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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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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不去书院了?”老张头大吃一惊。
  奉箭笑:“今儿没爷的课,老张叔,你是来找我们爷一起走的?”
  “呃呃……算是,既然不去,那我就自己去了!呵呵!”
  老张头想提昨儿的事儿,无奈,眼前雨墨和奉箭昨儿就明明白白拒绝他了,他还故意又提,岂不是让人家多心?
  老张头始终觉得,这事儿需要和北堂傲亲自提,北堂傲是个爽快人,他几乎不会拒绝人,就是不爱见人而已!明明这屋里其他男人都没他这么多讲究……
  老张头摇摇头,微微不懂,心里觉得大概是人家生得太好,怕给家人人惹麻烦吧,但……“爷”是他的名儿吗?怎么大人孩子都唤他“爷”?莫非不是阿爹的这个“爷”,而是名字的“爷”?
  老张头一走,这边屋的人就齐刷刷地开拔了,只留雨墨和弄璋几个看家,福娘则去压阵,以防遇见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路上北堂傲无意中问起了老张头今日接连来家的意图,奉箭就抢答道:“雨墨,说那老张头带来的什么老板,就是咱们对面官粮私卖的米行老板!”
  一句话言简意赅,奉箭成功地看见北堂傲的脸沉了沉,于是他恨确定,那王老板的生意已经没有死灰复燃的机会了。
  昨夜的一场大雪可谓是冰天雪地。
  山林里,放眼望去,除了个别动物们的留下的足印外,几乎除了雪还是雪,一脚踏下去就是足足两尺的坑。
  “告诉大家别一直盯着雪看!”
  北堂傲心中一阵兴奋,叮嘱之后就纵马入了山林——
  这是出嫁以来,他头一遭打猎,心情如何不爽,马鞭一打,仿佛就是这片山林的霸主了,纵横而去,锐不可当,让他着实豪气了一把,当日回家都已是日暮时分,自此整个冬,他几乎就在这座林子里称霸了,山里的动物纷纷以他为“虎”,闻风即逃。
  与北堂傲的恣意痛快相比,柳金蟾真就是苦哈哈的寒门学子了。
  一大早口含了茯苓糕,天不亮就猫进斋堂看书。
  她本以为,她已是最早,谁想斋堂里密密麻麻已是一片挑灯夜战的姐妹们了。
  “睡醒了?”
  陈先红在老地方对她招了招手。
  “恩!你又没睡?”
  柳金蟾伸个赖腰,舒展了周身的筋骨一番后,递给陈先红半块她自带的茯苓糕,落座翻书儿,乍见她身边的杨真学,不禁又将自己剩下的半块糕又掰了一半递过去:都是认识的,给这个,不给这个,不是仇人,她做不出。
  杨真学微微一愣,从书里抬起的眸子,露出一丝诧异。
  “吃饭还早呢!”
  柳金蟾也不喜欢磨叽,将糕儿塞给杨真学,就自顾自看书了,至于杨真学什么神情,她不是爱当“救世主”的人,不喜欢看人被感动,却讨厌做一点小事,就渴望别人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伪善人。
  “马上就要年考了,我估摸着全院学生,能跟你一般睡得着的,不超过十个手指头!”
  陈先红,当即比了比两手,就二度埋首于书中。
  年考?
  柳金蟾还不及消化这个词,就赶紧埋头看书,没办法,身为前世平时不学,月底加班的人,柳金蟾太明白年底期末考的意义了——
  尤其是这白鹭书院,考试不能作弊,她又不知题型,老师更不会给画考题范围,全校考差了,教授还能倒退二三十分,说三四十分以上的都算及格。如还能想着:补考花几个钱就能过,就更是白日做梦了!

  第468章 心惊肉跳:白鹭书院年考了

  呆在学霸们的群体里,不努力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会被人像避蛇鼠一般孤立,划到“废物”一例!
  噩梦啊!
  柳金蟾眼盯着书,恨不得此刻有一壶咖啡,可供她开夜车,也不困,但……她现在还有开夜车的机会吗?
  想着自己屋里哪个屋里的败家相公,柳金蟾当即拿起书,清除一切杂念,背一点儿算一点儿,男人是自己挑的,罪只能受——
  美人啊,下辈子、下辈子、下下下辈子绝对不敢妄想了。
  烛火摇曳,可怜的柳金蟾,也自此也加入了白鹭书院学霸群秉“夜”读的行列。
  本着这样的学习精神,与不甘人后的坚韧毅力,书院的学生们,在不眨不眨的日子,在纷纷收获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后,终于迎来了腊月中旬的年考结束。
  “放榜了、放榜了——”
  无异于难民营高喊“战争结束了、战争结束了”的兴奋紧张之声,一早就将让一群昨夜失眠,一早就在各自房内你走过来、我走过去的女学生们心里掀起千层浪。
  群情激动啊,还不乏两腿战栗的——
  要冲去看榜吧,又怕是后三,不去吧,又坐立不安。
  柳金蟾坐在硬邦邦的褥子上如坐针垫,一会儿说:“先红你帮我看看吧?”
  一会儿,她又神经质地喊住门边的陈先红,道:“还是我自己去,最好!省得你们看错……毕竟这书院有两个柳金蟾嘛!”另一个是国公夫人,书院肯定不好……
  柳金蟾的眼不禁扫了扫旁边还在梦与现实中挣扎的慕容嫣,心里微微发冷:这个貌似也是……
  陈先红眼见柳金蟾神叨叨地刚起身又发呆的模样,不禁叹气道:“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弄得我也紧张了,不知道,还当你这是省考举人呢?”真是,弄得她也跟着忐忑不安的。
  柳金蟾苦笑:“天知道,不才比省考还紧张。”省考太差不过是名落孙山,这院里考得太差,榜上一排名出来,大名还大喇喇地挂在上面呢?
  关键还都是天天要见的人看,可不丢死人么?
  柳金蟾隐隐有点后悔没听北堂傲的,暗想自己当日赖在家里装发烧不就好了?起码相公的胸膛宽阔厚实,摸着手不抖,今儿也不用这么心慌慌。
  但……缺考,又觉得自己一个多月的苦战太浪费!柳金蟾真是内心纠结不已。
  “看你这点出息,倒数第一的稳坐钓鱼台,刚都被你们闹得去在院里慢慢赏雪了,你担心什么?最差也就是倒数第二!”
  陈先红一巴掌拍在柳金蟾的后脑勺上,提着柳金蟾的后衣领,就往外拽。
  “等等等……”没喊完的柳金蟾,才被陈先红倒拖着出了屋门,不及再喊一声:“再等等等!”她就无比狼狈地被陈先红拖出了丈许,引来不少侧目的眼神——
  这脸丢得!
  柳金蟾也不好意思再让陈先红拽着,只得巴巴地跟在陈先红后面,捂着她的小心肝,预防她像周瑜一样,人未老心先衰——
  然后让北堂傲像小乔美人一样,年轻轻轻就成了美鳏夫,叹息了一片思美不得的一代代女人们。
  “容我在喘喘!”
  眼见前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柳金蟾赶紧拉住陈先红,祈求。
  一路,早被柳金蟾的絮絮叨叨磨完了耐性的陈先红,磨磨牙,很是认真、严肃地问了柳金蟾一句:“你夜半不回寝室,泡哥儿的时候,你咋不拉着姐姐我,说你要喘喘再去啊?”不就看个榜吗?能比偷偷摸摸与小哥儿幽会可怕?
  柳金蟾无语,眼望陈先红,想猥琐的一笑,故作风流地来一句:“哪个一直喘,所以不用走着去还要喘了。”但……她现在笑都笑不出来来,如何开得起玩笑,不哭算不错了!
  “看什么看?你违反院规都不怕,还怕看个榜?”假小心真大胆!
  陈先红真想一掌劈晕了柳金蟾,当死狗一般拖过去——死金蟾,果真是夜半会情郎,哼哼哈哈夜夜是春宵了——竟然不喊她!过分!
  “这这这……不是不一样吗?”
  柳金蟾心里紧张也无暇和陈先红磨叽,她没有的话,硬着继续保持平复喘息的动作。
  “那你说说这有什么不一样,考不好又不会勒令你回老家!”
  陈先红对柳金蟾真是无语,明明触犯院规要被撵回家的事儿都敢干了,这面对个成绩……面对成绩?
  陈先红的不禁眼神闪了闪,挑眼盯着柳金蟾,八卦的眼满是你老实交代的诱导。
  柳金蟾那看得懂陈先红的小嘘嘘,只盯着陈先红的眼回看,暗想:这不一样,我能和你说吗?夜半会情郎,我是会我相公,山长默许的;这考试,我当日就知考砸了,能不紧张吗?
  “哎,考不好……是不是……小情郎要跑啊?”
  陈先红拉着柳金蟾就在一边咬耳朵:“你当日是怎么骗人上手的?弄得人家夜夜跟着你跑?”
  柳金蟾无语,她都烦成这样了,还问这些,烦不烦啊,她柳金蟾有这么猥琐吗?
  “看榜了!”
  柳金蟾深呼吸一口气,满腹的紧张也让陈先红气跑了:什么人啊,读书不好好读,就想这些?没见她柳金蟾都让天派人来收拾了吗?
  “哎哎哎——怎么就这么不够意思!”透露点也不行,亏她陈先红当她柳金蟾是好姐妹。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一副假惺惺的君子模样上去,气得跺跺脚,又拿柳金蟾无法,谁让他求偶无着,全得靠柳金蟾呢?只得巴巴地又屁颠颠追过去,继续套泡男绝技。
  白鹭书院说大不大,上至数十年前的举人,下至尚未考取功名,野心勃勃预备连中三元的童生,上上下下、来来去去,新生才来,老生不走,原本只能容下一百来人的书院,现在挤挤挨挨也有二三百人了。
  因书院取生不看功名,书院功名参差不齐的学生,也不分门别类,全都砸在一处学习,故而,就今冬人数最少时,一早看榜的,至少也有近二百人。

  第469章 又吊车尾:一分耕耘一收获

  黑压压的人头,随着消息不胫而走,甚至还有鬼谷书院来凑热闹看潜力股的学生们,这热闹的……都快赶上省城考举人放榜了。
  柳金蟾各自高,站在人后,看榜首还成,后面嘛,就吃力了。只得也和陈先红一般,现在后面左右一阵张望后,见缝插针,就着一个让出来的缝隙,就钻头觅缝,朝榜单挺进。
  说来,挤进去,才觉榜单虽不大,但所有的人名字都在其上,就是周燕和孙墨儿一直未来,她的名字也如期出现在了缺考一处。
  看榜很简单,别人都是从上到下看名字。
  柳金蟾则是,在前世养成的习惯,从末一名倒过去往上看。
  倒数第一,无意外,果然是“花瓶”国公夫人慕容嫣。
  倒数第二嘛……
  杨真学?
  柳金蟾看到这个名字时,微微有些不敢往后看杨真学的脸,但她扭过头去时,杨真学的脸却没有任何表情……当然,哀默大于心死,她毕竟是个来书院读书机会都没有的人。
  但……
  这样对一个****比任何人都刻苦的人来说,是不是不公平呢?
  柳金蟾想到这儿,再回头望榜,不想不看则已,一看泪满腮:倒数第三居然就是她——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柳金蟾羞得两手捂脸,就想遁地而去,陈先红很理解地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一个女人情场得意,难免仕途失意,不然,你让所有,好似枯叶般、垂死挣扎在茫茫长夜中的学姐们,情何以堪呢?”
  “你这是安慰?”
  柳金蟾瞪大眼,天知道她夜夜抱着大熔炉一般的北堂傲,都不忘忙里偷闲地背书。
  “那姐,借肩给你躲躲?”
  陈先红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柳金蟾鄙夷地撇撇嘴:“你里面的衣裳几个月没洗了?”靠了,回家怕说不清楚。
  陈先红微微一思索,暗暗掐指一算:“三个月吧?”
  柳金蟾的嘴顿时合不拢,不知该佩服陈先红是多么地爱干净,能让一件粉色衣裳变成灰粉色而不沾一点油渍——不过话说回来,书院而今就没荤菜了吧?
  还是她该钦佩陈先红能在这样浓郁的味道下,还能始终如一地保持健康的体魄?
  “话说上次,上次书院卫生检查,谁给你洗得被子?”
  柳金蟾突然很好奇,懒人如先红姐,是如何在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的。
  陈先红神秘一笑,附耳道:“不世之绝招,想听……就给姐当红娘去!”
  柳金蟾当即白了陈先红的一眼:“小妹改邪归正了!”甚至可当柳下惠。
  陈先红冷冷冷地“哼哼哼”数声后,漫不经心地看着榜单,嘴却不忘继续低道:“你就吹死牛吧!啊?你姐姐我,眼睛是雪亮亮的!”
  “你名字在那儿!”
  柳金蟾赶紧指着距离自己名字不远处的数字,幸灾乐祸道,不敢暗叹,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若非慕容姑娘打底,她们俩加杨真学,就正好是书院的后三名——
  不过,她们寝室倒是将书院的车尾全承包了。亏得墨儿和周燕没来,黎荔缺考,不然最后一排七个名字,就是她们的寝室专利了。
  陈先红对着自己的名字默哀了一分钟后,突然无比喜悦地欢喜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吗?”
  柳金蟾斜眼。
  “其实……”陈先红无比欢喜地低道,“在你们来之前,我就承包了白鹭书院一连两届的倒数第一!所以,谢谢!”
  说着陈先红还朝柳金蟾鞠躬了一下。
  柳金蟾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她终于知道,她徘徊在后三的原因了,原来是衰神附体,误交损友……
  “我可以揍你吗?”
  柳金蟾笑得阴测测的。
  “考虑当红娘的话……”陈先红继续笑出一副讨打相。
  柳金蟾磨牙磨牙,正欲挥拳时,人群忽然一片骚动,一个个都在低低地喊:“来了来了——”
  学渣柳金蟾和陈先红立刻被人群挤到了圈外,便见远处来了三位女子:两高一矮,风度翩翩而来。
  一人面容清瘦,无黑眼圈的脸上,两眼内凹,轻笼薄愁,然孑然清冷之意好似来自西伯利亚的微风,不大,也能将你冻结在当场。
  柳金蟾微微一怔,这人,她认识啊,不是苏阡陌么?怎比她夏日见她时更显清瘦了?
  柳金蟾下意识地往那榜单上一望——
  啊啊啊——
  她居然就是这次期末考的榜首、榜首啊!
  让她柳金蟾死了吧!
  柳金蟾真想当即匍匐在地,就是北堂傲来吻她,她也不醒,当然,如果北堂傲是来提她的耳朵的,她会马上爬起来,朝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归!
  接着目光下移:
  第二名:东方闻英;
  第三名:端木紫……
  柳金蟾恍惚的眼在沉重的打击后表现出一片昏盲,然人群还在退,大有为三位老大让出一条康庄大道来仰望一般。
  柳金蟾无限嫉妒地心里哼哼:不会吧,这么夸张,拍《一吻定情》啊?
  然,就是这么夸张,在学霸的国度里,只有学霸中的学霸才是这个国度里的贵族。
  每个白鹭书院的学生纷纷投以无比崇拜的眼,给三位佼佼者的背景打上闪闪的金光,与无以伦比地“圣人”光环。
  不管怎么说,在以科举为此生追求的莘莘学子的眼底、心里,榜首就是打开青云之梯的神匙,它意味着,她们很可能就是她们这群学子继续仰望的达官贵人,甚至后世子孙们捧起史书时,一个个活跃于其中的名臣、才女……
  羡慕、嫉、恨,虽从未想过要“照汗青”……
  但,柳金蟾,生为一个轮回两世、读书年限加起来三十年有余的人,柳金蟾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更可悲的是,她从前世读书就是吊车尾,不想转世后还在吊车尾——
  牛村哪个算命不要牙齿的骗子,说她能考上状元,还能有两国之贵……
  尼玛,她这举人资格都是昏卧美人膝卧出来的,难不成,她柳金蟾此生读书求功名就只能剑走偏锋,专吃男人软饭了?

  第470章 内牛不止:还有人伤口撒盐

  提起这吃软饭,柳金蟾立刻想起自己骂慕容嫣的话来,心情无比沮丧:她不要吃软饭,她又不是没本事,凭什么老天要她靠男人养?她上辈子都是自己养活自己的!
  柳金蟾恨得拿脚一跺,就听身后陈先红惨叫一声:“哎哟——金蟾,我惹着你了——”
  柳金蟾吓得赶紧掉转身欲道歉,就见那苏阡陌身后,那对“梁祝”来了!
  难不成……
  “咚——”
  禁不住打击的柳金蟾往后一仰,倒在了陈先红怀里:前三名都是二十出头的,她白活了两世啊!
  最最可恨的是,她们不仅未婚,还个个爱情、学业两丰收,比翼双双飞——
  浪漫啊浪漫!
  她柳金蟾前世为了考托福,二十多年的学海挣扎中,几乎都没敢恋爱。眼见今生有了期望,谁想……
  一失足成千古恨,又回吊车尾!
  内牛不止!
  但偏偏还有在她的累累伤口上撒盐的:“金蟾啊,现在课业也不重了,你就给姐安排安排……一个小哥就好了。”
  你还想几个?我柳金蟾都没有!
  “金蟾,其实……也不需多好看!当然……嘿嘿嘿……能像鬼谷一枝花,或者就是鬼谷一枝花,姐也没什么意见了?”
  你当然没意见,问题那是我柳金蟾的男人!
  “金蟾,你说句话啊,不就是倒数第三名嘛!姐一连两年倒数第一,都没沮丧过!”
  那是因为你陈先红不懂一连两世吊车尾的感受,还有你脸皮比我厚!
  “不就倒数第三吗?姐比你年纪大,都没在意?你才十八,难不成你还想跟戏里唱的一般,连中三元?被做梦了!慢慢考,没事儿,孙大人中状元时,也都三十多了。有个举人七十……”
  “呸呸呸——你咒我啊?还考到七十……”她柳金蟾还有嗷嗷的闺女和挥金如土的相公要养活呢!
  终于被陈先红念得从假死中复活的柳金蟾,像只愤怒的母狮子怒坐起来,推开乌鸦嘴的陈先红:“你安慰人都不会啊?还考到七十?啊——气死我了!”嫩黄花都成烤地瓜了,她相公的青春啊,再在这白鹭镇蹉跎,他不得算着二胎、三胎……把她柳金蟾真变成老猪妈!
  不曾想,一个小考试就能让柳金蟾发飙的陈先红,立刻露出一副好心被狗咬的冤枉状来:“说什么呢?姐姐我这是开导你,不是常说‘不以成败论英雄’吗?”好心挨雷劈。
  柳金蟾瞥了陈先红一眼,无语地继续倒回枕畔:“是‘不以成败论英雄’,但你死了还能爬起来当英雄吗?”一堆屁话,和她说大道理,她柳金蟾读书的时间加起来,都比她陈先红活过的时间还长!
  结果……
  提起结果伤心——还是吊车尾!
  柳金蟾复又一头倒进她久违了的绣花枕上,缅怀她逝去的青春,与被无预设的婚姻剥夺而去自由之身,开始左右打滚。
  “哎——至于,这么打击吗?”
  陈先红头大了,一时也不知怎么鼓励柳金蟾振作了,抬眼一看,对面刚还青白一张脸的杨真学已经拿起书开看了,这精神……令陈先红顿时大受鼓舞,赶紧推柳金蟾:“你看看真学姐,倒数第二,有什么,继续努力,明年再战嘛!”
  此话一出,柳金蟾赶紧爬起来,果见杨真学的脸垮了一半,那眼睛红得好似都好似要滴出水来了——
  真是,莫说女人不流泪,这是未到伤心处啊!
  “你……”
  柳金蟾在陈先红腿上戳了一下,猛递眼神: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陈先红这脸一转,立刻缩了肩膀,万般无措地看着杨真学,合十两手:“真学姐,我们……”
  “我没什么?本来……本来就不是白鹭书院……正式……”
  杨真学努力强打笑颜,但即使近视如柳金蟾也觉得她没说一个字都需要极大的忍耐,而眼角的泪已汇成滴,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前世的女人是水做得,说哭就哭,递块绢帕就成;这世的女人是钢,落泪可是耻辱……
  “对了,真学家的杀猪饭,定了那天啊?”
  柳金蟾想也不想赶紧开口打断杨真学难哽咽而出的话。
  “呃?”杨真学微微一怔。
  “是啊,快过年了……真……真学姐是要回家过年,还是在书院和我与金蟾一起过啊?”后知后觉的陈先红也赶紧跟在柳金蟾后,开口错开话题。
  微微觉察到同窗善意的杨真学,用指尖触触鼻尖,微微撇开了脸片刻,方转过脸,努力撑开习惯了“苦大愁深”的神情:“说起来……也就这二日了,如果……你们不嫌弃……”
  杨真学话到这一顿,随后又两手十指不断地翻搅、接着邀请道:“都来……只是没什么好菜……”
  “什么好菜不好菜,有肉就是过年了!”
  柳金蟾拿手拍去陈先红又要急于开口的话,抢过话头笑道。
  “那……”杨真学抿紧的嘴角微微一松,“那……一起来!哦……说起来,周燕也请人来消息说,她明儿在山下等咱们。”
  “好好好!”被柳金蟾掐的腿疼的陈先红的,只能扬着一张笑僵了的脸继续附和,但另一手却也不忘在柳金蟾的腿侧也回拧上一抓:死女人,和男人久了,也跟着学着掐人了——不疼啊!
  柳金蟾忍住腿上的疼痛,努力露出切齿的笑:“不知真学姐的家在哪儿?”不会太远吧?
  “不远,也就十几里地。乘船过去也就半日,若是走过去,也就约莫一两个时辰,现在入了冬,路难走些,大约要再多一个时辰。”
  杨真学说得轻松,柳金蟾掐指一算,直呼自己给找的好事儿,为吃顿饭,单一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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