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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王爷一起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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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毕,刘一清已经变了脸色:“如果那样的话,死者将会是得月楼的老板!可现在得月楼还好端端的开着,这说明……”
  “说明达尔干人不是误打误撞才来到这里,”宁寒沉声道,“这是他们的目标,磐宁珠极有可能就在此处。”
  “对,对,就是这样!”刘一清好似想起了什么,道,“得月楼的老板也算是家大业大,奇珍异宝收集了不少,但他喜欢举行义卖将这些藏品换成真金白银,前些日子得月楼刚刚举办过一次。”
  宁寒沉思片刻,抬首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达尔干人应该在那场义卖中看到了磐宁珠,故而选择夜晚潜入,所以被杀的人只是值夜的小二。”
  “所以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得月楼的老板——”
  还没等他说完,宁寒忽地眉头一皱,抬手示意:“有人。”
  刘一清立马噤了声。
  屋内一时间静悄悄的,很快,这片寂静被打破,一串不甚清晰的脚步声自走廊传来,愈来愈大,最后在他们门前停下。
  “咚咚咚。”
  清脆的叩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刘知州,我是得月楼的老板。”
  “进。”
  门被“唰”的一声推开一条缝,一个体型与方才得声音极不相符的男人从从门缝极挤进来,挺着肚子,笑着搓搓手,道,“不知二位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去传菜,今晚我和刘知州不醉不归!”
  “不用……”
  还未等刘一清说什么,男人突然一拍脑门道:“哎呀,是我的不对,我居然还没自我介绍。”
  说着拍了拍袖子,拱了拱手,道:“鄙人宋策,是这得月楼的老板,虽说是初次见面,可刘知州的英名可是早就听说过,还望以后刘知州多光临小店。”
  说完对身后的小厮挥了挥手,接过小厮手中鼓鼓囊囊的布袋,一脸谄媚地凑上前去,低声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刘知州日后多照顾着咱们点儿。”
  刘一清打开布袋,发现里面满满的竟全是碎金子!
  他登时怒了,一把将布袋扔在地上,厉声道:“本官向来看不上这种心术不正的小人伎俩,宋老板不必再这样煞费苦心!我此次前来是为查案,案子查清楚了我自会离开,你何必这样紧张,莫不是心里有鬼?!”
  宋策没料到刘一清竟是这么个人物,一时间愣在原地,不过到底是摸爬滚打出来的生意人,很快便反应过来,笑着收起布袋,歉声道:“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不过不知刘知州来查的是何案?”
  “六月初八,得月楼失窃,小二王白遇刺身亡。”宁寒淡淡开口,“我们来查王白的死因。”
  “嗨,原来是这档子事儿,”宋策示意小厮将门关上,艰难地盘腿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看上去十分轻松,“说起来都怪那小子命不好,那天晚上偏偏轮到他守仓库,结果好巧不巧,正好遇到流寇!我也很心疼啊,不光是王白死了,库房里的宝贝也丢了不少呢!”
  看着宋策一副全然不在意,甚至把丢是宝贝看得更重的样子,刘一清拼命抑制住发怒的冲动,问道:“那晚库房都丢了什么?”
  “哎呦那东西可多了去了!”宋策满脸肥肉的脸上全是痛心,“一对双龙戏珠汉白玉雕,一根金丝楠木簪,哦对,还有一把上等的冰蚕丝扇!”
  “那些个盗贼净会捡着库房里值钱的宝贝挑,”宋策笑吟吟看向刘一清,“刘知州,您可得赶快破案,将我这些宝贝寻回来啊!”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坐在一旁的宁寒开口道,“磐宁珠去了哪里?”
  刹那间,宋策的笑僵在脸上,他很快收起笑容,眯成两条缝隙的眼睛里闪着疑惑的光:“不知这位兄台说的是什么珠?在下实在是听不懂啊?”
  宁寒没有回答,视线落在宋策身后站着的小厮身上,他发现刚刚提到“磐宁珠”三字时,小厮的身子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照宋老板的意思,就是没有见过这磐宁珠?”刘一清反问。
  “那是当然,要不是这位兄台提到,我是根本连听都未曾听过的。”宋策喝了一口茶,眼角余光瞥见宁寒正注视着身后的小厮,随即皱了皱眉,冲身后呵斥道,“还不快出去!”
  小厮本就战战兢兢,听了这话赶忙拿起桌上的托盘就要走。
  “等等。”宁寒突然开口,随后看向宋策,“不如让他在这里听着,不碍事。”
  宋策盯着宁寒的眼睛,总觉得这个年轻人似乎不是一个衙役那样简单,但转念一想雁州能有什么大人物,他连刘一清都不怕,难道还能怕一个小衙役不成?
  “刘知州不在意就行。”这样想着,他重新摆上一副乐呵呵的笑脸,不过语气里已经没了方才的恭敬。
  “还请宋老板详细说说那晚的情景。”刘一清虽然不知道宁寒此举的用意,但宁寒的安排总是没错的,索性不去管,开始询问。
  “平常我一般都会睡在店里,但那晚挺不巧,内子生了病,我便回了一趟家,直接在家里歇下了。”宋策回忆道,“结果第二日白天来了之后就看见王白的尸体躺在库房跟前,身上都凉透了,唉……”
  “所以你并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
  “完全不知。”宋策一脸惋惜地摇头。
  宁寒抿了一口茶,注意到小厮隐在衣袖底下颤抖的双手,他放下茶杯,问道:“那晚还有没有其他人和王白一同值夜?”
  “这倒是没有,”宋策对答如流,“我们店里的值夜都已经安排好了,每晚就一个人。”
  “就一个?”刘一清不相信,“这么大的酒楼怎么会只留一个人值夜?难道就不怕丢东西么?”
  “怎么会呢?”宋策摆摆手,身子向后仰靠在椅背上,颇有些不屑地笑道,“之前从没丢过东西,也就是这阵子刘知州您一直没抓住的流寇偷了我的宝贝!”
  他冷哼一声,小眼睛里满是戏谑。
  刘一清握紧了拳头,尽管知道这是在嘲笑自己,但没抓到凶手是事实,他也不能反驳什么。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陷入僵局。
  宋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挺着大肚子站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客人要招待,刘知州若是不吃饭就回吧,若是有想吃的回头我打包一份到您府上给您尝尝,毕竟这的菜可不便宜呢!”
  “你……”
  “砰!”
  只听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人被直直地扔进来,抬头一看,正是之前将他们迎进来的小二,不过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
  把他扔进来的是慕雨,他拎着一本册子走进来,在接收到宁寒的眼神后将册子递给了刘一清。
  “你……你……”宋策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结巴了半天才问出口,“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小二抬起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指了指慕雨,口齿不清道:“是……他……”
  宋策猛地抬头,待看清楚慕雨站在刘一清旁边时破口大骂:“刘一清,仗着自己是知州便欺压良民,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哼!”刘一清一把将手中的册子扔在地上,怒目而视道,“你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这册子上有记录,六月初八那天除了王白之外明明还有一个叫陈志的人也在酒楼,你为什么要撒谎?!”
  宋策愣了,捧起地上的册子睁大了眼睛仔细看,这确实是酒楼的册子,上面有每晚值夜人的记录,每一天记录从不间断。
  往常为了节省成本,每晚的确是只有一个人值夜,六月初八那晚本来轮到王白值夜,可他身体不适,跟他关系不错的陈志便主动留下来一同值夜,并在册子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宋策的手微微颤抖,可他明明已经派人将这本册子烧毁了啊!只要没有这白纸黑字的证据,谁还能把他怎么样?
  “老、老板,”地上的人好不容易爬起来,立马躲到宋策身后,颤巍巍指着慕雨道,“是他跟踪我,还、还把册子抢走了。”
  宋策恶狠狠地看着刘一清,觉得面子都被丢光了,气得满脸肥肉直哆嗦,索性一回头扇了身后的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争气的东西!”
  小二呆愣了一瞬,又唯唯诺诺低下头去,不敢吭声。
  打完人泄愤,宋策冷静了些许,他理了理衣襟,在刘一清的注视中又恢复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冷哼一声道:“这是我们酒楼的值夜册,刘大人有何高见啊?”
  “你少在这里拖延时间,还不快把陈志叫出来!”刘一清勉强压住怒意,“耽误了查案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好啊!”宋策浑不在意道,“不用去叫,他就在这里呢,陈志,过来——”
  只见原本立在门边角落里的小厮上前,低着头,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衣袖。
  “你就是陈志?”刘一清惊讶道,“你明明一直在这里,刚才为何不出来作证?”
  宋策闻言嗤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只听一旁沉默许久的男人淡淡道:“他不敢。”
  “陈志。”这次开口的是宁寒,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告诉我,你那天晚上在不在得月楼?”
  陈志抬起脸,眼角通红,末了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那晚得月楼里潜入了酒楼?”
  陈志又点点头。
  “王白是不是真的被酒楼杀害了?”
  陈志顿了顿,眼圈更红了,不过仍然艰难地点了点头。
  宁寒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再次发问:“你有没有看见,王白是如何死的?”
  话音刚落,陈志身子一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宋策,随后垂下眼睛,小声开口:“没……有,我没有看见。”
  他顿了顿,继续低着头道:“王白是负责检查库房,我、我是负责打扫房间的卫生,所以没、没有看到。”
  “怎么可能!”刘一清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整个酒楼只有你和王白二人,他被酒楼杀害难道你会不知道?还是说你其实也是帮凶?!”
  听见“帮凶”二字,陈志身子哆嗦了几下,没有抬头,反而埋得更低了。
  “审问完了?”宋策一脸得意,“刘大人审也审了骂也骂了,既然没审出什么结果,那就先把银子结了吧!”
  “这门、这桌子可都是你们砸坏的,刘大人可别不认账啊。”
  “陈志分明就是受到了你的威胁!况且你故意隐瞒实情,妄图销毁物证,单这一点我便可将你捉拿!”刘一清对他怒目而视,义正言辞道。
  然而宋策闻言,剜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刘一清,我叫你一声刘大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告诉你,今天若是把我羁押回去,明天你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你不过是雁州的一个小小的知州,我在京城可是有人的,你给我老实点,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回!”
  刘一清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气得说不出话来,正胸闷气短之时,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让他闭嘴。”
  一旁的慕雨闻声而动,干脆利落地一拳揍到宋策的肥脸上,直接让他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你……唔!”还未等他出声,慕雨又揍出一拳,这次力道明显重了许多,直揍得宋策眼冒金星,鼻血横流。
  “把命留着。”宁寒又淡淡道,“我有用。”
  慕雨这才收了手,甩甩手腕退到一边。
  “你们……你们!你们一群疯子!”宋策捂着鼻子爬起来,扯着尖细的声音大喊,“竟敢打我?我要了你们的狗命!人呢!来人啊!”
  他气势汹汹地立在原地,等着早就安排好的人冲进来给他们一个教训,可立了半天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人呢!人呢!快点出来!”宋策气急败坏地嘶吼道。
  “老、老板,”被他扇过一耳光的小二肿着脸、指着慕雨道,“打手来不了了,都、都被那个少年放倒了!”
  宋策听罢,这时才真正有些慌了。以防万一,他可是安排了几十个打手在隔壁房间,就等着一声令下时赶过来撑场面,可这么多人居然、居然被对方一个人就放倒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宁寒不答话,也不看他,仍旧坐在原地喝茶,待放下茶盏后,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牌,一把掷出,直击在宋策的脸上。
  宋策下意识用手接住,只看见一眼,脸霎时间白了。
  “看清楚了就拿过来。”宁寒又拎起茶壶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
  宋策只觉得两条腿登时没了力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但仍不死心,忍不住又捧着那块玉牌仔细瞅,待看清楚玉牌上雕着的清晰可见的“端”字时,脸上彻底没了血色。
  他就那么跪着,用膝盖一步步挪到宁寒面前,全然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匍匐着把玉牌举过头顶,战战兢兢道:“王、王爷,小的有、有眼无珠,认不出您的身份,多、多有冲撞,还望您饶了小的。”
  “我为什么要饶你?”宁寒淡淡道。
  “我……我可以给您说那晚的经过!”宋策仿佛急着证明自己还有用,顶着肿脸口齿不清道,“只要您想知道的,我说,我都说!”


第三十六章 
  宁寒凝眸望着茶水中漂浮的墨绿色茶叶,片刻后吐出一个字:“说。”
  宋策闻言忙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小心翼翼地把玉牌放回桌上,随后悄悄松口气,擦了把头上的汗,颤着声音开口。
  “不、不瞒王爷,那晚……的确是陈志和王白两个人一块值夜,丢的宝贝里确、确实有磐宁珠。”
  说完掀起眼皮偷偷看了宁寒一眼,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便接着说下去。
  “小的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这珠子的来历不甚光彩,这珠子本来是在远仁当铺,我那日被老板请去喝茶看见了,一时鬼迷心窍,当晚便派人去偷了过来……”宋策说完,猛地抬起手往脸上抡了一巴掌,伏在地上,“小的真不是有意冲撞您,只是……只是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怕被责罚这才隐瞒了事实,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宁寒没看宋策,任凭他在地上跪着,随后放下茶盏,对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陈志道:“抬起头来,说说那晚的经过。”
  陈志战战兢兢抬起惨白的脸,结结巴巴道:“回、回王爷,那晚我和王白一同值夜,我本来负责收拾打扫房间屋里,他负责轻点仓库。”
  “我打扫完客房,想着王白身子不舒服,就往仓库那边走,想去帮帮忙。结,结果快到仓库门口的时候透过门间的缝隙看到,有人正掐着王白的脖子,把他,把他拎起来!”
  “我当时吓坏了,躲在门后边不敢出声,只能、只能眼睁睁看着王白咽了气,那个掐着他脖子的蒙面人把他扔在地上,又顺着窗子翻了出去,他,他带走了磐宁珠。”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刘一清指着陈志质问道。
  “不是小的不肯说,”陈志低垂着头,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哭腔,“是、是老板不让我说啊,他威胁我绝对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否则我家里的老夫老母还有弟弟就都活不成了!”
  “我就知道都是你搞的鬼!你这奸商!”还未等宁寒发话,刘一清先忍不住了,“还在这里装无辜良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时的利益熏心,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有宁寒在这理,宋策自知理亏,不敢多反驳什么,不过看着这位端王爷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料想他应该和刘一清那厮不是一起的,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这也不怪我,谁让那远仁当铺的老板根本不知道珠子用处,磐宁珠在他那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有什么作用?”宁寒忽地放下水杯,转过头,一字一顿道,“磐宁珠,有什么作用?”
  宋策被宁寒的表情吓到了,咽了口唾沫,哆嗦着嘴唇道:“没、没什么,就是之前听人说、说这磐宁珠养人,有、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宁寒微眯起眼睛,正准备说什么时,一旁的陈志忽地跪下,大声道:“两位大人,他在说谎!这磐宁珠有什么作用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只是不愿意告诉两位大人而已!”
  “你这废物胡说什么?!”宋策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抖着一身肥肉嚷嚷,“你懂什么?少在那里诬陷我!”
  “你给我闭嘴!”刘一清听得心烦,再加上本就看不惯宋策,直接一脚踢上去,随后对陈志道,“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有王爷在这里坐镇,不必在意其他人。”
  “是。”陈志应了一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决绝,他看了宋策一眼,在对方直勾勾恶狠狠又带着些心虚的注视下,朗声道,“回二位大人,宋策相信用处子之血浸泡磐宁珠可召唤其内的小鬼,为此,他特意养了专为磐宁珠供血的血奴!”
  “血奴?”
  萧语听得震惊,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催促道:“刘知州快说,血奴到底是什么?”
  刘一清喝了一口茶,润了润讲得口干舌燥的喉咙,这才接着道:“宋策这人着实阴险,他不知从哪里听来这传言,便将前来投奔他的侄女扣下,关在卧房里,每日派人放血。唉,这姑娘无父无母,本想着从乡下前来投奔叔父,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种事情!”
  “后来呢?”萧语又问。
  “后来多亏了王爷,”刘一清叹了口气,仍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王爷看了那姑娘遭遇,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去萧小姐您的府上看看,结果就在半路碰到了赵公子,他说您应该是上了船去游湖,也许一会儿便回来了,可王爷听了,立马找到一艘船,说怕您有危险,一定要去找您,接下来的事,想必您也清楚了。”
  萧语闻言,半天没回过神来,随后怔怔地望向宁寒,眼里是说不清的神色。


第三十七章 
  宁寒回望了片刻,紧接着垂下眼眸,紧握着的五指松开,露出掌心间清晰的指痕。
  方才刘一清讲述时,他的手掌便不自觉地攥起,尽管那个清瘦的女子就立在不远处,他的心跳仍忍不住快了几分。
  ——他在后怕。
  那日当宋策说出磐宁珠的用途后,他心中便一直隐隐约约的不安,仿佛一只手将他的心脏紧紧揪起。
  后来看到昏暗房间里那个因为放血而奄奄一息的女人,宁寒怔愣了一瞬,随后便疾步走出得月楼。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加浓郁的几分,他那时只有一个念头——见到萧语,他要确保她平安无事!
  后来当他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被扑倒在甲板上,对面凶狠残暴的男人正冲着她扑过来时,那一瞬间,几乎出于本能,他毫无犹豫地挽起长弓,一箭射穿那人的头颅。
  宁寒的手掌微微颤抖,直到现在,他都不敢想象若是来晚一步将会是怎样的结局。
  萧语眼看着宁寒别过眼,以为他还在生气,叹了口气,转过头,对刘一清道:“刘知州,这和我经历的相吻合,不知您是否已经找到了磐宁珠?”
  “我们从凶手的身上找到了一把匕首,怀疑磐宁珠就嵌在其上。”
  萧语点点头,道:“刘知州不用怀疑了,我想,上面最大的那颗青色珠子便是磐宁珠。”
  她顿了顿:“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有根据的。我和幼青小虎三人被那伪装成船夫的达尔干人骗上船,不久那人便露出了本性,他对我说他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随后,便拿出那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向我冲过来。”
  “但奇怪的是,幼青上前抵挡时,他却没有顺势刺向幼青,而是选择钳住她的脖颈,后来当我用这把匕首将他刺伤后,那人整个陷入了一种癫狂之态,嘴里嚷嚷着说那把匕首被玷污了,他们的计划全完了。”
  萧语说完,静静看着屋内的人,半晌道:“从这些迹象来看,再结合刚刚刘知州说过的,我想,达尔干人应该是在得到磐宁珠后,将其嵌在匕首上,虽不知具体的目的,但我想也许是和关于磐宁珠一系列的传说有关,在他们心中,磐宁珠是神圣不可玷污的,他们想通过它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刘一清听罢,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凝眉思索片刻,随后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向萧语:“难道……”
  萧语叹了口气,点点头:“恐怕是这样,达尔干人似乎希望得到我的血液,他们恐怕早已找好了目标,所以我想——”
  “——闭嘴!”
  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传来,宁寒不知何时从座位上立了起来,直直地盯着萧语,片刻吐出几个字:“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回去。”
  萧语愣了,以为宁寒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解释道:“你先听我说完,我只是觉得既然现如今没有头绪,不如让我当作诱饵,至少磐宁珠在我们这里,相信达尔干人不会不来。”
  “不可能。”宁寒仍是一口否决,直接背过身去,冷声道,“慕雨,将她带回房间。”
  角落的少年轻声应下,挡在萧语面前,做出个“请”的手势。
  “可这最有效的办法!”萧语蹙起眉,提高了声音道,“现在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若我不是不可替代的,那他们必定会找上其他的女子,阿寒,你也不忍心看到雁州的百姓再受到伤害,既如此为何不让我帮忙?我不想只躲在你的背后,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萧语说完,刘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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