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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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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由心生,你没做过亏心事,怕这个干什么?”他薄唇紧抿,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赫连曜再不长进,也不会交出自己的女人去买富贵,虽然只是演戏,但是已经足够他窝囊了。
雪苼抓着他的衣襟,忽然仰头看着他,“少帅。你杀过那么多人不会怕吗?”
他坚定的摇头,棱角分明的下巴骄傲的扬起,“本少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什么鬼怪都不妨在眼里。”
雪苼忽然咯咯娇笑着滚倒他怀里,“吹牛,孙悟空都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呢。”
他拿着她的手去揣摩自己的下巴,胡茬扎的雪苼手心发痒,她娇嗔的躲他,“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
他眸色深暗,含着她的耳垂说:“我只知道我是逃不出你这只小妖精的……”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极低。扑到雪苼耳朵里就变成了她的脸红,这个男人呀,怎么能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她问道:“这样庞瑞就真的能死吗?”
他摇摇头,“让我们的人继续在他的汤药里下药,前几天铺的闹鬼传闻也派上了用场,你放心,他一定不得好死。”
“可是这样你要的钱和枪炮……”
他看着她的眼睛,眸子里似有星河流淌,“雪苼,就像你说的,我连自己的百姓都保护不了,那我就算有再多的枪炮又有什么用?”
雪苼崇拜的看着他,她对这个男人又有了新的一层认识。不对,也许她从来没有认真的去理解过他,她总是武断的评价他的一切,而他也从来不解释。
有种骄傲在心头弥散,她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个英雄。
自己的男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雪苼羞红了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
“你今晚去哪里?”她的声音低不可闻,今晚很想和他在一起。
赫连曜玩着她手腕上的镯子,朗声对司机说:“去夫人的小院子。”
雪苼的耳朵发热,不敢去看赫连曜。
下车的时候她刚要脚着地,却给他抱起来。把她紧紧按在怀里,他说:“我怕再爬上车顶。”
讨厌呀,那么丢人的事能不能不提?
到了家,雪苼先去洗澡,赫连曜跟着进来。
这里的浴室巴掌大比不了燕回园的暖泉,就因为这一点,雪苼觉得失去燕回园还是挺可惜的。
她浑身上下就遮挡着一条素色薄纱,把人给往外推,“你出去,我要洗澡。”
“一起洗。”
雪苼不乐意,“你来了还能好好洗吗?出去,这里不比燕回园,有点动静胡妈和小喜都能听到。”
赫连曜正色起来,“夫人想什么了,本少帅就是想单纯洗个澡,这你也要叫?”
雪苼气的去打他,“又编排人,出去。”
赫连曜自然不出去,腻歪着跟雪苼简单的洗了个澡,是真的洗澡,别的啥都没干。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雪苼还是有些担心,“你的攻心计真的能成吗?”
赫连曜翻身把她给压住,“夫人睡觉。”
“讨厌,谁是你夫人?”
赫连曜亲了她一下,“你是。”
这一晚,俩个人相拥而眠,而蓝子出在艾莲的墓前喝了一晚上的酒。
乌云遮月,白幡被风吹的四下舞动,一个影子慢慢靠近了蓝子出。
黑色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膀,蓝子出却一点都不害怕,而是一个闪身把冰冷的枪口顶过去。
齐三宝另一只手抱著书哗啦啦落在地上,“好了,篮子,我不过是吓唬吓唬你,还拔枪了呢。”
蓝子出收回枪,他指着地上的书问:这是什么?
齐三宝洋洋得意,“你不是说艾莲小丫头最喜欢看书吗?我给找了这么多,都烧给她,让她在下面好好看。”
蓝子出哭笑不得,“三宝,你这是哪里去找的小黄书?”
“小黄书?怎么会?我看着都挺正经的,上面画的人物都穿着衣服。”
蓝子出把书都捡起来放他怀里,“留在你出去的时候排解寂寞,虽然这书全是字儿,但是金瓶梅确实是黄书。”
“乖乖,这么厚的黄书?那都得写些什么呀,篮子你给我讲讲。”
蓝子出推开他,“这里是坟地,不要对亡灵不敬。”
齐三宝赶紧给艾莲的坟墓鞠躬,“对不起呀小艾莲,今天爷们儿也算给你报了仇,你好好的重新转世托生,说不定还能赶上蓝子出。”
蓝子出眼睛发红,他看着飞扬的灰烬,忍不住又落下一颗泪珠。
此生,蓝子出算是流尽了眼泪,以后流的只有这一腔子的热血。
天气越来越热,雪苼是大门都不想出。
中午的时候赫连曜让人来送信,说庞瑞病好了要离开云州。为了表示欢送,他特地在西皇大饭店弄了个舞会,到时候让雪苼跟他一起出席。
雪苼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庞瑞统共病了七八天,不会就这么轻易好了吧?
想的再多也没有用,晚上雪苼早早的换好衣服等着赫连曜来接。
汽车在门口停下,赫连曜进来先把人抱个满怀。
雪苼忙推开他,“别弄皱我的衣服。”
他这几天有点忙,都没好好的跟雪苼亲热过,这一见面就有点不行了。
他拉着雪苼的手,“你摸摸,想你了。”
雪苼贴着他滚烫的肌肤。咬着他的耳朵说:“少帅,要是迟到人家会说你无度的。”
赫连曜眯起眼睛,“听谁说的这些混帐话?以后不准跟齐三宝他们在一起。”
雪苼亲着他去哄,“别冤枉他们,你才是那个不正经的王。”
他身上的火都给她勾上来了,立刻给压在了床上,大夏天的窗没关,雪苼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着枕头低泣。
他滴着汗用力,“不愿意回燕回园就回你家的大宅去,这里实在是憋屈。”
雪苼嘴巴里咬着枕头角,黏黏腻腻的说:“你小点力不就行了?”
吻落在她的肩头,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魅惑勾人,“小点力?你能舒服吗?”
如此一番纠缠,他们出现西皇大酒店的时候着实晚了。
还好有张副官里外照应,倒是也没有失礼。
他指着那边长椅上的人,“庞瑞面色晦暗双目无神,一脸的病容。”
赫连曜拉紧了雪苼的手,“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雪苼点点头,还调皮的在他手心里挠了挠,“放心,看我的。”
赫连曜眸子一暗,“看来刚才没把你给收拾踏实,今晚回去继续。”
雪苼赶紧垂下眸子,拿出高雅端庄的范儿来。
见赫连曜牵着尹雪苼走过来,庞瑞勉强笑笑,“少帅,夫人。”
雪苼在他对面坐下,也是娇娇弱弱的模样,“庞先生,真对不起,我这些日子一直病着,没能去看您。”
“我听少帅说过了,您是中暑。”
赫连曜打了个招呼就去和别人应酬,雪苼说:“你去吧,我和庞先生说几句话。”
赫连曜冷着脸离开,雪苼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低头去端果汁,手上带着朱砂。
见庞瑞一直盯着,她忙解释,“最近心慌的很,老是睡不好,奶妈让我戴着这个。”
庞瑞问她:“夫人失眠?”
“失眠多梦还总是噩梦缠身,我家奶妈给我找人看过”她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说我被一个女鬼缠上了。”
庞瑞啊了一声,声音发颤,他怔了怔才说:“这些不能信,有病还是看医生的好。”
“我们家少帅也这么说。对了庞先生,这大热的天您要走了吗?为何不在云州多留几日?虽然这里也是热,好歹离着海边也近,可以去洗海澡。”
庞瑞摇摇头,“公职在身不敢耽误。”
雪苼叹了口气,“还想着等夜来香开业的时候请庞先生剪彩呢。”
庞瑞抬头在人群中寻找,果然找到了和莫凭澜站在一起说话的赫连曜,“有少帅和莫少这样的人物,你的夜来香还怕找不到人吗?”
雪苼摇着扇子,“他们比不上庞先生有面子。”
庞瑞精神欠佳,说了几句话就懒懒的,雪苼站起来,她从手袋里也掏出一个红线系住的朱砂香囊,“庞先生,您要走没什么可送的,这个算是纪念吧。”
庞瑞一迟疑还是接过来,“谢谢夫人。”
雪苼微微点头,然后离开了他去找赫连曜。
庞瑞等她走远把香囊交给了身边的保镖,“找人去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雪苼一靠近,莫凭澜和赫连曜的谈话嘎然而止。
雪苼扬起眉毛看着莫凭澜,“你气色倒是不错,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十分舒心,是因为何欢儿要给你生儿子吧?”
莫凭澜态度非常好,“雪苼,你也赶紧给少帅生一个。”
一阵阵怒火攻心,雪苼发现她见不得莫凭澜好,她冷哼,“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就行了,毕竟没生下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流产这种事很容易发生的。”
莫凭澜勃然大怒。
赫连曜拉着雪苼就走,等到了无人之处才放开她,“雪苼,有点过了,咒一个没出生的孩子,这不是你的作为。”
“我天生就是这样恶毒。”她生气,虽然知道赫连曜和莫凭澜之间是因为利益才结盟,但还是不舒服。
赫连曜倒是没发脾气,把人给圈在怀里,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下次要说也要偷偷的说。当着这么多人多没风度。”
雪苼以为他会骂人,却没有想到是这样,她不仅看着他,“你不怪我吗?”
“你只需要讨好我,其他的人不必。”
雪苼抱住了他的腰。
“赫连曜,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长安在离家出走之前已经有了身孕,是莫凭澜打了她导致孩子流产,我亲眼看到长安身体里流出很多的血,他亲手杀了一个孩子凭什么马上有资格再有一个孩子?”
莫家那点纠葛赫连曜多少还是知道的,他不太喜欢雪苼提起长安,这会让他很吃醋,非要找虐的在心里疑问自己跟长安哪个最重要。
亲了亲她的鼻子。他说:“雪苼,别想别人了,给我生个孩子。”
他的话让她睁大了眼睛,忽然想起来刚才欢爱后忘记了吃药。
看着她的样子,他理解为她不愿意,心头明显不悦,不过他不想在这种场合跟她闹起来,便放开她转身离开,“走吧,去应酬一下。”
雪苼看着他的背影,委屈的咬住了下唇,他就这点耐心,怎么能当好一个爸爸?
今天的晚宴是赫连曜故意为之,连陈逸枫都有请到。
陈逸枫以为几句话就埋了一个局,却没有想到害庞瑞病了好几天,庞瑞不肯跟他说那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也能猜到赫连曜做了手脚。
但是他的能力根本无法跟赫连曜抗衡,庞瑞也不是个好惹的,他也就没再敢多说话。
宴会上遇到了厅长的二小姐,他们的婚期将近,陈逸枫却一直躲着她,虽然二千金没有多喜欢他却也觉得被人嫌弃没面子,当即给堵住。
俩个人一言不合吵起来,很多人都看到了,直到赫连曜去劝解了才分开。
对于他们俩个人的婚姻,云州人都是当笑话看的,现在当场吵架更是验证了大家的看法。
陈逸枫一肚子的气,找到庞瑞喝闷酒,庞瑞问他,“你娶了她回家怎么收拾都可以,干嘛要吵架?”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逸枫灌了一杯酒就站起来,“先生我懂了,告辞。”
庞瑞无力的摇摇头,他抬头看了看明晃晃的灯,觉得很满意。他现在就喜欢人多明亮的环境,现在晚上睡觉他床上都要挤上个彪形大汉,他需要男人的阳气来壮胆。
忽然,头顶明晃晃的水晶灯闪了几下,跟着啪的灭了。
很多人都习以为常,毕竟有时候电压不稳停电也是正常的,酒店都备有油灯和蜡烛,可是忽然的黑暗却让庞瑞慌了。
黑暗里,那只冰冷黏腻的手又搭上了他的脖子,女鬼在他耳朵边咯咯的冷笑,“庞瑞,庞瑞,我在下面好冷呀,你快来陪着我,六月十五快到了,我等着你,等着你。”
啪,灯又亮了,他却面如死灰,浑身抽搐在一起。
这一切都落在雪苼眼里,赫连曜的计策真不错,就算庞瑞不死,这样被折磨疯了应该更有意思。
雪苼在看庞瑞,同时也有人在看她,黑暗里有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背影。
第九十二章:分享一个丈夫
第二天一早,庞瑞早早的离开了云州去余州,听说后来死在了余州督军的公馆。
这个暂且不说,他前脚走,后脚云州就出了大事。
原来是陈逸枫捉奸在床,抓到了厅长二千金和米店的小老板鬼混,当场把人给打死了。
警察局局长亲自上门抓人,把陈逸枫给押进了大牢。
小老板家几代单传就这么个儿子,他们家闹得很凶,去督军府和警察局请愿,要求严惩杀人凶手。
赫连曜自然是顺水推舟,判了陈逸枫的死刑。
现在的陈家已经没人,他的家产被没收充公,除了给警察局长一部分,小老板家一部分,剩下的尹家家产少帅自己占下,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陈逸枫稀里糊涂,还没有弄明白事情就被判了死刑。
夜深人静时,他在大牢里咬牙谩骂,知道是中了赫连曜的套儿,可是现在没有任何用,没有一个人能帮到他。
心如死灰之际,那个神秘人又出现了。
上次他没看到人,这次他见到了,是个全身黑袍蒙脸的怪人。
这么热的天气,那人也是除了眼睛一点不露。
戒备森严的大牢这人能进来就是很有本事,他磕头下跪求着救命。
来人声音粗嘎分不出男女,他问陈逸枫,“为了活命你真什么都干?”
陈逸枫磕头如捣蒜,“自然,只要能活着怎么着都行。”
“那你想报仇吗?”
“想,赫连曜把我害的这么惨,我杀了他都不解恨。”
“好,我给你找个去处。”
“求高人指教。”
“晋州,傅家军。”
当晚,牢房里传来陈逸枫自杀的消息。
“自杀?”赫连曜有些不信。
张副官也有些气闷,“警察局已经处理了尸体,现在连面目都看不出来,不过夏天的确也臭的快。”
摆摆手,赫连曜沉思了一会儿,“那就这样吧,料想他也掀不起大风浪。夫人的家搬得如何?”
张副官忙说:“都收拾妥当了,刚才夫人还让人来送信儿,说今晚请少帅吃饭,算是祝贺乔迁之喜。”
赫连曜面露笑容,“这么说我要送贺礼了?”
张副官也笑,“那是自然,少帅不如送个戒指吧。”
他皱起眉头。“戒指?”
“嗯,也是您的承诺呀。”
这个是必然的,但是自己想不到需要张副官提醒,赫连曜黑了脸。
张副官忙退出去,下次他要说的婉转些,省的少帅下不来台。但是他又怀疑,要是真的婉转了,少帅他能听懂?
刚站在门口要跟小石头说话,忽然听到赫连曜又在里面喊:‘张副官,备车。’
少帅的车子在云州最大的银楼凤祥银楼门口停下。
他一进门儿掌柜亲自过来迎接,“少帅,您需要什么我送到府上您挑便是。还要亲自跑一趟。”
赫连曜心情好,“要钻戒,不要大但要别致,你懂吗?”
掌柜的忙点头,“少帅的意思我懂,您请坐,我马上来。”
里面雅间里,正在挑选耳环的雪苼手一顿,她问小喜,“是不是少帅的声音?”
小喜忙撩开帘子一看,果然赫连曜。
“夫人,少帅在买戒指呢。要送给你吗?”
雪苼心里齁甜,表面却装着不动声色,“管他送给谁?走,我们去找掌柜,别让他弄个鸽子蛋压断了我的手指。”
她们从另一侧的门绕过去,拦住了端着一托盘钻戒的掌柜。
“夫人,少帅正在外面。”
雪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我看看你手里的戒指。”
掌柜的拿出来的钻戒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是光头很足,甚至很有罕见的火油钻粉红钻,掌柜的是拿出看家货了。
雪苼看中了一个不大不小铂金托镶裸钻的一个。她暗暗记下却不说,“果然都是极品,你拿出去让少帅选吧,记住,别说我在这里。”
掌柜的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俩个人在耍花枪,他面带微笑点点头,把雪苼跳得那个戒指放在显眼的位置。
小喜对雪苼说:“夫人,少帅对您可真好。”
雪苼一脸的梦幻,“走吧,我知道选哪种耳环了。”
当然是要跟那个钻戒相配的耳环。
对于女人,钻石是星星,对于男人来说,钻石如果除却了金钱的价值,大概就是石头了。
看着一堆闪亮的石头,赫连曜皱起了眉头。
张副官现在可不敢发表意见,他捏着果盘走的远远的,一边嗑瓜子一边喝茶。
掌柜的也不敢多说,只是把雪苼看好的那枚戒指往前推了推。
赫连曜果然看见了,他拿起来看看,“就这个。”
掌柜的如释重负,“少帅好眼力,这个夫人一定喜欢。”
买这样的东西现大洋不好使,五根小黄鱼妥妥的交上,戒指拿走。
赫连曜这是第一次送女人戒指,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时间还早,他西山军营里去了一趟。
一到西山,他就发现了一件怪事。
齐三宝竟然在学习识字!
别看齐三宝打仗厉害,这货除了自己的名字别的字一个都不认识。不识字还有理,开口闭口蓝子出这样的留洋生读书都读傻了。
张副官一把把他手里的线装书抢过来,“齐团长,看什么好书?”
赫连曜夸奖了他几句,“三宝不错,知道学习了。”
张副官已经看明白了,他刚要说话齐三宝朝他挤眉弄眼,张副官伸出手指做了个喝酒的手势。
齐三宝松了一口气,上前挡在张副官和赫连曜之间,“少帅,大热天儿您来干什么?”
“我看看子出,他最近怎么样?”
“男人的情伤都埋在心里,子出最近打靶训练都有劲儿着呢。”
赫连曜点点头,“你们两个要相互帮助。你教他打仗他教你读书。”
张副官忍不住捂着嘴巴笑,齐三宝狠狠地瞪他。
赫连曜问:“昀铭,你笑什么?”
张副官一脸的正气,“报告少帅,我没笑什么,我是为了齐团长的好学开心。”
赫连曜眯起眼睛。这帮兔崽子有几根儿花花肠子他清清楚楚,伸手抢过张副官手里的书,他刚好看到潘金莲被绑在了李子树下……
把书扔到了齐三宝头上,赫连曜冷笑,“齐团长,你要是能把金瓶梅通篇读下,也是个大进步。”
齐三宝摸摸寸把长的头发,“我觉得还是算了,下次还是看有图画儿的,那玩意儿学习起来直观好懂。少帅今晚留下,我去摸鱼。”
军营前面的河里有很多鱼,没事儿齐三宝就脱光了下去摸鱼。
赫连曜眼睛一亮。“摸几条给我带走。”
齐三宝立刻就扒了军装,就剩下一条大裤衩子,“少帅,我这就去摸,新鲜的。”
赫连曜在营帐里喝茶等着,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齐三宝拎了两条肥硕的大鲤鱼回来。
张副官立即让勤务兵接了,赫连曜吩咐,“送到夫人的新宅子里。”
齐三宝扬起眉,“感情是给夫人的呀,早知道我多摸几条。”
“等下次,下次我在夫人家里请你们喝酒。到时候带着鱼来。”
齐三宝摸着湿漉漉的头发说:“少帅,您还真该请我们喝杯喜酒了,难道要等有了孩子一起喝满月酒吗?”
“贫嘴。”
齐三宝的话倒是说到了赫连曜的心里,他觉得应该给雪苼一个名分,要是真有了儿子也名正言顺的,自己已经有了君旸一个儿子,要是雪苼没有地位,将来生的孩子肯定会受到排挤。
等过几天修铁路的批文下来,他就带着雪苼回封平一趟把喜事办了。
他在军营里呆到太阳落山,刚要准备去尹家大宅,去送鱼的勤务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少帅。燕回园里的雅珺夫人到处找您,小少爷病了。”
“病了?”赫连曜皱起眉头,“找医生没有?”
不是赫连曜冷血,君旸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七年前的那段往事,不管是醉是药,他的确在大哥的房间里跟大嫂发生了关系还失手杀了自己的大哥,这就是他怕的东西,甚至可以逃避,所以最近他特别想让雪苼给自己生一个孩子,说不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总觉得会缓解君旸给他造成的窒息。
但是无论怎样君旸都是他的血脉,现在听到孩子有病,他不能不管。
见赫连曜神色阴沉,勤务兵吞吞吐吐的说:“找了医生,但是医生说小少爷可能不好了。”
赫连曜劈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怎么不早说?”
飞身上车,赫连曜对司机说:“去燕回园。”
此时,雪苼正在家里让胡妈教着做糖醋鲤鱼。
胡妈看她笨拙的拿着锅铲就觉得提心吊胆,“我的小姐哟,你小心点,别让油给烫着。”
雪苼尽量把自己的身体隔着锅灶一定的距离,但是灶火已经把她的脸烤的通红,抹了一把汗她说:“原来做饭这么难,胡妈你帮帮我。要糊了。”
胡妈帮着她把鱼翻面儿煎,“小姐呀,少帅一定很开心,你今晚下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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