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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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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焕笑而不语。
  及至睿王府,从侧门入,慎行。
  午夜的睿王府,安静至极。
  李焕带路,直接引了谢环、谢蕴去书房。
  赵朔已经等在那里。
  “末将参见王爷。”谢环与谢蕴皆单膝跪地,行的是武将军礼。
  “快起来。”赵朔亲自上前,将二人搀起,“一路辛苦。”
  谢环一笑,“归心似箭,不敢言苦。”
  赵朔点了头,“回来得很快。”
  谢蕴笑道,“王爷书信一到,咱们一路上便跑死了三匹马,能不快吗?”
  “长高了不少。”赵朔打量着谢蕴,“是个男子汉了。”低肝阵巴。
  “将来,我还要替姐姐征战沙场,为大燕立汗马功劳,不敢不男儿。”谢蕴的脸上还带着少许稚气,一双眸子晶亮非常。
  赵朔深吸一口气,“很好,铁骨男儿当如是,铮铮巾帼亦如此。”
  谢蕴重重点头,“但凡用得着我们姐弟两的,王爷只管吩咐,刀山火海,谢蕴在所不辞!”
  “你爹在天有灵,也应该欣慰了。”赵朔拍了拍谢蕴的肩膀。
  谢环点了头,“当日谢家蒙难,若非王爷一力担当,为谢家平反,我们姐弟两早已是刀下亡魂。谢家能重整旗鼓,为朝廷效力,多亏了王爷的搭救。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的谢环,末将感激不尽。”
  赵朔笑道,“谢老将军为国效忠,谢家几代忠良,岂有不救之理?只可惜,谢家满门皆诛,就剩下你们两个。所幸皇恩浩荡,也是你自己争气,比武夺帅,一举拿下帅旗。这才有了今日的大燕第一女将军!”
  三人皆轻笑。
  “王爷,大夏使团即将来朝,怕是来者不善。”谢环道,“我与大夏交战多年,大夏之人皆狡黠多诡,不可轻信。这些人都觊觎我大燕的领土,不可相让。”
  赵朔坐定,抿一口香茗笑道,“人,可以送去和亲,但国土嘛——自然是寸土不让的。我倒不担心大夏来者不善,我担心的是朝中有人,不做善事。”
  谢蕴点头,“东方越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若皇上答应和亲,大夏与大燕议和,东方越一定会找到借口,以诚意为由,削弱我手中的兵权,褫夺我在军中的地位。”谢环不是傻子,和亲就代表着双方都必须拿出诚意。最直接的诚意,就是减弱边关的驻军数量。
  自己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十数万谢家军,就这样要被收编,纳入别人的口袋,谢环自然是不甘心的。
  “凡事皆可变。”赵朔眸色幽邃,“以不变应万变。东方越想要一手遮天,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和亲之事确实是势在必行,但——边关守军之事,也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谢蕴点头,“有王爷在,我等自然放心,就怕东方越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暗生小人之事,咱们不得不防。”
  赵朔长长吐出一口气,“明日皇上就会召你入宫,你自己小心些。”
  “这么多年,不是回回都如此吗?”谢环轻叹,“末将自知轻重。”
  “我让李焕送你们出去。”赵朔放下杯盏。
  仿佛想起了什么,谢环突然道,“对了王爷,半月之前,我在边关遇见一个人,极像朱成。当时末将并没有打草惊蛇,问了那人投宿的客栈,说是此人正欲上京。若他真的是朱成,按照行程计算,约莫已经抵达京城。”
  赵朔蹙眉,“到了?”
  “只是长得很像,但究竟是不是他,末将没能看清。”谢环深吸一口气,“当时是夜里又没有光,但确实有七分相似。末将只幼时见过此人数面,时隔多年,委实辨别不出。”
  “无妨。”赵朔道,“他迟早要来的,何况他的小徒弟还在我这儿。别人或许认不出他,可自己的徒弟总该认识师父吧!”
  “朱成的徒弟?”谢环一怔,“原来王爷早有准备。”
  谢蕴蹙眉,“这徒弟可知道其中内情?”
  赵朔摇头,“若知道,也不必留到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师父,背负着大燕江山的兴衰荣辱。”
  谢环轻叹,“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得多。”
  “你们先回去!”赵朔起身,“明日本王与你们一道上殿面君。”
  谢环颔首,“谢王爷。”
  李焕小心的送二人出府、出城,赵朔却是眉头紧锁,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苦心孤诣了那么多年,但愿一切都可以照着自己的计划前进。
  稍有不测,满盘皆输。
  他输不起,也不能输。
  回房去的时候,耳房里有些动静,赵朔蹙眉,悄然站在窗外,隔着一条极细的窗户缝,瞧着里头那不安分的女子。
  深更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她开始活跃。
  床榻上放着她的宝贝疙瘩,捧了两天的金镶玉瓦片,先用油纸包一层,再在外头包上灰色的碎步。继而取了一根丝带,小心翼翼的包裹住。
  这房内外都没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她想了想,掀开了床壁处的帷幔,在墙壁上起出一块砖,将包裹小心翼翼的塞进去。她去取了浆糊,在包裹外头糊了一层纸,这样隔着帷幔也不会发现里面的宝贝疙瘩。
  真不愧是做贼的,知道把东西藏哪儿最安全。
  赵朔蹙眉,不就一块金镶玉吗?这丫头还真当菩萨一样给供起来了!他无奈的揉着眉心,可惜她百密一疏,竟教他看了个正着。
  天意!
  做完这一切,夏雨才算如释重负。
  很好,攒完了虎子的聘礼,该给疏影攒嫁妆了。
  但愿那个蠢笨蠢笨的叶尔瑜,能多给自己送点礼,她不嫌多,多来几个金镶玉就成!躺在床榻上,她想着,等自己赢了那五万两白银,就不怕赵老九的账簿了。要多少,她还多少,还怕没自由吗?
  不过——她想起了那个大胡子,那双眼睛,那个洗牌的手法,真的好像——师父。
  可是师父不可能会出现在京城,那人应该不是师父。
  师父不是说过吗?此生不入帝王城。
  夏雨蹙眉,为何赵老九要找师父?师父的身上,到底有什么?
  蓦地,她忽然瞪大眼眸,难道他们都是为了找那个?

  ☆、第81章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不过夏雨就是有个优点,不管在哪,不管有什么心事,到了该睡的点,到头就能睡。沾着枕头。就能睡得天翻地覆,雷打不惊。
  赵朔在外头站了一会,便听得屋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丫头,心真宽。
  纵观这睿王府,乃至他身边的所有人,能做到不管何时都安然处之的,怕少之又少。心坦然,行泰然,不过是以心照形罢了!
  黎明的光,伴随着纷沓的脚步声,金殿之上。百官聚首。
  赵禄端坐朝堂,笑着去看殿下行礼的谢家姐弟,“将军快快平身。”
  “谢皇上!”谢家姐弟起身。
  “将军为我大燕驻守边关多年,实在是功不可没。”赵禄笑道。“朕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褒奖于你。”
  谢环眸色微恙,“臣为皇上驻守边关,乃是分内之事,不敢言功。”
  东方越上前一步,“皇上,谢环大将军虽为女流之辈,却有巾帼之才,实乃国之大幸。皇上一定要好好褒奖,表彰于天下,如此才不负大将军驻守之苦。”
  “微臣为国效力,为皇上尽忠,为黎民谋福,乃是微臣之幸事。”谢环行礼,“成不要赏赐,无需褒奖,臣的一切皆皇上所给。不敢有求,臣谢过皇上!”
  赵禄连连点头,“好!大将军果然是忠君爱国。”
  东方越道,“皇上——”
  不待他说完,赵朔亦是上前,“皇上。谢将军驻守边关多年,是该褒奖。”
  这话一出,不少大臣附议。
  赵禄蹙眉,“大将军,你就不要推辞了。”
  谢环与谢蕴对视一眼,跪身行礼,“臣,谢主隆恩。”
  闻言。东方越冷笑着睨了赵朔一眼,赵朔无奈的摇头,“不知摄政王觉得该如何褒奖,才能既表彰了三军之首,又让皇上容颜有光呢?”
  东方越心道,你个老狐狸,解了皇帝的困,把一切都推给了本王!
  所幸他早有准备,“启奏皇上,臣以为,谢家乃是世代忠良——”
  “嗤——”赵朔坐着轻叹,漫不经心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好似有人打了一耳光。
  众臣皆不语,东方越冷了眉,这厮是念着前些年对谢家的冤案处置。昔日东方越说过,谢家皆是不轨之徒,窃国之贼。如今说是“世代忠良”确实有些——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可却是必要之言。
  东方越冷然吐出一口气,继续道,“臣以为,可着封谢老将军为世袭镇远侯,谢环谢将军为忠义郡主。犒赏三军,以彰大燕之德。”
  “世袭?”赵朔挑眉,不冷不热道,“也罢,死了的受用不了,活着的还能用得着。”
  “看样子,睿王爷似乎颇有微词,不知可有他法?”东方越冷笑。
  赵朔抬头,一脸的茫然,“微词?本王哪有微词,请皇上定夺吧!”
  赵禄咽了咽口水,不敢去看东方越一脸的冰冷,只能压低声音问,“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异议?”
  百官下跪,“臣等没有异议。”
  “既然如此,朕,准了!”赵禄声音轻颤。
  “哼!”东方越掉头就走,拂袖走出金殿,浑然不顾皇帝还没喊退朝。这种戏码,已然不是一次两次。先帝驾崩的前几年还有些收敛,如今是想走就走,皇帝也不过是个摆设。
  百官皆向谢家姐弟贺喜,世袭侯爷之位,可不是谁都能要的。
  可若是接替了世袭侯爷之位,就意味着谢蕴必须要留在京城。留下了一个谢蕴,并不能让东方越满意,他要做的是谢家姐弟两,都留在京城。
  如此一来,边关十数万大军,三军无首,就会找人接替谢环之职。而谢环三军之首,会这样轻轻松松的,被取而代之!
  这段时间,要督造侯府,谢家姐弟自然是回不去的。
  何况大夏的使团即将入京,现在回去也不是时候。
  谢家姐弟缓步走在宫道上,谢蕴不解,“姐姐,你说东方越为何突然对咱们这么好?又是封侯又是封郡主的?这摆明了有意要拉拢咱们。可睿王,为何又要暗示咱们应下来?”
  谢环深吸一口气,“王爷自有他的考量,不过如此一来,你便要留在京城,做你的小侯爷了。这样也好,省得你跟着我在边关餐风露宿。京城到底是咱们家,你——是咱们家最后的男丁,姐姐还指着你给谢家开枝散叶呢!”
  谢蕴笑道,“姐姐还未成家,蕴儿不愿成亲。”
  “我这一生注定漂泊,征战沙场已然习惯了。你让我忽然洗手羹汤,为人妻子,我会无所适从。还是握剑策马来得痛快,没那么多的烦心事。”谢环轻叹。
  “姐姐说的哪里话,你为我耽搁了大好年华,而且——”谢蕴垂首,“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谢家荣耀。这一点一滴,何处不是姐姐用性命和鲜血换来的。蕴儿这一身所有,皆是姐姐所赐。”
  谢环拍了拍谢蕴的肩膀,“姐弟两个,分什么彼此。”
  一扭头,便看见赵朔站在不远处,二人快步上前。
  “王爷!”谢环行礼。
  谢蕴也跟着行礼,“王爷,你怎么在这?”
  “皇上今晚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着我来安排。”赵朔笑道,“恭喜忠义郡主,镇远小侯爷。”
  “不敢。”谢环谢蕴俯首。
  谢蕴道,“只是我不明白,为何王爷要听从东方越的安排?”
  “留在京城不好吗?”赵朔瞧了一眼谢环。
  谢环点了头,“很好。”
  赵朔负手,缓步朝御花园走去,“边关需要安稳一段时日,你们自然不能回去。大夏的使团即将入京,尔等还在边关驻守,那些蠢蠢欲动的,就动不起来了。”
  “明白。”谢环深吸一口气,“王爷思虑周到,吾等远不能及。”
  “东方越给你们求的官,你们自己去谢他吧!”赵朔瞧了二人一眼。
  谢蕴谢环点了头,目送赵朔离去的背影。
  谁人不知,摄政王府与谢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如今,这是要化解?
  要化解的何止这两家,还有夏雨与叶尔瑜。不过,人心隔肚皮,夏雨虽然收了礼,但对叶尔瑜还是防备再三。她也不是傻子,叶尔瑜那种官家小姐,岂会白白吃亏放过自己。
  这种仗势欺人的,夏雨见得多了,她不计较,但不代表她真的傻。
  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疏影推着夏雨荡秋千,“还好你没砸,若是砸坏了,保不齐今儿个你就要出事。”
  “她变着法的想害我,可我哪能那么容易就被她害了?”夏雨撇撇嘴,“她也给你送了?”
  疏影点头,“送了,是一只玉镯子。我估计,全睿王府的后院,但凡与王爷较为亲厚的,她都会送。阿雨,你不得不防。”
  夏雨一笑,“有你这个军师在,她哪里赢得了我。”
  “瞎说什么,我是让你小心点,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疏影轻叹,“凡事留个心眼,三思而后行,总是没错的。”
  想了想,疏影又道,“对了,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
  夏雨蹙眉,“还、还记得一些。”
  “那你背给我听听。”疏影站在她跟前。
  夏雨咬唇,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雎鸠是鸟,对吧!”
  疏影会心一笑,“没错,继续。”
  下面是什么?
  她忘记下面的内容是什么了,疏影说过的,雎鸠是鸟——抓到了鸟该怎么做呢?
  疏影蹙眉,“怎么了?忘了?”
  “没忘没忘,多大点事。”夏雨轻咳一声,“听好喽。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拔毛煮粥,刚好下酒。”
  那一瞬,夏雨看见疏影那张,如同被五雷轰顶的脸。她抽了抽嘴角,“抓到鸟,咱们不都是拿来煮粥了吗?”
  “阿、阿雨——”疏影苦笑不得。
  不远处,哄笑一堂。
  叶尔瑜领着人缓步上前,身旁的奴才们早已笑得人仰马翻。
  杏儿尖酸刻薄的笑着,“哟,不会背诗,倒学会该诗了。这接的还挺溜,不是吃的就是喝的,果然是什么人念什么诗。小姐,你说好笑不好笑?”
  “杏儿,不得取笑。”叶尔瑜皮笑肉不笑。
  杏儿笑着,“是,小姐!”
  王氏轻叹一声,“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疏影行了礼,“见过叶姑娘!”
  “免了。”叶尔瑜冷笑。
  疏影拽起夏雨,“走吧,别闹笑话了。”
  “狗眼看人低。”夏雨撇撇嘴。
  “站住,你方才说什么?”王氏冷然上前。
  夏雨没吭声,抓起疏影的手,抬步欲走。
  “放肆!”叶尔瑜一声怒斥,“这是睿王府,你们二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男女有别,一个是睿王府的舞姬,一个是王爷的人,今日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手牵着手。今日不说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谁也别想走。”低住名圾。
  夏雨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男儿身,而疏影——一男一女,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确实是——
  疏影快速收了手,如今所有人都当夏雨是男儿,她自然也不会说破。夏雨是为了虎子进来的,疏影心知肚明。
  “朋友。”夏雨答了一句。
  语罢,夏雨掉头就走。
  赵朔知道她是女儿身,肯定不会因为她与疏影牵手,而责罚她。所以,夏雨不怕叶尔瑜因为这件事而从中作梗。
  “站住!”王氏带着人上前,拦住了夏雨与疏影的去路。
  夏雨骤然转身,“叶尔瑜,你别太过分!”

  ☆、第82章 挨打

  叶尔瑜不温不火,环顾四下,“你自己看看,如今是谁太过分?”
  疏影松开了夏雨的手,没有做声。
  王氏道。“听说疏影姑娘是王爷亲自从茂王府带来的,早前是代州府有名的花魁娘子。这般来头,果然是不一般。寻常人,真是比不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亦是不遑多让。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要动心。就连我这老婆子,也真想掐一掐那水嫩的脸,看看能不能当疏影姑娘的恩客。”
  一番冷嘲热讽,让疏影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却还是赔着笑。“嬷嬷说的是,奴婢出身卑贱,实在不该在叶姑娘跟前献丑。”
  “献丑不要紧,就怕出了糗。还在那里自鸣得意,浑然不觉。”叶尔瑜轻嗤,那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是疏影这辈子都到不了的高度。
  出身,是疏影与夏雨,最不触及的伤口。
  一个是青楼花魁,出了青楼便只能任人作践。
  一个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混迹青楼赌坊,只想珍惜人间残存的半点余温。
  疏影红了眼圈,依旧温婉行礼,“叶姑娘教训的是,奴婢一定铭记在心。”
  “最好记着。”杏儿冷笑,“就凭你们这样的出身,别说进睿王府为奴为婢,就是给咱们小姐提鞋都不配。何况,是这样的残花败柳。”
  “疏影。我们走。”夏雨面色峻冷,她自己倒也无所谓,只是见不得他们作践疏影。
  “听不下去了?”叶尔瑜笑得绝美,“难道我们说的,不是事实?”
  夏雨狠狠扫过所有人,“事实?事实就是。你们高高在上,捏死我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可是你们也别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得意,也不可能永远都被人踩在脚下。”
  叶尔瑜上前,骄傲得宛若高高在上的孔雀,轻蔑至极的盯着夏雨冰冷的面孔。“我会等着这么一天。这可惜,有我一日,你永远都别想翻身。”
  王氏冷笑,“萤火之光也想同日月争辉,真是不自量力。”
  杏儿附和,“贱人就是贱人,那种地方出来的,能结交的自然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夏雨骤然抬手,瞬时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杏儿的脸上,眉目轻挑,“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贱人说谁?”
  “贱人说的就是你。”杏儿哭出声来。
  “哦,贱人说?”夏雨退开两步。
  杏儿顿时愣住,上当了。
  王氏冷然上前,“简直造反了,来人,把他们给抓起来!”语罢,所有人都扑上去。
  夏雨一把推开疏影,“站一边去。”一脚将上前的奴才踹翻在地,但是这一次,所有人都防着她,守着任何能爬上屋顶的地方,不教夏雨故技重施。
  “阿雨?阿雨!小心——”疏影在一旁急的团团转。
  叶尔瑜瞧了王氏一眼,王氏点头。
  疏影心惊,转身就跑,还没跑两步就已经被按住,强行跪在叶尔瑜的跟前。
  叶尔瑜喊了一声,“都住手。”
  夏雨收手,刚要冲过去,哪知杏儿一耳光打在疏影脸上,“这巴掌,是还你的。”音落,又是一耳光扇过去,疏影的脸上瞬时浮起了鲜红的指印,嫣红的血迹从疏影的唇角缓缓滑落。美人落泪,心碎如斯。
  “你到底想怎样?”夏雨切齿,低眉去看被按在那里的疏影。
  王氏冷笑,“我家小姐再怎样都是未来的睿王妃,睿王府未来的女主子。再不济,还有将军府,叶大将军的分量怎么说也比你重。纵然今日处置了你,王爷也不可能有什么异议。不过是个心头好,等过段时间,也就淡了忘了。”
  长长的板凳,夏雨二话不说趴在那里。
  板子重重落下,她咬紧牙愣是不吭一声。
  “阿雨?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阿雨——”疏影泪如雨下,想挣扎,却被人死死的按住,跪在那里无法动弹。
  叶尔瑜俯身蹲下,夏雨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子,不断的滚落,唇都咬破了,就是不肯服软。有些事,她可以毫无骨气,但有些事,她却可以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
  “或者,你可以求我。”叶尔瑜笑得温婉,依旧是闺阁大小姐的优雅仪态。
  夏雨面色青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剧烈的疼痛让她从唇瓣都开始颤抖,“不然,你来求我,求我离开王爷,免得你——守活寡!”
  叶尔瑜的笑,瞬时僵在脸上。
  夏雨却笑了,咬牙切齿的笑了,“你最好今日打死我,打不死我,你就完了。我、我夏雨说话,说到、做到!”
  音落,叶尔瑜快速起身。
  若真的要现在打死夏雨,赵朔那头,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可若是留下夏雨,只怕后患无穷。从小到大,她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留下后患。否则,下一个叶知秋,就会是她。
  美眸越发冰冷,叶尔瑜抿唇。
  王氏上前,“小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叶尔瑜深吸一口气,“你自己看着办!”
  语罢,叶尔瑜带着杏儿,拂袖而去。
  王氏冷笑,“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当下打死便罢,不过是个无名无分的男宠,现在死了,总好过将来兴风作浪。
  疏影拼命的挣扎,嘶喊着,“不要打她,不要打了!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放开她!再打,就真的要出人命了!阿雨——”
  顷刻间,一道寒光闪过,板子悉数断裂,夏雨身子一晃,从长凳上滚落下来,倒伏在地。低住吐弟。
  众人皆惊,这时怎么回事?
  “谁?是谁?”王氏声音微颤。
  看不见摸不着,却隐约有一双眼睛,冷冽的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蓦地,冷风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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