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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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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老年少女要去碎觉觉了~~~~~~~~


第170章 青鸾
  魏熙眉梢一挑:“没赢就是无用功?”
  另一学子道:“不是; 这几日学生也学了许多,只是此次目的本就是要为书院争光的; 眼下输了只觉的愧对公主和诸位先生。”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她说着抬眸看向在座十二个参加比试的学子:“你们之前可是抱着必胜的心去的?”
  一学子道:“既是应了比试,就定是要全力以赴的; 若是抱着必输的心; 我们又何必再比。”
  魏熙听了这学子虽含着愤懑; 却依旧不掩傲气的话; 心中有些好笑,她问道:“那你们还记得你们自己学了几年学问了?几岁开蒙?又有几个西席先生?”
  学生们闻言面色不太好,皆垂头不语,有学子心急口快; 将众人所想说了出来:“我们的出身公主是再清楚不过,又何必再问。”
  魏熙眉梢一挑:“怎么; 恼了?”
  学子闻言离座躬身:“是学生失仪了,言辞不当,请公主降罪。”
  魏熙唇角微勾:“失仪?竟是和你们温先生学会了。”
  魏熙让他起身; 复又问道:“那你可知国子监的学子学了几年,几岁开蒙; 若是家境好的家里又给请了多少先生?”
  学子一怔,后又答道:“他们自然是从小就开始读书识字的。”
  魏熙闻言笑道:“以两年对十余年,你们只是以一人之差输给了他们; 我很欣慰。”
  她说着,眉眼一弯,有些慧黠又有些得意:“我也不妨告诉你们; 国子监的学生可是想着让你们一败涂地全军覆没的,眼下你们郁结,他们也算不得快活。”
  学子们虽明白这个道理,却无法像魏熙那样满足:“可柏兄和李兄都将同年入朝的国子监的学子给压下去了。”
  魏熙看向柏明义和李惺:“那就让他们和你们讲讲自己是怎么将同年给压下去的。”
  柏明义和李惺互看了一眼,李惺道:“柏兄先说吧。”
  柏明义对学子们一拱手道:“说来惭愧,我家中做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本生意,因此在幼时也是给我请过开蒙先生的,可家中能力有限,请的先生水平不高,也只能教我几个字罢了,故而我虽略有些底子,却是比不得国子监里的学子的,就连科举时都是考的明经科,名次还不佳。”
  他说着,看向魏熙,眼中满是感激:“我之所以能仕途顺畅,全赖公主帮扶。”
  魏熙摇头:“我之所以帮扶你,也是因为你是有心思有手段的,值得我帮你。”
  她说着对在座学子们道:“你们也不必瞧不起明经,反正它同进士都是一样能入朝的,就连李相公都是明经出身的,也没见这对他的仕途有什么影响。”
  岳季泽闻言亦道:“正所谓,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进士一科对于那些自小就开蒙的学子来说也是不易,你们若是有学问高的,考了进士,书院里自然跟着面上有光,但也别太难为自己,一个人官做得怎么样,和文采没多大关系。”
  他说着,有些自嘲:“就好比我,当年的文采也是不俗的,但仕途却一塌糊涂,幸得公主垂青,能在书院教书育人,这一辈子才不算荒废了。”
  他说着,不待学子们安慰表心意,便抬手止住,道:“你们今后若是想走得稳些,就必须得学会脚踏实地,好高骛远眼高手低最是要不得。”
  学子们闻言神色各异,但却皆有感触,躬身应是。
  岳季泽点头,又看向李惺:“你说罢。”
  李惺拱手道:“学生的母亲出身官宦人家,虽后来败落了,但她少时也是通读诗书,不比寻常文人差,所以学生开蒙识字也没落下,后又入了书院,承蒙公主与诸位先生照拂指导,因此才侥幸考了个进士。”
  魏熙颔首,看向学子们:“你们如今可还因输了国子监的学子而懊丧?”
  众学子皆讷讷不语,方才出列的学子看了看同窗们,道:“公主之前可是知道我们与国子监的差距?”
  魏熙反问:“难道你们从来没正视过自己,应约前又从未考虑过对手的实力?”
  学子抿唇,他们确实是没想过这些的,先前出去的同窗仕途顺遂,他们与有荣焉的同时又难免有了些人以群分的自信,因此从未考虑过他们能不能赢过国子监的学子,亦或着在他们心里,早就将国子监的那些学子,看做了除了会投胎之外再无长处的纨绔。
  因此国子监的学子一挑衅,他们便应了。
  魏熙看着他们,若是说心里一点不满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出身所致,这些学子大多数都是自尊又自卑,稍有成绩便洋洋自得,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意思,眼界太浅,终是比不得大家子弟的胸襟气魄。
  魏熙不满的同时又知道出身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她不能怪他们,只能想法子扩宽他们的眼界,磨平他们伤人伤己不知所谓的棱角。
  “那公主当时为何还任由我们应约?”一个学子颇为委屈的道。
  魏熙眉头微蹙:“你们应约时可有和我以及先生们说?”
  学子们闻言,愧怍的低下了头,他们确实是冲动了,这种事关乎书院名声,理应事先报备的,是他们莽撞了,亦或着,是他们太想将国子监那些高高在上的学生踩在脚下。
  魏熙看着他们的神色,心中一叹:“你们与他们比过也好。”
  学子们闻言惊愕的抬头向魏熙看去。
  这个还没他们大的公主端坐在首位,面上是令人仰望的尊华,而眼中却是看透世事的通透,她樱唇轻启:“你们终是要有与他们对上的一天,不是在春闱,就是在朝堂,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能提前认识到你们比他们的不足是好事。”
  学子们颇受触动,一个先前不曾发言过的学子第一个离座行礼:“学生谢公主教诲,从此往后定然摒弃浮躁之心,完备自身。”
  有人带头了,其余的学子也纷纷响应。
  魏熙看着他们,面上露出了一个带着欣慰之意的笑:“你们能这样说,不论今后能不能做到我都是欣慰的。”
  她说罢,唤了学生们起身。
  一个学子犹豫道:“我们比国子监的学子少学了这么多年,可比试时却只略输了他们一筹……”
  他说着,抬眼看着魏熙:“可是公主帮我们……”
  魏熙掩唇一笑:“你们就是这样看待我的?”
  她说罢,不待学生们反驳便笑道:“有林先生在,我哪里有那本事,你们的成绩全是靠你们自己。”
  她看着学子们依旧不信的脸,继续道:“若是考六艺你们必是惨败,可策论就不同了。”
  她说着白皙的手虚虚扫过先生们的身影:“你们这些先生各个都是才思敏捷,胸有丘壑的,论才学可是国子监那些先生比不上,不过是一篇文章罢了,得了他们指导,你们怎么能差?”
  她说着微微一叹:“我不想你们锋芒毕露,亦不想你们将自己看的太低,这两年,书院里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走了许多学子,而你们能留下,就证明你们是有潜力的,好好学,将来不论你们想做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照拂你们,不是徇私,而是你们值得。”
  她说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缓缓扫过他们:“而你们现在要做的,除了听学,更重要的却是要历练你们的心智,等你们能不因出身所困,对任何人都可以平和以待时,你们也就学成了。”
  还未起身的学子们闻言又拜了下去,嘴里的话不同,但意思却一致。
  无外乎是听魏熙的,感激魏熙和先生,以后会按魏熙所言照做之类的话。
  魏熙含笑听着他们的话,心中却无一点欣慰之意。
  不因出身所困,对任何人都平和以待。
  她不知道这些学生里有没有人能做到,可她却清楚,她这个说的人,做不到。
  ————
  “温轧荤此次来长安可带了什么稀罕东西?”魏熙放下手中的书卷,漫不经心的问道。
  陈敬将魏熙随意放在案上的书拾起来整理好,唇角微勾,有些讽意:“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青色的山鸡,一路上护的严实。”
  魏熙理了理自己披散的头发,笑道:“青鸾吗?怎么祥瑞偏让他遇到了。”
  魏熙的手一松,细密的发丝从她指间滑过,凉凉的:“祥瑞这东西他编造来骗骗人便罢了,怎么还敢弄到长安来。”
  “陛下如今是越发信这些东西了。”陈敬眉头微蹙:“他不曾说过那山鸡是祥瑞,只是见毛色稀奇想要献给陛下罢了,但陛下见了,说不定就不觉得它只是一只山鸡了。”
  魏熙有些好奇:“真有青色的山鸡吗?”
  陈敬笑道:“天竺不是还曾进献给显宗一只白孔雀吗?”
  魏熙撇撇嘴:“怪模怪样的,不就是只长残了的鸟嘛,偏他们要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小公主真是一个含辛茹苦的好校长(??????)??


第171章 舞乐
  陈敬看着魏熙娇俏的小动作; 低低一笑:“公主通透豁达非常人能及。”
  魏熙的手又闲不下来了,她拿了一缕青丝在指尖轻缠:“你说若是那只山鸡的毛若是掉色了会如何?”
  “陛下若是见了定愤怒非常; 说不定还会以为温轧荤不祥。”如今皇帝于修仙一道越发痴迷,连带着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也崇敬的很; 要不然也不会让魏熙的婚事这么轻易的就耽搁下来。
  若是他认定了温轧荤不祥; 定是也顾不得考虑旁的; 直接便杀之以敬上苍; 大反正夏不缺将才,可得道成仙的机会却是渺茫的。
  “可温轧荤对那只山鸡护的很是严密。”陈敬又道。
  魏熙摇头:“无妨,这事不急,反正那鸡又跑不了。”
  魏熙说罢; 有些鄙夷:“也不知这胡人是怎么想的,他如今位高权重; 稳妥经营才是正理,何必再做这些小人行径。”
  “怕是做惯了吧。”陈敬道:“毕竟得了陛下的欢心也不是坏事。”
  魏熙手里只剩下短短一截发梢,她低头看了看; 便反过来将头发一圈一圈的从手指上绕下来,她看着那细细一缕乌发; 叹道:“若是大夏皆是如温绍延一般清正守礼的官员多好。”
  陈敬听了魏熙突发奇想的话语,只微微一笑,不做赘言。
  又见魏熙摇头:“若满朝文武都是老实人; 大夏还不得让别国欺负死。”
  离温轧荤入长安还要好些日子,不仅如此,就连温绍延都还没回来; 魏熙突然闲下来了,整日里颇为无趣,等又看了一场歌舞,试探了几个歌姬舞姬的心思后,魏熙终是想要着手整顿一下府中的风气了。
  正巧魏潋今日得闲,于是魏熙就将他约来,看府中新排的舞,原本魏熙是想将兄弟姐妹们都约来的,但抹不开面子,终究只喊了魏潋一人。
  其实她大可以自己杀鸡儆猴处置了,但她自认强权镇压比不上攻心,于是才绕了这么个圈子,当然,其中或许与她这两天太闲了也有关系。
  “六哥觉得我府中这次排的歌舞如何?”魏熙扫了一眼台上活色生香的歌姬舞姬和乐师们,笑盈盈的问道。
  魏潋颇为中肯的评价道:“技艺都是极好的,可惜人心不齐,显得杂乱了。”
  魏熙含笑瞥了她们一眼:“以前也是好的,可今日见了六哥,她们心中欢喜,便难免出格了些。”
  众人被魏熙这一看,背后不知为何竟有些发毛,一时神色揣揣,越发惹人怜惜。
  魏潋却是无心理会她们,他含笑看了魏熙一眼,顺着她的意思道:“那你府里的这些人可得好生整治一番了,你是她们的主人,她们的欢喜都得因你而生才是。”
  众人听了魏潋的话知晓她们此举惹了魏潋不悦了,她们看向魏熙,却见魏熙勾唇不语,丝毫没有回护的意思,众人见状,心中不免有了些怨言,之前魏熙可从未在宴客时命他们献艺,今日突然吩咐她们给宁王献艺,分明就是想要选人送给宁王的意思,可眼下她非但不帮衬,反而颇有怨怪之意,让她们越发摸不准头脑了。
  众人心思浮动间,有一舞姬跪地请罪:“请公主恕罪,奴婢以往只给公主跳过舞,所以今次难免有些紧张,跟不上节拍,扰了公主的兴致。”
  魏熙唇角一勾:“你倒是机灵。”
  她说罢抬手示意她起来:“跟不上无妨,以后潜心连便是。”
  舞姬叩首:“是,奴婢以后一定潜心练舞,定不会再令公主损了兴致。”
  舞姬说罢,便起身规矩站好。
  魏熙含笑看向众人:“你们也是没练好?”
  魏熙话落,便又有几人跪地请罪,魏熙颔首,抬手示意她们起来。
  她复又抬头看向风姿楚楚的蔻娘:“蔻娘舞艺绝妙,不该没练好呀。”
  蔻娘看着魏熙,她想起了前些天魏熙和她的那一番对话,她转眸看向风姿卓然的魏潋,心一横,面上化作艳如桃花的羞怯:“殿下在座,奴婢心中惶惶如万鼓齐擂,旁的声音再也入不得耳了。”
  魏熙噗呲一笑,侧头看向魏潋:“六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呀。”
  魏潋抬手点了点魏熙的额头,有些无奈:“整日里胡言乱语没个正形。”
  他说着神色严厉起来:“那么个生了异心的奴婢你也能容下?”
  蔻娘闻言,心蓦地就提了起来,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魏潋,心里却指望着魏熙帮她说几句话,毕竟她出身于魏熙府中,等将来也是会与魏熙相互帮扶的。
  魏熙蹙眉:“好端端的慕艾之情,怎么到六哥这里就是异心了?”
  魏潋淡声道:“身为奴婢,最重要的便是要安分守己一心为主,多余的杂思最是忌讳,更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在意你的颜面,这难道不是生了异心吗?”
  蔻娘闻言蓦地跪下:“奴婢冤枉,爱慕之心乃是人之常情,岂是人力可以控制的,奴婢今次虽莽撞,但从未有过不忠之念,还请公主明鉴。”
  魏熙唇角一勾:“你忠不忠先暂且不论,只是天下男子何其多,你为何看上的是身份贵重的六哥而不是什么贩夫走卒,你这常情到底是爱慕之情还是攀附之心?”
  蔻娘没想到魏熙会说出这般装糊涂的话,她委屈道:“奴婢是为什么,公主心知肚明又何必再问。”
  她说着面上皆是悲凄神色:“奴婢无论做什么,都是忠于公主的,您又何必怀疑我。”
  魏熙淡淡瞥了她一眼,视线在其余的人身上慢悠悠扫了一圈,她面上还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意,可接触到她的视线的人,皆垂下了眼睛,只听她曼声道:“将心比心,你们觉得她想的是什么?”
  众人胆寒,不知是谁当先跪了下去,其他的人也纷纷效仿。
  魏熙看向魏潋:“既然她们都不知道,那便算了吧。”
  蔻娘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却听魏熙道:“她既然想跟着六哥,我便将她送给六哥了,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魏潋垂眸看了蔻娘一眼:“既然不忠就不必留着了。”
  蔻娘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狠心之人,她的惊惧在这一刻无可比拟,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成了过眼云烟,她只想活着:“殿下!”
  她回过神来爬到魏熙面前:“公主,您救救我吧,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您呀。”
  都这时候了竟还有脸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魏熙原本还觉得处死太过,只是想将她赶出长安,可如今再看此女心性,若是留着必成祸端。
  魏熙看向左右:“还楞着做什么,没听到六哥的话吗?”
  “公主你不能!我是为了你!殿下你……”她还未吼完,便被家奴堵住嘴拖了下去。
  绳子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收紧,她的眼前也渐渐变得黑暗,从未抓到的荣华归做虚无,一抹娇艳的身影是她最后的挂念。
  一滴清泪自眼中滑落:“阿姐……”
  终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蔻娘于刑房里死的悄无声息,和光台上更是一片寂寂,不是因蔻娘的死而伤怀,而是对自己的未来而担忧,自身尚且难保时,连兔死狐悲的心思都少有。
  魏熙一双清冷的眼眸静静看着她们:“你们知道蔻娘为何会落到这个地步吗?”
  众人皆讷讷不敢言。
  魏熙音色放柔,听在耳里有些凉森森的飘忽:“因为要杀她来儆你们呀。”
  众人闻言头垂得更低,胆子小的眼里已经因惧怕而聚满了泪。
  魏熙微微一叹:“我知道,你们如今跟我久了,便忘了分寸,想往上攀附的不只她一个,心思浮躁了,连带的跳的舞唱的曲都失了意趣,我很不喜欢。”
  众人闻言,忙七嘴八舌的叩首表忠心,直言以后一定专心练习,再也不想其他。
  魏熙点头:“正该如此,毕竟丽妃也只有一个,愿意宠着个舞姬的更是凤毛麟角,你们也看见六哥的态度了,以后该如何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待歌姬舞姬们都退下了,魏潋看着魏熙悠悠道:“你邀我来就是让我帮你整治奴婢?”
  “当然不是。”
  “那还有什么事。”
  魏熙没回答是何事,却突然问道:“六哥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那些?”
  魏熙看着魏潋,眼里带着些不悦,淡淡道:“自然是那些奴仆应一心为主之言。”
  魏潋恍然,低低一笑反问道:“难道我府里就没有你的人?”
  魏熙没想到魏潋这么直接的就说出来了,他这么一问,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轻声一叹,似有些难过:“难道我们之间也要互相猜忌了吗?”
  魏潋抬手抚了抚魏熙的发髻:“我从未想过猜忌你。”
  魏熙看着魏潋,终是什么都不想多说了,她勾唇淡淡一笑:“如此最好,我们兄妹终是要互相帮扶的。”
  魏潋闻言,眼里有几分晦暗之色,他顿了顿,道:“还有何事你说吧。”
  魏熙唇角微抿,也将方才莫名其妙的对话给抛在脑后。
  她长睫微垂,声音轻轻的:“六哥觉得温轧荤此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埋个伏笔~~~
  情节好像真的有些慢了……我写文时总是下意识的想写的饱满一点,于是就这个样子了,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我文笔不佳╮(╯▽╰)╭
  这一段快完了,等温家父子出场之后我就要学着开火车啦~~~


第172章 大郎
  魏熙不知魏潋知道她多少事; 却知道有许多事是魏潋虽知道,却不曾理会的; 虽然魏熙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机密之事她做的隐蔽; 魏潋不会知晓; 可其他事; 诸如魏熙在朝堂上的动作; 她从未刻意隐瞒,不只因为她不曾介意魏潋,更因为魏潋在朝中势力颇大,她瞒不住。
  所幸在大多数时候魏潋还是乐意纵容她的; 他们一个装作无意,一个故作不知; 这两年下来倒也处的合契。
  可此次不同,温轧荤身份太过敏感,她若是对温轧荤做什么却不告诉魏潋; 定是会让魏潋心生芥蒂的,因此; 魏熙决定在今日对魏潋交个底,同时将温轧荤的恶行一一阐述,只要魏潋也厌了温轧荤; 便是她的计策没成功,魏潋也不会让温轧荤如意。
  可向来心意相通的两兄妹此时所想却难得的南辕北辙。
  魏潋看着垂着眸子的魏熙,她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 连翘起的弧度都显得温柔,衬着她如今养的红润的脸,竟让他看出些害羞的意思。
  他明白魏熙的性子,心却不免往旁的地方想去。
  他的心中有些酸涩,可更多的是莫名的气怒,连话语都失了往常的风度:“一个出身卑贱的胡人也配在你口中道出来?”
  魏熙从未在魏潋口中听过如此尖锐的话,心中不免觉得是魏潋厌极了温轧荤,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莫名的担忧起温绍延来,这担忧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如同日头底下薄薄的一片雪,倏地便化了。
  不是魏熙不关心温绍延,而是她更关心大夏,也因为在她心里,她是有能力护住他的。
  魏熙摒弃杂思,惊讶的看向魏潋,忍不住纠正:“温轧荤镇守北疆,兵权甚重,六哥还是不要过于轻视他。”
  “也是,他家底在这,大夏怕是没几个人比得上。”魏潋唇角一勾,留给魏熙一个有些凉意的笑:“更何况,他还有个有着山东士族血脉的儿子,温绍延的规矩可是比谁都好,也算是给他长脸了。”
  魏熙眉头蹙起:“我问六哥温轧荤,六哥提温绍延做什么?”
  “你与温轧荤的联系不全是因为温绍延吗?”魏潋理了理衣袖,淡声道:“若不是他,你提温轧荤做什么。”
  魏熙越发觉得魏潋此时莫名其妙的很,她忍下脾气,不与他计较:“温轧荤是温轧荤,温绍延是温绍延,他们虽是父子,为人脾性却是南辕北辙,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
  魏潋沉沉道:“可他们血脉相同,便是再不同也是一丘之貉。”
  魏熙看着魏潋,一句不可理喻到了嘴边,终是没有说出来,她气闷的将头扭到一边,直至心气平复了才缓缓道:“温轧荤此人有两张面皮,做过许多以权谋私,对大夏无益的事,六哥可知道?”
  魏熙话落,这一次惊讶的却是魏潋了,他面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淡然之色,一双似含了云雾般的眸子盯住了魏熙:“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些了?”
  魏熙见魏潋恢复了常态,神色也不免郑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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