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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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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北堂府少时就跟炸开了锅一般,大夫、侍从们在屋里屋外,络绎不绝,北堂傲更是一睁眼,就拉着老太爷“嗷嗷嗷”地嚎啊,哪里还有什么大家公子的脸面,一群男人都劝不住。
  大罗帕擦了眼泪鼻涕一大堆。
  还是琅邪一句“你放心,你姐姐已经召集众将士,欲扩充海军,剿灭倭寇,救回你妻主了。”
  刚还掰着指头数落柳金蟾种种不好的北堂傲,瞬间化悲愤为无穷力量,满怀悲痛地将妞妞往老太爷怀里一放,二话不说,战袍一披,他要上阵亲自将匪首擒来,用她的人头祭奠他一再被伤的心——
  胆敢要他当鳏夫,一个个都活腻味了,也不看看他北堂傲是谁?
  他可是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四更的“活阎王”!
  北堂傲这银甲一披,海军的士气立刻是高涨了数十倍,只是……
  北堂骄和尉迟性德两只交头接耳的狐狸,微微有点心虚了——
  这可怎么办啊?
  要是北堂傲一马当先先冲进贼窝……泪水不要淹死她俩?
  “傲儿,好样的,这样才是我们北堂家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能来,家姐就有必胜的把握了!”
  北堂骄满脸自豪地为眼红得像只大兔子的北堂傲鼓劲,眼却瞅着对面吹着眼儿,一个劲儿摸鼻尖的尉迟性德:怎么办?
  尉迟性德,可不看北堂骄,眼瞅着蔚蓝的海域,思考着匪寇们的口供和那二三条失踪了的小船,默默计算里面会有柳金蟾的几率——
  眼下除了一条路走到黑,暂时,她还没有更好的对策哩!哎——这恼人的小婶子,不会武功就不会和她一样藏着掖着,冲上去当肉盾,也要看看自己够砍几刀吧?
  岸上招兵买马,解甲归田的三军少帅,忽然来到南府小地,要誓师剿匪,除常年滋扰案上居民的倭寇,一时间热闹非凡,加上丰厚的薪俸,一时间参军者络绎不绝。
  海面上的热闹也不亚于这岸边小城。
  小船飘啊飘,一飘飘到了海岛上,一面迎风招展的……分不清是烂布,还是破裳破破烂烂地随风飘扬!
  近视的柳金蟾抬眼一看啊,傻了,竟是一面的如假包换的骷髅旗——
  她这是才出鲨口又入贼窝——怎得一年过得,更比一年衰呢?
  此刻跳海还跑不跑得了?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她绝对没有那种能独自游过英吉利海峡的魄力、以及体力……还有信心!
  最最关键的是,这不是海峡,她既无导航,又无补给……
  所以……
  深吸一口气,柳金蟾只好把“骗子高人”的气场一做做到底!
  岸上跑来的哨兵一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琉球话。
  虽然古今语言习惯不相同,加上时代和空间略有差异,但……能听懂大概也比听火星语强吧?
  不待这边的小匪徒肆无忌惮地大发厥词,柳金蟾操起了她那口十八年前流利无比的琉球话,当即让船上的四个男人与案上的数人傻眼了——
  抓来抓去,和着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少时,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小木屋,擦得不染尘埃的木板地,还有拉来拉去的锁门,与一个矮茶几上几杯,海上难得一见的清酒,伴着几碟袖珍而卖相极好的三文鱼、刺身、竹荚鱼等好酒好菜陈列了一桌,只为迎接这来自传说中的故乡的族人。
  柳金蟾沐浴更衣后,上着大红宽袖斜襟上衣,下是高腰长裙裤,类似吴服,梳着高高的马尾,一头青丝垂下,以布带束缚住中段——
  别看她拳脚一点不会,但往屋门一站,高挑的身段,与眉目间熠熠生辉的神彩,乍一看去,竟有九分英姿飒爽的味道,配着她那白净清秀的脸,抿着的红唇,高抬的下颌,一时间岛上最美的女人在她面前也黯然失色,只落得一个“媚俗”二字!
  岛主只觉得眼前一亮,来不及赞柳金蟾这周身的好气质。
  柳金蟾上前就是一个标准见面礼姿势,当即吓得早把祖上留下的礼仪忘了大半的岛主,慌忙回礼,只是她那受过柳金蟾这等原汁原味的特训,仓促做起来,难免有些笨拙,局促,一时间在柳金蟾面前显得更加笨拙而土气了,自惭形愧之心油然而生,只是不便溢于言表。
  “让三郎也一并过来作陪!”
  岛主为显自己大气,才大大方方地邀请柳金蟾上座,扭头就叮嘱她身后的男人命令道:“告诉他是贵客,切莫莽撞!请!”
  她身后的男人跪着鞠躬应了一声后,就退身,拉上门,“咚咚咚”去了。
  柳金蟾虽知岛主夫人的意思,但……人在屋檐下,拒绝人家的好意,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所以,她再次鞠躬致谢,一脸从容地再与岛主谦让了数次,这才主动地就着次座落下身子,跪在矮几前,微笑着与在座的其余人一一见礼,示好,惹得一众人更是手忙脚乱,更觉得受宠若惊,有的甚至吓得差点碰翻了桌,尽管其余人笑出了声。
  柳金蟾还是微微一笑,十分大度地向对方表示不必拘礼,一切随意就好!丝毫没流露出一丝丝轻蔑之意,立刻博得岛主与在座诸位主事者的暗暗好感,为自己的小命留下第一线生机。

  第605章 人之本性:遭遇海上琉球人

  “这是我们自己酿的,比不得本土了,但也算的上是上等的佳酿了!”
  生于大周岛上,已经说大周话远比族语流利的岛主,还是生硬地说着,大周式的琉球语。
  柳金蟾微微一笑,丝毫不想指责对方不地道的琉球话还不丢了近十八载的她,一番道谢后,举起酒碟,就跟着大家一饮而尽,只求千万别醉的太快——
  她自娶了北堂傲后,似乎就没敢喝酒了,不为别的,就怕就酒后口吐真言,一不小心把北堂傲气死!
  接着,岛主就与大家开始问柳金蟾一些关于本土的消息,想要遥想一下阔别、甚至从没见过的故土。
  柳金蟾能说什么?这个时代的琉球国,她别说去过,就是在景陵那地儿,听都没听说过,不是刚才他们突然说那种话,她都要以为这个大周世界是没有这个国家的,谁想,这个空间竟是像一面子,在倒影着那个世界,唯一的不同就是:哪个空间男尊女卑、这个空间女尊男卑!
  谁说谎能疏而不漏?
  反正柳金蟾觉得,只有真真假假的话,才是最好的谎言,所以她听罢众人一问,就佯作出一副思乡情来,不无感叹地叹道:“金蟾也是自幼随母来中土学习大周的礼仪法制,哎——至今学艺未尽,无颜归去,何曾再踏上过故土——不知故乡院中,来时种下的八重樱是否又开了?又或者已谢了!”
  为图自己表现的真实,柳金蟾竟然露出一幅向往不已的神情来,为求更真实,她甚至在脑中勾勒那曾在琉球过追过的樱来:“做人,就该像樱花一样,趁着花好,就尽情绽放啊!”
  此语未落,她身后就忽然传出了一声拉门声,柳金蟾本欲再动情地再抒发几句,无奈大家的眼都不约而同地、直了一般瞅着她身后,瞬间绽放出琉球人见到美人时,特有的赤果果露骨之光!
  人之本性啊!
  琉球之人,尤其是这群活在当下,不知明儿命在哪儿的海寇,是如此地忠于本性,以至于擅于伪装的柳金蟾突然都觉得自己像个套中人。
  既如此,还伪装什么?
  柳金蟾丝毫不想秉持着什么非礼勿视的教条,大喇喇地转过头:喝!
  小岛之花!
  还是朵脂艳艳的罂粟。
  柳金蟾眼睛微微一亮,真要好好赞此美人虽只一身艳色的吴服,也北堂傲那些个华丽的装饰,但一眼看去,却是说不出的清爽、与真实……
  不禁让她暗赞果比大周的受过重重礼教扭曲了人性的男人,更觉天然、清新可人。
  柳金蟾未细细品品这天然去雕饰的美,来人眼儿一抬,就无比大胆地直剌剌直望进柳金蟾的桃花眼底,电光火石间,一种电流就瞬间在二人不经意地一望中炸开了一种大家都明白的火花。
  只是……
  火花在炸开时,北堂傲的脸刹那间刮过了柳金蟾的心房:虽然北堂傲注定会改嫁,但……是个女人,就该有责任感。
  隐隐的,柳金蟾不待来人看懂她眼底一擦而过的烟火,迅速地遮挡住自己那直通心口的眸心,十分有礼地朝来人点头示好:如果她没猜错得话,这个……应该就是刚才这岛主口中所说的三郎了吧!
  果然,不待柳金蟾琢磨怎么称呼来人,大家就激动难掩地向来人叫道:“三郎,也来了啊!”一个个很是不知耻就向来人展示了自己空空的酒碟。
  “三郎,这是也是与我们来自同一片故土的柳金蟾!”岛主月光夫人立刻大大方方将柳金蟾引荐给自己的三儿子,“金蟾,这是老妇的三子三郎,都说他模样生得像他爹,你觉得他生得如何?”
  这话问得?
  岛上的女人都这么一副一个个垂涎三尺的模样了,不用说定是岛上的一枝花,不是头一等,起码也是前十吧?
  柳金蟾哪敢怠慢,赶紧朝着三郎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三郎公子好!”
  “扑哧——”
  一声,被称为三郎的俏公子,捂嘴忍不住一笑,与岛主道:“母亲大人真是有意思,三郎与她不是早就见过了?”然后转脸看着有些讶异抬眼的柳金蟾,从容镇定地公然勾引一般嗔道:“昨儿一晚,咱们不是在一条船上?”
  柳金蟾眼瞎,一时间愣了,仔细一想吧,昨儿黑乎乎的,纵有月色,然大家一个个都血沾了满身满脸,谁看得见谁呢?
  难不成?
  柳金蟾的脑中立刻滑过了某个在她脚下呻吟的身影……冷汗就一滴滴自脊梁处滚落:爹爹哦,这个……应该不会要她负责吧?这男的一听那声音就比北堂傲那家伙,哪方面……老道太多了!
  “三郎公子……真是……得罪之处……”
  柳金蟾哪敢装傻,赶紧慎重无比的鞠躬九十度不动,宛若武士一般向他万分诚挚地赔礼道歉,只求这一眼看过去,就知这三郎是个甚得岛主偏宠的儿子——得罪了他,小命还能有乎?
  “现在才知,不觉得晚了?”
  三郎冷哼一声打断柳金蟾的赔礼,俏皮的脸倨傲地、撒娇似的扬了起来,眼却在偷偷地打量着柳金蟾——
  跪坐姿势是异常地端庄大方,俨然就是一副贵族女子的做派,笔直笔直的腰无论是他在远处看着,还是刚开门、即刻现在都是一直一直的笔直如松,与人应对,更是不忘时不时朝着人的方向鞠躬九十度,以示恭敬,每说一句不是鞠躬九十度,就是客气谦卑不已点头向人致谢——
  这教养、这做派、以及斯斯文文地谈吐,动不动就说一串听不懂,又十分中听的话儿……醉倒了爹娘,也醉倒了他,如今近近地看着,更觉柳金蟾唇红齿白,文采精华见之忘俗,虽模样不是最好得,但……
  一眼望去,就宛若脱俗的翩翩贵小姐,怎能不讨人喜欢,他啊……是越看柳金蟾越觉得中意,比他先时身边哪些个空有外貌,搂着他只会说“爱死你了啊”、“想死你个小妖精”,拉上门就扯他腰带,直奔主题的女人,言语、谈吐不知强了多少倍去。

  第606章 海岛之花:岛主的盛情款待

  柳金蟾一听此话里娇嗔的意思,虽并无嗔怪之意,但……语调里,隐隐向岛主的透出的意思,微微让柳金蟾心里有些不安,便一直呈鞠躬状,不敢抬起脸来。
  “三郎……贵客,岂可如此无礼!”
  岛主月光夫人,眼见柳金蟾刚来时,还一副倨傲的模样,此刻,一瞅自己儿子就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里不禁暗自欢喜,言语虽有微微责备之意,但纵容溺爱之态,却是溢于言表,分明就有暗示儿子,他的所想,她已默许的意思。
  岛主夫人此言一出,柳金蟾忙又向岛主表示是自己冒犯了贵公子,还说:“若金蟾,早知是令公子……”
  此言好似追悔莫及的言语,不及提及,柳金蟾就被好似一下子害羞了的三郎重重地推了一把:“又没说怪你,你一个劲儿自责什么?”说着,他的眼还魅惑不已地赤果果地盯着柳金蟾,眼中直接自眸光中流露出的邀约之意,就是傻子也看懂了!
  柳金蟾不知该说什么?
  尤其男人的娘就在眼前,丝毫不以为意地继续与大家喝着酒,分明就是一副她已经同意她柳金蟾今夜可以去她儿子房里过夜的模样……这种与大周截然不同的开放态度,即使是生在前世的柳金蟾,也顿觉压力山大——
  她果然是骨子里就流着保守血液的,封建女人哦!
  “公子……”柳金蟾从容地淡淡笑着,要想个法儿婉拒吧,还不敢——怕扫了岛主夫人的脸面:人家当娘的都舍得了,你个做客的战俘,还想矫情么?看不起人家儿子,就是看不起人家娘!
  同样的,看不起这岛上女人们趋之如骛的美人花,就是看不起整座岛的女人和男人——当众拒绝,无异于当众抽他们的耳光,想求速死,就赶紧拒绝!
  柳金蟾不想死,她家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不知何时才能改嫁的公老虎……
  “真是……”热情如火!
  柳金蟾努力笑得优雅有度:“大人大量,不愧是月光夫人的爱子!果然是肚量异于常人!”奔放得令她泪满腮——相逢只恨未娶时!
  “哈哈哈……你可千万别把他夸坏了!小脾气倔得哟,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岛主大笑罢,示意爱子:“三郎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给金蟾、和你的婶婶、阿婆、大姐小妹们斟酒!”
  三郎立刻垂下一直盯着柳金蟾看得眼,低着头再次笑着,朝在座的大家鞠躬九十度后,开始接过仆人呈上来的清酒,欲斟时,又多情地瞅了柳金蟾一眼,方袅袅娜娜的起身,先给他娘斟满了一杯,然后挨着柳金蟾跪下,低头给柳金蟾斟了满满一碟。
  也不知是不是柳金蟾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这三郎为她斟酒时,整个人贴得特别近不说,还把头低得特别低,一截雪白的颈子连着肩就那么刚刚好全部落入了她的视线,不得想起那句郭沫若难得不干吼的一句诗:“那一低头的温柔”。
  斟好就走吧!
  三郎不愧是个罂粟似的真尤物,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无意,他眼见要起身走,谁想起了一般,就好似没站稳似的,照着柳金蟾就扑了个不胜小心的满怀——
  这主动的……
  柳金蟾很是君子地将他细心扶起,还微笑着温柔地道一句:“摔着了么?”丝毫不敢揩油——
  已婚女人不好做啊,若是过去,她绝对照着如此主动的他,非常配合地往他臀上暗暗地暧昧一掐,绝对让他羞得又是欢喜又是绵软,想叫又不敢叫,一入夜,对她绝对极尽温柔——
  仅仅局限非良家男!
  三郎一起身,立刻绯红了脸,扭过身,接着一个个挨着斟酒,明明已经远去了,他的眸子还是一个劲儿的,时不时暗暗朝柳金蟾递来别样的情意暗示——
  这主动的,柳金蟾只担心他,会不会有即刻嫁给她的意思啊?
  思及此,柳金蟾小心地抬眼看那月光夫人,月光夫人只与她畅谈岛上的各种风景,然后,就在柳金蟾微微落下心时,她悄悄地倾身过来与柳金蟾道:“我这三郎啊,素日里傲得很……而且他生得像他爹,打小就是这岛上最美的男孩……老妇我啊,为其他儿子愁过嫁,这个儿子……压根没愁过!”
  柳金蟾抬眼看月光夫人的脸,立刻理解了月光夫人话:若说这三郎像他爹,那么月光与三郎爹的组合,就是当之无愧的**********的童话再现!
  少时,三郎又一次斟酒。
  慢慢的酒过三巡,有些女人开始醉了,就开始有女人对身边陪酒的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开始动手动脚,柳金蟾要装作无视吧,连岛主也酒后渐渐露出本性了,搂着一个美人就自顾自往那边门后去了……
  其后的声音……
  柳金蟾微微有些无奈,待要看看给她安排的陪酒人吧!
  谁想扭头一瞅,竟是三郎偷偷地等在她身后的门缝处对她招手:“你……不去休息吗?”不觉得这里很是危险吗?野兽出没的!
  柳金蟾很是温文尔雅地淡淡问道。
  三郎立刻悄悄地拉开了门,跪坐在柳金蟾身后:“你……刚说什么?”
  柳金蟾少不得又将刚才的话儿说了一遍。
  三郎俊俏的脸先是扬眉,接着就微微露出一抹含羞的偷笑来。
  柳金蟾这才明白,自己问了一句多么一语双关的话儿……
  “我……”柳金蟾忙解释。
  “哗——”轻轻一声门拉响。
  柳金蟾微微有些不解地扬起头,俏生生的三郎就暗暗对她对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步出门外,欲合门时,暗暗朝那边屋比了一个方向。
  微醉的柳金蟾有些懵,正想这是什么意思,这三郎就对她露出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来。柳金蟾的最后一丝醉意,当即醒得比谁都快:“你的伤!”
  柳金蟾赶紧比了比三郎昨儿好似受了点刀伤的背,不待三郎再有机会开口:“去休息吧,别管这儿了!”她柳金蟾绝对是个经得住诱惑的人!

  第607章 借花献佛:奇怪的海岛男人

  三郎眉眼俱动要对柳金蟾说点什么吧,柳金蟾就在腰间掏出了,她习惯搁在身上一瓶小小的金创药,悄悄儿塞进三郎的手里:“经常擦,不留印子的!”
  三郎微微一愣,手拿盒子,眉眼一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魅惑惑的笑意,忽然僵了好一刻,好半刻才被身后的人催了催,这才抬眼看柳金蟾,脸上闪过一丝难解的神情,忽然就没了人影。
  难道不该先道声谢谢么?
  醉意再度袭来的柳金蟾挠挠头,回首,便见一个女人对着她笑得格外有深意。
  柳金蟾心里便隐隐觉得刚才那三郎的热情,与其后前后大相径庭的表现,微微有那么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来!金蟾初来乍到,借主人的宝地,还有这清酒,敬大姐一盅!”
  柳金蟾刚进迈着微醺地步伐,端着酒步到对着她笑的年轻女人身边套近乎。
  女人也不推辞,端着手上的酒碟,就和柳金蟾对饮。
  饮毕,年轻女子身边陪酒的清秀小侍,刚被拉滑到一边肩下的单衫也不拉,就倾身为二人斟满酒,然后柔媚地扫过柳金蟾一眼,便又依偎在女人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知是浑然未觉他正在走光,被人拿眼使劲吃豆腐,还是女人的青睐,更能证明他的魅力无穷。反正他一直就那么温温柔柔地笑着斟酒,实在被年轻女人弄得羞得不行了,就佯嗔着轻轻推上一把,压根就没觉得伤脸面之感,甚至……
  甚至……这男人好似觉得被女人这么着是种体面!
  这逻辑、这种情景,不得不让柳金蟾暗赞人家的敬业精神就是不一般,别说北堂傲天天以传宗接代为己任,真那么时打死也不会如此,即便秦淮两岸以放得开闻名的名倌,面上虽笑,眸底看仔细了,在人前也会难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沧海——
  除了自暴自弃地折磨自己……快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令柳金蟾不禁有些诧异,不禁扪心自问,难道这羞耻等她们都司空见惯的东西,也不是人最初的本性……
  正如前世的男人展露着更多的本性,女子则仍旧传承着数千年的封建文化,甚至有孩子被人猥亵了,有的家长还会担心隐忍不报,最后纵容那个色狼的恶行持续了十几年,才因人的意识改变,而被揪出,但十几年里有多少孩子心理蒙受阴影?改变了天性?
  而印度男人,更是理所当然地将他们的强暴行为归罪于女人在诱惑他!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理所当然的认为?不就是哪些个传承了数千年的男尊女卑的教育,已经像一种遗传畸变,在他们的骨髓里流淌,而忘了造物之初,一切本是平等,无贵无贱……
  闲话三句,酒再过三巡。
  柳金蟾许是已经习惯,也不觉得局促了,任凭眼前发生着什么,依旧端着酒碟与时不时与身边男人调笑的女人说着话儿,不知为何,当别人根本不懂她在意的事时,柳金蟾觉得龌龊的是自己的思想——
  人家只是忠诚于她们的本性而已,而自己……明明喜欢这些个,却还要伪装自己像个符合社会道德规范的君子——
  或者该说,她也一直在挑战这种规范、这种桎梏人性的理学时,但在更自然、更从容的面前,她才觉自己的虚假,原来她自始自终用理学来看人。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女人称阳子,轮座次吧,算是接替她去岁打劫商船“光荣”殉海的老娘的班,暂居该盗窝第六把交椅,实则嘛……
  她称她们都是岛主的仆人,虽然岛主也有兄弟姐妹在岛上,但是她们嫡庶、长房与分支分明,即使是亲姐妹,嫡长女家就是宗主,其余姊妹都必须绝对服从宗主为其臣,宗主家的女儿儿子才是正牌的少主,小姐,其余都是陪衬的小姐和少爷。
  而她们仆人更是奉岛主为神明般,岛主就是他们自裁,也会当场自裁……
  这小小的贼窝就有如此分明的等级……令柳金蟾咋舌不已。
  但……
  柳金蟾一想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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