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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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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不能玩出人命来。
许踪就完了。
他没牙。
但手脚还是很利落的。
然后脸又肿,说话又露风,含糊不清的。
这帮人可着劲地使唤他。
褚伯玉虽然不用干活,却也让他趴在条凳上,陪着看。
就像死刑陪绑一个道理。
身体不能折磨,就只能精神折磨。
魏云馨跟着魏芳凝,往马棚走时,心下不自觉得就又“突突”了两下。
她不明白魏芳凝为何会一直往北,走到马棚来。
在马棚门口,魏云馨终于停住脚,强笑着说:
“姐姐可是一时迷路了?怎么跑这儿来了?这里又脏又臭,可有什么看头?”
魏芳凝拉住魏云馨,就往马棚里走,并笑说:
“既然我拉妹妹来,自是有好东西让妹妹看。妹妹跟着就是了,定不会让妹妹失望。”
门口守着的,自不会拦着魏芳凝。
魏云馨自己来,却就不一定能进去了。
毕竟谁若是包藏祸心,马上做手脚,更容易出事。
既然到得这里的,都是沈家亲兵。
自是管理得滴水不漏。
魏云馨没有办法,只得随了魏芳凝进去。
但马棚里收拾得极为干净,倒也没有多少臭味。
有一四十来岁,有些跛脚的大汉上前,躬身行礼:
“大姑娘、二姑娘好,过来是看那两个人的?”
魏芳凝点头,笑说:
“厉叔叔好,说过多少次了,不用每次见了我都这样客气。”
厉叔笑说:
“军营里讲得就是规矩,这什么时候,这个规矩都不能废了。”
然后也知魏芳凝所来何事,也不等魏芳凝问,就说:
“他俩个过来之后,褚小子有伤在身,暂时干不得活,让人抬了出来,陪着许小子呢。许小子只不过是脸肿些,所以小人安排他收拾马粪。二位姑娘随小人走,转个弯就能看着了。”
魏云馨一听,就不想去。
那是与她一起合谋的人,现在许家人全都折了,只她没半分的事。
许踪先定是一心指着她和她娘,能救他出火坑。
这时候,她和着魏芳凝两个,有说有笑地过去……
魏云馨真不能保证,许踪会不会一怒之下,胡说些什么话出来。
这若是换了她,可是鱼死网破的心都有。
更何况她下午为了安抚许踪,才派了丫头来,说定是能让他不遭罪的。
却没想到,魏芳凝将许踪给弄马棚来了。
魏芳凝如何会让魏云馨走?
死死地拉住魏云馨的手,魏芳凝笑说:
“有劳厉叔带路。”
魏云馨被魏芳凝半拖着,随着厉叔到了马棚系马之处。
厉叔边走还边介绍说:
“承平伯府与京上人家一样,大马场在城外面。马不光要养,平时也要经常遛弯,放跑练马的脚力。府上才多大地方?只放着随时用的马,所以并不多,也没有多少活可干。”
活是不多,但承平伯府上人多,男人出门都是要骑的。
更何况女人出门,套小车一匹马。
像沈太夫人出个门,套车的话,都要三四匹。
所以,平平常常,承平伯府上的马棚里,也要有十几匹马,供着随时用。
现在虽然不是大热天,收拾得再干净,那苍蝇也是要十月才绝。
新出的马粪又热。
最是引着这些东西。
许踪、褚伯玉身上又有血。
魏芳凝和着魏云馨从外面走进来,就见许踪正一锹一锹从棚子里,往外铲马粪。
褚伯玉就趴在一边的条凳上。
那苍蝇“嗡嗡”响着,密密麻麻地竟落在了许踪的嘴角、褚伯玉的后背上。
边上几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长得极为凶残魁梧。
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看着他俩个。
许踪也不敢偷懒,只得趁着空,轰一轰。
可那苍蝇最是不怕这个的了,一轰就飞,转个头就又飞回去了。
许踪的脸,肿得像猪头一般。
魏芳凝看着解气,但却不是她带魏云馨来的目的。
许踪没注意到魏芳凝和魏云馨过来。
褚伯玉却看着了,急忙呼了声:
“表妹!”
他还以为,魏芳凝心里定是有他的,所以才会搅和了他的婚礼。
此时又跑到这儿来,定是来看他来了。
正文 52 爬灰
落到现如今的模样,褚伯玉再不敢端什么小世子的架子了。
娶不娶魏芳凝是一回事。
但现在,他急需要套住了魏芳凝,以改变他在魏家的处境。
褚伯玉做出了十足的深情模样说:
“表妹,表兄也是上了他人的当,并不是有意想要负了表妹的。表兄对表妹的心,苍天可鉴。”
说着话,褚伯玉故意扬起他那张俊脸,冲着魏芳凝,露了个自认为,能颠倒众生的微笑。
魏芳凝看着就觉得恶心。
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她成了太子妃之后。
褚伯玉也是这样,竟然恬不知耻地打着表兄的名号,去太子府看她。
魏芳凝执拗起来,也是非常的执拗的。
对于褚伯玉,上辈子的魏芳凝,可是直接给他来了个不见。
一个如些恶心的人,有什么可见的?
只不过,魏芳凝却记得,太子好像见过褚伯玉几次。
却不知道他俩个都说了些什么。
魏芳凝曾经劝过太子,让他少理会褚伯玉。
不过,只一提褚伯玉,太子似乎整个人,就冷得能冻死个人。
后来,魏芳凝也就不再提了。
魏芳凝那时候以为,太子还是介意她曾订过婚的事。
于是,便就为太子寻了两个美女来。
结果魏芳凝到现在还记得,太子那天,发了那样大的火。
将美女给赶跑了不说,还将她给臭骂了一顿。
魏芳凝也很委屈啊。
气得直抹了半宿的眼泪。
自后魏芳凝待太子,越发的小心翼翼,而太子待她,也越发的冷淡了。
思及以往,魏芳凝也只得是一声叹息。
而许踪这时候也看着了,进来的魏芳凝。
自然也就看到了,被魏芳凝拉着的魏云馨。
不过他倒也知道,他自己干的事,魏云馨就是想救他,也是要慢慢图之。
所以并没有生魏云馨的气。
只是听了褚伯玉的话,怒火中烧,咬着牙说:
“褚公子高门子弟,咱们是升斗小民,想当年褚公子初见我妹妹,惊为天人,说得那些话,别人不记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他虽说得慷慨陈词,却是嘴巴露风。
魏芳凝几个,也就听了个半懂。
话虽然听了个半懂,但魏芳凝却是想起一件事来。
那就是上辈子被魏芳凝也踢了一脚,孩子没保住,身子又要调养。
这新婚自是没有了。
褚伯玉是不可能为许回雪守着。
但许回雪也是个厉害的。
这才过门,竟然就将后院给辖制住了。
褚伯玉竟然是连个丫头的手,都摸不着。
这男人可不就是,你管得着家里,哪里管得着外面?
魏芳凝就觉得许回雪傻。
像她,早早就想通了,所以从不管着太子的。
褚伯玉背着许回雪,在外面眠花宿柳。
结果待许回雪养好了,与褚伯玉敦伦,那病可就找上门来。
本来许回雪落胎,就不好再怀。
这一下子,更是难有。
夫妻两个双双治病,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传得满京城都知道。
文昌侯府自然就又成了京城里的笑柄。
然后好死不死,文昌侯世子褚燕卓也得了这病。
结果可想而知,这文昌侯家爬灰,便就不胫而走。
魏芳凝虽然并不关注褚家,但闹得这样大的动静,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自然是如雷贯耳了。
想到这儿,魏芳凝忍都忍不住,“嗤嗤”笑出声来。
那眉舒目展的模样,一看就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褚伯玉以为,魏芳凝这是见了自己的那张俊脸,多少又动心了。
心下欢喜。
也顾不得许踪在哪儿满嘴跑风地说着,半听不懂的话。
褚伯玉又说:
“表妹,表妹一定要相信表兄。咱们从小订婚,表兄对表妹如何,表妹心里难道没有个数?”
魏芳凝可不是来与褚伯玉续旧来的。
再说,想到上辈子褚伯玉的下场,魏芳凝觉得,再没那个更好的了。
所以也不理会他。
那看着着几个汉子,上前给魏芳凝见礼。
回头就见许踪在哪儿杵着锹,瞪眼睛不干活。
那几个汉子喝道:
“老子不管你们什么王公公子的,到了这儿既然是仆,就都给老子老实的。还不干活?是不是想着门牙也不要了?老子战场上,那也是杀人如麻。可不是你俩个弱鸡一样的崽子。”
说完,故意往褚伯玉的后背一拍。
褚伯玉惨叫了一声。
许踪就跟着一哆嗦,也就不敢再瞪眼睛了。
急忙接着往马圈里去,往外铲马粪。
魏芳凝满意地笑了,对魏云馨说:
“妹妹是不是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魏云馨免强笑了笑。
却没有回答魏芳凝的话。
魏芳凝对厉叔说:
“厉叔知道的,我现在的名声全拜谁所赐。要是吃了他俩个不犯法,我都有心想要生啖了他俩个。所以,我将他俩个放到厉叔这儿,厉叔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厉叔连忙表决心:
“大姑娘放心,小人出身军伍,知道不下一百个不让人死,却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魏芳凝没有瞅被吓得一阵哆嗦的许踪、褚伯玉。
而是瞟了眼魏云馨,然后满意地走了。
任褚伯玉如何哀嚎求饶,魏芳凝都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
不过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她本就对他无情。
又眼见着他的将来,现在的行为,不过是要折磨他一下,以解她的愤恨而已。
魏云馨是吓了个够呛。
虽然回来的路上,魏芳凝拉着魏云馨,那样言笑晏晏地说着体己话儿。
魏云馨现在,几乎可以断定,魏芳凝还是发现了,她做的事。
可是她又不敢就那样直接地,问魏芳凝。
魏芳凝极为亲切热情地邀请魏云馨,来她的百花园吃晚饭。
魏云馨后来连借口都不找,直接落荒而逃。
魏芳凝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百花园里。
因为没有外人,魏芳凝就喊着红芍几个陪着她,一起吃晚饭。
饭后,边听着绿竹说着下午时,魏府上的事,边遛弯消食。
秋天的夜晚,天空又高又亮。
星星一闪一闪的。
也许是魏芳凝心情好的原因。
她抬起头,仰望着星空,就觉得自己的心,像天空一样的开阔。
正文 53 轻风
中午睡过,所以虽然这一天过得乱糟糟的,魏芳凝倒也不觉得累。
今天晚上轮到绿竹和蓝草守夜。
魏芳凝却将她俩个打发到外间上。
她想晚上静一静。
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重生这一事实。
但白天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就连午睡也是陪着沈太夫人。
所以此时夜深人静,正是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的时候。
对于下一步,魏芳凝早已经想好了。
那就是先要将张姨奶奶,想法子从褚家接回来。
只是,今天太子的反应,着实是让魏芳凝吃了一惊。
怎么也想不明白,太子怎么与他上辈子时,变化那样的大。
虽然她很想自恋的以为,太子是对她一见钟情。
但只要一想到上辈子,他俩个最终收场。
魏芳凝就一点点涟漪的思想都没有了。
想到太子,魏芳凝自然就又想到了许梁衣。
她能感觉到,许梁衣让褚伯玉、许踪到她家为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意。
魏芳凝有些担心。
毕竟许染衣可是个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的主儿。
由于对许染衣太过了解,所以,魏芳凝可不会被许染衣那,出尘一样的样貌、笑容给迷惑了。
魏芳凝感觉头疼。
虽然有着沈太夫人,许染衣不能将她弄死。
但找她别扭,总是免不了的。
香炉里燃的是深静香,此香为崖香,香气清远幽深,恬淡落落。
给人一种淡泊名利,寄情深谷的幽旷之感。
本来晚上要么燃安神香,要么燃帐中香。
终都是安神助眠的功效。
但魏芳凝因着想要想事情,特意让丫头燃的这个。
魏芳凝不自觉的,就将太子、许染衣等人放下了。
抬眼望向帐顶,就好像望着满天星斗的夜空。
了无睡意。
这是她回来的第一个晚上。
就像离家数年的游子,突然回到故里。
面上虽然平静。
到底心下还是兴奋的。
有几个人的人生,可以重来?
既然睡不着,魏芳凝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到地上,走到了窗下的榻上,将窗子打开,看那满天星斗的夜空。
高空中,渐消的半月微凸。
将手肘顶着窗台,用手支着头的魏芳凝,正看得入神,
一阵微风,院中窗前不远处,有两株西府海棠,叶子飒飒。
魏芳凝都没有过脑子,随嘴就说:
“轻风,你又调皮了。”
声音虽然还显稚嫩。
但那话的节奏,却像一个看尽沧桑的人,在说一个调皮的孩子。
然后就听“嘭”地一声,从一株海棠树上,掉下一个夜行打扮的女人来。
由于并没有蒙着脸,所以可以看出,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
黑衣女人,则一脸不敢相信地瞅着魏芳凝。
而魏芳凝自己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魏芳凝可以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只是上辈带过来的后遗症而已。
可她真没想到,这样一阵微风,轻风就真的来了。
掉地上那个女人,虽然与她在青云庵时变得年轻了。
但那的的确确是太子派给她,并一直跟着她的女护卫,轻风。
轻风片刻诧异之后,立时站了起来,在窗外冲着魏芳凝一抱拳,小声说:
“奴婢轻风参见魏姑娘,奴婢是受太子之命,过来告诉魏姑娘一声,花嬷嬷一家已经解决了。至于许娘子,魏姑娘也不用担心,太子爷不会让她来打扰姑娘的。”
能够再见着轻风,魏芳凝还是挺激动的。
她在褚家见着太子的时候,就曾想过,怎么样能将轻风弄到自己身边。
此时见轻风来寻她,便就也顾不得别的,很是开心地顺着窗子拉轻风道:
“进来进来,我屋里今儿晚上没人,快进来。要不一会儿再让人瞧见了,可就不好了。”
轻风抽了抽嘴角。
觉得魏芳凝十分奇怪。
一般人此时不说吓得尖叫,也早就将窗户关上了。
她一身夜行人打扮,就差将“我是坏人”帖到脸上了,眼前这位魏姑娘这么热情,到底几个意思?
魏芳凝却不管那些,只是一个点儿的小声催促轻风。
话说魏芳凝能不激动吗?
上辈子,她的丫头没有陪她走到最后。
而一直跟着她的,只有这个轻风。
无论是她在太子府上,还是回到了承平伯府,还是最后去了青云庵。
一直照顾她,保护她,陪伴她的,只有轻风。
她俩个也从最初的主仆,变成了共过患难的朋友。
只是轻风也是命运坎坷。
她爱上了逸亲王的死士欧阳询。
轻风轻轻地将魏芳凝往边上拨了拨,然后一个跃起,便就轻轻地落到了屋里。
半点声响没有。
轻风功夫不是顶好的。
她名字叫轻风。
可以想见,她的长项,便就是轻功了。
魏芳凝像是夜晚偷会情人似的,还探出窗外,四下看了眼,然后快速地将窗子关好。
轻风……
魏芳凝转过身来,拉着轻风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笑得见牙不见眼。
好在轻风理智还在,知道这是太子的心上人。
太子派她过来,一是给魏芳凝送信,二是让她想个法子,留在魏芳凝的身边,便于保护。
轻风自小没有爹娘。
她是被沈建宾收留,做为保护太子的死士培养的。
听命于太子。
过份热情,对于她们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依着警觉性,就是不要了魏芳凝的命。
轻风也会一个手刀,先将魏芳凝劈晕了再说。
唉,可是动不得手。
那是太子喜欢的女人。
只能供着、哄着。
却决不能出言说一句重话。
不过轻风感觉,依着魏芳凝这份热情,应该不用她寻什么借口。
魏芳凝自己就会主动留下她。
果然魏芳凝没让轻风失望。
待上下打量完轻风之后,魏芳凝也从刚见轻风的激动中,慢慢回过神来。
也想这一世,此时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魏芳凝“呵呵”笑了,说:
“哎呀,原来你叫轻风啊?刚我是见起风了,所以自言自语地说那微风呢。谁可知道,你竟然从树上掉了下来?我就猜,你一准叫轻风了。”
虽然听起来颇为牵强。
正文 54 原因
但也总算是解释了,她为何会说出“轻风”两个字来。
轻风干笑了声,说:
“还真是巧了,当时真是吓了奴婢一跳。奴婢的轻功不说天下无敌,却也少见敌手。却没想到魏姑娘竟是慧眼如炬,竟就看见奴婢了呢。”
魏芳凝也知道,留下轻风,等于留下一个奸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将轻风留在自己身边。
魏芳凝试着问:
“要是我留你在我身边侍候,太子会不会答应?”
然后,魏芳凝还想呢,太子派了轻风来,跟自己说这些个干什么?
难不成脑子锈逗了?
总不会,真的对她一见钟情了吧?
魏芳凝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要锈逗了。
外间上夜的绿竹、蓝草终是被吵醒了。
两人急忙忙的起床。
在外间,绿竹就问:
“姑娘做梦了?”
她俩个还以为魏芳凝在说梦话呢。
魏芳凝将轻风拉到床边坐下,对外间说:
“没事,你俩个继续睡吧。”
绿竹和蓝草虽然狐疑,但魏芳凝这样说了,她俩个也不敢进去。
但也没睡,坐在外间的小榻上,愁眉不展。
实在是觉得她们家姑娘,去了一趟文昌侯家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窗子关上,屋内黑黢黢的。
魏芳凝拉着轻风的手,示意她上床上去。
弄得轻风反倒是有些提心吊胆。
不知道魏芳凝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想要拿她怎么样了。
这又不能打,又不能跑的。
待到轻风被魏芳凝半拉半拽到床上,汗都下来了。
摸着黑,魏芳凝将被子盖好了,又将床帐子合上,她自己也钻进被窝里。
床上只一床被子。
两个人自是进了一个被窝。
轻风……
躺好之后,魏芳凝才喊道:
“绿竹、蓝草,你们两谁给我倒杯水。”
早就等着的两个人,立时便就进来。
好像一直等在门口似的。
绿竹举着灯。
蓝草从外面的小炉子上,倒了热水进来。
魏芳凝将自己的半边身子,探出床帐外,接了水,喝了口。
床帐子却是半点儿缝也不露。
真似里面藏了个男人似的。
绿竹爱说话,笑问道:
“姑娘做什么梦了?奴婢们在外面,听着里面有说话声,又不似太清楚。”
魏芳凝将水杯还给蓝草,笑说:
“可能是白天累着了,竟梦与人吵架了。一会儿我再说梦话,你们也别管,回外面睡你们的觉吧。明儿早上,还有事情要做呢。白天,我可不准你们偷懒。”
绿竹蓝草见魏芳凝果然也没什么事,也就没多想。
再怎么的,她俩个也不可能想到,魏芳凝床上藏了一个大活人。
也就放心的出去了。
魏芳凝有点儿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转个身,就想去搂轻风,表示她的喜悦之情。
轻风反射性地一躲。
心想:
太子这心上人难不成,有啥与众不同的爱好?
这也忒吓人了。
轻风整个汗毛都被魏芳凝给吓得,竖了起来。
真真是吓坏了。
第一,轻风很正常。
她喜欢帅哥。
不喜欢美女。
再说魏芳凝也算不得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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