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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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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夺城舔舔嘴唇,兴奋全让点燃:“是你,我喜欢你的个性。”把殷若往怀里一带,就把强抱而走。
“吼……”
虎吼声震山林。
“殿下,不好了,那群白虎又来了。”
卫夺城皱起眉头,还想再存一次侥幸,上次白虎没有伤人不是吗?继续去搂殷若。
“吼……”
这一声可以把耳朵震袭,一个大虎头伸进洞口,吼的山洞里人无不哆嗦几下。
卫夺城无奈松开手,殷若的手还在刀把上,白光闪过,这一回她完全抽出来,对着卫夺城就砍过去。
卫夺城躲之不及,一刀劈在腿上,血顺着刀尖流下来。不等卫夺城大怒,白虎又是几声吼,又往洞里进一步。殷若可以不要命,卫夺城不能不要,他得想想怎么对抗白虎。
这个机会,殷若手指一抹刀尖血,提起衣角,匆匆写上“还我清白!”
随即挥刀,别人都求生,殷若知道卫夺城不会放过她,她只求死。对着白虎扎去,心想落到虎口里,也好过暴尸。
一刀过去,白虎居然退出去,这是个机会,殷若哪能不走。几天里和小姑娘处的较好,喊一声:“妹妹跟上。”对着洞外就冲。
小姑娘腿软:“你走吧,我站不起来。”
殷若倒是想救她,可她现在哪有能耐救,洞外一群白虎齐声虎吼,她慌不择路,哪里能走就往哪里走。
虎吼声声,在山林中传开来。
梁未闻声觉得有异,喝命赶来。雨下起来,路不好走,闻声近,路却远。两个时辰天快黑了,梁未赶到这里,只见到肮脏的洞里几个走不动的姑娘,还有地上一个香囊。
梁未拿着香囊心胆俱裂,连声催问:“人呢,人在哪里?”洞外虎吼又响,梁未再追出去。
雨中的火把特别难打,但是也打起来,天黑下来,但虎吼不断却是指路,最后在一处树下发现倒地不起的殷若。
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刀,泥泞的衣衫上似乎有字。梁未不顾脏,用手抹去泥,四个大字出现眼帘。
“还我清白!”
梁未抱起殷若,把她紧紧搂在怀中。
……
回到岭下,是第二天。把殷若安置好,梁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怎么会这样。
首先,她要清白……梁未又不知怎么想才好,毕竟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又去看殷若,在岭下营地之中,他隔壁的帐篷里。青鸾、马大、牛二皆下狱,一时间也找不到这里。山洞里救回来的姑娘恰好可以陪着她,拿温水给殷若擦拭着身上的泥。
见到殿下出现,她们露出慌张,那个小姑娘道:“她受了伤,这伤像是擦不掉。”
梁未去看,在殷若的手臂之上,那是一点殷红的守宫砂。不是殿下占她便宜,是殷若逃命中衣衫撕破,搜索几天过后,军营里又没有干净的她可以穿的衣裳。
旁边有擦痕血丝沁出,以至于小姑娘把这当成伤口。
梁未感慨万千,又心酸万千。
------题外话------
错字再改。
第一百二十二章 ,是对是错?
殷若醒来,已是第三天。望着陌生的环境,只有床前的青鸾和那小姑娘是熟悉的,殷若问道:“这是哪里?”
她挺直后背坐起。
“在军营里。”
青鸾刚说到这里,小姑娘笑嘻嘻:“姑娘你总算醒了,殿下一天来看几回呢。”
她没有青鸾和殷若的愁滋味,也以为说出来别人也会开心。
青鸾刚有纠结,殷若焦急地道:“二叔在哪里?祖父在哪里?”小姑娘咦上一声,看上去她不知道。青鸾对她看看:“你出去,我和我家少东家说话。”
小姑娘慢慢的低下头:“殿下让我侍候姑娘,你是后来的。”
“小丫,你出去吧。”殷若柔声道。
小姑娘哭了出来:“咱们俩个说好的,以后不会开。”
那是在山洞的时候,两个人相依为命,曾说过的话。殷若再次答应她:“你放心,你说过没有父母,叔叔家天天让你上山干活,所以才让抓走,我说过收留你,依然算数。”
小姑娘磨磨蹭蹭的出去:“姐姐别忘记啊。”吐舌头一笑,改口道:“殿下说您是位大姑娘。”
她出去后,青鸾三言两语:“殿下没有去丹城,二东家在狱里。”她犹豫不决地,最后还是说出来:“我也让抓起来,只看少东家昏迷这两天的,殿下心里有您,为了全家老小,您……从了吧。”
“那他只会瞧不起我!”
殷若说着下床,过上片刻站稳,对着外面走去。
推开房门,熟悉的军营出现在眼前。在门外面,见到几个熟人。
兰行带着众小厮黑着脸对她,小声嘀咕着:“问她吗?”大家一起点头,一起责问:“三骗子!你为什么骗人!”
“都走开!”
磨剑路过,闻声把小厮们驱赶走,一瞅殷若,也是面无表情,没看到似的走开。
殷若没有心情理他们,她认得这里的路,对梁未房外走去。在外面站住,对守房门的两个人道:“帮我通报,丹城银三求见殿下。”
砺刀出来,那眼光也是愤怒的可以杀人,吐出一个字:“来!”把殷若带进来。
熟悉的房间。
熟悉的案几。
后面熟悉的人。
但是神情都变了,尧王梁未也是冰冷的有如陌生人。他一眼也没有抬,眼睛对着公文。
殷若跪下来:“见过殿下。”
梁未一言不发。
“殿下息怒,这事情由金丝惹出来,是金丝不自量力冒犯您……”
殷若的话说到这里,梁未敏捷的跳起来,弯身低头在案几之下。从他的动作上看,不知他在抽着什么。又一阵轻轻的锁响,他直起身时,抱起一大堆的卷宗,对着殷若就砸过来。
“哗啦!”
房里没有泥,也溅起殷若一脸那感觉。殷若拿起一个看时,又一堆卷宗摔过来。
一连几捧,直到梁未摔干净,还是一个字没有,继续坐下来看公文。
殷若没有看时并不意外,这些,肯定是丹城的证据。她耐心的看了几个,本想认真些,全看完,但是怕梁未事情多,不会等她。
放下来,殷若就开始回话:“殿下,这上面写的都没有错,但是请问殿下,这些年来,丹城可有守军?”
梁未压抑已久的暴躁出来:“以前有,让谁家挤兑走?”
“那是我祖父那辈的事情。”殷若眼泪已满,但怕一落泪,就情绪失控,影响她回话,强忍着不掉下来。
梁未瞪着她,忽然又低头看公文。这不是施三,这是银三,十分美貌的银三,他不应该当她是施三看待,可是,他还是不看她的好。看她一眼,就很想原谅她一分。
随着她的进来,淡淡的红花香味弥散房中。梁未在这香味中失神,如果施三身上有半点红花香,他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让耍吧。
黑施三耍无赖,这一回耍的大。
“殿下,王富贵死了不是吗?”
殷若忽然这样问。
梁未下意识的回答:“是的,你想怎样?”
“王富贵失职失守,殿下治罪本是应当。敢问殿下,我祖父那辈时,丹城再没有派官员来,为什么没有人来治罪!”
梁未砰的一拳捶到案几上:“你倒来责问我了!”那一年,没有殷若,也没有他。
殷若伏在地上:“不管是丹城不要官员,还是官员不要丹城,殿下,当年的事情有当年的情形,你我,都不在当年,咱们只说当下吧。”
“说!”
梁未横眉怒目。
“我蒙骗殿下,请殿下赐我休书,赐我一死,让我清白的去死。”
梁未身子晃几晃,随即面目狰狞。殷力说的时候,梁未震惊却不觉得受伤。
果然从黑施三的嘴里说出来…。不,她是银三!
梁未挥挥手,管她施三还是银三,这一纸休书,是她休自己,还是自己休她?
不管怎么看,殿下都似乎让休弃的那个人。
她就这么嫌弃自己!
梁未脑子又乱了,说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是发落她。他茫然仰面,数着房梁上几点斑痕,数来数去的时候,殷若等不到回话,她得说话。
“丹城罪责,我一身领受。殿下素来宽宏,请殿下放过我年迈祖父,和族中幼小的孩子……”
梁未跳起来大骂:“你算什么……”骂到一半,又哑了嗓子,慢慢堆坐下来,大脑一片空白。
殷若不敢抬头,等不到下半句,接着又说。
“我自知罪不可赦,但我敢保证丹城人人逆来顺受之心。”
“哼!”
梁未冷笑。
不管是施三还是银三,他还没有见过“逆来顺受”的模样。
真真是位少东家,远非一般的姑娘可比。殿下给她布个赐婚的局,她就敢求休书来解。
梁未理了理思绪,发现自己欣赏她的心思又冒出来,再次关回去,一片铁石心肠对着她,等着她还能说出什么。
殷若让哼声吓的一惊,等等,又是一片寂静。她初来到的时候,满腹据理力争的心,慢慢的下去,委屈和心酸上了来。
流泪,是一定的时候,是弱者的表现。殷若很不想流泪,但全家人性命悬在半空,她控制不住恐惧害怕,泪水断线珠子般砸。
梁未听到泣声,看她一眼,就恨不能揪她到身前,问问她的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硬起心肠继续不看。
殷若哭上一会儿,也不是办法,说脱罪的话,她又张不开口。看着全家人死,肯定不行。她想了想,委屈和心酸全到喉咙口儿,说出来也罢。
“接到圣旨的那天,我以为天塌下来。不照镜子,也知道我不堪配殿下,”
梁未阴阳怪气:“算你有自知之明。”
“是。再说我不能离开祖父,拼尽全力,我还是留在丹城的好。”
“拼尽全力?”
梁未讽刺的道:“你拼的好!”
“我来到北市,本不知道怎么讨好殿下,请殿下给我休书的好。刚巧遇到刺客,把我送到殿下身边……”
“砰!”
梁未又捶案几,殷若吓得一个激灵,抬眼看他。两个人四目相对,一双眼睛怯生生,一双眼睛怒火万丈。
碰到一起,殷若唰的又伏下身子,看得出来颤抖。
梁未很不想后悔,却有丝丝缕缕的后悔上心头。他寻思着,把她吓倒。再大怒的想,吓她活该,她把自己也吓的不轻。
殷若则是越想越委屈。
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殿下的事情,就算死,那就死了吧,却有话不敢说,有理不敢讲。
挣扎的一挺身子,祖父和全家的人压上肩头。如果只是殷若一个人,她未必怕。但是肩头酸重,时时提醒她还有祖父,还有全家的人,殷若不敢不捏着小心屈就。
“殿下,求您……。”
梁未又想骂你也配,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殷若慢慢的说着,受惊兔子般闻风就要逃。但没有收到阻挡,揣摩着再说下去:“您福高寿勇,仁爱无双。全丹城的人在您手里,有如蝼蚁。”
“你知道就好!”
梁未阴森森。
“知道。请殿下容我们戴罪立功……。”殷若的嗓音慢慢小下去,她不确定尧王殿下会不会答应。
梁未对着房顶子继续出神,他现在心情很不好,由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姑娘而来。
他肯给她分辨的机会,自觉得肚皮内可装乾坤。她说不下去了?梁未偏偏就不理她,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殷若在绝望中,含悲道:“如殿下不消气,我家交出一些人头,如殿下容我说,我想说这些人其实也有爱国之心。”
殷若倒是想举出一些实例,看看殿下的冷脸,把她的话压的死死的。
梁未瞄瞄她的可怜,解气地道:“好。”
“我当是第一个,请殿下赐我休书再死。”殷若说着话,就地一个头,磕的地面都似震动。
也到梁未心里,梁未面上一白,随即怒气又染上面容。他又做了什么,要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
这位总算想到,休书这事,把他侮辱到极点。
他不是不能给,而是他现在顶顶不愿意给,还有为什么,她要的,他就给?
她要的铺面——现在知道她玩的花样不小。
她不要的东西——宫中的赏赐,也给了她。
梁未就是不想给!
“滚!滚出去!”
房门打开,殷若惶惶然的出来,在外面兰行等人又举拳头:“三骗子!你是个三骗子!”
……
小厮们个个气坏,少年们,却看法不一。
夜晚,曲瑜巡城回来,推开房门,看看:“都在啊,还是在说三儿?”
“别三儿了!殿下让她气坏了。”车阳往下扯动嘴角。
曲瑜坐下来:“殿下一直认为她是奸细,现在不是奸细,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休书,你没听到吗,她管殿下要休书呢。”柏风慢吞吞。
曲瑜一笑。
“哎,你这是幸灾乐祸?”车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茅子威拧着眉头:“其实吧,她这样做挺有气节。”
“是啊……”
回应声拖拖拉拉的出来,车阳紧紧闭上嘴,他就不跟上。
曲瑜事不关已的道:“殿下会杀她吗?”
“不…。会。”这次的回答很整齐。
曲瑜摊开双手:“那咱们还谈论什么?各回各屋睡觉去吧,哎呦喂,北市归我管,看把我累的。”
少年们扑上来:“揍他!让他再得瑟。”
房门外面,梁未听到里面乱声起,闷闷不乐的回房。他心里解不开,本想出来走走,又想和这些人说说话,听听他们的看法,结果听到了。这些人意见接近统一。
银三不是奸细。
梁未恨恨的想,他烦恼的是这点吗?是…。她敢问自己要休书!是她敢骗自己。是她……主意太多了!
他的脚步在殷若房门外停下来,几天里殷若没有醒的时候,梁未一天看她好几回。现在她醒了,梁未不方便再去。
犯不着给她面子!
换个房间去走走。
夏天黑施三闹病的时候,磨剑从京里要来两个御医,快马刚刚到,刚好赶得上给殷若看病。
梁未去问他们:“她还好吗?”
御医还不知道内情,只知道那是殿下以后的侧妃,对于殿下的关心都觉正常。
回答的生怕不详细。
“让掳走的时候吓到,安心静养着。”御医拿殷若当成宫里的女人对待,没事就让吓一跳,然后就养着。
梁未在月光下面转圈圈,他是跟她算账,还是不跟她算账?他是给她休书,还是不给她休书?
气头上,一个想法永远占上风。
她要的,凭什么就给,偏偏就不给!
然后他继续转圈圈,算账吗?要算吗?
房间里,小姑娘已睡下,青鸾装睡,不然她看到殷若的愁苦,着实的难过。
殷若抱膝独坐,房里并不冷,却遍体生寒。
她应该再去求求他的,可她怎么求呢,求他什么……她想不出来。
但是不管想的出来,还是想不出来,第二天,她还是会去求他,直到他答应为止,或她死为止。
殷若竭力的想想应该怎么说。
这个晚上临睡前,梁未干了一件换成以前,他会笑话自己的事情。走到大铜镜前,把自己端详半天。
镜中的人,额头饱满、鼻梁挺直、眼睛明亮、嘴唇红润,称得上翩翩佳男子。
居然让人嫌弃?
梁未睡下来,又好半天气的睡不着。
但是杀不杀人,已想起来不用太为难。
出京的时候,德被帝对他说过:“你不可能把北市杀成一座空城,再说你从小儿到这么大,没怎么动过怒,没有杀过人,别把你自己吓着。丹城,也是一样。你自己决定。”
北市和丹城这种模样,这些年都过来了,对德被帝来说,他唯一同母弟弟最要紧。
第二天,殷若硬着头皮又来求他,梁未气顶着呢,不肯松口。
第三天,殷若来求他,梁未不肯答应。
秋风起来,更换秋衣的时候,可能是天凉下来的原因,梁未的火气浇灭不少,他勉勉强强的答应殷若的请求,让全丹城的人戴罪立功,成为新的守城人。
休书?
面对殷若眼睛里的渴望,梁未冷冷的笑:“我接下来办事用得到你,你若是个好的,我或许会给你。”
殷若几天里就只有这一句准话,但足够她大喜过望。一个头“砰”地有声,梁未跳起来再次大骂:“出去!”
殷若又让撵出来,不过很快她和殷力见面,倒也不觉得心里苦。
……
第二天,尧王梁未重新发兵丹城,殷若陪在他身边。重新来到那天分开的地方,两个人心情都是不同。
梁未望一眼过来,还是恨的不行。殷若不敢惹他,当黑施三的时候也就不敢惹他,把头低下。
看到丹城时,思乡心切,殷若的面上绽放出笑容。梁未感受到,飞快捕捉到,差一点儿说声不去了。
她高兴的时候,梁未可高兴不起来。如果不是看在这笑容里,十足的黑施三,梁未一定煞回风景。
------题外话------
错字再改。
二更送上。
仔收拾下,晚上有大餐吃。
第一百二十三章 ,去衣,动刑!
青鸾让抓起来,然后就留在军营里侍候殷若。不管是殷若的身体没恢复,还是她银三的身份,还是她黑施三的身份,梁未都不允许殷若没有看管,青鸾就没法知道的,殷若昏迷不醒的那几天,梁未已让兵马进驻丹城,正式把丹城也看管。
下岭以后,先就看到丹城外黑压压跪着的一片人,及森严的士兵。
殷若乞怜的对梁未看去,嘴唇动动,想说什么,却又张不开。梁未冷面一个凌厉眼神过来,殷若就更不敢说,低下头默默的垂泪。
不到一会儿,又迫切的去看祖父在不在,全家的人在不在。泪目,落到梁未眼里。
梁未心惊肉跳的发现自己还是心疼她,把自己恨到不行。
所幸殷若很快找到跪在最前面的殷刀,并没有受刑的模样,殷若放下心,怕自己泪水让祖父难过,悄悄的拭去。
所幸殷刀等人伏地而拜,根本也看不到。
梁未铁青着脸,控制自己不去看身边这个人,但眼角不由自主的往她那边斜。
他烦躁上来,打马匆匆进城,而没有在城外有任何处置,殷若反而松一小口气。
虽然很想和祖父见见面,但是殷若现在哪有身份提出来,紧紧跟上殿下,来到丹城的衙门。
衙门已腾空,原本的官员,不管是金家还是殷家的人,都摘了官帽跪在衙门外面。
设下案几,梁未坐下来,不用吩咐,磨剑、砺刀带着士兵们抬上几个大箱子,往地上倒出几个小山的公文。
侍立在旁的殷若第一个跪下来,往地上就要叩头时,让她叩头心惊的梁未忍无可忍:“站着!”
殷若恳求道:“殿下,杀我吧,祖父年迈……”
梁未从磨剑腰间抽出马鞭子,抬手就要揍她,但是他从小就自恃身份,一般不亲手打人,也只是抬抬手吓唬一下。
磨剑也忍无可忍,咬牙道:“银三,姑娘!你敢不听殿下吩咐吗?”
贴身小厮是主人的肚里虫,梁未的心情,小厮们理解。因为磨剑也好,砺刀也好,他们两个对黑施三也付出感情,真相大白,他们也气到睡不好。
殷若老老实实站起,回到梁未身边侍立。垂下的眼帘,一滴子泪下来。
梁未扭脸恶狠狠瞪着她,殷若抬手拭去,拼命把泪水忍住。
这个模样,梁未从没有见过。让银三的美如花添露珠,美到极致,娇弱也到极致。
梁未心头波涛汹涌般的又心疼、又后悔、又难过起来,面上强挤出来的凶恶瞬间乌有。
他根本也就没有处置谁的心。
而他在北市,也没有认真的和陈赵两家计较,在丹城也就更不会。
吩咐磨剑:“把人带来,让他们中识字的自己看,自己念。”
衙门的外面空地虽大,跪不下全丹城的人。殷刀、金胡等,都跪在最前面。
挑选一个嗓门高的,也跪在前面高声念他们自己的罪证,念不一个,地上尽皆叩头声。
这里不是泥地,是石板路。
殷若站着,又看得清楚。眼睁睁见到祖父的白发乱动,两行泪水止也止不住,从面颊上流下。
梁未更加的烦躁,也知道自己既然看不下去,还可以让殷若回避。可殷若不在他眼前,殿下就更烦躁。
念罪证本是让全丹城的人难过,却变成殿下跟着一起难过。
忍不到三个罪证念完,梁未让发下去自己看,几时看完,拿出主意来怎么办,几时再到面前来。
双手捧着的人,也就没法叩头了。
殷刀借此半直身子,飞快去看孙女儿。殷若知道殿下烦她流泪,一面拭一面给祖父安慰的笑容,意思是她还好。
祖孙两个人抚慰对方的微笑,又让梁未看个正着。梁未忍着气,只能装看不见。
他本来是想折磨这些人的,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又让折磨。
一般来说,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认为自己最受折磨的人,应该是殷若。又或者,应该是梁未。
但是,还不是他们俩个,而是金胡。
黑施三是银三的消息一传到丹城,金丝可以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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