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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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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惊慌着跪倒请罪,同时有人上来看她有没有受伤。
  冉敏双手挥挥,道:“没事,没有烫着,只是衣物脏了,沐浴更衣便好。”
  宫人们准备好浴池,便返身退下。冉敏沐浴时向来不惯有人在身边伺侯,故而她沐浴时,便有宫人在浴池外侯着,等侯冉敏的吩咐。
  这是一个好地方。将衣物脱下,冉敏缓缓步入浴物,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水汽之中。
  她手上的那块被茶水浸湿的帕子已渐渐显出字来。上面写着的,正是芝华给她的留言。
  “明晚子时,随红灯笼出皇城,外有接应。”
  没有想到,曾经是她敌人的芝华,如今却成为她突破整个危局的恩人。
  默默将帕子放入浴池,直至洗去帕子上的污渍与字,冉敏放将它沉入浴池,靠在浴池边闭上眼。
  就在明晚,她便要自由了。
  “皇上,姑娘在里面沐浴。”外头宫人恭敬的声音传入冉敏的耳廓。
  是宋嘉绎?她紧张着忙从水中出来,寻找自己的衣物。
  所幸,脚步声在屏风前,便止住了。冉敏慌忙将衣物穿上,叫道:“别进来!”
  翟湛听得见屏风后衣料磨擦皮肤的声音,这声音,这些年他几乎天天都能听到。
  只是他知道,这一次不一样,屏风后面的,是他朝昔夜想的。自将公孙父女关入大牢中,便每一日魂牵梦萦。
  他很想在这个时修越过这道屏风,到前面去紧紧拥住佳人,感受她真实的存在,诉说这些年她不在的孤寂。
  然而他不敢。这个屏风便像一道警戒线,时时提示着他,如果要越界,他需要付出什么。
  “敏敏。。。。。。”他嚅嚅着,冉敏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跟我去一个地方吧,你曾经想知道的谜题,都会解开。”
  “是哪?”屏风后只剩下冉敏的声音。
  “大月宫地宫。”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了

  ☆、旧话

  与翟湛一样,宋嘉绎一开始便知道冉敏的底线,便是这个底线,让他不敢轻易动用亮哥儿这个最后的棋子。
  所幸,能够让冉敏心动的,不止有亮哥儿。
  提到大月宫地宫,冉敏的表情立刻变得警惕而严肃。
  在塞外大裂谷,她与翟湛经历过央帝墓怪象,翟湛应付的游刃有余。他告诉冉敏这些是他与宋嘉绎在大月宫地底曾经历过的。
  在取出央帝随身的玉瓶后,翟湛放火毁了央帝墓。
  “我不懂,你让我陪你去大月宫地宫是何意思?”冉敏装作茫然,“我想知道的谜题?我并不懂你的意思。”
  宋嘉绎凝视着她,认真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说的是全部,包括翟湛想要瞒着你的事。”
  宋嘉绎的提议很有诱惑,冉敏却没有马上站起来跟他走,而是问:“说起来很奇怪,这些事我舅父不肯告诉我,翟湛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你偏偏肯告诉我?”
  她的眼神是从未遇过的冷,宋嘉绎却笑了:“敏敏,你怀疑我利用你引翟湛入伏,却未怀疑过我是真的将你放在心头,不是吗?如今我所做的事,是你舅舅与翟湛不肯为你做的,因为他们有后路,而我没有。”
  他的双手撑在冉敏所坐的椅沿上,将她禁锢在其中,居高临下凝视着她,“因为我与他们都清楚,只有一切真相大白,她便只能呆在那个揭露秘密的人身边。”
  冉敏跟着宋嘉绎走下阴暗的地宫。
  宋嘉绎走在她面前,每一步凝重而准确。
  要胁冉敏跟他到地宫,只是第一步,他需要的是冉敏知道自己的身世。
  “敏敏,你知道为何冉柏如此恨你母亲?”
  突来的问话让正思索对策的冉敏有些愣神,“我知道。”
  她并不想将家丑告诉眼前这个想要威胁利用她的男人。
  “你知道的,或许只是一部份。”宋嘉绎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在阴暗的氛围之下,显得恍恍乎乎。
  “难知道此事定你还知道些什么?”冉敏随口敷衍着宋嘉绎,用心记住周围的环境。
  “应该说,这里再也没有我所不知道的一切。”宋嘉绎仿佛笑了一声:“冉训曾说过,你的祖母齐氏曾诬蔑你母亲与他人有染,而令你父母之间多生误会,最后引导他们绝裂。”
  “那是你绝没有想到,那时因自身美貌而被锁在闺楼上的令堂,的的确确,结识了另一位男子。”
  他将石边右侧灯台向右移动,面前那扇厚重的石门,正在冉敏面前缓缓移开。
  瞬间,冉敏便看到与塞北大裂谷央帝墓同样的场景,只是,这场景又有细微的变化,船棺上的图腾不同,船棺前,似有一个人正低着头跪在那里。
  宋嘉绎已僵在当地,他突然甩开冉敏,向船棺跑去。
  冉敏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你爬上船棺,掀开棺盖,向里面察看。
  “没了!没了!”他大吼着跃下来,揪起跪着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这里面的尸体偷走了?”
  那个人似被扯线的木偶,晃荡着身体,任凭宋嘉绎摆布。
  冉敏爬上被打开的棺木,向里张望。
  黝黑的乌木棺中,并没有任何东西。
  翟湛曾告诉过她,这里面,是个人,而且,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然而如今,这个人却失踪了。
  冉敏皱眉回头看宋嘉绎,希望他可以给她一个解释。
  然而,下一刻,她却跃下船棺,拉住了宋嘉绎。
  “舅舅?”在宋嘉绎手中的人听到这个声音,缓缓抬起头,呆呆看着冉敏。
  这是耿云彬。冉敏从没有想到,这个精明的商人,有一天竟会落魄的像个流浪者。
  他的头发篷乱,下颌胡碴遍布,那双毫无神彩的眼睛似望着她,又似根本看不到。
  “敏敏。”宋嘉绎终于停下动作,“看来,他是真的疯了。”
  他轻轻一松手,耿云彬便直接似一团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
  “为什么我舅舅会出现在这里?”冉敏最后一次听说耿云彬的消息,是在即将离开关中之时,有人看到他正向北而去。
  只是冉敏却再没遇见耿云彬,连同追随他而去的廖仙芝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你舅舅是来投靠我的。”宋嘉绎道:“这此一月前,他便带着自己所知道的秘密来跟我交换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冉敏问。
  宋嘉绎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如果我跟你说的事,你根本不信,那你舅父同你说的你会信吗?”
  见冉敏有些犹豫不决,他叹一口气,道:“你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世不是吗?冉家将你自小便隐藏起来,你也只道是自己的性子并不讨好,不足以被你祖父祖母所喜欢。”
  冉敏淡淡道:“事关先母清白,岂能听你一人之言便随便怀疑自己的长辈,更何况,还是一个与我母亲并不相干之人。”
  “怎么会不相干呢?”宋嘉绎道:“你大概不明白,自我父亲幕年之始,你的母亲,便已经被朝廷注意到了。”
  而冉敏的母亲被注意到,并不止是因为她的美貌,间接的,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央帝暮年,北来男子,自称可通上下五千年。帝疑,考据试探再三,均被男子料中。喜而拜其为师,欲通天下事。三日后,帝遣宫人请男子入朝,竟已人去楼空。”
  宋嘉绎默念着宫史,“敏敏,这个男人出现的时间太短,我仅能在宫史内册卷上找到这一段文字,后来众人,都认为这不过只是一段传说罢了。然而我却知道,正是由于这个男人的出现,而令我父皇荒于政务,四处寻找这个人的下落,令我皇兄有机可乘。”
  “我不懂,你说的这个人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冉敏强笑道:“如你说的一样,这,只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
  “如是传说!”宋嘉绎指着瘫在地上的耿云彬,问冉敏:“如是传说,那你母亲遇见的是什么,而你舅舅为什么又要那么辛苦的寻找到这个人呢?”
  冉敏转过了头。
  “经过十五年的找寻,我父亲终于在青州找到了这个人的踪迹。当他看到这个人时,才终于找到自己如此执着的理由。这么多年,那人依然没有老,容颜年轻的,便像二十多几的青年一般。”
  “别胡诌了!”冉敏打断他的话,“你想同我说什么?长生不老,青春永驻?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你有什么证据?”尽管冉敏曾亲眼看过那具棺木中央帝青春不老的遗体,目前,她只有努力岔开宋嘉绎的话。越来越接近事实,也令她越来越不安,她甚至有些惧怕着知道这些真相。
  宋嘉绎凝视着她,半晌方道:“你知道,我并不是随口诳言。便在这具棺木中,我想给你看的一样。只是,这具女尸消失了。”
  冉敏冷笑道:“既然不见了,那便不是眼见为实,既是如此,又有什么好说的。”
  “眼见为实的,也会有虚,不是吗?”宋嘉绎道:“我是真的想告诉你。父皇的遗体,我找不到,然而启帝的遗体,我却知道。他在死前,曾服过丹药。”
  “天下间的帝皇都是一样,到了寿命已尽时,第一个,想要的便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冉敏平心静气道:“所以现在,你可以再往下说。”
  看她的心情已平复下来,宋嘉绎点点头道:“这是你舅舅告诉我的,或许,他也曾告诉过你。在你母亲被囚于闺楼之时,很长时间,都表现的非常怪异。例如经常会在闺楼内莫名奇妙的消失,却又莫名莫妙的出现。甚至可以听到她弹琴甚欢。”
  冉敏点点头,“我舅舅曾经这么说过,当时,他只是挑明我的母亲有些怪异。”
  长时间的独处,让耿府的人并不会注意到这个奇怪这处,只有同耿云淑感情稍近的耿云彬略有所闻。
  “只是,这里面有一个疑点。”冉敏道:“我舅舅,看来,也并不十分清楚我母亲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是吗?”宋嘉绎唇角微勾,道:“这些只是你舅舅提供给我的消息,而我所知道的是这个男人的结局,与你母亲的归宿。”
  这些在朝廷暗卫手札中均有记载,只是有些被列为机密,被启皇暗暗销毁,只能靠宋嘉绎的推测来组织事情的根源。
  启皇的人,有见过这个男人出现在耿氏的闺楼之中,只是不过一会,便听到这人出现在其它的地方的线索,追踪而去,那人已在另一个地方出现。寻询那些曾与这男子接触过的人,形容的特征均是一人。
  这个男人,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一般。
  最后知道这个男人的消息,是在晋江小叠山,探子赶到时,正好看到那人投水的身影。
  金光乍现,七天,启帝派去的人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尸体。
  至此,启帝将人马调派到与此人有接触的耿氏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下榜,因为马上完结,不会再申榜。

  ☆、试探

  冉敏突然间想起在冉氏小库房中母亲留下的嫁妆。那些书。
  其中最特别的一本,便是母亲留下的游记。
  这或许,并不是一本游记。
  如今知道耿氏秘密的人,或许已经没有几个活在人世,那她要去哪去找寻这些秘密呢?
  像是看出她的困境,宋嘉绎缓缓走到她的身边。
  “敏敏,我手里有一样东西,或者你会愿意看到。”
  这声音像是魔鬼的诱惑,冉敏睁大双眼,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你不用害怕。”宋嘉绎黯然道:“并不是只有翟湛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等冉敏再一次看着他时,宋嘉绎已将随身之物摊开在她的面前。
  这是?像一幅风景画轴,冉敏疑惑的观察着画卷。
  “皇城的结构图?”冉敏问道。
  “是。”宋嘉绎指着画卷上的一处,问她:“这里,你是不是觉得很面熟?”
  冉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他点的地方正是大月宫。
  “大月宫?”
  宋嘉绎随及将手掌覆在大月宫之上。“你看看,除去我盖着的部份,这里像什么?”
  冉敏听宋嘉绎说过,大月宫原本只是一个湖,是启皇看中了这个,将之重新填平,在上面建起了大月宫。
  听闻皇城历经两代帝皇,到启皇方始建成,气势宏伟,有皇家飞龙之势。大月宫原本的这一处位于龙头前方,像一颗龙珠之所。
  启皇在这上面盖起一座格格不入的宫殿是否在掩饰什么呢?
  冉敏观察着被宋嘉绎盖住一半的大月宫。宋嘉绎的手指纤长,这只手曾经拥她入怀,也曾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青春总在不经意中逝去,再回头惘然已是愁绪。
  宋嘉绎静静看着冉敏愣神,只要与她多呆一刻时间,她便能想起一段只属于他们的岁月。
  冉敏抬起了头,“我知道这是哪里了。”
  小叠山,与宋嘉绎设想的不一样,冉敏想起的,不止是她与宋嘉绎的岁月,还有与翟湛的时光。
  小叠山,在那里,冉敏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过往。
  “这里,跟小叠山一模一样。”
  “小叠山?”宋嘉绎问。
  “我母亲的陪嫁庄子。”冉敏道:“所以,我想知道,这枚传国玉玺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在耿氏的陪嫁庄子中,发现的这枚传国玉玺。冉敏认为,这肯定与皇家有什么关系,只因玉玺丢失是一件大事,如果没有帝王的掩饰,这件事,很快便会喧之于众。
  “大约便在我父皇去世那一年。”宋嘉绎回忆道:“因为我亲眼看到过启皇即位的诏书,上面的玉印是假的。”
  “可是,启皇并没有着急,看他这些年在朝中的状态,我简直要以为他只是将这枚玉玺交给一个人保管。”冉敏不自觉皱了皱眉,“我设想他早就知道玉玺的下落。只需要盯着这个偷走玉玺的人,便可以跟此人,最终找到玉玺的下落。”
  “敏敏,你有句话你或者遗漏了,或者启皇早已知道玉玺的下落。然而是什么原因使他不敢贸然从偷走玉玺的人手里将玉玺夺回呢?”宋嘉绎道:“其实,你问问耿云彬,便知道了。”
  对了,舅舅。
  在她与翟湛藏起乌木的山上,是耿云彬告诉她们,匣子里的东西是玉玺。可见,他知道这个玉玺的来历。
  “其实你也知道,不是吗”冉敏问宋嘉绎。
  宋嘉绎只是笑笑,“是,我知道,但是我不会全部告诉你。”
  是的,只有一点一点,将秘密告诉冉敏,才会延长冉敏呆在他身边的日子。等到秘密真正被冉敏发觉,或许她便会知道,只有他的身边,才是她最安全的港弯。
  耿云彬仍瘫在地上。冉敏不懂究竟是什么事令他被打击的如此之深,三魂不见七魄。
  “舅舅,”冉敏蹲在他的身边,在他耳边问:“你知道阿芝去哪了吗?”
  耿云彬木然看了她一眼,总算有一些反应。
  冉敏道:“我要把舅舅移到我那里去。”
  “不行。”宋嘉绎断然拒绝:“他一个男子,与你单身女儿共处一室如何可以。”
  他拒绝人的时候很强势,上位者的威严立刻便渲泻出来。
  冉敏并不理会,道:“我舅舅如今身体状态并不好,我并不放心他独自一个人。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他移到我屋子侧殿,加派人看守。”
  宋嘉绎目光深深,在她与瘫在地上的耿云彬之间回转几次,冉敏不动声色,任由他打量。
  终于,他重重叹一口气,道:“敏敏,我终究敌不过你。”
  说到此地,冉敏知道他是妥协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母亲那系的亲威只剩下我舅舅一人,你知道,这是我的底线。”
  再回到宫殿之时,宋嘉绎被侍人急吼吼请走了。宋嘉绎刚可以掌握政务不久,总有一些人,敢犯以天颜,想乘着宋嘉绎虚弱之时大捞好处。
  临走前,宋嘉绎状似无意般挑了一眼耿云彬,同她说:“敏敏,你也知道我的底线。”
  冉敏目送宋嘉绎走远,淡淡道:“阿舅,宋嘉绎走了。”
  原本瘫在地上,仿佛一个石人的耿云彬舒展开了身体,然而他却仍然躺在地上。
  “什么时候,你知道我是装的?”他淡淡问,语气之中没有半点情绪。
  “大概,是因为你还有一点人□□。”冉敏说完这句话,蹲在耿云彬的身边。
  “当我提到廖仙芝的时候,你还有反应。”冉敏轻轻问道:“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吗?”
  耿云彬看着冉敏,突然轻声笑了起来:“如果宋嘉绎、翟湛知道你根本不如想象中那么蠢,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耳光。”
  冉敏淡淡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蠢,只是有此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并不会宣之于众。”
  “哦,”耿云彬止住笑声,盯着她道:“所以你现在有证明,可以指控我便不是耿云彬?”
  冉敏点点头,“嗯,因为我想起来了呀。”
  是呀,冉敏想起母亲逝世后那一夜,耿云彬到冉家找她索要盘缠的情景。
  那一夜,留给冉敏最深印象的,始终是耿云彬独特的嗓音,她先入为主,认为这一个,便是她的舅舅。
  “你没有让我看到你的脸,不是吗?”三、四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只是一个模糊认知的年龄,再加上当时的天气恶劣,很容易令一个小童认错人。耿云彬便是利用了这个,让冉敏以为,她的舅舅,并没有在那次的火灾中受伤。
  “呵呵。”耿云彬笑了起来:“这只是你的推测,见过我的,不止是你,还有冉家的大爷。别忘了,当时为耿家出面料理后事的,便是冉家的大爷,如果我是假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大伯与你见过几次面?”冉敏问道:“也许,青州耿氏与冉家的关系并不好,祖父每一次都是带父亲去青州。母亲与父亲的这桩婚事,原本便不得冉家二老的心,等母亲嫁到东津之后,便基本断了与青州的联系。这也是为何青州出事,冉家并没有花费力气,替耿家出头的原因。”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并没有证据,证明我不是耿云彬!”
  “那你为什么要来寻找我母亲的遗体呢?难道不是因为我舅舅或者也进入我母亲一样的状态?”
  这句话令耿云彬大震,他惊道:“你母亲?”
  “难道那棺材里消失的,不是我母亲的遗体吗?”冉敏质问道:“我母亲的遗体依旧年轻,便没有呼吸,阿舅你这些年,要找的,难道不是让我阿舅醒过来的方法么?”
  连声质问令耿云彬方寸大乱,他慌不择言:“你怎么知道,那里面躺着的,便是你的母亲?还有,为什么?你会知道,你阿舅。。。。。。”
  在耿云彬说出你阿舅这三个字时,无疑之中,便是承认了自己并不是耿云彬。
  冉敏暗暗放下心头提起的那道气。这些,只是在誐耿云彬。她的猜测并不是没有依据,在上一世,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耿云彬此人。
  这个人,却在她今天找到乌木中的紫金匣子之时而出现。耿云彬不是为她而来,为得是这个紫金匣子中的玉玺。
  他为获得冉敏的信任,而告诉过冉敏耿氏的事。便是这些离奇的事,令冉敏对他又疑又惑。
  在他的描述中的耿氏,与他时而亲近时而疏远。这在冉敏看来,像是站在两个人物的方面描述对同一个人的看法。
  于是,便有冉敏将矿山交给耿云彬打理的一步。她想知道,耿云彬到底在想什么。
  自告跟着他去的廖仙芝早前几乎每月都有书信传给当时正在京中的冉敏,告诉冉敏,耿云彬,似乎在找寻一样东西。只是这些书信,渐渐稀少起来,最后一封信到来的一个月后,耿云彬与廖仙芝出现在了京中。
  冉敏不知道耿云彬到底有没有找到这样东西,她所知道的是,他离开正准备去的方向,正是大裂谷的方位。

  ☆、冉熠

  耿云彬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船棺里的遗体是耿氏的。连同我,才是前天晚上看到才相信耿氏的遗体被移到了这里。”
  其实并不难猜,不是吗?将所有一切线索串起来的,正是她的母亲的耿氏,而她离开的那一年,她娘亲的墓已被盗挖一空,里面不见的,便是耿氏的遗体。
  “现在该轮到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冉敏拔出袖中匕首,置在耿云彬颌下,道:“我说的够久了。”
  今夜,宋嘉绎似乎被朝中的政务拖住了,便没有空闲到冉敏的宫中来探她。只是派人传话,要她好好休息。
  冉敏敝一眼侧殿那紧闭着的大门,点头应诺使者。
  她转身回房,路过侧殿门时,轻轻敲了两下门。“如果想走,今夜子时在门前等我。”
  冉敏想要知道前世今生,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这时候,只是耿云彬能为她解答。能知道真相的人已经不多了,她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蜡火渐息,伺在床帐边伺侯她的宫人已沉沉入睡。一点迷香而已,不过沉沉睡上几个时辰,并不碍事。
  冉敏整装好,缓缓走出宫殿。
  远远的,一个人影靠在柱子上,仰望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耿云彬,他的眼中已恢复精明,见到冉敏到来,笑道:“你想带我去哪?”
  冉敏不动声色看着他,耿云彬心机甚重,前面那些小小的把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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