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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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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盛想到自家王爷身上如跗骨之蛆的余毒,就忍无可忍,当即眯眼冷笑。
「老朽早就说过,我大燕早晚要毁在秦鸿谦这等『忠臣』之手。圣上这样的劣行,他不但不谏,还替其遮羞,连儿子及秦氏一族全都搭进去,小老儿还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众幕宾,都默然点头。
严望山与白濯并无生死之仇,敢于筹谋策划并实施那样贻误战机之事,多半是得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惠帝授意。
本来,严望山已经替惠帝达成了心愿。一箭双雕,既害死了白濯和三万白家军,折损慕容琰一只臂膀,又拖延了战局慕容琰采纳了司徒盛速战速决的战术,大捷凯旋回京后,先帝已然驾崩,惠帝也顺利登基。
但是为何严望山未能加官进爵,反倒是负责后方粮草辎重和监管马政的秦修业一举被升任郎中令?问题恰好就出在罗诘天那张从天而降的《郁山工事图》上!
全然与账目不符的大量物资流失,加上一张工事图,任谁都能想到其中的联系。更何况烈侯的死,震惊一时。
秦修业发现了问题,就第一时间报知身为丞相的父亲秦鸿谦,以秦鸿谦对惠帝的忠诚,不会不去问清楚。所以,严望山最终没能得到晋升。至于为何不痛不痒的让严望山做个光禄大夫,自然是为了给惠帝遮羞,怕贸然处置严望山,引人揣测。
而那张图,最终交由秦修业保管,一方面是挟制严望山,令其安分守己;另一方面,则是秦鸿谦在用儿子的身家性命向惠帝表示忠诚。
于是,惠帝、秦相、严望山,三方达成一种奇妙的平衡,对外粉饰太平。
时至今日,世人对于鹿门关那惨烈的一战,都无从怀疑。而唯一的受益者,是惠帝。
震惊!愤怒!都于事无补,现在让一众幕宾都头疼的是,纵然此刻,王爷一一取证,将这惊天大案掀开。惠帝还是能一推六二五,躲个干净。
秦相仍然会尽力为皇上开脱,唯一可能倒霉的就是严望山,严家一定会被灭去九族。
但,惠帝已不再是当年根基不稳的新君,王爷此举,最多令惠帝失些颜面,而王爷则从此就会沦为帝王的眼中钉肉中刺,迟早被除之而后快。
目前,至少惠帝还只是惦记着王爷手中的兵权而已。
众说纷纭,都只为王爷出谋献策。除了老司徒敢表示几分勃勃雄心,无人敢贸然干涉王爷的决策。烈侯的死,到底要不要大白真相于天下,还须王爷最后来决定。
议事整整持续了一日,从涿鹿之战结束后,鲜有这样艰难的抉择。
烛火摇曳,映照着慕容琰沉毅深邃的侧颜,坚定的吩咐传信孟贲,让孟贲继续查证实据后,慕容琰默然负手离开天枢阁,连老司徒也没有追问。
栖月阁里,一派静谧温暖,浅夕候在桌前多时,已然枕臂睡着了。
第170章怜取眼前人
信步而行,慕容琰不知不觉就到了荷园。
沧澜池里寒水凄凄,初冬的夜风带着几丝凌厉,萧萧掠过。
「宛儿别急,真凶就快伏诛,本王一定会还烈侯一个公道!你九泉之下,亦可安息。」
没有幕宾们意想之中的犹豫,也无需抉择。抛开那些纷繁顾虑,身为一军统帅,若不能为冤死的英魂报仇雪耻,日后他还有何颜面立于军前。
风声呜咽,衣袍鼓荡,发丝抚过神一样的眉眼,慕容琰毅然转身。
子时已过,万籁俱寂。出了荷园,慕容琰加紧脚步,踏进栖月阁,看见窗棂里那一掬暖光,才轻缓了步子。
彩薇早已习惯了晚上留门,这会儿看着王爷进来,知道无需进去通禀,自带着小丫头闩门,去一旁的值房歇了。
慕容琰独自推门进去,内寝里暖意融融,影影绰绰的幔里,灯下一人,早已伏桌睡着。
宽了外头大裳,慕容琰坐去浅夕身边。眼前可爱莹润的脸颊在烛光下浮起一层薄雾,虚无不实,只有轻轻浅浅的呼吸,非兰非麝的馨香教他心安。
手掌虚虚拂过浅夕黑玉一样的鬓发,慕容琰心中最柔软的那处微微悸痛。只有真正失去过,才知心如槁木死灰的感觉,眼前这样的浅夕,他怎能放手…
似乎觉出有人,浅夕长睫一颤,睁眼醒来。看着慕容琰俊颜微带了倦意凝看自己,不由展颜一笑,灿如三月桃花,明如春日微醺。
「王爷回来了。」
再平凡不过的一句,却如有魔力的手的一般,抚慰了悸痛。还好有她在身边,真好…慕容琰牵过扶在桌沿儿上的素手,就将人拉到膝上,目不转睛地望她。
「怎么,夕儿脸上有花儿不成?」作势以手抚脸,浅夕随口调笑,慕容琰那一脸倦容,她岂能看不出。
「嗯,很好看。」慕容琰圈她入怀,仍是一瞬不瞬,深深凝睇。
那些疑问,还要问么?
问她从窜天鼠背后揭下的人皮图在哪里,还是,问她是何方邪祟鬼魅?到底是浅夕还是白宛…
眸光悠远浅淡,一切都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他要她!就像现在这样,手是热的,心是跳的,高兴了会笑,恼了会哭。每到夜阑人静,两人秉烛西窗,她倚坐在他膝头,螓首蛾眉,皓齿明眸,对着他笑语嫣然。
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杀伐果决,让慕容琰极容易就把混乱不清的事情,分割成两件:第一,已故的公主宛儿已经逝去;第二,明媚鲜妍,好好活在他身边的浅夕,是他的妃。
哪怕真相事实不是如此,他也会好生守护着这答案,任何怪力乱神,都休想改变!
玉指揉按他的眉峰,浅夕捕捉到了那熟悉的眉眼间,一闪而过的凌厉:「王爷,可是有事烦忧?」
拉下的她的手在唇间轻吻,慕容琰似是随意,又似是叹息:「郁山金矿之事,孟贲又送信来了。」
难怪这样晚才回来,莫非案情有进展?浅夕困意全消,明眸一闪,眉梢都是飒气。
是了,她从前就是如此,一副聪敏绝顶、倔强坚韧的模样,可现在看在慕容琰眼中,就似露着小爪子,炸了毛的猫儿一般。
手抚了她的纤腰摩挲,慕容琰补充道:「娄家私采金矿一事,已无疑问,不日便可定案,娄氏一族会全部流放到边的黑河城,服苦役。像那晚的夜袭之事,不会再发生了。」
浅夕眨眨眼,她身在王府,素日鲜少出门,慕容琰的意思是在间接告诉自己,白毓不会再有危险了么?那么除了娄家的案子,小驼峰的调查没有进展么?
想起蓉娘的恳求,浅夕勉强忍下疑问,敛了眉眼:「如此甚好,母亲若知道娄氏伏法,大哥的夙愿也已了却,必然安慰。」
慕容琰见她言不由衷,便愈发逗她:「不过孟贲还说,西北大雪封山。恐怕,本王的郁山之行要延后了。」
浅夕微微点头,倚了慕容琰的肩,低低道:「行路艰难,又是严冬,天暖了再去也好。」
慕容琰顿时诧异。
好在他如今已不再纠结、揣测浅夕的难解心思,扶了她的脸起来,温言道:「如今涿郡无太守,一切尽在孟贲掌控之下,你无需忧心,本王定会让鹿门关一战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再说,你身子荏弱,未必受得了那样奔波。」
从前慕容琰是担心案情复杂,才打算亲自去郁山调查。但是意外抓获的罗诘天,如揭开谜底的引线一般,将事情的真相原委一一还原。
现在,寻到实证,还有即将与惠帝和秦相间的博弈,才是他最忧心,也是最关键之事。
浅夕也知道孟贲,那是父亲的故旧,一位豪气干云的草莽将军,如今麾下二十万兵马。由他管制着涿郡,就算慕容琰委任他去调查小驼峰,浅夕觉得也是可以信任的。
只是她不知慕容琰今日为何这样开诚布公,他不再介意自己借着白毓的名头,关注父亲白濯的死因了么?还是…
美丽的大眼盈盈灵动,目光抑制不住在慕容琰脸上巡梭。
慕容琰清浅一笑,就捏起她尖尖的下颌,吻上她因为疑惑而微张的唇。
落唇本是极轻,如同采撷花瓣上露珠,鼻息却氤氲交缠,慕容琰明亮的眸顿时变得沉黑幽深。
眉间微倦,却仍然专注吻她的面容,浅夕知他忧心,又想起他身子不适那日,说有她便无忧的话,心头一热,就攀上他温热的颈,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悱恻缠绵,整整一日未见,两人都有些急切。
浅夕里头是湘妃色的寝衣,外头只披一件毛儿外裳,慕容琰拦腰寻着衣带挑开,浅夕娇娇软软的身子便跌进他怀中。
大掌顺着衣襟的缝隙探入,覆在那一对日渐丰盈的软玉上揉捏,慕容琰看她大眼水润迷离,立时身如火烧一般,一路解了衣纽,从浅夕温软的颈间吻下。
烛光柔柔,精巧的锁骨上一粒嫣红的胭脂痣,妖娆鲜滟,远看如一粒血珠。
第171章本王等不及
慕容琰修长的指尖拂过,引得浅夕一阵战栗。
「是生来就有的胎记么?」总觉浅夕这粒胭脂痣不同寻常,不止鲜活如血,还妖冶嫣红,动人心魂。慕容琰一边在她颈在密吻,一边含混细问。
「嗯…」
颤巍巍的应答,倒似嘤咛,软软在慕容琰耳边洇开,都化作君心宠溺,绵绵细吻。
浅夕已经雨露承恩数次,有浣碧怜花膏的调养,娇稚的身子已可以婉转承欢,领略床笫欢愉。
慕容琰也没了前几日的谨慎顾忌,一路攻城略地。浅夕只是须臾的恍惚,便已襟怀大敞,仰了头任他在胸前采撷。
系在颈上的软罗裹胸早已不知哪里去了,寝衣连同毛儿大裳都堪堪挂在肩头,慕容琰握着那一对儿不盈一握的温香软玉,只觉腻滑娇嫩,愈发将颤颤俏立的红樱整个儿含入唇间卷裹吸吮,逗弄怜爱。
一只藕臂犹挂在慕容琰颈上,身子都无力的躺倒在他臂弯中,浅夕直觉魂儿都要被吸得散了一样,娇吟破碎。
慕容琰大手在如水般的腰儿上揉捏,又按了她的粉臀在自己早已挺立的硕大上摩挲,隔靴搔痒般的抚慰如饮鸩止渴,修长的手指滑到浅夕腰侧,几下便解下她蓬软的百褶内裙。
「王爷,不要…」忽然意识到慕容琰要做什么,可两人尚在宽椅之上,浅夕勉力抬头挣扎。
水润润的大眼里波光潋滟,无辜茫然,惊鸟儿一样,粉莹莹的脸颊上云霞如绯,嫩嫩的唇瓣如花骨朵般含苞待放,看得慕容琰愈发醉了心,托了她的后脑噙住娇软的唇瓣,沉声低喘:「夕儿,我要你!」
「榻…榻上…」浅夕红脸着挣扎,在他唇间嘤咛喘息。
慕容琰愈发眸光幽黑:「就在这里,本王等不及…」
腿上一凉,内裙连同亵裤都被扯去,只剩下素罗袜还系在足踝上。大手探入腿间,寻入芳径,蜜露湿滑,手指挑弄了蕊心的玉珠儿,慕容琰叹息般的密吻:「夕儿,夕儿…」
推拒的小手,无意识揪着他的衣襟,浅夕早已被他唤得迷离。
伸手扯开自己的衣带、纽襻,慕容琰托了浅夕的臀,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坚硬的硕大顶着湿热的花径,几乎是不可抗拒的诱惑。
「小妖精…」慕容琰一声沉叹,掐了她的软腰儿按入自己怀中。
「啊」一高一低的吟哦,几乎同时响起,浅夕的柔嫩,每每让慕容琰失控疯狂。
疾风骤雨般的顶入捣弄,慕容琰一次次将她带进怀中,发狠一般在她娇软的雪玉上吮吻吞吐,浅夕起初还攀着他的颈喊,后来撑拽着雕花扶手就只有吟喘的份儿,再后来便松了手朝后倒去。
眼角泪痕阑珊,慕容琰爱怜的扶了她的头靠在肩上,一下一下缓缓的顶。藕臂交缠了他宽阔的背,浅夕才似找到了依着,娇吟抽泣,婉转嘤咛,随着他的耸动,在他耳边高高低低地唤,「王爷…阿琰…琰,夕儿受不了了…」
慕容琰正蓄势待发,苦苦忍耐,浅夕哪里知道,这样话分明就是欲拒还迎…坚挺的硕大立时重重朝蕊心顶去,浅夕抽着凉气缩紧了身子,微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
骤然被包裹得紧窒,慕容琰觉得自己似乎要爆开一般,龙首顶着的蕊心如柔嫩的小嘴一般吸吻抚弄,低吼闷哼,托了浅夕丰盈的臀瓣,一下下地猛沉,乌云般的发髻早已被耸动的散开,粉玉的桃花簪堪堪坠在发上,在烛光中颤抖闪动。
浅夕睁大了眼,里头一片虚无空洞,不知道为什么讨了饶,他倒愈发激烈。
一层层如波如浪的热,在小腹升腾,又像炙烫的孽火烧过肌肤,潮水般的欢愉毫无征兆的袭来,巨浪一般堆积翻腾,最后轰然在浅夕脑中爆开,她无意识的吟喊出声:「君琰…救我…」
耳间嗡鸣,眼中如繁花盛开,铺天盖地的欢愉,慕容琰死死抵入蕊心喷泄抖动:「夕儿,夕儿…我爱你!」
浅夕全身娇红,微微的细汗,在灯下如晶莹的薄雾。长睫阖盖了眼帘,浅夕气息丝缕悠弱,起伏的心口上红痕如落英入雪,慕容琰亲吻了她的娇唇渡气,百般凛冽桀骜,此时都化如绵绵爱意,倾尽在怀中深爱的娇人身上。
抱了浅夕去净房,在浴桶里,替她仔细清理。
想起她最后一声娇呼,慕容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便融没在专注的眸光里,倏然不见。
温热的水舒缓了疲累,浅夕半眯了细眸,猫儿一样伏在慕容琰怀中昏昏欲睡。
「夕儿,永远不要离开本王,这一生,下一世,永远…」慕容琰搂了她光洁的肩,热气氤氲中,看不清他星辰的般的眸。
脑中似乎有片刻的清醒,浅夕侧耳在他怀中寻到沉稳的心跳,柔唇印吻:「不离开,这一生,下一世,永永远远…」
不知道是因为这吻,还是承诺,慕容琰竟微微颤抖。浅夕唇角狡黠,小手扶在他臂上,唇已经滑去一般,含吻了他胸前的茱萸。
水波顿时漾动,学了他的样子,浅夕亲了片刻,就开始磨牙一般吸吮、扯咬,直到慕容琰闷哼出声,她才吃吃笑出来。
从来少见她这样的娇颜绽放,眉梢眼角跳跃的都是妩媚,精巧的锁骨上,嫣红的胭脂痣,也愈发妖冶诱人。偏她一双瞳仁里又清澈灵透,明泉一般,端的是古灵精怪。
「居然敢戏弄本王…」慕容琰呲牙佯怒,作势扑过来。
「啊」浅夕躲闪不及,已经被他如抱着孩童一般从桶抱起,大步出了净房,朝床榻走去。
浅夕大觉不好,一路惊呼挣扎,粉臀上结结实实挨了几下,慕容琰竟半点也不怜意。
光洁的背刚挨着床榻,浅夕便伸手去扯绣被,早一把被慕容琰扯开扔去床尾,将她背身按压在床褥之上,密密的细吻层层迭迭落在后颈和肩胛上,浅夕这才知道他的身子竟这样沉。
第172章身心交付
压了浅夕的手,慕容琰又在她玲珑纤柔的软腰儿上咬了两口,才回到光洁如玉的背上。
反剪的手臂,让秀美的肩胛耸立,慕容琰在她凹下的颈背上吮吻轻舔,浅夕乌眸顿时浮上雾气,战栗着娇吟出声。
那是她少有敏感的地方,也是那日圆房后的晨间,她缩身逃走,慕容琰自后头提抱了她腰顶弄时发现的。
感觉到身后的人鼻息渐紧,身体的变化,浅夕仿若有一种会被拆吃入腹的恐惧。她还不曾准备好,再次体味他给予的那种游弋云断般的欢愉,一个词在也始终在浅夕小脑袋里盘桓不去「纵情过度」。自圆房以来,慕容琰好似早把自控、节制扔在脑后,一味索爱。
知他是对自己宠极、爱极,浅夕正欲勉力回头说「不要」,慕容琰已然沉声闷哼着顶入了早已腻滑的花径。
推拒的话语全化作支离破碎的喘吟,慕容琰欺身驰骋,人生纵意似乎也不过如此。见不到伊人娇颜,总是不尽兴,慕容琰正要将浅夕翻转过来,就听她颤抖抽气:「阿琰,我怕…」
心中一惊,退身而出,慕容琰抱了她在怀,果然见她大眼空洞,长睫湿润,唇色粉白。
「不要怕,本王在这里…再也不戏弄与你,乖,莫怕…」
热烈的吻温暖着浅夕冰凉的唇,慕容琰将她整个人都拢进怀中,贴紧了他健硕的身子,顶开她的玉腿,一下下缓缓的进。
「夕儿,看着本王,看着我…」
星辰般的眸里是春风化雨的温情,挽唇微笑,捧了她的小脸看着自己,慕容琰眉宇间都是傲然肆意:「有本王在,绝不会让你有事!」
仿若知道她所思所想,轻抚了她光洁的背,盈盈的腰儿,微微粗粝的手掌在她绵软的小腹上流连。
身子渐渐放松,浅夕蕴满水光的眼望了面前令她两世倾心的男人。纵然再情难自控,他又怎会伤了自己?浅夕安然,眯了眼梢飞扬的细眸,身心交付。
慕容琰果然再不松开她,侧身拥她在怀,缓缓地进,沉沉的在蕊心顶弄,抚了她的鬓发,唤了她的名字,看她婉转承欢,嘤咛娇吟,最后在他的喷泄中,勾了玉足,弓身绽放。
真真一颦一笑一凝眉,看在情人眼中,皆是千种风情,万般风华。
慕容琰望着光洁无暇玉般的人儿,将她揉进怀里,在耳旁低声道:「夕儿,从此与本王同眠,都要如此才好。」
倦意朦胧,浅夕迟钝了半晌,才似乎明白他在意指自己不着寸缕。想要挣扎着去取衣物,无奈手脚酸软,而正戏谑微笑的这人怀里,偏又温暖无比…脑中最后一线清明消弭无形,浅夕眼前一沉,下一刻便额角抵了慕容琰宽厚的心膛,安然睡去。
慕容琰乐得与她这般耳病厮磨,肌肤相亲,才不会去寻那已不知哪里去的衣衫,抱了她一梦酣甜。
翌日,浅夕晨起时,发现自己只着了一件交衽宽裳,里头空无一物,想起昨晚两人那般睡了一夜,颇有些耳热心跳,心中甜蜜。
外头冬阳正好,也没有风。
浅夕梳了乌云髻,只绾着两支流苏鬓钗,穿了粉白如三月桃花般的兔儿毛裙袄,俏生生的站在院中望湛蓝的天。
郁山一时也不必去了,听慕容琰的意思,孟贲正在调查也未可知。
自嫁入王府,浅夕忽然就觉得自己就闲了下来,甚至已经闲极无聊了。
恰时,郭妈妈从外头进来,过了垂花门,看到这如画景象,心中赞叹…谁说自家小姐不是倾城容貌,莫说王爷,便是她们看着,心都要化了一般。
「今个天儿好,娘娘也不出去转转?王府里几个园子,都大着呢!」仿佛看出浅夕百无聊赖,郭妈妈上前闲话道:「如今娘娘尚小,本该与王爷形影不离,好生腻乎一阵儿。不然,到了明年这个时候,娘娘若是有孕,再诞下一儿半女,想要清闲的时候儿,都难有了。」
到底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浅夕听得展颜一笑,又心中叹息:绿芜、彩薇现在一个个皆是管事姑姑样的气派,行事滴水不漏;如今连郭妈妈都这么善解人意起来,自己不清闲才奇怪。
「不然,娘娘去织坊瞧瞧?如今那三色锦她们已经织得是有模有样了,韩姨娘一支妙笔,画什么都和活的的一样。」郭妈妈笑眯眯的建议。
浅夕听着也高兴,想想却又摇头作罢。慕容琰这样紧张、粘着自己,若是她去桑园住两天,慕容琰必然也要跟去…到底是有军务的人,一时有急事,岂不是白白耽搁了。
想着今天一大早,就不见慕容琰人影儿,刚才问了绿芜、彩薇也都说不知道王爷去了哪儿,浅夕有些奇怪。索性大方说,想去主院看看。绿芜、彩薇在旁听闻,都说要陪着同去。
好吧,人多热闹,浅夕知她们担心自己,也不反对。主仆三人,出了栖月阁,就顺着曲曲拐拐的游廊朝雨墨斋去。
如今府里还有谁不知道「夕妃娘娘」?小丫头见了是浅夕进来,就规规矩矩叩头在地上:「回娘娘话,奴婢今日卯时上值,不曾见王爷来过。」
难道慕容琰从自己那里出来,就出门了么?还是去了天枢阁…出了院子,浅夕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前往。天枢阁虽也在内宅,但毕竟养着一众幕宾,她贸然前去,实在于理不合。
脚下石径悠远,浅夕忽然想起生辰那晚,慕容琰与她一路相扶回来情景,当即兴致勃勃说,想由此去曲溪芳汀走走。
横竖无事,又是暖阳融融,绿芜、彩薇欣然赞同。
因为之前生辰宴曾特意布置,这一路风景都甚好。三人指点说笑,意兴盎然。
曲溪中碧水如泉,清粼爱人,浅夕玩心大起,折下石径,便想去溪边瞧瞧。远处一角青色衣裙闪现,浅夕就见一个眼生的纤柔身影,正在在溪边躬身打捞着什么。
第173章王爷的心上人
那女子青衣小袄,头绾宝髻。手中握一支长竿,从溪水中网捞起了什么,然后沥干倒在一只圆篮里,接着又提着竹篮,往上游去。
这是在做什么?分明就不是下人打扮,怎么做这等粗陋的差事…绿芜、彩薇也下来瞧见,都觉诧异。
恰时,风起吸了凉气,浅夕极不适宜的轻咳了一声,那女子立时回过头来,朝这厢张望。
纵然相隔数丈,中间却无甚遮挡,理当一目了然。
那女子却站着审视浅夕许久,方才像认出了人一般,低眉敛目,将手中的脏污之物放在一旁,远远一礼,接着又转身离开。
「站住!」
彩薇还没生气,绿芜已经冷了脸,沉声唤住人:「你是哪个院儿里的,在这里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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