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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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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已经成竹在胸?你是不是已经在钰儿的尸体上动了手脚?!”

    心里被盛夏笑得发毛,才刚刚安静下来没有片刻徐炳怀再度气急跳脚。

    “我当然是在笑徐先生你了,”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盛夏故意抬手晃了晃手里明晃晃的解剖刀。

    “既然心里盘算好了要来大理寺无事生非的拦阻验尸,那就麻烦你事先将所有的说辞都想一遍。

    刚刚还说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现在又信誓旦旦的说我是安王殿下的人,那请问徐先生,你到底是知道我是谁还是不知道?

    你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岂不是正好暴露了你心里有鬼?”

    “你,你心里才有鬼!我警告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莫说是你,就是你爹盛远庭来了,我们徐家也不怕!”

    被那锋利的解剖刀惊得有些肝儿颤,徐炳怀下意识地向着寇大人的方向后退了一步,却是迎来了盛夏更进一步的嘲讽。

    “徐先生现在连我父亲是谁都知道了?”

    “你!你个黄口小儿没资格同我说话!总之,今天谁都不许再碰我儿!”

    一时气结,徐炳怀现在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在言辞上是无论如何都斗不过盛夏了,只得将最后的杀手锏拿了出来。

    “谁若是胆敢再靠近我儿一步,那就是违抗先皇的命令!”

    手里的铜牌被他高高的举起,徐炳怀的杀手锏还真是无人可挡,除了,那坐在高位之上的现任皇帝言逍。

    “即便是有先皇的令牌在手,也不可万事皆顺心随意。当年先皇也曾有令,他赐给徐家的金牌,只可用一次,而且也只可用在正途之上。”

    仍旧是严肃着一张脸,寇大人却没有任何要偏帮徐家的意思。

    “如今的案子事关重大,涉及到皇家血脉的清白与安危,徐先生,你的这块牌子只能护得今日一时我们不碰令郎的遗体,但,此事是断断不可能就此完结的。”

    转头将目光落在盛夏的身上,寇大人继续道:

    “本官会立刻联名上书圣上裁决,盛姑娘,今日的验尸怕是要到此为止了。”

    “盛夏明白,那就辛苦寇大人和魏仵作了。”点点头,盛夏明白寇大人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徐炳怀的手里有先皇的令牌,今日的验尸,她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还好,她已经在尸体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去“案发现场”验证一下,也并非是件坏事。

    脚步踏出大理寺的大门时,盛夏还能听得到身后徐炳怀骂骂咧咧的声音,心里不由得浮起几分好笑。

    这样的人,也多亏了当年先祖留下几分基业,才能被人尊称一声“徐先生”,否则的话,又与市井的泼皮无赖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样的父亲竟然能够教养出徐钰这样的儿子,她倒当真是有些佩服起徐钰来。

    只可惜斯人已逝,她就是心里再佩服也没有地方可以表达,更何况,他到底是不是言逍安插的奸细,到现在也没有办法有个定论。

    盛夏希望不是。

    然而,这世间的万事却并不是由得谁一个“希望”,便能成真的。

    “你放心,我会妥善保管好徐钰的遗体,在你有机会再次验尸之前,绝对不会让人动什么手脚。”

    一直等在外面的黄璟见到盛夏出来便迎了上去,先前就是他一直严防死守着徐钰的遗体,才没能让旁人动了手脚。

    “一直以来都让你费心了。照理说,这样的事情本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对着黄璟抱歉的笑笑,盛夏说得是真心话。

    黄璟为人正直耿介,一直保持中立而不参与到党派的纷争之中,才是他在为官之途中最好的选择。

    可如今,却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拉下了水,而且,还是危在旦夕的那一方,盛夏的心里怎么可能不深感歉疚?

乌云沉沉压 第95章 大写的“伪造”(1)

    “我虽不是武官,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胆气还是有的。”

    冲着盛夏笑笑,黄璟一贯谨慎的脸上竟是浮起几分腼腆,张口出声,倒是带了些许的不好意思。

    “这样的事情就算不是发生在你和安王殿下的身上,我也会尽我所能地提供帮助。

    老师最是知道我的,我虽人在仕途,但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只想着能为百姓的公平正义尽一份力便是了。

    现在有人想诬陷安王殿下,我更加不能坐视不理。”

    “那便多谢你了。”看着黄璟那诚恳且羞涩的样子,盛夏沉吟片刻,最终只是深深地道了一句谢。

    徐钰的宅院守卫重重,带刀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把守着,莫说是多带一个人进去,就是多带一把匕首,都通不过道道关卡的检查。

    因着皇太后的懿旨上只有盛夏一个人的名字,所以陪着一起前来的言毓,也只能等在外面。

    徐钰的宅院仍旧保持着尸体被发现时的模样,一路沿着言涵说过的路向着内院走去,盛夏果然发现了那棵曾经钩挂住他衣角的盆景。

    旁逸斜出的枝条上,还钩着几缕丝线随风飘荡。

    小心翼翼地将那枝头的丝线收起来放在证物袋里,盛夏回身,交给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

    寇大人已经赶往皇宫,便派了大理寺的章少卿带着侍卫跟在了盛夏的身边,既是为了防着她有所动作,又是做一个公平公正的见证。

    “言涵一路快步走到徐钰的院子里,依着他的步子,这点儿距离根本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即便是小厮赶去通报,也肯定没有他的脚步快。

    所以当时还是他最先发现了徐钰的尸体。”

    身旁没有可以商量的人,盛夏只能低声自言自语,她调查案件的时候总有这样的习惯,凡事只有说出来,才算是真正的理顺了思路。

    “但问题也就在这里了,就算徐家的小厮腿脚比言涵慢上许多,那也应该在他离开之前就跟着走到了内院,发现了徐钰的尸体才对。

    又怎么会等到言涵离开那么久,临近午时的时候才发现的?”

    下意识地嘟囔出声,盛夏环顾院子时抬头,正迎上章少卿望过来的目光。

    “这确实是个疑点,本官之前心中也有过这样的疑惑。”冲着盛夏点点头,章少卿继续道:“徐家宅院的小厮给出的解释是,安王殿下来徐家已是常态,他们见他进去了,便没有去通报。”

    “章大人,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卷宗上小厮的口供里描述的,是安王殿下神色很急躁地冲进宅子里的对吧?”

    黛眉轻蹙,盛夏知道这口供的描述根本就是假的。

    言涵那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守门的小厮看得出他的神色情绪呢?

    “对,的确是这样。”章少卿点点头。

    “那这岂不是有些不符合常理?即便平日里安王殿下与死者徐钰再是交好,再是进出随意不用通报,但案发当天,守门的小厮已经明显觉察到了安王殿下的情绪不对。

    这种情况下,为了自己主子的安全,守门的小厮难道不应该是赶紧跑去报信么?怎么能任由殿下自己去闯内院?就不怕出了什么岔子他们自己担负不起吗?”

    疑问之声平静如斯,却是句句敲打在章少卿的心里,令他盘亘在心头许久的疑惑在这一瞬间茅塞顿开——他就总觉得小厮的解释有哪里说不通顺,却没想到,只是不符合常理这么简单。

    “所以,小厮在说谎。”章少卿低沉了嗓音。

    “要么是关于安王殿下来到徐家时的状态在说谎,要么,就是他明知道要发生什么,故意不去通报。”

    点点头,盛夏再次将证人证言陷入不可靠的境地。

    徐钰的房间里血迹已经干涸,大片大片暗红色的印记留在地面,中间有一处明显的缺口,正是当初徐钰尸体躺着的地方。

    “那些脚印已经验证过了,都是府里小厮和官差衙役的脚印,没有安王殿下的。”

    没等盛夏开口,章少卿率先出了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盛夏那沉静且笃定的样子,他就总觉得安王言涵是无辜的。

    盛夏点点头,对此并没有十分的意外。

    言涵为人行事一贯谨慎克制,更何况他心里早就对徐钰和徐家当日的古怪生了怀疑,即便是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徐钰的尸体,也不会不管不顾地就冲上去查看。

    他没有在现场留下半个带血的脚印,怕是令言逍深深地失望了。

    而她,也要令言逍更加失望一点儿。

    “这原本也算是正常,徐钰尸体上的致命伤虽然刺穿了胸口,导致血液喷溅而出,但那个伤口并不算大,想要流出这么多血来,实在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如果这间屋子真是案发第一现场,徐钰也是当场在争执打斗中被凶手刺死的,很可能凶手离开的时候,从徐钰身上流出来的血量都没有地上看到的一半多。”

    “如果?”敏锐地捕捉到盛夏话语里的重点,章少卿抬头看她,“盛姑娘是怀疑这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

    “章大人也是知道的,查案之中万事皆有可能,在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哪怕它看起来再不可能,不是吗?”

    话虽拗口,理却通顺。

    并不知道盛夏已经找到尸体死亡疑点的章少卿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盛夏这是打算从头开始勘验一遍现场。

    屋子里的桌椅翻到,架子上的摆件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珍惜古籍浸在血污之中,被风干了的脆纸被风轻轻地一吹,便哗啦啦作响。

    看上去,很像是经历过一番打斗和翻找。

    可是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都是被精心伪造出来的谋害伪证。

    盛夏绝对不相信自己找不出破绽来,这世上没有任何的作假是完美的,只有不用心去辨别真伪的眼睛。

    然而仔细地将整间屋子搜查了个遍,盛夏却发现,自己根本是一无所获。

    没有伪造者无意间留下来的证据,也没有伪造生硬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流畅自然,仿佛是真的在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仿佛是真的有一个凶手在这里杀人之后又将屋子翻得乱七八糟。

    布置伪造现场的人,一定是个见惯了案发现场的老手。

    心里蓦地就想到了言涵被关押的大理寺,按照大胤的一贯做法,皇室中人犯了罪,要么会被关押在刑部,要么会被关押在皇家的天牢,怎么唯独言涵被关押在了大理寺?

    当初言毓说过,故意避开刑部是因为言涵一贯与刑部众人走得很近,但,为什么也避开了皇家的天牢呢?

    难道说,是刻意为了保护言涵?

    疑虑横亘心中,盛夏决定回去后好好的查一查皇家的天牢。

    “盛姑娘,您是不是看出这现场有什么异常?”见到盛夏站在那里许久不动,误会了的章少卿出声问道。

    而举目环顾四周的他,嘴里却无意识地叹息着:“若凶手真的是……那这里的打斗定然很是激烈,毕竟徐钰是以剑术闻名天下的啊!”

    “所以,凶手身上也应该有打斗的伤痕才对!”

    眼前猛地一亮,盛夏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令站在一旁的章少卿着实吓了一跳。

    “盛姑娘,你的意思是……”

    “既然徐钰的剑术在大胤朝数一数二,旁人即便是对他偷袭和暗算,也不会一击即倒。他会反击,会反抗,就算是对方的武艺再高明,也难免会被打伤。

    即便是没有皮肉外伤,衣服上也总是会留下痕迹的。章大人,当初大理寺可有给安王殿下验过身?”

    语气平静,盛夏的眸底却带了几丝隐隐的光亮。

    章少卿的话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提醒,这样明显的问题,连她自己都险些忽略。

    “验、验过的,还是寇大人亲自给殿下验的。”被盛夏说得一愣,章少卿不由得想起那日言涵被押送来时的那副冰冷模样。

    大理寺人员众多,却没一个人敢主动上前的,还是寇大人严肃着脸庞出面动了手,却也没几个人敢留在一边看着。

    “那他的身上和衣服上可有打斗留下的痕迹?”

    “殿下的手臂和腿上倒是没有,但外衣上有一些撕扯的痕迹。

    可由于殿下被派出去的侍卫们带回大理寺的时候,也曾同追捕他的那些人动过手,所以,这痕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原也并不好说。

    所以当初就没有正式写到案件的卷宗里去。”

    明白了盛夏问话的意思,章少卿出声答道,只是这样的证据也至多是个旁证,若是没有其他的证据做主,也并没有什么实际效力的,他不明白,盛夏为什么会这般在意。

    他的不明白并不意外,因为盛夏在意的,本来就不是说出口的这个细节,而是她忽然看明白了的,这满屋子写着的“伪造现场”的四个大字。

乌云沉沉压 第96章 大写的“伪造”(2)

    “章大人,这所谓的案发现场根本就是伪造出来的。”

    站在屋子正中央,盛夏语气平静的话语却无疑是在众人心里投下一颗重磅炸弹。

    “伪造的?怎么可能?”

    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章少卿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但根本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伪造现场的人是个见惯了各种案发现场的高手,若不是您方才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也根本发现不了这现场的问题所在。”

    并不意外章少卿的反应,就连盛夏自己都差点儿被这精心伪造的案发现场所欺瞒了过去。

    “我?”章少卿再次莫名,自己方才……没说什么啊?

    “您方才说,嫌犯安王殿下和死者徐钰两个人都是武功剑术十分高明之人,要想制服对方,这屋子里势必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所以才会损毁的这般厉害。

    可是您再仔细看看这屋子里的凌乱痕迹,到底是打斗过程中造成的混乱,还是人为翻找和故意损害造成的?”

    抬手指着屋子里东倒西歪的书架和摔碎的瓷器,盛夏迎着章少卿错愕的目光,继续说道:

    “刀剑打斗的痕迹通常会留下划痕,就算是两个人在打斗中撞击到柜子桌子,依着他们两个人的伸手,上面摆着的花瓶瓷器也应该会被撞飞出去一段距离才落地。

    但是现在这个所谓的’案发现场’,不管是柜子还是桌子,亦或是墙壁窗棱,根本没有一处有刀剑划伤的痕迹,甚至连这块被揪下来踩脏的围帘上,都没有被刀剑刺穿和钩挂的痕迹。

    再看看这些摔碎在地面上的瓷器和花瓶,每一个都碎到这样的程度本就有些奇怪,而且都刚刚好碎在原本摆放的位置旁边,就像是有人刻意拿下来在地上摔碎的一样。

    就算是在打斗中被拿下来,那也应该是抛出去砸对方用的吧?应该飞出去更远才对,怎么会就地粉碎?”

    逐一将自己发现问题的地方指给章少卿看,盛夏看着他那渐渐暗沉的眸色,放下最后一块瓷器的碎片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道:

    “所以,这个现场一定是精心伪造过的,这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激烈的打斗,徐钰也不是在这里被刺杀身亡的,京城里谣传的那些’亲眼所见’根本就是有人刻意陷害。”

    斩钉截铁的总结仿若铅锤落地,重重地砸在屋里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在惊讶、恍然与震惊的混杂情绪中,不免又带了几分对自己的怀疑,尤其是站在那里的章少卿——

    这现场可是他反复勘验检查过好多遍的,为什么这么明显的问题,他就一点儿都不曾发现?

    “盛,盛姑娘,你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没看出来?”终于有个侍卫忍不住地问出声来。

    “应该是现场太乱了吧?”沉吟片刻,盛夏出声说道。

    现场确实太乱了,而且太过触目惊心。

    徐钰的尸体正正的被摆放在大门前,只要一踏进正院的院门,便能立刻看到一具仰面朝天躺着的尸体,任谁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都会心里重重的一惊。

    更何况,还有那样一大片猩红的令人倍感触目惊心的血泊?

    再加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损毁严重,东倒西歪的碎成一地,任谁看了,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只怕都是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厮杀,而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这个死者,便是这场激烈厮杀中的失败者。

    若非她提早看了案件卷宗,已经发现了徐钰尸体上的可疑之处,对所谓的“案发现场”早就生出了怀疑之心,怕是她第一眼看去,也会那样认为。

    更可怕的,是伪造布置案发现场的这个人,手段简直高明得可怕。

    饶是她心中生疑,然而检查许久也没有发现问题,若不是今天章少卿的一句话点醒了她,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看来,她要想替言涵翻案,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这里不是案发现场,那案发现场在哪里?徐宅里的小厮仆役都说,徐钰身死的前一天晚上醉酒归来后,就再没出去过。

    而且,他尸体被发现的当天早晨,还曾问厨房要过早饭。”

    粗重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章少卿此刻更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原本亲王失手杀掉徐家的公子,本就是一桩令人头疼不已的案子了,如今又发现是有人刻意伪造陷害,他觉得,自己为官近十载,见过的案件大大小小数百起,还从来没有如此让他头疼又心跳的。

    “那就只能是在这座宅院里了。”

    语气沉静,盛夏话音落地之后,众人便心照不宣地四下散了开去。

    还好,当初大理寺在每间屋子的门上都贴了封条,包括厨房和柴房。

    不似其他人那般漫无目的的挨个寻找,已经在心里有了怀疑方向的盛夏,脚步只朝着有寒气和水汽散发而出的地方走去。

    徐钰的尸体既然被冷冻过,那便更加不会离开这座宅院,而京城这样的微凉初秋,也不会在短短几日之中,就将冰冻过的痕迹消散的无影无踪。

    然而,在院子里仔细搜寻了一圈,盛夏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房间。

    “这……难不成那间屋子就是案发现场?只不过现场留下的痕迹比较奇怪?”

    搜寻了大半日的功夫却一无所获,大理寺的侍卫们心里不由得有所动摇。

    “对啊,两个人都是大胤难得一见的高手,打斗的痕迹与旁人不一样也不是不可能啊。”

    另外一个侍卫点点头,脸上的疲惫之意遮掩不住。

    “我觉得盛姑娘的分析没有问题,但可能案发现场没有在宅子里吧,或许,死者是在外面被人杀死的也不一定啊。”

    又一个侍卫压低了嗓音出声,然而却引起了众人的不屑。

    “你脑子坏掉了吧?哪有凶手在外面杀了人,又专门把尸体抱回来摆放在死者家里的?而且还费心费力地伪造现场,他图什么呢?直接扔了尸体跑掉不就好了?”

    “说不定,说不定是为了栽赃陷害呢?!”

    一时着急,小侍卫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只是他这一喊,却让近旁的几个人霎时间安静了下来,连他自己也后知后觉地煞白了脸色。

    有人要栽赃陷害安王爷?

    这样的宫闱秘事,哪里是他们这样的侍卫能随便说出口的?!

    心有默契的再也闭口不提,几个人都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只等着章少卿和盛夏的进一步安排。

    “盛姑娘,请借一步说话。”

    冷着目光看了几个侍卫一眼,章少卿转过头来对着盛夏出声说道。

    盛夏点点头,便并着他一起走到了没有人的院外。

    “盛姑娘,案子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老夫也知道,你心里多少有自己的估计和推测,不知道老夫可否听一听你的真实想法。”

    直截了当的提了要求,章少卿这样的人便是行的正站的直,说话也从来不肯拐弯抹角。

    “既然章大人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欺瞒的。”

    抬头直视着章少卿的目光,盛夏一脸的坦荡。

    “我之所以求了太后要参与到这桩案子的调查中来,目的你们也都很清楚,就是为了洗清安王殿下身上的嫌疑,而且我有我的把握,他一定是被冤枉陷害的,这一点,恕我不能同章大人实话实说。”

    “老夫明白,”点点头,章少卿为人正直却不代表他不懂朝廷的党派斗争,“老夫只想知道与案情有关的事情,别的都不会参与。”

    “多谢章大人体谅。”这样的明人不说暗话,盛夏喜欢。

    “昨日我也曾看过验尸报告,结合今天半途而止的初步验尸和方才的现场勘验,我已经能确定,死者徐钰并非是死于尸体被发现的当天,而应该是在前一天的晚上,他醉酒回到家中之后。”

    将那日在将军府里同苏清让一起分析的案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盛夏抬起头来看着面色凝重的章少卿。

    “盛姑娘你分析得虽然十分在理,但刚才我们也确实没有找到别的可疑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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