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神君,入局来-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拿的,是他的心,自然能从他心里窥见出其它东西来。
    她本想就看一眼,一眼之下,心中大乱。
    因为,那是满满的,遍属于她的音容笑貌,万万分熟悉的场景,从小到大。万万句熟悉的声音,顷刻荡在耳前:
    “师父,阿初一直陪着您怎么样?”
    “师父,我哥哥又找上门来了,帮我挡一挡!”
    “师父,别吃素了,阿初今天想吃鸡。”
    “师父,阿初觉得阿初比阿笙好看,您觉得呢?”
    “师父,您真的要娶阿笙?不后悔?”
    “师父好,阿初就好。”
    “师父可还要钻到黑毛身体里去,明日醒来,唤阿初一声娘?”
    ……
    震惊之下,她不知是该喜该怒,他心里有她,比池笙重,比池笙多,比池笙深。突入而来,猝不及防,让她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
    她盯着他,语声狠狠:“池夙,你骗我!”
    “阿初,我从不骗你。”话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紧,深邃的目里透出一丝掩不住的微乱来,“你看到了什么!”
    白初一霎间捕捉到他眼角一闪掠过的微芒,冷了笑,心里辛涩难辨。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骗他,因为他的心就握在她的手里,她清楚知道他每一句话的真假。
    可就是因为知道,才突然间不敢置信起来。
    他的心告诉她,哥哥的死,的确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心告诉她,她十多万年来的日日暗慕,全落入了他的心里,而且,记忆深刻。
    可他的心同样告诉她,他也的确有他的秘密,用华奕陷害青丘的确是他的主意,三万年前仙魔大战也有他的参合,就连当年辛姒与池笙的交易也都是他的策划!
    她握紧他的心,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心里,看着他薄唇紧抿,神色愈发复杂难辨。
    “阿初,看够了?”
    她竭力抑止惊涛骇浪般心绪,好久才能稳住语声:“池夙,我不怨你,也不恨你,但却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听得她的声音句句寒凉:“苍天为证,我青丘白初,从此与你玄穹池夙断绝师徒关系。此生此世,再无纠葛!”
    话落,掌心用力,一颗心脏瞬间化为烟灰。
    剧烈的痛楚绞在胸口,池夙捂住胸口,极力忍耐着那股灼灼烈痛。
    白衣神女,眨眼神隐不见,一同不见的,还有主桌宴上的紫衣魔尊。

☆、章一零三 五味杂陈

宴尽。
    玄穹境的第二次婚宴,依旧因玄穹境主的伤重而结束。
    天阙神霆,清泽四溢。
    众仙之首,九霄之尊,天君的銮驾在半空被人拦住了去路。
    散在空气里极淡的血腥味道,白衣红染,指间余带残血。女子面容清冷,一双眼里金辉未散,正是之前在喜宴上三次重伤池夙帝君的狐帝白初。
    “天君。”
    黛眉底下目里淡漠,分明是一番肃杀之后的音容,在这淡漠里凭空生出几分威仪来
    十二旒冕后,天君双目微睨,并不意外她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狐帝。”
    “本尊要向天君讨要一个人。”
    “狐帝要谁?”
    “上仙长决。”
    短短数语,没一句废话客套,直入主题,干脆利落。
    天君还未开口,一旁的辛姒已经按捺不住出声来:“狐帝全掌青丘,讨要我仙界上仙,岂不荒唐?”
    白初看着天君,一点余光也不给辛姒留:“天君,本尊要长决,包括他的生死。”
    被忽视了的辛姒眉一紧,声音陡沉:“狐帝,我仙界上仙,岂能容你掌控生死——”
    话到一半,声音被肃穆的一声盖住:
    “可。”
    辛姒讶异望向天君,目里透出些分不可置信来:“陛下——”
    “如此,多谢天君了。”淡漠的话语,没有一丝喜怒起伏,分明人一动也没动,却有难以言喻的尊贵典雅直入人眼,瑶华之姿,庄重肃静。
    天君的眸里微生出几分波澜来。眼前的女子,目里沉寂,喜怒再不轻易显露于表,再不似从前那个三界里总惹祸端的小丫头了。
    他微启唇:“狐帝身份尊贵,亲自拿人不妥,稍后本尊派人将其送至青丘。”
    跃金的眸子里平静似水:“既然天君肯送,本尊希望天君能将人直接送至九幽冥府。”
    “冥府?”前一阵,长决与青丘有隙,狐帝突然身死虽不是长决的作为,却与长决脱不开干系。但饶是早知道这些,听到冥府两个字时,天君面上还是沉了下来,“九幽冥府,司世间万种酷刑,长决万年修身得道,若起血灾,恐会引冥府生魂动荡,是以,狐帝务必慎重。”
    万年修身得道,全身血液里必都是纯净的仙泽,冥府生魂众多,随便哪个沾染一点,恐怕都能立时生精,脱魄成鬼。
    白初微垂双睫:“苍生无辜,本尊有分寸。”
    三万年前不顾众生引下天罚兵解的帝姬,经前任狐帝一陨,浮躁尽褪,似乎骤然明理成长起来,天君目里微划过一分隐不可见的赞许:“狐帝仁德。”
    “天君过誉。”再无过多的话,话落,道了声告辞,眨眼神隐消匿不见。
    一旁许久没得到重视的辛姒眉目里显出几分不耐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个白初太过放肆。”
    天君的目里没有喜怒:“狐帝为一境主,即便放肆也是理所当然。”
    辛姒蹙眉:“理所当然,她方才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也是理所当然?”
    天君望了望远处云雾缭绕里依稀可见的琼楼殿宇,淡声道:“狐帝与本尊平礼。”
    与天君平礼,自然目里只需有天君便是。方才白初那眼淡漠的眼神似还荡在眼前,辛姒面色一变,陡然想起之前在喜宴上,魔尊似也是那一番态度对她。
    她是天后,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不应该受万人朝拜,受万人敬仰吗?为什么魔尊、白初一个个将她无视?
    天君一眼未看她,却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顿了会儿,道了句:“你只是天后。”
    只是一个天后而已。
    辛姒陡然间眸色变得纷繁复杂起来。
    她白了白面色,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空,浑身不是滋味。
    ========
    白初回到青丘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晚风夹湿带冷,长袖上的血迹到现在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凉意。寝殿漆黑一片,她一路走进,走到中途听得清清冷冷一句话:
    “白初,你今日扔下我了。”
    她步履微滞,下一瞬继续往里走:“抱歉,忘了。”
    “忘了?”空气里一声寡淡清冷的笑。
    一路走进殿,一路脱了外头染血的长袍,白初的面容隐在满殿暗色里:“梵谷,我今日有些累。”
    “累?”
    血衣随意脱了扔在地上,她一眼未看他,走上殿内主位,主位上的几案上,堆了好几天的奏折等着她去批阅。挥手荧起室内一片亮,她拿起朱笔:“你该回了。”
    鬓如裁,眉如画,紫衣神尊斜倚着殿内华柱,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利用完了我,就立马把我扔开?”
    翻开一本折子:“梵谷,你也看到了,我很忙。”
    “忙?”他挑眉,煞有介事的点头,“狐帝日理万机,却是不该受我这种闲人打扰。”
    笔染朱砂,在折子上落下几个字,她没接话,合上折子,再拿起另一本。
    梵谷含笑无谓,紫袍轻动,几步走到她案边来,执起一排笔架上一支笔,随手把玩,漫不经心的语调:“白初,你又在避我。”
    他在她边上席地坐下,低目捋着笔上的毛,加上一句:“自拿到池夙那颗心起。”
    朱笔一顿,流利洒潇的字迹最后一笔笔势钝滞。
    他眯了眼看她,墨玉般的眸子里微现深湛:“白初,你从那颗心里看到了什么?”
    夜来风凉,曳起轻纱薄幕,凉意层层越进人眼底。
    朱笔不停,声音清冷:“我哥的羽化,与他无关。”
    “哦,无关。”他重复了她的话,手里的笔漫似无聊的把玩在手,而后笔尖一旋,轻轻的在她耳畔一划。
    猛然的酥痒,撩得她控制不住肩头一颤。
    “梵谷!”白初回过头来,狠狠看他,一瞥之间却见男子人漂亮风流的容颜暗沉无光,她怔了怔。
    下一刻,那支划过她耳畔的笔,笔杆抵在了她的下巴下。
    他盯着她,一眨不眨:“白初,你每次避着我,都是因为池夙。”
    白初蹙眉,偏头避过那支笔杆:“梵谷,别闹,我真的很忙。”
    避过的那支笔杆顺着她脖颈轻动,直接滑到她衣领里去,在那锁骨处再轻轻一划,清洵的声音带着些微凉薄的笑意:“白初,你若敷衍我,我保不准真的闹起来。”
    “梵谷!”她挥手打落那只笔,蹙着的眉里满是愤色。
    笔管落地,清脆的滚落到远处。
    她因为方才用力过大,衣襟微微散开些许。
    “又是这样。”轻轻淡淡一句话,他倘然与她对视,深潭似的眸底微露寒光:“白初,一旦是和池夙有关,你就极会找借口疏远我。”
    “梵谷……”她偏头不去看他,淡漠的目里微有波澜。
    他凝目,毫不顾忌的伸手抚上她的脸,手上使劲,直接迫得她直视他,他细细审视面前的倾城绝色,不放过她面容上每一处表情:“白初,看着我说话。”
    微有波澜的淡漠在顷刻间归于沉寂,白初凛然与他对视:“你让我说什么?”
    梵谷看着她双目里一直没淡去的金色,透彻的目光深邃灼灼,声音阴狠:“白初,你心中有旁人,就不要来招惹我。”
    似重锤狠狠在心口一敲,金色的瞳里闪出几分震惊来。
    “梵谷,我——”
    “闭嘴!”他语声陡厉,眸色越发深沉,“白初,很早前我就同你说过,你喜欢旁人,我不参合。但是白初,你怎么偏偏要喜欢上池夙?一再的喜欢?”
    “梵——”
    “没准你说话!”他盯着她,墨眸如锋如锐,利可穿骨,“喜欢池夙也就罢了,就这么瞒着掖着,利用完我之后,再一脚把我踢开?”
    她被他陡然厉下的寒眸惊摄住,怔忡间目里茫然,抿着唇呆呆看他。
    这样的神情,看得梵谷微微一愕,风过,吹起殿内所有纱幕,气氛陡然凝滞。
    梵谷看了她一阵,没好气的开口:“说话!”
    深深的金色似溢着流光,流光里的清泽微微化开,她定定看他,正色道:“梵谷,身为魔尊,说话要讲证据,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他淡淡睨她:“冤枉了你?”
    “谁踢开你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襟口,拉得他凑近几案,指了刚批过的几本折子,“自己看!这是一个要踢开你的人写出来的东西?”
    他漫不经心斜眼瞟过去,只一眼,目中猛凝。
    青丘长老对狐帝婚事甚为关心,大丧期间婚事虽然耽搁,狐帝与魔尊却依然处得极近,是以,向来对男女情事看得洒脱的狐族要臣们特奏请狐帝是否在青丘多建一座行宫,方便两人来往。
    甚至,连以后两人的子嗣都考虑到了,大殿下住哪间房,婢女仆从拨多少;二殿下的房要和大殿下离得远些,年纪相近的不管是兄弟姐妹都容易打架;三殿下的房可以和大殿下离得近,但一定要和二殿下得远些;四殿下的房又是如何如何……一连提到了十八个殿下,细致分到了太子和帝姬,说得煞有介事。
    帝姬的房采光不要太好,不然就寝容易被人偷看到。
    太子的殿前要有山有水,这样能陶冶心境。
    帝姬和太子的殿要交杂错开布置,这样,兄弟们打架时顾忌到有女儿家在,会有收敛。
    如果殿下们惹事闯祸了,行宫西边最拐角特意准备了暗房,里面皮鞭藤条戒尺应有尽有。
    ……
    上头朱字醒目,铁画银钩,批复的全都是:
    “允。”
    梵谷合上折子,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章一零四 心照不宣

深深的夜,亮一殿灯。晚风轻过,纱影肆摇。
    墨玉般敛静深沉的眸子里莫测难辨,他默了许久,开口:“白初,你累么?”
    白初拿起另一本折子来批复,闻言睇他一眼,说得懒漫:“这么多折子等着批,你说累不累?”
    女子伏案之时微微低头,晕黄的灯芒之下露出一截皎洁的脖颈,如玉般细腻美好。梵谷静静看她,看入她面容上强持起来的笑意,目里一黯。
    “白初,有些话我只同你说一次,一次过后再不会说。”
    白初弯唇偏头,做出倾听的模样,手中朱笔却依旧不停。
    “不想笑就不要笑,没人逼着你。”他深深地凝了她一眼,声音轻轻扬起:“白初,你不用刻意讨好我,这样太假,不是你。”
    她侧目睇过来,一双眼睛微微向上挑起,挑着的眼里幽光微明:“什么意思?”
    一个眼神,已带出无形的迫力,神泽凛凛直压得周遭烛光曳曳直晃。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他冷笑,将她方才递与他的折子扔在桌上,“今天玄穹的高台上,你那与池夙断绝关系的话本没有半分必要,却是故意要说给我听的。”
    手中折子翻过一页,金瞳里微带惊诧,神色掩盖在这翻页之间,转瞬即逝。
    她的语声淡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双寒眸墨染深邃:“你不能再懂。”
    眉目一冷,金色的眸子阴鸷陡现,骤然拂袖:“梵谷,我最讨厌你这一副什么看得透的模样!”
    满几案的折子尽数落地,朱砂盖上上面,顷刻染了一片红。
    “别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她狠狠看他,也不在乎那些折子染了朱砂后字会不会被盖住,“梵谷,我不是你,我哥哥突然没了,青丘所有担子落在我身上,那么多人等着看我笑话!”
    他冷冷看她,唇角紧抿如薄刃。
    “你原先就是魔君,你从小就知道魔尊的位置你必会承,可我不一样!我从小就知道这个位置不会属于我!我只是空担着神君的名头,什么都不会做!
    “折子不会批,也不会体恤人!就在前几天我还冰封全境,青丘全境数千生灵死在我手里!那些生灵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竟然让我去守护他们?
    “哪里起了冰灾我要管,哪里的仙魔滋事了我也要管,可笑的是青丘北荒大冬天的起了旱灾也要问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有了冰冻他们就不能点火去解吗?仙魔滋事打上一架,谁赢了就听谁的不就行了?冬天起了旱灾,就不能去把雪融了弄过去?
    “梵谷,我没有我哥的能耐,掌握不了青丘一草一木的动静。我什么也不会做!这满满一桌的折子每一本都在笑话我是个废物!”
    强抑许久的悲酸尽数梗在喉间,白初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出:“是,我承认我就是在讨好你。我什么也不会做,没有哥哥的青丘,虽时都能被外人击溃。
    “我必须找到一个人帮我。魔尊之名,威慑三界。我只能接近你,利用你的名头告诉它人青丘之后还有魔界;用你的名声堵住青丘不服我的一众仙魔们。”
    烛光轻晃,梵谷目中神色若明还暗,他淡淡睨她,语声清凉:“所以,连日来你处心积虑的同我走近,包括把身子给我,也是为了你的目的。”
    “是。”她紧紧看他,不躲不避,“哥哥的仇我要报,偌大的青丘我也要治理,你是魔界之主,自然得为魔界考虑。平白无故不受一分好,怎么能心甘情愿为我所用?更何况,你没那么好糊弄。”
    “正因为我没那么好糊弄,你才赔上你自己?”他欺近她,幽深眼底锋锐尽显,“甚至不惜在玄穹高台上宣布与池夙再无纠葛,也是为了讨我欢心,让我看你再顺眼些?”
    “除了我自己,我还有什么能给你?”
    他突然只手钳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迫视她:“那从玄穹回来为什么不继续讨好?”
    “梵谷,我觉得恶心。”
    他的面容倏地暗沉似夜,手里一紧:“我让你恶心?”
    “是我自己觉得我自己恶心!”万般怅然瞳凝成耀眼的光芒,直刺得人移不开眼,“我今天握到了池夙的心,我从里面看到了我曾经的模样,无忧无虑,暗暗爱慕着自己的师父。梵谷,我现在就像个为了生计接客的妓子,只能恬不知耻的凑上去让你嫖!”
    “嫖?”他冷冷看着她,指尖摩娑上她的脸颊,“白初,我说过的,不要招惹我。”
    她来不及反应,脑后被大掌狠狠一按,他的唇已覆了下来。
    热的舌尖用力抵开她的牙关,顷刻间侵袭肆掠了进去。几近粗暴的吻,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大掌卡住她的腰,狠狠的将她抵上前方几案。
    声音含糊在唇齿之间,句句冰冷:
    “既然招惹了,就该知道后果。”
    他用力撕开她的衣,雪白的肩头连同胸口齐齐尽露。
    “这么久了我还以为我才是被嫖的那个,今天既然知道了我是来嫖的,白初,你就好好伺候,让我真正体会下三界内最尊贵的神女被嫖是个什么感觉!”
    她纷乱挣扎,鼻头一酸,目里顷刻间朦胧一片:“梵谷……”
    声音刚出口就被堵住在嘴里,身上衣裳全部大开,光洁的背脊抵在冰凉的几案上,气息紊急。
    他沉着面色盯着她胸口起伏,气息渐渐紧促,他压紧她,用力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演得真卖力,还带了泪?”
    她半点挣脱不开。索性心一横去扯他的衣。
    收刚拉到他的腰带,就被他的大掌狠狠拍落,他侧首而她面侧,含了她的耳朵,轻咬,深吮:“作为一个被嫖的,得有一个被嫖的自觉,恩客的衣服,恩客自己不脱,你就不能动手。”
    大掌游移在她身上,所到之处,轻拢慢捻,万分挑动。
    他最是熟悉她的身子,撩拨得她面色飞快涨红,一声轻吟含娇带嫩。
    “对,就是这个声,喊大点。我听得高兴了,就给你继续被嫖的机会。”他的眉目始终清冷,手顺着那曼妙腰肢往下,淡淡命令,“腿张开。”
    她被撩拨得浑身不能自主,由他的手直接伸进了她最私…密的里面,激得她浑身颤栗。
    气息交织,汗水濡湿了发,她的呻…吟断续娇媚不由自己。
    双手被施决交叠定在头顶,他逼得她直视他的面容,让她自己看清楚她是以如何屈辱的姿态对他百般讨好,任他作为。
    阵阵战栗延遍全身,她一丝不挂,满身狼狈,他依旧衣冠楚楚,居高临下。
    “白初,这是你自找的。”
    她潮红着面容,气息纷乱起伏,似被陡然激怒了神志,眸光直直看他,毫不避缩:“梵谷,这里是青丘,今日我临幸了你,是你在百般服侍我!”
    凤眸暗沉,寒如霜,里头却突然透了几分笑意来,散漫的语气:“作为一个被嫖的,你就不能尽职点?”
    “姑奶奶玩不下去了!”神泽猛力,解开了双手的禁术,翻身而起,直接将人飞快的压在了身下,一把扯开他的衣,金色的眸子凶狠冷绽,“梵谷,先前是我对不住你,我由着你摆弄。可是现下——”
    白初挑起他下颚,上挑的眼尾含媚,语声幽幽:“伺候好了本尊,本尊重重有赏。”
    俊美的面容上霜雪尽被笑意所化,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吻在她的耳侧:“白初,你哪来的自信?”
    “俗话说得好,两个人在一起,必须先要有一个人耍流…氓。方才我让你尽情耍了,但你明显不满意?”她盯着他,伸指在他俊朗五官上细细描摹,弯唇媚笑,暧…昧的声音隐在笑意里:“我猜,你还是喜欢做被压的那个。”
    梵谷挑眉,长眉放肆斜飞入鬓,他拥住她,语声轻轻落在她耳侧:“白初,遮遮掩掩不适合你,我就喜欢你这个模样。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细密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白初,政要上的事,你不会的,我教你。”
    “谁不服你,我打到他服。”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三界内最尊贵的神女,一点委屈都不该受。”
    “只是白初,不要瞒着我,也不要刻意避着我。心里有苦就同我说,你不同我说,我会生气,生气了,会迁怒你,迁怒了你,我们两个都不好受……”
    相交了数十万年的两人,即便有摩擦,总能以最快的方式和好。一声一声,声声诚挚,入心入肺。
    她搂住他的脖子,侧脸埋在他肩甲处:“梵谷,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这事情有点严重。”他的手揉入她的发里,顺着那丝滑一路下移,揶揄的话在嘴角,“三界内倾慕本尊的女子数以万计,多你一个,她们怎么办?”
    “本尊一个顶万!”
    他眯眼笑:“既然这样,我也勉为其难喜欢你好了。”
    “面为其难?”她在他腰间一拧,瞪他,“说得这么牵强,我再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他施施然笑,伸手在她腹部轻轻一挠,吻上她的额心,“不把我放在眼里,难不成要放在心里?”
    “我心那么小,你住不下来了。”
    “那就挤一挤,总还有位置。”
    室内灯灭,人影缠…绵,一室迤逦。

☆、章一零五 廉耻,无耻

瘴气浓重形似雾,雾里脚下一条路,黄岩黑土,一步之下是生死,黄泉路。
    路尽之后一条河,漆黑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