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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王爷一起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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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意告诉她。
  萧语脸上的表情没瞒过宁寒,他无声地叹出一口气,伸手搂过她,低声道:“放心,我永远不会对你隐瞒。”
  “那人的确不是普通的菜农,这只是一个遮掩身份,他其实是惠王的人。”
  “惠王?”萧语冷不丁听到这两个字,心下疑惑,“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联络。”宁寒沉声道,“他负责我和惠王之间的联络。”
  话音刚落,萧语便愣住了。
  联络?为什么联络?有什么需要这样秘密联系吗?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地往来书信?
  萧语心慢慢沉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问,因为宁寒不仅是宁寒,还是端王,还是皇帝的儿子。
  “因为我想要惠王当皇帝。”
  话音刚落,宁寒敏感地感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揉揉萧语的发顶,沉声道:“别担心,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萧语几乎完全是在震惊中度过,她从来没有想到,宁寒竟默默筹划了这么久,他像一条潜伏在黑暗中的蛇,一点点将敌人蚕食殆尽。
  但她却莫名地感到安心,因为宁寒对他说:“我从没有想过去争坐上那张龙椅的资格,因为我不愿意让任何人有机会破坏我们的感情。”
  语气是那样笃定,没有丝毫犹豫。
  萧语眼睫逐渐湿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想流泪,却仍是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泪从眼角滑落。
  “别哭。”宁寒替萧语拭去眼泪,心里难得有些慌张,他原本不愿让萧语知道这些阴暗龌龊的事,他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永远平安喜乐,一辈子活在阳光底下,不沾染一粒尘埃。
  可萧语如今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会害怕么?会不会劝他手下留情?还是……
  宁寒紧了紧手臂,心绪翻涌之时,却见萧语转了个身凑过来,轻轻吻上他的薄唇:“我不害怕。”
  宁寒僵硬了一瞬,随后道:“为什么不害怕?”
  萧语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淡淡道:“不论你信不信,我比你还要恨他,而且——”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温柔坚定的光芒:“你是我的夫君,我相信你。”
  宁寒闻言一怔,随即一把把人拥入怀中,他的心此刻无比熨帖,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


第五十四章 
  大殿内,歌舞升平。
  帝后二人坐在玉阶之上,身着华服,俯瞰着底下众人,咸正帝偶尔咳嗽一声,身边的老太监立刻上前递过去一杯热茶。
  位于阶下左侧是达尔干使团的一行人,每个人也穿上了达尔干族的盛装,多古法坐在前方的案几前,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就在今日上午,大魏的皇帝已经将他召进宫,同他签订了关于边境互市的盟约。
  这离首领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使臣,”咸正帝脸色看上去不甚康健,他举起酒盏,冲多古法道,“来和朕饮一杯!”
  “臣敬皇帝陛下。”多古法起身,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使臣爽快!”咸正帝低笑几声,正要饮酒时又剧烈咳嗽起来。
  “陛下还是喝茶吧。”老太监一脸担忧地提醒,却被皇帝登时拒绝:“朕无妨。”说完也将酒一饮而尽。
  皇后静静地看着咸正帝,一言不发。
  阶下右侧一列坐着的,便是各位王公贵族,朝廷大臣及其亲眷。
  宁骥被安排坐到了达尔干使臣的正对面,眼下,趁多古法起身敬酒时,他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多古法身后的巴思兰。
  巴思兰也看见了他,冲他甜甜一笑,难得竟有些羞涩,在看见宁骥也对她淡淡微笑时,面颊更是蹭地布满了红霞。
  就在昨日,宁骥带她游览京城美景,她便越发觉得宁骥是个可靠的男人。风度翩翩,温柔有担当,最重要的是,巴思兰能在宁骥眼中看到与她自己无二的感情,她相信,这是真正心悦一个人时才有的眼神。
  那天回到驿馆,她便跑去和多古法,也就是她的舅舅说了,自己要和宁骥成亲,而且非他不嫁!
  她记得舅舅当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道:“好孩子,你阿爸和我都希望你能幸福,我们对不起你。”
  巴思兰闻言诧异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是在说和亲这件事,她当即摆摆手,笑着道:“舅舅不必这么说,我其实不反感和亲,我……我本就想嫁给一个像魏人这样风度翩翩的人,宁骥就……对我很好。”
  多古法顿了顿,笑着点头:“那就好。”
  宁骥很懂得控制自己的表情,在巴思兰不堪羞涩低下头后,他脸上温和的笑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一脸冷漠地端起酒杯,只觉得那个异族的公主无趣的很!天真,愚蠢!偏偏自己还得陪她做戏,真是憋屈!
  宁骥放下酒杯,侧过脸,却正好看见不远处,萧语正慢悠悠地往碗里夹菜。
  他一时间顿住了,眼睛竟无法移开那个一身姜红色衣袍的女子。
  嫁人之后,萧语便将头发盘了起来,绾成一个饱满的发髻,竟让那张脸看上去增添了几分成熟美艳。
  宁骥好半天才收回神来,他只觉得心底的不甘心越来越多,那个人还是以前朴素无华的萧语吗?如今这个如此端庄的人竟然是宁寒的妻子?!看看萧语,再看看巴思兰,一对比更显得那位公主幼稚不堪!
  他心有不甘,只得恨恨地再饮下一杯酒。
  宴席过半,咸正帝挥手撤去舞女,一双凤眸瞥过巴思兰,对着多古法道:“使臣,公主可有爱吃的吃食?朕去让人做来。”
  多古法仿佛接到了一个暗号,立刻起身道:“陛下,公主对这些已经很满意了。”说着顿了顿,又道:“陛下,我族公主巴思兰极其擅长歌舞,不如让公主在各位面前舞一曲。”
  “好。”咸正帝笑道。
  巴思兰垂首应下,施施然上场,跳起了她最拿手的舞蹈。在达尔干,这支舞是女子向心仪之人示爱时所跳的,身影动作中,她不时瞥向宁骥的座位,却发现宁骥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直直地看着别处。
  她心生疑惑,说着宁骥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坐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
  巴思兰不知道宁骥在看谁,但那已嫁人的女子打扮素净,因此她便默认了宁骥在看那个未出嫁的,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但仍中规中矩地跳完一曲。
  “好。”
  咸正帝拍手称赞,随后看向多古法:“不知公主可否婚配?”
  多古法一听连忙道:“回陛下,未曾。”
  “嗯。”咸正帝听闻思索片刻,随后沉声道,“不知公主可愿嫁到大魏来?朕还有两个皇子同样未曾婚配。”
  “回皇帝陛下,”这次说话的是巴思兰,她福身行礼,“巴思兰愿意。”
  “好!”咸正帝眼角真正流露出喜悦的神色,随后转头看向沉默许久的皇后,“皇后,你觉得骥儿如何?”
  一语毕,底下顿时嘈杂起来。
  皇后闻言抚抚鬓角,端起茶杯啜一口茶:“臣妾全听陛下的安排。”
  “那就这么定了。”咸正帝点点头,抬手就要把宁骥唤起来,“还不快快上前来。”
  宁骥忙不迭起身,脚步却有些踉跄,腿一软撞在一旁端着酒壶的小太监身上,酒壶里的酒洒了一身,袍子前面湿漉漉的,极其不雅观。
  “父皇……”宁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一脸尴尬,咸正帝也是沉了脸色,还是皇后替他解了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换身衣裳!”说完看向多古法:“使臣莫怪,骥儿这是太高兴了,酒饮得多了些。”
  宁骥讪讪地退出大厅,与此同时,角落里的孙翠琉也跟孙夫人请示,说要去外面透透风,孙夫人挥挥手让她去了。
  咸正帝干咳一声,对身边的老太监道:“去把之前的画拿来。”
  “哎。”老太监应下,派人去把前些日子琉国进贡的古画呈上来。
  咸正帝道:“使臣先坐,同朕一起品品这画。”
  多古法识趣地应了,结果半个时辰后,宁骥还未回来,这下连他都等不下去了。
  咸正帝蹙起眉头,正准备差人去叫,就见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陛、陛下!清心殿……清心殿走水了!”


第五十五章 
  “什么?!”
  不等小太监说完,皇后脸色瞬间白了,清心殿是宁骥换衣服的地方,怎么就起火了呢?
  “愣着干什么!快带我去啊!”皇后心里着急,顾不得什么礼数,急匆匆地往外走。
  “娘娘慢点儿!”老嬷嬷忙跟在皇后身后,急出一额头的汗。
  “快去叫救火队!”咸正帝黑着脸吼道,随后便剧烈地捂着帕子咳嗽起来,将手帕拿开时上面沾染了鲜红的血液。
  “陛下!”老太监一声惊呼,随即被咸正帝制止,他颤巍巍起身:“快扶我过去。”
  大殿上早已乱成一团,随着咸正帝走出大殿,其余人也开始纷纷往外走,多古法和巴思兰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也决定跟上。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清心殿走去,远远地,便看见清心殿内禁军和救火队到处奔走,火势已渐渐控制住。
  咸正帝微微松一口气,刚准备说什么,只听皇后凄厉的声音传来:“骥儿呢?骥儿在哪里?你们快进去找啊!”
  一旁立着的禁军统领辛琛应道:“娘娘莫急,臣已经看过了,那偏殿并无人在。”
  “不可能!骥儿就是在这里换衣服!”皇后怒目圆睁,愤愤道,“明明是你们贪生怕死不愿意进去,还在这里找借口?本宫告诉你,若是骥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休想好过!”
  “娘娘,这——”
  “够了!”
  旁观这一切的咸正帝沉下脸来,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此刻头发散乱,尖声叫骂宛如乡野村妇的皇后让他十分丢人。他大步走过去,低声喝道:“你看看你,身为一国之母像什么样子!火势已经控制住了,骥儿又不在里面,你再纠缠成何体统!”
  皇后闻言只冷笑一声,死死盯着咸正帝,咬着牙道:“我纠缠?我为什么纠缠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她突然疯了似的提高了声音:“我若是不纠缠,骥儿还能在这皇宫里活下去么?宫里有多少盼着骥儿出事的陛下你不知道吗!”
  “放肆!”咸正帝被皇后镇一番话气得胸口起伏,一巴掌落在皇后脸上,直接将皇后头上摇摇欲坠的步摇打落在地。
  周围人一时间皆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巴思兰一张小脸吓得惨白,揪了揪多古法的衣角,多古法侧过脸,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萧语立在宁寒身边,心里也是忐忑不已,印象里,这是她第一回 见到这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发怒,天子威压,不可小觑。
  但萧语清楚,现在还不是帝后真正动怒的时候。
  她抬头朝远处张望片刻,又低下头。
  这次的计划宁寒已向她全盘托出,她看着一旁焦急寻找女儿的孙夫人,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也许上一世的她会觉得这个计划太残忍、太无情,可这一世萧语不会了,因为她现在很清楚,你不残忍,别人就会对你残忍,世上从没有绝对的公平正义,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手掌忽地被包裹起来,萧语抬起头,只见宁寒用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悄声在耳边道:“别怕。”
  “嗯。”萧语点头,反手握住宁寒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
  那边,皇后似乎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皇帝,咸正帝怒火攻心,再次剧烈地咳起来,好半天才渐渐平息下来。
  火焰渐渐熄灭了,周围安静了不少。
  正在此时,一个禁军兵士一路小跑过来,对咸正帝行了个礼,随后低声对辛琛说了些什么。
  辛琛脸色一时间变得十分难看。
  “启禀陛下,显王殿下找……找着了。”
  话音刚落,皇后顾不得被打的羞辱,急忙道:“太好了,太好了,骥儿在哪儿?没受伤吧?”
  辛琛一脸难色,吞吞吐吐道:“殿下无恙,现在在、在清心殿后院……”
  “谢天谢地!”皇后长舒一口气,道,“快让他来见我!”
  辛琛却不答话,只低着头,半天才对咸正帝和道:“陛下,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咸正帝目光一凛,肃穆了神色,一挥手:“带我去。”
  一行人来到后院,结果刚一进院门,便听见假山后的凉亭里传出些许旖旎黏腻的声音。
  “殿下……殿下……”
  一听到这个声音,人群最后的孙尚书和孙夫人登时变了脸色!
  皇后当即愣在原地,面色如同一张白纸。
  咸正帝神色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对辛琛下令:“把人……带出来。”
  “陛下,这……”辛琛面露难色,正欲说些什么时,只听咸正帝一声暴喝:“把人给我带出来!”
  “是!”辛琛不敢推辞,忙叫上两人一同来到假山后的凉亭处,结果便看到衣不蔽体的两人。
  “把人拎出来!”辛琛一脸嫌弃地下命令,两个小兵便上前一把将两人分开,宁骥还好,身上衣衫倒还算齐整,可另一女子身上的襦裙基本被完全撕毁,破破烂烂,衣不蔽体。
  看着像青楼卖身女子一样的孙府大小姐,辛琛沉着脸,把身上的披风卸下来扔在她身上,吩咐人:“裹好了,带出去。”
  等到辛琛等人带着神智仍旧不甚清醒的二人出来时,咸正帝面色冷硬到了极点,而皇后几乎要站不稳,一翻白眼晕了过去,将将向后倒去时被老嬷嬷一把扶住。
  长了眼睛的都能看见,被带出来的便是显王宁骥和孙尚书家的女儿孙翠琉。
  “翠琉!”孙夫人惊呼一声,正欲上前扶起被扔在地上的女儿时,孙尚书一把将她拉住,面色苍白:“你不要命了!”
  “可是老爷,”孙夫人欲哭无泪,“翠琉还在地上躺着,我担心。”
  孙夫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明明说是出去透气的女儿是怎么跟显王搞到了一起,若是放在平常或许孙翠琉还有补救的机会,可今夜陛下刚给宁骥指了婚,有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她的女儿恐怕……恐怕不会再有活路了啊!
  一众愕然的人中,只有宁宣和宁寒萧语三人神色平静,静静地看着咸正帝几步上前,一掌掴在宁骥脸上,怒吼道:“混账!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宁骥被扇得晕晕乎乎,却仍旧没清醒,只依稀感到脸被扇得火辣辣的疼,心中涌起一阵火气,嘟囔着骂道:“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打本王?”
  咸正帝气急:“你个畜生!看清楚我是谁!”
  “皇帝陛下——”人群中传来多古法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多古法上前来,身后还跟着面色惨白,神情恍惚的巴思兰。
  “陛下,我作为达尔干族的使臣,希望得到您的解释。”多古法沉声道。
  结果没等到咸正帝开口,地上趴着的宁骥先出了声,许是“达尔干使臣”勾起了他的记忆,眯着眼骂骂咧咧:“达尔干……算得了什么!凭什么我,我要娶那个……公主!又丑又……幼稚……”
  “孽障快住口!”咸正帝快要被气疯,一脚踢在宁骥胸口上,直踢得人向后仰去。
  他匆匆回头想安抚使臣,却发现已经晚了,巴思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过来,一滴一滴泪水自眼眶中涌出,随后捂住脸,匆匆跑了出去。
  “公主!”多古法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被踢倒的宁骥一头栽进一处水洼里,冰凉的水反倒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挣扎着起身,睁开眼,便对上咸正帝冷硬到极点的眼神,旁边还躺着神志不清的孙翠琉。
  宁骥一怔,脸上刷地没了血色。
  他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颤着声喊:“父皇……”
  没人应他。
  他慌了,顾不上身份尊严,膝行到咸正帝跟前,急忙解释:“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父皇,原谅我……”
  咸正帝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一脚将其踢开:“你还有脸求饶?”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啊!”宁骥彻底慌了神,他只记得换衣服时头有些晕,身体里很是烦躁,而就在此时孙翠琉推门进来,轻轻褪下衣衫,他便登时直了眼,再顾不得什么礼数,直接和那人一起进到了假山后隐秘的凉亭里……
  “对了,是她!是孙翠琉这个贱人勾引我!”宁骥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红着眼一把拎起孙翠琉,拼命摇晃,“快醒醒,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快告诉父皇我是清白的!”
  孙翠琉却仍然不甚清醒,一旁的孙夫人见女儿被如此对待终于忍不住了,扑通一声上前跪下,哭着道:“殿下,求您别再折磨翠琉了,皇上,求您让殿下放过我女儿吧!”
  “你这贱妇还敢求情?”宁骥恶狠狠道,“说!是不是你派她来勾引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家的狼子野心!”
  “——够了!”
  沉默许久的咸正帝一声怒喝,成功让一院的嘈杂止住,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随后沉声道:“辛琛,把这两人关进牢里,听候审讯!”


第五十六章 
  这场宴会以歌舞开场,最后却以如此荒唐的闹剧结束。
  宁骥和孙翠琉被送进牢里暂时看管,审讯期间,宁骥始终坚持自己被人下了药,声称自己本没有喝醉,头脑却异常昏沉,一定是孙翠琉所害。而孙翠琉则是哭哭啼啼,一开始死活不承认是自己下了药,后来被上了一顿夹棍后立马招了,说自己是受到婢女红儿的蛊惑,又一心爱慕宁骥许久,才最终行此下策。
  供词呈上去后,皇帝下令捉拿红儿,到了尚书府却发现那人所住的屋子起了大火,将整间房子烧了个透彻,最终只在屋内找到一具烧成焦炭的尸体。
  事情到此算是暂时结束,而最令咸正帝头疼的,则是之后的一系列后续影响。
  那每日递折子求见准备替女儿求情的的孙尚书暂且不提,单说达尔干族便是让咸正帝应付不过来。
  据监看使臣驿馆的探子来报,巴思兰公主自那天起便日日以泪洗面,整个人昏昏郁郁,再也不复从前的光彩。
  多古法已经有了毁约的苗头,据说是因为太过心疼巴思兰公主,咸正帝只能暂时安抚,甚至提出了更换联姻人选的建议,却被多古法当场拒绝。
  而朝堂之上,虽说皇帝有心压制,编了个被奸人陷害的借口出来,可毕竟那日的事情太过显眼,基本各路大臣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因此儒臣言官们纷纷上书商讨此事,一时间竟无法确定下来。
  直到前太子太傅、三朝老臣柳阁老出面,当着众人的面进言道:“陛下,臣以为此事关系到皇家颜面,不可不重视。既然此事全有奸人所害,那显王殿下和孙家女儿即为无辜受累,木已成舟,不如就让殿下将孙家女儿娶回府去,好安了那些生事的口舌。”
  咸正帝犹豫片刻道:“如此必会惹怒达尔干人,朕不想放弃边境互市的提议,此事多有不妥。”
  柳阁老却仍道:“殿下三思,达尔干人本就诡计多端,此次提出的条件本就对其极为有利,若是他们反悔必会生出祸患,且传闻达尔干首领最是疼爱这位公主,经此一事恐怕……恐怕会与陛下生隙啊!”
  咸正帝蹙起眉头,思虑再三,最终轻叹一口气,道:“赐婚的圣旨还未下,既如此,就按阁老说的办吧!”
  皇帝一锤定音,当天就宣了孙尚书留下,却未当即下旨,估计是准备等达尔干离开大魏再作打算。
  “果真如此?”
  幽静的小院里,萧语捏着一颗葡萄,微微睁大眼睛。
  “无一句虚言。”宁寒低头衔走了葱白细指间的葡萄,低声道。
  眼看着萧语眼中一点点焕发出的光彩,他拿起一颗葡萄,剥了递到她嘴边:“就这么开心?”
  “当然。”萧语一口将葡萄含进嘴里,鼓着脸颊嚼了一会儿,含糊道,“恶有恶报。”
  宁寒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岑风在外头叩门禀报,“乌巧姑娘说想见您一面。”
  萧语停了剥葡萄的动作,正一脸茫然时,只听宁寒道:“让她进来。”
  “是。”岑风推开了门,一个一身湖绿色衣裙的姑娘进来,只见她不施粉黛,面容清秀,肩上挂着一个包袱。
  “民女乌巧叩见王爷,王妃。”乌巧跪下,叩首,之后却迟迟不肯起来,跪着道,“此次乌巧前来是为了感谢王爷替我报仇,乌巧日后定会永远记得殿下的恩情!”
  宁寒听完只皱皱眉:“你要走了?”
  乌巧抬头颔首:“王爷,民女能做的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事相信王爷会处理好,京城已没什么可留恋的,我该走了。”
  宁寒顿了顿,唤岑风过来:“给她准备百两现银,送她出城。”
  乌巧闻言眸中晶莹,随后再次叩首:“民女多谢王爷!”
  待人都走了,宁寒再次把手伸向石桌上的琉璃盘,却发现桌上空空如也,萧语正捧着那盘子,一颗颗赌气般吃葡萄,不理他。
  “怎么了?”
  萧语不说话,回过头瞥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随后别别扭扭道:“她是谁?”
  宁寒一愣,随后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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