经传授给江莫忧。
  
  到底谁是谁的嫂子呀?江莫忧觉得很无奈,她几次尝试打岔都不成功,成柔说起话来简直滔滔不绝——养孩子的话又是说不完的。好容易等她讲完一段,准备歇口气,江莫忧立刻见缝插针:“走,咱们去看看你的住所吧,其他的以后慢慢聊。”
  
  秉持就近原则,江莫忧没有让她住回柔仪殿,而是直接将她安置在玉凰宫,一者来去方便,二者也更亲香。成柔当然乐得同意,她好像准备了几车的话来跟江莫忧谈,巴不得日夜不停说个没完。
  
  此后的日子是平淡而充实的,两个孕妇安心在宫中养胎,仿佛外间的纷扰俱与她们无关。横竖现在六宫的妃嫔只向苏无衣请安,江莫忧乐得清静。
  
  她偶然问起凌睿的事,成柔却是信心十足,“你放心,凌睿不傻,不会让他们捉住的,他往西北方向逃去了,他说他会设法寻求哒哒国的援助。只要取得现任国君的支持,局势扭转是迟早的事。咱们帮了蒙蒙达那么大的忙,两国又是姻亲关系,他一定肯伸出援手的。”
  
  江莫忧尚未答话,就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还真是乐观。”
  
  江莫忧一见到这个人就皱起眉头,“你怎么又来了?”
  
  苏无衣并不理她,直直地看着成柔道:“你太天真了,且不说你那个无用的丈夫过不过得了我哥哥苏无袍这一关,即便他顺利通过这一关,你以为蒙蒙达就会发兵吗?你也不想想,陆美人不过是陛下的一个妃妾,蒙芭拉却是我实实在在的嫂子,你想哪层关系更为重要?恐怕蒙蒙达不但不肯帮你们,还会站在我们这边。况且我告诉你,我二哥马上就会带着兵马回来,等到皇城攻破那日,就是你们丧命之时!”
  
  成柔不服气道:“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蒙蒙达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我皇兄助他平定国中内乱,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皇兄?”苏无衣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究竟是你皇兄助他平乱,还是我苏家助他平乱?高居深宫,与血染黄沙,究竟哪一个的价值更大?”
  
  她话里是有某种道理的,尽管是歪理。为人母者当心气平和,江莫忧不欲与她争辩,只平静地目视着她:“这么说,你是稳操胜券了?”
  
  “当然,”苏无衣傲然俯视她,“所以不管你是否真心向我投诚,我都立于不败之地。说到底,我才是手握刀俎的人,而你们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永远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她这句话给自己立了一个大大的Flag,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江莫忧和成柔两人目送着她趾高气扬地出去,在桌底下紧紧地握着手,抿着嘴不发一语,连她们也不曾想到胜利来得这样容易。
  
  半月之后,苏无袍领着手下的军队千里迢迢从边关赶到京都,长驱直入地踏进宫门。苏无衣闻讯后满心欢喜,特意盛装打扮,准备迎接自己威风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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