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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以妻为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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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出去才能闪瞎她的眼。”哪知对方只回头妖娆一笑,就拢着衣襟,施施然迈开了步子,“你待着别动,我去会会她。”
  沈复无语:他可以告诉她,院子里兴许会有家丁在,他不想她这副娇柔妩媚的姿态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吗?
  这显然是行不通的,因为,他那颇有主见的娇妻已经走得没影了。
  是的,云伴鲜不慌不忙地行至门口,伸手亲自打开了房门。顿时,少女叫嚣的声响和丫鬟劝阻的声音鱼贯而入,却又在她们看见她的一刹那偃旗息鼓。
  江茹宁一时间有些发愣。她设想过云伴鲜的很多种反应,有抵死狡辩的,有惊慌失措的,有闭门不见的……可就是没料到,对方会像现在这样,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裳,气定神闲地与她对视。
  最可恨的是,她……她居然双颊微红、媚眼如丝,完全就是一夜(和谐)春(和谐)宵后的样子!而她……而她!
  猝然还魂的少女忽觉怒不可遏。
  “贱人!你算计我!”说时迟那时快,江茹宁怒目圆睁,作势就要冲上前去给对方一巴掌。
  云伴鲜当然不会傻站着被人打,她眼疾手快地抬起右臂,一把攥住了少女径直袭来的手掌,牢牢地将其桎梏在半道上。
  要知道,她可是跟锅碗瓢盆打了多年的交道,论力气,可绝不是江茹宁这个深闺小姐能够比得过的。是以,少女卯足气力都没能挣脱她的束缚,一直到她冷不防发力一推,才令其一个踉跄退回原位。
  “一大清早的,二妹妹这是发的什么疯?”目视少女倒退数步才被侍女扶稳了身子,云伴鲜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才发疯!”江茹宁尖着嗓子吼还了一句,一双眼却忽然看向她的身后,“沈复呢?!叫他滚出来见我!”
  “妹妹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还吵着嚷着要见自己的姐夫,所为何事?”
  “少在这儿给我装腔作势!你们……你们!”
  少女气得手指发颤的同时,云伴鲜正将双手交叠在胸前。上身慢悠悠地倚靠在门梁上,她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怒火中烧的少女,一副“我们怎么样?”的架势。
  江茹宁说不下去了,虽然她自认为很厉害,可那等羞耻之事,还是叫她难以启齿。
  因此,她不知不觉地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瞪视着老神在在的女子,灵机一动,说:“你们陷害我!就不怕我把你们告到官府去!?”
  噗——
  云伴鲜差点喷了。
  没想到,她这素来奉行“本小姐就是王法”的蠢妹子,还会求助于官府?
  心里放肆地嘲笑着,云伴鲜面上还是装作一头雾水的模样,字正腔圆地说:“妹妹,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我同夫君与你井水不犯河水的,何时陷害过你了?”
  江茹宁当然不能就这么被她套出话来——她得找沈复当面对质!
  以这一决定为指导思想,少女什么也不肯所说,就一个劲地要求沈复现身,奈何云伴鲜死活不肯叫人,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怀安公主闻讯匆匆赶来,才结束了这老清老早上演的闹剧。
  然而,闹剧谢幕了,正剧却开演了。听宝贝女儿哭哭啼啼地诉说了自个儿昨夜里的遭遇,怀安公主气得简直就要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你怎能干出这等糊涂事来!!!”
  被母亲责骂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
  须臾,她抽抽噎噎地扯了扯妇人的衣袖,撅着嘴委屈道:“女儿也是难受嘛!娘你知道的,女儿就是看上那个沈复了,不得到他,女儿这辈子都不会死心的……”
  隐去了自己私下把药倒掉的事实,江茹宁如今只想撇清自己的责任,并让母亲替她报仇雪恨。
  可是,怀安公主哪会看不透她的那点心思,当即就恨铁不成钢地瞪大了眼,斥责道:“你还好意思说!?沈复是什么人?是那个贱人的夫君!外面这么多王公贵族,你哪个不要,偏偏就要他?!还‘不会死心’?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话虽如此,事情还是一码归一码。听江茹宁又仔细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怀安公主不用思考也能断定,女儿定是被云伴鲜那个贱丫头给算计了!
  还有那个沈复!当初居然还骗自己说会在那丫头跟前阳奉阴违,而今看来,被阳奉阴违的人分明就是她自己吧!
  怒不可遏的妇人无法忍受旁人这般戏耍自己,更没法原谅他们此番对江茹宁的设计。
  她一定要为宝贝女儿讨回公道!
  

  ☆、第105章 当面对质

这天,江河海刚从朝堂上回来,就见到了一双悲愤交加的妻女。
  听母女俩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通,男人的眼珠子简直瞪得比汤圆还圆。
  “不可能吧?!鲜儿和沈复怎么会做出这等勾当来?”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着,而后突然又像记起什么一般,蓦地注目于泪流满面的女儿,“宁儿,你……你没事吧?”
  原来,昨儿晚上江茹宁被那封多日前送来的私信骗出江府,本以为能在那黑灯瞎火的屋里与自个儿的姐夫共享鱼水之欢,然后第二天一早就直接要求男子休了云伴鲜,转而娶她为妻,却不料被一双大手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之后,她却渐渐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衣衫半解的少女及时从欲望中抽离出身,凭着仅存的三分清明,要求对方把灯给点了。但男人哪里肯依?立马就手口并用,一面去吮(和谐)吸她的香唇,一面欲撕开她的亵(和谐)裤。情到浓处,他甚至情不自禁地唤出一声“心肝儿”——恰恰就是这一声溢出唇瓣的呼唤,终于叫半推半就的少女彻底警醒过来。
  这个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压根就不是沈复!
  花容失色的少女急忙用力踢打起身上的陌生男子,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被迫由着那男人又是啃又是摸的,吓得她眼泪都溢出眼眶了,才侥幸踹中他的裆(和谐)部,趁着他捂着胯(和谐)下嗷嗷叫唤的空当,手忙脚乱地翻滚下床,一溜烟逃跑了。
  等到她惊慌失措地逃出院子,一路飞奔到老远的地方,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迷路了。
  于是,春寒料峭的夜晚,江府的千金大小姐勉强整理了衣裙,抱着自个儿的胳膊在大街上边哭边走。心慌意乱之下,她找不着路,又害怕会被什么妖魔鬼怪给缠上,最后只好寻了个街角蜷成一团,迷迷糊糊地哭了半夜又睡了半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这才在旁人的帮助下寻到了回家的路。
  听女儿在丈夫面前又将昨夜的惨况描述了一遍,怀安公主既是心疼又是气愤。
  江河海也是既震惊又后怕,搂着女儿的身子安抚了好一会儿,他才皱着眉头回过神来,命人去把大小姐和姑爷请来。
  可惜这时,沈复已然离府,去翰林院当差了,因此,被叫来的唯有云伴鲜一人。一进门就瞧见两双恨不能用眼神撕了自己的眼睛,女子却是不动声色地向一家之主行了礼。
  “大人唤我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江河海要问的话突然就噎在了嗓子眼。
  “你还在装腔作势!?”
  直到龇目欲裂的江茹宁差点儿就要冲过去撕破来人的脸,他才不得不一把拉住前者,随后神色复杂地看向后者。
  感情上,他并不愿意相信,大女儿联合女婿对二女儿做出了那等龌龊之事,但二女儿的这番遭遇又是从何而起?
  如此思忖着,江河海只得简洁明了复述了次女昨夜的经历,然后期期艾艾地向云伴鲜发问,问她江茹宁所述之事是否属实。
  云伴鲜冷冽一笑,不说别的,就问那目光怨毒的少女索要证据。
  江茹宁当然拿不出什么证据。一来,那封关键的书信已经被她应写信之人的要求给烧了,她也不晓得信是谁送来的;二来,昨晚的那间屋子里漆黑一片,她急着逃命,根本就没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连那将她送入虎口的车夫,她也全然未尝留意。换言之,一切都是她独自一人秘密进行的,只要对方不站出来承认,她根本就找不出半点证据。
  不……慢着……有人!有一个人,可以替她作证!
  江茹宁心急火燎地表示,那天她受到信的时候,屋里正好有个送药的丫鬟在,那丫鬟亲眼看着她把信封拆开,因此可以为她作证。
  不一会儿,丫鬟被叫来了,并且明确表示,自己确实见过二小姐看信。
  江茹宁立马得意洋洋地看向云伴鲜,却惊讶地发现,对方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我可以相信,你是看过一封信的,可你怎么就能证明,那封信是我……或者是我夫君写给你的呢?”
  江茹宁的面孔顿时有些僵硬。
  “除了你们,还能有谁!?”
  片刻,她回过神来嘶吼出声,却只叫云伴鲜哑然失笑。
  “二妹妹,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用表现得这么露骨吧?没凭没据的,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公主没把你教好呢。”
  此言一出,不光是江茹宁横眉怒目,连怀安公主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倒是江河海拧着眉毛轻斥一声,才叫女子眸光一转,与他四目相接。
  “大人,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也没工夫陪着几位在这里胡闹。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语毕,她略施薄礼,便转身迈开了步子,头也不回地往屋外去。可惜,在走出一丈远的时候,她就被怀安公主给扬声喝住了。
  “长辈还没发话,你就自说自话地离开,你娘和你舅舅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云伴鲜闻言不禁眸色一冷,她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径直对上妇人阴沉的目光。
  扮演贤妻良母扮了这么久,这毒妇终于是忍不住了,就要当着江河海的面,同自己撕破脸皮了?
  如此一思,女子怒极反笑:“回公主的话,我爹和我娘是如何教的我,不是公主说了算。至于今天的事,我只能说,我问心无愧,实在没法由着二妹妹胡搅蛮缠。公主若还是疑心于我,那就请您收集了证据,再来找我对质吧。”
  语毕,她作势就要再度转身,却当即惹来了怀安公主的一声“站住”。
  云伴鲜顿住身子,侧目从容不迫地与之对视。
  “你问本宫要证据,本宫也想问问你,在整个江家大院里,除了你和沈复,还有谁会想要陷害茹宁?”
  云伴鲜被她这一问给逗乐了。
  “公主此言差矣,且不提我与夫君为何要加害二妹妹,也不谈别人又为什么不可能有仇于她,就单凭公主只将目光锁定在江家大宅内部,我便认为,公主您是想当然了。”说着,她面色如常地看向怒气冲冲的江茹宁,“再者,妹妹你怎就如此糊涂?一个千金大小姐,堂堂公主殿下的女儿,你怎能如此不顾名节,深更半夜跑出府外幽会男子……”话到一半忽然就皱起了眉头,她猛地将脸一沉,瞬间变作一副蔑视狐狸精的姿态,“还妄图勾引你的姐夫?!”
  江茹宁的脸色瞬息万变。
  须臾,忘记自己也是理亏的她只能颠倒黑白:“谁勾引他了?!分明是他迷惑我!”
  “他怎么迷惑你了?”
  “他……”
  “怎么?说不出来了?”见少女语塞,云伴鲜的脸上即刻阴云密布,她倏地注目于蹙眉不语的江河海,勾唇似笑非笑,“大人,您的好女儿可真是了不起,勾搭姐夫不说,自己犯了错,还企图把文过饰非、冤枉无辜。”
  “我没有冤枉你们!”
  “证据呢?”
  耳朵简直要被少女的尖叫声刺穿,云伴鲜拧着眉毛,重新与她四目相接。
  “没有证据的话,请你不要见人就咬。”
  “你!”
  “好了!”听不下去的江河海终是忍无可忍,冷不丁出声喝止了姐妹俩针锋相对的争论,“鲜儿,我问你,你和沈复,到底有没有送过那封信?”
  

  ☆、第106章 全靠演技

话音落下,屋子里一片死寂。
  云伴鲜盯着男子的眉眼看了好一会儿,最终面若寒霜地开启了朱唇:“没有。”
  听闻否定的大夫,江河海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江茹宁却按捺不住,当场失声叫嚷起来:“你胡说!”
  无奈云伴鲜对她不予理会,只径自注视着男子愁眉不展的容颜,倏尔凄凉一笑:“我说,诸位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现在的苦主是我,是我的夫君,我还没有要找某些人讨回公道,某些人倒是恶人先告状,想让我和夫君担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了?”
  此言一出,在场三人神情各异,怀安公主皮笑肉不笑,头一个张嘴反驳了她:“莫须有?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发毒誓,你当真没有做过?”
  云伴鲜也笑:“我发了誓,公主就会信了吗?”
  “我看你是不敢。”
  “不是不敢,只是觉得这未免太过好笑。公主,也许在你眼里,你的女儿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璀璨明珠,但是在我的夫君看来,她不过是就个普普通通的姑娘罢了。根据我对沈复的了解,他绝对绝对不可能看上二妹妹,更不可能愚蠢到去给二妹妹送信,约她夜间私会。”
  耳听对方如此贬低自己,江茹宁气得快要头顶冒烟,可惜她的母亲心知她压根斗不过云伴鲜,这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抢先一步说:“你说对了,沈复不喜欢茹宁,但恰恰就是因为他不喜欢,才会帮着你设下此等下作的圈套!”
  云伴鲜听罢,自是不怒反笑:“公主,要给我按罪名,也得有真凭实据吧?如若凭着您一张嘴就能给人定罪,那还要像江大人这样的朝廷命官做什么?”
  “休得巧舌如簧!”
  “是不是巧舌如簧,不如让我们来听一听江大人的意见。”女子气定神闲地说着,泰然自若地凝眸于愈发愁眉深锁的男子,“大人,依你看,二妹妹在我心里就是那样一个有头无脑的蠢货吗?会仅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便在半夜三更飞奔出府,对亦个不晓得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投怀送抱?”
  缄默良久的江河海终于暗自作出了决定。
  “鲜儿说的没错,”他蹙眉面向怀安公主,心底的那杆秤其实已然倒向了他的长女,“夫人,你是不是忘了,宁儿究竟被下了什么样的药,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啊。”
  诚然,他夫妻二人之所以把江茹宁关在房里整整一个半月,就是因为她那日所中之毒不光会致使她一夜欲(和谐)火(和谐)焚(和谐)身,更能让药性持续百日之久。在这一百天里,中药之人若是未曾与人交(和谐)合,便会日日思春、备受煎熬,可一旦和什么人共赴云雨了,便又会就此赖上那人的身子,三天不与之共享鱼水之欢的话,就会血脉偾张而死。
  以上种种,云伴鲜实则已从曾嬷嬷的口中获悉。不过,事到如今,她当然要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死咬到底。
  果不其然,在她微露疑惑的伪装下,怀安公主很快就寒着脸陷入了沉默。
  云伴鲜自然要把握好这个装模作样的好机会。
  “看来,大人有证据证明我和夫君的清白?”
  江河海简单地将那媚药的“玄机”讲了一遍。
  “竟有这种事?!”
  云伴鲜故作诧异地睁大了眼,一句难以置信的反问脱口而出,好似她真就是头一遭听说此等离奇的药效。
  如此再自然不过的反应,自是令江河海又多了她多了一分信任。
  “公主,不管信也好,不信也罢,这等意外情况,我可是没法未卜先知的。要我说,十有八(和谐)九是哪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悄悄设计陷害了二妹妹,结果让公主和二妹妹误以为是我和沈复干的好事。”
  与此同时,云伴鲜更是趁热打铁,装出无辜又不快的模样,迫不及待地替母女俩分析起事件的来龙去脉来。
  约莫是她的表情太过逼真,又或许是怀安公主自己也认识到了这个最大的疑点,一时间,妇人不自觉地抿唇沉思,连愠怒的神情也寡淡了几分。
  “所以,公主有心思在这里怀疑我,还不如想法子去调查一下,看有哪些人是清楚这个秘密的。”
  “还有那个对宁儿欲行不轨的男人,我定要把他揪出来,送官查办!”
  云伴鲜义正词严之后,江河海也面色不霁地发了狠话,整一个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的姿态。
  怀安公主闻声,猝然还魂。
  “老爷,你是气糊涂了吗?这种事,当然只能私下进行……”
  双眉紧锁的妇人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压低嗓音提醒了一句,这才叫男子如梦初醒。江河海双唇翕张,略尴尬地看了看面色微白的女儿,好像才刚意识到,把事情闹大的话,他的女儿恐怕就要名节不保了。
  云伴鲜看着这神情各异的一家子,心下暗暗冷笑。直到发觉父母双亲似乎都已经将矛头从女子身上转移,忍无可忍的江茹宁才猛地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爹!娘!你们不要被她骗了!我看她分明就是同伙!是同伙!”
  她伸手指向长姐的鼻子,不顾仪态地在双亲面前骂骂咧咧,终是叫有心平息家丑的一家之长忍无可忍。
  “行了!要不是你自己不知廉耻,会发生这等丑事吗!?”
  江茹宁被他吼得一怔,惊呆过后自是受不住满心的委屈,哭着跑了出去。
  怀安公主生怕女儿一个想不开又闹出什么岔子来,阴恻恻地瞪了云伴鲜一眼后,就抬脚追了出去。
  就这样,屋里只剩下江河海父女二人。
  一场真假大戏暂告一段落,云伴鲜没有多余的话要说,这便默不作声地转身欲走,殊不知就在她误以为总算可以离开的一瞬间,一个酝酿已久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
  “鲜儿,此事……当真与你无关吗?”
  

  ☆、第107章 反目成仇

云伴鲜步子一顿,随后莞尔一笑。
  原来,他并不是那般信她。
  不紧不慢地侧过脑袋,她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话:如果是她出手,江茹宁就不可能以完璧之身回到江家。
  江河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是你的妹妹!”
  云伴鲜又笑。
  那个毒妇几次三番想要杀她的时候,又何曾想过她是江茹宁的姐姐?所以,她根本没必要对这样的人心慈手软。
  绕着弯子将上述想法化作语言,云伴鲜并未看到男子变幻莫测的神情,只是一如往常地寒着脸,与他不欢而散。
  另一边,怀安公主安慰了女儿,着令下人沿着女儿昨夜走过的路悄悄打听,试图查出些什么端倪来。
  没错,既然府里头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那就想法子逮住那个为非作歹的男人,让他供出幕后真凶。
  这样想着,几天后,她派去的人还真就打探到一条有价值的线索——据说,那天晚上,有人看到当今太子妃的胞弟曾在事发地附近出现。
  怀安公主怔住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去年除夕那夜女儿当众宽衣解带时,那个男人的确是在场的。那么,他又是如何获悉,可以利用在女儿体内作祟的欲(和谐)火,来达到引她献身的目的?
  思及此,怀安公主忽觉不寒而栗。
  知道女儿究竟是中的什么药的,只有他们夫妻、皇帝、太医……还有那个下药的人。
  太子……太子?!可是,为什么?!就因为她那天去宫里找他理论了一通?就因为他和他们夫妇闹了不和?!
  怀安公主有些想不通,但某些念头一旦成形,便是挥之不去。越想越觉可疑的她即刻派人继续查探,多日后,她甚至不得不令人秘密挟持了太子妃的弟弟,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说出事实真相。
  而这未来的国舅爷虽然好色,但是更加惜命,被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歹徒恶狠狠地威逼,这只软脚虾二话不说,便将实情悉数吐露——竟还真就是太子助了他一臂之力!
  消息传到耳朵里,怀安公主恨不能将她那大侄子剁了喂狗!
  谁料想她还没采取行动呢,宫里宫外不知怎的就传出了江家小姐清白已毁的流言。突如其来的蜚短流长简直就像是一座越长越高的大山,压得她们母女俩喘不过气来。更糟糕的是,气愤不过的妇人尚未奋起反击,就被她的皇兄召入宫中问话了。
  起初,皇帝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他还是拐弯抹角地问及了江茹宁那一夜的所作所为。被戳到痛处的怀安公主试图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谁知皇帝的一句话却彻底地激怒了她。
  “虽说茹宁是中了药,但她做出这等不齿之事……依朕看,她是不适合成为朕的儿媳妇了。”
  话音刚落,面色不霁的怀安公主便忍不住霍然起身。
  “皇兄!你不要忘了,在酒水里掺了那腌臜之物、害我女儿至此的,是皇兄你的好儿子——太子!”
  皇帝最讨厌别人数落他儿子的不是了!明明他都已经在淡化此事的影响了!明明是她女儿自己恬不知耻、不甘寂寞,怪得了谁?!
  认定江茹宁已是皇家——不,是他们江家的一大耻辱,皇帝当着妹妹的面板起了脸。
  他理直气壮地告诉怀安公主,不管她怎么想,反正三皇子同江茹宁的婚事是告吹了。
  见兄长如此倒打一耙,怀安公主怒极反笑。
  三皇子?那个草包?她和女儿还不稀罕呢!谁要谁拿去!
  于是,兄妹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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