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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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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奉仪,算起来满满站一院子够了。将来若是登基,后宫三千美人任君采撷。
  她苦笑,从前在十三身边,也不敢妄想,当时有个傻念头,指望在废宫之中,他只想着她一个。可是那也是个傻念头罢了,出了废宫,哪个皇子郡王不是满屋妻妾?
  她想起十三,这一场病是为了他,但那毕竟是前世,只当做了个梦。重来一回,他们两人并无交集,为了他伤怀的自己,是不是有点傻?
  她甩甩头,生活,毕竟要过下去,至少,现在她还不想死。上天好容易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此生唯一一个愿望,不想变成砧板上的鱼肉,变成一个随意被人碾死的蚂蚁。她只愿活着,但凡活着,或许终有寻到好日子的一天。
  这么一想,她豁然开朗。
  过了几日,唐蕊身体便养好了,她身体养好的同时,听闻太子也不必再吃药了。
  病一好,宫里头便有太监传来消息,说是让太子觐见皇上。
  这口谕一到,宫里头就忙了起来。
  入宫的事情跟唐蕊无关,她正坐在自己屋里喝茶,却听到外头宫女急匆匆的跑进来,“小蕊儿!殿下发脾气,快去看看!田舍人让我叫你去呢!”
  因为唐蕊年纪小,宫里多数都比她大,便都叫她小蕊儿。
  她听了一惊,又发什么脾气?这几日脾气不是才好些?况且这是马上要进宫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乱发什么脾气?
  她提着裙子匆匆赶到了东暖阁,进去便看到门外跪着一排,因殿下盛怒外头的人个个都不敢起来,她进了里头一看,看到跪在地上的锦瑟,抖得跟筛糠似的。
  太子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喝茶,束发金冠,穿杏黄袍玉腰带绣金色蟒纹,丰神俊朗气度华贵,但脸上像覆着一层霜。
  田广呵斥跪在前头的女官:“殿下的习惯你不知道吗?莽莽撞撞跑进来做什么?!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没规矩的吗?!”
  锦瑟颤声道:“奴婢……奴婢只是漏了钩带,生怕殿下在陛下前失仪,巴巴的送过来……”
  话未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茶杯砰然落地摔得粉碎。
  暖阁门外跪着一地的下人齐齐的抖了抖。
  司徒珏冷声道,“钩带有失乃是你掌严失职!来人,拉出去,送慎刑所!从严杖责!”
  这女官分明是瞧着机会便往跟前凑,这样的女子有怎样的居心,真当主子是傻的?他最恨人钻营取巧,没了规矩,东宫成了什么地方?阿猫阿狗也想上位么?    
  “殿下……殿下饶命……”锦瑟泪涕齐下,早有两个太监上来便要将她拖出去。
  慎刑所乃是东宫刑法之所,但凡进去,刑官都是往重了罚,她这样一个较弱女子,进去了还有命出来吗?
  田广也不忍,他心肠软,但他知道殿下心肠硬,不敢劝,只是让人悄悄去叫唐蕊。
  他一抬眼,便看到一个宫装女孩子进来跪下:“求殿下开恩!”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赶完了

  ☆、戏弄

  司徒珏低头看去,不由得蹙起眉头。
  “你来做什么?替她求情?”
  唐蕊双手撑在地上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但是之前自己生病时锦瑟对她多方照顾,倘若锦瑟这次真的进了慎刑所,恐怕难有性命出来。这是一条人命,她豁出去了。她也在赌,赌那晚他对她说的那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奴婢只想问殿下一个问题。”
  司徒珏微怔,“你问。”
  “奴婢想问殿下,这世间什么最大?”
  司徒珏垂眼看她,眼底掠过一道光,这丫头在这个时候来考他?
  “这世间,皇权最大。”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奴婢却不以为然。”唐蕊道,“奴婢以为,这世间,人命最大。佛祖都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皇权之下,人命如草芥,上位者一念之仁,便能胜造许多浮屠。锦瑟娇弱女子,一旦进了慎刑所恐怕难活着出来。请殿下三思!”说罢,她叩头伏在软毯上。
  锦瑟满眼泪水看向她,她对唐蕊心生嫉妒,才会昏了头以为殿下之前需要争取冒头的机会,可是偏偏忘了东宫这位冷心冷肺,岂是一般人能够焐热的?现在看她舍了性命为自己,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后悔。
  田广看太子不说话,连忙在一旁道:“殿下,该误了进宫的时间了。”
  司徒珏蹙眉,起身,“进宫!”
  众人听到这话,都是齐齐的松了一口气。这下子,锦瑟该是不会进慎刑所了,至于如何处置,恐怕还要等殿下从宫中回来再说。但是,责罚肯定是轻了许多。
  当杏黄色的蟒纹袍角凉凉擦过她的手背时,她心头一颤。
  “你,随孤进宫!”
  他大步离去,田广赶紧对唐蕊说:“你快点跟着。”
  唐蕊回过神来,赶紧爬起来跟着去了马车。
  她知道自己当着那么多人顶嘴太子肯定生气了,她不敢坐在马车里,只跪在软毯上。
  马车缓缓向宫中驶去,车帘轻轻飘拂,她偷眼看那位,只见他果然面色不好。
  司徒珏转头,看她知错似的低头跪着,仿佛认错似的,不由得好笑。
  “方才的胆子哪里去了?现在倒跟只鹌鹑似的。”他讥讽。
  “奴婢知道触犯了殿下,但是殿下不是说过,奴婢可以没有规矩?”
  这胆子倒越发大了?
  “站起来。”
  唐蕊心中忐忑,不知道他要怎么责罚自己,她缓缓站起来,这时,马车正好转弯,一个不稳,她跌落在他身旁的坐榻上,身子正好贴着他的肩背。
  她错愕不及,满脸通红,急忙要站直,却被那人伸手一揽,便到了他的怀里。
  他一双璀璨明眸,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戏谑。
  “这是你认错的方法?”他殷红唇角微勾,带着几分邪恶。
  唐蕊十分慌乱,扭捏挣扎,连声道:“奴婢不是故意的,是这马车……”
  她话还没说完,却看到他俯头到她耳畔,低低问了一句:“你葵水来了么?”
  啊!这话仿佛一道惊雷,惊得她又怕又羞,她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双手紧张又害怕的抵着他的胸膛,但是偏偏不能说谎,“奴婢……去年……去年就来了……”
  “很好。”他勾唇一笑,仿似满意。他的手滑到了女孩的下巴上,这样柔嫩的皮肤,仿佛刚剥壳的鸡蛋。女孩一双不浓不淡远山眉,一对泉水汪汪杏仁眼,巴掌大的莲萼小脸,他一只手便能覆盖。
  唐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浑身抖着,惊恐的瞪着兔儿般的眼睛看他。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缓缓滑到了她柔嫩的脸颊,脸颊此时已经发烫,他抚摩了一阵,渐渐滑落到她娇嫩白皙的脖子上,半晌,隔着衣服向下,罩住了她的胸口,那处柔软如绵。
  唐蕊震惊下意识要反抗,却被他另外一只手牢牢的箍着腰肢动弹不得。
  他只是虚虚一握,便挪开了,低声道:“太小。”貌似很不满。
  唐蕊满脸通红,用力的推他胸膛。
  司徒珏浅笑道:“你可以不守规矩,不代表别人可以不守规矩。人命最大?笑话!皇权之下,王侯如齑粉;皇权之下,朝臣如齑粉;皇权之下,百姓如齑粉……”
  他眸色渐渐转冷,末了,眼底划过一丝戏谑,搂紧了她,低声道:“皇权之下,女子清白亦如齑粉。”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她羞愤欲死。他说的没错,皇权之下,女子清白如齑粉,上位者一个不高兴,甚至祸及家族。
  他戏弄完了女孩,才缓缓放开她,捏了捏她的脸,扬眉道:“要到了,好生坐着。”
  唐蕊低头坐在一边,满脸滚烫,垂着头不敢抬眼。她赶紧拿了帕子扇着脸庞,生怕到时候下车叫人看出端倪。
  马车入了宫门,早有歩辇候着,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冯良也过来了。
  看到马车,冯良大喜:“啊哟,这东宫殿下难得入宫啊,陛下这叫老奴过来瞅着呢。”
  听到冯良的声音,马车人立即下来,司徒珏抬头,唇角微勾,道:“伴伴近来身体安康?”
  冯良听得他这话亲近,不由得大喜,急忙过来作揖:“殿下这是哪里话?奴才们的安康都是托着陛下殿下的鸿福,但凡殿下安康了,奴才也就安康了。瞧着殿下这样子,真是大好了,陛下一定十分高兴。”
  “父皇在哪儿?”
  “正在英华殿等着你呢。”
  司徒珏一笑:“好,伴伴引路。”
  上了歩辇,一路拥拥簇簇的向着英华殿去了。
  唐蕊只垂着头跟着,半声不敢吭。这宫廷之中,她曾经来过,如今再来,少不得心有余悸。
  英华殿中,金碧辉煌的宝座之上,坐着五爪金龙绣金图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他身边的正是雍容端庄身着凤袍的赵后。
  下面坐着端妃,端妃年过四旬,眉目秀雅娴静,虽然上了年纪但因家族势力庞大为人圆融,依旧常伴在皇帝左右。她正是云阳公主的母亲。前几时听女儿提起太子找她帮忙的事情,她便上了心。今儿太子要过来,她倒要瞧瞧,这位太子如今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赵后抬眼瞧见门口那杏黄蟒袍,不由得大喜,对他招手:“皇儿快过来!”
  司徒珏过来参见皇帝,还未下跪便听到昭帝道:“免!”
  昭帝对他招招手:“过来,让朕看看。”
  司徒珏走过去,昭帝仔细看他脸色,不由得喜上眉梢:“果然是好了!朕心甚慰。”
  冯良在一旁笑道:“太子殿下的容貌,果然像极了当初少年时的太上皇,真是殿下的福气啊!”
  昭帝想起逝去的父皇,再看看儿子的容貌,也是欢喜,叹道:“果然像极了他祖父。”
  端妃在一旁也陪着笑,凑趣道:“太子殿下这般容貌,一下子便将那信郡王、康郡王都比下去咯!”
  赵后似笑非笑的说:“说什么信郡王、康郡王,珏儿乃是嫡子,岂是那些庶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端妃被她一怼,便笑笑干脆闭了嘴巴不做声,心道,老妖婆,算你厉害,明明不是自己生的,却把别人的嫡子抢来当自己的儿子,算计的这么满,早晚翻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凉凉,点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遇见

  太子在里头觐见,唐蕊随着其他人一起守在宫门外候着。
  候了半晌终于等到太子出来,只见他唇角微扬,似乎心情不错。
  冯良亲自送了出来,下了丹墀,他喜笑颜开道:“恭喜殿下,陛下定没想到殿下身在病中诗书亦是如此娴熟。如今殿下兼掌大理寺,真是可喜可贺!”
  司徒珏笑笑:“伴伴过奖了,父皇跟前到底您才是老人,还需多多提点。”
  “应当应当。”
  冯良望着太子上了歩辇,身旁小太监凑过来低声说:“这东宫一进宫便得了这么大个权柄啊?”
  冯良低斥:“你懂什么,这位是储君,现在才开始历练,已经算迟了,往后的权柄,只有更大……”
  小太监垂下头不敢作声。
  唐蕊跟着歩辇往前走,进入一条直巷时,看到迎面看到一个艳妆女子被两个宫女扶着过来了,那女子瞧见是东宫的歩辇,急忙在一旁低头行礼。
  唐蕊瞥了一眼吓了一跳,那来的正是自己的嫡姐唐语凝。看她这架势,倒像是往英华殿去的。现在皇帝皇后都在英华殿内,她猜测嫡姐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直接去找皇帝,顶多也就在皇帝出来的某个转角来个偶遇罢了。即便是如此,她的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了。
  唐语凝一眼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唐蕊,瞧着她低头敛目的跟在歩辇后面,心里就有几分瞧不上。一个女官?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
  她大着胆子偷眼一瞥,歩辇这从她身侧经过,这惊鸿一瞥,她眼瞳蓦地放大,那歩辇之上华贵俊美的少年就是东宫太子?那神采、那模样,让她惊艳不已。不是说太子是个病秧子吗?怎的有这样好的神采?
  她伺候皇帝,贵则贵矣,却是个年近五旬的老头子,她想起他那臃肿的身子,再看眼前挺拔如青竹的少年,心底泛起一种难言的委屈。
  “主子,歩辇已经过去了,咱们可以走了。”身边的宫女提醒她。
  她转头看了一眼唐蕊粉红的背影,这一刻,她竟开始有点羡慕她。
  唐语凝收回了心思快步向前,前面不远处便是英华殿了。她挺起了腰杆,那些遥不可及的暂不去想,还是先应付好眼前的事儿吧。
  她抬步往前,对面却走过来两个小宫女,她定睛一看,其中一个认得,她对宫女招招手,那宫女看看四周,快步走了过来。
  “见过凝贵人。”宫女十分机灵的行礼。
  “果然是你。”唐语凝拉着她的手,低声道:“你现在在哪个跟前?”
  这宫女抬头,面容清秀双眼慧黠,笑道:“在端妃娘娘跟前当差,做个捎信的小女官。”
  “你姐姐呢?怎么不把你弄过去?”唐语凝问。
  “她哪有这个权柄?”沈清韵语带讥讽,“端妃看重,清韵也很高兴。”
  唐语凝脸上的笑容淡了,沈清芳是贵人,自己也是贵人,这丫头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放了沈清韵的手,淡笑道:“这么说,端妃也在英华殿?”
  沈清韵点头。
  唐语凝从锦囊里掏出一串玉珠子塞到她的手里,低声道:“咱们唐家和你们沈家是世交,如今大家在宫里头势单力薄,要齐心。这个不值什么,你收着。”
  沈清韵看着手里的玉珠子,眼神淡淡的,她沈家何尝缺过这些东西?这唐家进宫是跟她姐姐争宠的,谈什么齐心?
  她是个玲珑的人,自然不会得罪现在身为贵人的皇帝新宠,殷勤的收了玉珠子,笑道:“那是自然的。”她想起一个人,“听闻东宫来见,蕊儿来了吗?”
  唐语凝想起那位姿容如仙的太子,心里便不爽快,淡淡道:“她来了,跟着太子来的,方才还瞧着她了。”
  沈清韵真心的说:“但愿下次能碰着。”她自幼同唐蕊是手帕交,小时候关系便好,大家都入了宫自然想找机会说说话。奈何她人在东宫,能见面的机会不多。
  唐语凝嘴角微扬,点了点头。
  不好多说话,两个人简单说了几句便分开了。
  唐语凝四处瞧着,她现在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去皇后跟前讨没趣,她得找个隐蔽又能遇着皇帝的地方。
  幼蓝机灵,提议道:“主子,今日天气晴好,这边英华殿往前靠近御花园,那边有个梅园,这季节乍暖还寒,红梅都开了,听闻御沟边的迎春花也都开了,亮黄亮黄的,主子何不去那边等等看看。
  唐语凝看看英华殿,想着皇后和端妃两座大佛都在不由得脑仁疼,她觉得自己还是先藏起来的好。
  她点头:“就这么办吧。”
  英华殿前一条汉白玉的石板路,一直通向御沟旁。今日天晴太阳正好,皇帝从英华殿出来想散散步赏赏景。
  皇后懒得走动便不去,端妃却有兴致陪着皇帝沿着白玉石板小道一路往御花园那边走。
  一片红梅开的正艳,褐色梅枝上覆着薄薄一层白雪,眼光照耀下,红梅愈发艳丽。
  昭帝今日心情好,太子长进,他也宽心。一眼望过去景色如此美好,心情畅快极了。这时,却看到梅花树下,转出一个身着烟霞色披风的女子,梳着乌黑的流云髻,斜插着白玉簪,红花映衬下,那女子肤如凝脂,格外动人。那女子转头,脸上带笑眼角含春,同那艳丽的红梅相比丝毫不逊色。
  昭帝心中一动,“咳咳”清咳两声:“前面是哪个?”
  冯良看皇帝神色,急忙让小太监去把人召来,唐语凝见皇帝来了,异常高兴,脸上却显出娇羞之色,没成想眼角却瞥到了端妃那老女人一张阴沉沉的脸。
  “参见陛下。”她行礼,皇帝一把扶住了她的手,笑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唐语凝娇嗔笑道:“妾身看天气好,便想走走,没想到遇上了陛下。”
  端妃在一旁冷笑一声:“是没想到,还是早想到?”
  昭帝咳嗽一声,“端妃多心了,这花园你能来,凝儿就不能来吗?”
  端妃一听“凝儿”两个字气的想跳脚。但她也是个有眼力劲的,当面自然不会得罪皇帝,温声道:“陛下说的是,臣妾觉得累了,不想再逛,请容许臣妾退下。”
  昭帝心喜,道:“无妨,你歇着去吧,毕竟年岁不饶人。”端妃一听这话暗自磨了磨牙,扶着宫女的手转身沿着来路回去了。
  昭帝看到老女人走了,高兴的执着唐语凝的手:“凝儿,咱们一起去看看梅花。”
  唐语凝笑着满脸娇羞的扶着皇帝的手:“陛下跟我进那梅林看,里头还有更好看的。”
  冯良瞅着这情景,便叫宫女太监统统都等在了梅林的外头,让那两个自己逍遥去。
  端妃气冲冲的从小道走出来,攥着手边的竹枝,“啪”的一下折断了。
  旁边宫女劝道:“娘娘千万别同这种跳梁小丑置气,这样的每年都有,没一个能蹦跶起来的。”
  端妃冷冷一笑,收回了手,“你说的没错,是我高看她了。这种小丑,无需本妃出手,自有人处置她,她得意不了多久!”
  **
  田广得知太子兼掌大理寺,心里高兴极了。司徒珏看他一副欢欣雀跃的样子,嗔道:“你乐什么?”
  田广咧嘴笑:“高兴殿下大展宏图的时候到了。”
  “大展宏图?”司徒珏讥讽勾唇,“还早呢。不过一个大理寺,算得什么?”
  车驾入了东宫,太子下令换乘了普通制式的马车往街上去。
  田广问:“殿下今日是要逛街?”
  司徒珏道:“买点东西。”
  马车上,唐蕊照例坐在他对面的软榻上,看到殿下掀开车帘,她也往外望去。
  她入宫这些日子,便仿佛跟世俗隔绝,乍然看到外头熙熙攘攘的百姓和各色摊子,耳畔传来各色世俗人声,也觉得开心。
  “这边有什么好吃的?”太子突然发问。
  唐蕊看了看,道:“这条街好吃的东西很多,殿下说的是哪种?”
  司徒珏转头看她,嘴角扬起一丝浅笑:“你最喜欢吃的那种。”
  唐蕊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便回道:“这条街上各色点心都有,胡饼、馄饨、糕团烙饼,还有西域来的酸牛酪。若是奴婢最爱吃的,就属黑芝麻糯米红枣糕团,软糯糯的满齿留香。”
  司徒珏看她说着不自觉的舔舔嘴唇,不由得一笑,“哪家做的最好?”
  “豆饼记!”她脱口而出。
  

  ☆、沐浴

  豆饼记是一家不大的铺子,各种点心却很齐全。今儿人多,田广才排了好一会的队买到了殿下要的点心。
  太子吩咐将其中一盒送到云阳郡主府,另一盒却递到了唐蕊的跟前。
  唐蕊抱着盒子,愣了一下,看了殿下一眼,这是让她抱着?
  “打开。”他说。
  唐蕊不明所以,打开了盒子,黑芝麻红枣的气味冒出来,引的人口水直流。
  她瞪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盒中的糕点,吞了一口唾沫。
  司徒珏看她这样子,唇角微勾,道:“吃吧。”
  唐蕊吃了一惊,看着他。
  “你若不吃,便扔出去!”说罢他伸手,唐蕊急忙护住,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呜……真的太好吃了!她从前也就小的时候出来跟着嬷嬷吃过,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又吃到了这糕点。
  “真有那么好吃?”司徒珏狐疑,伸手径直从她的盒中拿了一块,惹得她一阵心疼,吃一块少一块啊!
  司徒珏将糕团咬了一口,香则香,于他而言有点甜了。看她一副悭吝模样觉得好笑。
  “你觉得孤堂堂太子,会跟你抢?”他不屑道。
  唐蕊撇撇嘴,道:“殿下分明已经抢了呀!”
  司徒珏被她气笑,“你这丫头,越发大胆!”
  郡主府里,云阳收到了太子那边送来的点心,打开看时,有些意外,拿起一块点心,尝了尝,软糯可口,是红豆馅的。她很诧异,太子怎么知道她喜欢这个口味?记得小时候宫里头办宫市,兄弟姐妹们常常一起去凑热闹,拿着金币去买些小吃点心之类的,那时候她就喜欢吃红豆馅的糕团。
  她仔细看这一盒点心,应该是在街市上买的,并非宫里头做的。像她这样的人并不稀罕人家送什么金玉宝贝,但是这一盒糕团却让她感慨许多。
  太子的这份意思,她大约明白了,这是示好,她当然不能没有回礼。且不说他是将来的国君,就凭着他念着往昔的这番情义,也是难得的。
  云阳想了想,便叫人送了一座玉石马过去东宫。这马不一般,乃是她亲手雕刻的,送出去的分量自然不一般。
  司徒珏收到她的回礼时不由得一笑,他这位姐姐果然如同从前一样喜欢雕些玉的东西。前世,他还是十三时,宫里的宫市上,别人并不理会他,只那位姐姐会带着他到处走走看看。
  锦瑟的处罚改成了十下竹笞并且罚俸一个月,竹笞不伤筋不动骨,受点皮肉之苦,自然是无妨的。
  东宫里头的人看到唐蕊的话这般中用,看她的眼色也不由得客气几分。
  唐蕊回到屋里,把糕团收了起来,今儿吃一半,明儿再吃一半。她想不通那位的心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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