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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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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思翰对她刮目相看,“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胸怀。”
  雪苼冷笑,“你以为我是你?空有男人的一副皮囊,却比女人都小肚鸡肠。余思翰,我问你个问题。你这样有意思吗?”
  余思翰没明白过来,“你什么意思?”
  “你这样缠着阿曜,有意思吗?你说你堂堂一个少帅,要是喜欢个戏子什么的,随便弄回家养着也就是了,可是你偏偏对跟你一样的少帅动心,而且人家还是战神。要是你够强也行,破了他的城抢了你的人,可偏偏你又那么……和善,做小伏低的讨他欢喜,有意思吗?”
  余思翰竟然哭了。
  他拿着绣花的帕子擦眼泪,“想不到最懂我的人竟然是我的情敌,尹雪苼,就冲你懂我,到时候我也会放过你。”
  “我什么呀需要你放过我?”
  余思翰噗的笑了,“我什么呀,我就是要告诉你,咱们走着瞧,我一定能正大光明的走到阿曜身边去。”
  雪苼不由得对他的痴心敬佩,“呵呵,你真有本事。你爹养了七个女儿,其实是八个吧?”
  “你讨厌!”
  雪苼想晕一会儿。
  书房里,白长卿给赫连曜看了一样东西。
  “你二叔这些年和中央军的过往甚密,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收到过他送的这种白玉观音。而这次尹家商号的船被扣留也跟他有关系,现在沪上的海关总长是他的拜把兄弟,所以这事处理起来有些困难。”
  赫连曜陡然明白,“你的意思是他扣留尹家的船是冲我而来?”
  “引你来沪,不管是杀是压,出了事都有中央军替他兜着,所以此行你要格外小心。”
  赫连曜修长的手指扣着桌子,“我小心有用吗?既然这样不如撕破脸,明白我就去见海关总长,看他怎么说。”
  “那倒是不用,这事还到不了那么僵的地步,这事儿你要请思翰给你帮忙。”
  “他?”
  “你想不到吧?海关陆总长最受宠的五姨太是思翰的干姐姐,思翰对她有救命之恩,他正要一说肯定行。”
  赫连曜还是不信,白长卿拉着他往外走,“走走,带你去。这个五太太可了不得,是南洋有名的交际花,你二叔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带回来送给他把兄弟的。”
  “你说什么?南洋?他什么时候去的南洋?”
  白长卿自知说错了话,想打哈哈打过去,赫连曜却不放过。“长卿!”
  “他什么时候去的我不知道,但是五太太却是七年前来的沪上。”
  赫连曜胸中了然,果然,昀铭还是猜到了点什么。
  在余思翰耀武扬威的小眼神儿下赫连曜真跟他们走了,雪苼给人送回到饭店,她说着不计较,心里却气的要命,这个余思翰,要不是看他那张和长安一样的脸,真特么的想抽他。
  雪苼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竟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会儿想着船的事儿,一会儿想着赫连曜去干什么,一会儿又想着余思翰恨不能扒了赫连曜的眼神儿,气的她直咬牙。
  睡不着便坐起来,她来到窗口,从这里看着沪上。不愧是华国最繁华的城市,这里的夜晚流光溢彩奢华绚烂,那些霓虹灯下,也不知道留住了多少男人的心,那些孤灯里,又不知道淹没了多少女人的眼泪。
  将近天明。赫连曜才回来,一身的烟酒味道以及女人的香水味。
  雪苼用被子蒙住头,“先去洗澡,臭死了。”
  赫连曜不知她是醒来还是没睡,便去浴室草草冲了个澡,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钻进了被窝。
  雪苼给他冰的一激灵,“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赫连曜无赖的去抱她,“不能。”
  她冷笑,“少来,你的胳膊没废吗?”
  赫连曜不知她这句话从何而来,“我胳膊好好的。”
  “抱了一晚上女人难道没废?”
  赫连曜低笑。“原来夫人是吃醋了,告诉你个好消息,船的问题解决了。”
  “真的?”雪苼此时顾不上生气,转身扑到他怀里。
  “嗯,昨晚去找的人,这次还多亏了余思翰。”
  听到这个名字雪苼不由得拉下脸,“那他岂不是要你以身相许?”
  “又醋了,你见到余思翰开始就成了个小醋坛子。雪苼,我真喜欢你这样子。”
  他的唇贴过来,冰凉凉的很舒服。
  她低声说:“赫连曜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奔波多久。”
  “傻丫头。我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可是我来了除了吃醋什么都没干,到最后反而让情敌帮了忙,我太没用。”
  吃醋情敌这些字眼让赫连曜心情好一起,一晚上给余思翰歪缠的烦躁也减少了很多,“别说傻话,这是我该做的。这次扣你船是我二叔所为,目的是诱我入沪,所以我们等天亮后船走了也赶紧回去,我怕横生枝节。”
  雪苼想起在港岛的刺杀,她就知道赫连曜一离开云州的大军就像唐僧肉一样招人喜欢。
  赫连曜应酬了一晚上自然是累了,他很快就睡着,雪苼却做了好几个不踏实的梦,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李程进来报告说装布料的船已经顺利离开港口,雪苼这才松了一口气,小马去定了船票,刚好是晚上的。
  赫连曜都没给白长卿说离开的时间,到了晚上,他们一行人轻简行李,离开了黄埔大饭店。
  晚上的码头总有些神秘,船半埋在白雾里有些像鬼故事里的样子。雪苼用力拉着赫连曜的手,手心微潮,还有些发抖。
  赫连曜把她的风衣给拢紧,“别害怕,我们这么多人不会有事的。”
  雪苼点点头,“我不怕。”
  李程说:“少帅、夫人,请上船吧。”
  雪苼刚要上船,忽然被两道闪亮的车灯刺到了眼睛,跟着就看到一辆汽车飞奔而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你长的丑想的美

  赫连曜给雪苼遮住眼睛,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嘴巴里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余思翰。”
  果然,车子一停,这个小兔爷就从里面滚出来,大晚上的他一身白西服很扎眼,加上轰轰的汽车,说好的低调都给他破坏殆尽。
  赫连曜眉骨突突的跳,握着拳头半天才忍住砸他眼眶的冲动,可余思翰不会看好歹脸,上前就要拉赫连曜:“阿曜。你怎么走都不说一声?”
  没等赫连曜说话雪苼一把就推开他的手,“没说你都找来了,你属狗的吗?”
  余思翰极不耐烦她,“去去,老爷们儿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也得是老爷们儿呀,我怎么看不出来。”
  余思翰给气的暴跳如雷,“脱裤子给你看,你敢看吗?”
  雪苼跟齐三宝这些人学坏了,她荤素不忌的继续气他,“来呀,你敢脱我就敢看。”
  余思翰气的都快吐血了,“阿曜,你看看她,哪里有半点女人的样子?”
  “哼,跟男人告状就有女人的样子了,是不是呀,余八小姐?”
  赫连曜从没见过雪苼这样,一想就明白她是知道自己看在白长卿的面子上不好得罪余思翰,只有她出面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给气走,不过她的确够气人的,要不是情况危急,他挺想泡上壶茶看雪苼怎么把余思翰给气的跳江。
  余思翰推开雪苼,他抱住赫连曜的胳膊,“阿曜,我不管,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都没好好谢我,不能走。”
  赫连曜最讨厌他碰自己,顿时一张脸黑的要滴水儿。
  雪苼只好再做恶婆娘,她对余思翰说:“你想要他怎么谢你呀,难不成以身相许?”
  余思翰拍手。“这个好。”
  赫连曜鼻子都要给气歪了,他们俩个是在干什么。
  雪苼狠狠的瞪了余思翰一眼,“呵,余少帅,你长的不咋的可是想的真美!”
  “谁说我长的不好看,我比你好看。”
  “啧啧,一个大男人跟女人比美,八小姐,你可真有出息。”
  众人都低下头憋着笑,都知道夫人不是个普通女人,可见识她的伶牙俐齿还是头一次,那个余少帅快给她气的翻白眼了。
  余思翰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他忽然拔出了枪,“阿曜,你敢走试试。”
  李程面色一沉,众人纷纷拔枪。
  赫连曜呵斥,“都收起来。”
  他手往余思翰的手腕一托,枪就到了他手里,他看了看,“勃朗宁,好枪。”
  余思翰努着嘴巴,一脸的傲娇。
  赫连曜把枪放在他手里,“余少帅,纵然你我是敌不是友。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们拿枪相互指着对方。”
  余思翰大眼睛里含着泪水,“赫连曜,你没有良心。”
  雪苼扭过头,就差咬手指剁小脚了,听闻余少帅上面七个姐姐,他果然是女人堆里长大的。没有一点男子汉的阳刚之气,比她还娘们儿。
  她正想着,冷不防给余思翰抱住。
  雪苼气的都要爆炸了,“混蛋,放开我。”
  他却很用力,“我不能抱阿曜只能抱你了。以后他抱你就等于抱我。”
  啊呸!雪苼都快给他恶心死了,死兔爷死二椅子,呸呸呸。
  赫连曜脸色自然更不好看,他拎着余思翰的衣领子把人给拎到一边去,“别闹了。”
  他这一闹,耽误了赫连曜上船的时间。
  他们这次做的不是来的时候那种大轮船。这是个能承载百人左右的小船,人家都不耐烦了,一个劲儿喊他们。
  赫连曜拍了拍余思翰的肩膀,“保重。”
  “赫连曜,”他真哭了,“我不想做什么少帅。要不我给你做副官吧,一辈子伺候着你。”
  他这么痴情雪苼都感动了,她低声对赫连曜说:“要不你就收了他,反正他长得也不差。”
  赫连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尹雪苼,你欠收拾。”
  他还真生气了,转身就像甲板走去。
  “阿曜!”余思翰哭着喊。
  忽然,赫连曜像是受到了他的召唤,猛然回身,他一把就按住了雪苼,“都趴下!”
  话音刚落,巨大的轰响震耳欲聋,跟着海面上腾起巨大的蘑菇云,火光冲天。
  即便隔的远,他们也被掀起的气浪给击倒在地上,赫连曜紧紧护着雪苼,对手下们高喊,“抄家伙,有埋伏。”
  果然,几辆汽车冲过来把他们给包围了,一群黑衣人从车上下来,对着他们就扫射。
  赫连曜护着雪苼,他对李程喊:“保护余少帅。”
  余思翰给子弹逼得抬不起头来心里还甜丝丝的,阿曜还是心里有他。
  敌人的攻击猛烈。硬来是不行,赫连曜大喊,一组掩护,二组撤退。
  余思翰的车子近在咫尺,他大喊:“坐我的车走。”
  浩瀚的江边火光冲天流弹乱飞,不时还伴着怒吼和惨叫。雪苼能听到子弹打在她身侧,撞击到金属围栏的声音,也能听到子弹打进侍卫的皮肉,他惨叫死去的声音。
  战争,该死的战争!
  不知怎么,她就跟赫连曜给冲散了。
  躲在江边的废旧栅栏边。余思翰用枪指着她。
  他说:“我杀了你阿曜也不知道。”
  雪苼脸上有擦伤,“那你来呀,杀了我他也不要你。”
  “你……”砰的一枪,他打中了企图摸到雪苼身边的黑衣人。
  雪苼摸着心口,把一把特质的收缩匕首给收回去,“你吓死我了。”
  “我才不杀你。起码我还看你挺顺眼的,你死了他要是换别人,我还不一定喜欢呢。”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想这些,雪苼也是醉了。
  “余思翰,小心。”一枚子弹冲着余思翰而来,雪苼一把推开他。自己却掉在了江里。
  “尹雪苼!”余思翰伸出手,可是已经看不到雪苼的影子。
  他救了她,却没有想到她也救她。
  猛然一个黑影栖上来,余思翰刚要射击,却被人推开,他才发现那人是赫连曜。
  赫连曜纵身跳下江水。向着雪苼落江的方向游去。
  余思翰在栏杆后面大叫,“赫连曜,你回来!”
  喊不回来人,他也跟着跳下去。
  白长卿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笨蛋小舅子跳江殉情,他立刻让人下去把他给救上来,傻缺玩意儿不会游泳还跳什么江?
  余思翰抱着姐夫就哭。“是我害了他们。”
  白长卿安慰他,“你救了他们,要不是你来胡搅蛮缠他们可能在船上已经被炸的粉身碎骨了,现在掉在江里还有生机,我们派人去找,乖。”
  余思翰抹着鼻涕。“姐夫,你真好。”
  白长卿拍着他的后背,“乖,别哭了。”
  余思翰是给白长卿抱回家去的,看到水淋淋的弟弟,余思瑶问:“这是怎么了?”
  白长卿跟她向来没有什么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还杵着,不去准备热姜汤和洗澡水?”
  余思瑶只好离开,白长卿把余思翰放在浴缸里,余思翰一身细白的皮肤泛着青。泡热水后才渐渐好起来,他一好就说白长卿,“姐夫,你对我六姐好点儿,你看人家赫连曜,尹雪苼掉在江里他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要是我姐掉下去,你能吗?”
  “为了一个女人那样,你不觉得他蠢吗?”
  余思翰摇头,“不呀,我觉得他有情有义,我更喜欢他了。”
  白长卿站起来,“你先泡着,我去看看姜汤好了没?”
  门口。他遇到了送姜汤的余思瑶。
  伸手接过去,他把姜汤放在桌上,“思翰,姜汤在桌上,我让丫头来伺候你喝。”
  说完,他拉着余思瑶就往房间走。
  男人的步子大。余思瑶几乎被拖拽着,她忍不住说:“长卿,你慢点,慢点儿。”
  白长卿不耐烦,他伸手把她给抱起来,快走几步踢开了房间门就把她给扔在大床上。
  伸手扯碎了衣服。没有丝毫的预兆,他生生的占有了余思瑶。
  女人疼得死去活来,惨呼着求饶,“长卿,不要,求你。不要。”
  白长卿哪里管她的死活,他猛烈的要着她,把她往死里折腾,直到发泄出来才提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余思瑶就像个被扯碎的破布娃娃,除了一两声低泣证明她活着。再无生机。
  雪苼浸在冰冷的江水里,她的腿在抽筋,身上的力气也用光了。
  她想就这样放弃吧,只要不再用力,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沉下去。
  可是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腰,赫连曜在她耳边大声喊:“雪苼,不要停下,不要停下,加油,加油,前面有灯光,加油。”
  “赫连曜!”她大喊一声,睁开了眼睛。
  一个老婆婆闻声转过头,一张黧黑满是皱纹的脸透着慈祥,“姑娘,你醒了。”
  雪苼不顾身体的疼痛爬起来,“婆婆,和我一起的那人呢,他人呢?”


第一百三十章:不准偷看我男人

  雪苼以为赫连曜不见了,她推开婆婆递过来的水,就要起来找人。
  “你说的是你男人吧,他不是在那里躺着吗?”阿婆指着她身边。
  雪苼一转头,果然看到赫连曜就躺在自己身边,刚才因为太过激动,没有看到。
  他的呼吸粗重,脸也是不正常的红色,雪苼伸手一摸,果然烫手。
  “婆婆,这是哪里?我男人病了,能买到药吗?”
  “这里是渔村,我老头子在江边救了你们,你们两个一定很恩爱的,被大浪冲到岸边手还拉在一起,我们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给你们分开。”
  雪苼哭了,她记得赫连曜一直拉着她的手,很紧很紧。
  “哭什么,我又没死。”赫连曜没有睁开眼睛,声音也很虚弱,但他一贯的强霸口吻没有变。
  雪苼胡乱擦擦眼泪,“可是你病了,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受伤,你说你是不是傻,我跳你也跳,你……”
  赫连曜用力捏了她的手。不让她混乱的说下去。慢慢张开眼睛,看着她哭成小花猫的脸,他招招手,“你靠近些。”
  雪苼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刚把脸贴到他脸上,就被他捧住脸亲了。
  因为高烧的关系,他的唇滚烫,可又那么强悍侵略,好像是用这种方式来验证她的存在。
  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他还病着,老婆婆还在,可是感情上她不受控制,毕竟又是一次生死劫,她以为她恨的讨厌的男人差点和她永远的分离,那一刻,她是那么害怕,她爱他,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怎么利用她欺骗她,可是在生死面前,她还是爱他。
  这个吻缠绵悱恻,分开时候雪苼已经脸蛋红透,她回头一看老婆婆不自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还贴心的给他们带上了茅屋的破门。
  雪苼责怪的看着赫连曜,捏起小拳头轻轻的捶了他一下,“都是你,真讨厌。”
  赫连曜包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吻,“老婆婆是过来人,说不定现在找老大爷去亲亲了。”
  雪苼真是服了这个人,都快着火了还能满嘴胡说八道。
  “我出去找找,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她想站起来,可是赫连曜却拽着不放。
  “你放手,我又不走。”
  他被烧的隐隐有些红雾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不放,雪苼,你好久都没对我这么好了。”
  他的话有些委屈,这不是雪苼的错觉,大概是因为生病,他整个人都收起了一身刚硬的棱角,变得柔和了许多。
  在他身边半跪着,雪苼捧起他滚烫的脸,偷偷看了看门口,她跟做贼一样啵的亲了一口,“你这话说的不要脸,这许多天哪天你不是抱着赚足了便宜?我有吭声过吗?”
  他把她往自己腰下压,“可是我都不敢碰你,这里想你想的要命。”
  忍不住咬了他,“真不要脸,你都这样了,就不管这是哪里我们有没有危险?”
  他有些无赖,“我才不管,要是没有你,家乡也变成了异乡。”
  这句话如此动听,算是不会说情话的他说的最动听的一句情话。
  后来的后来,雪苼坐困愁城,总会想起这句话,想起那个男人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入鬓的长眉带着几分冷峻,发红的眼睛水雾朦胧。呵,赫连曜,择一城终老,只因为这城里有你。
  两个人正眉眼缠绵,门被吱呀推开,这次进来的却不是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而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紫棠色的肌肤是海风的赠与。乌黑的辫子一直垂到腰间,身材虽然不高却也腰胯分明,屁股很大一看就能生儿子,这样的一个女人走进来他们自然是停止了说话,静静看着她。
  女孩虽然垂着眼帘,但是雪苼却发现她可总偷偷的往赫连曜裸露的胸膛上瞟,虽说是救命恩人,但雪苼对她觊觎自己男人的行为很不高兴,站起来接过药碗,她对女孩说:“姑娘辛苦了,我来吧。”
  女孩粗鲁的把碗往雪苼手里一推,乌黑的药汁溅到她手背上,烫的雪苼肌肤一片红。
  女孩倒是一愣,看着雪苼被烫红的肌肤,她眼睛里流露的是深深的嫉妒。
  雪苼不动声色的把药碗放下,然后把赫连曜扶起来,“药很烫,一会儿凉凉再喝。”
  赫连曜却抓过她的手,小心的吹了吹,“疼吗?”
  雪苼摇摇头:“没事的,我没有那么娇气,比起小喜的伤,我这点伤实在不算什么。”
  她是无意提起,并没有任何责怪赫连曜的意思,赫连曜却不仅心思一沉,但是因为外人在场,什么也没有说。
  见那女孩一直没走,雪苼浑身上下看了看,她穿男装一直不喜戴首饰,现在唯一的值钱的就是手腕上的瑞士钻表,便解开给她:“谢谢姑娘的药,这个送给你。”
  手表本是个稀罕之物,更何况还镶嵌着钻石,虽然没有见过大世面,但女孩还是吓坏了,她摆摆手,转身就跑出去了。
  雪苼撅起嘴巴,“不要东西,原来是看上人了。”
  赫连曜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吃醋了?”
  “是呀,少帅魅力十足男女通杀,一个沪上之行就桃花运不断。”雪苼小手扇着风,一张俏脸通红,看来是真气到了。
  赫连曜揽住她纤细的腰,“那也没办法呀,谁让你男人帅。”
  “屁!我可没忘记少帅怎么对我说的。招惹人的本事一顶一,一个朱大全一个傅晏瑾,尹雪苼,一不看着你就要上天!”
  她模仿着赫连曜的口气,可是眼眶已经红了。
  赫连曜这才明白出来混是迟早都要还的。
  赶紧转移话题,他忽然捂着胸口喊:“好疼。”
  雪苼吓坏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口我没发现。我看看。”
  他顺势把人拉过去压在身下,“夫人,我好疼。”
  “那你起来呀,我快看看,南方的天气太过湿热,要是伤口不及时处理要发炎的。”
  他拉着雪苼的手往下,“是这里疼。”
  “这里……赫连曜!”
  她的怒吼给他堵在嘴巴里,最后变成了小猫一样的呜咽。
  明明是这样的危险,又是病伤加身,可是此时的他们却比锦衣玉食的云州要快乐的多。
  雪苼还是不陪着他胡闹,亲了一会儿便起来给他端药,她嗅了嗅,“这药不会有问题吧?”
  “应该不会。要是人家要加害我们早就动手了,还用等我们醒过来吗?”
  “说的也是,那我先尝尝。”
  没等赫连曜制止,雪苼已经伸出粉色小舌头舔了一口,顿时苦的她小脸皱成一团,“好苦。”
  赫连曜接过去,面不改色的给一气灌了下去,他抹抹嘴巴,“夫人还是太娇气。”
  雪苼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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