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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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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没有思虑周全,只想着逼官府开仓,忘记人心难揣测,还让城里的百姓受牵连。”
  许鹤宁见太子坦然承认过错,抿抿唇说:“殿下言重,臣只是尽本职。”
  陆大人眼底有着笑意,附和太子道:“肃远侯确实功不可没。如今知县已经招供出被拉去当苦劳的流民所在,我准备让锦衣卫去把人都救出来,但安置还是大问题,不知肃远侯有什么好法子?”
  从许鹤宁的表现,陆大人自知自己也小看这个水寇的青年了。他来自民间,应当更能明白要如何抚民。
  “殿下既然想要安顿流民,也不是不行,就是需要朝堂施压。”许鹤宁确实有想法,迟疑片刻缓缓道来,“既然那些商人已经用流民去做农活,那就让商人先把劳作的酬劳付了,让人见证全部交到流民手上。朝廷给流民入户当地户籍,派当地驻兵和流民一起开荒建立新的村子,为了避免流民大量涌入,朝廷按地方赋税收入来分派增加的人数。”
  “前边已经有许家这样的商人牵头开始赈灾,那肯定还会有更多商人也愿意为流民出银子谋名声。开荒所用的花费相当于朝廷不用负担,地方不用负担,地方官员自然乐见其成。”
  “等到开荒结束,就会有新的田地,流民生计有后续。而西北赈灾有效的话,流民也会越来越少。唯一有不忧虑的,就是要各地加强安防巡逻,流民心性不一,得严防像今日的挑动者。”
  这样一来,也能减少百姓落草为寇,祸乱一方的事件。
  太子闻言双眼一亮,对许鹤宁这种薅羊毛治理流民的方法真要叫绝。
  “好!孤现在就写折子送回京城,肃远侯跟孤来拟折子。”太子当即拍板,带着许鹤宁到书桌前。
  他刚提笔,就又从椅子里站起来,把笔递给许鹤宁:“你来写!”
  许鹤宁神色古怪看他一眼,拒绝了:“臣字丑,亦不会措词,怕表述不清。”
  太子盯着他看两眼,无奈摇摇头。
  就没见过给功劳还不受的,他可不信许鹤宁不明白自己让写折子的深意。
  但许鹤宁就是站没站相的,靠着桌子一副懒懒的样子,就差面上写着:老子不想欠你人情。
  在太子奋笔疾书的同时,县令的口供亦送了过来。
  县令打算跟许鹤宁推算无二。先让人乔装去挑拨流民首领对衙门的仇恨,再送假消息,说太子并不在衙门,冲击衙门抓住狗官就能开仓抢粮。
  然后他们还能集体上书太子,先揭发狗官,后威逼太子好让他们留下平息民怨。
  县令可把那帮流民想要什么的心思都揣摩得透彻,但是那帮流民哪里知道县令可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活着向太子上书。
  他们暴乱,锦衣卫和禁卫自然是举刀镇压,死人还上书个屁。
  县令为了不让太子起疑自己,连家眷都推到最前头,连带云卿卿也被算计在内。偏偏他遇到一个同样懂得流民想法的许鹤宁,再细密的计划都被一眼粉碎。
  所以县令也是个倒霉蛋,直接作妖把自己作死了。
  哪怕他忍一忍,做做表面功夫,不去煽动流民,等太子走了再镇压,也不会落得要脑袋搬家的下场。还牵连出一串官员名单来。
  最占便宜的,反倒是太子,算是渔翁得利。
  县令不蠢,输在时运,许鹤宁看完供词,冷哼一声,已经盘算好怎么折磨在牢里等死的县令。
  死可是解脱,算计他的人,没有那么好下场。
  陆大人看口供看一半,就见许鹤宁满眼戾气盯着口供,手一抖递过去:“肃远侯看看?但不能撕……”这水寇恨县令就恨县令,可别迁怒一张纸,虽然他夫人很无辜。
  但是这口供上去,估计皇帝会给许夫人补偿的。
  许鹤宁:“……”这陆大人什么毛病?他为什要跟一张口供过不去?
  此际,太子已经写好折子,再度喊许鹤宁过去看有没有要增减的地方。
  许鹤宁望着太子的字迹,没头没脑就地问了句:“殿下的字师从何人?”
  太子心头却一跳,笑笑掩盖情绪道:“临摹一位大家的,多少写出了点风骨。”
  大家?
  和他母亲教他的字迹有些像,估计是她母亲也喜欢那位大家,才会写出字帖让他对着练。
  他哦了声,没有多想,细细看折子。内容并没有出入,还看到太子特意在折子后注明是他献的计。
  他面无表情递回去,当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
  太子依旧笑着:“今日是你给我上了一课,晚上孤做东致谢,不知侯爷和侯夫人可赏脸?”
  太子态度十分友善,让许鹤宁想起云卿卿在马车里说的那些话,把视线转向外边的庭院,片刻后才点点头。
  “好,暂时合作愉快。”
  他冷淡丢出一句,压住想往上翘的嘴角。
  太子眼底就染着由内心而发的笑意,正点头说好,就又听到他说:“让衙门的厨子还上那道酸酸甜甜的肉。”
  云卿卿还挺爱吃的,昨晚夸厨子手艺好来着。
  “你确定?”太子神色古怪看着他,“那是驴肉……”
  许鹤宁一皱眉,瞪大了眼。
  驴肉,男人经常吃,壮阳补肾。
  许鹤宁:“……”他都给云卿卿吃了什么?!
  太子被他跟锅底一样的脸色逗乐了,哈哈哈大笑,直笑得许鹤宁咬牙切齿,恼羞成怒拂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多年以后,云卿卿还记挂着安县那道菜,跟许鹤宁说:“我还想吃那个酸酸甜甜的肉。”
  许鹤宁:嗯?你说什么,风很大,没听清。
  —————
  二更,会有三更,但估计要十点后~~
  —————


第72章 
  许鹤宁自己闹了个乌龙,虽然恼羞成怒,晚上还是如约去赴宴。
  席面上就只有太子和他们夫妻,云卿卿略感到拘束,可一想跟太子来往有利于许鹤宁,全程就都松懈下来,该吃吃,该喝喝。
  太子自然明白她一个女眷在场会不自在,原本还想缓和气氛,结果一转眼就见云卿卿埋头吃饭。举止自然不做作,是真把心思放在饭上了。
  太子看得心里称奇,云家的二丫头居然是个自来熟的性子?
  不过和没皮没脸的许鹤宁倒算是性格相配?
  那也是个在任何时候都不亏待自己的主。
  太子暗暗观察夫妻俩,云卿卿正好尝了跟前那个和昨天吃的长一样的肉块。外头同样是裹着面粉炸酥,有点像糖醋里脊那种做法,但味道跟里脊肉不一样,口感更粗一些。
  她一直没闹明白那是什么肉,可今晚一吃,发现这就是里脊肉,味道也不一样了。
  很细微的变化,但她吃叼了嘴,一尝就尝出不同。
  她暗暗奇怪,许鹤宁夹了筷鱼肉放她碗里,她趁机跟他咬耳朵:“衙门换厨子拉?”
  许鹤宁神色古怪了一下,低低咳嗽两声含糊说:“可能是吧。”敷衍了过去。
  太子离得近,听到小夫妻的对话,差点没忍住又要笑出声。
  酒饱饭足,许鹤宁携美妻离开。魏公公替太子送人出屋,再回来时,面上都是笑容:“肃远侯夫妻感情是真的好,奴婢看着都羡慕。”
  “嗯,是好。”太子淡淡笑着瞥他一眼,居然也被带得有点想念太子妃了。
  宫里他都安排的,何况有他父皇在,东宫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即便出问题,也只能是太子妃的胎儿跟以往一样,留不住。
  想到那几个未能谋面的孩子,太子面容霎时冷了下去,闭上眼靠近椅子里。
  他宫里没有那些妖魔鬼怪,孩子没了,不是有人作梗,而是他本身的问题。
  只看这个孩子有没有缘分吧,他无法强求什么。
  “歇了。”太子睁开眼,眼中的凌厉消失,转身进内室洗漱。
  云卿卿回到屋,张罗着要给许鹤宁更衣,却被他一把拦住,反倒先把她抱到屏风后的浴桶边。
  “你腿伤今日能泡水了。”
  他说罢抬手就解她腰带,吓得她捂紧。
  许鹤宁在她紧张兮兮的神色坏笑,勾着嘴角,痞痞的,一张俊脸就带了些许邪气,却无端勾人。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你哪里我没看过,估计比你还熟悉。”
  云卿卿脑子里轰的一声,被他臊得都想扑上去咬他两口。
  可他现在这样的笑许久都没有了,让她忍不住纵容。
  看着他余毒未清的份上,她纵他一回。
  于是,她闭上眼,拉着他手去解腰带,反倒让许鹤宁呆愣了片刻。
  可到了水里,云卿卿就后悔了,他也跳进来做什么的?!
  浴桶的水漫了一地,云卿卿一张脸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被他作乱闹的,红若胭脂,咬着帕子也无法阻止那些不曾经历过的愉悦而发出的低哼。
  许鹤宁垂眸看她眼神迷离的样子,目光灼热,低头在她好看的蝴蝶骨用牙齿轻轻啃噬,留下一个印子。
  次日,云卿卿一睁眼,发现天已经大亮。
  许鹤宁早醒来,一大早也不嫌凉,还冲了个澡,才回到床上靠着看书。
  见到她醒来,小脸红扑扑的,像水蜜桃般诱人,伸手轻轻去掐了下。
  云卿卿望着他探过来的手指,想起昨夜沐浴的事,脸更红了。
  **
  因为安县暴动,县令伏法,职务空缺,太子原本停留两日的打算就只能延长,起码要先等到他父皇回信才能再启程。
  云卿卿得知要停留,问正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的许鹤宁:“不会耽搁西北赈灾吗?”
  “不会,许尉临跟着工部户部走的,银子是从许家出,许家在西北估计已经调动好资金。只要许尉临跟户部的人到,银子一样能拨下去。而且,我们肯定要追赶,估计半路就汇合了。”
  说罢,去扫了眼她的双腿。
  “正好也让你养养伤,但后面赶路你都坐马车,我让陈鱼带人护送你,省得你再胡闹。”
  提到她伤着的事,许鹤宁心里还是恼自己的,也记着她怎么瞒片自己。
  云卿卿眼珠一转,索性装傻不接这话茬,而是说:“城里安全了吧,你带我去看看。”
  许鹤宁挑眉,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一看那样子,直接呸他一口:“你心里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眼睛一弯,低笑,朝她勾了勾手指。
  那诱惑人的样子,跟个男妖精似的,云卿卿迟疑片刻,到底是走到他跟前,被他猛地就抱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下刻,许鹤宁就发出一声嚎叫,很不要脸地辩解:“是你说手酸,为夫这是体贴,开辟新道路……疼疼疼!”
  话还没说完,耳朵又被拧了。
  用过午饭,许鹤宁顶着双通红的耳朵,带着他越来越彪悍的娇气包出门闲逛了。
  **
  京城,乾清宫。
  皇帝在这日午后收到太子加急送来的折子,看到口供和附上的名单,直接就把折子给摔桌案上。
  “朕看这些人都要反了!”
  明昭帝怒极,廖公公都被那句厉声吓得心头一跳,忙劝道:“陛下,气大伤身。”
  皇帝这才平复心情,语气依旧冷厉:“把名单给锦衣卫指挥使,让他派人去先暗中多收集罪证。去请云阁老进宫。”
  该回京述职的官员都在路途上了,正好借这次换一换血。
  浙江还动不了,那就先把河北给平了,他倒要看看,那些人到底怕不怕!
  云老太爷在回府的半路上给截回宫,听过安县的事后,先推举了一个上届科举的同进士,如今正在定州府书院任教,担当一个县令应该还能胜任。
  皇帝直接就准了,再扫一眼太子的折子,把折子递给他看,从他看完后吃惊的表情中终于心情愉快起来。
  “我也没想到那小子能够想到这些,当武将有些可惜了。”
  云老太爷见帝王欣慰的样子,早先埋藏在心里的微妙感又冒了出来,再低头看太子的字,有点后知后觉发现孙女婿的字和太子的字风骨有几分相似。
  这个行书方式,云老太爷心中一凛,有什么念头从心底破土而出,让他惊得差点要变了脸色。
  到底是在朝堂打滚数十年的人,云老太爷很快就压下还未证实的想法,合上折子还回给帝王。
  “老臣也意外,这孩子心性到底是好的,但他行事方式暂时还是当个武将比较好。”
  云老太爷就事论事。
  许鹤宁还是少了些打磨。
  皇帝笑了起来:“那你就多提点他,以后更好为朝廷效力。”
  云老太爷拱手应是。出宫后,他一路催促马车走快些,然后一头扎进书房,打开一个许久未曾开启的箱子,在里头翻出一些字帖来。
  但是他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字帖,找来找去,都只有太子小时候练的,歪歪扭扭的那些字。
  “怎么没有了呢?”云老太爷没翻到东西,心底疑惑。
  难道是他记错了?
  那本字帖不是皇帝写的,而是太子找的别人的字帖临摹习成?
  如果是这样,许鹤宁临摹过那样的字帖也是正常的。
  他的怀疑还是不能够最终定下结果,皇家血脉,兹事体大,云老太爷只当自己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现。(?′з(′ω‘*)?棠(灬?ε?灬)芯(??????ω????)??????最(* ̄3 ̄)╭?甜?(???ε???)∫?羽(?…_…?)ε?`*)恋(*≧з)(ε≦*)整(* ̄3)(ε ̄*)理(ˊ?ˋ*)?
  不然,不管真假,走漏一丝风声都可能要害了许鹤宁。
  而且,哪里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儿子顶着别人的姓,认了别人的宗。
  云老太爷这头不动声色,将一切怀疑又藏了起来。明昭帝此时还在苦恼如何让许母松口的事。
  他不是没有手段能让许鹤宁直接归宗,就是觉得要伤了彼此的情分。
  “真头疼。”明昭帝靠在龙椅里,首回感到无力。
  锦衣卫那里按着他吩咐,去探到大皇子和三皇子间的一些消息,前来汇报。
  “大殿下主动把手里的权都分让给三殿下,两位殿下相处没有矛盾。”
  明昭帝听闻,冷笑一声:“若是真的,自然是好。”
  如若长子改邪归正,等太子的孩子出生,他就该安排长子离京去封地了。
  明昭帝操心儿子的事,自然而然又想到棘手的许鹤宁。
  没有一个叫人省心的!
  明昭帝在心里嘀咕,远在安县街头的许鹤宁打了个喷嚏。
  云卿卿见他把鼻子揉得通红,拿出帕子给他:“你早上跑去冲冷水,可别是风寒了。”
  许鹤宁接过,放在鼻端嗅了嗅,没舍得用,反手就收到怀里,不以为意地道:“区区凉水,哪里就能伤身。”他冬日里都还在河里打浪呢。
  见他反倒把自己帕子占为己有,云卿卿瞪他一眼,他就没个正形,那举动登徒子似的。
  也不再过问他,继续在街上找好玩的,看到远处有人耍杂耍,兴冲冲走上前。
  许鹤宁见那处人多,忙拽住她,想起自己上回学的那些玩意,好笑道:“都是骗人,回头我演给你看。”
  云卿卿就抬手一指爬杆而上的猴儿:“你演那个吗?”
  许鹤宁:“……”他的娇娇学坏了,都会变着法子埋汰人了!
  云卿卿在他无言以对中直笑弯腰,陈鱼在这个时候找到两人,跑得气喘吁吁:“还好城里就这么大。大当家,刚刚嘉兴那头来了消息,说二哥受了伤,昏迷一日,差点就丧命了……”
  “为了何事?!”许鹤宁眉心一跳。
  老二不该是那么不小心的人。
  陈鱼看了眼脸色铁青的许鹤宁,踌躇着想怎么说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来拉~~虚脱,爬走……小可爱们晚安。


第73章 
  陈鱼吞吞吐吐,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许鹤宁目光越发冷凝,已经猜到一个相关的人。
  就在他要张口确认之际,陈鱼总算说话了。
  “……是和四妹有关。”陈鱼知道自己不说,他得越想越歪。
  但四妹二字出口,就被冷冷一瞥,陈鱼马上就又改口:“是和挽晴有关,但二哥是为了救刚定下亲事的李姑娘,才受的伤。挽晴同样伤得不轻,也是为了救那个李姑娘。”
  怎么牵扯出一个李姑娘?
  许鹤宁错愣片刻,“老二定亲了?!”
  陈鱼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就揣着信,忙翻出来给他递过去。
  许鹤宁接过,一目十行,云卿卿也好奇踮着脚在边上看信,表情吃惊。
  原来是他们以前那帮死对头还找麻烦,先盯上方挽晴,还把人抓过一回。但不见他们去把方挽晴救出来,又听闻他们关系闹僵,方挽晴不是吃素的,同样闹得对方没占一丝便宜,就把人放了。
  对方知道方挽晴脱离他们,过后居然又去讨好她,估计是想得到其他消息,方挽晴有时会跟他们有来往。
  后来传出刘灿定亲,李姑娘是刘灿母亲家的表亲,刚来嘉兴不久,再被盯上劫持。
  对方想让刘灿交出出海的线路图,用李姑娘威胁。刘灿设下陷阱营救,方挽晴不知怎么收到消息,匆忙赶去是想帮忙的,不想反倒连同自己一块中了刘灿的算计,还让对方察觉要拉李姑娘一块死。
  于是,刘灿为了救人,人是救回来了,对方亦伤亡不清,但总归是胜得惨烈。
  “麻烦精!”许鹤宁骂了一句。但明白方挽晴出发点是好的,也就是气得骂了那么一句。
  陈鱼亦没料到方挽晴会去救人,想可能她知错了,还有一丝良知。
  “把我们留在嘉兴的人给老二。”许鹤宁沉默片刻,做了决定。
  陈鱼抿紧唇,并不愿意。
  许鹤宁被他的牛脾气气笑了,伸手一巴掌拍他脑袋:“你别扭什么,你不关心老二,至于人已经脱离危险,还跑出来满大街找我?老二根本就没有害过我们,如今我不也得跟太子有往来,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自打刘灿把贾家人放走,陈鱼就迈不过去那道坎了,可十几年的兄弟情,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吗?
  陈鱼还是笔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气得他伸手又要揍人。
  云卿卿忙拽住他胳膊,朝木头人一样的陈鱼笑道:“三弟快派人回京,帮我准备份贺礼给二弟送去,定亲可是好事呢。”
  她委婉的换了个方式,让陈鱼去联系刘灿那边。陈鱼到底是没拂她面子,闷闷应一声,转身就走了。
  “臭脾气。”许鹤宁在人离开后还嘀咕了声,云卿卿听得好笑,“你也臭脾气。”
  依她看,三兄弟中,还是刘灿脾气最好。
  她这话把许鹤宁说得直挑着眼角,表情带着凶。
  要是以前她可能还打怵,现在知道他就是表象,这点凶样根本没有威慑力,还学着他的样子咧牙凶回去。
  然而她娇滴滴的,咧牙的样子像只奶猫,许鹤宁被逗笑了,还把指头伸向她露出的小虎牙挑衅:“咧嘴要咬人不成?”
  他指头刚伸过来,云卿卿忙就避开了,眼神闪烁。
  许鹤宁弯腰,认真盯着她看,就见她先红了耳朵,慢慢地整张脸都红了。
  他哈哈哈大笑,一把揽了她的腰,在她耳畔说:“你对着我的手想起什么了?昨晚?浴桶里?”说着,声音压得低低的,“喜欢那样?”
  灼热的呼吸撩过耳垂,钻入她的耳洞,让她身子都软了半边,更别提被他一次次提醒那羞人的事,连膝盖都是发软的。
  这人脸皮怎么可以那么厚!
  **
  朝廷新任命县令的文书是在一日后到达的,太子看过明昭帝的批复,算是了了心头的事。
  定县一事是因他而起,即便耽搁路程,他也得有始有终,给百姓一个交代。
  见过新县令后,太子就下令明日启程。
  这日亦来了专门押送前县令回京的锦衣卫,在前县令被押走前,许鹤宁正在牢房里,嘴角啜着笑看还在继续受审的前县令。
  等人昏死过三回,他才满意地让停手。
  他骨子里还是暴戾的,他连皇子都照整,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县令。
  正好锦衣卫此时过来,他把手往身后一背,就走了。
  那几个锦衣卫见前县令身上没块好肉,伤处多是关节处。那些地方,即便是皮肉伤,也不容易愈合,一动一拉扯就会开裂。
  疼痛能把一个人给逼疯。
  锦衣卫低头看昏死的前县令想:肃远侯下手比他们还刁钻。
  而许鹤宁刚出大牢,就被在大牢外等待的前县令妻子和儿女挡了去路,跪在他跟前哀哭不断。
  是想给前县令求情。
  许鹤宁懒得理会。
  国有国法,前县令死不足惜,没有连坐家人,已经是明昭帝开了大恩。
  他抬脚就往边上去,不想被前县令的女儿扑上来抱住了大腿。
  十五六岁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哀哀求道:“侯爷,即便我父亲该死,侯爷就当可怜可怜民女,让民女进牢里看父亲一眼。见过父亲后,民女愿意给侯爷做牛做马报答!”
  是个感人的孝女模样。
  许鹤宁不耐烦正要甩腿,突然不知想起什么,摘下腰间的长剑,用剑鞘抵着那少女的下巴,缓缓抬起。
  正是如花待放的年纪,还哭得楚楚可怜,硬是给她多添了分颜色。而许鹤宁盯着她面容看,眉头却皱了皱。
  ——色诱?
  少女见他取剑,先是吓得发抖,后来发现他只是用剑抬起自己的下巴,就壮了壮胆用泪眼看他。
  上回母亲带她去拜见侯夫人,她没能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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