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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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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好?”她稍稍转过头,在无形之中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蔓樱见着启睿眼神飘忽,当下便重呼一口气,无谓道:“怎么,莫不是怕我会毒死你?”
  话音刚落就将其中一壶酒喝了大大一口,随之豪气地放在一边!
  “你明知我不会拒绝你的!”他回过手,转而拿起一边的一大壶酒,先干为敬。
  见启睿一口气就喝了大半,蔓樱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不平静了,她难以抑制地心生颤抖,含着泪珠缓缓拿起自己的那壶酒,嫣然一笑,如火般娇艳,“今日就不醉不休!”
  他不知,他的那份是真正的烈酒,寻常人,只要少许喝下几杯就会醉了,更何况还是这么整整一大亲瓶子,少说也有两三斤。而她的那份,则是白水中略微兑了些酒水,莫说几杯,就是一口气喝上几坛子也顶多就是喝撑了!
  蔓樱一口气喝了好几口,又轻轻地晃动手中的酒坛子,眼神迷离,轻声问道:“你说,围场之上,技压群雄的定王殿下要喝多少才会醉倒在我的身边如同一滩烂泥呢?”
  启睿又是大口喝了一口子酒,与她靠地很近很近,只要你要我醉,我随时都可以为你而醉!
  他没说出来,反倒是佯装很不在意,也许,这样她就能自在很多!
  “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吧!”刘蔓樱举起酒坛子干了一口,又极快地接口,“你一定在想,嗯,你愿意为我而醉,是不是?”
  启睿不语,待对上她坚定爽直的眼神后,点头“嗯”了一声。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启睿!”蔓樱说着就管着自个儿大口喝了起来,天知道她此举只是为了引启睿和她一齐“醉”罢了!
  “别喝了,会醉的!”启睿站起身来一手盖住她的酒坛子口,看着她这般苦闷,这般不心疼自己的身子,他不晓得是有多心疼,这一刻,他恨不得替她承了所有的愤恨郁结。
  刘蔓樱亦是站了起来,眼神极为简单地盯着他,说是简单只是因为太湿润,以至于将这一刻她眼中所有的情绪都掩饰过去了。
  猛然间,她一把投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二人许久无言,启睿慢慢伸手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蔓樱紧紧咬着嘴唇,当二人互相搂紧之时,她泪如泉涌!
  想起藤兰,想起十七皇叔,想起父皇母后,还有他……启睿,她大声嚎啕,说不出的苦闷,不可否认,这一秒,她为他心动!
  “为什么你偏偏要是你,而我又偏偏要是我,如果你不是你,我又不是我,也许我们就真的可以快乐地在一起的!”刘蔓樱哽咽着开口。
  启睿抚摸着她的凌风飘撒的青丝,闭着眼亲吻着她的发丝,“不,一点儿都不晚,只要你愿意,什么都不会是阻拦我们的障碍,你我虽都生在帝王家,然有缘相见相知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不是吗?”
  “可你是那样的聪明,而且你有你的野心,你也有你的宏图霸业啊!”蔓樱静静与他对峙,在他怀里的脸庞炕出丝毫认真的表情。
  “岳陵儿,你知道我的,相信我,绝不会在江山与美人间弃你成悲,不会因铁马冰河的雄壮淹没了对你的温情,不会因男人的霸业迷失你的自尊。我会用我的执著砸碎你的顾虑,我会用我的火热化解你心里的冰川,我会用如山的脊梁撑起你的人生。”
  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他焦急地看着她,“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
  刘蔓樱只是摇头,她不知道此时该怎样回答才不会让他察觉出自己有什么不对,言多必失,索性还是不说话来的最好。
  她如同涧水般清澈的双眸,已然渗出水来,许久许久,她唤了他的名字,第一次那样叫他,她说:“暮璃!”
  他记不清什么时候和她说起过自己的字,但她记得,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这一声,足以让他回味一生!
  她的手再一次被他握于掌中,那温暖的热度令她安心,却也莫名有些紧张。他反手握住她的拇指,缓缓坐下,让她微烫的脸靠在他的腿上,然后静静地摩擦她的眼睑,为她拭去腮边的泪珠儿!
  他低低地应着,略带嘶哑的声音里夹杂着苦涩。
  还不待她说完,强壮的男性臂膀倏地一紧,她被他圈入怀抱中,契合得犹如生来就该属于那儿。他怕伤了她,缓缓俯下身子,灼热的唇封住她,吞没她接下来的所有言语。他的舌探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软热湿润,直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千钧一发之际,她含着泪水回应他,不着痕迹地咬破了在舌底含着的药。
  她亦不知晓这是何药,只是一道放在竹筒当中的,她虽提前服了所谓的解药,但也并不十分放心,本来想不用这药,可是看启睿喝了那烈酒也没什么醉意,所以她迫于无奈!
  “别怪我多情,傻丫头,你知道吗,你不能也不可能左右我爱你的坚定和执著,即使沧海变换,桑田不在,我心无悔!”亲吻过后,他抵靠在她娇喘吁吁的唇边低吼。声音是异乎寻常的嘶哑,却也更显得温柔而坚定,磐石一般沉沉压向她紊乱的心绪。

☆、048  断路无迁锁(一)

  “暮璃,岳陵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今日许下的承诺的,永远都不会!”蔓樱信誓旦旦地以岳陵的名义许下承诺。
  “岳陵你……接受我了吗?”启睿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确认。
  有时候,幸福来得太突然,突然到让人措手不及,难以置信!
  “你想娶我吗?”蔓樱不着边际地问。
  启睿笑道:“求之不得!”
  刘蔓樱专注地抚摸着他的面孔,笑颜如花,“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你依旧想要娶我,愿意一直对我好,那我便……真得心甘情愿嫁给你,可好?”
  “我不会让你嫁给别的男子的,绝不会!”启睿似乎已经能够感受到两颗心相互依偎的喜悦了。
  “明天你一定不会这样说了,殿下!”蔓樱哼笑着。
  “你就这么不信我?”启睿心中已然猜到了点什么,但他骨子里就是倔强地不愿意去承认。
  刘蔓樱缓缓闭上眼,深呼一口气,索性直愣愣地岔开了话题。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记得,刘藤兰是刘蔓樱在世上唯一的妹妹。你若还念及你我之间的旧情,便一定要保全她性命,可好?”迷离之际,蔓樱紧紧握住他的手,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诚恳与真切。
  启睿先是一愣,转而便化作温润一笑,搂着她的头,“怎么忽然说这么丧气的话语来了?你放心吧,有你一直在我身边监督我,我怎敢怠慢你妹妹?”
  “不!”刘蔓樱脱口而出,又立马接话,“我要你亲口答应我,不然万一哪天你反悔了……”
  启睿即刻便用手捂住她的嘴,怜爱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启睿今日对你说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变,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答应你!”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就是走了也不会牵心挂念!”她慰然点头,他一言九鼎,她怎会怀疑,只是想用这种见到的方式让他记得答应过她罢了。
  “什么,走?”方一察觉出蔓樱话中的漏茬子,便已经浑身开始不舒服起来。
  看着启睿满面冷汗,蔓樱亦有些紧张,这……究竟是什么药,会不会一下子直接要了他的命?
  她害怕地瞬间与他拉开距离,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此刻自己的面色一定也是和他一样不正常的潮红,她紧紧捏拳来控制自己的颤抖。
  难道自己也中毒了?
  她清楚地认定自己的解药也并未产生多大效果,启睿大抵也就是因着喝了大半坛子的烈酒才会那样的难受的。
  “陵儿,你何苦要下这种药?”启睿艰难地开口。他很肯定这药是她下的,只是没想到她竟会下这种下三滥的……媚药。
  蔓樱手捂着胸口,神色慌张地向后退了几步,看启睿的神色和自己的反应,她也猜到了几分,她紧紧咬着下嘴唇,目光之中看不出丝毫先前的柔情似水,相代替的是一些阴狠毒辣,似蛇蝎美人。
  她不敢多看他一眼,现在,她脑海中全是他扬眉淡看漫天烽火时候的英朗,全是他在人前人后对她的柔情似水。
  她慌张地绕过启睿去翻找那份她一直惦记着的行军布阵图,凭着记忆,她直接就在案几上翻到了第三张纸拿了出来,一看,果然是。她颤着手,慌张地藏到怀中。
  “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所以你就……就费尽心思,不惜牺牲自己,你,你真是用心良苦啊!”启睿手支撑着心口,紧紧捏拳闷声说道。
  “公主,得手了吗?”白日里头送来玉米馍馍的那男子忽然谨慎地推门而入。
  刘蔓樱快步上前,将怀中的东西递给了他,忍着燥热,压着声音道:“有劳将军了!”
  那男子接过东西后看向死命坚持的平华公主,眼神中多出了几分由心的赞美,早前在梁国的时候一直以为平华公主空有绝色倾城之貌,实则刁蛮任性,难为女子典范。却实难想到,国难当头之刻,她虽女流,却肝胆过人。
  “公主,事不宜迟,走!”那男子关键时刻也顾不得君臣之礼便一把拉上了刘蔓樱。
  “岳陵,听我,不要走!”启睿嘶声叫她,却叫不出多大的声响,自己还不慎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门口,刘蔓樱回眸看他,眼底忍不住湿润。
  “公主,您心软了吗?那就由末将来替您解决这个祸害,为您也为大梁,一劳永益,永绝后患!”那小将说着已经从腰间抽出了长软剑,透着冰凉的月光,剑锋的冷光打在启睿煎熬却依旧硬挺的脸上。
  正要下手,刘蔓樱快步跑上前,紧紧抓住那小将的手,带着哀求之意道:“将军,算了吧,我们走吧!”
  那小将看了眼平华公主,她是这样的不可亵渎,但他知晓剑下的男子却侮辱了她,硬生生磨平了她身上的刺,他……不爽!
  他松了手,环住摇摇欲坠的公主,却在蔓樱内心剧烈挣扎和矛盾的时候,“啪”地一刀刺在启睿肩头。
  “啊,你竟然,启睿……”蔓樱大惊,启睿本就中了药,现下又吃了他这一剑,这不是直接想要了他的命吗?
  她急忙想要跑过去,却被那小将拦在怀中,“公主,末将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便让他听天由命便可,你若还要去搭理他,那末将为了您,也就真的只有再去补上一剑了!”
  “岳陵,你答应过我的事忘了吗?”启睿脸色抽动,极为愤恨,但天生的王者气质让他即使是在这样卑劣的环境之下,仍然不失风范。
  “对不起,给你承诺的是一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岳陵,而非我,大梁的平华公主,刘蔓樱!记得答应我的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若要怨,也不过是怨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罢”她转眸看了他最后一眼,他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口,仅仅是这么一刻时间,他就已经无助得让她心生怜悯,她决绝地转身,却仿佛已经洞悉他心底的不甘,最后咬着唇,“走!”
  启睿陡然一震,双手紧握成拳,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她真的离开他了,真的那么狠心!

☆、049  断路无迁锁(二)

  “今日你走了,他日再见,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他的脸透着死灰的晦暗颜,声音忽然变得很暗哑,于低沉中透出股难以言喻的悲伤,神有些迷离。
  刘蔓樱依旧只是淡然,那种神情,淡得几乎没有颜。“或许这便是我们的宿命。”
  很久很久,启睿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他的面又渐渐恢复了疏离深沉,黑眸愈显幽黯。
  纵情年少,过往虚名一笔勾销。
  “再相见之时,若在战马之上,你我便是仇敌!若在山野,也许……”刘蔓樱挽上那年轻将军的手,朝着身后的男子嫣然一笑。
  那一笑,她转身泪如雨下,他垂眸心如刀割。身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她给的决绝。况且她身上还中了这种药,她……够狠!
  纵马飞驰,大梁危在旦夕,吴王筹谋天下之心世人皆知,却不想那一天竟会来得这样的快。
  那么他第一个开刀的会是谁?
  两国邦交破裂,无须多想便知和亲公主自然会是祭旗之人,藤兰,你一定要坚持住。
  “公主暂且收心,圣主与岳后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那年轻的将军在马上感受到平华公主身子颤抖,一时间也没有多想,只道是公主思念担忧梁国的家人。
  刘蔓樱紧紧咬着红唇,却不自觉地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纤细的手指娇媚地抚上那将军的后背,脸蛋亦是贴着他宽阔的背,娇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小将此时已经是男装着身,本也不过二十出头,因着是武将出身,皮肉又结实,长相虽是唇红齿白,却也是极其英朗的,似刀削的五官更让他在漆黑的月夜里格外地吸引人。听得公主娇滴滴的声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会酥了半颗心的,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温贺开口:“末将曹渊!”
  刘蔓樱舔了舔手指,口中缓缓地念了好几声他的名字,“曹渊!”
  “嗯!”驾马之人亦是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我,我……”刘蔓樱此刻正是浑身燥热,她心里还是依稀明白是那扰人的鬼药起了作用,可真没意识到这东西发作起来竟会如此的难受,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种事情自然是难以启齿的,但真的好想好想紧紧贴上身前那个温暖的来源。
  曹渊虽是男子,但也不是傻子,自然是察觉到了刘蔓樱的不对劲儿,他勒马转身,透着清辉的月色,见着身后的女子脸色是不一般的潮红,迷离的眼神下,黛的睫毛掩映着如水的馥郁与婉然,衣衫略微有些凌乱,可以看得出她是极为难受的,但即使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她还是在努力维持着自己应有的高贵。
  好美,这样凌乱不加修饰的她婉若惊鸿,一时间,他竟看的有些痴了!
  “曹渊,本宫……好难受!”她羞怯地开口,甚至带着哭腔。
  “公主你,不会是也吃了那个药?”曹渊焦急地问。
  “嗯!”刘蔓樱艰难点头,“你不是在一旁安上了解药吗,我以为吃了解药就不会有事的!”
  她说着便委屈地哭了出来,脸色十分地僵硬,她真是恨不得她饮下的是一杯毒酒,这样即便是永远也无法醒过来都罢了,至少比此刻如火烧燎的感觉要来的好些。
  曹渊讶然,惊叫道:“那个是我怕你喝醉特别给你准备的醒酒药啊!”
  话音未落,他抱着刘蔓樱利索下马,拍着她不断抽搐的肩膀,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她挂在脸上的眼泪。
  刘蔓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听说过媚药的,除了,除了与男子媾合,无药可解,她不能死,贞操对她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她在定王手中整整一个月,谁人都知道他们同寝而眠,若论清白,她也早就没了!
  “曹渊,你可对本宫动心?”刘蔓樱抓着曹渊的手,似乎是很清醒地问道。
  曹渊一怔,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作答,“我……末将!”
  “男子汉大丈夫莫要小女儿姿态!还是你嫌弃本宫,认为本宫是从定王府里出来的就不干不净?”蔓樱焦切开口。
  “不,不是,公主容颜倾世无双,又是巾帼肝胆,末将自然是为之心动的!”曹渊当即便握住了她的手。
  “那你救我,当我的第一个男人!”刘蔓樱嘴唇一咬,低着声音喃喃,竟然连说话都开始无力。
  曹渊耳廓都有些发红起来了,公主说,让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抬头看她,美艳不可方物,容颜娇艳地让人立刻就想去采撷,去探索。
  他打横抱起她,到边上相对平坦隐蔽的地方,借着昏暗的光线,刘蔓樱颤抖着把手伸开,回抱他,二人暧昧相拥。
  曹渊目光紧紧锁住她,强忍住下腹的欲望道:“公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叫我蔓樱!”刘蔓樱原本清冷如冰的双眸欲望炽热,看得出她已经忍到极致了,她说完,微微一愣,便主动将自己的身子凑了上去,然后闭眸。
  曹渊手抚着她细腻的容颜,轻轻的点啄她的寸寸肌肤,却发现她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疯狂地想把自己融入她的体内,听着她口中难耐的声音,他忍不住为她她除去衣服的遮蔽,投入而又认真地享受生命里的女神。
  朦胧中,衣衫褪尽,刘蔓樱感觉到身上一个冰凉的身体,附在身上,感觉很舒服,不由更加紧拥,想以最快的方式来解除身上的燥热。
  她媚骨天成,他坚硬如铁。
  极尽缠绵之中,刘蔓樱脑海里回荡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一脸坏笑,总想着占她便宜的吴国男子,她尽力甩,却怎么都甩不去这个严肃男子的邪魅笑颜,他似乎为她做了很多,不小心的时候,也悄悄走进了她的心里。
  一面是他的笑面,一面又是他前一刻失望受伤的满脸愁容,她闭眸,泪湿了眉睫,都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她张开樱唇,娇吟出声,却在最关键的那一步忍不住叫:“启睿!”

☆、050  珠帘花影逝(一)

  曹渊呆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将军,我……”刘蔓樱自是知晓他动作中的意味儿,蹙起眉,眼波流转,双眸中潋滟着莫可奈何,既然下了决心,那便容不得反悔,她动手想要褪去身上最后的阻碍。
  曹渊伸手压住她的玉手,叹了口气后,缓缓为她扣好衣裳,认真地盯着她绝美凌乱的容颜道:“公主,你是金枝玉叶,不可亵渎!”
  不等蔓樱有下一步说法,曹渊已然抱起她,飞步上马,感受着身前她难受的体温,他一直低语着:“公主,且再忍忍!”
  此时正是药效最为凶猛的时间,柔弱的蔓樱身子已经禁不住而蜷曲着颤抖了起来。
  “公主,等等就好了,忍忍……”曹渊早已被她折腾得浑身是汗,嘴上也是极笨的,压根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可以安慰她的了。
  蔓樱颤抖着点头,口中干燥无比,迷离之际抓着身畔的东西就一口咬了下去,朦胧之中,就见着曹渊闷哼了一声,却并无多大反应。
  寻了一处池子停了下来,抱着她,以一个完美的姿势极快地下了水,他也不知道这种方法成不成,只是似乎也听宫中的老人说过,中了媚药可以用冷水泡着试试。
  “你上去,无需陪着我在这里躺着。”看着曹渊将自己紧紧搂在怀中,陪着自己在这冰冷的池子里,她心里也是极为过意不去的。
  可她一面是这么说的,另一面却是痛苦的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即使是在这样冰冷的池子里,额上也依旧有冷汗渗出,不经意间抓紧了身畔的胳膊。天知道此时此刻她浑身是有多难受,又痒有燥,好想好想找个渠道将所有的束缚全都解除掉。
  “公主体弱,又中了药,末将不放心!”淡淡的几句话将脆弱的刘蔓樱逼得再无话可说。
  刘蔓樱低吟一声,顺然地躺在他的怀中,这样的滋味太熟悉了,她透着清冷的月色,用迷离的双眸看向他,那寂冷的表情,在这一刻像极了他。蔓樱闭上眼,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那个人的气味,看到男子,总是会不自觉地和他作比较。她眸中晶莹闪烁,想着想着便没了意识。
  清晨醒来,蔓樱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冰冷的池子里了,身上燥热的滋味儿也消磨殆尽,但她依旧是躺在曹渊的温热的怀中的,所以丝毫没有冷意。她禁不住睁眼看向还抿着双眼的他,曹渊,真的很瘦,而且身材又很修长,但是因着警惕之意,肌肉的线条却又丝缕明了。
  曹渊乃真君子啊!
  忽然间,曹渊睁开了如墨的双眸,刘蔓樱一怔,赶忙尴尬地回过目光,却好像已经是来不及了,她只得死睁着双眼,似天然呆地看向天空,努力忽视身边的人,努力忽视……
  他看着此时狡黠灵动的刘蔓樱,其实心中又何尝没有潸然心动,顿了顿后,神思似乎有些凌乱,墨眉越蹙越深:“公主,昨晚之事,末将,末将……”
  “哦,昨晚之事啊!”刘蔓樱忽地反应过来了什么,昨晚虽是神志不清的,但那些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节还是历历在目,恍惚前一刻他们还在抵死缠绵一般,她本有些惨白的脸色在想起那些个羞人的事情后,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猛然间,蔓樱坐了起来,逃离了二人之间暧昧尴尬的姿势,佯装不在意地捋了捋额间散落的碎发,“昨晚之事,本宫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将军也莫要往心里去。”
  将军也莫要往心里去?他心中将这句话默念了好多遍,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昨晚公主是那样地疯狂而又美妙,他想说,若是公主不嫌弃,他愿娶公主为妻,一辈子对她好,将她视若珍宝。
  可想来也算了,公主是金枝玉叶,岂是他这样的莽夫能随意玷污的?
  只要能守护在她的身边,那也是一件极其快意之事,他安然道:“公主放心,末将已经忘了!”
  刘蔓樱抬眸看他,其实心里有些失落,昨晚他们那样的缠绵,他说忘就忘,这也太快了些,不过细细一想来,那也好,总好过他死活记着这件事要来的安稳些。
  “嗯,本宫就知道曹将军也是爽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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