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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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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桥心里一热,“少爷你放心好了,小少爷在夫人手里不会受苦,而且汗青帮在京都也跑不了,倒小小姐,一出生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陈桥一说完,就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了莫凭澜脸上亮晶晶的两道。
  他哭了,少爷竟然哭了。
  陈桥跟着莫凭澜十年了,他看到过各种各样的莫凭澜,唯独没见过哭的莫凭澜。
  他心里难受的厉害,咬咬牙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莫凭澜也不敢耽误太久,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就要做的逼真了,马上要给长安“下葬”。
  长安跟着韩风凛一路扬帆,从云州到了津门。
  他们没有回京都,而是在津门住下。
  这几天风餐露宿的,长安又因为思念被陈桥抱走的女儿,几乎没什么奶水,饿的儿子哇哇的哭。
  还是在路上去讨了点羊奶,要不这孩子的命也到不了津门。
  韩风凛一落地就让人去找奶妈。
  汗青帮在津门有分舵,自然有得力的下属去办,长安才刚在韩风凛的府邸安顿下,就有人领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年轻少妇来。
  长安和她去了内室,孩子立刻饱餐了一顿。
  长安鼻子一酸,她想起被抱走的女儿。
  她可有奶吃?
  看着长安哭那女人还以为她心疼孩子,便安慰道:“夫人,您要是不想亲自喂养就早些吃了回奶药,也省的孩子惦记着。”
  长安想自己喂养,这孩子在她肚子里被亏欠的太多,她又想到了被抱走的女儿。
  没想到韩风凛一个大男人也跟她来商量这事儿。
  他面上有几分羞赧,但还是很严肃的说:“你要是决定自己亲自喂养,我就让人去买通乳的鲫鱼猪蹄黄豆来。”
  长安噗的一笑,“要是我不喂养你还不给我吃了?我可是在月子里。”
  韩风凛不由得痴了,看着她发呆。
  长安这才觉出自己的口气不对,孩子不是他的,他又何必操的这份心。
  她讪讪的低下头,“我开玩笑的,你别在意。”
  韩风凛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低头看她,长安只得抬起头来。
  “长安”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紧张的喘息。
  这不是韩风凛,他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
  “长安,你放心好了。我韩风凛说的话从来都没忘,以后这孩子就是我的儿子。”
  长安眼泪盈眶,“你……”
  韩风凛却捂住了她的嘴巴,“我不要听,等你想好了再说。现在你该去炕上躺着休息了,我让人进去伺候你。”
  长安知道他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躺在热乎乎的炕上,这些日子的疲惫终于奔涌而来,她开始还有些意识,觉得要是当初和韩风凛没有退婚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人生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她经历了就是经历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她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人在摸她的脸。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等醒来的时候有种今夕不知何夕的感觉。
  浑身软绵绵的她起不来,翻了个身就看到一张粉嫩嫩的小脸。
  是儿子。
  过了这几天孩子长开了些,此时他正睁着眼睛吧嗒这小嘴自己玩。
  这个孩子长得很像莫凭澜,唯独一双眼睛长入鬓角,像她。
  她靠过去,脸贴着孩子的小脸蛋,无声的笑了。
  外面有了动静儿,韩风凛带着一个婆子走进来。
  婆子手里端着个海棠红金漆托盘,上面汤汤水水的放着好几样。
  韩风凛示意婆子放下东西出去,他笑着对长安说:“你这一觉可真厉害,足足睡过了一天一夜。”
  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长安,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说完,他忽然爽朗的笑起来,“我比较喜欢你我爱你。”
  长安没有想到他说的如此露骨,偏偏又带着玩笑的成分,她脸红红的,一时间无话。
  韩风凛低头逗弄着孩子,谁知道那婴儿竟然抓住了他的小手指。
  他愣住,有些惊讶的喊:“长安,你看。”
  长安也惊讶极了,这点大的孩子就这么有力气吗?
  小宝宝似乎想要把他的手指往嘴巴里送。
  韩风凛自然是不合作,小家伙没达成心愿就小嘴一瘪,大哭起来。
  韩风凛吓坏了,问长安,“这可怎么办?”
  长安第一次做母亲自然也是不懂,她挺后悔让韩风凛把刚才那婆子给支出去,现在只好硬着头皮说:“你给他看看是不是尿了?”
  韩风凛给他解开襁褓,又怕自己大手粗糙伤到他,又怕他会冷,一阵的手忙脚乱。
  结果刚打开,笔直的尿液浇了他一脸。
  韩风凛:……
  长安:……
  孩子闯了祸却更理直气壮,哭的红头胀脸。
  韩风凛哪里还顾上狼狈了,顶着一脸的童子尿出去喊人,奶妈忙进来给孩子收拾尿布,又抱去隔壁喂奶。
  长安递过帕子去,人已经羞囧到不行,“你先擦擦。”
  韩风凛笑着说:“没事儿,童子尿辟邪。”
  “那你去洗洗,好歹你也是一代宗主。”
  韩风凛哈哈大笑,“就是皇帝也有儿女的。”
  说完,他就去洗脸换衣服,长安却陷入到沉思中。
  韩风凛为什么要待她这么好?
  像他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独独对自己这个残花败柳一心一意,她就算死也报答不了她。
  虽然长安又鄙视了自己,韩风凛从来都不要报答,他要的是长安对他的真心真意。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长安真怀疑自己还有真心爱人的能力吗?
  韩风凛梳洗回来,换了一件灰色鸡心领的毛背心,里面套着白色衬衣。
  长安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跟土匪一样,现在穿着这一身,要是再加个眼镜,乍一看还真是韩医生了。
  不过这个医生可是解剖死人的。
  “我好看吗?”他痞痞一笑,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
  长安却注意到他敞开的衬衣领口微微露出的肌肤有些发红,她不仅眯起眼睛。
  “你脖子那里怎么了?”
  韩风凛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服领子,“没事。”
  “真没事?”
  韩风凛败给她那漂亮的眼神,微微往一边拉了拉,“挨了一刀。”
  他说的轻描淡写,长安却看的胆战心惊。
  这一刀很长深,要是在往脖子那边一点点,估计就致命了。
  想来,跟自己分别的这一年,韩风凛是九死一生才夺回自己这帮主的位置。
  自己非但帮不上他任何忙,却总是给他添麻烦。
  想到这里,长安低下头眼圈又红了。
  韩风凛是什么人,怎么能看不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他不去戳穿她,反而拿起桌上的汤碗,“来,这是给你准备的红参汤,据说喝了这个补气,对产妇最好。”
  长安接受他的好意,端起来几口就喝了,他又端了一碗乳白的汤,“鲫鱼汤,下奶的。”
  长安脸上一红,这人就不能委婉点吗?
  她又喝了,跟着来了第三碗。
  “这是鸡汤,补身体的。”
  长安已经面露难色。
  “我喝不下了,这也太多了。”
  韩风凛板起脸,“都是很小的一碗,我喝酒都不止喝这么点,你乖点。”
  长安抿起嘴角,“好,我喝。”
  俩个人相视一笑,倒是默契。
  长安喝了汤有吃了点东西后俩个人便坐着说话。
  虽然在一起已经好多天了,可是船上的时候只忙着孩子竟然没多说一句。
  现在长安才得空问:“你是接到我托人带给你的信了吗?我怕你不信,所以才让人带着玉玦一起去的。”
  听到这个韩风凛眸子里闪过惊疑,他并没有接到信息更没有看到玉玦,一定是给莫凭澜拦下了。
  事实上他是因为惦念长安才去的云州,谁知道就恰巧赶上了。
  现在玉玦落在了别人手里一定不会有好事,他怕长安自责便说道:“嗯,现在想想都后怕,要是晚了一步你会怎么样?”
  长安眯起眼睛,是呀,要是韩风凛没来会怎么样?
  莫凭澜为什么要弄这一出,她根本想不明白。
  “现在云州是个什么情况?”
  韩风凛早就派人打听过了,“莫凭澜在给你办葬礼。”
  “葬礼?”长安更是一头雾水了,莫凭澜到底要干什么。
  “糟了。”长安忽然想起雪苼来。
  雪苼一定以为她死了,不行,她得找人给她送个信。
  但是韩风凛却制止了。
  “长安,既然莫凭澜制造了一出你假死的戏一定就有他的用意,我看你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长安皱起眉头,“你怀疑我朋友?雪苼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但是你能保证没有人在她身边监视吗?”
  长安一愣怔,是呀,她跟雪苼的计划为什么会让莫凭澜洞悉?雪苼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韩风凛继续说:“我们先观望一下,等看看情况再说,你看怎么样?”
  长安感谢他对自己的尊重,第一次见面觉得他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可是一路走下来才发现他其实特别的体贴,又会尊重人。
  不由自主的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
  韩风凛看着她雪白的面孔,放在身侧的手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其实特别想去摸摸她的脸。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知道现在他无论对长安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可是他不要这种报恩的心,他说了,他要的只是她的真心。
  两个人又说了别后的一些事,韩风凛简单的提了提他夺权的过程,他虽然轻描淡写但长安已经感觉到满喉咙的血腥味。
  真是没想到韩风烈为了权利连祖宗都不要了,彻底当了扶桑人的狗。
  韩风凛摸着脖子,“这一刀算是我对韩家的列祖列宗,我爹一个交代,毕竟就算他老人家活着也要亲手杀了这个走狗。”
  长安看出他的激动,便把手轻轻放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他低头,看着那只雪白纤细的小手,差点失控给攥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渴望,韩风凛,你不能趁人之危。
  他笑笑,“谢谢你,我没事。”
  长安有些埋怨的说:“刚说了不要我谢,你倒是谢起来了。”
  韩风凛勾起唇角笑了,屋内的气氛好的不得了。
  奶妈喂了孩子回来,交到韩风凛的手里,并且教给他怎么抱孩子。
  其实这几天在船上基本都是韩风凛抱着的。
  长安气若游丝有几次看着都要不行了,哪里还有能力照顾孩子。
  现在奶妈一纠正,韩风凛就抱的有模有样,孩子吃饱了在他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长安赶紧拍了拍枕头,“你把他放下,这样抱着会惯坏他的。”
  韩风凛眼里看不到这是莫凭澜的孩子,他只想到是长安辛辛苦苦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喜欢的不得了。
  “我再抱他一会儿,没事。”
  长安苦笑,“你要是给他惯出毛病那晚上你可来抱他。”
  这话说完俩个人均是一愣,尴尬的不行。
  奶妈觉得人家小两口说体己话,便下去。
  韩风凛把孩子放下,眼睛却放在那张小小的面孔上,在他觉得孩子像长安。
  “孩子叫什么呀,该起个名字了。”
  怀着孩子的时候长安也没有细想过,现在她把这伤脑筋的事儿扔给了韩风凛,“要不你给他起一个吧?”
  韩风凛看了看长安,觉得义不容辞,他想了想,有了几个又觉得不好,“要不我去请个先生问问,我这国学也不好。”
  长安点头,“那就辛苦你了。”
  韩风凛见她面露倦色,就站起来要走让她休息,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看着长安欲言又止。、
  长安也看着他,“你可是想问问这孩子姓什么?”
  韩风凛心里一酸,他何尝不是自己欺骗自己把这孩子当成是自己的?
  点点头,他掩饰的说:“好起名字。”
  “要是你不嫌弃,就让他姓韩吧。”
  长安的话刚说完,韩风凛的眸子一亮,里面火花涌现。
  可是他听到长安继续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就让他拜你当干爹,你不会嫌弃吧。”
  就像一盆子冷水从头浇下,韩风凛眼里的火花瞬间寂灭,他点点头,“我很荣幸。”
  其实,他相当孩子的亲爹,而不是干爹。


第二百九十一章: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长安又何尝不知道,但是她也不想,这样她觉得对韩风凛不公平。
  他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什么好的女人找不到,凭什么跟收垃圾一样收自己这个残花败柳。
  跟莫凭澜的这场孽缘,长安已经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出不来了。
  韩风凛走后,长安却睡不着,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宝藏的事。
  翻来覆去半天,她还是决定不告诉他。
  依着韩风凛的本事,不会不知道,等他问起再说吧。
  经过了莫凭澜和赫连曜,长安对男人的野心真是没法子估量。就算信任韩风凛,她却不知道这个男人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送走了俩位先生,韩风凛去了内室一趟。
  长安和孩子都睡着了,一大一小俩张脸红扑扑的,看着人心都化了。
  他不觉勾起了唇角,心想时光就此停住该有多好。
  长安睡到晚膳才起来,期间宝宝已经醒过来好几次,都是奶妈在照顾,没让孩子吵到长安。
  此时,在云州。
  漆黑的夜色漆黑的房子,连个油灯都没点。
  陈桥抹黑进来,纵然练武之人眼睛亮,还差点被椅子碰到腿。
  他往窗户那里看了一样,莫凭澜坐在栏杆之前,只看到个模糊的剪影。
  “少爷,夜深了,您回去休息吧。”
  “嗯。”他应了一声,却没有动。
  良久,他问道:“孩子都安排好了?”
  “嗯,您放心,余州那边有人专门照顾着,只是……”
  “只是什么?”
  “妹妹的身体不太好,吃奶总呛奶,已经请了大夫去调理。”
  “怎么调理,给她吃药吗?她才生出几天?没有娘的孩子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还要她吃药吗?”
  陈桥一惊,他听出了声音里的哽塞。
  “少爷,您别伤心了。给孩子娶个名字吧。”陈桥的嗓子也麻麻的,眼睛里酸酸的。
  想到孩子那小小脸庞,再铁血的男人也化作绕指柔肠。
  “长相思,在长安,长相思,摧心肝。就叫相思吧。”
  “相思,莫相思,不要相思。”最后四个字,陈乔是在心里默念。
  可是莫凭澜又岂能不知道?
  长安呀,你怎么那么狠?
  虽然我的方法无异于火中取栗,但是我已经想好了,这样你就可以退出云州的这个局,等孩子大些我送你们去国外,等我这里稳当的就接回来,可是你为什么就跟着韩风凛走了?
  韩风凛,韩风凛!!
  韩风凛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谁在想他?
  甩甩头没理会,他走进长安的屋子。
  他让人在长安屋子外面的起居室摆饭,陪着她一起吃。
  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的菜,长安不仅愣住,“有客人吗?”
  韩风凛笑笑,“就我们俩个,我饭量大。”
  长安眼睛扫过菜色微微凝住,不过是不知道她什么口味便让人每样都做了些,这个韩风凛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含蓄了?
  她但笑不语,坐在桌前。
  “孩子怎么样?”韩风凛往内室看了一眼,他身上有寒气,怕进去凉了孩子。
  “吃了睡睡了吃,跟猪一样。”
  韩风凛失笑,“还不是跟你一样。”
  长安拧眉,“你这是在说我也是猪了?我哪里有吃了睡睡了吃,这不跟你说话吗?”
  韩风凛连忙赔罪,“我错了,谁敢说你是猪呀,别人生个孩子都胖,你可倒好,孩子一出来就剩下一把骨头,赶紧给我多吃点,不知道的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汗青帮穷的养不起你了呢。”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暧昧,可是长安又挑不起理,现在可不是人家养着他们母子俩个吗?
  讪讪的低头,韩风凛已经递过来一碗麻油鸡汤。
  她伸手接了,低头就去喝。
  可是一下就烫到了舌头。
  一口鸡汤含住嘴巴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韩风凛见她涨红了脸,忙把手伸到她面前,赶紧吐出来。
  长安也顾不得那许多,把一口鸡汤吐到他手里。
  韩风凛忙用帕子擦了,却有些犯难,要是寻常烫伤用些冰块就是了,可是长安是产妇,连冷水都不能喝的。
  长安已经好了很多,毕竟只是用勺子舀了一点,她摆摆手,红着脸说:“我没事,你不用想了。”
  “真没事?”
  长安点头,还伸出舌头给他看,“没事,你以为这么一点能烫熟呀。”
  粉红的小舌头调皮的摇了摇,却看的韩风凛口干舌燥。
  他低下头,换了个坐姿掩盖住自己的失态,对长安说:“吃饭。”
  这顿饭两个人各有失态,竟然分外的安静。
  不过韩风凛始终看着长安爱吃的菜品,记住下次让厨子多做点。
  “对了,先生给孩子起了几个名字,等吃完饭我写给你看。”
  长安点头,“你的速度可真快。”
  韩风凛道:“是呀,赶紧办妥了,我不能在津门久呆,京都还有一堆事,明天我就要赶回去。”
  “啊?”长安呆住。
  他觉得她呆呆的样子真可爱。
  这次没有抑制住,他真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没有肉。
  他记得以前也经常捏她的脸,软软滑滑的,很可爱。
  他把一笼包子给她,“你太瘦了,津门的狗不理包子很出名,你多吃点。”
  长安拿了一个包子,“你要走呀。”
  “嗯,你就放心在这里做月子,我过几天再过来看你。”
  长安忽然意识到自己话语里太多的依赖,便讪讪的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我们在津门也有生意呀,这漕运刚接手,我过来是正经事。”
  两个人吃完饭净过手便去了内室,韩风凛用钢笔写了先生给孩子起的几个名字。
  长安看中了子衿这个。
  “挺好,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韩风凛赞道。
  长安笑笑,其实她觉得韩风凛也肯定喜欢这个,因为这句话此时代表的就是他的心吧。
  “韩子衿,很好听,只是会不会太斯文了?”
  韩风凛摇头,“斯文多好,跟我这样打打杀杀的好吗?”
  说道这里,他忽然想到了莫凭澜的名字,独自莫凭阑,醉倚栏杆。韩子衿的名字倒是跟他有些像。
  可下一秒他有释然,怎么说莫凭澜都是孩子的亲爹,血缘既然改变不了他又何必拘泥?
  “那给孩子起个小名吧,总不能从小叫子衿吧?”
  长安点头,“我也不是雪苼那样爱看书愿意费脑子的,既然是青青子衿,那就叫青宝吧。”
  韩风凛摸摸她的头,“倒是会投机取巧,好,就叫青宝。”
  本来还挺高兴的,忽然长安就不说话了,她想到了被陈桥抱走的女儿。
  既然是女儿就不能当祭品,莫凭澜会善待她吗?不知道有没有给她起个名字?
  韩风凛一看就明白了,他轻轻把她给揽在怀里,“你放心好了,那是他自己的亲闺女,一定是好好待她的。”
  长安已经眼泪如雨,“我对不起她,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娘亲,还是个女孩子,该有多可怜呀
  。”
  韩风凛安慰她,“你放心好了,过些日子我就让人去打听孩子的下落,想法子带回到你身边来。”
  “韩风凛,谢谢你。”
  “又跟我说这个,傻。”
  俩个人的气氛很好,韩风凛抱着她也很自然,这个时候要是再干点别的估计也是很自然的。
  可是没有想到,青宝这家伙大哭起来。
  长安赶紧转身去看孩子,韩风凛的手僵在半空,甚是头疼。
  这小子,果然不是自己亲生的!
  长安这两天好吃好喝的,奶水渐渐有了,她想要给孩子喂奶,便抱着嚎哭的孩子看着韩风凛。
  他开始还没明白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懂,黑着脸走了出去。
  长安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噗的笑出声儿,韩风凛就是被抓进大狱也是骄傲恣意,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瘪?
  青宝自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高兴,他大口的吃着甘甜的奶水,也高兴起来。
  第二天,韩风凛早早就辞别了长安,赶着回京都。
  他走的时候有些不舍,亲了几次青宝的脸。
  长安笑着说:“韩爷什么时候这样儿女情长起来?”
  韩风凛恶习不改,看着她笑盈盈的面孔不禁道:“想亲孩子他娘的被被打,就只好亲孩子的。”
  长安果然生气了,长眉一挑长长的眼尾也勾起,差点把韩风凛的魂儿给勾没了。
  他哈哈大笑出门,长安的脸皮倒是热了许久。
  长安在津门安安静静的做月子,却不知道云州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的“死”让雪苼和赫连曜决裂,让雪苼自责不已。
  她的“死”让天女会终于销声匿迹,灭亡于这个世上。
  可是谁又能知道在余州的深宅大院里,有个女婴在嗷嗷待哺,没有母亲的关爱。
  又有谁知道在无数个黑夜里,有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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