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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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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洛家的公主,他是摄政王的后人,也许让我管府中事务他是考虑过的,最终觉得不放心,便交给了青萝。
而我,也并不探求府里的权力。
我自始至终也不知顾君则默默无言的那一瞬在想什么。
但是而后我却知道,老夫人将这一瞬的安静都看在了眼里——
早饭用毕我特意留下来,对老夫人道一句‘谢谢婆母’。
如此说着,我有些局促不安,她却温柔地执了我的手:
“不要怕。”
“伏波是个好丫头,我看得明白,我知道。”
“你也不要怕被人欺负了,不论是在这府里,还是在都城的府里,只要有我在,没人欺负得了你。”
“在外面,君则也会全全护好了你。”
“君则这孩子就是这样,很多心思他不同你说,但是他是个好孩子,心是好的,也是护着你的。所以不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他,他是你的夫君,我也一定会给你做主,你不要怕。”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抖了一抖。
这些年来我最欢喜听的、听到最少的一句话,便是‘不要怕’。
她说出来,我的心不知不觉便安定了。
在婆母这件事上,我的的确确是比母后要幸运的,并且幸运许多许多的。
譬如过了些日子,等老夫人的寿宴毕了,又留了几日后,顾君则带着我要离开这一处府邸,老夫人便特意将青萝留在了她身边。
或者说,她特意没有让青萝随着我们回都城。
我想老夫人应当是知道青萝能干,对府里帮助不小的,所以也许她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于我。
马车晃晃悠悠地,一路返程。
我不认路,但是对方向还是有些敏感的,一路晃着,却莫名其妙地——总觉得我们是从东北而来,可如今应当返程了,马车却一路向着西南而去。
起初我还有些迟疑,随后却是越走越确信自己心里的想法,终于转头看向坐在桌案对面,安安静静瞧着书的顾君则:
“是不是走反了,我怎么觉得现在在往西南方向走?”
顾君则抬起头来,瞧了瞧我,笑道:
“没想到公主对方向这般敏感。”
他停顿了一瞬,随后又道:“不错,如今的确是在往西南走。”
这语气,讳莫如深,在我听来只觉得他好像是要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我卖了一般。
却是说完这句话他就不吱声了。
我咬了咬唇角,随后想着——顾君则一向不同我多讲,如今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去问他?
于是我点了点头便算知道了。
可今日的顾君则却不同于往日。
他低头看了看书,忽然又启口说了一句:
“其实这一次来南方,看母亲是真,却也是个幌子。”
“西南方边陲留着一支兵,对外讲是边疆的守军,实则是当初老摄政王保家底、如今落到我手里的一支兵,如今朝中情况变革,想要自保,就必须要抓紧这一支兵。”
他将书合上搁在桌案上。
这是在像我摊牌交底吗?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也来不及想原因,只是不知不觉地、在他说话的空当补了一句:
“所以,现在是不是朝中有人盯上了这件事,所以你才要打个幌子?”
顾君则点了点头。
我一愣——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也许顾君则不仅仅不依附皇叔,还和他是对立的?
心下飞快地盘算着。
——也许,我可以趁着现在和顾君则把话讲明了,我有我想要的,他有他想要的,这二者并不冲突,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从此就不需要再猜来猜去,别别扭扭了。
心下莫名其妙地放松了几分。
对面的顾君则瞧了瞧我,依旧执着茶盏晃悠悠喝着茶。
正文 046摊牌
合作,我同他、如何合作呢?
我心下暗自盘算着。
跟顾君则讲明一切合作,无疑是救出父皇母后最快、最稳妥的办法。
可是,如果顾君则和皇叔是对立的,再看他如今明着暗着的这些兵力,还有他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他亲手书写的‘厚积薄发’四个字,他很可能有意于这天下。
——这天下也是洛家的天下。
如果真是这样,我和他合作,实则是在帮助他谋取帝位,推翻洛家。
我就会成为洛氏的叛徒和耻辱。
心里哆嗦了一下。
可随后却又自顾自地掂量着。
父皇母后和如今这个薄凉背叛的朝廷,于我而言,究竟哪个更重要呢?
许是我不顾大义,许是我自私透顶,但是我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选择的是父皇和母后。
所以,如果抛却对操守,只想得到我想要,顾君则若想为皇,也许未必是一件坏事?
那么……
如果我猜的不错,真的和他合作,成功的可能性又有多少?
我飞快地盘算着。
——顾君则很年轻,很能干,是朝中少有的将才,又是老摄政王最得力的儿子,除了身世的种种说法之外,名声也好得很。
以他的才干大抵以后能得到老摄政王的权力,所以总的来说,有能力,有潜力。
如果想要登及帝位,最需要的,大抵就是一位洛家皇族之人。
而我恰恰可以填补这个空缺……
满满算计了一圈,我终于咬了咬唇,看着顾君则,缓缓启口:
“公子在两年秋狩,都是只去而不卖力,用意恐怕和如今相仿吧。”
顾君则执着茶盏的手一停,随后微微眯起眼睛来看向我。
“我瞧见你房室正中挂着你亲手书写的‘厚积薄发’四字,如今便是再厚积,至于薄发,如今大半老摄政王的兵权都在公子手里,得到摄政王位是早晚的事,所谓‘发’,应当不仅仅在于此。”
顾君则那边安静了一瞬,随后却是不慌不忙扬唇笑了。
“倒也难怪当初陛下在北疆说,得长公主者,可定天下。”
“公主的见识,怕是大多数男儿都比不及。”
他在肯定我的话。
这一字一句,说得也分明是赞扬我的语句。
如若是之前、甚至,如若是他还没娶我的时候,我听见他这番话,大抵都会在心里高兴一番。
可偏偏,如今他已经娶了我。
我听了这番话,心里便不知不觉地别扭起来。
‘可定天下’。
顾君则,你娶我,难道究其根本,是为了谋得这洛家天下?
心里的难受和别扭,大抵也无关对他欢喜不欢喜。
只在于自己终归也变成了一个政治的物品、工具。
可我知道,如今重要的不是别不别扭。
而是合作。
于是面上掩了自己的别扭,看着他,有些逞强地挑起眉睫来:
“如此,我猜,公子这个幌子,也不会只少这一回,以后还有数不清的时候需要用到。”
“那公子可有考虑过,同我合作?”
“如今这婚事虽是名存实亡,但是既然有个‘名’,你我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与其天天僵持,倒不如我给你当幌子,助你得到你想要,你帮我救出我的父皇和母后。”
顾君则在对面,眸光深了几分,却是不言。
我咬了咬牙,索性把话挑明了:
“现在朝中是什么情况,我心里一清二楚。”
“皇叔的目的是这天下,他不会让父皇回来。”
“我记得皇叔做的一切,这种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之人,如何当得这天下。”
“我大抵不是个合格的洛家人,我现在想着,比起这个名存实亡洛家,我只在意我的父皇和母后;比起让皇叔得到天下,我倒宁愿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是你。”
我就这么一句一句说着。
说着皇叔‘背信弃义,恩将仇报’,心里却莫名地想起当时老夫人的话。
顾君则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真的杀了他的父亲吗?
心里犹豫了一瞬,可随后我想——顾君则是否弑父尚属未知,即便真的是这样,以摄政王的作为,也许也是有原因的,更何况,顾君则对他母亲的孝心,我是可以看出来的。
总归要比明明白白算计亲兄弟的皇叔要强上许多。
顾君则那边却依旧是一言未发。
我心里暗暗发虚,随后决定激他一激:
“你远比我要明白你自己的境况,手里抓着老摄政王的权力,却始终没有得到名分,皇叔吹捧你,却是在你立功之后,打着‘忠诚立功’的旗号的捧杀,每一句话都在给你树敌。”
“你兵权太重,无疑是皇叔眼里的一颗毒刺,如果他称皇,之前也好,之后也罢,势必会铲除你,并且八成是以‘背叛’的名号动手。”
“你和他就是你死我活,而如果你能斗倒皇叔,届时,大权在握,依靠你自己的战果,还有之前老摄政王的积淀,便完全没必要扶持傀儡,而是可以自行称帝。”
“至于救回父皇,你也不必担心对你有威胁。”
“父皇已经没有皇子存世了,唯一的一个皇孙在皇叔手里,恐怕也留不了多久,所以即便父皇回来,他和他的后代也不可能再为皇。如果事成你帮我寻回他们,与他们一份安平,我也会保证,他们不对你造成任何威胁。”
顾君则在对面,执着酒盏勾唇而笑。
“公主倒是将事情看得通透。”
“陛下当初说那句话,举座皆惊,但是时候久了,大家又都当这不过是陛下疼爱公主、才如此说。”
“而我也是,此前在宫里见到公主,觉得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直到今日公主这几句话,我才意识到公主的见识。”
“公主若为男儿,这么多些年,应当是无人敢在朝堂上折腾来去了。”
我闻言,明知他是应允了,可心下却又莫名地酸涩了起来。
可不是,如若我是个男儿,我便不是长公主,而是当朝太子。
我习得的兵法权谋,和盘托出也不会显得不妥;对父皇谏言献策,也不会显得逾矩。
又岂会容许皇叔肆意妄为,又岂会眼睁睁看着时局如此、却无能为力?
正文 047公主,你救不救?
车程本就不短,更何况如今已是冬日,路上覆着些雪,滑溜溜的行不安稳,马车更不敢快走,于是行程中便不得不在客栈住上一晚。
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一处客栈前。
我拂开帘子向外瞧了一眼,这客栈灯火通明,气势颇有一番恢弘之意。
一路下来,这种气势和规模,许是头一家。
舒坦归舒坦,未免太惹眼了。
我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顾君则:
“为何住在这种地方?”
他笑了笑,却是先行一步跳下车去,转身伸给我一只手:
“不必担心,我有应对之策。”
“下来吧。”
我咬了咬唇边,终究还是把手伸给了他。
在客栈里一同用了晚膳,顾君则嘱咐我回房休息,不要乱跑,我自知如今武功全无,四处乱跑无异于自掘坟墓,倒也没反驳,只是点头。
顾君则便转了身,带着一队人匆匆而去,不知所踪。
我瞧了几眼他的背影,一如既往地不加多问,由侍从引着去了客房。
这客房不小,灯烛皆被立在墙壁之上,映得这屋里明亮却不刺眼,光线舒服得紧。
此次出来,霜桥碧雪都没跟着,现在往边陲走,顾君则更是连个丫鬟都没带。
虽说只在这里留一晚,但是东西乱糟糟的未免太过碍眼,多少还是要打理一下的,于是我入了屋子,便开始忙忙碌碌。
大抵拾掇好了,我坐在床边上,想着自己有些认床,便打算洗漱一二,早些上床睡下。
孰知方才把束了一个白天的头发散开……
‘咚、咚咚咚’
‘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了。
敲门声有些急切,还有些重。
我一愣,只觉得这般敲门的不是顾君则。
——顾君则平时敲门都不慌不躁的,声音也轻重恰到好处。
可也不会是侍从,侍从都是知礼的;更不会是客栈小二,他们一般都会小心翼翼地敲门,唤‘客官’。
那、难不成是……
我只觉得背后发凉,犹豫着不敢吱声更不敢开门。
谁知事情根本由不得我犹豫,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门便‘砰——’的一声打开,又是一声闷响撞合。
脚步声沉沉,有些急促地飞快迫近。
我惊得身形一凛,便要回头,不料身子都没转过去,一个人已经从后方绕过手臂来,紧紧扣住了我的腰身。
这人的动作利索得很,带着我向旁边一个侧倒,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神,已经被他带着陷进软绵绵的床榻里了。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没有武功,真是太糟糕了。
在屋子里待着,都能被人撂倒。
而这个突然闯入门中的人,就这么紧紧地抱着我,把面颊伏在我发间,他身上本带着外面的冷风,可是离得近了,他一呼一吸的热气灼人得紧,从我的身后蔓延而来。
粗重的呼吸声,他禁锢着我,面颊似乎在蹭着我的长发。
却是所经之处都在发烫。
陌生而又奇怪。
我整个人都是蒙的,心里哆哆嗦嗦,想回头看看是谁,却又没有回头的空间。
直到我嗅到熟悉的沉香味。
心里倒是终于安稳了几分,我咬咬牙,支起手肘来抵住他的胸膛。
“顾君则,你、你要做什么?”
顾君则在我身后,只是沉沉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回答我。
手臂依旧拴着我的腰身,如此力道勒得我发疼。
我便伸手出去,攥住他的手想要掰开。
可是他的手也烫得很,还在……抖。
我惊了一瞬,随后又下意识地松开他的手。
“你……”
孰知他身形僵了僵,随后手臂一松放开我。
我泥鳅一般地、动作格外麻利地从他火炉一般的怀里滚了出来。
一咕噜爬起来,背对着他打理乱糟糟的衣裳和头发,只觉得四下都是他的味道。
心里也莫名其妙地不安稳。
没回头,但感觉身后的人还在折腾着什么。
我咬咬牙,低声开口:
“顾君则你发什么疯?回你自己房……”
不想话都没说完,他低沉的、有些发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今晚,在外面……中了五十音。”
我打理衣裳的手一停。
——五十音,江湖秘药,不会害人性命,只会消人武功。
而解除的唯一办法……
就是行房。
我一愣,随后转身过去看向顾君则。
他已经转身过来了,歪靠在榻上,长发散乱,半闭着一对凤眼,就这么瞧着我。
我下意识地伸手出去碰了碰他的脸,滚烫滚烫的。
“你之前不是说你都有应对之策?”
顾君则长长的睫毛一抖,哑着嗓子道:
“……我疏忽了。”
半张着一对墨色的眸子,迷迷糊糊的,我瞧着他,心里不自觉地一晃。
怎么突然觉得他这模样可怜兮兮的。
不料他却低哑着嗓音继续道:
“如果明早印记未消,我的武功便丢了,他们对你我的关系也会有猜测,如此一来,事情就难办了。”
语罢他眯了眯眼睛:
“公主,事已至此,你……救不救?”
之前觉得他可怜,真是见了鬼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把利害分析得这般清楚。他都狼狈成这副样子了,竟还顾得上威胁我为了合作而救他?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心里……偏偏不舒坦。
我心下哼了哼,俯身下来细细打量着他,旋即缓缓抬起右手,却是扣住他的颈项,不由得他动弹。
他的颈子很白,发烫,我扣住的一瞬,他的喉结便在我手心里颤抖,顾君则眉头一皱,沉沉低喘一声:
“你……”
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一只手滚烫滚烫的,却没把我的手强掰开。
我勾起唇角对着他笑:
“我要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
另一只手探上前去,拽开他的腰封,撩开他的外裳,又剥开了里衣,他结实的胸膛便裸露出来,滚烫地起起伏伏,硬挺的锁骨下面,明明白白点着一抹红色的印记,仿佛绽开了一朵殷红而又妖冶的花。
我翻手过去,用指尖抚弄了几下。
“现在信了?”
顾君则哼哼了一声。
“信。”
我挑了挑眉,擒着他颈子的手向上一溜,随手摆弄着他的下颌。
顾君则这厮许是难受,皱起眉头来,低哑地哼喘了一声,扣住我的手加了力道,却滚烫地颤抖着:
“……公主若是不救、就别乱摸。”
这厮歪靠在榻上散着长发,衣服凌凌乱乱半遮半掩,一呼一吸急促又发烫,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偏要让他服软。
我勾挑起唇角,却是低头凑近他,故意煽风点火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公子不也说,你我是一根弦上的蚂蚱?”
“为了活命,我自然要救你了。”
“随行的女子好像还有位刘嬷嬷,不若……我帮你找来?”
正文 048来,你求我啊
“我想刘嬷嬷应当是愿意舍身救主的。”
我不紧不慢继续说,一手扣着他的颈项,另一手戳着他结实滚烫的心口。
顾君则低低哼了一声。
顾君则这厮,平日里——一句话就能让韩江对我缄口;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出来洛伏苓的伤,还给她寻药;新婚夜也是不由分说就转头走了,留下我背负满城的嘲讽;更早的,那晚在楚长宫,我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拿下。
他做了太多的事,我半分都决定不了,委屈也只能窝在心里。
如今,难得瞧见他有心无力的样子。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何况我们顾公子还是战场杀神,年少有为,我想刘嬷嬷更是会心甘情愿地收起她的宰牛刀,舍身来帮公子排忧解难的。”
顾君则闻言默默皱了皱眉,随后似乎想转过颈项不搭理我,却发现被我扣着,动弹不得,于是只是半歪过头去。
局面僵持着。
我也不着急,反正这五十音有两个时辰,时候不到,难受也难受在他身上。
我偏要等他心里憋屈着服软。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面对顾君则这样一个男人,如今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我多少也有点见色起意。
优哉游哉地,一手钳着他的下颌,一手闲乎乎地随手四下戳着玩。
只觉得这厮的身子越来越烫。
他皱着眉回头瞪我一眼,我想我若是他,碰见一个不帮忙还煽风点火的,大抵都要气疯了。
果不其然,他终于哑着嗓子道:
“公主自己嫁的人,难不成……要让外人来?”
我哼笑:
“不错,正因为是我自己嫁的人,我才更能决定。”
“刘嬷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加上体态健壮,依我瞧着颇为合适,公子以为呢?”
顾君则长长的睫毛抖了抖,我能感觉他的喉结剧烈地抖了一下。
随后他扫了我一眼,又有些费劲地将头转了过去。
“那便算了。”
他哼哼着说了一句,倒是嘴硬得很。
瞧瞧这模样,颇有一番不肯屈从的气势。
我脑海一抽,竟然觉得这厮这模样像那些死守贞操的闺阁女儿一样。
忍不住勾了唇,低头瞧着他:
“公子年纪轻轻,今后大有可为,可不能这么想不开。”
“公子既是不欢喜刘嬷嬷,不若我勉强一下,救你一次?”
顾君则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转头回来,一对墨色的眼睛扫了我一瞬,又自顾自把头偏了回去。
半晌低着声音‘哼’了一声,似是默认。
其实这厮生得如此皮囊,睡了他也不是什么委屈事。
如果他乖乖服个软,也许我点点头就同意了。
可偏偏……他始终这么别扭,半分不合我心意。
我挑了挑眉睫:
“公子也是奇怪。”
“新婚夜自个不稀罕,头也不回地跑了,现在倒是想了?”
顾君则回头看着我,眉头皱了皱。
我却是自顾自继续说着:
“性命攸关,可以倒是可以……”
“来,你求我啊。”
我说的得意洋洋的。
眼看着顾君则眯了眯眼睛,抬起修长的手,缓缓将已经被拽开的腰封悉数褪下去,随后又彻底将微敞的衣襟拽开,修长结实的身形愈发暴露无疑,受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单单是这一副皮囊,就让人恨不得……
总觉得显现出觊觎之意有些丢人,这一瞬间我真不知该把目光往那里搁。
却见他赤色的唇轻轻浅浅地舔了舔薄唇,旋即勾挑起唇角来,嗓音低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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