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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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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总管磨牙,胡跋连莺哥什么样都不记得,哪里关心他个小配角,正要挥手令他们走,她好回去补补眠,醒来再好好想个法儿,两面不得罪的将柳金蟾丢给刘府,让她们狗咬狗去!
  不料,那负责的突然好似想起什么地高呼一句:“对了!那个莺哥还说一句,他说‘我们班主,昨儿估计累着了,还烦请你们夫人劝他多休息休息!戏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唱完的’……”这可是大事儿!

  第316章 大进谗言:白总管无心插柳

  负责的一开口,另一个不待白总管和胡跋回神,赶紧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貌似还说那玉……班主昨儿好似……”
  “昨儿怎得?”胡跋忍不住追问道。
  负责的支支吾吾:“好似……好似……”后面的话不敢说。
  “好似怎的?”胡跋的脸微微发白,后面的话她隐约已经猜到,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玉堂春敢这么大胆!尤其而今,他还使着她的银子,她养着他!
  负责的有些哆嗦,好半日才在胡跋凶狠的目光下,嗫嗫嚅嚅地低低回道:“好似……昨儿,玉班主就歇在这驿馆里……”这可是玉堂春跟了知府大人后,再也没有过的事儿!
  胡跋心口一震,当即坐在了椅子上,怒目瞪着打探消息的:“你可是亲眼所见?”
  负责的有些不敢答。
  她身边的一个却低低地回道:“是那莺哥亲口说得……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胡跋咬牙。
  “还说,玉班主,此刻还在驿馆里没起呢!”负责的鼓起勇气,一口气脱口而出,说罢就胆战心惊地瞅着知府大人那由红转白,转青,立刻转黑的脸,战战兢兢,不敢再言语。
  胡跋气啊,拳头握了松。松了握,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掐死那吃里扒外,水性杨花,上赶着要给她戴顶小绿帽……提到小绿帽,胡跋此刻要如何吧……
  白总管赶紧上前说话了:“大人,何苦和个小戏子恼,那玉堂春送来给大人您时,早就是个人见人睡的小娼夫了,咱们苏州城多少达官贵人没尝过他的滋味儿?他也就是拣到了你您这样的高枝才有点了身份……但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都滥贱惯了,难道烂泥还能扶得上墙去?早臭了!”早让刘宣玩丢了,亏得自己大人还当宝贝似的。
  白总管的一席话,好似一个台阶,微微让胡跋胸口的气散了散,黑黑的脸微微转暖。
  白总管又赶紧着进言道:“戏子戏子,这外面的戏子只怕还没那青楼里的名倌干净,不然怎得那刘宣宁愿给那两个名倌赎身纳作小妾,也不愿将就着这卖身契还在她手上的玉堂春做小?不就是他在外面乱惯了,是个女人有点权势,他都巴巴地往人被里钻,这样的男人……大人,你再当他是宝,他也终究是根草!玩玩就丢,该送人就送人去,弄不好还能得人个好!”
  说送就送?
  胡跋可不舍得,她后院里那一群男人,虽然模样更好的也不是没有,但……那事儿,可没一个及他放得开,由着来的……
  胡跋垂眼,还是舍他不得。
  但胡跋舍不下,她白总管又要待何时才有机会上手呢?
  白总管可是自听人说:那福娘当日跟着刘宣,背地里也没少把这玉堂春压在屋里怎么的时,心里就存了老大一份幻想,只可惜自己大人不比刘宣,****把玉堂春巴巴守得就跟宝贝似的,恨不得夜夜留在枕边伺候着,嚼不动摸两摸,也爽得不行,让她这如狼似虎的年纪****跟着后面,外面听着,恨得心就跟猫抓似的,难耐啊。
  白总管一不做二不休,赶紧在胡跋耳边又提供了无数玉堂春之前的许多不堪往事。
  听得胡跋瞪圆了鱼珠眼:“当真?”早先就乱成这样了?怪道放得开……
  白总管嫌醋添得还不够似的,赶紧又巴巴的凑上前去,又道:“不然……他能昨儿刚和大人您闹了,转身就去了对面……据说昨晚动静可大了去了!可不就是……”嫌您不行了嘛!
  这动静……胡跋可不是都听在耳底,半夜没睡好么!
  “小蹄子,看老妇……”
  胡跋恨恨地切齿要骂两句,但一想昨儿后半夜那驿馆的闹腾、叫得那个欢儿,她要骂得话还微微有点底气不足,再一想这近半月来玉堂春动不动就给他使脸子,撂挑子,仔细想,可不就是嫌她人老不行了?
  白总管眼见胡跋神情有松动,更是火上加油,再接再励道:“常言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这玉堂春既然不识好歹,大人再用着只怕也不好使了,倒不如趁着这来头挺大的柳书生新鲜,打发给了她去,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小戏子,稀罕他作甚?”大人您不稀罕,小的们才有机会啊!
  胡跋还是一脸不舍,白总管可不管,她继续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等这风头过去,难道还没更出挑的?楼春园那个新露角的小桃红,大人不是昨儿才说看着比玉堂春当日还强些么?不如……”您见一个爱一个,小的也有盼头不是!
  胡跋横了白总管一眼:那是气话,能当真?小桃红能比玉堂春?不说那唱腔,就那好似弱柳遭强风的荏弱气质就差了好大一截!
  但胡跋低头,仔细一想可不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玉堂春都耐不住了,留着也是给自己淘气,找罪受!
  虽然有些不舍,但……白总管说得也没错,纵然那玉堂春是个伶俐的,但他心都不在她胡跋这儿了,与其让他拿着性子使劲儿地闹腾,让她白掏钱还没个好儿,倒不如送人换个好,自己也正好换个新口味儿。难道除了他就真没更好的了?小桃红是不行,不过梨花院的一品红倒是有几分玉堂春过去的倔强模样儿……
  “既如此……咱们也不要亏了!”
  胡跋想了想,压住胸口那股子邪火,拉了白总管低低叮嘱道:“仔细查清楚。就是要送也要钱花在刀刃上!”这玉堂春可没少瞎她的钱去!她本还想再玩个一二年,来日再送到京里老姨身边讨个好儿,让她老当益壮,再当几年官到六七十呢!
  白总管赶紧凑上前低低回道:“大人,您这就放心,小的做事,你还不知道么?”
  白总管说罢,心想着把这玉堂春先给那来路不明的小书生玩个一二日,最后还不得到她白总管手里——也罢,先过过手,更妥当!然后嘛……就是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莺哥了!喜不自禁的她将胡跋似要点头,立刻暗搓两手,转身就欲走,
  第317章 虚张声势:白总管添油加醋

  不想胡跋是点了头,但眼见白总管要离开,她心里终究还是不舍,觉得一下子就把玉堂春这么一个尤物双手送出去,心里不踏实,暗道都不知人底细,冒冒失失就出手这般阔绰,岂不是太冒风险?若是假的呢?再说,男人易得,尤物难求……
  胡跋赶紧又喊住一脸贼喜的白总管:“且慢!”她招手示意白总管退回来:“先拿昨儿哪个……投投石问问路!”可不能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白总管一愣,还没到手的肥鸭就飞了……她想说点什么,但自己主子是什么性子,她还不知道,也不好驳她的,只得转眼欢喜成空,闷闷地硬着头皮,将前日刘家买来的两个小侍,心有所思地领着往驿馆这边来。
  胡跋搓着手,正等人消息,不想白总管前脚踏出衙门还没半刻,她就又领着那两个小哥灰头土脸地回了来。
  “不要?”胡跋直起身,一脸惊讶!
  白总管沮丧不已地道:“人家看都没看,远远一瞅……模样,就命送回来了!两个小丫头还笑说什么,他们这模样也好意思当美人送!说是还不如她们家买来的三等洒扫的小厮呢?”
  一边说,白总管还一边把那小丫头嫌隙的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大府里下人们那等狗眼看人低的神情,活生生让她演活了。
  胡跋一听更惊,赶紧将那两个小哥的模样仔细看了看:模样不说多好,但清秀有加,五六分姿色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那你见着她们家小厮了吗?”胡跋皱眉:没道理啊,难道他们还是来自什么了不得的人家?这模样还不如小厮?那么他们家的小侍又是何等模样?
  白总管凝眉,很是为难地摇头道:“根本就没让进去!还赏了小的一吊钱,说是费心了,打酒吃!”说罢,白总管还掏出了一吊钱,交给胡跋看。
  小小举人,一出手就这般阔绰?这能是刘府说得景陵县小小村长之女?果然有诈!
  胡跋有些犹豫不决了,尤其她昨儿还故意找了刘府的人来问了问,刘府的人只说这小举人哄了他们刘大人的一千两银子,那个刘宣是个好哄的?当她是傻子还罢了!
  “你怎么看……这事儿?”
  胡跋压下心里的嘀咕,眼瞅最是推心置腹的白总管,拧眉:觉得此事只怕不是这么小吧!
  白总管昨儿也跟着胡跋一起将刘府的人喊来问,而且还问了好几个,一个个只说是那柳书生哄了他们大人一千两去,再问就支支吾吾地不大肯说话了,一瞅就是瞒了要紧的事儿。至于什么事儿嘛……她一会再见机行事!
  “大人,这可得谨慎啊,小的今儿在院外听那屋里,柳举人下人们的行事,别看人手不多,但那端茶送水,传话的派头,可都是深宅大户人家的规矩,就是……咱们府,都没这么大的讲究!而且……随便给小的端碗茶,用的还都是今年的贡茶沫子!”白总管说得这叫一个一惊一乍,眉眼都要飞舞起来。
  “哦?”
  胡跋当即拢高了眉,眼瞅白总管那认真的脸面,心里咯噔上了:贡茶?她这守着贡茶的,偷偷匀上一二担,都还胆颤心惊的,她个小小举人就敢拿着贡茶赏人喝?来头大啊!若说是虚张声势?这本钱也不是寻常人能装得起的?而且,她如何又知,她堂堂知府大人会把一个小小的她放在眼里呢?
  怪!
  怪哉!
  “那你如何看,昨儿那刘府下人们说得话儿?”胡跋还是凝眉不动声色。
  白总管冷冷笑了一声,后低低地咬耳朵道:“大人,刘府的话不可不信,又岂可全信了去?那刘大人可不是寻常之辈!尤其是那福娘之狠,咱们不说远,就端看他们去岁对付玉堂春和那小书生的手段,就知不仅不是个善茬,还老谋深算得紧呢!”
  那狠,她白总管都做不出来!
  胡跋默默点头:是啊,当日她也是与那刘宣一同看上这玉堂春的,她也算用了些手段,无奈只逼得小娼货又抹脖子又哭闹的……而那刘宣可就是不动声色地拿了人七寸,逼得那小娼货主动送上门任她刘府搓圆捏扁,上下玩了个遍不说,被她玩腻了,还心甘情愿地被当礼物似的,送到她手里——
  别看年纪小她十几岁,但手段之狠,技法之高,都在她胡跋之上啊!
  胡跋拧紧了眉,仍旧不做声地继续看着白总管。
  白总管跟随胡跋十几年,还不知胡跋这自来是深藏不露的性子,摆明了就是自己不说,但要听你说的意思。
  白总管立刻就吹上了:“大人咱们不说远,一千两是随随便便能给人的?”
  胡跋微微摇头:“是有蹊跷!”刘宣可不是个大方的人,送她个玉堂春,都要自己先玩够了才给,想来就令人十二分不痛快——太不把她这知府放眼里了!
  “而且,当日这刘大人就是送这么一个残花败柳般的玉堂春来,都还是为了求大人您,给她美言几句的,她能大大方方就给一个小书生,甩手一千两?”白总管那脸的表情可谓是夸张,夸张之中更是在提到玉堂春时,把那“残花败柳”四个字,刻意的加重了强调的语气。
  “据小的所知,那刘大人,单是逼玉堂春就范,在那边衙门打点都花超出二百两!”刘宣其人之吝啬又圆滑,可见一斑!
  胡跋一听二百两,立刻想到自己在玉堂春身上,单是那一身赤金的妆奁,就足足花了二三百两,心里那个淌血啊,真有恨不得立马收回来的念头,但……收回来了,他,他日能在别人枕边吹她胡跋的好?她可不是财迷的刘宣,送个天天说她闲话的枕边风给人!
  “而且小的,昨儿看过了,那刘家拿来的什么卖身契,根本就不是那书生的字!”
  白总管此言一出,惊了胡跋一跳:“当真?”小小的刘府……竟然敢这般糊弄于她?真当她家有个姨母在京城做官,就看她不起了?

  第318章 挑拨离间: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字不假!”
  白总管慎重地点头,低低道:
  “所以……大人,您说,那刘家素来是个跋扈的,她那死了的总管福娘也不是个吃素的,再说那柳举人一直在白鹭镇上,白鹭镇的县令可是她家亲戚,他们就没把这柳举人在白鹭镇就拿住就地先关了,非要弄到这苏州城来,让大人您来管这闲事呢?”
  胡跋一听,眼瞅白总管:“你的意思是?”
  “就怕那刘宣去京城就职是假,要等这大人您告老还乡……来补缺是真!”白总管凝重着脸,满面担心之状!
  “你说?他们这是要借刀杀人?”胡跋提及此,心里可就不欢喜了。
  白总管摇头:“是想拖大人下水!”
  “此话怎么讲?”胡跋冷了脸。
  白总管笑:“若那柳举人真是来查刘家的,但刘家不出面,却让大人出来得罪这柳举人,然后咱们把这柳举人一抓,得罪了她后面的人,岂会不恨咱们?到时这刘家不花一文一厘,还来示好,表示与咱们共同对付她们的仇家,大人……您不还得对她们刘府感恩戴德啊?”
  胡跋脸一僵。
  白总管又附耳道:“这一招移花接木,他们去岁……不就在玉堂春身上使过?”骗财又骗色!活生生把一朵白莲花作践在淤泥里,任人践踏。
  “而今故技重施,只怕就想盼着拉大人您来垫背,她才好不费吹灰之力,平步青云!”白总管说罢,果见胡跋生生黑了一张脸,真不是她白总管想要借刀杀人,但确确实实是那刘府的人太不把她白总管放在眼里——
  今儿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不弄倒了刘府,她如何树立她在苏州城的威信?过去那福娘处处压在她头上得好,她已经很忍了!
  “依你之见?”
  胡跋低头,她其实也早就想除刘府这个心头刺了,只是……那大理寺少卿是个不能得罪的人物,她这么久以来,也只能与他们刘府处处忍让。
  “他们想移花接木,咱们就来个借刀杀人!”白总管赶紧献计,“借那柳举人之手,除掉这苏州一霸!”
  “你想怎么做?”胡跋抬眼。
  “舍得不了孩子套不了狼!大人,您到了该舍的时候了!”一句话,她白总管眼馋那玉堂春好久好久了——不求多,起码那福娘得到过的,她白总管也要好好把滋味尝尝,大不了,她福娘吃嫩的,她白总管就把老的吃久点,嫩的开开鲜儿——好日子在眼前了。
  胡跋若是起初还有不舍,但而今一涉及她官位,别说一个玉堂春,就是她后院用花轿抬进去的小妾,甚至她儿子,她都能舍得出来!但……舍也要看是什么人,这玉堂春虽不是钱,可也是她手中一笔即可抛、又可用的好物件!
  “依你之见!”
  胡跋慎重地想了想,随即就命人备好薄礼,她今儿要亲自会会这名不经传的小小“举人”,看看她究竟多大本事,既能让刘宣那狐狸吃瘪?又能让白总管这般推崇——
  到底是怎么个来头!
  说做就做!
  胡跋当即领着人就奔驿馆而来。
  另一厢。
  许是昨儿睡得晚,夫妻二人一觉就到了日上三竿。
  就这样,北堂傲还是赖在被子里,紧紧地依偎着柳金蟾不肯起,时不时巴巴地又蹭蹭,让柳金蟾多怜惜他些,就是不许柳金蟾起身去看那对面的玉堂春。
  “一早儿就想着对面的狐狸精儿……”
  北堂傲撅嘴,将脸半埋在柳金蟾的颈窝处,很是幽怨:“也不想想,昨儿一晚上……是谁陪的你?”指尖柔柔地滑过柳金蟾的唇瓣,似要让柳金蟾回忆起昨儿温存。
  柳金蟾回眸,北堂傲的唇立刻撅了老高,嫣然就是一副醋了的模样。
  说什么?傻瓜才去解释!
  柳金蟾含笑地瞅着北堂傲那张一看就是无理取闹的懊恼,张嘴不答,却一口轻轻咬住了北堂傲落在她唇上的指尖,紧紧含住,羞得北堂傲瞬间了红了脸,立刻抽回手,又觉假讪,只得眼中一个秋波连带人也送了过来:“妻主,近来是越学越坏!”北堂傲低低地咬耳朵,嗔怪的语气明明是掩不住地欢喜。
  柳金蟾努力无视那被子里大喇喇就横贴过来的大腿:她这疯相公,这绝对是正话反说的典型代表。
  “再坏……也要相公大人喜欢,不是?”柳金蟾脸不红气不喘地缓缓压过北堂傲,拿手勾勒他的脸廓。
  “又混说什么!”生怕弄瓦听去,到外面学舌的北堂傲,赶紧打断柳金蟾这又不知轻重的话,低低嗔道,“也不怕人听去?笑话妻主你?说话也不知声儿小些!”生怕人不知……他们夫妻大白天在干嘛似的!
  “干嘛要小声点儿?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别说没干嘛,就是干嘛了,那也是正大光明地……”
  柳金蟾张口要慷慨陈词一番,吓得北堂傲赶紧拉着柳金蟾道:“越不让你说,你倒还越说得厉害……你不怕,那对面还有人呢?”磨磨唧唧干嘛,要就快些儿!
  这一听对面的人到现在还没走……
  柳金蟾逗弄北堂傲怡情的心顿减了泰半,突然涌上来的不祥之感浮上心头,觉得自己这下可闯了大祸了,一思及还有事没交代好,她转身抛下温存之意正炽的北堂傲,就想下榻着衣再作些安排,恨得北堂傲一把拽着她:“好好儿的,怎得一提对面,你就魂不守舍的?为夫……又没说不愿意!”想,就来啊!他可是时刻准备着的。
  “好宝贝儿,真有事儿!”
  亲亲宝贝醋坛子,柳金蟾忙安抚北堂傲那一早就好似防贼般的忐忑。
  “什么事儿,难不成妻主当那半百的知府能为了一个玉堂春,亲自杀上门来?”也高看了那玉堂春!戏子而已,又没进门……
  北堂傲压着柳金蟾死活不放,就怕那玉堂春在那屋里又对金蟾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正经男人谁会让他睡对面,他就乖乖睡对面?睡对面就睡对面,但一进屋就把自己拔得像个脱了毛的公鸡,想干嘛?还不就是戏院没让女人怎么的了,晚上又迫不及待了呗!

  第319章 呢喃细语:妻主后台看戏?

  “为妻是担心我爹……”
  柳金蟾要寻个借口,北堂傲的双臂就揽上了她的肩,柔柔的水眸就笑笑地戳破了她那蹩脚的谎言:“昨儿妻主看戏没了人影……也没见公公问过一句不说,还提都不提一声儿……”骗谁呢?不是过去常干这事儿,公公怎会如此上道?
  “妻主……你未与为夫成亲之时……是不是看戏,也都只在后台看人啊?”昨儿不去后台,还真不知这些个女人为啥看戏都爱往人家后台奔,合着……是里面风景独好啊!
  眼见柳金蟾哑然,北堂傲将脸贴上柳金蟾的颈,心里立刻酸了一坛子醋。无奈女人即便成亲后三夫四侍都是习以为常,更何况这又是婚前那些个不入流的事,北堂傲要怎样,又不好怎样——
  毕竟自己婚前不洁……自己把旧事闹大了,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什么话啊!我们哪儿,都是家里请戏的多!”就是有什么故事,她娘、几个姐姐早捷足先登了,哪有她的份儿!
  耳听北堂傲这酸溜溜的话大有文章,柳金蟾赶紧搂着滑丢丢的北堂傲表白,加表忠心,“再说……为妻岂是刘宣与知府大人之流?”狎戏子的事儿,从不干!也没得着机会才是真!
  “当真?”当我是傻子?
  北堂傲故意信以为真似的退身一步,两手虔诚似的捧起柳金蟾的脸,笑盈盈地细细端详,只见柳金蟾努力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瞪得溜圆,心里就冷冷一笑:是不是?过去,他北堂傲鞭长莫及,而今,你以后也别想就是了!
  “绝对是真!不信你问我爹!”
  柳金蟾答得君子坦荡荡,理由嘛,没考中举人前,戏子之流敢靠近,她娘的小竹条绝对抽断她狗腿。
  “好没意思,谁家男人为着这事儿,去问自己公公?倒像为夫没本事,留不住自己女人似的!”傻子呢!
  耳听奉箭推门又离了屋,弄瓦将门又闩上,北堂傲嘴角一勾,就把脑袋复又搭在柳金蟾的肩上,酸不溜丢地继续咬耳朵:“妻主留那玉堂春在这儿多久?那一班子的人可等着他养呢?”他北堂傲可不给一文!
  “他有自己的梯己呢!再说,他指不定一会儿就回去了。”
  柳金蟾拍拍此刻吝啬的北堂傲失笑道:“咱们这些个钱,他还未必放在心上呢?你没见他昨晚还把知府大人赏的今春贡茶,送来给咱们尝尝么?这今春的贡茶,可是市面上有钱都买不上的!”
  北堂傲撇嘴:天天喝着今春上品贡茶,当粗茶呢?真是暴殄天物。
  “一包茶,就把你收买了?”北堂傲贴着柳金蟾娇嗔道,“为夫可是把带来的嫁妆都给妻主换了上等的鹿茸虫草!”这些才是难求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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