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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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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聿铖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馋虫!”
于是,在李大人不时用余光偷偷注量之下,梁聿铖抱着艳眉进了厢房,让她紧挨着他同坐一处。
艳眉不欲与他靠得太近,悄悄地又借着倒茶水为由,挪开了一些。
李大人静静地看着眼里,专心泯着自个杯中的茶水,对二人的关系只看破不说破。时下京城贵子弟中,也多有好南风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连官场上连过六关斩五将,年少有为的梁大人竟然私下里也这样。
他自然对别人私下里的生活没有窥探的兴趣,二人在言谈间他也从未提及梁大人身边带着的这个小郎君,只是这名玉面小郎君确实长得俊美得让人挪不开目光,他一不好此风的男子都尚且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梁聿铖察觉出来对方不时往他夫人身上投注的目光,言谈间语气也冷了些下来,并不是地拉着艳眉往自己身上靠。
艳眉被他如此过火的粘人行为弄得无可奈何,一次次挣扎无效之后,她突然提起声量道:“大人,不知这家严翠坊的姑娘长得怎么样啊?嚷嚷想要见识一番,不如大人多叫几个进来,我也正好有个伴儿,可好?”
她这一话惊得正在喝水梁聿铖喘咳不已,喝进去的茶水都几乎失礼地喷出,幸而他及时用袖摆遮挡了。
而一头的李大人则停下筷著,神色颇为惊奇地看着少侠装扮的柳艳眉。
厢房里一下子中断了欢谈的声音,只余尴尬和喘咳声。
艳眉看着失礼的梁聿铖,一时纳闷,不知自己说的话怎么就惹他这样了。
对面的李大人陪笑了一下,随即朗笑道:“想不到,小郎君也是个风流人物啊,卑职想必梁大人也断不会拒绝你去,来人——”
随后,李大人便摇响了铃铛,将严翠坊的小二唤了过来。
然后,艳眉就听见李大人从怀内掏了一锭金子塞入店小二手里,并且低声吩咐道:“去花街二巷的醉月楼将那里的头牌姑娘请过来。”
柳艳眉一下子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来的这家严翠坊并非什么青楼,它就是一家正儿八经的酒肆啊。
难怪方才她说完要叫姑娘进房,李大人看她的表情那么奇怪。
柳艳眉惯来厚惯了的脸皮也红了起来。
梁聿铖好不容易把气顺了,端起桌上艳眉替他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便小声地拉着艳眉问询道:“你要找姑娘来做什么?”
艳眉搓着手指头,低低道:“我以为这是青楼,我就好奇,人家都说青楼的姑娘多漂亮,我就想见识见识了…”
其实她心里面打得小算盘是:找机会在大牛哥面前引进更多漂亮的姑娘,让他多见识下世面。
原本她还想让他与那些姑娘有些进一步的接触,但她怕过于操之过急反倒吓退他,只好用自己想见识为由,先让他有机会看看别的姑娘就好。当然,若是有机会能与那些姑娘聊上一二句话就再好不过了。
过不了一会,店小二便在外头喊门,说是请的姑娘来了。
第34章
外头来了五名姑娘,个个都生得花容月貌,一笑一颦间也颇有风情。
虽然站在席间,与五官精致出色的柳艳眉一比,还是感觉差之千里,完全不在一个档位。
但柳艳眉还是头一回看见风情如此妖娆,风格与她迥异的女子,所以她还是看愣了,并且打从心底里觉得对方好看。
只是边上的李大人一边泯着茶,一边移不开目光,惊叹世上竟有如此男子,直教那京城鼎鼎有名的当红花魁在旁边一比,都比得黯然失色。难怪梁大人如此藏着掖着。
可惜啊…这名小郎君似乎对姑娘的兴趣比较浓啊。
李大人又泯了口茶,好笑地在边上看热闹,并且招呼道:“小郎君,你既是梁大人的朋友,今儿便尽情地玩耍,不用客气。昭蓝、玉蝶,你俩好生伺候着郎君,别怠慢了。”
那两名名唤“昭蓝”“玉蝶”的姑娘便笑盈盈地捂着巾帕,坐到了柳艳眉两旁,横亘在了梁聿铖和她之间。
梁聿铖顿时脸色都臭了起来。
李大人见状,又以喝茶掩住了笑意,随后又装作一无所察般,热情地跟梁聿铖招呼起来:“梁大人,今儿卑职做东,你可千万别客气啊。晓露是京城四大名楼出来的当红花魁,多少人砸尽千金都难得窥一面,今儿也幸得你在此,我让店小二借了你的名头,竟真能将她请过来了!”
这时,晓露听了,嫣笑地一边朝梁聿铖的方向走,一边朝李大人的方向嗔怪道:“大人这么说可不对了,上回你来,晓露不也出来相见了吗?”
艳眉在一旁比较着,发现果真是这个晓露容貌要更胜一些。
坐在柳艳眉旁边的两名姑娘进厢房那下,一见到俊美逼人侠士装扮的她,早就心仪得紧了,这下见她侧身去看晓露,二人心里都不是味儿,连忙抬臂圈住柳艳眉的脖子,娇嗔道:“小郎君都不看我们,是否觉得晓露姐姐比我们好看?”
结果一直朝艳眉那方盯紧的梁聿铖,看到了那不堪直视的奢艳场面,染了煞气的剑眉骤然拧紧,握杯的手一下子收不住气力,瓷杯便“砰”一声在手中被捏破,继而揉成半粉末状落下来。
而恰好杯子是晓露刚从他身旁坐下那下被捏破的,唬得晓露瞪圆了杏眸,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晓露是醉月楼颇具盛名的当红头牌,年中想要见她一面的男子多了去了。本来今日不适不愿接客,但妈妈说,遣来请人的,是今科连中三元,才名远播的状元郎,更是当朝的新贵,在短短时间内从一个六品的翰林院小官晋升至正四品的吏部右侍郎,梁大人。
晓露自然早在那些传闻中,对这个极富盛名的梁大人倾心已久。今日得以机会一见,哪能错过了。
而进入厢房那下,得知面前这位梁大人虽然看着冷敛不易近人,但容貌气质却是极佳的,足以让全城的女子都为之魂牵梦回。
但现下看他颇为不善的目光,晓露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避开一些,尤其是…他终于回神察觉到她从他身旁坐下,投转过来那仿佛要将人剥皮拆骨一般的狠绝目光,和他对她不近人情的低斥:“离我远点!”
晓露的眼眶就在下一刻红了。
柳艳眉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哀叹口气。
果然不出所料。
艳眉心想,大牛哥如今的口吻和神情,像极了上辈子和小时候他对她的那样,难怪他这辈子会黏上她啊,不过是觉得别的女子自己亲近不起来,才找一个没那么讨厌的在一起罢了。
其实艳眉不知道,上辈子的梁聿铖对她的态度,不知比对这个晓露的好了几千万倍,至少那会他对她的只能算是傲娇,如今他对晓露的,则是恶劣了。
不过神经大条的艳眉是不会感觉到二者间有何不同就是了。
“大人…”艳眉终于看不过眼,朝他那儿唤了声,“你这个样子是会把人家姑娘吓坏的。”
“不若我跟晓露姑娘换个位置好了。”艳眉哀叹了一声。
她今天来的目的只是先带梁聿铖出去看看外头的美色而已,目标达成,她也不想过于着急进行下一步,这样既惹恼了梁聿铖,又吓坏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
见到她终于坐回来,梁聿铖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她坐下的那下,梁聿铖便在桌下牢牢将她的手抓紧了。
艳眉错将他的用意看成是面对完陌生姑娘后,忐忑和羞涩,所以见回熟悉的人就下意识抓住她手寻求亲昵感。艳眉将他当成一个在异性跟前容易害羞的男子,无奈加慈爱地朝他投来一笑。
梁聿铖转过头来,与她目光交接,冷冽的神色缓和了,转而变得深沉而柔和了。他心想:很好,终于有领悟,知道自己不能企图妄想要从他身边逃开了吗?
接下来,柳艳眉为了从旁引导梁聿铖如何“亲近”女子,不得不装作风流翩翩佳公子,在一边尝试令他耳染目濡,感受她结交(勾||搭)姑娘的美好。
可别说,柳艳眉虽然作女子打扮时显得媚,但作男子装扮时,俊美有余还多了一份邪惑,但凡是个爱慕容貌的女子,没有哪个看了不轻易心动的。
昭蓝和玉蝶坐在一起,常常因为小郎君间或附和吟出一两句诗词而争夺不休,吃起飞醋。挨着艳眉身旁坐着的晓露大概是不适,又或是方才被梁聿铖打击到了,现下坐在一旁恹恹的,也不多言语。
“晓露姑娘不舒服吗?”艳眉身量娇小那是在梁聿铖的映衬下的,事实上她四肢腰身纤细修长,身量其实也比京城普遍性不高的姑娘要高挑,现下晓露坐在她身旁就矮了她半个头,她跟她说话就需要微微低头。
艳眉瞧见了她身下雪色衣摆竟然沾了一抹红。
柳艳眉这个爱操老妈子心的老姑娘毅然在众人跟前解下了外衣,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中,将外衣轻轻盖到了晓露身上。
身旁的梁聿铖神色微变了变。
“晓露姑娘瞧着也不小了,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吗?”艳眉心想,这些青楼里当姑娘的,即便是要靠取悦男子过活,也总不能这么拼命,来月事了也不知道注意,还去喝酒吧?
方才晓露被梁大人当面那样拒绝,心情苦闷,便喝下了数杯水酒,如若不是仰慕此人有一段时间了,又哪能有如今的失落?
所以刚才那个长相俊美得过分的小郎君将他俩分开,坐在梁大人身旁时,她是对这小郎君抱有嫉恨的心态的,所以方才接诗那下她才会多次不顾她面子拂了。
柳艳眉低身附在晓露耳边小声道:“衣裳先借你披着,我如今暂时住在梁大人府中,等你清洗干净再还我就好。”
她这么一说,晓露才惊觉是自己的秽物漏了出来沾在身上了,一时间窘得脸儿烧红了一般。
艳眉笑着又从她束好的袖子里抠出一颗用纸包裹好的圆物,拆开露出晶莹剔透的糖体,学着梁聿铖一贯对她的那样,趁着晓露开口和她说话的功夫,将糖塞了进去。
笑着道:“这是葡萄蜜味糖,有解酒作用的。一个姑娘家在外,下回要注意些,这种时期是不能乱喝酒的。”
晓露一愕,糖已经悄然融化在喉咙,甜丝丝的,好受得很。
李大人在对面任由两个姑娘伺候着喝酒,一边笑着静静看着对面的这两少年郎,年纪少个子小的这个在逗得姑娘面红耳赤倾心不已,坐在旁边高大挺拔的这一个则心生郁闷,不时独自喝着闷酒,不时朝隔壁小郎君频频投去提醒和威胁的眼神,而小郎君则一无所知,依旧与旁边的姑娘谈笑风生。
好玩,这太好玩儿了。
似乎听闻梁大人年前才娶了正室夫人啊,不知道他夫人如若知道他对一个小郎君钟情至此,会作何感想?
李大人又咽下一杯酒,摇了摇头,不,闲事莫理!闲事莫理!还是明哲保身要紧啊……
回府的路上,梁聿铖始终黑着一张脸,不管柳艳眉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大牛哥,快以你男子的角度给我分析分析看,到底是晓露那双含情水眸好看,还是昭蓝的樱唇迷人?那个玉蝶好像也不错啊,身上软软香香的……”
“咔!”地一声,车厢里架着窗子的横杠被梁聿铖徒手掐断了,眼看着车窗子即将掉出车外,柳艳眉喋喋不休的声音终于在瞧见梁聿铖的异样后安静了下来。
梁聿铖黑着脸用他以为的足够克制而又不失威厉的眼神投向她。
这丫头,给她三分颜色便上大红。方才在席间,居然为了惹那些姑娘们的芳心,还将早上出来前他手把手教她舞的软鞭耍了出来,惹得那些烟花女子们频频尖叫。
就连他将她瞪了无数回,几乎要将眼睛瞪出眼眶了,她都视而不见。
回来车上,好不容易二人独处的时候,她就一个儿兴奋地对他说哪个姑娘身体怎么样香啊,软啊,各种对比啊,摸了什么感觉啊纠缠不息地跟他说,说得他心烦意乱。
“全达!去打水和找香胰子来!”他叫停了车马,对外头冷声命令道。
“大、大牛哥你怎么了?打水来干啥?”艳眉颇为疑惑,感觉这梁聿铖今日怎么有些古怪,明明早上出来那会好好的,瞧着心情也挺不错的呀。
等车停在山路边,全达好不容易找来河水,打了过来后,梁聿铖指着那勺水对艳眉道:“去把你手上摸过狐媚子的那股难闻的味道洗了。”
第35章
柳艳眉瞪大了眼睛看他,鼻子凑自己的手嗅了嗅,“不会啊…这味道挺香的,哪里难闻了?”
她又看了看他明显不高兴、嫌弃的脸,“所以…你是不喜欢晓露身上茉莉花香粉的味道吗?”
梁聿铖又想起来她方才喝晓露那样亲近的模样,不由地怒火中烧,心里难受得紧,怒道:“不止是她,方才席上所有女子的味道都难闻!”
他怕他说得不够直接,粗神经的柳艳眉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艳眉眨了眨眼,“哦,那我的味道也难闻呀…”
“除了你!”梁聿铖飞快地补充道,“所以,赶紧将你手上别的女人的味洗了去!”
“好……”柳艳眉一面听话地洗着手,一面在心里想,原来大牛哥是不喜欢姑娘的胭脂香粉味呢。也难怪他会粘着她啊,就因为她大大咧咧地像个汉子,从不爱上妆也不爱抹脂涂粉的……
“大牛哥,你还讨厌什么样的女子?”洗完了手,柳艳眉又挨靠过来问他。
梁聿铖没好气道:“就像今日缠你的女子,都讨厌!”
他以为他说得那么明白,她就该懂他的心意了,却不料,柳艳眉只是默默记下他讨厌的姑娘的类型,日后她好将自己装扮成那种类型来恶心他,企图能令他主动远离她些。
回府之后,柳艳眉独个儿琢磨了好久,始终不知道梁聿铖讨厌的那类烟花女子类型具体是怎样的,她只是从外表上了解一点,深入到行为和各种各样的事,她倒真的不知晓。
于是,她跑到前庭去,悄悄问柳成朗,“三哥,你觉得青楼女子一般是如何勾||人的?”
她问这问题时,柳成朗刚练完功,正从井里提水上来,大口大口地喝,骤然听了她的话,呛得水从胸腔直冲鼻腔来,喘得一个劲儿咳个不停。
朔月就在不远的地方替艳眉采摘前庭花圃中开得特早的茉莉,这时听到声响,不由地往这儿张望过来,但眼睛一触及柳成朗半身||赤着,还沁着细汗的壮硕肌理,又脸红耳赤地转回了身。
“妹子,你突发奇想地想用这种方法套你三哥的话?我告诉你没门!因为你三哥才不是那种流连花丛的浪荡子!”
“三哥,我又没说你流连过,只是问你知不知道而已。这么紧张做啥?”艳眉无辜道。
“那既然没去过,又如何能知道她们怎么勾|人呢?妹妹,你要知道这些想干啥?”柳成朗眼睛眯起道。
“不做啥啊…就是想学。”柳艳眉很坦白道。
她思来想去,觉得梁聿铖小时候跟他娘在青楼待过一段时日,而他娘又是惨死在青楼的。大概他真的对青楼里的一切,包括女子最为讨厌的。而青楼女子的特点是什么?不就是会勾||人么?那她便去学了呗…
“咦~~~啧啧…你想…勾||人啊…”柳成朗发出了心照不宣的调笑声。
“你不知道便算了,我回头问问爹去!”艳眉讨厌他三哥那种阴阳怪气的音调,因为小时候每每这种时候,就是她要被大家取笑的时候了。
“喂!妹子!”柳成朗又拉扯住她的后衣领不让她走,“你跑去问爹那样的问题,真的有认真替爹着想过吗?这事让娘知道你知道爹的后果吗…哎!你这个笨蛋!”
“你别说我笨蛋!娘明明就说我很聪明!”柳艳眉不满地抓起一把沙砾朝她三哥身上撒去。
“算了!你等三哥,三哥给你买些话本,话本上应该有详细描写这些的…”柳成朗拍拍被妹妹撒得满身的灰,头疼道。
艳眉高兴地谢了他,又笑着跑去跟朔月一块儿采摘茉莉,然后回内宅了。
将近傍晚的时候,朔月和盈月给艳眉烧了满满一大桶茉莉花水,让她泡浴。
艳眉将整个人都埋在层层瓣瓣的茉莉花瓣中,只将小小的头颅冒出,周围花香扑鼻,感觉舒畅极了。
泡了一会儿,犹觉不够,又唤了朔月进来,嘱她将茉莉水一勺一勺舀了从她头顶高高地浇下。
她铁了心要让自己从头到脚趾头都透着浓浓茉莉香。
朔月一边替她浇着温水,一边心不在焉,直到柳艳眉被浇下的水呛到了鼻子连连咳嗽。
“夫人对不起!!朔月该死!”
柳艳眉闭着眼睛接过朔月递过的巾帕,将湿漉的脸颊擦拭干净后,问了她一句:“朔月,你今天怎么瞧着很困的样子啊,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啊?”
朔月有些无奈,她哪里就是很困的样子了?明明就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吧?
“夫人…日后我们还是少些到前庭去吧?”
“为什么?”艳眉毫无机心问。
“夫…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老是跑出二门有些于理不合啊…”朔月颇不熟练地撒着谎道。
其实她一向对夫人的话惟命是从,别说整天跑出二门了,就是打扮成男子偷偷跟着夫人偷混出府的事儿也是夫人下达一句话,立马照做无疑的。
现下居然会纠葛于踏出二门的事情,其实是因为朔月最近常常见夫人跟前院的全朗打得火热,她害怕夫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且自己每每见到夫人与全朗在一起时,心里就会有种不适的感觉。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就是有点闷闷的,酸溜溜的。
“也是,我尽量吧,对不起朔月,让你为难了。”柳艳眉豁朗地跟朔月道歉道。
朔月反倒觉得有些不自然,夫人自己肯定是不在意这些的,她是在体谅她们下人的立场啊…朔月觉得自己有愧了。
柳艳眉洗了一身芳香扑鼻地出浴,挑了几件前日偷偷跟朔月出府去买的几件艳丽的寝衣,往身上比了比。
“朔月,你说…一般青楼女子睡觉都喜欢穿哪个模样的?”她犹豫不定道。
朔月抿唇一笑,心知夫人这是想要取悦大人啊,虽然学习青楼女子这种办法不大可取啦。
于是,朔月指向了一套最为素雅又不失端庄的寝衣,“约莫都喜欢这样的吧?”
换过了寝衣,艳眉嫌身上香气不够浓郁,又嘱朔月去找了一盒前儿和寝衣一并买的茉莉香粉来,替自己抹上。
朔月拧眉:“夫人…你如今身上的味道刚好,太多了反倒会过犹不及啊…”
“不怕啦…来,替我多抹一些…”艳眉叫道。
朔月无可奈何,到妆奁上找到了这盒茉莉香粉,心里想着,这香粉味道过浓,虽然挑选的时候她极力告诫过夫人了,但夫人最终还是不听她劝执意挑了这盒。
她想了想,将香粉的盖子拧开,挖出了里头大半的粉,继而将另外一盒味道淡些的白茶香粉混了进去,她将二者调和好了后,又闻了闻,确认这味儿淡雅好闻后,才端着盒子走了出去,给夫人抹上。
涂抹香粉的那会儿,艳眉嗅了嗅香粉的味道,疑惑地问了一句:“朔月,当时我真的挑中这一盒的吗?怎么我感觉味儿不一样了?”似乎变得…清淡好闻了?
朔月有些心虚,连忙应道:“这当然了!都是夫人挑的呀!”
然后柳艳眉又让朔月给她上一个大浓妆,朔月皱了皱眉,又偷偷将新买来艳丽过分的脂粉颜色调清淡了,给夫人上了一个精致淡雅的妆容。
这一切准备就绪后,艳眉就让朔月退回去歇下了。自己挑了一本从梁聿铖书房找来的武学典籍,津津有味地坐在菱花窗前看了起来。
直到卯时过半了,梁聿铖才回到府中。
近日梁聿铖在官场上遇上了瓶颈,他年前提出的新革在地方履行之时,发生了一个比较大的弊端,地方官员为了逃避革制,暗地里干下了一些不好的勾当。
朝中大臣纷纷开始挺起弹劾梁聿铖。
若非这次首辅大人顶头护着他,加之太子殿下竟也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皇上也不会委任他为巡抚,下派到江北一带去将此次事发弥补。
下了朝,吏部李大人紧追其后,唤他一声,“梁大人!”
梁聿铖一贯地面无表情,任由他追上来扯上他的袖角。
“大人,这次幸亏首辅大人帮忙,想不到殿下竟也肯为你说话,不然这关恐怕难熬了!”
梁聿铖眉眼冷淡,不知在想什么,片刻,眉心凝重,“不,这回江北之事实在大有蹊跷,近日本官分析过这事件演变至今的种种迹象…不像是有迹可循,倒像背后有人在操纵。”
“大人怀疑是…”李大人惊愕。
“子期,我想请你助我一事…”
梁聿铖眉目深锁地走进内院,推开邀月无双阁正室的槅扇门,目光落到启窗边正聚精会神看着手边书籍的柳艳眉时,骤然变得柔和了。
“嚷嚷…”
此次到江北一趟,少则需要三五七月,虽说梁聿铖在与艳眉成婚之前,就已经花费了巨大气力将当时知道柳当家真实身份的厉五给揪出来杀了,并且确定南衙局剩余的人已经彻底断了柳当家下落的线索。
但艳眉身上中的毒至今尚且无解,他不放心。
若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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