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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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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过劲的玉怜秋得知天成目前状况也许是好现象,再一次的泪流不止,这一次的流泪,乃喜极而泣。
  玉怜秋接过婢子手中的毛巾,亲自为天成敷在脑门上,收回手的时候,玉怜秋发现天成鼻翼出现一颗豆大的红疹。
  入夜胡太医离开王府前,依旧着俩位太医守夜,玉怜秋连忙将发现告知俩位守夜太医,太医为天成做检查,检查还发现,天成不光鼻翼出了一颗豆大的红疹,连着脖子胸前,都出了红疹。
  细看之下看出,那红疹应该是天花!
  俩位太医着实惊吓,连忙着一屋子人全部退出紫芳阁,玉怜秋想留下,太医询问她曾经是否得过天花,得确定之言,太医说什么都不许她再留大公子身旁。
  天花乃时疫,得过的不怕,只要曾经扛过此疾,往后永远不会再得,但没得过的极容易被染上,况且天花致死极高,玉怜秋被太医劝退卧房,她便不再无事添麻烦,连忙打发婢子去通知王爷。
  大公子出天花的消息,只需个把时间便已传遍王府上下,周氏落后赶来紫芳阁,紫芳阁里见着丈夫,“王爷,怎么办呐?”
  天花不敢大意,弄不好会传给其他人,有点常识的人都懂。
  北冥彻按太医安顿,派人封了紫芳阁,紫芳阁被封,无干人等不可随意出入,可总得有人进去照顾天成呐。
  北冥彻发下话,马上寻找府上谁曾得过天花。
  府上所有人,上至各位妾室夫人,下至婢女小厮,全部连夜被聚集在紫芳阁门前,李俏和金嬷嬷也在。
  一圈询问下来,没有一个承认自己得过天花,也许有人得过,但因是照顾玉怜秋的儿子,即使得过,恐怕也会说自己从来没得过。
  问遍所有人,个个都摇头,北冥彻发急,如果府里实在没有人出过天花,也只能从侍卫中问了,舞刀弄枪的男子照顾天成也许不如府上人细心,可儿子总得有人照顾。
  遣散众人,着所有人各回各处,李俏也要随金嬷嬷离开,离开前,脚下步子到底迟疑了。
  李府重生醒来,无意听李府嬷嬷说过,原来的李家姑娘就是因得天花,才在脸上留下些许斑点。
  李俏鼻翼山根处长着一些雀斑,恰是因雀斑的存在,才掩盖了得天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
  其他人都已散去,李俏留在最后,想走又不想走,有心去照顾天成,可有玉怜秋在,若她主动答应进去紫芳阁照顾天成,是否会又一次引起玉怜秋的猜忌。
  金嬷嬷拉过李俏就要走,北冥彻看见了落在人后的李俏犹豫不决,便出声将她叫住,“你过来。”
  李俏见北冥彻视线落她身上,确定肃王在叫她,已经迈出的步子只得收回,前去北冥彻面前,朝其屈膝行个礼。
  “你是否得过天花?”
  看眼立在一旁的玉怜秋,李俏很为难的点点头,不及北冥彻再发言,玉怜秋连忙接过话,“九夫人,你可否去照顾下天成?”
  李俏刚才将走不走的样子,玉怜秋看见,她现在只希望有人能照顾儿子,其它的根本顾忌不上。
  看李俏犹豫,玉怜秋差点给李俏跪下:“九夫人,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看在天成面上,我求求你去照顾他,你放心,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出那样的事。”
  玉怜秋说的什么,北冥彻听的一头雾水,他还不知道李俏挨过玉怜秋打的事,听侧妃与妾室对话,北冥彻只旁观没有插言。
  李俏吐口气,“好,妾身去照顾大公子,但希望侧妃姐姐不要多想。”
  “好好好,我不会多想。”李俏愿不计前嫌的去照顾天成,玉怜秋感激不尽,哪有多想的心思。
  目送李俏进去紫芳阁,北冥彻背手身后,他在想什么,旁人不知。
  ……
  天成浑身一个劲冒汗,李俏来回给他换敷在额上的冰毛巾,冷水用完了端出放在外面,然后有人送了新的冷水过来,再由李俏端回去。
  只要是大公子用过的东西,送出来后全部会被一把火烧掉。
  紫芳阁被围,天成的天花一日没有消下去,李俏就一日不能出来,期间除了捂住口鼻的太医能随时进出,任谁都不能随意踏入紫芳阁。
  北冥彻又专门挑了俩位曾经生过天花的侍卫留在紫芳阁,以方便李俏照顾天成一些隐晦之事。
  人说福兮祸所托,用此话形容天成最合适不过。
  天花生出的第五日,天成慢慢转醒,至此他的烧也褪下,醒来看见一人伏在自己床前睡觉,天成伸手推了推脸伏在床上的人。
  这几日下来,李俏根本没好好休息过,大公子的烧已退,这会子她趴在床沿上,想小眯一会,觉到有人推她脑袋,还极不情愿的打开对方手,嘟囔两句了接着睡。
  天成躺了多天,身子疲软无力,扶着能扶手的地方坐起身,看清趴在床边的人是九夫人,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显出干净的笑。
  天成的唇色自他生了天花时,就开始慢慢转变,不正常的黑色褪去,显出正常颜色,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黑了,目前除了脸色憔悴,基本上看不出,他曾经中过毒。
  觉得口渴,见李俏又睡得香,天成不忍打扰,扶着床架慢慢下地,费力的行到桌边,为自己倒一杯水。
  一杯清水入喉,缓解干枯的嗓子,放下茶杯时手一滑,不小心将茶杯摔在地。
  入梦的李俏被惊醒,醒来看见床上的人没了,连忙站起,因站起的有点快,她头晕,待眩晕过去,连忙转身查看发生了何事,却不想一转身就看见扶桌而立,望着她傻笑的天成。
  李俏睡意当即退干净,“大……大公子,你醒了?”
  这声“你醒了”包含太多,有欣喜,有激动,照顾了这孩子多日,真怕他永远再醒不来,人现在不但醒来,还已经下了地,李俏绷了多日子的神经此刻终于松下。
  “九姨娘,你咋哭上了?”
  李俏抹把快溢出的眼泪,“我哪里哭了,我是高兴,高兴你总算从鬼门关上转回来。”说着,过去扶住天成,“你刚醒来不要累着,你先躺会,我去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天成很顺从的上到床上躺下,偏过头看李俏出去,天成此刻说不上自己到底什么心情,但他脸上总挂淡笑,醒来就看见九姨娘,他很高兴。
  傻乐一会,连忙收起满面笑,屋外脚步声,已先着来人传入他耳中。
  捂着口鼻的太医进来,着实为看到的生出些许惊,大公子醒了!
  不但醒了,大公子看着精气神还不错,这说明那毒从大公子身上退掉了。
  太医坐在床边凳子上,取过一张白缎子搭在天成手腕上,大公子中的毒已退,但天花还没消下,所以还不能与大公子接触。
  太医细细诊脉,随即点头夸道:“大公子小小年纪,身体底子竟如斯好,体内残毒已经影响不到大公子了。”收回手,太医又询问了李俏一些其它事宜,顺手取过纸笔写好方子,带着方子离开。
  太医离开,天成面上才又显笑,见李俏将太医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缎取过,装进一个专门的竹篮里,天成不明道:“九姨娘,你那是干什么?”
  天成刚醒来,还不晓得他得了天花的事,李俏便给他解释,为何要将他用过的东西全部收起来,而自己又怎会专门来紫芳阁照顾他。
  天成跟着师父念书,自是晓得天花为何。
  那日被刺客伤着,后他就一直陷入昏迷,今日听闻李俏言,天成才晓得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十天,难怪醒来了却浑身瘫软,原是这么回事。
  大公子醒来的消息经太医口传,已经传到北冥彻和玉怜秋耳里,玉怜秋就要去紫芳阁,却被太医阻拦,大公子的天花还没彻底消下,最好不要靠近大公子。
  北冥彻也想去看看儿子,但太医说的在理,儿子已经醒来,这便是天大的好消息,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也不在乎多等几天。
  北冥彻安抚住玉怜秋,天成没有好彻底,谁也不许踏入紫芳阁一步。
  紫芳阁中,天成也没有说,因为父王、母亲,没有去看他而生出烦躁。
  他寻思,原来去找李俏玩还得偷偷摸摸,现在九姨娘就在跟前,躺在床上心安理得的接受九姨娘这个大姐姐照顾的同时也琢磨着,如何让九姨娘答应做他姐姐。
  明明差不了几岁,非得叫她一声娘,天成觉得别扭到极点。


第40章 
  李俏端一碗熬好的清粥进来,天成昏迷多日,每天以清汤吊命,现在醒了得给他吃一些见米粒的食物,再喝清汤,身上的那点肉恐怕会被消耗干净了。
  到床边扶着天成坐起,取过一个软垫可以让他靠,将榻上人安顿妥了,李俏将清粥一勺一勺的喂给,斜靠着软垫的榻上少年,“味道怎么样?”
  天成一连吃了几口,边喝粥边想心事,李俏的问话,他没有回答。
  没听见回答,李俏也没在意,只当大公子因喝粥占住了嘴,顾不上说话。
  一碗清粥见底,李俏收过碗,正准备将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忽听榻上少年说:“俏儿姐姐,我还没吃饱,能不能再给我一碗!”
  李俏手一抖,差点将碗给摔到地上,自动忽略其它,只抓住重点:俏儿姐姐?
  端着空碗又坐回榻边,李俏一脸惊吓道:“大公子,你胡说什么呢,你可不能乱说话,没吃饱我再去给你盛一碗,但你千万不能乱称呼。”即使屋外没有人,李俏也不敢大声。
  压着声说出的这番话,并没让天成当回事,天成嘿嘿一笑,也压低声音:“你放心好了,有人的时候我叫你姨娘,没有人的时候我才叫你姐姐……”
  “那也不行!”很决绝的撇下四个字,李俏转身出去取粥了。
  李俏的话,天成压根就没听进去,这声姐姐已经叫出口,咋可能再收回去,天成打定主意,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人后他一定要将李俏叫姐姐,绝不再叫娘。
  ……
  在李俏的细心照顾下,天成的精气神越来越足,也托这孩子身体底子好,醒来又过五天,他就已经活蹦乱跳了。
  要不是太医安顿天花不可轻易见风,否则天成老早的已经窜到外面去放风。
  也亏了天花生出最严重的那些天,天成一直昏迷着,这通天花生下来,天成干净的脸上居然没留下任何瑕疵,而仅有的一点点小瑕疵也隐在暗处,根本妨碍不到相貌。
  呆在紫芳阁前前后后拢共半个多月,直到胡太医发话了,天成才真正的站到了太阳底下。
  最高兴的自是玉怜秋与北冥彻,天成搬出紫芳阁的当日,下人们按主子的吩咐,将紫芳阁里所有的一应用具全部换成新的,只要是大公子曾经用过的,照旧集中起来烧掉。
  紫芳阁所有用具全部换成新的,也比不上到阎王殿里转了一圈的儿子能再度回来叫人高兴,大公子身子彻底无恙,庆祝定然避免不了。
  前厅庆祝大公子身子康复的人里头唯不见李俏,她累了多日子,大公子已无恙,李俏回偏院去睡觉,肃王的再多赏赐,也扰不了她只想睡觉的意。
  有人欢喜、有人困顿、亦有人恨到骨子里。
  丁诗韵无需面纱再遮面,她与一众夫人们同样举杯祝贺大公子身体康复,一杯辛辣的汁液入喉,激起胸中恨意:那小畜生居然好了,又是荷包、又是受伤中毒、还出了天花,居然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这怎么可能?
  面上的笑,天知道她维持的有多么困难。
  天成挨着玉怜秋坐,时不时安慰身边动不动抹眼泪的母亲,看似他将注意力放在玉怜秋身上,其实天成的大半注意力放在丁诗韵那。
  天成身子康健后,北冥彻问过天成荷包的事,本不想告诉父王那个荷包哪里来的,但听父王说,那荷包是毒物,天成惊了,挂在俏儿姐姐脖子上的荷包居然是有毒的东西!
  这个荷包怎么一回事,天成最清楚不过,将得来荷包的经过详细告知,听完天成言语,北冥彻眼睛眯了好半晌,按天成的说法,有人要谋害的不是成儿,而是李俏。
  北冥彻派江流偷偷的取了丁诗韵的荷包来查看,丁诗韵的那个荷包经太医确定完全没有问题,北冥彻当即起疑,又派人去天玄寺寻找那个当初给了丁诗韵和李俏荷包的老太太,再就没有寻见那老妇的踪影。
  弄清荷包的出处,北冥彻又让江流将荷包放回原处,并且安顿儿子,此事不要声张,他自有主张。
  家宴上一派祥和,看不出哪里不和谐。
  有毒荷包就在北冥彻手里,接受完其她夫人的敬酒,北冥彻话锋一转对上丁诗韵:“韵儿的脸也能见人了,最近真是双喜临门,韵儿,来本王身边坐。”
  整个大厅里顿时静悄悄,去王爷身边坐?
  这种场合,除了王妃能坐王爷身边,她一个妾凭什么去王爷身边坐?
  众人有疑,却也只能将疑虑和不满压在心底,丁诗韵的指甲因心头恨意蔓延,都快掐到肉里,忽听见王爷说,要她去他身边坐,心中的恨,立时被激动取代。
  激动不假,但也没被激动冲昏脑袋,丁诗韵低头娇羞一笑:“王爷,妾身还是坐这吧,妾身不敢同王妃姐姐比肩。”
  “韵儿无需多虑,本王让你过来坐,你就过来坐,王妃是个大度人,不会在意。”
  周氏手一抖,即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得顺着王爷的话摆出大度样,“三妹妹,王爷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坐吧,本妃不介意。”
  王妃都已发话,丁诗韵知道,她若再推却就显得矫情了,起身绕过席位,娉娉婷婷的走上前,朝着北冥彻屈膝行个礼,随后坐在北冥彻身旁,与王妃一左一右。
  看亲爹左拥右抱,天成早已经看腻,现看三夫人坐到父王身边,天成猜得出,用不了多久三夫人一定会坐如针毡;发觉身边母亲不快,天成拉拉玉怜秋的手,顺便给她斟杯果酒,以此将母亲的注意力从父王那边拉回来。
  玉怜秋心中再不快,可她身边有儿子,她丁诗韵再得王爷宠爱,终究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入府这么多年,从没听她有过身孕,想到这些玉怜秋的心情又好起来,接过儿子的敬酒,一饮而尽。
  丁诗韵坐在北冥彻身边,偷眼瞧了同坐王爷另一侧的王妃,虽看王妃满脸堆笑,丁诗韵却晓得那位此刻心中定然极度不好受,女人善妒,如王妃这般大度之人定也妒。
  妒也无法,已经坐在王爷身边,王妃就是再妒,也得先照拂王爷,丁诗韵端起桌上酒,将那酒送到北冥彻嘴边,北冥彻也很给面子的饮下那杯酒。
  一连三杯酒入了北冥彻的喉,丁诗韵劝道:“王爷,酒多伤身,您也才是伤痊愈,还是少喝点吧。”
  所有的女人朝丁诗韵侧目,刚才你还亲自端着酒送到王爷嘴边,现在又劝王爷少喝点,里子面子让你占全了!
  “本王的伤已经好彻底,韵儿无需为本王担心……”
  北冥彻每说一句赞美丁诗韵的话,都会惹得其她夫人们有恨不得抓破丁诗韵脸的心思,更有心眼小的诅咒,希望丁诗韵的脸再生一回潮疹,而且生出的潮疹永远不要退掉才好呢。
  丁诗韵也不笨,瞧见底下的夫人们朝她投来毒目,很识趣的倚在北冥彻耳畔说:“王爷,妾身还是下去坐吧,妾身怕再坐您身边,其她姐妹们的醋缸都快敲碎了。”
  丁诗韵本是一句撒娇的言语,若得平时,北冥彻一定会应允,但今儿,北冥彻打定主意,要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疼宠”她,“韵儿说的哪里话,本王宠谁,由不得牛鬼蛇神说道。”
  牛鬼蛇神?
  这四个字使得在坐诸位纷纷不明,王爷怎么将她们全部比作牛鬼蛇神?
  此话一出,连周氏和玉怜秋的面上也挂不住。
  不同其她夫人们的大眼瞪小眼,天成望着丁诗韵,嘴角显出一丝狡黠笑,好戏就要开始了。
  丁诗韵也很尴尬,王爷那话听着是宠她,可刚才那句话会生出什么样的后果她也很清楚。
  北冥彻顺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丁诗韵嘴边,“来韵儿,本王疼爱你与她人无干,谁敢多嚼舌根,本王就撕了谁嘴;本王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韵儿说句话,你是本王‘挚爱’,谁要敢在背后说你不是,本王定饶不了她。”
  如此情话,能不动听?
  整个大厅里充斥浓烈妒意,丁诗韵被北冥彻的言辞感动,感动的顾不上多想,眼圈一红道:“王爷……”
  “韵儿,你是本王的心头人,本王实在见不得别人说你不是,也不想你被小人暗算,今儿本王送你一个东西,愿你长长久久,永远平安。”
  北冥彻的煽情之言,听的丁诗韵心头如鹿乱撞,也使得其她的女人恨不得丁诗韵去死。
  丁诗韵娇羞的低下头,等着肃王送她东西。
  北冥彻从怀里掏出那个秀了并蒂莲的荷包,将那荷包顺顺的为丁诗韵挂在脖子上:“成儿这次有惊无险,想必是这个荷包保佑,本王今天就将这个庇佑吾儿的吉祥物,送给韵儿。”
  那荷包是怎么回事玉怜秋最清楚不过,天成也已经晓得了他中的毒能解掉,间接的是拜那个荷包所赐。
  除了玉怜秋和天成看明白,北冥彻将那荷包送给丁诗韵的意思,其她人光看了不属于她们的热闹。
  玉怜秋捋通顺,王爷此番动作寓意何为,脸色当即变了,还是天成拉住她,对她使个眼色,玉怜秋才静下心。
  丁诗韵看清身旁人将绣了并蒂莲的荷包挂到她的脖子上,满面的娇羞显出惊吓,随即一闪而过,之后又显出更加羞怯的模样。
  丁诗韵的面色变化虽快,可北冥彻挨的相当近,她什么表情北冥彻看的真真的。
  北冥彻眼中寒意瞬显,丁诗韵飞闪而过的表情完全能说明她知道这个荷包有毒,如此也就能说明,天玄寺给了她和李俏荷包的老太太,定与她串通过。


第41章 
  往日里,丁诗韵与李俏姐妹情深,而她却弄个荷包去毒害李俏,丁诗韵竟是心思这般重的女人,实令北冥彻对她刮目相看,北冥彻面上还挂笑,他眼底生出的那那抹寒意,也很快的一闪而过。
  丁诗韵一派娇羞,但她胸中那颗心,因惧怕生出的跳动到底有多快,她自己晓得:王爷将此物送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情乱急了,此刻的丁诗韵确如天成之前推测的那样,坐如针毡!
  王爷不许她回座位,她只能老老实实继续坐在王爷身边,一直挨到家宴结束。
  北冥彻揽着她出来前厅,当众人面,很关心的安顿她,那个荷包既然已经戴在身上,就不要取下来,让那荷包将她庇佑到底。
  丁诗韵的腿当即发软,她是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北苑,北苑毕竟是她自己的地方,取下挂在脖子上的荷包,坐在梳妆台前,举着那个荷包在眼前,手发抖。
  举着荷包在眼前看了好久,丁诗韵反而渐渐静下心,无论王爷因何故意将这个荷包送给她,自己又没把柄被王爷捏住,怕什么。
  丁诗韵相信北冥彻手里没有证据,是因为她晓得,那个老太太已经不在人世,除非有人去阎王殿将那老太太请回来,否则谁能咬她?
  嘴角挑起一丝笑,将那荷包暂且放在梳妆台上,王爷要她戴着此物,那就戴着,捋通顺,丁诗韵起身回床上去睡觉。
  ……
  紫芳阁里,玉怜秋砸碎了刚换上的一套骨瓷茶具,一地的茶具碎片四分五裂,“丁诗韵这个贱人,竟敢谋害吾儿,我要她往后在府里能有好日子过才是怪事!”
  天成没有回临风阁,母亲为他担心了多日子,天成打算留下来陪陪母亲,等明儿一大早了他再回去临风阁。
  回来紫芳阁,母亲就一直在发火,这已经是唯一能摔的东西了。
  “母亲,听儿子一句,不要去北苑找麻烦,北苑那位不主动承认,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父王自会收拾她。”
  玉怜秋拉过儿子到自己身边:“成儿,你让母亲如何咽下这口气,她要谋害的人是你,母亲我往后见了她,怎可能心平气和?”
  “母亲,听儿一言,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现在已经看清楚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定要防着她,不要再相信她。”
  玉怜秋拉着天成坐下,从没发现,儿子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大了,都已经会关心她了,望着身边的小男人,玉怜秋眼眶发红,“好,母亲听成儿的。”
  安抚好玉怜秋,天成回房去睡觉,经此一事,天成心思又深沉了几分。
  玉怜秋只发现儿子长大了,可她并没发现,儿子的心性似乎与他的年岁很不相符,一个翻过年才十四岁的孩子,如今已经有了不输她的思维。
  也许在每个母亲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长再大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即使她这个母亲为了保护孩子被撞的头破血流,做母亲的也不想看见自己的孩子受一丝伤害。
  ……
  李俏一觉睡到夜里三更,三更时分,她从床上坐起来。
  北冥彻忙完所有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一个跟头翻进后宅的墙,去往李俏的偏院。
  今儿举行家宴时,李俏回房睡觉,因为累,回房洗了个澡倒头就睡,可这会子从床上坐起来,闭着眼睛下地,又开始游荡。
  李俏的无意识行为,被来此的北冥彻又一次看见。
  北冥彻独自一人来偏院没带任何人,他想来看李俏最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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