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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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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包茶,就把你收买了?”北堂傲贴着柳金蟾娇嗔道,“为夫可是把带来的嫁妆都给妻主换了上等的鹿茸虫草!”这些才是难求的珍品。
  “你啊,什么都爱和人比!咱们不是自己人……他是外人么?”
  柳金蟾欲捏捏北堂傲的小肉以示亲昵之意,无奈北堂傲一身肌肉跟铁耙似的,她只得改捏唇瓣,当即换来北堂傲一副小鸡嘴嘟着的模样:“外人外人……遇上公公,公公天天儿就说为夫是外……讨厌!你又来……”
  “干嘛啊!谁要你停了……为夫这人早给你了,你要怎么的,还……能不依你么?快啊——”
  “……”
  “不许停!”
  ****88**
  驿馆内,上等房外。
  知府大人胡跋领着白总管在踌躇了一番后,决定以便服会会“来头很大”的柳金蟾。
  数人才到一楼下,不及让驿馆管事前去禀报,不想隔着墙,就听里面有男女似是在怎么的打情骂俏声儿。
  “这儿?”都快大中午……难不成还要夜以继日?
  胡跋神情严肃,尴尬之余,难掩羡慕之色:年轻真好!
  驿馆管事赶紧怯怯懦懦的去敲门,
  紧接着一张娃娃脸从门缝里露出来,一双大眼睛上上下下将门缝外的胡跋等人打量了一下,最后眼落在白总管和驿馆管事身上时,这才微微把门拉开:“不知什么事儿?”不会又是,莫名其妙来送美人的吧?
  驿馆管事立刻要上前介绍胡跋,不想胡跋就暗暗拉了她一把。亲自上前,欲以自己大官的凌人之势压压这目中无人的小仆——
  她胡跋倒要看看这小仆是不是真见惯了大官的大户人家僮仆。
  “本……老妇,想见见你家举人!”
  胡跋居高临下地俯看雨墨,一副努力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的大官人模样。
  许是被北堂傲吓惯了,雨墨丝毫未受影响地将胡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轻蔑地打量了两眼儿,愣是没明白这老太婆从何而来,难道是继福娘之后的刘府管家?头发都花白了,还不回家颐养天年!
  许是对刘府的憎恶印象太深,而今舞大刀的疯姑爷又在,雨墨底气很足地,也把她的脸仰高了四十五度,一副势利眼的恶奴状,抬高下颌,语气颇为不耐烦地回道:“我家夫人是你想见就见得?”恶霸了不起啊,奉箭说了,这可是驿馆,当官人住的地儿!拽屁了!
  胡跋一梗,暗问自己这是气势还不够,身后的白总管就要立刻站出来,喝止恶奴的无礼,无奈她刚一显身,就被心里没底的胡跋拦住了身形:“大……”白总管一看胡跋那谨慎的眼儿,不禁住了口!
  雨墨一瞅白总管过来,就赶紧挥手道:“你不用再送什么美人来了,我们这儿不需要!”刚才那几个都没敢往里面报呢!
  胡跋一愣,待要问什么,那院子就有个年轻男子隐隐含威的声音,压低了说门口这女孩:“雨墨儿,又在哪儿大呼小叫什么?仔细扰了上面,唯你是问!”难得爷兴致好,饶了大家都得倒霉。
  刚还一副恶奴模样的女孩,立刻嗫嗫嚅嚅地化作了一个温顺的小人儿,瑟缩在门边,对他们摆手,轻声道:“我们夫人不见客!你们都赶紧走了!”不然扰了疯姑爷的好事儿,他又要吃人似的,看谁眼睛都发绿!
  这……

  第320章 歪打正着:无知者最是无畏

  岂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胡跋犹豫,不禁眼看驿馆管事——对方身份不明以前,她可不想打草惊蛇,当然,也不想……得罪人!
  驿馆管事只得悄悄儿走到雨墨身边耳语道:“她是知府大人……”后面的,就凭你是谁,也该……给点面子吧!
  雨墨虽没啥见识,但一听这意思就知是个官儿,吓得当即两腿一软,不是她人还扶着门,不然就得滑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说什么?
  敢说什么?
  雨墨亏得脚软,不然她立马一溜烟儿直奔小中气十足地高喊:“不好了,知府大人来了——”咱们要倒大霉了!
  然,她腿软、又吓得够呛,一转身,就在门后软了半截,声也喊不出来,幸得门挡着,不然柳金蟾那套吓唬人的说辞,立刻被戳穿。
  雨墨在门后一坐,惊魂未定,刚热了一锅子虫草鸭的弄瓦和抱瓦两个正好过来,一瞅雨墨坐在地上,满是不解。
  雨墨怕二人取笑她,赶紧低道:“是知府大人来了。”
  弄瓦和抱瓦是乡下孩子,哪懂什么“大人”“知府”,一听雨墨坐在地上说这话,就扑哧笑了,然后肃了脸道:“就算知府大人不算得什么,你也不该坐在地上不去禀报,仔细一会儿爷恼了,揭了你的皮!”爷可不比夫人好脾气。
  雨墨张了嘴,要说什么,突然又觉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尤其那知府大人就在这门后!
  “胡说什么?谁说不去禀报了!”雨墨支撑着努力起来,欲挪动仍旧兀自发抖的两股,无奈站起来都吃力,只得道,“这不是……不是因为……因为我是女的,不能上去么?”谁敢不去禀报了!她又不想死得太早。
  “你们又闹些什么?”
  奉箭头大的,从楼上蹑手蹑脚下来,欲令雨墨带着他去订今日的早膳,不想脚没沾土,这群小仆们又吵起来,不禁赶紧急急地压低声喝道:“吵吵吵,成日里就知道吵,再吵就把你们都打发嫁人去!”也不听听上面爷正在得趣,扰了他的好事儿,谁也没得好儿!
  一听打发嫁人,弄瓦吓得当即住了口,倒是抱瓦嘀嘀咕咕道:“又不是我们的错……是雨墨姐姐了,来了个小小的知府大人,她没得好处就不去禀报!”新仇旧恨……抱瓦立刻把雨墨上次罚他不许吃饭的旧仇报了。
  小小的知府大人?
  奉箭吞吞口水:知府大人是小小的了,但……这不是北堂府吧?
  奉箭眼瞅雨墨那煞白的脸,雨墨还不忘往门外比了比,奉箭脚后跟一转,绝对要去打扰上面的好兴致了,只是他才抬脚走两步吧,忽然又想起了昨儿柳金蟾说得那番话儿,暗道既然是要“伪装”高门大府……
  奉箭扭过头清清嗓子,靠近门两步,与那边的弄璋两个压低声地训斥道:“来着都是客!再者,这在苏州,人家是主,咱们才是客,岂有将主人搁在门外的不理的!抱璋、弄璋赶紧请知府大人前面厢房坐,引璋赶紧去端茶儿……老爷老夫人交代过了多少次,让你们不要一个个自以为是,以为是国公府就了不得,全当了耳旁风不成?还不赶紧着动?慢慢吞吞的,你们一个个还当是在京城做副少爷、副小姐呢!”
  奉箭一通故意的低声呵斥,一群小鬼立刻屁颠颠地奔跑开来,奉箭则赶紧提了没用的雨墨儿到屋后叮嘱道:“你个傻子,像什么样儿?让你装装大户人家的僮仆,你倒是有个样儿啊!”
  雨墨哭丧着脸儿,对手指:“我见着官就自然腿软!”没屁滚尿流就不错了!
  奉箭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去茶房呆,人不走,你别出来!”言罢,奉箭转身一面上楼,一面叮嘱引璋这次泡茶仍旧用刚玉堂春送来的贡茶,只是刚才用沫子,这次要挑整的,泡茶的水,一定要滚开才好!
  奉箭上去的声儿未停,奉书的脸就露了出来,笑雨墨道:“瞧你这点出息,一个小小的知府就把你吓得这模样了!将来进了京城,还不得天天尿裤子!”
  雨墨立刻瞪了奉书一眼,横过脸去:“有本事你去试试!”
  “我又不是女人!”奉书笑,“怎不见抱璋几个怕?”
  雨墨脸通红:“他们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不怕!”难道不知无知者无畏么?
  言罢,雨墨也不理奉书调侃她,愤愤然就奔茶房面壁思过,只是每每一想起她刚才趾高气扬的模样,她就一次次钻进桌子角不愿意再出来见人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楼上的柳金蟾也不比雨墨儿强。
  她在楼上刚还按着北堂傲玩得趣味甚浓,不想忽一听“知府大人”四个字,也不知是北堂傲的肌肤太滑,又或者是缎面丝滑,柳金蟾吓得人一怔,身子一歪儿当即就滑到了地上,诈死不想起了,把刚觉得摸着了天儿边想要牢牢抓紧,还不及着地的北堂傲,恨得切齿低骂:“一个小小知府,就把你吓得这样儿?”又弄他个不清不楚的……那苏州知府什么玩意儿,早不来。晚不来,这节骨眼儿……什么意思!见不得他北堂傲好儿不是?
  柳金蟾从榻脚吃力地爬上来:“相公,这话……可不能乱说!”知府大人什么官儿,那可是相当于省一级的干部了!
  北堂傲坐在衾被上,恼得要如何,又不知该怎么办,眼瞅着柳金蟾爬起来就拢衣裳的狼狈样儿,一肚子火没处撒儿:“瞧你这样儿?亏得昨儿还大言不惭,装什么纨绔……”弄什么假折子……
  这一刻,北堂傲要抱怨点什么吧,放眼过去,柳金蟾居然把他的衣裳也往身上拢!
  哎——
  “瞧你!急甚?”北堂傲一见柳金蟾这好似狗急跳墙的模样,不自禁就赤脚下来,给柳金蟾整理,“衣裳都穿反好几身了,还不给都脱了,为夫给你重新理理!”说着,他就信手取了一件袍子,先给自己披上,系系。

  第321章 心绪难宁:北堂欲拔眼中钉

  “真没想到,她居然……”
  柳金蟾慌得有些语无伦次,一抬眼,竟发现北堂傲那脸就跟没什么事儿的,不禁觉得她这女人当得……怎么有那么点儿……窝囊呢?
  “为妻是不是太没……底气了!”柳金蟾尴尬地伸出手穿袍子。
  北堂傲眼儿一抬,含情脉脉地横了柳金蟾一眼:“想妻主****把考状元挂在嘴边,难不成就没想过,他日妻主上了金銮殿,见了皇上,难不成还这么个样儿?”
  柳金蟾苦笑;“相公……这是调侃为妻呢?”她这辈子,估计今儿得罪了这个知府后,别说上金銮殿见皇上,就是眼下小命都捏在人手心里呢!
  “调侃不调侃,将来……妻主自会知道!”北堂傲低身给柳金蟾系腰带,“将来比这更大的官,还等在后面呢!来,转身,为夫看看后面!”
  柳金蟾无语,不曾想,疯相公闻官又疯了。
  “这地方的官,别以为听着大就多了不起,其实好多京里一个皇亲国戚的八竿子亲戚都要给几分薄面。”
  北堂傲趁着柳金蟾不注意,悄悄在柳金蟾腰间挂了一方,他儿时从璟公主战蛟身上窃来一块刻着战字的金字腰牌,只希望那知府是个识货的,也识时务的,别到时候,让他北堂傲再费工夫出面才好。
  “还有,妻主的谱摆得越大,他们越摸不准你,当年……为夫听说有个小小庶民冒充钦差,足足骗了一省官员,若不是真钦差也来了,只怕这事儿就遮掩了过去!”
  当年这案子就是他家姐审的!
  柳金蟾搓手,这案子她倒没听说过,但……前世这类电视和小说还看少了?想着,心里不禁静了静:成败在此一搏了,她可不能……
  提到这个不能,柳金蟾想起了北堂傲的安危,她连忙一低眼儿,才发现北堂傲此刻好……诱人啊!
  “相……”柳金蟾吞吞口水,打算说点正经事儿。
  北堂傲抬眼,就瞅着柳金蟾猛盯着他裳里看,说她吧,自己都快念成小老头了,索性……他把薄裳一拉,来个彻底养眼,果见柳金蟾微微红了脸,摸着鼻尖,回看他的脸,没敢再继续偷窥了:“相……相公!”
  北堂傲瞪着柳金蟾,真想把柳金蟾这些个满脑子的不入流龌龊思想好好洗洗:都这么久了,既没有拘过她,也没少过她,更别说无不由着她,怎还跟个没男人的女人似的,这般没眼色……还急色!
  北堂傲真想戳着柳金蟾满脑子的豆腐渣,好好问问“你啊你啊……难道就不能涨点记性么!”真不知说她什么好!谁让他其实也喜欢呢?就是……颇有些不自在!
  北堂傲不可敢说柳金蟾这不入流的嗜好,断了自己的幸福。他只得拉柳金蟾坐在自己腿上,溺死她:“妻主,若是不想去,就不去了!”一个小小知府,不去也使得!当然,若能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儿接着做完就更妥帖了。
  “怎能不去?”
  柳金蟾一个激灵起身,但见北堂傲这模样,又赶紧坐回原位,省得眼睛乱瞟:“为妻只是临走有句话要交代。”想起要交待的事儿,柳金蟾的一颗心微微开始沉了。
  “妻主……”想说什么?
  北堂傲话刚开头,柳金蟾就紧紧抓住了北堂傲的手:“相公啊,若是……任何人用为妻来威胁你,你……都不要像玉堂春……那么傻乎乎的!懂吗?”想到此去凶多吉少,柳金蟾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北堂傲。
  北堂傲一愣,不及会意,奉箭回来了。
  柳金蟾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赶紧细心地帮北堂傲拢紧了衣裳,起身出去询问大概。
  奉箭立刻将自己刚问的说了个言简意赅。
  此间,北堂傲就已经在内屋和好了衣裳出来,将柳金蟾的发髻连着外袍又都重新打理了一遍,这期间,北堂傲反反复复都想着柳金蟾刚才那句“莫像玉堂春那么傻乎乎”的话,心里隐约明白,又觉得不甚明白,欲问吧,柳金蟾又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怎好再耽搁她——
  这如何在官场混,也是她必须学的事儿!
  少顷,柳金蟾就风风火火地去了前面厢房,北堂傲派了奉箭过去听着,自己则在屋里一面慢慢沐浴,一面慢慢想:这究竟是把他外人的意思呢?还是把他当内人的意思?
  北堂傲越想越不明白——
  他趴在浴桶里,满心烦恼,难道他有什么地方让柳金蟾觉得他和那人尽可妻的玉堂春相似……
  提起这玉堂春的人尽可妻……北堂傲忽得心中一冷:难不成,柳金蟾也当他婚前与这玉堂春一般?
  北堂傲一颗心震颤不已,满心都是无法言语,又不能去解释的惶恐,他越想越觉得,那日柳金蟾说要把孩子抱给她爹去养,弄不好……就是觉得他教不好孩子,指不定,她这辈子都不会想要把他领进柳家门,放进族谱里去——
  失节的男人是不能进妻家祠堂的……
  北堂傲在澡盆里心烦意乱,尤其一想那何幺幺处处抬那薛青,贬低自己的所为,他的心口就一阵阵的痛,但坐以待毙,将孩子拱手于人,岂是他北堂傲的为人!
  北堂傲狠狠地擦洗着身子,满脑子此刻不是那知府大人,而是那何幺幺身边最最得意的薛青——
  他仔细派人观察过,那薛青左臂上的守宫砂还完好如初,只要他的第一次给了柳金蟾,北堂傲敢百分之百地肯定,就算他北堂傲为她柳金蟾养了女儿、占着正夫的位置,但……在柳金蟾心里,这个薛青的份两,绝对会比他更重、太多!
  怎么办?
  明赶,会留下恶毒之名,柳金蟾一定会视他如蛇蝎,早晚一“善妒”之名借机休了他。
  暗杀?也需等待他走以后,但这之前若是公公让她们圆了房,只怕在妻主心里也是虽死犹生,念念难忘了……
  余下的办法……
  北堂傲的眼往对面的一望,神思静静一凝,一计突地就浮上心头。

  第322章 胆战心惊:尔虞我诈各试探

  北堂傲在屋里可谓是妒火中烧,柳金蟾却是在凉凉的秋风里汗流浃背。
  胡跋端着茶,坐在上座,细细地窥量着柳金蟾一看就是纨绔小姐的桃花面,目光将柳金蟾那一身水红缎子制成的白鹭书院院服看了个仔细,如果她没记错,当今太医院院士的千金独孤傲雪在白鹭书院,也是这么一身穿着——
  素朴,而不失雅静;恬淡,而不失身份。
  柳金蟾秉持着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的标准踏进厢房以来,一个拱手礼不卑不亢道一句:“知府大人亲自临门,举人柳金蟾迎接来迟,还请大人见谅!”
  白总管则站在胡跋身后,看着柳金蟾满脸堆笑,似是在鼓励着什么,弄得柳金蟾一脸莫名,却自能强作镇定,脸上露出淡淡地敷衍笑意,心里这叫一个七上八下,都说主仆一条心,这对主仆可是面上都明摆着两神色:是计,还是各怀鬼胎?
  柳金蟾作揖毕,也不待这胡跋道一句:“免礼。”就好似习惯地要直起身来,胡跋待要冷嘲热讽柳金蟾一句:“柳举人是不是看本官不起?”
  又三碗清香馥郁的新茶香就随着滚滚的热气扑面而来,这茶?
  胡跋尚未的开启的口就被一碗摆放在她面前的茶镇住了不说,这小厮奉茶可不比别处,更不是刚才,他此刻是跪在地上,由一直在她们身后,另一个更加俊俏的小厮亲自上来奉茶:“大人请!”
  奉茶跪着捧过茶放在胡跋的身侧,转又起身,如法炮制将茶如数分别上至柳金蟾、与那驿馆管事身前,方复又退身靠墙侍立,神情严肃,呆若木鸡,一如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规矩……
  别说胡跋,就连柳金蟾也微微有些发愣:这装得尼玛,也腻得太像《红楼梦》里,下人伺候主人们的规矩了!奉箭原来才是个真正厉害的!
  眼见下人们都这么拼,她柳金蟾这一家之主岂有不拼之理由?
  柳金蟾不待胡跋说话,就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大摇大摆地如同屋主人一般,理理袍子,也不知是不是北堂傲一时情急,居然给她袍子上弄了赤金牌,柳金蟾不多想,却也忍不住微微扫了一眼儿,只见一个不大的金底篆刻的字“战”镶嵌于中间,四周隐隐有祥云……
  柳金蟾这一微微走神,别人不知是走神,只看柳金蟾这刚来,就突然盯着一个块赤金牌瞅了一眼儿,这一眼儿在官场里学问可不一般,尤其是主人见客时,它就好似在与周遭的人无声地说:眼放细致了!
  胡跋是个老官僚岂有不懂的,当即盯着那赤金牌只扫了一眼儿,当即心底哭喊了一声“哎哟我的亲爹爹噢——”两腿一软,就奔这椅子脚滑了下来。
  “大人、知府大人!”
  白总管哪有这见识,一见胡跋突然滑跌在地,赶紧上前来扶,只当是胡跋昨儿没休息好,今儿又不舍玉堂春给人,给恼得。
  白总管这一喊,柳金蟾那及看清那祥云后的蛟龙尾,赶紧抬头:“大人这是?”便见胡跋坐在地上,白总管和驿馆管事扶都扶不起来,也赶紧上前,只当这胡跋是年老不知保养,纵情渔色,所以有点脑梗,供血不足。
  “没……没事儿!”
  胡跋哪敢等柳金蟾来扶她这把老骨头,当即摇手向柳金蟾道:“本本本……老妇,自己能起来!”
  此一刻,还哪见胡跋刚才那想要故意为难柳金蟾,先如法炮制,也给柳金蟾一个下马威的模样,只见她好似七八十腿脚不稳当的老妪一般,哆哆嗦嗦地好容易站起来吧,还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般,两股直打颤,人也不敢坐了,巴巴地就站到了柳金蟾身前:“柳……柳举人,您……您坐!”
  柳金蟾一愣,暗道这是突然得了老年痴呆帕尔金森综合症了?
  “这……大人,是不是需要休息休息?”
  柳金蟾忍不住担心地问道,不怕别的,就怕这知府大人突然栽倒在了她这里,那可就是自寻死路了。
  “是是是!是需要休息休息……”胡跋欲顺着柳金蟾的话下去,可一听这话不对啊,她是来摸底的,赶紧又急巴巴地道,“下官不需要休息!不需要、不需要!还老当益壮呢!”她她不想回去就被奏上一本年老体弱!
  下官?
  柳金蟾与在座所有人,俱是一愣。
  柳金蟾很确定这知府大人确实是病发了,第一个显著特征就是记忆衰退,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白总管和驿馆管事则满是畏惧地瞅着柳金蟾,两股也微微有点抖:究竟是什么来头,把知府大人吓得这模样了?两人内心满是沉甸甸的纳罕,就怕不是好事。
  “知府大人……真……不需要休息?”
  柳金蟾悬起一颗心再度试探。
  胡跋眼见柳金蟾一副看她老不中用的神情,努力稳住心神,拍拍胸脯道:“没事、没事儿!老妇……老妇老当益壮!”就是两股忍不住想要多抖抖而已。
  柳金蟾可不这么想,但人家是大官,她可不敢撵人走,只得再接再励敲敲边鼓:“大人不知……来,所为何事?”早办完早走吧,看样子也办不了。
  “何事?”
  胡跋一怔,立刻想开门见山说说刘府又或者玉堂春的事儿,只是……这怎好直接开口,那玉堂春昨儿才在这儿承欢不说,此刻……只怕还横呈在那卧榻之上等宠……
  思及这承宠,胡跋立刻想给自己脸上狠狠地抽上一巴掌:早不来晚不来,怎得选在人家正快活的时候来?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到了,喝水都塞牙啊!
  “要是……柳大人……忙……下官晚些再来……也是一样的!告辞!告辞!”
  说罢拱拱手,胡跋就要赶紧领着白总管等人,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这好事儿被耽搁的滋味,胡跋可是明白的紧,尤其是那刘府老太爷打断她与玉堂春那次戏台上的豪纵,而今就没顺遂过,想想都怨恨呢!
  柳金蟾倒是想这胡跋赶紧走,但她这意思,是真有事儿,晚些还来一遭儿?

  第323章 虚张声势:官场水深都没底

  与其二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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