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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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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想来,成功的男人应是神经元都比较发达的,真是洞观微毫啊。
  姚遥抿抿唇,接道:“倒非我消息灵通,只这盛京上下应是均知晓二皇子出征蒙国的事,何况咱们程府还是个将军府。”
  “上下均知晓?”程承池冷声道:“你倒谦虚,虽说这不是什么秘事,但点兵练兵的,总要半月后才散出消息来,说你灵通不为过。”言罢,他执茶喝尽,挥了挥手,秋意知趣地拿了茶壶出门寻小厮续水,姚遥瞬时对自己丫头的眼利价有些不满,搞什么搞,总是这般容易被人支使。
  姚遥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想了想,续道:“大公子是个将军,虽说不带兵,可现下盛京气氛如此紧张,您不在军营里坐震……”姚遥顿住,不欲说下去,话说得太透就不好了。
  程承池挑眉瞧了她一眼,道:“区区妇人,倒似晓得多?你是因为,我在府内呆着,惹得纵儿一心只去马场了吧。”
  姚遥勉强笑笑,推道:“怎么会?只是怕纵儿过多扰了大公子,误了您的事。”
  “行了,既便是他扰了我,也是我愿意的;你倒不必在此费心思。”大公子冷讽道,随后,他略一沉吟道:“纵儿马术已学得七八成,只差精练了。近期我会在府内托病静养。呼……”他吁出一口气,靠进椅子里,续道:“我已着太医开了方子,确实有些陈伤需养养,嗯……”他似想起什么来,询道:“你那腰伤刘太医医得可有些起色?”
  姚遥面上涩了一下,随即坦然道:“刘太医医术很好,谢大公子挂心。”
  “嗯。”程承池点了下头,未再言语;屋内静谧了下来。而此刻的姚遥正思量程承池所述府内养伤之事;她暗处细致打量了一番程承池;真实未发现其有啥子病痛之类的;瞧起来;壮得跟头牛一般。她疑惑半晌儿,在问与不问之间犹豫,最后,她咬咬唇,还是张口问道:“您的……”
  “你的……”两人一同开口,却也同时顿住。
  程承池一挑眉,问道:“我的什么?”
  “没事。”姚遥忙改口接道:“您要问什么?”
  程承池眯眼瞧了瞧她,收了视线,语气随意地道:“哦,前些日子厨下弄了个酱料,味道颇香,着人问了问,却说是你制的。方便吗?酱料方子与我说说?”
  “酱料?”姚遥有点愣神,怎么拐到这处来了,她眨眼想了想,还是问道:“用哪处的酱料?”
  “里头有八角,大料,紫苏什么什么的那种。”程承池这话便带出丝不耐来了。
  姚遥歪头又想了想,问道:“好像,一般情况下,这几种香料,我一般都会用用。您吃的那种有辣味吗?”
  “有。”
  “噢,那种。”姚遥会意,着秋叶铺了纸笔,大致写了写递与程承池,问道:“您要这种方子有什么用处啊?”
  “有用。”程承池接过大致看了一眼,随后又细看了一遍,指着其中的腐乳问道:“这是何种香料,未曾听闻。”
  “一种酱豆腐,豆制品,调味也好,单吃也可。就是,早餐时,偶尔端上来的那小碟红色的小块块。您问我是什么,我答豆腐的那个。”
  “噢。”程承池似想了起来,不过,姚遥却纳了闷,这位,确是吃货,嘴也颇刁,似乎他们程家的男人都挺挑食的。不过,程承池与程承宇一样,不甚在意吃的是什么,只在意味道如何,这回,却不知触了他哪根筋,倒问起方子来了。
  “这个怎么制的?”程承池折了折纸,抬眼续问道。
  “腐乳?”
  “嗯。”
  “这个倒有些麻烦。”姚遥有些为难地道:“流程有些麻烦,程序也繁琐些,时候掌握不好,味道会差许多。大公子若是单纯想吃或是送人的话,府里还有几坛,若要的量不大,倒是尽够了,若非要方子,我也可以写下来,却要明日才能给您了,但制不制得出来,却全凭运气了。
  ”
  “哦,这般麻烦?”
  “嗯。”姚遥表情很诚恳,真的不容易,姚遥是做坏了三十斤豆子才研究出来的,话说,那味道还是比王致和的差远了。
  程承池略一沉思,方道:“写吧,再给我三坛。”
  “啊?哦。”姚遥应了。两人均又沉默了下来,姚遥正在考量还要不要问其身体的事情,却听程承池道:“纵儿骑术只需常加练习便可,不用花太多时辰了,你可给其另作计划了。”
  “哦,好。”姚遥点头应了。片刻儿,又问道:“他随侍的几个小厮也跟着学了吧?如何?”
  “尚可。”程承池答道。瞧起来,其今儿心情还好,可能跟姚遥刚才极痛快的配合有关,寻常时刻,若问其随从仆役的事,他一概是不屑答的。
  “还好,想来,护得住纵儿的吧?”姚遥不太确定地道。
  “放心,只要纵儿上马,便会有两个骑术精湛的保护,这处你倒担心的多余了。”
  “噢,那敢情好。”姚遥听了,倒真的放下不少心来。
  随后,她低头略思索了一下,还是关心地问道:“大公子寻了大医来看您旧伤,却不知严重否?”
  “无碍,陈伤,不过是为了躲躲清闲,小病而已。”程承池摆手,无所谓地应道。
  姚遥点点头,道:“那好,我会约束小人口舌,嗯……”姚遥顿了一下,续道:“虽是小病也需多加注意,大公子休息,无事,我便告辞了。”说罢,姚遥起了身,略施一礼,出了书房。
  屋外,春光愈暖,映在身上有种舒软之感,姚遥自内而外长长呼了口气,顿觉清新异常,心情也畅快不少,她抬眼瞧了瞧院内的树木枝丫,心内盼着,来点绿色吧,瞧着生机盎然总比枯败着让人舒爽。转念又忆起玉竹院那几年她栽种的那几株花树来,立时便动了心思,开春了,得给玉竹院添点异色,即使不为了这个,也得为了从前的那点念想。姚遥脑中现出程承宇言说辟地给其种花木的情景,不由心内又有些黯然。
  身后的秋意秋叶本瞧着夫人脸上带着喜意,片刻儿后,不知为何又变了脸色,挂上旧日里那抹忧色,两人对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搀了姚遥,笑道:“夫人,也不知小少爷洗好了没有?与大公子既已谈完,便尽早回去吧。”
  姚遥果然便转了心思,接道:“嗯,可得早些回去,近日花在骑马的心思多了些,习字误了不少。走了。”
  三人很快便出了明院,院门合上,便掩住了书房内背手临窗外望的程承池之视线。
  

34、第31章

  不足十日,大南王朝二皇子带兵出征的消息便传遍了盛京,而消息传出的第三日,南武帝携百官送行的场面便宏伟且壮观的展现在宣德门前,此等重要时刻,程承池却仍在府内称病未去。好吧,据程承池所述,太医表达,此时因季节气候反复,其旧病已有加重之势。反正姚遥几次探望是瞧不出来,但明院的院门却是越来越紧,药味也越来越浓,姚遥也着重约束了下人的口舌,姚遥虽不知程承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隐约却觉得他似谋划着什么,不论如何,做为程府的一份子,咱努力配合不就完了,程承池不是程承宇,有让姚遥兴起刨根问底的欲望。
  果然,二皇子大兵刚行至西北境内,便遇一股流匪埋伏,丢了随军的粮草,这头百里加急邸报刚至,那头又传来二皇子寻着贼首,瞒着成副将,领五千精兵追击,却中了圈套,绑上了匪窝。成副将率军剿匪,却为救二皇上,身中毒剑,生死不名。那匪首也不知对二皇子做了什么,反正,救回来之后,那精神状态便极差,成日里嚷着有人要害他,疯颠般地要奔回京里,说是要去救什么人?总之,这征伐大军未至关边,倒折了一帅一将,快报至京,直让南武帝拍案暴怒,斥骂二皇子是什么烂泥扶不得墙。可骂什么都晚了,当务之急是赶紧再指派帅将,否则,群兵无首,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朝堂上又乱成了一锅粥,关于再委派哪位奔赴前线的争论那是相当地激烈,一队推刘绪,说来也是位擅战的将军,只门弟不高,一队推薛平,算是位新贵,但大家都极有默契地未曾提及其他皇子和程承池。
  程府内的程承池,在姚遥看来,这盛京内的紧张气氛却是丝毫未影响到他,虽说他那院门关得紧,但姚遥隔个二三日的总要过去一趟,别的她没看出来,倒真看出其最近养得气色好了许多,也圆润了些。姚遥心下纳罕,但未多嘴去问,只尽本分的安排好明院的一日三餐及药材供给。
  三日后,朝里派了新贵薛平接替二皇子元帅一职,而二皇子则需薛平抵达后,暗中派人送回盛京。如此一波折,又是过了十日。天气已然暖了上来,阳春三月,草木吐绿,一派欣欣向然。
  玉竹院内,桌上铺展着几件衣物,姚遥并几个秋细细地察看着,这是姚遥寻得盛京里的“瑞芙祥”铺子先行裁的几件春衫,这几件是程承池的,料子是库里上好的蜀供云缎,款式自然也是最新。这瑞芙祥的手艺着实不赖,确实名副其实,姚遥并几个秋看过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命秋叶包好了,送去明院便可。
  姚遥又拿了单子与秋意秋霜三个商讨着再做哪几样,正热闹着,却听得院外婆子慌乱报道:“皇上亲驾将军府。”
  姚遥一惊,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秋意,秋意点头,快步出了院子,向前头打听去了。
  片刻儿后,秋意回转,低声回道:“夫人,皇上是微服来的,守门的通报后,便被让进了明院,现下还在大公子处。”
  “嗯。”姚遥应了一下,心内快速地思量,她知晓程承池托病在府内养伤定是有什么目的,但着实未曾料到会将皇上引来,她其实一直有个感觉,这皇上对程家感情颇为复杂,且,依照惯例,一待新皇江山坐稳,这杯酒释兵权的戏码定会上演,无论哪朝哪代皆是如此,如今这阶段,对程承池来说,应是先荣养着,伺机再被削的,万不可能再容他坐大。那此次前来,皇上却是为甚?姚遥不会认为,区区一个西北小国便让南武帝棘手到亲临将军府来请程承池,可却是为甚呢?
  明院内。
  程承池面色萎黄,额上一直有些汗意,他在床上欠了欠身子,自嘲道:“倒让皇上费心来瞧臣下,惭愧。”
  南武帝随和的很,他进身一步,拍了拍程承池的肩,安抚道:“快别多礼了。”言罢,他端详了一下程承池,叹道:“朕自你病后,一直想来看看,却被朝中纷乱绊了脚,拖了些时日,可今日瞧起来,怎么竟是越发重了?”
  “劳皇上挂心,臣无甚大碍,均是些陈年旧伤,不过因着前几日有些风寒,勾了出来,今日已好了许多。”程承池语调微虚,声线也有些发飘,这句话说得长了,后头竟还喘了两口。
  南武帝眉头皱得极紧,他满含忧色地看了一晌程承池,随后命道:“着人回宫中请圣手徐前来此听命。”
  “是。”南武帝身后人恭身领命出去。
  程承池勉力客气道:“让皇上费心。”
  “你,罢了。”南武帝这话说得颇为感概,他叹了口气,道:“也是当年朕急进了些,累得你拼命至此,要快些养好啊,这朝中,缺不得你。”
  程承池垂头微眯了一下眼,半晌儿,才接话道:“怕是要让皇上失望了,臣想……”
  “不。”南武帝抬手止了他的话,轻道:“不需你再上阵杀敌,只望你能给朕坐坐震,这军中也算安稳。”
  程承池正待接话,屋内传徐前已至,南武帝便命觐见,徐前,太医圣手,颇有声名,现下,身后跟一童子稳步进前,不卑不亢地施了礼,便领命给程承池把脉,半晌儿,才道:“季节反复,将程将军体内虚寒引了出来,再加之从前陈伤……”他一顿,询道:“可否方便让老朽看看现下将军用的方子?”
  程承池命小厮递与他,徐前细细地看了,道:“此方子甚好,很是对症,将军续着用便可。”
  “还需多少时日?”南武帝在旁沉声问道。
  “回皇上,将军之伤需靠调养,确是急不得。”
  “总也有个期限。”
  “回皇上,微臣认为,总要三个月左右。”
  “三个月?”南武帝声调骤然提高了不少,瞬时便觉自己有些失态,他轻咳了一声,复回威严之态,命道:“你是圣手,调调方子,尽快让将军恢复。”
  “皇上。”程承池在旁接道:“臣下总能好的,皇上不必心急。”
  南武帝深皱其眉,片刻儿后,他揉揉额际,挥手将人全部遣退,语重心长地道:“承池,不瞒你说,这西北战事未开,一个匪帮却折了我军一万人马,着实让朕气愤,新派去的薛平也是个蠢才,半分用也顶不上,你得快些好起来,否则,偌大个大南王朝怕是要被那蛮夷小国耻笑了去,朕不甘呐。”南武帝这话说的诚挚,那心里的不甘更甚,一则为了蒙国,二则却为了程家。他实在不甘一次两次均要受程家所制,从前的程承宇,现今的程承池。
  程承池默然,他沉思良晌儿,方道:“臣下愿为皇上肝脑涂地。”
  南武帝高声道:“好。”言罢,拍了拍他的肩,续道:“有你这一句,便就足够了,好好休养,朕等着你。”
  “谢皇上厚爱。”程承池也提声唱道。不过,这些话也就程承池心里知晓有几句真心的。
  皇上走后,程承池的“病”便一日好过一日,待西北传来薛平正与匪帮胶着,而蒙国却趁乱犯境的消息后,南武帝终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立命程承池任灭蒙大元帅,率十万扬武大军开赴西北,踏平蒙国,沿路遇匪剿匪,遇盗灭盗。
  消息至程府里,姚遥愣了一下,却也有些恍悟,看来,当下的南武帝来是离不得程承池。
  春发夏长,待至数伏热季的六月,草长莺飞之际,小桃起程的书信便至程府,姚遥拿着信细看了一遍,却也乱了思绪,她立于窗前,望着院中翠竹及繁花锦色,心下却只觉世事沧桑,造物弄人。
  信中,小桃提及方少逸也会一并来京,说其战乱那几年为保方家确也续娶过一房夫人,但新朝始建,那位夫人娘家却扯上了官司,累得家财尽失,穷困潦倒,方少逸人品不错,未曾嫌弃续夫人,且还极力救济,但这家人却是贼盗成性,为了脱困,竟联了外匪深夜打劫了方家,好在,人员无损,财物虽损失了,却也无伤原气,可恨的是那续夫人,竟也跟着娘家人跑了,跑便跑了吧。临行前,还要骂方少逸为人死板,不解风情,那话更是无用此之类的不堪言语,闹得愧州上下均晓得方少逸的糗事。此次来京,方少逸是想打个前战,长远计划,是要将程家迁至于此,也希望世事好了,再兴祖业的。现下,是改了行当,做那贸易之事,不过一买一卖的勾当,虽说无甚技术含量,却养家却是尽够了。他希望离京里近些,时事抓得紧些,消息通则世事兴,方家还是要重振声名的。
  小桃一封信,让姚遥思绪翻飞,那些陈前旧事,初初穿来时的惶恐等等一齐涌上心头,霎时之间,竟有种,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之苍凉感。


35、第33章

  酷热严夏,花柳成荫,姚遥早早便吩咐将各式水果拿井水冰镇了;又嘱咐多多熬煮些酸梅汤,待万事具备了,心下竟微微泛出丝紧张,原来,不是不思念,只是被压制于心底了。
  有下人来报,程府在东门口的仆役已然接到胡府的车马,只是胡公子坚持要先寻客栈安置,稍候再来程府拜望。姚遥思量了片刻儿,知晓小桃和他夫家应是极要面子,也可能是顾念自己在程府地位的尴尬,不愿给自己添麻烦。如此一想,她便点头命道:“既如此,便着人将胡家安置于临江客栈吧。”临江客栈是姚遥知晓得少数几个无极堂买卖,山水曾说过,只要提及程府二夫人,临江客栈可随意。
  直至过了辰正,姚遥才盼来了小桃,胡公子将人送至程府便回了客栈,说是过了午正再来接。姚遥立于府门前静静地瞧着那端庄秀丽的女子稳稳地下了车,转而又牵下一个二岁左右的小童,缓步向自己这处走来。一时之间,姚遥竟有种泪盈于眶之感,已是近五年未见,生离一次再见便如隔世,如此论来,她与小桃竟是三世重逢,着实难得。
  “小茹。”小桃唇间含笑,如此柔声唤道。
  姚遥微微愣神,片刻儿,方忆起小桃这是在唤她,这名字熟悉且陌生,竟是许久未曾听闻,她眨了眨眼,嘴角也不由绽出笑来,应道:“姐姐。”此话一出,那真实感才至,姚遥两步抢上前去,执了小桃的手,轻道:“姐姐可算来了。”
  小桃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转而对旁边扯着她裙裾的小家伙,命道:“快叫姨娘。”
  “姨娘。”小家伙瞅了瞅自己娘亲,衡量半晌儿,才怯生生地唤出口。
  “诶。”姚遥高兴地应道,俯□子一把将小人抱至怀中,小人还有些推拒,身子微微向后仰着,脸上带着紧张看向娘亲。小桃在旁安抚道:“姨娘喜欢你,抱抱你,你亲亲姨娘。”
  小家伙表情凝重,竟是思量了好一会儿,才转而用唇轻啄了一下姚遥面颊,姚遥霎时便觉心下软成一团,她忙将腕上绞丝镶玉凤镯褪下戴至小人腕上,宽宽大大地直往下掉,小人忙用左手托住,看着小桃,征询道:“娘亲。”软软嚅嚅,真是可人的紧。小桃在旁笑笑,应道:“姨娘给的,只管收着吧。”
  姚遥也笑,拍拍小人的后背,道:“拿着顽吧,回头姨娘再给更好的见面礼。”
  “哦,念儿谢谢姨娘。”小桃将小人教得极好,拿了东西便知道谢。
  姚遥面上笑意更甜更柔,她贴了贴小家伙的面颊,赞道:“念儿真乖,真棒。”
  小孩子最懂得谁对她真的好,收了姚遥的礼,小念儿便不再推拒姚遥,反倒奶声奶气地要求道:“姨娘,热,念儿渴。”
  “哦。”姚遥急忙应了,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与小桃竟是在门口便聊了起来,立时便有些歉意,她道:“姐姐也是,不提醒一下小茹,竟在门口聊了这许久。”
  经年未见;小桃的性子竟是沉稳许多,她笑笑,牵了姚遥的手道:“好,是我的不是,走吧,咱们进屋再叙。”
  姚遥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未曾料到,小桃从前那算得上泼辣的性子竟变了这么多,她轻声唤了声:“姐姐。”一声唤完,竟是无语再续,想来应是历经了坎坷,方才有如此的沉淀。
  小桃拍拍她的手,道:“走吧,不止小念儿渴了,我也甚觉口干。”
  “啊,走走。”姚遥立时应下,抱着小念儿前头带路,进了玉竹院。
  竹林里已摆好了桌椅,水果,凉汤也已备好,小念儿稀奇地看着这一幕,问道:“姨娘,饭饭也在这里吗?”
  姚遥很理解小孩子的这种跳跃思维,她柔着嗓音问道:“念儿喜欢在外面用饭吗?”
  小家伙歪头想了一忽儿,才转而问向小桃:“娘,念儿喜欢吗?”
  小桃笑笑,续道:“姨娘问你,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在姨娘这里,不用拘着。”
  “嗯。”小家伙点点头,认真地看向姚遥,郑重答道:“念儿喜欢这里,想。”
  “好,那咱们就在这里用饭,来,念儿先净净走,再尝尝姨娘家的瓜。”姚遥哄着小家伙洗了手,又递给她一块香瓜,看她吃得香甜,不觉脸上又绽出笑意来。
  小桃在旁喝了凉汤,看着姚遥一脸的喜爱,不由地咧嘴笑笑,问道:“你家的那个呢?”
  “纵儿呀?”姚遥接口道:“整个一小淘猴,半分都静不下来,与他说了小桃姨娘会来,一早儿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却又不知蹿到哪去了?我着秋意去寻了,只怕他去了马场,若去了马场,一时半会儿怕是回转不来。”
  “呵呵,男孩子,淘些好,聪明。”小桃笑着接道。
  一旁的小念儿本认真地吃着,闻听此言,立时接道:“念儿聪明,念儿听话。”
  “咦。”姚遥有些讶异,不知这话从何而来,但小孩子自尊心确是伤不得,立时接道:“那是自然,念儿才是最聪明,最乖的小宝贝。”
  “唉。”小桃将手上的香瓜搁于桌上,轻叹了口气,道:“因着她祖母,念儿听不得夸奖旁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儿。”
  “怎么会?”姚遥疑问道。
  “她祖母……”
  “等等。”小桃正待细细解释,突地被姚遥打断,住了嘴,见其给小念儿拭了嘴,又叫来几个小丫鬟,吩咐带着小念儿在林子里转转,尤其是那头小桥活水那赏赏鱼,只是需万般小心些。小丫头领命,哄着小念儿顽去了。
  姚遥这才转头轻问:“怎么回事?”
  小桃顿时便知姚遥的用意,这般评议亲人时应避开孩子,尤其涉及孩子的问题,她心底不由地升起股钦佩,自己,永远都意识不到需顾虑这点,与夫君就此问题争执时,除了委屈,更多的时候却是抱着孩子掉泪,念儿这般表现,怕也有自己的大半部分的原因。心酸,难过,还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愧疚,小桃面上的沉稳端庄立时便被忧郁所掩盖,姚遥瞧了,心知小桃定是有些苦衷与不如意,她探手拍了拍小桃,柔声唤道:“姐姐。”
  小桃眼里终于盈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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