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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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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映雪则静静地看着孙墨儿,那张一月前收空了的床,条理分明地说道:“回山长,这床原是另一个孙姓学生的,只因她今年在家待产,开春三月才来,所以学生想着各处床位紧张,鬼谷书院又占了那边去,各屋都在添床,就这屋宽松些,所以就自作主张,安排慕容姑娘先到这住,等以后房舍空出来了,再做计较!”
  柳金蟾不禁暗赞葛学长就是会说话,明明就是看她们这一屋渣渣成堆,市侩气最重,故意送来沆瀣一气的,还说得跟特殊照顾一般,据她柳金蟾所知,整个书院就她们屋住的权贵多,而且贫富悬殊最大!
  换句话说就是阶级矛盾明显。但傻子才得罪学长呢,她柳金蟾现在是“重伤患者”,猫着不动就是最好的保护甲。
  但她却不会忘了虚着眼儿,默默地看着山长听罢葛映雪的话,静静看向慕容嫣那好似在问“你怎么说?”的“温和”眼神。
  慕容嫣自是一脸尴尬,待她要说点什么时,尉迟瑾又指了指胡乱丢了这边一地的东西,眉头皱了皱:“那这又是谁的?怎的胡乱堆在这儿?”
  屋内一片寂静。
  柳金蟾趴在慕容嫣的衾被上,还是一动不动。
  尉迟瑾审视的目光转向屋内众人:
  柳金蟾装死——等她尉迟瑾为她当棒使……
  杨真学立在塌边,眼神闪烁,但一触及山长的目光后,迅速地垂下眼睑,努力露出一副她不知的模样,只可惜不断抓扯袍子的手却将她满心的局促不安,暴露无遗。
  陈先红则干脆就一直低着头看脚尖。
  刚才还一脸心虚的慕容嫣,此刻见此情状,不禁有些小得意,索性也跟着装傻,她今儿倒要看看谁敢把她给抖落出来。
  尉迟瑾深呼吸:
  很好、很好!
  《君子篇》素日背得都一个个滚瓜烂熟,原来都只能挂在嘴边,而到不了心,这还只是在书院,尚未到官场!这明日为官,还不一个个都是胆小如鼠、人云亦云之辈?
  谁有担当?
  尉迟瑾再看众人:“一个人都未见?”说着,她脸上的怒意微微上提。
  柳金蟾见势不妙,再看沉默的“羔羊”们一个个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这个受害者,难道还要等人来救?青天都要翻黑夜了!
  故意身体不支的柳金蟾缓缓地爬起来,微微拉长脖子,然后桃花眼“倏”地瞪得铜铃一般,指着东西,柳金蟾就万分激动地晕晕道道地站起身,很是委屈恼怒喊道:“这这这……是学生的……学生明明……谁……”

  第429章 朝廷栋梁:好一个国公夫人

  柳金蟾手指一地的乱物,用满是灰的裤腿很无意地在慕容铺上再狠狠擦过,然后抬眼,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地仰望着诸位先生,满是被人欺辱的悲愤又不敢吵闹的委屈之色,大有泫然欲滴之势。
  尉迟瑾算是明白了,她今儿是来看未来大周“朝廷栋梁”的——
  如果,她不知道她柳金蟾是国公夫人,没和她在衙门里共处过,尉迟瑾一定会被她今日的表扬骗倒,但……
  她此刻只想为她的演技而喝彩,然后为当今朝廷而倒吸一口气——
  此女还甚是年轻,就有如此精湛的演技、如此慎密的心机……后生可畏她老矣!
  但反观此事。
  一个人被人欺负了,也知是谁,但在无凭无据的情境下,却只能用这种博人眼球、赚人眼泪的方式来申诉,请求公平,而且还就是在书院这样的清净地,尉迟瑾不禁问自己:若遇上此事的不是“国夫人”,她尉迟瑾当如何处理?
  问自己,自己今儿在处理此事前,是否已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而有失公允?
  尉迟瑾压下心里翻腾的思绪,微微静了静,决定自己且不要对任何事先做论断。
  于是,尉迟瑾的眼再次扫视屋内的学生——
  这群很可能成为大周官员的孩子们。
  不畏权贵做不到,就难做到惩恶扬善,做不到惩恶扬善又如何辖治一方,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呢?
  尉迟瑾等待着,哪怕给她一个眼神,也让她看到一丝大周未来子民们的良心所在……
  但,谁也没把眼抬起来看她,只杨真学不时因局促,而时不时抬眼看她的脸色。
  尉迟瑾依旧不说话,她问自己:
  若这群孩子们知道真正的国夫人是被人扔了东西的柳金蟾,扔人东西的慕容嫣从头至尾,就是个落魄的官宦小姐,她们会如何?纷纷站出来指责慕容嫣?
  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不是另一种溜须逢迎吗?
  屋内是如此的寂静,除了屏住的呼吸声还是屏住的呼吸声。
  寂静像一双无形的手,将屋里每一个洞知真相的人心揪紧,然后抓住他们的咽喉,窒息的沉闷感,胜过那夏日雷雨前的喘不过气的沉闷。
  尉迟瑾相信,如果她此刻不是当众问,而是一个个提进屋内,一一盘问,真相就会昭然若揭,但她知道真相,只是想有个人能有个人站出来说句话。
  然,明哲保身,伺机而动,有时也是朝廷生存之道,尉迟瑾暗想自己许是自己年纪大了,微微有些急了。
  想着,尉迟瑾决定结束这沉闷的审视,将这件事儿做个结,谁料,就在她清清嗓子,欲开口作结时,一个伸伸缩缩的人影在悄悄儿趋吉避凶地挪移。
  尉迟瑾眼睑一垂:
  “黎荔!素来你是消息最灵通的。”也是最会来事的!
  黎荔先是一愣,接着一阵憨厚的傻笑:“这个、这个……山长,学生今儿恰好来的晚,好像……好像一来就是这样的,也不知是谁弄的,居然就这么给人乱堆乱放的!真是……捡捡就好了!”
  黎荔说着,眼明手快,赶紧走来将地上的一堆收拾到床上,一副热心肠的模样。
  黎荔一动,杨真学和陈先红也赶紧赶过来帮着捡拾。
  然,柳金蟾没动,这事就这么过了?
  她心里有隐隐的不悦,但人家就算不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也是名副其实的官家小姐。常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柳金蟾暗思再这么闹下去,明面上自己面子挣回来,暗里,经今儿这么一遭,能帮自己的人更少,说白了,还不是自己吃亏?
  但,今儿,不让山长说句话,就这么算了,柳金蟾担心自己日后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还是不动,仍旧一脸愤愤难平的懊恼模样——
  当然,山长若不理,她也无法!但,话说回来,山长今后交待她什么事儿,她柳金蟾可就是阳奉阴违,绝对不往好里办了,毕竟人不能用了就丢吧?她为了她那封奏疏,差点把脑袋都撘进去了。
  一句话,就是忍,也得给她个台阶下!
  柳金蟾这脸只要还是垮着的,也就意味着这事儿没得完。
  没得完,山长们就得继续处理这起新生欺负老生的“严重事件”。
  这就可怜了主动帮柳金蟾收拾东西的黎荔等人,慢慢地收收捡捡、捡捡收收吧,先生都是明眼人,谁故意的,不是一目了然,虽然三人尽量将收捡活路做到极其细致——
  无奈东西不多,卷起的铺盖一展,最多就能多掖掖,再拿手抚平抚平;箱子木盆下面一塞,也只能理到整整齐齐;而书本等物,她们随手一放就是码得整齐划一的……
  也就最后面的轻纱细帐微微费了点功夫,但三个挂帐子早是熟练工,三下五除二,一上一下,素色霞帐上了架——
  别看,在这窗对面,光线好,这窗外午后的阳光儿一照进来,还真跟红霞似的,影影绰绰,跟笼一团粉雾一般,与这银红小缎面的衾被一映衬,偌大一个暗红的双喜字不怎的就在光影的交错中凸显出来,隐隐还有福字花衬在下,乍一看倒像一个袖珍小婚房。
  这……
  尉迟瑾的青筋隐隐暴露:
  好你一个北堂二公子,从简从俭从减,一切素色,你就是这么素的,这么“从简从俭从减”的……
  “收起来!”
  不等其他人惊艳这织工的美轮美奂,白鹭山长手一挥,就令尚未注意到异状的葛映雪二度卷了衾被与帐:“书院乃是莘莘学子们苦读诗书之地,纱帐也只是用来挡蚊去蝇之物,非尔等炫富夸耀之所……按院规,所有非青白素色的蚊帐,一律收!纨绔之风必须收!”
  此话一出,以柳金蟾之物做筏子在前,慕容嫣这边的粉色纱帐缎面锦被也无一幸免,全被葛映雪带着几个女学生,三两下拆了,只余光秃秃的棉被,丑丑得横在床头,而柳金蟾更惨,连铺盖都没收没了——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430章 重修旧好:书院脆弱的友谊

  接下来,就是轰动了白鹭书院的头一遭查检,数十年来,头一遭以斋长、舍长、学长为首的查检活动在白鹭书院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大到非学院提供的大木箱子、超过数量的行李、小到床头的那些个到处乱摆的瓶瓶罐罐说不清用途的小物件,一并被学院要求在一个时辰内送出书院,送不出的请立刻锁入各自箱子,存入库房留待离院时一并带走。
  这查得叫一个突然,更叫一个严。
  涉及违规学生四十五名,皆被通知去舍长屋外排队,等待谈话。
  柳金蟾也在其中,她坐在长凳上,前不见头,后没见尾,众人皆回以她一个“都是你害的”锐利之光。
  有个学姐最郁闷,她也就多带了一样违禁品,素日里都藏得好好的,偏今儿来报道想要炫耀,才刚拿出来,就被喊来排队了。
  她抱着袖珍的小盒子,闷闷地坐着,大家好奇,都让她打开来看看,她起初死活不愿意,后来大家胡乱猜,她急了,就开了盒子,说是她家姐送她的玫瑰精油,果然开瓶好远都是香。
  大家都替她打抱不平,说这不过是个香囊荷包一样的玩意,怎得也不许留在屋里,又不是放不下,喧闹声才起,就听一个“嘘——”之后,一人暗指后面某位正专心致志看书的人。
  所有人瞬间安静无声。
  柳金蟾眼看着书,也没去听,但那香味儿,一闻就是闺房用品,不是违禁用品还能是什么?夜里,北堂傲一碰这东西,生猛得跟被下了药似的,后劲之足,较之以往提升度在足足三倍以上。
  然,她无心去八卦,只继续埋头读书。
  倒是一边,因衾被过黑,三年未洗也被列入谈话名单的陈先红好奇不已,一直戳着柳金蟾看看稀奇玩意儿:“味道好香,你说要点散在我衾被上如何?”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被要求洗被子,就感到绝望的陈先红,眼里满是闪烁的希望之光。
  柳金蟾那,还对今儿先红更没义气的事儿耿耿于怀,埋首书中,只字不答。
  陈先红眼见柳金蟾对她不理不睬的,不禁心生歉意:“哎,生气了?”
  柳金蟾仍旧板着一张脸,将书静静地翻过新的一页:晚了!
  这模样显然就是生气了嘛。
  陈先红又“戳戳戳”柳金蟾:“那国公夫人,当日也是个旧识……咱也不好,太厚此薄彼……不是?”
  这话……
  柳金蟾无奈的抬眼:“你的意思,对她不便厚此薄彼,对你的同窗,你就可以坦坦然的厚彼薄此了?这就能显示你公正,不杂私情?”想拍马屁就拍马屁,何苦来……两面都得好,能有这样的好事儿,她柳金蟾早做了!
  柳金蟾横了陈先红一眼,扭过身继续看书排队。
  “错了还不行么?下次……”陈先红继续嘀咕。
  “晚了!”还有下次,她身首异处都不知是谁背叛了她!
  柳金蟾果断拒绝。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大人大量,原谅小的这一遭儿,小的……”陈先红再接再励。
  无奈柳金蟾不待她说完,当即打断她这一堆“哄人”似的“承诺”,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是小人!”眦睚必报!
  “你……”
  陈先红还要继续道歉,就忽然觉得周遭看她们俩眼神怪怪的,不禁又赶紧暗戳柳金蟾:“得,别着了,大家都看着咱们呢?”
  柳金蟾不想理陈先红,但抬眼一看,哎呀呀——
  大家这眼神……
  “谁让你乱说话?”
  柳金蟾忍不住抱怨,越想越觉得刚才那些话,跟小情人说私房话似的。
  “不是你像个男人似的,磨磨唧唧的嘛!”陈先红也觉得怨。
  “得,闭嘴,保持安静!”
  柳金蟾突然觉得遇见陈先红是她的人生一大败笔,这……就像她遇见村里死缠烂打的楚傻子——牛皮糖似的,见了她,比见她相公还能粘!
  “哪,和好了?”陈先红锲而不舍。
  柳金蟾无语问天:“你要是看见男人,有你这一半的难缠,你现在就不用担心没人给你洗被子了!”好男怕缠女!
  陈先红一阵干笑,只是一想到他那无人给洗的被子,二度陷入了郁郁之中。
  “今年也不知怎得了,你说怎么就查得这么严呢?”她过去几年没洗都顺利过关……
  陈先红又开始抱怨,
  柳金蟾头大,眼横陈先红:“……你希望小妹我表示自责吗?”
  柳金蟾愤愤地从书里抬眼,她才郁闷好不好,山长不便收拾那慕容嫣,索性就以她做筏子,虽然就被收了帐被,损失与大大小小箱子都被勒令全部送出白鹭书院的慕容相比,自己损失小之又小,但她今晚睡哪儿啊?
  总不能就着木板坐一晚上吧?真是被那慕容嫣害死了,家里有钱,回家请先生不就好了?何苦来这穷人集散地耀武扬威嘛!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不悦的脸,赶紧收声,半日才呢喃道:“大家都知不是你的错……”
  柳金蟾冷哼两声以示怀疑。
  陈先红知柳金蟾今儿恼她,倒也没在意,只是两眼盯着那学姐手中的瓶子,嗅着空气不时传来的味道,越闻越香:“哎——我说真的,哪个……滴在被子上,会不会一直很香?”
  柳金蝉无语,百无聊赖地瞅了瞅那边的小巧瓶子,不用打开闻,只看那骨瓷瓶上好似并蒂开的两支玫瑰,一绽开一含苞微微低垂,远远看去就宛若一对交缠的男女在耳鬓厮磨……不是她旧日用过的玩物又是什么?
  不过,但一看包装就知这是廉价货,她过去用的都是珐琅器的,瓶口只微微一拧,满室馨香,不似刚才那个,初闻浓郁,少时就散了……但散在被子上吧?
  “你不怕夜夜难眠、肾虚,倒是可以一试!”保证你被里的味道更浓郁。
  一思及这陈先红不久前的没义气的表现,柳金蟾想要好好解释的心,又顿做烟云。
  “什么意思啊?对身体不好?”

  第431章 冲突升级:谁说动口不动手

  陈先红皱眉想了想,还是没明白柳金蟾话里的深意:“还是能提神?”
  柳金蟾才不想理她呢,但……先红问,自己不答,又显得自己心胸狭隘一般,柳金蟾只得闷闷看着书,随口答道:“兴奋!”当然,“兴”一字换另一个同音字,意思更准确。
  陈先红一听这“兴奋”顿时来了精神,赶紧问:“哪里有卖?”
  柳金蟾不禁抬了眼,瞅着陈先红悄悄靠近了耳语道:“都要收了去,你还敢买?”钱多,请妹妹吃顿饭啊?
  陈先红嬉笑,眨眨眼:“又不是翻箱子查!”走马观花而已,藏好不就得了!
  柳金蟾撇嘴,心里隐隐羡慕,那似她,院里查,回家还有个翻箱搜旮旯角的……
  不提了,读书、读书!
  柳金蟾才要望天问问她今年到底是走了什么运,难不成是因为过年所有的神都拜了,就独独故意漏了,她以为这辈子都求不上的月老她老人家吗?那头搬了大半时辰的慕容嫣就出现在了队伍。
  更可气地是,她一来,大家就一个个纷纷礼让……后面也跟倒多骨诺牌似的,一个个次第退开了去……
  “国公夫人了不起!”
  柳金蟾忍不住咕哝了一句,那慕容嫣就已经大摇大摆地朝她这儿行进过来。
  柳金蟾要佯作看书未见,就是横着不让,却被不想又惹事的陈先红硬拉着退了一步。
  慕容嫣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高抬着下颌打柳金蟾身前过,只是她明明跨过去了一步,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身退后了一步,平视正在看书的柳金蟾:“读书考功名很辛苦吧?我自幼就常见京城年届七十还去会考的举人……不过还是都落第了!哎——
  我还听人说,就是考举人也有人考一辈子的!你是举人?秀才?还仍旧是个童生?”
  这绝对是挑衅、挑衅!
  柳金蟾眼盯着书都要将书烧出两个大窟窿来。
  “是,读书是苦!”稳住气炸的肺,柳金蟾笑盈盈地从书里抬头看向,看着自己一脸轻蔑的慕容嫣,笑啊切齿得笑啊笑:“但……起码也是自食其力,比起,只想着靠男人不劳而获,平步青云的人,金蟾我虽无富贵,却偏偏有几分做人的骨气!”
  “骨气?”
  慕容嫣冷嘲似的笑了笑,丝毫不以为意地笑柳金蟾:“骨气在官场都是无用的东西!”
  “但却是人生而为人的脊梁。”柳金蟾正色道。
  “脊梁?”慕容嫣立刻炫耀似的示意周遭追着她溜须拍马的黎荔等人,微微提高了音量道:“待你匍匐在我脚下口称叩见国公夫人时,你的脊梁在哪儿?又或者你那时根本就没了脊梁了?”
  说罢,她笑着看向身后黎荔等人,黎荔等人立刻捂嘴谄媚似的露出几声逢迎的笑,亏得大家都是书院的学生,她们笑罢,在柳金蟾及其余学生们默默的无声眼神里,又旋即收了浅薄的笑意,隐隐露出几分局促来。
  “即使不幸有那么一日,那么请国公夫人你记住,心口不一这个词!金蟾即使有这么一日,那么匍匐在你脚下时,也会从心底鄙夷你这等只想着向男人卖笑,而……”
  “获取高位”数字未及从柳金蟾口中喷出,好似被踩了痛脚的慕容嫣瞬间脸涨成猪肝色,想也不想就朝柳金蟾的脸上一巴掌招呼去。
  动作之快,待大家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大家只来得及看见慕容这一掌,横过去的一道轨迹,夹着狠戾的劲风,众人皆不约而同地缩起了脖子闭上眼,等待着柳金蟾那脸颊回应的清脆“啪啪”声——
  然“啪啪”声没听见,倒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嘶——”声微微逸出。
  陈先红也吓了好大一跳,一睁眼就赶紧看狼狈的柳金蟾,要问“有没有受伤”,不料这眼一睁,没看见柳金蟾两颊触目的五指山,倒见着一个前后都只有黑发如瀑撒下的柳金蟾——
  喝,这是瞬间变鬼?
  陈先红心微跳跳,小小的退后了一步,立即扭开头减轻心脏的负荷时,不想倒见着了慕容嫣那精致的五官,疼痛得好似痉挛般咬唇拧成了一团——
  这是?
  陈先红下意识的顺着慕容嫣抓紧了右臂的手下移,下手几欲握拳的右掌不断颤抖着久久难合不说,掌心竟还滴滴落落地洒下殷红的血来……少时,她脚下就很快滩了巴掌大一块血渍!
  陈先红脑中只有“闹大了”三个字,但毕竟这是读书人地儿,素日唇枪舌战那个激烈,但……见血,还是这么一大滩,却是头一遭,这一瞬间众人脑中皆是一片空茫。
  就是柳金蟾也被慕容嫣儿这滩血渍吓得目瞪口呆,明明她刚她还庆幸自己早料到嘴巴贱得定要挨抽,早早儿就两手捂脸做了一个半蹲,不想抬眼慕容嫣倒把自己弄成了重伤……她第一个反应,怎么回事?然后,居然是:完了,要钱赔怎么办?千金大小姐,乱敲诈如何是好……
  柳金蟾心跳如鼓,今儿的事她可一点儿不想北堂傲知道——倘或他以此为契机,软磨硬缠逼她退学回家当老母猪怎么办?
  时间,有时一秒很短,眨眼而去;
  而有时,则格外的漫长,就好似静止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停在出事的这一刻,然后才以极其缓慢的动作慢慢向前推移,将整件事以慢镜头的放映方式,自大脑中一点点地放大放慢方清晰而过……
  柳金蟾只记得,她在骂的时候,心里就知道挨揍免不了,尽管她话音一落,她就做好了躲避的防护动作,但心里还是知道,这一巴掌是避不开的,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让北堂傲看见丢人的“五指山”,可……她没记得她有还手啊?
  刚想到这儿,她的脑中忽然间就跳出了一节,她今儿清早梳头,发带绑不稳,就胡乱从盒子里取了一节竹簪的事来……脸色顿时白了一片——
  这节竹簪两股虽不及金银簪子那般锐利,但其尖细,只要力量足够,伤人不仅不含糊,甚至还会在人伤口处有残留细丝,可谓是二道伤人!

  第432章 路见不平:无名高手初展角

  慕容嫣疼得越发难忍,她虽是在场所有人里唯一清醒最快、也最明白事情过程的,但作为伤者,她纵然不怕见血,也曾为人当过箭簇,但也是三年前的事儿了不说,那时可是意有所指而伤有所图……今儿……
  不待柳金蟾从自己吓唬自己中醒来。
  慕容嫣想也不想,恼羞成怒地一个窝心脚就冲着柳金蟾胸腹直直飞踹而来,这叫一个快、狠、准,柳金蟾还不及惊呼“小命危矣”,身体就被侧面也不知谁趁乱送来的侧踢,一脚踹飞进了一边的草垛里,呈倒栽葱状,半日没有动静。
  “你,管我闲事?”
  一脚踹空的慕容嫣,恶狠狠地瞪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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