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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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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姑沉吟着,“我早就跟你说,假装怀孕不好,你就偏偏要怀孕,怀了几个月又嫌弃装的辛苦要假装流产,现在可好,什么都乱了,你真以为莫凭澜能任由你牵着鼻子走吗?”
  何欢儿给她气的够呛,“我叫你来是商量方法的,不是来指责我的,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就退下吧。”
  看到何欢儿生气,瓶姑扯着老脸皮笑了,“小姐你别生气,是老奴一时糊涂。”
  何欢儿恨恨的看了她一眼,知道现在不是埋怨谁的时候,便低头冥想。
  原来,她跟莫凭澜圆房后就生出个坏主意。她假装怀孕,等长安生孩子的时候偷偷把孩子抢过来自己再做早产的样子,以后莫长安的孩子就是她的了,这才是对莫长安最深最重的打击。
  但是这个法子瓶姑是不同意的,觉得对他们的大计划没有丝毫的用处,只是为了私人恩怨。
  何欢儿心说我有仇不报还算什么天女会的公主,索性一意孤行装起了有孕,瓶姑也只好配合。
  按照他们的计划就是让赫连曜相信这云梦山里有宝藏,然后把军阀们的视线都引过来让他们自杀残杀。
  可是赫连曜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一直也在追查这宝藏的真假,为了转移他的目标瓶姑只好频频给雪苼制造麻烦,可计划一次次都惨遭失败。
  他们的计划陷入到僵局来,怎么也推动不了前行。
  这时候狡猾的瓶姑忽然想起天女会的一件旧事来。
  当初,颐屏公主在刚刚封存宝藏的时候听信风水师的话用两名男婴的血祭奠太后的棺材,做了个血煞阵。
  跟着就传出要破这血煞还需要俩名男婴的血,而且需要孩子的亲生父亲杀之祭奠。
  当时这么说也就是为了封住知情人的嘴巴,传的越是凶险邪乎赶打主意的人就越是少。
  可是这事儿越传越神,到最后竟然成了式神女生下的男婴当祭品。
  当然,这事儿谁也没有验证过,谁也不是特别信。
  但是莫如前跟郄宁成亲后却想起这茬儿,为了孩子打算他发动叛变把天女会一举毁灭。
  但是他不并不知道颐屏早就做了安排,他所捣毁的不过是明面上的天女会,真的实力都潜藏在各个权贵的府里。
  颐屏为了东山再起,数次往返云梦山偷偷运出宝藏,大把的撒着银子,却没有想到自己没有命等到那一天。
  她能拿出宝藏就说明需要婴儿血的事不是真的。
  瓶姑把这事儿说给何欢儿听了,她倒觉得可以从这里做文章。
  只要尹雪苼和赫连曜闹成了,傅晏瑾必定插手,到时候封平和晋州开战,中央军和余家军也必定凑热闹。
  这些年,何欢儿整天研究局势,加上她们天女会在这些军阀的府里都有细作,自然看的很透彻。
  她对瓶姑说了,瓶姑却觉得玄乎,起初没有同意。
  但是没有法子,她只好听信何欢儿的试一试。
  所谓的地图玉佩都是颐屏早年撒出去的诱饵,自然瓶姑对这些东西都很熟稔,她自己更是跟郄宁温梅是好友,模仿郄宁的笔迹不在话下。
  于是就有了长安通过凤姑提醒从玉佩里发现了母亲遗书的事。
  这大计眼看要成,没想到何欢儿又不安分了。
  她从怀孕后莫凭澜就不再碰她,她竟然寂寞难耐想不要孩子。
  瓶姑觉得她开始听话懂事,却没有想到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以为何欢儿至少会等自己同意,却没有想到她自作主张,现在因为这事儿俩个人各怀心思。
  但是她也明白,要是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而她势必要做出让步。
  到底不是什么大事,破坏不了大格局。
  只是这何欢儿有点太在意莫凭澜,她真怕她被莫凭澜牵着鼻子走。
  此时俩个人各怀心思却又不约而同的抬起头。
  何欢儿主动示弱,“瓶姑,是我欠考虑了。”
  瓶姑忙说:“公主您是主子,是老奴逾越了。”
  就这样,俩个为了共同利益的人又愉快的走到了一起。
  瓶姑忙说:“眼下,我们要摸清莫凭澜的打算才是。”
  何欢儿点点头,“瓶姑你派去监视他的人都怎么说?他在余州除了收买人心扩充自己的势力,还有别的吗?”
  瓶姑摇头,“这倒是没有。”
  何欢儿勾起嘴角冷笑,“他最好是做了余州督军,这天下就更乱了。”
  “小姐说的是。”
  此时,莫凭澜去了长安那里。
  进门的时候他看到长安倚靠在朱红色栏杆那里,看着外面的风景。
  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脖子那里,松松的披散着,显得脸更小了,下巴尖的让人心疼。
  她现在比刚从渔船上带回来的时候白了很多,托着脸蛋的手背都能清楚的看到青色血脉。
  她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睛,长长的眉毛一直斜入鬓角里。
  莫凭澜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去,蓝色的天空有几缕流云。
  他的心一抖,忽然不安起来。
  他觉得长安就像一朵轻云要飘离他的怀抱永远不再回来。
  心空了心碎了,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把人给抱住,仿佛长安真的会跳下去不回来。
  长安给吓了一跳,她第一反应是有人要推她下去。
  这是长期被害生出的恐惧,她尖叫着去抓身后的人。
  长长的指甲划过莫凭澜的手和脖子,他嘶了一声,却更加的暴怒,把长安抱住不放。
  长安这才看清是他,可是瞪大的眼睛却怎么都收不回去,像个受惊过度的小鸟。
  莫凭澜吼着下人,要人把廊栏这里封死,不让长安再过来。
  长安现在冷静下来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自然是不会推开自己的,他是怕自己自杀。
  长安讽刺的勾起嘴角,觉得莫凭澜真恶心。
  她冷冷的说:“你可以放开我了,现在在屋子里,我跳不成楼。”
  莫凭澜慢慢松开她,眼睛里有伤痛划过。
  长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她微微挑起眼梢睨了他一眼,“怎么,是来替你的欢儿兴师问罪吗?”
  莫凭澜从她手里接过茶喝了,然后又自己倒了一杯,并没有说话。
  长安最讨厌他这种不清不楚的样子。
  装什么深情,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不说她就不问,索性坐在床上拿起自己的绣活儿。
  她可不喜欢绣花,可是每天被关着又能做什么呢?
  这么久都过去了,她还是只能绣鸭子,看来耿青说的对,她根本就不合适干这些。
  那她适合做什么?
  活了这些年,长安发现自己没什么爱好,最美好的青春都浪费在喜欢莫凭澜这件事上了。
  而这件事,是她是最失败的爱好。
  她凝神,绣花虽然没什么好的,至少让让她专注,不去胡思乱想。
  莫凭澜还是没有说话,愣愣的看着她。
  长安在他手里已经失去了快乐。
  这么想着,他的嗓子里就像堵上了烧红的铁水,,一张嘴就是腐烂的血腥气。
  半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长安倒是不耐烦了,给他这么看着一点都不专心,总是在想他又要有什么鬼主意。
  长安轻轻咳了一声,“莫老板,要是没什么事你还是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欢儿的事我不追究你。”
  长安一愣,她扔了手里的绣活儿,抬头看着他冷笑。
  “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她不愿意解释,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从来都不信她。
  不过,这更笃定了祭祀的真实性,要不何欢儿失去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来责怪她,甚至问都不问一声。
  孩子他和何欢儿会有的,但是自己的孩子可能却只有这一个了。
  长安在心里就像有无数的刀子在高高低低的插,把她的心插成了蜂窝。
  莫凭澜站起来悻悻离开。
  许久,长安才嘘出一口气。
  云州风云变幻,长安躲在深闺内宅却并不知晓。
  但何欢儿和瓶姑却不一样,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去刺杀雪苼的秀芳被杀,分舵一个个被捣毁,甚至很多埋藏深久的关系都被掀出来,天女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深夜,大雨倾盆,而瓶姑和何欢儿躲在潮湿的山洞里相对无语。
  何欢儿深深的垂着头:“看来,我们真是小看赫连曜了。”
  瓶姑冷笑:“他能到了今天你以为是浪得虚名吗?我看不出三天,他就把我们连老窝都端了,不该用孩子是祭品这个点子呀。”
  何欢儿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到现在怪我了?”
  “公主,老奴不敢。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我们要想法子补救。”
  瓶姑眼里火光一跳:怎么补救?”
  何欢儿冷冷一笑:“弃车保帅。”
  瓶姑看着她,一张老脸颜色变幻不定。
  “瓶姑你不愿意吗?赫连曜马上就要查到我们了,难道你要我被他们抓去?”
  显然是不能的,这些年虽然大权瓶姑掌握着,但是新培植的力量还都听何欢儿的,而且南疆的王也是看上了何欢儿才给与他们帮助,要是何欢儿被抓,颐屏这些年基业就全毁了。
  可是真要是按照何欢儿说的,她不甘心呀。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瓶姑你放心,只要你替我去死了,你那个私生子我一定照顾的很好。”
  瓶姑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在家乡的那个儿子,最近才生了大胖孙子,我还派人去送贺礼了。瓶姑这是你的不是了,有了孙子这事儿都瞒着我,你把我当什么?”
  “不要伤害我儿子。”瓶姑终于感到了害怕,这儿子是她三十多才跟人偷偷生下的,宝贝的不得了,一直不敢张扬,却没有想到被何欢儿发现了。
  何欢儿冷笑:“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瓶姑知道自己的大势已去,咬牙低头,“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俩个人商议妥了,就布了一出好戏。
  长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撸到山洞里,更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了天女会的老窝和瓶姑。
  被绑来的还有在做月子的何欢儿,长安更没有想到何欢儿会为自己挡刀子。
  原来,一切都是天女会的奸计。
  没有什么孩子当祭祀,关于开启的宝藏需要她,但是不需要孩子。
  长安都要疯了,她怎么这么幼稚的给人当成了小丑耍弄。
  何欢儿被刀子扎的很深,命悬一线的时候莫凭澜和赫连曜赶到了,瓶姑引爆了炸弹,把从长安家通到天女会的老窝给炸了。
  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长安身在迷雾里,竟然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特别是何欢儿,她是真的救了自己,刀子在她身上扎的很深,流了很多血,要不是莫凭澜来的及时,她就死了。
  可为什么长安还是觉得不对,她总觉的何欢儿跟瓶姑是一伙的,但何欢儿舍命救她,没有人会相信她是瓶姑的帮凶,只能说瓶姑利用欺骗了她。
  总之,一切看着像尘埃落地的样子,瓶姑这个天女会的公主死了,天女会不存在了,莫凭澜也没有想要用她的孩子当祭品,一切都是个误会。
  但是长安还是有深深的危机感。
  她天天做恶梦,梦里孩子死在怀里,一身的血。(这一部分看115…125章)
  天女会不在可是宝藏还在,男人们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宝藏,她不敢再拿孩子的命开玩笑,她想要离开这里。
  等雪苼再来看她的时候,她把这件事说了。
  雪苼当时和赫连曜一起去后山救的她,自然是深深知道这些事,她对天女会的手段也是心有余悸,所以决定帮助长安。
  不管事情的真假,长安留在莫凭澜身边就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她需要离开。
  这乱世,要苟活都不容易,哪里还有能力去爱别人?
  雪苼过了一会儿握住长安的手,“你放心,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长安却放心不下,“赫连曜和莫凭澜沟壑一气,你别以身犯险。”
  雪苼摇头,“你放心好了,就是拼了命我也要保护你们母子平安。长安,你待我这么好,不惜伤害自己也要给我报信,而我去弃你不顾想要自己一个人逃到国外去,我对不起你。”
  长安抓着她的手笑着说:“傻丫头,我们能走一个是一个,何苦都留在这里等死,要是你真走成了我还没危险了呢。”
  俩个人相视一笑,却又哭了。
  这都是些什么命,为什么这些倒霉的事要发生在她们身上?
  俩个女孩子其实只是被感情困住没从高处看过大局,否则她们又怎么会深陷其中呢?
  雪苼带着韩风凛给她的玉佩离开,找人去京都求助。
  而她自己也开始紧锣密鼓的策划长安的逃亡行动。
  却不知,这一切岂能瞒得了莫凭澜?
  他早就想过要找个借口让长安永远消失在大家视野里,现在机会来了。
  但是,他觉得自己有能力,不需要韩风凛来搀和。
  于是,他派人把雪苼派去京都的人给截了,玉佩也到了他的手里。
  他真没想到韩风凛竟然把汗青帮的掌印给了长安。
  这代表什么,这男人是一天不得到长安都不死心吗?
  他差点捏碎了玉玦。
  不过想到这东西会对他有用处,他还是忍着怒气留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在阴谋中一天天滑过,很快到了长安生产的日子。
  其实是还有十几天,但是为了能安全逃出去,长安自己把日子往提前了说。
  她给送到了医院。
  按照她们事先约好的计划,她让一个怀孕妇女顶替自己,而自己则偷偷的由雪苼的人带出了医院。
  一切顺利的超乎让人心里不安。
  但是却没有心思去多想,她拿着雪苼给准备好的行李上了船。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莫凭澜已经在船上。
  长安心道,这下完了。
  她想到的不过是莫凭澜把她给抓回去生孩子,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开枪。
  在落水的那一瞬间,她就在想,自己死了难道他要剥开肚子取出孩子不成?否则那祭祀的事不就是黄了吗?
  “长安!”雪苼大喊,要不是及时赶到的赫连曜拦着,她就跟着跳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事情为什么会到了这一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雪苼看着赫连曜的俊脸,感觉受到了欺骗。
  莫凭澜对着自己开枪,可是长安却并没有觉得哪里疼,不对,肚子疼。
  海水漫入口腔之时,她还是能觉得下身有如撕裂开。
  猩红的血水漫上了海面,跟着一具女尸飘上来……
  长安是被一阵阵剧痛给痛醒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朵边喊:“用力,再用力。”
  长安哆嗦着手去摸,却给人按住,那个苍老的声音继续说:“夫人,孩子的头出来了,您用力呀。”


第二百九十章:龙凤胎

  长安只觉得腰部以下都是麻的,还怎么用力?
  而且,她是在阴曹地府生孩子吗?
  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四处去看,漆黑的屋子里点了好几盏油灯和蜡烛,把身边老妇人脸上的皱纹照的一清二楚,此时她满脸的汗,正焦急的盯着自己。
  旁边,还有俩个妇人伺候着。
  长安猛然察觉到这根本不是地府,她没死。
  想起掉入海里的时候就有人给托住了腰,跟着游出去很远上了一搜小船,这里……是她和耿青的家。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也顾不上想,又一波镇痛来袭,她大声叫出来。
  “别喊,留着力气生孩子,夫人,您用力呀。”
  长安下意识的像出恭一样用力。
  汗水,很快模糊了她的眼睛……
  哗啦,不知道有什么从她的身体里落出来,她顿时觉得轻松。
  同时,一股子浓浓的疲倦袭来,让她想闭上眼睛。
  稳婆麻利的剪断脐带照着孩子的屁股拍了两巴掌,传来了洪亮的哭声。
  那婆子带笑说:“恭喜夫人,是个儿子。”
  长安却惊的睁大了眼睛,是儿子,是祭品,那自己呢,到底是不是在莫凭澜手里?
  恍然间又觉得不对,祭品的事儿是瓶姑编造的。
  可是长安还是不放心,到底儿子会不会有危险?
  她心绪这样乱,竟然忘记了疼痛。
  忽然,旁边的一个妇人喊道:“婆婆您看,怎么还出血,不对劲儿呀。”
  那婆子大惊失色,手伸进去一试就慌了神,“赶紧的,还有一个。”
  剧痛漫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长安把头发丝上的力气都用上了,终于生下了第二个。
  这孩子哭声微弱许多,只听婆子说:“是个女儿,还漂亮的丫头,是龙凤胎呀。”
  龙凤胎,她的儿子和女儿!
  听说她也有个龙凤胎的哥哥,那么这是遗传吗?她也生了龙凤胎。
  长安又是哭又是笑,孩子,她的孩子。
  外面一阵喧哗,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外头问:“怎么样?”
  长安的心却冷了,是陈桥。
  那婆子对陈桥说:“恭喜,龙凤胎,一儿一女。”
  陈桥脸上也漾出喜色,可是想到了莫凭澜的命令,他忙道:“赶紧收拾好,我要带着夫人和孩子离开。”
  离开,要去哪里?长安撑着没让自己晕过去,她绝对不容许别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稳婆麻溜的把大人孩子都收拾好,却给长安拉住了手。
  她小声祈求,“婆婆,外面的是坏人,他们要抢走我的孩子,求您想法子让我走吧。”
  那婆子可是莫凭澜重金买的,自然不听她的。她的笑容有些虚伪,“夫人哪里的话,您夫君得了双胞胎高兴还来不及,您就别难为老身了。”
  她怕夜长梦多,赶紧让妇人打开门让陈桥进来。
  陈桥差点让血腥气给顶住去。
  他伸手就抱起了靠他最近妇人手里的女婴。
  低头仔细看着,孩子虽然红红的皮肤皱着,但跟莫凭澜已经有几分相似。
  他一挥手,“把夫人给背起来,我们马上上船。”
  他的手下刚要去搀扶长安,忽然门被踹开,几杆长枪对准了他们。
  为首走进来一个男人,穿一身黑色西装帽子低低压在头上。
  陈桥只觉得后背僵直冷汗直冒,这人他自然是认识的,汗青帮韩风凛。
  韩风凛抬头扫了屋内一眼,寒光凛冽。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长安脸上时候,忽然变得温柔,就像春日的暖阳。
  长安虚虚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顿时雾蒙蒙的一片。
  他的声音清越如月下流泉,“长安,对不起,我来晚了。”
  陈桥咬着牙,幸好少爷不在这里,否则一定给气死,听这韩风凛的口气,好像他才是孩子的爹。
  因为事情隐秘,陈桥手下带着五六个人,韩风凛却更少,只有四个人,但是他攻了个措手不及,陈桥等人都没来得及拔枪,就给人顶住了脑袋。
  他慢慢的转动脚跟,朝着窗户的方向推进了几分。
  韩风凛的注意力都在长安身上,他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心里狠狠骂着莫凭澜。
  一个女人,一个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到底受了多少苦瘦成了这样?
  他把长安揽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的鬓角,“长安,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爷,他逃了。”
  韩风凛眸子一寒,对着陈桥撞窗户而出的背影就要开枪。
  长安忙喊:“不要。”
  是了,陈桥手里抱着婴儿,自然是不能开枪的。
  韩风凛不敢再大意,伸手把妇人手里上的男婴抢过来。
  此时陈桥的手下已经跟韩风凛的手下战在一处。
  韩风凛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长安,对手下人吩咐,“不可恋战,速速上船。”
  强龙不压地头蛇,韩风凛不敢在这里耽误太长的时间,怕陈桥带着人杀回来。
  长安却因为女儿被陈桥带走伤痛不已,“可是我的孩子……”
  “长安,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日后再想办法。”
  长安不能任性,幸好带走的是女儿,儿子还在她手上。
  韩风凛蹲下,“长安,上来。”
  长安也不矫情,她虚弱的攀上韩风凛的后背,韩风凛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抱着胸前的孩子,他们且战且退,很快就上了船。
  等莫凭澜带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家的影子。
  韩风凛果然如一阵疯狂,把长安给卷走了。
  望着涛涛的海面,他的气压低的不能再低。
  陈桥怀里还抱着孩子,“少爷,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莫凭澜伸手把孩子抱过来。
  打开襁褓,里面的女婴正睡着,小嘴叭叭的蠕动,似乎是饿了。
  他的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这孩子看着像长安。
  乌黑的头发长长的眉,眼睫毛虽然淡淡的一缕一缕黏在一起却很长,肉嘟嘟的小嘴一看就很贪吃,就是不知道睁开眼睛后会是桃花眼还是丹凤眼。
  他看着孩子有些出神。
  陈桥心里着急,却也不敢惊动他。
  许久,莫凭澜把孩子包好交给陈桥,“按照以前的计划把她给送走,不过要多找个乳娘了。陈桥,拜托你了。”
  陈桥心里一热,“少爷你放心好了,小少爷在夫人手里不会受苦,而且汗青帮在京都也跑不了,倒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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