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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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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性德无语了:“你还真要这么做啊?”
  “那你说怎么做?”
  北堂骄不答反问,反正她是不敢直接告诉傲儿,说“你妻主……已葬身鱼腹”!上半月,胞弟哭得兔子似的,她看着心都碎了,这眼下再给他刺激一下,最后还告诉他,现在连死同穴都不可能了,傲儿还不直接直挺挺地倒给她?
  “她可是你弟妹!”问她尉迟性德,有什么用?
  “就是我弟妹不是才没法么?”
  北堂骄长叹了一口气道:
  “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傲儿今年才虚岁十九……你说,就告诉他,说他这今后就得一个人过,守大辈子鳏……你说他这日子可怎么过?夫妻感情不好还罢了,死就死了,但……那柳金蟾哄得傲儿就天天儿吃了蜜似的,她这一去了,傲儿不得怨我一辈子?”
  这今后,只要是危险的事儿,她北堂骄是永远永远不会戴上柳金蟾了——
  但反过来说,她怎么会知道出个海就遇上这么多邪乎的事儿?比她在战场上还刺激?
  北堂骄这叫一个愁深似海。
  尉迟性德看着愁云惨雾的北堂骄,少不得安慰道:“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傲儿看着也不是个福薄之人,指不定,真就是虚惊一场,那柳金蟾弄不好吉人自有天相,突然就被人救了呢?”
  北堂骄睁开无奈的眼瞅着此刻想着用谎话来安慰她的尉迟性德:“是——就好了!”海里的鲨又不是山里的老虎,柳金蟾还能上树夺过一劫!在海里遇见鲨,就是她北堂骄也未必能活下来呢!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呢?
  “刚还生龙活虎呢!”
  尉迟性德笑:“反正不知生死,无论她此刻是葬身鱼腹还是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眼下,除了一面继续找她外,还得好好想着先怎么稳住傲儿才是正经!”
  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呢?
  北堂骄点点头,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希望,柳金蟾能真的逢凶化吉,就算是真被什么海盗看上了也好过把命丢了——
  柳金蟾她怎么说,不是个人才,也是怪胎吧!
  怪胎一般都有怪运!
  鲨鱼互相厮杀殆尽,余下的也饱餐而归。
  说是死里逃生了吧……
  柳金蟾怎么觉得,她对面哪个吞了“蛊”的小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呢?

  第601章 误打误撞:此蛊毒非寻常物

  一叶小舟……
  一女四男。
  漫无目的地漂浮在漫无边际的海面上。
  是艳福不浅?
  还是凶多吉少?
  柳金蟾有点不知自己是占了大便宜,还是一不小心,就成了肉中钉!
  紧握匕首端坐于船的一头,柳金蟾努力无视距离她最近的“小头目”不断将领口往两肩下拉的妩媚动作,冷汗啊就一个劲儿的淌啊淌啊的,暗说:这“小头目”是在干嘛?
  难不成这节骨眼他还想来点美人计?
  但你说要使美男计吧,起码也该把他脸上的斑斑血迹擦擦吧,难道他不知此刻,他的脸看上去很是狰狞么?
  柳金蟾暗吞口水,掩去自己满心的忐忑与恐惧,静静地,努力一副正人君子的女王模样,挺直腰背端坐在船头,静看新月西沉,兼而冷冷俯视横七竖八于船中间的数位受伤小寇——
  好似她柳金蟾的余光,就从没在监视这一群时,总是若有似无地将某人拉扯出的大半风景收纳眼底一般——
  神色肃然:
  今夜到时演得哪一出啊?
  柳金蟾如坐针垫,看着月色下漆黑一片的海,放眼过去全是愁——
  担心见不到几天太阳的愁!
  然,“小头目”是难受!
  尽管海风习习,入夜的海风吹在湿冷的衣裳上,寒意就一阵阵地袭来,但……
  服了某人“蛊物”的他,浑身就好似火烧,尤其是下身的一股子邪火,就好似发病般,一阵阵地往上窜出难抑的颤栗,越窜人就越支持不住的发软,而且越来越厉害,以至于恨不得一刀就结果了罪魁祸首的他,瞪着柳金蟾的眼还越来越柔——
  看久了,他还产生了幻觉:
  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给他下蛊的女人是这么的令人心醉神迷,让他意乱情迷,只恨不得就这么扑过去,祈求她就这么就着月色恣意垂怜!
  再久一点儿,眼前疯婆子,也好似被月神赋予了月的幻彩,朦胧、如迷、似幻,更令人渴望!
  恨!
  “你……”
  “小头目”半趴在船中央,几经挣扎,就在他快于众人前,好似扇贝般,彻底撑开了自己薄薄的一点点壳时,咬牙开了口:“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蛊?”为何他满脑子都是哪些个事儿?
  蛊?
  柳金蟾先是一愣,旋即回神,想起她说过的话来。
  “你……觉得呢?”她怎么知道,北堂傲藏的是什么宝贝?
  柳金蟾冷冷的抬起下颌,嘴角一勾,冷冷一笑,两目漠然地集中俯视明明已处于优势、却不自知还跟个备受蹂躏小侍的“小头目”,努力撑出一副她柳金蟾很不可一世的“酷酷”模样。
  “小头目”切齿:“你……好卑鄙!”居然对一个男人下这种蛊!
  卑鄙么?
  柳金蟾不否定“小头目”的指责,但她可以肯定北堂傲放在妆奁里的药丸绝对不会有毒——
  至于这“小头目”这般难受,那绝对是他的心理作用,若不是,也是中了别人道,她柳金蟾不过是恰好捡了个便宜,试问她这样的正人君子如何会需要对男人做这么没品的事儿?她家里的老虎近来还天天在家对着她饿得干嚎呢——
  哪有肥水流进外人田?
  “我不卑鄙?”
  柳金蟾先是佯作很爱兵器的模样,端详自己手中的匕首,然后借着匕首亮出的冷光,努力给自己的桃花眼装点上酷冷女人的狠戾之光,迫使“小头目”相信她柳金蟾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你?”
  说着,柳金蟾很是有派头地,痞痞地单脚踏上“小头目”身侧的木板,手执匕首的手横在一腿上,整个人以垂直的角度,彻底无视“小头目”眼底的威胁,十分暧昧地俯看“小头目”,目光故意在“小头目”大开的衣襟处猥琐地扫了数眼儿。
  若在大周,正常的男人,就是嫁了她的北堂傲也会下意识地遮挡遮挡,谁想,柳金蟾已经把她得眼神猥琐地目标很是明确了,这“小头目”却还是保持不动地半匍匐在船板上,任凭他单薄的衫儿,大喇喇地半挂在腰臀之上,呈现半褪状,眼瞅着柳金蟾,好似在说“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啊?”
  这……
  柳金蟾无语了,暗想她若不动作,岂不是让人小看了她?在这船上她还如何装腔作势?虚张声势装老虎?
  俗话说,坏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这几个,柳金蟾估摸着他们也就是坏了点儿,自己横点就好!
  于是,柳金蟾为彰显她够坏,威胁“小头目”“你小子最好乖一点儿,不然……哼哼哼”,脸上立刻露出辣手随时摧花流氓地痞样儿,俯低了身,一手食指,不假思索地蛮横勾住人家的下颌。
  “小头目”岂是吃素的?
  纵然他因某药之故,此刻只恨不得柳金蟾能当下毫不犹豫,甚至野蛮地就此扒了他,狼一般将他狠狠地生吞下腹,再细细嚼烂了,但……
  下颌被这么一触,天生得倔强,还是让他想也不想,当即把下颌一甩,就要甩开借住甩头的力度,将柳金蟾蔑视他骄傲的狼爪甩开去。
  但,柳金蟾这节骨眼,生死未卜,岂能容“小头目”在她面前如此这般“猖狂”?
  不及多想,柳金蟾暗暗咬牙,哪顾得上怜香惜玉,两指想也不想,瞬间捏住“小头目”差点掏出她魔爪的下颌,使力朝自己硬掰过来,迫使“小头目”的整张脸迎向自己呈半月形的费力仰视状:“怎得,你还想反抗?”
  “小头目”咬唇,怒视柳金蟾:“你想如何?”
  大大眼底明明白白地写着:有本事你就来!磨磨唧唧算什么?哥儿不怕你!
  “要你乖乖听话!如若不然……”
  说着,柳金蟾又十分蛮横地迫使“小头目”的头颅,吃力地向上拔高了半寸:“万蚂穿心滋味……会让你此生念我不忘!”
  冷笑罢,柳金蟾还不忘趁胜追击地来了一个杀鸡儆猴——
  无比从容地看向“小头目”身后那群蠢蠢欲动的老寇:“你们想他片刻就死的七窍出虫,肠穿肚烂,瞬间这船就满是蛆虫蠕动……就只管一齐过来!”

  第602章 愁上加愁:没留遗产死不起

  柳金蟾说罢,就是好一阵无比冷血地酷酷笑意肆虐,直瞅得,刚看见主子受苦还想出头的老寇一个个重又蜷缩在那边不敢轻举妄动——
  投鼠忌器的模样,生生让柳金蟾心里捏了好大一把汗!素来告诉她,面对一群亡命之徒,她接下来还能怎么办?
  前世遇见就主动奉上皮包的她,此一刻只觉得自己好似忘了带保险栓走在钢丝上的赌徒!
  “当然,只要你们……还有你乖乖的……本夫人是不会忘了,好好待你的!”
  言罢,柳金蟾又在其余人瞪大的眸底,肆无忌惮地地用指尖在“小头目”扬起的喉上勾了一个寓意无限的圈儿,本是寻常不过的事儿,谁想她的之间才只这么轻轻一勾啊,“小头目”就难抑地浑身一阵颤栗着,同时低低地吐出一声,怎么听怎么觉得可疑地低喘声,其声之大,其意欲之明显,一船的人,就是再呆的人也明白了“小头目”这是怎么了!
  “小头目”身后的人这下就彻底吓住了:只一只蛊就这么厉害……少主都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
  “小头目”也心里惊怖不已:难道他此后就只能任她驱驰,再也不能做回自己了?“小头目”欲奋力推开柳金蟾,谁想,柳金蟾也吓着了——
  这这这……
  “小头目”怎么不像中毒的,倒像被人下了媚药的?
  这个还能靠近么?
  北堂傲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想也不想,吃一见长一智的柳金蟾那敢等“小头目”再来一个“投怀送抱”?她等不及“小头目”喘足,立马比脱兔逃得还快,转身就佯作自己没把“小头目”把玩够前,暂时没兴趣的模样,一边道:“只要……你们乖乖送本夫人回到岸上!”
  一面及时默默地利落收回自己的狼爪,像个验过了战利品的女魔头般,又重回她的宝座——
  船那头。
  最后,她方心有余悸地,冷冷看着差点扑倒自己得“小头目”,此刻在她脚下,好似药效发作了一般,兀自在船上,压根抛下了所有脸面,胡乱地就撕扯着他身上单薄的衣物……
  然后,道:“本夫人就收回他身上蛊物!”
  大家能说什么?
  只能一个个惊怖不已地看着少主蛊毒发作,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然后……难以启齿!吓得全都盯着柳金蟾露出畏惧之色。
  柳金蟾很想说这事真的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
  这眼下呃情况,她一则生得不想坏人,二则又没北堂傲、北堂骄那等本事,不摆出架势,大刀甩出来也有数百斤……除了鬼话连篇、睁眼说瞎话,她真不知自己还能有什么本事,让这群杀人如麻的海盗,畏惧她,而不被他们一刀丢进江里喂鱼。
  所以——
  为保持她君子,不乱占人家男儿便宜的风度,她最后只得脱下外袍,盖在几乎已经将单袍扯成条儿的“小头目”身上,目不斜视地眺望茫无涯际的漆黑海面,一脸面无表情地坐等月沉日升:夜风吹在湿漉漉的衣裳上是如此的冷彻骨……
  突然、突然,柳金蟾暗暗抱住自己的两臂,觉得自己好想、好想北堂傲、想他娇嗔的模样、想他手拿大罗帕没有眼泪,也拼命把眼睛擦红的伪装,想念他天天儿就为他那点子夜里小福利叨叨叨的声音,以及他抱着妞妞一副二十四孝老爸的孩子奴相——
  他的怀抱真的、真的很温暖!
  这人想久了吧,就难免不伤感,伤感之后便是想要拼命活下去的欲望:她柳金蟾真的死不起,她死了,北堂傲将来谁来养呢?他的老情人要是个元稹那样的——捡了更高的枝,就弃旧爱的薄情人——
  北堂傲将来无论是留在娘家还是带着妞妞去她柳家认祖归宗,他那性子不知要吃多少亏……
  愁啊!
  前世死了,想得是钱没花光,划不着!
  这一世。要是死了,她柳金蟾得想:
  钱花光了,老公孩子没人养该怎么办?死不起啊!不愁买棺材,也得操心败家爷们败家孩儿没有遗产怎么过!
  海水一浪涌起一浪,推着小船向前,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风吹着湿漉漉的发,却吹不散化不开的愁,在心中郁结:岸在哪里?希望又在哪里?她柳金蟾又该怎么从这一群人手里逃脱?无边无边的海,看不到涯际的忧——
  没有水、没有食物。
  没有方向,也没有指路人,唯一的北极星也在慢慢地在渐渐泛白的天际淡去,不记得是哪个故事叫做《向北、向北、一路向北》,而小小的桨又在这海上划过了多远呢?
  这一次真死了,真就是尸首也没了!
  绝望宛若一种蔓延的病,虽未让已渐渐逼入绝境的柳金蟾完全放弃最后生的希望,却让已经接近海岸的北堂傲等人差点愁白了发,尤其……
  是这船还没抵达岸,抱着娃娃等在岸边的北堂傲已经满心欣喜地翘首站在了人人望而却步的“望妻崖”上,拉长了头颅——
  “这小子还真就会站地儿!”一站一个准儿!
  尉迟性德手摸着鼻尖,眼看着北堂傲脚下那崖山,也不知哪个多事的文人书的“望妻崖”三个字,不无感叹的看向——
  已经脸不知道该哪儿藏好的北堂骄,努力给北堂骄捎来一点点风趣。
  北堂骄能说啥?说她弟弟还真有预见性,一站就站在了最合适的他的位置上?
  “一会儿……怎的说?”
  北堂骄顶着两只黑眼圈,哭丧着脸问尉迟性德,她真不是个会对自己亲人说谎的人,尤其对象还是心细如发的北堂傲。
  “不是说好了吗?”
  尉迟性德眼看北堂骄这好似吃了败仗的模样,有点担心,一会儿这骄狐狸又把睁眼说瞎话的活路留给她:“就说咱们遭遇风暴后又遇上了海盗,你弟妹手无缚鸡之力,不小心就成了海盗们的人质么?”连海盗们的口供都串好了,还怕啥?
  “你说……傲儿会信?”

  第603章 隐瞒实情:报喜容易报忧难

  北堂骄耳听那头喊着“抛锚、抛锚——”,她人就想装个水土不服、又或者精疲力竭倒下……再或者……忙得分身乏术地躲开北堂傲得追问!而三者之间,她最擅长的就是第三条……
  “我……突然想起,船舱中擒拿住几个倭寇尚未审理,指不定……一审,就知道他们有没有绑走本夫人弟妹了!”
  北堂骄一拍脑袋,明目张胆地就在尉迟性德的瞠目下,再一次脚底抹油!
  “你……”
  尉迟性德手朝一道关键时候就有血性没人性的北堂骄,欲大吼一声“那可是你弟妹!而且你弟妹也是你弄丢的……”,无奈朋友义气不能忘,只因……
  抱着孩子兴冲冲上来的北堂傲堵住了尉迟性德威胁北堂骄的话。
  “雨墨,去寻夫人来!”
  头戴纱幂,上了甲板隐隐觉得船身不对的北堂傲,也不及想其他,就令雨墨去把柳金蟾领来,随他一会在海边休息,顺便陪他和孩子晒太阳。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尉迟性德想也不想,就将报丧的任务从宫里随他出来开眼界的宝蟾姑姑,也一溜烟夹着尾巴,以挑选特产的名义撤了。
  尉迟性德再一溜,船上的官员素闻北堂傲在沙场上有玉面修罗之称,谁会傻乎乎地留着当哪个报丧,最后被人莫名迁怒的替罪羔羊,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全都横着过来,倒贴着船舷蹑手蹑脚,速速撤离。
  最后,唯余雨墨在船上各个屋里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柳金蟾的影子,心里不禁嘀咕:莫非小姐知爷来了,所以偷偷儿溜了?
  北堂傲起初等得欢喜,满心想着怎么安排今儿一天和柳金蟾好好过过只有他们一家人的小日子,他甚至连出海的赏风景的船都备好了,但等着、等着……
  雨墨在船上船下进进出出,柳金蟾就算临时有事,但这么久,官员们走得毛影儿都不见了,她还是连个影儿都不见,就有些可疑了?
  她没上船?还是在家姐突然给她安排了什么事儿?但给她临时安排了什么事儿?没道理见着他,家姐不让人与他支吾一声?
  除非?
  她一见他就跑了?
  北堂傲一这么想,就生气了,立刻命奉箭等人也跟着去搜。
  但柳金蟾根本就不在船上,怎么搜得着,结果自然是鬼影儿都没看见!
  人去哪儿了?
  北堂傲急了,一面命人就近找,一面拍奉书和奉箭去追北堂骄,问柳金蟾到底去了哪儿。
  奉箭这一溜儿跑过去,北堂骄才知同样没人性的尉迟性德跑得比她更快!怎么办?
  好在不是北堂傲亲自来问,北堂骄倒也从容镇定地告知奉箭,柳金蟾在她们与倭寇对峙时,被倭寇抓住做了人质,所以……
  所以她虽然已经率人赢了倭寇,但穷途末路的倭寇们还是押着柳金蟾逃出生天了,具体来说,就是柳金蟾至今生死不明……
  一席话,北堂骄一脸难掩的惋惜与哀痛、但又装出一副她不得不忍痛从容模样,告诉奉箭让北堂傲千万别胡思乱想,现在她正在想办法,欲一举打进倭寇的老巢,让她们不能再作乱,并伺机救出作为人质的柳金蟾。
  奉箭和奉书傻了。
  北堂骄说罢,就一副风急火燎地模样冲去布置海战了。
  可奉书和奉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照着大小姐的话儿如实照说?爷过年至今,脸上才刚刚有了点子笑,此事一传到他耳朵里,他不又哭个死去活来、再闹个三五日,就得磨刀霍霍向倭寇了!
  但不说,又如何回去交待?
  踌躇再三,奉箭只得回去将雨墨拉来如此这般轻描淡写说了说,雨墨听不懂“倭寇”所指,只当柳金蟾估摸着又是勾引了谁家儿子,占了人家便宜,被拿去扣着负责了,也不大放在心上,她就只问了句:“这种事,花钱就能解决?”这家儿子也太顺便了,不会是经常用儿子诈人钱的吧?
  奉箭不敢把话说得太绝,怕爷心里本来就烦,雨墨再一哭闹,爷不得抓狂?他只得凡事往好里说道:“一般得了钱都会放人!”撕票的就难说了。
  雨墨点点头,微微落心的想:
  反正家里没钱了,要钱也是疯姑爷家拿,谁让他们没事带着她家小姐去海上遛弯儿,还不看管好呢?
  奉箭眼见雨墨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不能觉得奇怪,暗说这雨墨难道是没听懂他的话,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不担心?”奉箭不禁问。
  雨墨当即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地看着奉箭,像个小老太太般叹息道:“哎——要是我家小姐三天不闯点祸、隔三差五不整出点子事儿,你说我家老夫人能舍得揍得她过去在家一跳跳的吗?”一句话,她家小姐,就是闯祸精——过去祸害夫人,现在祸害她了!
  奉箭有点愣:“你是说……你家小姐过去也经常……”被绑架?这也太衰了吧?以前怎得不早说?
  雨墨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捶足顿兄道:“难道你没觉得你们爷自遇见我们小姐,各种麻烦事就没断过?”麻烦精!
  奉箭一听这话儿,隐隐觉得柳金蟾的确是有点衰神附体的体质……可不,这不到一年的功夫,各种他们过去见都没见过的奇葩事,都接踵而来,甚至还有来烧房子的!
  “说得也是!”奉箭认同地点点头,然后还是有点担心地道,“但就算如此……这次这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雨墨朝着奉箭自信无比地摆摆食指,很是了解地向奉箭保证道:“你放心,俗话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我家小姐就是地地道道的祸害,她不活上一千年,气死咱们这群人,她能舍得死么?”要愁也是该那家人愁——
  儿子被凭白占了便宜,想嫁过来,这边还有一只公老虎等着,想来才是真可怜!
  奉箭点点头,隐隐觉得雨墨说得很是有道理,但他就是有点担心……

  第604章 再披战袍:顿化悲愤为力量

  担心进屋去告知北堂傲这一消息的奉书,会不会一个措辞不当,把爷先气了个四仰八叉——
  又要当鳏夫了,可不是好兆头,才开年就连来了三遭,这运气……今年这一年,就是夫人又平安回来,爷又怎么睡得着?还不得自此跟个牢头似的,成日里看着夫人啊?
  奉箭还没想罢,就听得那酒楼里,北堂傲一声几近绝望地大吼:“你说什么?倭寇?”
  不待里面奉书连忙要说点子夫人暂时没事儿,里面弄瓦就喊了起来:“爷——不好了——”
  终于经不住柳金蟾三天两头诈死的北堂傲,抱着妞妞,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就奔地上去了!
  于是,北堂府少时就跟炸开了锅一般,大夫、侍从们在屋里屋外,络绎不绝,北堂傲更是一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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