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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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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珠从殷若面颊落下,随后就断线般的掉着。
尧王持证如山,雷厉风行,杀人亦不手软……这些都让殷若怕的快要发抖,只想离他远而又远。
她的心有如汪洋大海中一叶无处可去的小舟,深陷于雷霆风暴之中,在绝望之中煎熬。
在这种心情之下,她需要尧王哪怕一星星一点点的温暖表示,但是尧王的关心并不针对殷若,而是给的施三,让殷若看不到殷家在尧王面前有路可循。
满心浸着酸苦凄凉,化成泪水迸然涌出。先开始是默默的落泪,很快就胸口起伏,强自压抑着,才把呜咽细若乌有。
在泪容之下,殷若可怜兮兮。
梁未为施三的傻愣直不无头痛,总想着让他放老实。但他老实成这个模样,硬生生把活泼孩子吓成小呆瓜,梁未无端的有了一丝后悔。
对磨剑点一点头,柔声向殷若:“把你吓到了,让磨剑送你,你先回去吧。”
如果这里牵涉不到殷家,殷若才不会害怕。而在她忧愁家人之时,也听不进去别的话。
北市的铺面对她愈发的重要了,那将是殷家在雷霆之下的藏身之地,及东山再起的根基。
就算离开这里,也得讨句能安稳心地的话。
殷若的心拧在这些焦虑上,倒不是还能清醒的考虑到尧王的话是“你先回去吧”,说明这宴席还没有结束。
她带泪开口:“铺面……。”听到这句话的人,青鸾也好,马大和牛二也好,离的不近的殷贵也好,无不落下泪来。
他们听得到少东家的颤抖,但她依然在坚持着,为殷家而不肯后退一步。
施三总是能带给梁未一个又一个的诧异,比如此时怕成面色灰白,也还心系着铺面。
梁未哪知道对面这位就是殷家的银三,她为殷家的下场不明而不肯离开。暗想着这小子不愧是商人种,重利超过一切。但内疚于心,偏偏提不起责备的言语。当下只能依着殷若说话,梁未向殷若对面的案几一瞥,唤道:“姚大人。”
校场上的宴席格局,梁未居中而坐,在他的左右两侧,最近的两个案几,一个给了施三,另一个是位陌生官员。
应声,官员从案几后起身,因看得出来梁未格外关切对面的少年,姚大人对殷若笑上一笑,视线挪开,再就环校场一周。
殷若跟着他的目光走,这才看到商人们都回案几后面,送酒菜的士兵和拖走尸体的士兵都在忙忙碌碌着。校场已打扫的七七八八,有人开始用水洗地。
她的目光和殷贵接触,殷贵热泪盈眶,殷若知道自己的心情影响到他,心头又是一痛,但只能装看不见,把目光转开。
又看到陈之兴、陈青等人,殷若悄然长长出一口气。栽赃到殷家头上的话,由陈之兴头一个挑起。但尧王能留下陈之兴,可见他还不算嗜杀贪功之辈。这不能让殷若心头的乌云散去半点,但多少好过一些。
她开始能专心的听姚大人说话。
“北市的繁荣离不开在这城里的所有人,商人们也在其中。但是犯了事,既然身在北市,殿下的处置当无有不从。犯事人的家产,按咱们大梁国的律法,一律充公。接下来这些铺面应该怎么租赁,本官事先查过北市历年的公文,竟然找不到或租或典的前例。那就按照本官带来的户部前例为准吧。”
姚大人说到这里,不但殷若强迫自己迅速回魂,就是别的让杀人吓走三魂六魄的商人们,魂魄也飞快回归。
他们或者眼睛灼灼冒光,或者紧张冷汗。但不管怎么样的举止,视线没有离开过姚大人的面容,随时打算咀嚼着姚大人吐出来的每一个字。
姚大人发现这种变化,笑道:“我还没有报身份,我是户部官员,专管赋税,到今年为止计巡视过全国九成的城池。各位别想糊弄我,论起生意经,我不比你们差。也别想结交我,我不结交任何人。对充公铺面有打算的人,规规矩矩的办手续。”
“请问大人,全部铺面我都要,户部的前例是怎么办理?”殷若静静的问出来,一双眼眸深如幽潭,恢复不少原有的睿智。
有两个人同时回答她。
姚大人责无旁贷:“户部没有一家独揽的前例。”
梁未含笑道:“不会全给任何一家。”
姚大人笑笑闭上嘴,他虽不明白梁未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施三有耐心,但殿下开口,他就不用再多话。
相比之下,姚大人当差,梁未才是当家的那个。要说熟悉呢,殷若也和梁未更熟。更何况梁未笑容可掬,朵朵都蕴含取之不尽的安神镇魂。
殷若只愿意和梁未说话,也胆量稍有放大。
她固执的道:“我要全部!”
梁未还有很有耐心的模样,微笑着解释:“你占一份就可以了,也要给别的人机会。”
这话让其他的人胆量放大,有几个外地商人起身施礼到地:“殿下,我等愿意要一份铺面。”
殷若攥紧手指。
别的商人们要的是铺面,她要的却是殷家的一条退路。
见梁未笑容不减,殷若大怒斥责几个外地商人,一一的叫出他们的来历:“内陆钱家,你们的商路不全。每每从北市买进红花,运出数百里就无力再运,就地发卖时有保存不当,往往影响红花品质。北市的铺面,你们不要也罢。”
又皱眉:“内陆林家,不是我多口,你家最好别插手。”
林家的人很不服气,把眼睛瞪的圆圆的,就想到尧王对这黑小子很包容,又撤回几分精气神,但问一定要问个明白,不然就此让打下去,只怕从此失去在北市安铺面的机会。
“为什么?”
殷若淡淡:“你家九个房头人心不齐,脾气不对。兄弟讨个姨娘也要重新分家业,多个私生子又再分一回。家不和无有约束,哪能保证在北市按殿下的规矩办事。还是请回吧,做做闲散的生意也挺好。”
第六十七章 ,头痛
面对着前来争夺铺面的内陆商人林家,殷若严肃的侃侃而谈,把在场的人镇住大半。
殷贵在心里暗暗好笑。
在不知道殷若和尧王的关系之下,而看得出来尧王对这黑黑的小子很是关照,对于这样的话,林家的人几乎要晕倒。
喃喃的反问道:“多讨一房妾,多生孩子,就不能做生意?大梁国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矩。”
梁未也奇怪啊,但是见到小呆瓜走了,换回不吃亏的小泼皮,还是高兴事情,他眉眼间笑意加深。哪怕小呆瓜刚才走了三魂和六魄,“银钱”二字,也是回春大补丸般有效。
虽笑意不减,但梁未对自己暗道,这样可不行啊,陈赵两家通敌叛国,根源在哪里?还不就是“银钱”造成。
不可能卫夺城一个铜板不出,就能在北市大摇大摆。
施三咬定铺面不放松,梁未打心里已悄然答应给他几间,但是从现在来看,还得继续整顿人心,才能给的安心。
刚想到这里,听到黑施三义正辞严的回林家人的话,说的威风八面。
“多讨一房妾,与生意无关。多生一个孩子,更不相干。但是在北市这种地方,多讨一房妾是细作。外面寻来的私生子,已然让掉包。拿你们家的铺面和陈赵两家的一样,当休养生息的好地方,这岂不是与殿下的规矩相悖吗?”
殷若起身来,虽然她的身高压不住林家的人,但是长身而起气若长虹,黑黑的面容上俨然有了威慑。在这一瞬间,林家的人感受到压抑,情不自禁的停下低喃。
校场上就只有午后春光和殷若一个人的清脆嗓音:“这铺面,你林家不要也罢!”
此时是真正的进入酒宴,贵族少年们也有案几,纷纷坐了下来。看到这里,车阳歪身子向右侧的柏风低笑:“这黑小子又回过神了来,看他,多神气。”
柏风悄笑地回:“他不曾比你生的丑,所以,他很快重抖威风。”
车阳斜眼把殷若狠狠扫上两眼,摇了摇头,自得地笑道:“他不曾比我生的俊才是,这小子身量儿还没有长开,就呛殿下又顶撞人,怎么称得上不曾比我这一句话?”
他们说话的时候,殷若把林家的人骂的步步后退,梁未也微微点头,没有觉得殷若说的不对。
但是接下来,看吧,小泼皮占在上风头上,索性的走出案几,双手叉腰,上半身前俯,对上第三家商人。
斩钉截铁地道:“内陆的田家,据闻强盗出身,祖上在人迹偏僻的必经商道抢夺过货物,抢的太多自己用不完,就做起生意。跟我抢铺面,不行!”
田家闻言色变,也是后退。
“哼,内陆的赵家,前年的行贿案件,主犯是你家吧?这可是在衙门里有公文在册。殿下刚把北市收拾好,洗的白白的,很中看的,你家有了铺面,北市重新又黑了。跟三爷抢铺面?走开!”
赵家吓的也不敢再说话。
殷贵、青鸾、马大和牛二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如果有尾巴,可以翘到天上去。
少东家虽往内陆的方向,没有出过北市,但不妨碍她对大梁国别的商家了如指掌。
金丝提前往铺面游历,因此在京城遇到尧王,一见倾心,非他不嫁。殷若本就应该在这两年离家,由金财宝陪伴游历各个铺面。平时在家的时候,刚把孙女儿亲事谈妥的殷刀,也开始教导殷若别的商家特色。
一通的挑刺加刻薄,殷若横扫对手毫无难色。
这个举动,梁未不可能赞成。眯起眼,原本的笑容转成似笑非笑,注视着这个面色苍白时惹人怜惜,但一旦精神就又招人头痛的小子,兴高采烈的回到自己案几前面。
殷若对他的面色恍若未见,带着讨好,笑嘻嘻道:“殿下,他们都不要了,这铺面都给我吧。”
“哼!”
梁未没好气。
校场上的商人,不管是惊骇未去的陈赵两家,还是刚落败的几家,及没有站出来的商人们,除去殷贵,都露出忿忿不平。
银钱当头,理当搏命。
又有几个老成的商人互相使着眼色,约着走出来,恭恭敬敬的道:“殿下,衙门还没有正式把铺面收回,具体有几间也不能清楚,今天就定下来,未必草草。”
殷若嚷嚷:“谁说的,谁说的?”
大家都对她怒目而视,你怎么敢抢在殿下前面说话。
“咄!”
梁未喝上一声:“回去坐好,要么回你下处!”
殷若心不甘情不愿,犹把出来的几个人扫上一眼,颇有威胁的意思,才垂着脑袋回座,坐下来沉着脸,这跟刚才惊吓不一样了,仿佛有人欠她许多钱。
梁未又好气又好笑,这大概就是书上写的,近则不逊远则怨,施三活脱脱是个小人儿。
懒得理会,梁未只郑重向所有的人道:“铺面充公以后,再正式定夺,各位,回座用饭,为北市以后的繁荣,本王和你们满饮此杯。”
商人们吃了这颗定心丸,喜笑颜开的回座端起酒杯,再不会喝酒的也一气喝干。
殷若端着酒杯,慢慢腾腾的呷着。
梁未既当他是个孩子,不会勉强他。磨剑看着耸耸肩头,向另一个小厮砺刀道:“黑三爷又使性子,刚才吓的黑脸儿雪白的时候,显然他已然忘记了。”
砺刀坏笑:“不然咱们去提醒他?免得他老实的时候让殿下担心,不老实的时候又让殿下操心。”
一语没有结束,殷若捧着酒杯就要过来,笑眉笑眼地道:“殿下,我第一个敬你。”
梁未扭头冷若冰霜,手一指他座位,不客气地道:“你给我坐着!要么吃饭,要么回下处去!”
手在半空中划上一道,似这就把施三限定在一定范围之内,梁未再加上一句:“不许你再过来!”
校场鸿门宴席,结局有梁未预想到的,清理一批细作,并且让全城肃然。也有梁未没有想到的,比如对小泼皮的无赖程度又多大把的认识,他是没风自己扯阵风也算,没雨自己打个喷嚏也成。
再给他点儿好脸色,梁未相信明天早上的日头出来以后,敢在北市谋生的商人让吓走大半。
殷若打的还就是这个主意,横竖尧王也给她好些颜面,再借些东风,把别的人吓走也罢。
不想没成,捧着酒杯僵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睛挤一挤,刚才还没有流干的泪水因还存在,随时出得来。
梁未不理他,此时再哭满坑满谷,殿下也不相信出自内心。
殷若慢慢腾腾的回去,身后传来别人快活的笑容。她吃了瘪,高兴的人大把大把。有人率先走上来,喜气洋洋夺头筹:“小人敬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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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善变
没有黑施三的强出风头,酒宴上谈笑风生、人人可以进言。赵家忙着解释行贿案是家中个别子弟所为,与全家没有关系。田家得已解释祖上做过什么,当时已有衙门过问,到这一代上面与后辈无关。
梁未偶尔用眼角余光一瞥,见到小泼皮用筷子拨拉着菜,心情明显不佳。
梁未知道给他几间铺面以后,即刻生龙活虎。一哂,丢下这小子不管,打算好好的冷落冷落他,免得他又恃宠生骄傲。
他心里也另有一件事情,没有心情听小泼皮插科打诨。刚刚有人回话,曲瑜拦截卫夺城,眼看就要拿下,白虎岭上冲下一队人,把卫夺城抢夺而走。曲瑜随后追赶进入白虎岭,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近在咫尺的白虎岭成了他国的大好地盘,梁未这顿酒喝的有他如意的地方,总体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舒坦。
不到半个时辰,在车阳等人的暗示之下,商人们告辞。殷若磨蹭到最后一个过来,梁未对他有了盘算,猛地沉下脸,负手往军营里走去,不想再给这小子一点儿光彩。
殷若虽有青鸾陪伴,也孤零零的姿态,傻乎乎用眼光追随梁未的脚步。看她的执着劲头,仿佛能等到梁未回身似的。
“哗”地一声,车阳等人笑了起来。
“笑什么!”殷若对他们冷笑,说完,继续傻呆呆望着梁未背影。黑施三的戏码儿,总得演完。
车阳等人就笑得更加厉害,头也不回的梁未想像得到身后的场面,面上忍俊不禁,但还是一板一眼的往前走着。
磨剑看到这笑,不费事又揣摩到梁未心思。转身回来,低声地道:“施三少,回去吧,有话等殿下不生你气时再说。”
殷若这一回很是诚恳的应道:“是。”再弯腰一礼:“多谢你刚才借我马匹。”
做好准备黑施三又亚赛一大波刺客的磨剑,望着她面上的规规矩矩,就此结巴了:“你,你你,”
说到这里时,尧王的身影已走到军营看不到,殷若带着青鸾、马大和牛二离开。等主仆走出十几步,磨剑的完整话才出来:“你还有记人好的时候啊?”
忽然觉得黑施三又讨人喜欢了,磨剑不敢置信。摸脑袋道:“这个小子太善变了。”
……
守着尧王背影,眼光粘粘就差人粘上去,十分舍不得走的殷若,回客栈的时候走的飞快。
尧王之威下血流成河,街道上行人稀少,殷若以比平时快的速度回到丁家客栈,离房门还有几步就露出等不及,一蹿进到房中,随即背靠房门内的板壁,从头到脚软下来。
她感觉到后背寒湿,不知什么时候出来冷汗,但她没有奇怪。陈赵两家的今天过得艰难,在尧王的刀口下走过一趟又是一趟,殷家虽没有让追究,殷若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青鸾随后进来,马大和牛二如常守住房间。青鸾也腿软脚酸,强撑着要扶殷若,殷若虚弱而无力地道:“取笔墨,写信。”
她得赶紧给祖父示警,殷贵这个时候也应该在写信,但是殷若和殷贵所想的并不相同。
纸铺下来,青鸾倚着桌子角研墨,殷若有气无力的坐下。提起笔,先听到心跳如鼓,“通通”的响在自己耳边。导致笔尖晃动,而白纸恍惚,一时之间无法落笔。
直到一刻钟以后,殷若勉强定神,把校场上发生的事情写上一遍,让祖父早做防范后,她的神思一点一点的回了来。
再下笔,就流畅而注,而眼前出现尧王梁未的冷淡面容,及外地商人的争夺嘴脸。
殷若面容冷凝,北市的铺面殷家要定了,殿下说不给任何一家全揽,就找不到破解的门路了吗?
她可以请祖父快马急信邀请与殷家交好的外地商人,跑死马的来到北市争铺面。当然,这消息由殷家提供,殷家要占大的那份。
写上几家世代交往的内陆商人,供祖父参考,殷若也并不怕请来的外地商人过河拆桥。
“黑施三”虽貌似惹殿下烦恼,但亦知道殿下恼她“无法无天”,等殷家组织的商人队伍到来,黑施三依然能发挥必要的作用,哪一家临时起私心,黑施三随时要他家好看。
倘若尧王真的和殷家过不去,殷若也不怕请来的外地商人告密。谁家没有私密事情,谁又瞒得过谁?就像陈赵两家指责殷家,黑施三也一样能指责的出来陈赵两家。
匆匆而写,写完检查好几遍,马大接过信送去给殷贵,由殷贵送过白虎岭。
天暗下来,到黄昏时候,白虎岭上的异花奇香继续蒸腾着,一轮红日如丹如朱,殷若抱膝坐在窗内仰面望着,好似校场上流淌的鲜血。
她哆嗦着,心底还在怕。
她应该想想圣旨来的奇怪,或许与金丝已没有太大的关系。奈何她放下笔以后,就只担心这信什么时候能送到,祖父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全没有心情想别的。
……
暗夜深邃,衬出房内烛光愈加明亮。墙上挂着庞大的军用地图,闪动幽幽光芒。
梁未伫立着,保持着一个姿势已有良久。
挺拔的身姿带来无穷无尽的精力,也扩张内心的期许和抱负。在这抱负之下,卫夺城的藏匿与逃走,就变得让人不能忍耐。
北市高大的城墙如若无人之境,漫长的白虎岭也仿佛卫国的囊中之物,哪怕白天在校场上有一个漂亮的结局,案几上由姚大人快手整理出来的充公产业厚厚一叠,也不能平息梁未隐隐烧灼的怒火。
不能贪功。
他不断告诫着自己,他知道自己还算年青。
但是也不能姑息。
他也这样对自己说。
离京时由他亲口说出的豪言壮志,不时在梁未脑海闪动。以他尊贵的身份,能来到边城相当不容易。他怎么肯浪费大好时光,最后变成白逛闲游。
握起拳头,虽轻却加上千钧之势,重重的盖在地图绘就的白虎岭上。历代北市守将并不情愿迈过的地方,殿下可不见得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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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到有人说打狗棒打单身狗。庆祝双十一,本就成双又成对。
本书入V日期,本月14号中午12点,请多多支持,么么哒。
推文九步天涯《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华阳王白月笙得了失眠症,只有抱着蓝漓才可以睡到自然醒,可睡着睡着,那症状没有半分缓解,反而越发的厉害——
太医曰:相思症。
白月笙只好将蓝漓绑在身边,分秒不离,还咬牙切齿。
“你定然对本王下了什么迷魂药。”
“什么药?说好的放妻书,到底还能不能算数。”
白月笙冷笑:“算数,怎么不算,你走吧。”
看着抱走儿子的男人背影,蓝漓气得跳脚。
走?扯淡。
第六十九章 ,对付尧王的利器
人在年少的时候,是不是都有想做的事情,不一定。但梁未是早早就有志向的人。
大好河山,为什么纵容别人践踏,而自己人反而不能来去自如。想到这里,一张委屈莫明的黑脸儿出现在面前。来去不方便的话,是黑施三说出来的,当时他拿这个当借口,把殿下好一通指责。
梁未当时是生气的,但是现在回想下,却暖暖的露出笑容。走到案几旁,随手翻动充公铺面的地契,想着给小泼皮几成,又可以敲打他,让他知道敬畏。又可以买他一张好看的神色,但是万万不能再胡闹了。
黑施三不但不让梁未很反感,甚至,让梁未想到几年前的自己。
谁没有轻狂过?
谁没有莽撞过?
只因为年纪轻。
放在此时,梁未也只年长黑施三不过三岁。虽似六岁孩童看牙牙学语,但颇能理解黑施三的傻大胆举动。
而商人重利,梁未早就刻骨铭心,让他在见到黑施三以前就诸般了悟。
看重一件事情,又并不见得完全是祸。
带着笑吟吟,梁未继续翻动着地契,想着黑施三如能答应看重就是珍重,而不是毁坏声誉,可以适当的多给他一间。
当然,在铺面一天没有完全定下来,殿下一天不能给出好脸色。那个小子,实在太能折腾。
外地商人闻讯赶到北市,在北市的外地商人闻讯准备好钱财,都需要一定的日子。
梁未觉得自己可以多想一想,横竖很从容。
……
夜色幽明,拨不亮殷若内心。她掐着手指默默算日子,不知道殿下肯给出多少钟点,殷家是否能够从容行事?
在她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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