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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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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低低地应承了一声,却不再言语,实在是不知接下去该怎么说,身不由己的世道。
  启睿重呼了一口气,那魅惑的声音里却是含着不容质疑的决绝“陵儿,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不管前途是怎样的风雨,我都会保你安然,哪怕是失了我自己的性命!”他将她紧紧拥抱,下巴就靠在她雪白的香肩之上,似乎有些胡子渣,刺得她有些疼痛,却也更真实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暮璃,我……”刘蔓樱心头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事实却是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为什么每每她想要和他狠狠诀别之时,他总会说出一些让她怎么都难以罢休的话语,那样的真挚,却也是那样的刺痛人心。
  而她,却始终不能有所回报,唯一一次狠下心来想要救他,却还是白白付出,被人占了身子不算,还什么好处都没有得着,闭上眼,想想都会觉着自己有些脏,跟了不一样的男子尚且不说,还是亲兄弟,那种关系是不是就是天理所不容许的……**?
  他看着她明媚不定的容颜,温润地笑起来,忽然俯身在刘蔓樱的耳际暧昧的开了口,语音略带沙哑,而愈显魅惑:“陵儿,你说我们是有多久没有好好亲热过了?”
  启睿似乎很兴奋,一面说着,一面伸指沿着刘蔓樱的长发和颈项间的弧度,缓缓摩挲下移,然后慢慢地开始剥她的衣裳。
  刘蔓樱几乎衣襟是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了,心下一紧张,便猛然一抖,生生地将启睿吓了一跳。
  启睿惊问:“怎么了,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刘蔓樱心下紧张地要死,皱了眉头,赶忙解释道:“不不不,是是是,我……”
  “陵儿,你和我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启睿听她这般说的支支吾吾言语不清的,匆匆问道,睿智的眼神亦是极其敏感地盯着她漆黑如墨,却慌里慌张的眸子。
  刘蔓樱有些无奈,当即决定转移话题,“暮璃,你身上还有伤,不方便的,不若我先替你包扎吧!”
  启睿哼哼一笑,摇头痞子相地说:“无妨,只是一点小伤,男人身上若是没点伤那还叫什么男人,更何况,微微带点疼,能让我更记住你,记得当初陵儿将第一次给我的那些疼,而且……”
  启睿说着便在刘蔓樱脸颊上吻了一口,轻轻接口道:“而且干那事,又不会牵动到手,一点也不碍事,你若不信,我们可以马上试试!”
  “什么叫马上试试,暮璃,你将我当做什么了,青楼卖笑的小姐吗,你什么时候想要,我就得张开双腿迎合你的欲望吗?”刘蔓樱自个儿也不晓得咋的,就是一股火冲了上来,也没什么理由,有些话对着启睿便有种羞怯甚至愧疚的感觉,也许只有提高了嗓门,自己才能感到一丝丝安慰,才能正常地和他说上几句话。
  启睿一怔,这话本是无心之语,话一出口,又被她这么一数落,自己的心亦是倏然一沉。他解释:“陵儿,是我不对,不过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那些暧昧的言语,在爱人之间不是很平常吗?”
  刘蔓樱抬头看着他,他的神情,他的眼神,都好真好真,真到她都不能用言语来会对,无奈之下,她迅猛地站起身,紧紧咬着唇,不敢回头看他一眼,便匆匆跑到门外,背部紧紧贴着门。
  里头启睿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口,正要拉门,却被刘蔓樱大声喝住,“不要开,你若开了门,我更是无言面对你,这样的日子会将我逼疯的!”
  “陵儿,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却是……你若是有什么事,该告诉我才是,我是你的男人!”启睿已经按在门上的手终于又给尴尬地放了回去,他面上静静地看着门外削瘦的影子,心头说不出的憋屈,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点什么,但他还是等着她开口,只要她说,哪怕是假话,他都愿意深信不疑。
  刘蔓樱仰起了头,将已经溢出来到眼角边上的泪水又给活生生地倒流了回去,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换了一口气,语气极力地平缓道:“你是我的男人,可……却并不是我唯一的男人,这样说,你明白吗?”
  启睿眉目一皱,气息也急了几口,甚至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他额头上爆出的青筋,他极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至少不让门外的女子察觉出来他的恼怒,他的愤恨。
  此时此刻,他并不怪她,只是怪那个用了他心爱女子的男人,也怪自己,为什么还是没有护她周全。
  启睿静静地问道:“那个人是谁?”
  蔓樱斜睨着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一抹抹泪水难以抑制地淌了出来,她的小手紧紧捏着拳,又觉着十分难受,转移了位子,将原本平整的裙子捏的皱巴巴的,才开口道:“我以为你命不久矣,我以为你危在旦夕,我以为解药只有他有,所以我去找了他。他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只是要我陪他一夜,便将能救你性命的解药交给我,所以我……”
  “所以你便将自己也搭了上去?”启睿极其淡然地说着,尽力不让她看破此时此刻自己几乎想要拔剑便将那人斩成肉酱的冲动。
  刘蔓樱不作言语,她怎能说得出口,只需要一闭上眼,便又会想起那晚不堪入目的场景,即使那晚她很麻木,只是机械地随着他高潮的技巧高潮,但一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无比地恶心。她无力的倒在地上,瘫做一摊。
  启睿自然看得懂她的心思,瞧她这般难受,他简直快要疯了,摇摇头,“陵儿,我不会怪你的,永远都不会,更何况你还是为了我。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快快乐乐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他尽力地温和了语气,慢声慢语地和她说着,只是希望能化解她的心结。
  “不,不好!”刘蔓樱带着哭腔,哽咽地说着,“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都不曾打算告诉于你,只是时至今日,我真的无法隐瞒,爱情容不得一点不忠!”
  启睿在门内听着,一笑道:“那你是不是也恨惨了我,因为我也对爱情不忠了,还不是一次,甚至已经让别的女子怀了身孕,那我是不是也便再也没有资格得到你了?”
  “不,男人与女人不一样,不一样的!”刘蔓樱嘶哑着嗓子道。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同样的错误,男子犯了,那便是可以宽恕的。俗话说,男人对女人往往容易朝秦暮楚,而女人对男人则是会朝思暮想的,所以男人爱上女人后,他会作诗,而女人爱上男人后,则是会做梦!
  启睿看着她,急切摇首,他道:“陵儿,平日里你不是丝毫不输给男儿家的吗,为何在这些问题上却又这般想不真切?你……只是太要强了!”
  “人人都说女孩子不要太要强、太独立、太厉害,不然就不会招人喜欢。可是,我若不坚强,不独立,不变厉害,谁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她黯然地垂下眼,呓语一般咕哝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落寞地看着远方:“你有更适合你的人,总之我不好!”
  她一口气说完,眼中的泪滴已经哗哗地落下,双手一擦,坚强地跑了开去。


☆、142  不买颦眉错(一)

  启睿自是着急,连连开门去追,但见凄风苦雨之中她一人歪歪扭扭地跑着,似乎没有一点儿目的,只是觉着她整个人便是痴痴傻傻的状况,他心下担忧,只是在风雨之中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他撕心裂肺地叫着,可她,却置若罔闻。
  “陵儿,风云可变,容颜易逝,但我启睿对刘蔓樱的情意却永生不老!”风雨之中,他站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安然地看着她,雨水早已经打湿了他的双眸,一滴一滴顺着坚毅的面颊往下流淌,淌过手臂时,鲜红一片。
  刘蔓樱缓缓回过头,她已经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了,似乎心底所有的防线都在这一刻倾塌了,她看着他,竟分不清究竟是天涯咫尺还是咫尺天涯!
  他伸出手,抛给她一记坚定的眼神,示意她过来,回到他的身边。
  刘蔓樱转眸,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那里太吸引人,她怕自己又会那样的义无反顾,也怕自己什么样绝情的话语说出口来都会变成小女儿家的闺房之,所以……她不言不语,转身,渐走!
  我若乘风归去,不会再像今生那般偷恋人间凡情,我只会站在三途河边静静地凝望你来世的容颜,看人间百样轮回,但是我……却再不愿入人间道,经历那揪心的爱恨情仇!
  “你一定要再逼我吗?”他不想再像过去那般撕扯着声音与她说话的,可她依旧前行,她依旧放不下她的骄傲。“如若你再走,我便会像以前那般,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
  “你说过的,你不喜欢禁锢别人!”刘蔓樱淋着雨,跑累了,一步一步走,她大抵已经完全料准了身后的那男子不会上前,犹记得,他说过的很多话语都牢牢印刻的心头,挥之不去。
  “是,我是说过,但是为了你,我已经破例很多回了,自然是不会在意多破例这么一回了啊!”他说过不喜欢勉强别人,可他也说过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在她面前,他已经有过太多的矛盾了!
  “难道你还希望我恨你吗?或者……你是嫌我恨你还不够深吗?”刘蔓樱无言之下才随口说了一句出来,仔细想想,他们之间,一直以来也便只有两种感情,不是爱,便是恨,不不,应该说一直都是爱恨交织……现在好了,她对他的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消逝地无影无踪了,可这却偏生成了最折磨她的一种情感。
  “我再说最后一遍,停住步子,否则,我真的会不惜一切留住你!”启睿声音很严肃,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刘蔓樱偏生不去理会,猛然间,眼前一阵漆黑眩晕……
  启睿扶住她倒落的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
  脑子里没有一个明确的印象,记不真切到底自己是躺了多久,好像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前一刻的光景虽是雨里嘶喊,却还是历历在目,又好似是过了很久很久,迷茫地走着,听见一直有人抓着自己的手说话,却始终见不到人影……
  刘蔓樱睁开眸子,但见他背光而立,双瞳迎着烛火,犹如黑暗中的宝石一般,隐隐带着一丝晶亮的光芒。
  有烛火,竟然还是晚上!
  刘蔓樱回头,撞进他幽黑暗遂的眼眸深处,隐约的柔光。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表现地很淡定,因为和他斗了争了那么久了,有些东西已然是心知肚明的,譬如在他的眼底下,就别想着逃跑了,否则,只是给自己找麻烦罢了。
  启睿一怔,她的泰然竟让他感到不适,他倒是宁可希望她像过去那般,能哭能闹,那样至少还能证明她的心还是鲜活的。
  “快天亮了吧,你……已经睡了一天了!”索性他当时是控制好了力道的,不然她此刻要再不醒过来,他便要去找军医过来瞧瞧了。
  “嗯!”她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便又翻转了身子,背对着他,认命地不再言语。
  “陵儿!”启睿叫了她一声还是没见到什么反应,他才缓步踱到床头,揽着她的肩,就那样静静地靠在她身上,一言不发。
  蔓樱睁着大眼睛,这时的感觉是这样的深刻,她一动不动,他揽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紧,蔓樱则是将脸埋在他怀里,泪藏于睫。
  一夜安然,却又是一夜无眠!
  天没亮的时候启睿便已经出去了,刘蔓樱感觉到身侧原本的温一下子便没了,原本迷迷糊糊的眼睛也瞬时清晰了许多。
  在这里,她的身份便是和月灵儿一望,都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罢了,有所不同的是,月灵儿有身孕,看起来更像是夫人,而她,则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之人。
  “公主?”猛然间,一个轻灵的女子声音飘来。
  但听得帐外有女子声响,刘蔓樱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立刻反应了过来,是月灵儿的声音。她轻呼了一口气随即得体应道:“进来吧!”
  “公主,你可还好?”月灵儿依旧是那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眼眶下还清晰可见红透的泪痕,“对不起,我……”
  “行了,你别说了!”刘蔓樱急匆匆地就回了一句下来,此时此刻,她也真是无心听她讲这些个为了爱所作的疯癫事情,她径自别过头,将目光移向远方,“你要解释的东西我都知道了,也不曾打算怪罪于你,你莫要有负担,现在还怀着胎儿,应当好好休息才是。”
  依照刘蔓樱的性子,本是想好好训斥一顿的,但想了想,她毕竟还怀有身孕,又曾经救过自己的性命,也便只是忍忍算了。
  眼见着月灵儿一直低垂着头,楚楚可怜地拨弄着自己的披散在肩膀两侧的发丝,蔓樱心下也软了起来,执了她的手微微一笑,稍稍叹声道:“快回去吧,我现在身子不好,不适合与你呆一起,胎儿需要一个非常安静的环境!还有……日后无需再公主公主叫了,显得生疏,直接称呼姐姐便可以了,毕竟你我认真算起来也是妯娌的关系”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她与启睿之间的关系推脱地一干二净,而她这样做的意图自然也十分明显,只是在表明自己的心迹,让她能够彻底打消对自己的疑虑罢了。
  “不不……不是!”月灵儿当下一颤,颇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难色,原本红润的面色也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刘蔓樱眼眸精明地一转溜,紧紧锁住她不自在的容颜,尖锐的眼神仿佛要直接穿过她的瞳孔,看到她的内心深处,随后极有魄力地开口问道:“莫非……夫人还嫌弃不成?”
  月灵儿赶忙回过神来握住她的手,认认真真道:“自然不是的,姐姐愿意宽谅灵儿,灵儿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的,哪里还会嫌弃,只是灵儿有一事,着实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吞吞吐吐,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刘蔓樱话说的很直,她明白的很,月灵儿既然能说出这句话来,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话她一定会说的。
  “昨晚姐姐还在昏睡之时,我看到有霍将军抓到了一名铁面男子!”月灵儿缓缓抬起头来,眸光流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蔓樱听了之后的每一个神情变化。
  “铁面?此人我倒是还有些印象,不是王爷身边的人吗?不过这似乎也和我没什么瓜葛,我与他总共也才不过一面之缘!”刘蔓樱想了想,非常冷静地说着,他们自己人窝里斗起来了干得着她什么事情。
  “问题便出在,霍将军根本不认识此人,而且他武艺高强,不论是武功套路还是言谈举止,根本就不可能是王爷府上的暗卫!”月灵儿想起昨晚的事情,也是一阵揪心,那铁面男子杀气重重地冲进来找刘蔓樱,若不是自己想出了那个法子,估摸着想要拿下他定要动用大阵势了。
  “既然不是王爷府上的暗卫,能单枪匹马闯进军营的,自然也是个中好手了,只是不管他有多厉害,不都已经被拿下了吗?”刘蔓樱草草应对,只是心中无由地生出一股不平之感,虽然那铁面欺骗了自己,可毕竟从未伤害过自己,大抵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吧!
  “姐姐可知他是怎样被抓住的吗?”月灵儿睁大了眼睛有些诡异地说着。
  “可惜我对他的事情并不是很有兴趣,妹妹还是请回去休息吧!”她知道月灵儿这般说法,此事定是与她脱不了干系了,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听,刘蔓樱不过一介弱质女流,不想再去承担过多的东西了。
  月灵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点了个头告退,正要走到营帐边上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说:“我听说他似乎是个极有名的杀手,好像叫什么漠北的!”说完最后一句,她转身离去。
  是的,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时候话说一半,远远要比说的过于透彻要更有效果!
  没有人看到,这个一脸无辜的女子在出了营帐之后竟是娇媚一笑,不,应当说是笑得谄媚笑得……奸诈!


☆、143  不买颦眉错(二)

  漠北有狼,而他便是一个如同野狼般凶猛的男子,然则,刘蔓樱坐起身来,双手倚靠在桌上,悠悠地回想起来,那个男子也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犀利眼神,每一次瞧,都觉着如同一个深不可测的大漩涡,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将人深深吸入其中一般。
  遥记得那一日,江湖术士曾经说过的话……蔓樱不觉地颤抖了一下,觉着也许自己不该给将来再多留下一个后患。
  然则转眸之间,刚好身子一侧,桌角恰好和自己腰带上的某个东西碰撞了一下,她猛地一留神,脑中即刻呈现出一张极其熟悉的面孔,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若是那江漠北真当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其他人她是管不着的,就是惜墨哥哥,定会碎了一身的心意的!
  那么不论以后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她也甘愿为之疯狂一次,就这一次!启睿倒是真的很体贴,虽是军营简陋之地,不过那些个脂粉首饰的竟也一点没落下,都给她安安耽耽地摆在房中了,蔓樱简略梳洗之后,便径自坐到菱花镜前,对镜梳妆,妆容画的很仔细。
  抬眸,她对着镜中的美人一笑,已然是完美地掩饰去了昏迷了好几晚上的憔悴颜色。
  换下了自己那身显眼的宫妆之后,她便找了个酒壶,里头加了点蒙汗药,不过只是放在了被窝里藏好,随之婀娜之中不失风雅地朝外头走去。
  依照她的美貌,自然到哪里都会是焦点的,即使是在军营这样纪律算是严明的地方,她也依旧引来了众人的驻足,隐隐约约能听到有士兵几乎耷拉着口水问:“这么美的姑娘是谁啊?”
  “蠢货,管她是谁家的呢,总之不是你家的就是了!”有些年纪稍长的士兵,擦拭兵器之时还不忘记调侃下身畔情窦初开的小兵。
  刘蔓樱微微一笑,只是挑了个阴凉干净的地方坐下来,然后便是呆愣地看着他们来来回回。
  “怎么,都空闲的很吗?还闲散地聊起话来了!”忽然间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在身后,蔓樱不留神之际亦是被他狠狠一颤,不过只消一会她便恢复了镇定,还好,不是启睿。“还不赶紧回到自己应守的岗位上头去!”
  果真是带头的随便说一句,底下的连个响屁都不敢放。
  “是,将军!”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士兵们纷纷正了神色。
  一听到将军二字,蔓樱的心微微一动,机会总算是来了,她缓缓起身回眸,嫣然一笑,“将军!”
  那原本已经转身打算去其他地儿巡逻的小将听到这柔情似水的声音,自然是反射性地回头,但见身后一白衣美人含笑浅风中。
  娥眉淡扫,朱唇轻点,娇小可人的身量似乎也还没有完全张开,微微带点稚嫩,一张绝美的容颜却是微微带着些书卷子气息的,艳而不俗,只消那么一眼,便被她的柔情深深吸引。
  “姑娘你……”眼前的白袍小将不自觉地柔软了语气,生怕一不小心便唐突了佳人,同时又在心头懊悔不已,怎的方才自己对那几个小兵这样凶的,现在也不晓得佳人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一介莽汉啊。
  刘蔓樱丝毫不做作地走到他面前,笑道:“我是月灵儿的朋友,闲来无事才在这里坐着,希望将军莫要怪罪!”
  “不不,不,这个自然是不会怪罪的,只是这军营之中都是些莽汉,姑娘还是,还是少走动些好,免得他们冲撞了你!”白衣小将一下子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舌头打转儿,啥都说不清楚。
  刘蔓樱低垂了头,微微沮丧道:“原来我是不能在军营中走动的,我以后不会了!”
  “哎,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这样走来走去不好!”白袍小将说着便越发说不真切起来了,瞧着身侧佳人紧皱着的眉头,无奈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道:“我是说姑娘不熟路,万一走出了营地碰到敌军,会不安全的,若要看看,不如便由末将来带路吧!”
  碰到敌军会不安全?刘蔓樱在心头冷笑,碰到你们这群披着羊皮的野狼才是真正的不安全!
  不过她终究是绽出一抹娇艳,兴奋地绕到他的身侧,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身子,惊问:“我真的可以在这里走走看看吗?”
  白袍小将点点头,“我叫霍光焰,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姑娘尽管找我便可。”陪着刘蔓樱在营中人少的地方小逛了几下,霍光焰终于是说出了自己心头最想说的话语。
  刘蔓樱吐了吐舌头,娇俏道:“记住了,嗯……我叫樱儿!”
  “啊,对了,光焰哥哥,我听我娘说,这梁国人都长得像熊一般强壮,是不是真的?”还不等那霍光焰有所话语,刘蔓樱即刻接下去,佯装疑惑地问着。
  霍光焰一愣,随即扑哧一笑,连连摇手道:“这些不过都是以讹传讹罢了,梁国人其实身量也和咱们吴国的差不多,人呢,自然也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的!”
  “那梁国的女子呢,听说书的说,都是美人呢!”刘蔓樱急切地问着,眼神之中流露出对新事物的无比好奇之意,三言两语之中,便将一个入世未深的少女样子诠释地淋漓尽致。
  “反正我是没见过比你好看的!”霍光焰走在她身侧,低垂着眸子,看着地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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