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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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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醉倒的姚氏扶上床,卢有霖叹息的抚了抚她的脸,这才出府。
延庆街,巷子里,门,仍是一推就开,院子仍是漆黑一片,仍是只有正房灯火一点。
“卢大人,可是让我们久等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房里仍是昨晚的那两人。
带着满身酒气的卢有霖直直的盯着对面的人,“我要见秋娘和孩子。”
“卢大人是答应了?”
许是酒壮人胆,卢有霖梗着脖子吼道:“我要见秋娘,我要见孩子。”
“行。”
柳沁拍拍手,长兴走了进来。柳沁俯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长兴点点头,对着卢有霖做了个“请”的姿势。
出了巷子,一辆马车等在那儿,卢有霖不管不顾的上了马车,他知道这些人不会把他怎样,可谁知一上马车,带他来的人说了句“得罪”,一掌砍在他后脖上,他还来不及惊叫,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等他缓缓醒过来,马车已停在一处陌生的地方,从马车里下来,他努力的睁着眼睛,想看清这是哪里,可到处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见,肯定还在城里,夜里根本出不了城,可是帝都那么大,就算知道在城里又有什么用?他能救回秋娘和孩子?这些人会放过他吗?
正想着,打晕他的人对他说了个“请”字。
屋子里,秋娘正就着灯光在缝衣裳,他远远的一看,知道那是做给自己的,那块布料,是他亲自所选。
眼泪突然忍不住的流下来。
“秋娘……”
“老爷。”秋娘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迎上来。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卢有霖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拉着她的手,往后看了看,见没人跟着,才悄声问道。
秋娘有些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不是老爷派人来接的么?”
“噢,是是是,瞧我这记性。他们……他们没有对你们不敬吧?”
“没有啊,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闻到卢有霖身上的酒味,秋娘只当老爷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
卢有霖不敢再问,看了看桌上的衣裳,有些伤感的说道:“以后夜里不要再做针线了,仔细伤了眼睛。”
“他们说老爷晚点要过来,妾等着也无聊,就缝上几针,恰已做好了,老爷,不如试试?”
“嗯。”
秋娘过去收了针,将衣裳展开,就着卢有霖张开的双臂穿上,长短适中,大小合适,卢有霖满意的点点头,“秋娘的手艺真好。”
秋娘听了他的夸赞,抿着嘴,笑得温婉。
“小龙、小虎呢?”
“他俩听到爹爹要来,高兴得不得了,本来陪妾一起等老爷的,后来实在耐不住,才先睡了。”
“我去看看他们。”(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妥协
厢房里,奶娘和一丫环守在床边,小丫环正支着脸颊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老爷,夫人。”奶娘一拉小丫环,两人忙站起行礼。
卢有霖摆摆手,走到床边。
两个孩子,头挨头,肩并肩,粉雕玉琢的小模样,煞是可爱,许是在做什么美梦吧,薄薄的眼皮、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小嘴微微嘟起,偶尔咂巴一下,因为是双生子的缘故,竟连这样细微的动作都是一致的。
爱怜的摸摸两只小脑袋,将蹬开的被子盖好,露在外面的小手放进去,又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亲两张小脸。
从来没有象此刻,心中满是柔情。
秋娘看出了卢有霖的不舍,心中也有些伤感,伤感中还有隐隐的担忧,“老爷若真舍不得,记得早些接我们回来。”
卢有霖愣了一下,才轻声的回了一句,“好。”
外面的梆子敲了三下,三更了,门口有人提醒了一声,“老爷,该回府了。”
卢有霖知道自己得走了,依依不舍的再看了看孩子,拉着秋娘的手,最后嘱咐着,“秋娘,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照看小龙和小虎,将两个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老爷放心,妾省得。”秋娘虽觉得老爷今日有些奇怪,却并没放在心上。
再上马车,车上坐着的已换成了江离和柳沁。
“卢大人应该放心了吧。”柳沁笑道。
卢有霖望了望她,没做声。
“卢大人是否还要想想?若是想合作的事,我可以再给你一点时间,而若是想其他的,我劝卢大人还是不要白费心思,明儿一早,秋娘和孩子就会离开这里。”
“你……你把他们送去哪里?”
“这,就看卢大人的表现了,或许是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快活的过一辈子,也或许是灯红酒绿之地,当然对咱们男人来说,也是个快活的地方,更或许山间,地头,哪一处黄土不埋人呢,你说是不是,卢大人?”
她说一句,卢有霖的眼睛紧缩一下,到最后,卢有霖的眼里充满着愤恨和恐惧,面前这少年,还是人吗?
“你……你这个魔鬼!”
柳沁耸耸肩,并不在乎,魔鬼吗?对付恶人就该以恶治恶。
江离却不高兴了,冷冷的一眼盯过来,突然之间,一只手已掐在了卢有霖的脖子上,指间用力,卢有霖只觉喉咙被死死的卡住,张着嘴却一丝气息也透不进,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死神离他是那么的近。
在他睁着双目努力挣扎,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紧紧捏着脖子的手突然的松开,那一直未出声的人冷冷的说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卢有霖喘息着,抚着喉咙,拼命的咳嗽,咳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等好不容易停止咳嗽,人早已瘫软在马车的靠椅上。
他怕了,真的怕了,面前的人虽然俊美不似凡人,可是在他眼里却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什么都做得出。
“你们到底想怎样?”他终于妥协了。
为了孩子,为了秋娘,他不得不妥协,就如面前人所说,他根本没得选择。
虽然没得选择,但他仍是鼓起最后一丝勇气,恶狠狠吼道:“我可以按你们说的去做,你们也要保证让秋娘和孩子好好活着,若是有违,我就是下了地狱,成了恶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柳沁静静的望了犹如困兽的他半晌,举起手,“我以我的性命起誓,只要你不出尔反尔,我定会让他们安稳富足的过一生,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回到府里,柳沁已是筋疲力尽,只想一头倒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原来坏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真累!
不光是身体的疲惫,更有心里的煎熬,卢有霖不是好人,可秋娘和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她也看得出,卢有霖对秋娘和孩子的爱是发自真心,若不是这,她还不一定能拿捏得住他。
她原以为卢有霖最看重的是能传宗接代的儿子,与秋娘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两人之间是有情谊的,而且感情还不浅,本就有些内疚的心更内疚了,强行拆散了别人的夫妻之缘、父子之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真的对吗?
她不知道,心中莫名的有些难过。
江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抻手一揽,将她抱在怀里,跳下马车,往后面的园子走去。
蜷缩在江离暖暖的怀中,就象靠着一堵厚实、温暖的墙,摒弃了外界的风雨,让人安心。
不想了,不想了。
她很快就被这温暖所融化,闭上眼睛甜甜睡去,一声叹息在她的眼皮上跳了跳,也悄悄的没入了她的梦乡……
这一晚,她做了许多的梦。
梦见了前世的爸妈,弟弟,朋友,差点成为老公的前未婚夫。
也梦见了这一世的爹娘,大哥大嫂,江离,方诺,还有小五……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实,翻来覆去,一会儿惊醒一会儿又睡去。
她似乎一直在追赶前面的身影,拼命的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那些身影有时是这个,有时是那个,都是她心中重要的,或是曾经重要的,她不想失去,不想离开,所以只有拼命的追赶。
“等等我,等等我……”她喊得声嘶力竭,却突然惊恐的发现,天地间忽然变得空茫茫一片,而她孤独的站在其中,那么渺小,那么的不堪一击。
这时她才明白,死亡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所有人遗弃,孤单的存活在这陌生的世间。
“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她喃喃的低语着,死命的抱着自己,害怕得直发抖。
一滴水落了下来,又一滴水落了下来。
下雨了。
她仰着头,脸上一片濡/湿……
“公子,醒醒,公子……”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一线光亮透过窗隙照了进来,带着浮尘和暖意。
“公子,你哭了?”秋荇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摸摸脸,果然一脸的泪水,不由有些脸红,怎么忽然多愁善感起来,真丢人。
看着秋荇怪怪的眼光,又有些羞恼,抢白道:“我哭了,怎么滴,我想娘了,怎么滴,律法规定不许哭,不许想娘亲吗?切!”
被她一顿抢白,秋荇倒弄得手足无措,讷讷道:“这……我……”
兰可肃着脸递上温热的帕子,却在背转身后偷偷的暗笑。
柳沁一边擦脸,一边瞪着两人,这两丫头胆子越来越大,竟敢笑话自家主子。再想起昨夜的梦境,又有些愤愤。
我为何要内疚,为何要自责,卢有霖那是自作自受。
还有,爹娘肯定不会不要我,大哥大嫂也不会不理我,至于江离、方诺、小五,不理拉倒,不稀罕,哼!
唯有想起前世的爸妈,心中伤感依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衡州之行
“公子,大少爷请公子去前厅,有事相商。”
一晃,半上午过去了,正无所事事的躺着歇息,长康来请。
“什么事啊?”
“雷大哥来了。”
“啊?雷大哥回了?太好了。”柳沁一下子跳起来,抬步匆匆往外面跑去。
“公子,等等我啊。”秋荇跟着追了出去。
看着两人风风火火的样子,兰可和长康无奈的对视一眼,跟在了后面。
“公子。”
还未到前厅,就遇上了在前院闲逛的白凌峰,乐呵呵的迎上来。
“白小弟?”柳沁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肩,“这一路辛苦啰,不过我怎么看你一点没瘦,反而更英明神武?”
对柳沁的调笑,白凌峰不知怎么回应,站在那儿,抓抓头,傻乐。
跟在后面的秋荇见了他的傻样,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柳沁对她早上笑话自己一事还耿耿于怀,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怎么,咱们白小弟不英明?不神武?不英俊?不潇洒?去,不懂欣赏,走,白小弟,咱们走,甭理她。”
亲亲热热的拉着白凌峰昂着头走了,留下秋荇莫名其妙,我这招谁惹谁了?
白凌峰被柳沁拉着,分别这么久才初初相见,又是头一回挨她这么近,身边人的气息一点点的飘过来,包围着他,让他如同喝醉了一般,晕晕乎乎,脚步踉跄。
唯有巨大的欢喜充斥心中,如烟花一般不住的在脑中绽放。
急着要见雷虎的柳沁完全没发现白凌峰的异样,也没多想自己抓着他的手腕有些不合时宜,直到进了屋,高兴的喊了声“雷大哥”,半天没得到反应,这才发现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
而自己还抓着白凌峰的手,偏偏白凌峰一付脸红红被占了便宜的小男生样子,让人心生遐想。
心里咯噔了一下,讪讪的放了手,心虚的看向江离,果不其然,江离的脸又黑了,连一旁的方诺都愤愤的怒瞪着白凌峰,只有雷虎眸光复杂的望了望两人,低下头喝茶,装没看见。
“雷大哥,这一趟辛苦,待会给你们摆庆功酒。”神经已练得大条的柳沁索性不理会,大咧咧的坐到雷虎身侧。
“不急,等事情完后再庆祝也不迟。”
“嗯,人送去五皇子府上了?”
“送去了,我派了两人跟在身边,随时保护。”
“好。”柳沁又看向另一侧的长兴,“礼送去了吗?”
“也送去了,与雷大哥前后脚。”
“ok,好戏马上要开场,咱们坐等看戏就成。”柳沁兴奋得不小心将英文单词也说了出来,幸好她时不时的会冒些怪言怪语,大家已习惯,也没放在心上。
“雷大哥,给我们说说你们这次的衡州之行?”
“嗯。”
雷虎放下茶杯,将此行的经历娓娓道来。
他们一行共三十二人,分成几路,一路去衡州,两拨人去了当年受灾最重的华兴和衡安两县郡,而雷虎带着白凌峰等人直奔祁凉山,他记得柳沁说过,有位姓谢的官员在此地被劫杀,很是可疑。
没想到正是在这儿,打开缺口,找到了破绽。
他们先是走访附近的乡民,找到了几位当年的知情者,据他们所说,祁凉山一带以前确有山匪,不过那些山匪只取财不伤命,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只抢过路的客商,并不骚扰周围的百姓。
可是那年突然冒出一伙匪徒来,连干了几票,杀人劫财,一个活口都不留,吓得附近的乡民都不敢出门,即使逼不得已,也是绕道而走,不敢在那一带出没。
直到官府派了官兵来,将其剿灭后,祁凉山一带才得了清静,一直到现在再也没有山匪出现。
说起这事,乡民们异口同声的称赞官府办了件好事,还此处一个清明。
雷虎却从中听出疑点,那伙劫匪不但与以往的山匪不同,而且是凭空冒出来的,再次求证时,其中一位老人肯定的说道:“绝对不是早前的那伙,早前的那伙山匪头领钱麻子,老朽曾在县郡见过,早已改邪归正,在城里找了活计。”
细细问过老人,派了两人去县郡寻找钱麻子,雷虎自己仍在祁凉山一带转悠,他听说当年被劫杀的人都被丢进了一道深不可测的深谷,想寻一条路下谷看看。
乡民告诉他,那道山谷深不见底,鸟兽绝迹,掉下去的人没有生还的可能。
雷虎不死心,仍是****在山谷附近寻找出路,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了。
一个山间的猎户,一个知道下谷之路的人。
原来这猎户在追赶一只兔子时,不小心摔下山崖,竟无意中于绝壁上发现了一条攀爬的路。
雷虎和白凌峰他们攀下山谷,在谷中仔细寻找,过了近十年,谷中四处散落着支离破碎的尸骨,早已面目全非,想要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很难,但也因为从未有人来过,亦是最有可能有所发现的现场。
“我们仔细查看每具尸骨上的伤口,发现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山匪所伤,那些伤口都是一刀致命,绝对是训练有素之人所为。后来找到钱麻子,据钱麻子所说,那群匪徒二话不说,就将他们打伤赶出山,他觉得那些人不是普通人,浑身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就象是浓重的血腥气,所以乖乖的带着他的人走了,正好证实了我当初的想法,那些劫匪根本不是匪徒,而是官兵所扮,这是我们在其中一具尸骨上找到的证据。”
雷虎从怀中掏出一物,却是一块黑黝黝的牌子,上书了个大大的“内”字,正是内城御林侍卫的腰牌,“听说,当初被剿灭的匪徒也扔进了这片山谷,这具尸骨上有许多的箭孔,估计是那群假扮匪徒的官兵头目,只可惜,鸟尽弓藏,事成后全部被灭了口。”
在祁凉山找到了证据,他们立马赶去与其他人汇合,加紧寻找当年的知情者,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让他们找到了一位,被杀的谢大人的旧日好友,贺明琛。
原来谢大人事前已有预感,悄悄寻到贺明琛,将一本帐薄和一封信交给他,嘱托若他出事,可将此物交给前来查案之人。
谢大人死后,贺明琛偷偷看了信件,不敢将东西交出去,怕落在三皇子一帮人手中,也不敢留在衡州,悄悄回了老家衡安县,躲了近十年,在雷虎他们找到时,确认是要帮他好友伸冤,毫不犹豫的安置好家人,跟着一起来了帝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礼
“他怎么能相信你?”方诺好奇问道。
“这要归功于四皇子派的人,带着大皇子的亲笔手谕,那贺明琛曾做过书办,对官场之事很清楚,看了那份手谕,就一口答应跟我们一起走。”
柳沁感叹道:“这贺明琛真算得上是少有的侠义之士,谢大人有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也值了。”
“是啊。”大家纷纷感慨。
“我在山谷中还找到此物。”雷虎将手边的一个包袱打开,拿出一把算盘,放在桌上,同时看了看方诺。
那是一把楠木算盘,精致,小巧,许是年限太久,加上山谷中阴暗潮湿,多处有腐蚀的痕迹,却因是楠木所造,并未完全腐朽。
“爹爹……”
方诺一下子站起来,冲到桌前,将算盘紧紧抓在手中,呆呆的看着。
看了好久,好久,直到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一滴滴的滴落在算盘珠子上,这才颤着手,轻轻的抚过每一粒珠子,抚过边框,抚过每一处,似乎抚摸的是父亲那曾经魁伟的身体,那带笑的容颜……
“爹爹……”
抱着那把算盘,耳边似乎还响起爹爹的声音,“诺儿,等你继承了咱方家的手艺,爹就将这把算盘传给你,怎么,瞧不上呀?这可是咱方家的宝贝,跟你身上的那块玉佩一样,都是咱先祖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不知传了多少代了。”
爹爹,诺儿一直等着您回来,好接过您手中的这把算盘,诺儿等了您十年,十年啊!终于等到的却只有这把算盘……
巨大的悲痛涌上心头,方诺将脸埋进怀里,抱着那把算盘,就象抱着父亲的骸骨,呜咽无声。
屋中人看到他如此悲伤,俱都心中难过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失去相依为命的亲人的痛苦,期盼了十年最后一朝成空的痛苦,任何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
过了一会儿,方诺站起,拿着算盘,面无表情的出了屋子。
“阿诺。”
“三少爷……”
柳沁和长盛想追出去,江离拦住了,“不要去了,让他一人呆会儿。”
“雷大哥,找到了阿诺爹爹的骸骨吗?”
听柳沁相问,雷虎摇摇头,“唉,我看到那把算盘时,就猜着许是阿诺的爹爹,也想找齐老人家的骨骸,可四处散落的都是,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没办法,最后我与凌峰他们挖了个大坑,将所有人埋在了一起。”
大家听了他的话,心里更难过,死去连尸骨都不能存留,没有坟头,让后世子孙连个祭拜的地方都没有。
本应欢呼庆贺的众人因了方诺父亲之事,整个府邸都陷入了感伤的低迷氛围,连雷虎也只坐了会,就带着白凌峰回庄子去了。
却说五皇子府,一大早,下人禀报有人求见殿下。
刘璟懒懒的整理好衣饰,喝了茶,用过早膳,才慢慢踱去前厅。
前厅里,长兴、长盛等在那儿,见了刘璟,两人忙起身行礼,递上柳沁的信笺。
刘璟看了信之后,眼睛一亮,笑道:“两位请坐,你家公子说有三件大礼献给本皇子,不知是何大礼?”
长兴躬身取过身边一物,是一黑色小匣子,递了过去,“此为第一件大礼。”
刘璟打开,却是一叠子银票,粗粗一看,有十万两左右,心中大喜,将匣子盖上,收在了手边。
见刘璟面露喜色,长兴接着说道:“第二件大礼,随后就到,请殿下耐心等候片刻。”
果不其然,半杯茶未喝完,管家急急的走了进来,附在刘璟耳边说了几句,同时递上一卷纸张,打开来却是一张诉状,刘璟匆匆浏览了一遍,看完后,喜不自胜,拍桌笑道:“好,太好了。”
又回头对长兴笑道:“你家公子这份礼送得甚合本皇子心意,回去说声让他费心了。”
“是,殿下。”
“不过,这好像只有两件,不知第三件是何物?”
“我家公子说,殿下为谢大人伸冤,为衡州百姓伸张正义,此案大白天下之日,就是殿下名扬四海之时,到时殿下的所作所为,必为万民称道,更为万民拥戴,得民心者得天下!此才是我家公子送给殿下最大的大礼。”
“好,好一个最大的大礼,没想到肖公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谋略,让本皇子佩服。”长兴的这番话说得刘璟心花怒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回去告知你家公子,只要他忠心,他想要飞黄腾达,想要家族显贵,本皇子都可以给他,哈哈哈……”
长兴长盛答应自去。
“备车,进宫。”刘璟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今日不是上朝之日,原本不用进宫,可现在刘璟等不及了,急着进宫与母妃商量。
长春宫。
高大富丽的宫殿里,看得见的都是满目的荣华,就如现在的长春宫,雕梁画栋,堆金砌玉,暖香袅袅。
行走在其间的宫女,全都脚步轻盈,无有声息。
“娘娘,殿下来了。”
靠坐在美人榻的贵妃娘娘虽年已四十,保养得却如二十几许,珠环翠绕下,一张脸孔既娇且媚,带着珍珠般的光泽。
听得宫女的禀报,曹贵妃缓缓睁开微阖的双眼,看着下首的青年笑道:“璟儿怎么来了?”
“儿臣给母妃请安。”
刘璟嘻笑着给母亲行了礼,见曹贵妃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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