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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果木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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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澜眼中带笑,又去蹭她的唇,延湄一手挂在他脖子上,喃喃:“桃汁没有了。”
    萧澜在她唇瓣上吮了下,凑到耳边告诉她:“这事儿什么都不喝也能行。”说罢,再次吻住她。
    这回的吻里带了明显的进攻意味,追着延湄的舌尖儿,直抵得她无处可逃,延湄颤一颤,小舌头便被勾在一处,灼热缠绵,不得自由。
    萧澜呼吸渐渐粗重,手也顺着亵衣摸进去,延湄刚擦完药,小衣穿上衿带还没系,敞着怀,萧澜情热正酣,顺着肚兜往上摸,大手便覆在了软软的一团上,轻轻揉捏。
    “嗯”,延湄细细哼了声,身子一侧,往他怀里拱了拱,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自己,一把抓住了,在萧澜的吻里含含糊糊地换他:“澜哥哥……”
    萧澜整个人一懵,血往脑袋上冲,忙按住了她的手粗声说:“别……别抓。”
    他一说延湄反而更握紧了,在他鼻梁上亲一下,说:“是什么?我要看看。”
    萧澜从未经过这个,即便还隔着亵裤,但那是延湄的手,已经让他有点儿控制不了,稍微躬了身子商量:“好湄湄,别动了。”
    他不叫动,延湄偏偏反着来,拇指隔着亵裤轻轻的搓,萧澜脑袋顶在她的肩膀上,喘息声让延湄也跟着发痒,又说:“澜哥哥,就看一眼。”
    萧澜锁骨都是红的,正天人交战,外头窗棂轻轻响了一下,耿娘子的声音禀道:“侯爷,韩林回来了。”
    萧澜神思稍清,吁口气,亲了下延湄道:“我出府一趟,稍晚些就回来。”
    延湄还没有松手,想起来上回就是萧澜藏了东西,说下次给她看,但是也没有,便在他手心拍了一下,说:“骗人!”
    萧澜又去亲她,延湄实际还没有完全从今日这样的吻里明白过来,分了心神松开他,又有点儿舍不得,问:“多久?”
    萧澜拉过被子把她裹上,道:“很快,你先睡,一睁眼我就回来了。”
    延湄嗯一声,挥挥手让他去,自己裹着锦被在榻上晃悠。
    萧澜换身衣裳,将耿娘子叫进来陪着,这才走。
    外头见了韩林,问:“如何?”
    韩林轻轻一抚掌,禀道:“成了,侯爷。但捆了两名参将,杀与不杀等着侯爷拿主意。”
    萧澜边听边走,到了外院牵马,与他一并往城中西北大营去。
    延湄自己在塌上坐了好半天,乐两声,又接着出神,耿娘子不知她是怎的了,怕着凉,在旁边劝:“夫人歇下罢,侯爷说不必等着他。”
    延湄晃晃脑袋,忽没头没脑地冲她说:“桃花开了!想看桃花!”
    耿娘子被她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又是深秋,哪里能有桃花?试探着道:“夫人是不是要桃润粉?”
    ——那是取三月初三的桃花,阴干为末,再取七月七日的乌鸡血,和在一起,制成粉饼,用来擦脸的。
    “不是不是不是”,延湄说着,裹着被子在床榻里滚来滚去,只自己一声高一声低地在喊:“花开了花开了!”
    ——刚刚萧澜亲她的时候,她的确看到有好多桃花,一下子全开了。
    她那一股子欢喜,此时在后知后觉地泛上来,又没有旁的可发泄,便在床榻里打滚。
    折腾了一个时辰,她依旧没有睡意,耿娘子瞧她这个劲儿有点儿足,坐在脚踏上说:“我给夫人讲讲旁处听来的趣事儿?”
    延湄冲着她笑,也不知是听还是不听。
    “之前我们那处村里,有……”耿娘子刚开了个头,忽听窗户嘎一声响,随即,伴着霜白的剑光,从外头猛跃了个人进来。
    
    第64章 粉红
    
    耿娘子反应还算快,一眼看见剑光已经扯着嗓子大喊:“快来人快来人啊!”
    那黑衣人身量颇高,从窗子撞进来后左右扫了一眼,也不管耿娘子的叫喊,腕子一抖,剑光直奔榻上的延湄。
    延湄还裹着被子,危急时挺机灵,身子一倒,被子留下,人直接从里头脱滚出去!
    利剑穿透被子,几乎是贴着延湄的背心相错而过。
    外面的丫头们也听到了动静,府里这段日子几乎是十步一哨,听见叫喊,又是主院这边的,已立即有人过来。
    榻里,延湄乱七八糟地躲过两招,眼看着第三剑已到跟前,耿娘子顺手抄了个青釉瓶砸过去,黑衣人肩膀一歪,剑锋偏过,正将耿娘子歪着的发髻削掉一半。
    其时程邕已带人跑进院子,正喊一声“夫人!”准备冲进门,却有人比他更快,风也似的直接打窗子窜了进去!
    刺客一招方起,划烂了延湄乱扔过过来的枕头,后心忽一凉,立即撤势反手去挡,还是稍晚了半步,肋下被一剑刺中,带得他的身子歪了歪。
    延湄已经贴着墙喊出来:“澜哥哥!”
    “待在里边别动!”萧澜旋过身子,横剑挡在榻前,程邕带人也已经进了外间,道:“侯爷!”
    萧澜背着身冲延湄道:“裹上被子。”延湄此刻已经全无惧意,把那被戳了两个窟窿的被子往身上一披,说:“好啦。”
    萧澜已没有说话的功夫,刺客虽受了他一剑,但并未过久停顿,反招进得更快,程邕听见她话音儿先冲进里间,耿娘子也爬到床榻上去,直接扯了两边床帏拉起来。
    程邕带的十人迅速围成个小圈儿,那刺客嗤了一声,皱眉盯着萧澜道:“咱们一打一。”
    萧澜根本不理他,跟刺客还讲这个?稍撤后半步吩咐:“抓活的。”
    一屋子挤了十来个人根本腾挪不开,刺客拧了下眉头,又扫一眼萧澜挡着的床帏,只得先攻窗口方向,觑到一个空子,连伤了两人,纵身从窗台跃了出去。
    外面已调了人,迎头便是一波箭雨。
    程邕打个手势:“追!”
    萧澜没有跟出去,只沉声吩咐:“能抓活的便罢,抓不了乱箭围射。”
    十来人瞬间又冲到院子里,延湄立时自床帏里钻出来,也不管耿娘子还在身旁,站在榻上,张手便抱住了萧澜脖子,“澜哥哥这么快!”
    萧澜还有点儿喘,拍拍她,稍微拉开些许,上下看,问:“伤到了没?”
    刺客其实才进来须臾的功夫,萧澜到的及时,延湄倒没受伤,只是刚刚躲逃时撞到了脚趾头,不过那都不算什么,她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又指指耿娘子,“她伤着了。”
    耿娘子发髻被削掉一半,这会儿披头散发的,后肩被剑锋扫到,挺深的一条口子,萧澜颔首道:“先让丫头帮你包一包,等大夫来了再让细看看。”
    耿娘子捂着肩跳下床,说:“奴婢不碍事。”又往窗外看一眼,“侯爷,程大他们追出院外去了。”
    有程邕在萧澜不怎么担心,让耿娘子赶紧先去上些药。
    延湄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使劲儿蹭歪,说:“澜哥哥,我想你啦。”
    两人破天算总共才分开一个多时辰,但都和多久没见了似的,萧澜用力抱她一下,问:“吓到了?”
    延湄抬脸,跟他鼻尖蹭着鼻尖的摇头,笑起来:“没、有。”
    她还真是没怕,可能自跟了萧澜,这种提刀拿剑的场面见过太多,今晚又浸在鼓胀胀的欢喜里,还没反过劲儿。
    她又问:“这么快?”
    “嗯”,萧澜亲她一下,小声说:“澜哥哥也在想你。”
    ——是那种牵肠挂肚地想。
    从出了侯府大门,他便已经开始想,路上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点儿魔障了,该压制一下,可他到底是方弱冠的年纪,且头一回陷入这样的情爱里头,越克制反而越疯狂,到了西北大营,刚听常叙说了几句大概情形,心里头就草摇似的发慌,硬坐了一刻,理智上告诉自己先不能回府。
    但下一刻他就起身,边打马边想,就魔障这一回吧。
    这会儿真所幸他回来了。
    “啊啊啊啊啊”,一个字被延湄哼唧出好几种声调,此时萧澜在她眼中整个人都是粉红色的,她嘟着嘴去亲萧澜,两人吻在一处。
    气喘吁吁。
    萧澜拍拍她,“换身衣裳,跟我过去看看。”
    “嗯”,延湄弯着眼睛答应,耿娘子不在屋里,她也不用旁人伺候,自己去拿了身胡服换上,萧澜帮她系腰带,整领口。
    出了他们自己的院子,正有人来报:“侯爷,刺客刚刚逃到了东跨院,现已被咱们围住了。”
    ——东院关的是沈元初。
    萧澜看看延湄,牵着她的手往过走。
    里头已经围了两层,刺客腿上受了一箭,正挟持了沈元初站在中间,一语不发。
    沈元初蹙着眉头,见萧澜进来,冷声道:“侯爷这是做的哪一出?”
    萧澜没理他,只对着那刺客问话:“谁让你来的?”
    刺客的眼神在他与延湄之间扫来扫去,不出声。
    延湄轻轻挠了下他的手心,说:“见过。”
    ——的确见过,上次在溪水边突袭他们的正是这人。
    尤其是他的身量和眼神,延湄记得很清楚,萧澜在刚才打照面的时候也认出来了。
    “你八成是不会说了。”萧澜挑挑眉,冲着程邕招手,要了把弓箭过来,递给延湄:“试试?”
    刺客搭在沈元初脖子上的剑立时又移近些许,沈元初稍稍偏头,冲萧澜道:“侯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想杀沈某,直接杀便是,何必如此费心?”刺客闻听他姓沈,垂眸看了一眼。
    延湄拉了下弓,能拉开,但拉不满,她稍稍踮起脚,对萧澜说:“射不准。”
    萧澜退到她身后,一手帮她稳住箭矢,“无妨,头一下当练手。”说着,让她举弓瞄准。
    然而,他们瞄的并不是刺客,而是沈元初。
    沈元初笑了一声,竟也不慌不乱,直接闭了眼睛。
    刺客神情犹疑,就在这工夫,延湄手中的箭已然松手,直奔了沈元初左腿!
    轻微的一声,沈元初一皱眉,箭矢已经没入他的左腿。
    刺客登时愣住,没成想他们竟然真的伤了沈元初,一时怀疑自己挟持的人可能真没用,他扯着沈元初的领子看了看,而此刻延湄第二箭已然搭手,这回瞄的是沈元初的心口。
    几乎没有耽搁功夫,萧澜在她耳边轻声道:“放。”
    一箭飞去,几乎在同时的,刺客的剑下意识往前一挑,正挡住了延湄射来的箭,就是这中间分散精神的须臾,程邕在后面一个手势,前方的弓箭手不动,后面的二十多人箭矢齐发!
    差的只是分毫,刺客再回身已来不及,剑也已偏离了沈元初颈边,意识到上当,他大喝一声,腿上已然中箭,手中送力,薄剑冲着延湄飞过去,萧澜抱着她往旁侧一滚,寒剑径直钉入他们身后的墙上,仍旧打着颤。
    刺客如棵树一般倒地,背后扎满了箭。
    萧澜扶着延湄起来,捂着她的眼睛说:“别看了。”
    延湄便转过身,沈元初看了一眼,他已明白了这是为护他一命,否则背后的弓箭再快也比不得他脖子上的剑。
    当然,萧澜第一箭射在他的腿上兴许既是麻痹也是试探。
    他直起身,拖着腿走近两步,程邕已经在搜刺客的身。
    但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只钱袋。
    程邕倒一倒,里面有二十几定银子和十多颗金珠,沈元初看一眼,弯腰捡了定银子瞧一瞧,又扔回来,道:“这人是来杀侯爷的?”
    萧澜挑眉:“沈大人对关心此事?”
    沈元初走到一边,不紧不慢道:“被关在这里,沈某如今只关心有没有人给我治伤。”
    萧澜一乐,吩咐人:“把这里收拾了,找人给沈大人治腿伤。”
    他旁的也不多说,带着延湄就往外走,出来问程邕:“上次的人有消息没?”
    “暂时还没有”,程邕道:“刚跟的时候有人回来报,领头的与剩余人等分开了,他们没跟上,原是来了濮阳城了,是属下大意,今日差差让他伤了夫人。”
    “这人功夫不弱”,萧澜颠颠手中的钱袋:“多半也不是一般护卫,倒像专吃这碗饭的,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身上也没有属明身份的东西。”
    程邕也是愁这个,查不清楚是哪来的人,谁都不放心。
    萧澜把钱袋递给他,道:“拿着这个,让他们查查跟沈家有没有瓜葛。”
    “侯爷是看刚才那人没有杀沈元初?”
    “不是,那一下也可能只是人的本能反应,”萧澜指指钱袋,“这里面的金珠少了一颗。”
    “啊?”程邕没反应过来,手捧着往外倒,萧澜阻住他,说:“不用查了,在沈元初那儿。他刚刚拾银子的时候,一并捡了颗金珠,后头银子扔回来了,金珠却留在手里。沈大人身在高门,总不至于是为贪一颗破珠子。”
    ——那只有另外一个可能,这金珠他眼熟,得拿来仔细看看。
    
    第65章 厉害
    
    程邕领命要去,萧澜指指钱袋:“知道从哪查?”
    “金珠”,程邕这会儿脑子已经转起来,又撑着口瞅瞅里面,道:“这银子都还是整锭的,可以从标记和成色看是哪个钱庄里兑出来的,再顺着钱庄查。”
    萧澜颔首,又搓一搓那钱袋,说:“莫把这个漏了,这一点儿料子瞧着不起眼,可也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
    “是”,程邕应声,这么一看能查的其实不少。
    他们这儿一番折腾,傅济和霍氏那也都听到了动静,傅济直接从自己院子里跑了过来,但被人拦下,没叫他往东院去。霍氏这两日吃着药,晚间睡得实,只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莲姑望见这边点了灯,没太惊动她,自己过来问问。
    府里的护卫嘴严,一路过来,他们还没问出到底是怎一回事。
    萧澜道:“是沈元初那里闹了一阵,不妨事,父亲不必忧心,莲姑也回去罢,”
    莲姑到时已没甚大动静,瞧了瞧没见太大异常,也便回了霍氏院子,傅济见延湄也在,左右是好好的,放下心,掂量又掂量,借了一步说:“侯爷要处……处置沈家公子么?”
    眼下他称沈大人貌似也不太合适。
    萧澜眉间动了动,“父亲与大司马沈湛,可是有些交情?”
    他记起赐婚当日,打宫里出来,在端门外,是看见傅济打沈湛的犊车上下来,当然,萧澜也十分清楚,要说交情,应够不上,毕竟以傅济的出身,世家高门瞧不进眼里。
    刚开始,他曾以为是傅济有心巴结,与延湄成婚前,他特意留心过,后来瞧着却不像。
    傅济摆手:“交情全然算不上,只尚能说识得。我刚进太仆寺时,受过大司马的恩。”
    萧澜点点头,傅济鼻子眼睛揪成一团,想问句什么又不大好出口,毕竟沈湛再怎么有恩,他与萧澜现下是翁婿。
    萧澜瞧着他的神情心下了然,道:“父亲安心,我不会取了沈元初的性命。”
    “哎哎”,傅济神色一舒,确实担心他一怒之下把沈元初给砍了。
    萧澜本想着就延湄的事问一问傅济,但没查到个大概,问了估摸也没头绪,反让他提心吊胆,因暂压下不提。
    送走傅济,两人回了自己院子,耿娘子伤口已经上了药,简单包扎过,时辰太晚,不好叫闵馨过来,只得明日再说。房里丫头们洗过一遍地,点了松香,榻上被褥、枕头,连带床帏都刚刚换了新的,耿娘子道:“夫人瞧瞧还用旁的么?”
    延湄看一眼她的伤,挥手说:“快去睡!”
    耿娘子不收拾妥帖了不放心,萧澜道:“成了,都下去罢,有事了再唤你们。”他发了话,耿娘子这才带着丫头下去歇了。
    延湄换了衣裳爬上床,折腾得有点儿累了,懒懒地叫他:“澜哥哥。”
    萧澜在她脑门儿上轻弹一下,掀被躺到她身边,右胳膊从脖颈儿下搂过去,问:“你识得沈家的人么?”
    延湄除了此次对沈元初有点儿印象,之前完全不知也不在意沈家人是谁,侧身摸摸他胳膊,说:“一个。”
    “哪一个?”萧澜问。
    延湄笑起来,点他的胸口,“一、个、也、不、识、得。”
    萧澜抓住她的手指头,目光幽幽的,“会捉弄人了,嗯?”
    延湄稍稍扬起脖子,掩嘴乐。
    萧澜一下低头,拉开她的亵衣领子,在她锁骨处狠狠吮吸,延湄可能是稍有点儿疼了,哼哼着要往后躲。
    萧澜松开,捏捏她的下巴,问:“还敢不敢了?”
    延湄要去咬他的手指头,说:“敢。”
    萧澜半边身子压过去吻她,延湄却偏过头,学着他刚刚那样凑到肩窝处吮吸,萧澜痒得不行,一手掐着她的腰,想要她贴近,更贴近,又怕吓着她,忍着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延湄退开一点儿,萧澜肩上皮肉紧实,她又不大会,更舍不得咬,只用嘴唇乱裹,半天嘴都酸了,萧澜的肩窝也只是被蹭得发红,稍过一会儿就消退了,她欠着眼睛往自己锁骨处瞅,能瞄见一星儿艳红。
    ——不一样。
    她越过萧澜要下床,萧澜揽着她的腰:“又做什么去?”
    延湄说:“拿镜子。”
    萧澜不知她要做甚,只得由着,延湄到妆奁上摸了柄铜镜,把灯移近一些,扯着自己的领口照,讶道:“红了!”
    她跪坐到床榻上,凑近给萧澜看,总觉得这样的红痕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萧澜指腹在她锁骨上上轻轻重重地摩挲,红着脸说:“嗯,红了好看。”
    延湄还歪着脑袋在想到底在哪见过,因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边肩膀和胸脯,往前倾着身子说:“澜哥哥,你再试试,我不喊疼。”
    萧澜呼吸有点儿快,没等她说完,已经低头在她胸脯上边嘬了一口。
    “嗯……”延湄低低叫了一声,但自己又说不叫疼,便忍着,声音压得又细又轻,招的萧澜下嘴更狠。
    延湄一只手里还拿着铜镜,随意一照,正见自己亵衣半褪,微仰着身子,萧澜贴着她,埋头在她肩膀吻吮,所过之处,都是艳艳的红痕……
    延湄眨眼看了片刻,心里头忽然砰砰快跳,一下也记起来了,——对!是上回在颖阴,帮她们做饭的那个小媳妇,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红红的,像是被咬了的痕迹!
    还说是她家牲口咬的……
    什么“牲口”最厉害?
    延湄撒手扔了镜子,恍惚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没有全明白。
    萧澜顺着她的脖颈儿慢慢吻上来,吻到她的唇边,没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用舌尖儿一点点儿描摹她的唇瓣,延湄与他呼吸缠绕,目光瞥见自己心口处的点点,忽然探出舌尖与他轻轻碰了一下,继而捧住他的脸,顶着他的额头使劲儿蹭了蹭,充盈着一丝天真的娇媚,大声道:“澜哥哥!你最厉害!”
    萧澜:“……”
    他完全不知道延湄脑子里已过了一遍什么事,但此时的夸赞,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直接堵住延湄的双唇,让人瘫软在他怀里。
    萧澜发觉有些糟糕,这事情上瘾,而且有一旦开始就不想停下来的架势。
    原本能睡两个时辰,结果两人吻来吻去,迷迷糊糊只睡了一个时辰不到。
    萧澜昨夜在西北大营只站了个脚便回来了,今日必须得再去一趟,天还没亮,延湄乖乖地团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嘴唇嘟着,微有些肿,萧澜脸热,却还是忍不住又轻轻亲了一下。
    小心地把胳膊抽出来,正掀了被子要下榻,结果延湄不知怎么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也要下床,萧澜说:“你再睡一会儿。”
    延湄摇头,嘟哝说:“要伺候你穿衣。”
    萧澜怔了下,嘴角压不住地瞧起来,——这还真是头一回。
    倒不是延湄平日懒床,而是最开始两人中间还拉着红绳的时候,心里都是想着:最好谁也别碰着谁,早间自然各起各的;后来红绳解了,直到两人已经开始同衾,但萧澜没这个习惯,延湄也没这个意识。
    其实,出嫁前,傅夫人都叮嘱过她这些事,被她自动滤掉了。
    昨晚,不知怎的就记起来,心想以后日日要早起帮萧澜更衣,送他出门。
    她眼睛还没睁开就踩着脚榻找鞋,萧澜帮她穿上,看她领口还开着,肩头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忙拿了件长衣给她拢上,说:“你先在榻上醒一醒,我去洗漱,不忙。”
    延湄推他,“快去。”
    萧澜去洗漱,她迷迷瞪瞪打了两个呵欠,一下又仰倒在榻上,压到背上的伤,抽口气,清醒不少,睁开眼,瞪着帐顶。
    唔……怎么以前没发觉,帐顶这么美?!
    她滚个身,抱着被子,摸到里面还是暖乎乎的,被子好滑!还这么香!连床帏都好看!
    一觉睡醒,延湄觉得身边的东西全不一样了,怎都这么顺眼!
    萧澜洗漱完过来看她又趴回床上,以为困得不行又睡了,要给她挪进去,延湄却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哈哈笑。
    外面的丫头听见里面似乎起了,忙小声问:“侯爷,夫人,要奴婢进来伺候么?”
    萧澜道:“不用。”
    他拿巾子给延湄也擦了把脸,问:“还伺不伺候我穿衣?”
    延湄捏着他的嘴捏成扁的,咯咯乐,拉着他往屏风处走,说:“来。”
    萧澜暗里实际有些期待,这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寻常事,可是搁在他这里,一间屋子,一个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让他心里塞得满满的。
    延湄没给男子更过衣,不大知道该先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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