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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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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常之洲哆嗦着:“娘咋了?”
  常继文安慰道:“没事。”
  常之洲忽然就流下眼泪:“我都听到了。娘要生小弟弟了。我以前的娘就是生了之洲以后死的。我娘是不是也要死了……”
  “瞎说。”常继文呵斥儿子,可止不住心慌的厉害。
  常之洲已经张开嘴开始大哭。因为哆嗦,那哭声也时断时续,听的人难受。
  “你娘没事。”常继文大声呵斥木桶里的孩子。好像声音越大,心里就越有底气。
  常之洲根本不听他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程瑞把他从桶里捞出来,重新放进新拿来的药汤里。常之洲哭得更狠了。
  常继文心里发慌,举着手想打他,可又下不去手。程小山道:“常大人,都说童言无忌,你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这孩子,许是身上过于难受,找个理由哭一哭罢了。”
  正在煎熬中,一个少女响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常继文,你个没良心的书呆。我三哥给你生孩子,你竟然面儿也不露。”不是花如烟,还能是谁?
  常继文不知道程灵慧那边怎样了,心里正发急。听见她的声音冲了出去,问道:“默之怎样了?”
  花如烟撇嘴:“你就装好心吧。也就三哥被你灌了迷魂汤似得,对你死心塌地。”根本不回答常继文的问题,从他身边挤过去,走到屋里。一眼看见木桶里被烫的通红的常之洲,大叫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把孩子给烫坏了?”说着话就要把常之洲给捞出来。
  程瑞一见,急忙上前阻止:“可不能啊,还没泡够时辰呢。”
  花如烟哪里管那个,一把把程瑞推开:“你闪开。哪里来的庸医。这是治病还是煮人肉汤啊。”花如烟是会功夫的,程瑞一个大小伙子,也一下子被她推了个趔趄。
  程小山也要上前阻止。他一个老头子,要是被花如烟推上一把,那还了得?程瑞担心爷爷,心下着急。扑过去就从后面把花如烟拦腰抱住。使劲儿往后拖。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小伙子。花如烟又长得娇小玲珑。这一抱就把花如烟抱了起来。
  花如烟双脚不着地,有力气也使不出来。被程瑞倒着拖出去好远。急的手脚踢腾:“你放开我。”
  程瑞怕她又去抱常之洲,更怕自己爷爷受伤害,平时的腼腆全忘了。死命抱着花如烟,就是不撒手:“放开你,你就去捣乱了。”
  花如烟也不肯示弱:“我怎么捣乱了。你看看你们把孩子烫成什么样儿了?”
  常继文担心程灵慧母子,也不管他们俩撕扯,急急问道:“默之到底咋样了?”
  花如烟好像是故意的,只顾和程瑞拌嘴,就是不回答他的话。
  程小山走过来,拉住常继文道:“常大人真是当局者迷,这闺女不说就是没事。”
  常继文想想也是那个道理,可没听花如烟亲口说出来,还是不放心。
  程小山望了几眼自己孙子,低咳了一声:“瑞儿。”
  程瑞忽然如梦初醒一般,一张脸顿时成了红柿子,松开花如烟仓惶就往外跑。‘嘭’的一声额头撞到了门上。他捂着额头拉开门就跳了出去。就好像屋里有洪水猛兽一般。
  花如烟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臊的慌了。花如烟不大把男女大防放在心上的,看见程瑞一个大小伙子臊成那样儿,忍不住就乐得‘哈哈’大笑。
  常继文急道:“你别光顾着笑,快说说默之咋样儿了?”
  花如烟收住笑声,斜眼瞟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问?”眼底里分明还残存着笑意。
  程小山看常继文实在急得够呛,在一旁帮腔:“闺女,你就别吊着了,快说吧。不见常大人都急成什么样儿了?”
  花如烟站在当地,甩着小手绢儿:“还能怎么样?生了个猴子,丑了吧唧的。”
  常继文问道:“母子平安?”
  花如烟道:“算是吧。”
  “阿弥陀佛。”常继文一颗心总算落地了。
  花如烟嘻嘻笑他:“想不到,一会儿工夫书呆子变和尚了。”她望着木桶里的常之洲问道:“怎么回事啊?”
  常继文把孩子是中毒的事说了一遍。花如烟顿时柳眉倒竖,杏眼一瞪:“哪个不掌眼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娘跟他没完。”说着就往外走。
  常继文叫道:“你去干什么?”
  花如烟道:“去找邓老二,给我外甥报仇。”邓老二就是邓苦。邓苦擅长摆弄药物。
  常继文道:“敌暗我明,你知道是谁干的,怎么报仇?”
  花如烟一想:“是啊。”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
  常继文道:“这事不能张扬,须得暗地里去查。你回去了千万守口如瓶。不能让默之知道。免得她担心。”
  “知道。”花如烟翻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傻子。是三哥不放心之洲,让我来看看情况。”她一指木桶里哭得鼻涕眼泪满脸的常之洲:“孩子都让你折腾成这样儿了,我回去怎么和三哥交待。”
  常继文道:“你就说小孩子吃坏了肚子,缓过来就好了。”
  花如烟道:“这可是你让我这么说的。”抬脚就要离去,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回头望着常继文:“看你说谎话眼都不眨一下,别是往常骗人骗习惯的吧?你怎么把我三哥骗到手的?”
  常继文没心思跟她磨牙,催促道:“快走你的吧。”
  花如烟开门儿出去,就听院子里‘哐当’一声巨响。常继文追到门边儿,只看见地上翻着一个铜盆,铜盆里的水洒了一地。程瑞手足无措的站在湿泥地里。远远的传来花如烟肆意的笑声。
  他还以为是花如烟捉弄程瑞,急忙走出去赔礼:“你可别跟花娘一般见识,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虽然顽皮些,心地还不错。”
  “没……没……”程瑞顶着一张大红脸,话都说不利索:“是俺自己……不小心……不管……人家的事……”转身钻进灶房里去了。
  程小山不知何时走出来,望着孙子背影,半是欣慰,半是感叹:“俺这个孙子啊,看来是要开窍了。”
  常继文不明所以的看向程小山:“先生这话……”
  程小山道:“以后再说,以后再说。”转回房里看常之洲。孩子已经不颤抖了,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常继文刚放下的心不由有提了起来。程小山道:“没事,是睡着了。”拿了一床干净的褥子出来。让常继文把孩子抱出来,放到褥子上包好。嘱咐道:“到了家里,给孩子放到暖和的屋子里。往下这一个月,孩子是穿不了衣服的。别冻着了。可也别让碳气儿熏着。俺给配些药膏,日日涂抹。看顾仔细些,免得日后落疤。虽说是男孩子,落浑身疤也不好看。”
  常继文哪有不应的。经过了这一遭,他浑身已经虚脱了一般。汗水都把棉袍子沁湿了。还是那留下来帮着程瑞烧汤药的两个家人把常之洲放在门板上,小心翼翼抬回去的。
  他冲程小山拱拱手:“先生大恩,日后重谢。”
  程小山摆手道:“不说那个。你先回去,俺明日过府再叙。”
  常继文跟在两个家人后面,踢踢踏踏的回去。
  安置下儿子就去看程灵慧母子。孩子月份小,程灵慧生产时并没有受太多罪。只是孩子的模样真的不敢恭维。花如烟说生了个猴子都是好听的。那孩子的头也就大人的拳头大小,皱皱巴巴像个干瘪的红薯。哭声跟个猫叫唤差不多。
  程灵慧看见常继文疲惫的样子,止不住担心:“之洲……”
  常继文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吃坏了。吐了几次。在程大夫哪儿吃了剂药,现在在他屋里睡着呢。”
  程灵慧哪里肯信,掀起被子就要去看。常继文急道:“你干什么,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这坐着月子呢。”
  程灵慧道:“那你跟俺说实话。”
  常继文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程灵慧道:“俺又不是傻子,连真话假话都看不出来。之洲叫俺娘,俺就是他亲娘。你不让俺看孩子,就是有鬼。”
  常继文敷衍道:“那等之洲睡醒了,我叫他来看你。”
  程灵慧这才强自压抑住心里的担忧,躺在了床上。可这一夜怎么也睡不踏实。天还没亮就醒了。看看常继文,大约是前一天累坏了,此时睡梦正沉。(未完待续。)

第96章 、小老婆养的

  程灵慧想了想。穿上衣服悄悄下了床。她还没忘了自己在坐月子,拿了个斗篷披在身上,把头脸包裹严实。开门走了出去。
  常之洲的屋子就在二院儿住屋的旁边。程灵慧推门进去。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屋子里点着蜡烛,负责照顾常之洲的丫头靠在床前睡梦正酣。
  程灵慧脱下斗篷,也不叫醒丫头,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只见常之洲好好的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薄薄的毯子。程灵慧暗自摇头:“这么冷的天,可不是要冻坏。”伸手想给孩子盖上被子。无意间看见常之洲脖子上皮肉翻卷,顿时一愣。揭开毯子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常之洲浑身的皮肉发白,不少地方翻卷起来,露出低下红红的血丝。程灵慧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孩子是遭了什么样儿的罪,竟成了这个样子?
  那丫头只顾酣睡,倒是常之洲浑身难受,本就睡得不踏实。被程灵慧的倒吸气声惊醒。他定定的看着程灵慧,忽然露出一个笑容:“娘。”声音很低,很虚弱。
  程灵慧急忙擦去眼角的泪水,问道:“之洲,你喝不喝水?难不难受?”
  常之洲轻轻摇头:“看见娘,我就不难受了。”过了一会儿问道:“娘,你生了个弟弟,还是妹妹?”
  程灵慧道:“弟弟。”
  常之洲道:“哦。”他的身体虚弱的很,就又闭上了眼睛。
  “默之。”常继文醒来不见程灵慧,就猜到她跑到之洲屋子里了。怕她看见孩子的样子受不了,急忙赶了过来。就看见程灵慧正轻轻的给孩子盖上毯子。
  那酣睡的丫头终于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向四处望。一眼看见常继文站在门口,吓得立马精神起来。一回头又看见程灵慧,不由就有些慌张。‘扑通’跪倒地上就磕头:“奶奶饶命,奴才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没听见奶奶过来。”
  程灵慧一向不喜欢用这些丫头、下人的。花钱买来的外人,到什么时候也比不上自家亲人。她也不怪罪那丫头。让常继文把常之洲移到自己房间。
  常继文起初不答应。程灵慧自己都在坐月子,怎么有精力照顾常之洲。后来看程灵慧坚持,这才不得不妥协。把常之洲抱进了自己房间。和新生的孩子放在一张床上。
  需要细心照顾的孩子是很占地方的。二院儿正房的床不小,可放下一个浑身蜕皮的常之洲,和一个弱小的豆芽菜似得婴儿,基本上就没有第三个人躺的地方。
  程灵慧让人搬了张软塌放在床前,她自己睡在上面。常继文随后又让人搬了一张单身床,放在软塌的旁边,方便他夜里照顾程灵慧母子三人。
  程小山第二天果然来了。不过不是打着探病的名号,是打着访故探友的名号。变着理由给家里的人都诊了一遍脉。除了常之洲,别人都没事。
  要说这是常继文在外面惹得仇家来寻仇,这可就太奇怪了。没道理放着家里这些大人不害,单害一个小孩子的。程灵慧左思右想,想不出个头绪。常继文是大户人家长大的。比起程灵慧要想的多那么一点儿。就怕是妻妾不合,殃及子嗣。虽然程灵慧算是个宽厚的主母。可常继文自己知道,他已经冷落那几个侍妾很久了。难保不生出什么妖孽事来。暗地里把那几个侍妾全审了一遍,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
  他怕真是这几个侍妾捣鬼,以防万一,也没告诉程灵慧,自己做主就把那三个没生养过的侍妾给卖了。别说这常继文心狠。旧社会,妾通财。做为那个时代长大的男人,常继文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他没卖那个给他生了女儿的妾,就已经是男人里重情义的了。
  不过,他也不打算留着这么个隐患。让她自己决定是离开还是嫁人。要是离开,就打发她些银子,送她回娘家。要是嫁人,常继文就去找媒人给她相看人家。
  这个小妾一看这情况,还待在这家里干什么啊?男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有啥盼头儿?当下就答应嫁人。常继文办事能力并不差,要不然也不能当那么多年的官。立刻就去找了转水城有名的媒人。说明了情况,要媒人务必三天之内给找着人家。
  这位姨娘虽然生养过,但是保养的好,年纪也不大。水灵灵的跟一朵花儿一样。常继文给的嫁妆也丰厚,足足一百两银子呢。
  这样好的事,就是在乡下找个头婚的小伙子也足够了。
  这媒人也抗事。腊月二十七跑到乡下去说媒,赶年三十就把这位姨娘给嫁了出去。嫁的人家还不赖,女婿是个老实本分的。就是家里弟兄多,小伙子长得又黑。到二十了也没娶上媳妇。这下娶到个如花似玉的媳妇,那还不可劲儿的疼。哪里还管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呢?
  常继文办完这件事,只觉得心头去了老大一块心病。连心情都舒畅了不少。至于那下毒的人,也只能暗地里慢慢查找。
  沙溪县风俗,哪个媳妇到了月子,做妯娌的要挑个日子去看望,俗称‘瞧孩子’。娘家的人按理也要来的。可程灵慧情况特殊,她和父亲断绝了关系。娘家那边儿就只剩下几个姊妹。
  她又生在腊月二十三,小年里。家家户户都忙,姊妹们就约好年后来。常大奶奶和她又不住一块儿,家里人口又多。常家的长辈大多不在了。身为长子长媳,年下里要忙的也格外多。索性也就准备年后再来。
  常二奶奶虽说和程灵慧门靠门住着。可她这个人别扭,即怕别人过得比自己好,还计较别人挑自己的不是。原本程灵慧没到月子的时候,偶尔还来走动一下。自从程灵慧到了月子,一打听,别人都是年后来瞧孩子,她索性连程灵慧的门都不蹬了。也约束家下人等不准到老三家里去。
  程灵慧知道她的秉性,也不和她一般见识。现在家里弄着俩孩子。一个不足月,难养活的很。另一个就更别提了。常之洲浑身褪了一层皮。虽然程小山给配了药膏摸着。可孩子整个身子血丝糊拉的,别说穿衣服,就连床都不敢挨。交给下人程灵慧又不放心。夫妻俩轮流架着孩子,累极了就靠在床边儿眯一会儿。程灵慧别说好好坐月子,比什么时候都累。
  后院儿还住着母亲和陆晓晓一对半疯不傻的‘婆媳’。奶奶的眼睛也看不见。幸亏还有个花如烟,做事有条理,雷厉风行。把那些下人管束的服服帖帖。给夫妻俩可是帮了大忙。
  常之洲也算小孩子里十分有毅力的了。浑身蜕皮,大人看着都疼的受不了,这孩子也就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掉两眼泪。都没哭出过一声。
  等浑身不疼了,长新皮的时候又开始痒。受过伤的都知道。最难熬的不是疼,是痒。痒起来抓心挠肺的,真的特别难受。常之洲才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再有毅力也受不了。为了不让他挠,只好把他的手脚绑住。两口子没日没夜的给他用嘴吹。就这样,常之洲还一直嚎叫了好几天,把嗓子都喊哑了。一天到晚,什么东西都喂不到嘴里。到后来喊不动了,躺在床上只能喘息。
  程灵慧一家人这个年过得,真是无比糟糕。
  到了正月初四,常大奶奶来了。给程灵慧和孩子带来瞧孩子的鸡蛋红糖。因为弟兄仨没了爹娘,老嫂比母。大奶奶还准备了本该婆婆给做的大铺大盖,小孩儿的衣帽等等。还给了一副银质的长命锁。看见常之洲的样子,很是心疼了一番。说了一阵话儿,还特别打听了程小山一番,嘱咐常继文别忘了谢人家。
  常继文也没多想,一一答应了,送走了大嫂。
  二奶奶留着心呢,听说大嫂来了。急忙也让人准备东西。她和大嫂不对付,特意等大嫂走了才去。一看见常之洲浑身跟没皮一样的样子,顿时吓了个半死。又听见孩子叫得不是个声儿,更是在这里呆不下去。放下一篮子鸡蛋和二斤红糖就匆匆走了。
  出了门又和程灵慧家的下人打听常大奶奶都拿了些什么来。下人们随口说了。常二奶奶一听,大嫂不但拿了鸡蛋红糖,还拿了大铺大盖,还给了一副银锁。想到自己生之钰的时候,大嫂可没这么大方。不免心里又添了芥蒂,连程灵慧也埋怨上了。只觉得她和大嫂一条心,故意的排挤自己。她也不想想,程灵慧两口子现在被俩孩子弄得晕头转向,那有那个心思。
  转眼到了正月十六。
  这一天是沙溪县习俗中祠堂卷案的时候。也就是年过完了,送祖宗回阴间的时候。这一天早上,各家子侄都要去扫墓。相当于提前给列祖列宗打扫房子。其间也有比各家人丁的意味。常常有长辈抱着还在襁褓里的幼子上坟的。
  常继文今年虽然有了两个儿子。可一个没满月,一个病着。所以,他是孤身一人去的。经过二哥门前,二爷的下人正在套车。二爷手里拉着那个妾生的儿子,常之钰怯怯的跟在后面。
  常继文从心底里觉得二哥的做派不好看。这不是明摆着捧起庶子踩嫡子吗?这在书香世家,礼仪门庭里是却对不允许出现的。可他也知道,二哥没正经读过什么书,就是个商人。和他也说不出个反正。想要自己先走,又实在看之钰可怜。于是就停车叫之钰和自己一起。
  常之钰和之洲兄弟俩关系很好,对三叔也亲近。看见三叔叫自己。小孩子高兴的就要过去,却被母亲在后面一把拉住。二奶奶心里还生着程灵慧的气呢,怎么会让儿子和三叔一起?你不让就不让吧,她还碎嘴:“你三叔家有病人呢,小心过了病气给你。”
  常继文一听这话,甩下车帘子就走了。
  扫过了墓,兄弟仨自分家以后,难得的在祖宅凑到一块儿。大奶奶就留大伙儿在家里吃饭。都是自家兄弟,自然也没人客气。
  常大爷子嗣颇丰,孙子都和常之钰差不多年纪了。那小子长得虎头虎脑,十分可爱。以前都是和常之钰、常之洲一起玩儿的。一看之钰不走了。顿时高兴的跑过来拉小叔出去玩。常之钰懒懒的不想动。常二爷道:“他不去,你和你七叔玩也一样。”这七叔,指的就是他领着的那个妾生的儿子。
  谁知常家这位孙少爷看了那所谓七叔一眼,撅嘴道:“俺才不和他玩儿,他是个小气鬼。”
  你道为何?
  这孙少爷可是记仇的很,还记着常二爷因为那个糖盒子呵斥几个孩子的事呢。小孩儿都抱团儿,自觉和之洲、之钰亲近些,自然就不喜欢这个一年见不了几回的七叔。
  那老七常之芳一听这话就不干了。毕竟是小孩子,心里没有嫡庶之分,平时又在一众兄弟中最得宠。当下怒道:“谁要和你玩?一群土包子。”
  “你说谁是土包子?”这位孙少爷也不干了,说着就往起撸袖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就说,就说,你爹、你娘、你爷、你奶,你们常家全都是一群土包子。”
  孙少爷提起拳头照着那小子就打。二爷急忙拦住他的手,笑道:“你叔给你说着玩的。”
  这位常家的孙少爷,那平时在家里也是混世魔王。叫道:“你放开俺,他算个狗屁的叔叔。谁不知道他就是个小老婆养的。”
  二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大爷听着孙子的话也觉得不像样子,喝道:“鸿照。”
  常鸿照害怕自己的爹,但是不怕爷爷。听见呵斥,叫道:“俺又没说错,他就是小老婆养的,还在俺面前充叔叔的款。”说完冲常之芳做个鬼脸。
  常之芳虽然不大清楚小老婆养的是怎么回事,可也知道这不是好话。恼羞成怒,一爪子挠了过去。
  常鸿照的手被二爷抓着呢,他和常之芳脸对脸站着,想躲也没处躲。‘嗷’的一声叫唤,脸上就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这小子吃了亏,怎么肯罢休。挣扎着要去打常之芳。可他一个小孩子怎么挣得过常二爷一个大人?这小子也是个不吃亏的主。抬脚冲着常二爷就踹。
  七八岁的小子,又长得结实。这一脚踹过去可是不轻。常二爷没想到这小子敢打自己,听常鸿照叫自己心肝宝贝‘小老婆养得’,心里本来就生气。大腿上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脚,那火气更是一下子就窜了起来。腾出一只手就要打常鸿照。(未完待续。)

第97章 、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好了

  这下,他原本两只手抓着常鸿照的,就剩下了一只手。常鸿照挣脱开来。一头就顶到了常二爷肚子上。乡下孩子打架,那可是什么招式都不讲的。
  常鸿照这一顶用了全力,常二爷差点儿没被他顶的背过气儿去。再想打他,小孩子已经机灵的跑开了。他知道父亲肯定饶不了自己,所以,常鸿照是往外跑得。跑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冲常之芳做鬼脸:“小老婆养得。”
  常之芳气得‘哇’就哭了。
  二爷捂着肚子,一眼看见呆呆站在一边儿的常之钰,顿时更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瞎啊,看不见你兄弟在哭,还不去哄哄?”
  常之钰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往常二爷身边挪。常继文一把把他拉到身边,说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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