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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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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柏小妍因着心中愧疚,没有再直言拒绝。
“不可!”正在柏小妍不知该如何回复之时,柏画便从柏小妍身后走来,拒绝了陶安泰的提议。
柏小妍转过身,只见柏画身上抱了一堆看上去较干燥的柴火放下,迅速来到柏小妍身旁,单膝跪地道:“属下考虑不周,没有考虑到宫主的安全,还请宫主恕罪!”
“无事,你起来吧!不过你去了哪?为何抱了一堆柴火?”柏小妍将柏画扶起,看着柏画身后的一堆柴火不由奇怪问道。
“回宫主,宫主因着口渴,属下见水壶中的水凉了些,所以便四处去寻柴火想着将水热上,不想这四周竟没有干燥的柴火,属下便走得远了些寻了这些干燥的柴火。属下一时糊涂,没有顾虑到宫主的安慰,还望宫主责罚。
“无碍!我还道你去了何处,原是去寻柴火了。”
“都怪属下心急,一时忘了与宫主交代。”柏画虽是站了起来,可是还是满脸的自责。
“没错,确实是你的疏忽,你可知若是遇上图谋不轨之人,你的公主会遇上什么结果?”谢玦错以为柏画是以柏国公主称呼柏小妍,所以并不知柏画称呼的是青羽宫的宫主,“比如说是山贼,又或许是什么采花贼。”
“谢玦!”
“闭嘴!”
陶安泰与柏画的声音同时响起,陶安泰是不愿听到任何有关对柏小妍不利的事,而柏画则是不满地出声。
“你以为宫主会被那些不入流的人轻易伤着?真是可笑,别说是山贼,就是你,宫主一个指头就能让你翻不了身。那些人算什么?”在柏画的心中,柏小妍永远是如神一般的存在,自从与柏小妍交过手后,柏小妍在柏画的心中便一直是强者的存在,所以在听到谢玦对柏小妍的弱化后,她不禁出声反驳。
柏小妍有些诧异,她倒是不知道柏画心中她竟如此之强,一个指头就能让谢玦翻不了身?她可没有与谢玦交过手,曾经与陶安泰交过手,可惜就从来都没有赢过。
怕柏画说出什么再让她诧异的话,她急急阻止柏画道:“莫要再说了,画儿。”
“宫主,他这么说明显是瞧不起宫主。”柏画看见柏小妍变了的神色,只好转口道,”属下也是一时急眼,望宫主原谅!”
“下不为例!”柏小妍倒不是真要斥责柏画,只是在陶安泰面前说这些话,总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你太过心善了,你的这个属下是该责罚。虽然你的武功不错,可是这终究是在凤国,很多事你都预料不到,应该做到事事谨慎,切不可大意。世间的人大都是藏龙卧虎,再者你当时可是醉得不省人事,又怎么自护?”陶安泰见柏小妍一次次放过柏画,有些皱眉,这可不是解决法子的方式,就依照柏画这种马虎大意的性子,将来将她看中的人给弄没了,他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性子只是提议柏小妍罚上柏画一顿了。
“柏画姑娘,你认为呢?”陶安泰见柏小妍不忍地模样,直接转向柏画问道。
柏画向来说一不二,这是她的错,她确实没有考虑周到,自然是该罚,所以也没有反驳什么,对着柏小妍道:“陶公子所言不错,不过眼下属下还需护着宫主。宫主可否容许属下事后去领罚?”
“可以!”柏小妍也不是真的想要惩罚柏画,她知道柏画的性子,恐怕是因为当时的自己急着喝水,这才使得柏画手忙脚乱一时忘了考虑她安危之事。
柏小妍所想没错,当时的柏画着实是第一次遇上柏小妍醉酒的情况,在青羽宫从来都是教授过杀人以及其他的技能,况且一直都是柏诗照顾柏小妍,所以照顾柏小妍也只是柏画一路摸索着,这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柏小姐,既然你的属下这么不靠谱,不如就直接与我们一起。你恐怕也是前往月都的吧,我们正好一路。”陶安泰并不关心柏画之事,在见柏小妍处理完柏画之事后,便对着柏小妍再次提议道。
“你这可是挑拨柏魏两国的情谊?据我所知,柏魏二国如今可是和平相处的。”
“陶公子?您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柏魏二国永远都是敌对的,莫要说柏国的大臣反对柏国公主外嫁,君主是一定不会让公主覆上长公主的前尘,所以陶公子还是放过公主为好!”柏画一直以两国之间的恩怨来打消陶安泰的念头,让陶安泰知难而退。
可是既然是陶安泰认定的人,又岂能轻易放过?
“柏画姑娘说笑了,据我所知柏国长公主可是十分满意嫁给谢侯爷,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这有何不好?”
“陶公子,恐怕你说错了,柏国长公主是被谢侯爷给毒害的!这又怎么能称得上是好呢?”柏小妍糊涂的脑袋终于是清醒了些,想起了柏芙的死因。
“婶婶并非是被叔父下毒致死的!”许久不说话的谢玦插了一句,为谢煜反驳道。
“你有什么证据?”柏小妍反问,“我可是亲自从谢菲与谢茜口中得知的,这消息又岂能是假?”
“柏小姐在谢侯爷死的当日可是就在身旁?”陶安泰阻止还欲反驳柏小妍的谢玦,对着柏小妍浅声道。
柏小妍回想了当日,她确实是在谢煜身旁看着谢煜在她眼前死去:“不错!”
“柏小姐难道没有疑惑吗?为何谢侯爷会在临死前寻着你,并怀中抱着柏芙?”
柏小妍细想了当日发生的事,当日谢煜让她将柏芙的手划破验毒,好似那毒验出来是蛇毒。谢煜似乎还说了什么话,好像是“果然还是他,原本我以为他至少还会顾及血缘之情,没料到他竟会这么狠”。
第六百六十四章 后会有期
没错!就是这些话,当日她还尚在失忆之中,不理解谢煜为何言出于此,如今被陶安泰一提醒,柏小妍倒想起来了,不过也越发地糊涂了,毒不是谢煜下的吗?他又何出此言?
“柏小姐如此模样,可是想到了什么?”柏小妍细小的面部变化逃不开陶安泰的双眼。
“无他!”柏小妍下意识回道,将问题推给了陶安泰,”既然陶公子问了这么多,那还请陶公子能解答一番。”
“柏小姐,这些话可是问你的,既然你不愿解答,那便算了。”陶安泰轻轻一笑。
气氛再一次陷入沉寂,柏小妍率先不语,沉默以对,其实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柏芙为何会中蛇毒?而谢煜为何会说出此番话,而且柏国的虎符为何会在谢煜手中?要知道这虎符在柏国可是兵符,虽然没有见过但也听父君提过不少。
这些迷局让柏小妍十分困惑,奈何这些困惑却是不能与陶安泰说明,因为这其中或许牵涉到柏国的一些秘史。
“宫主,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吧,时候不早了!”柏画见柏小妍陷入困境,见机提出赶路。
“好!陶公子,时候不早了,你若是要赶路也尽早吧,我们就此别过!”柏小妍不欲再纠缠,接受了柏画的提议,垂眼对陶安泰说道。
“柏小姐当真不与我们一起?”陶安泰有些失落道。
“陶公子怕是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柏小妍就不打扰陶公子了!”柏小妍抑制住内心的冲动,冷静地回道。
“可若你再遇上这种情况,我不在你身旁,那可如何是好?”陶安泰也不说反对,也不说拒绝,反而低沉地诉说着自己的担忧,身子向柏小妍靠拢,柏小妍瞬间就有些动摇了。
“这不用陶公子担心,宫主自会有人护着,即使没有我也有他人。”柏画挡在柏小妍身前,冷漠地说道。
陶安泰看着柏小妍也连忙退了好几步,眼神黯了黯,看来不能逼得太紧了,随后松开紧抿的嘴角,笑道:“既然如此,那柏小姐,我们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说完他便带着还在不满中试图说些什么的谢玦跨上马,对着站着的柏小妍勾唇一笑,手中的马缰一拉,身下的马便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
看着远去的陶安泰,柏画送了一口气,看着眼中尽是恋恋不舍的柏小妍,不动声色道:“宫主,我们启程吧!”
“恩!”柏小妍翻身一跃,跨上柏画牵过来的马,拉紧手中的马缰。
“宫主,不如属下与宫主一起去月都?”在柏画也好好地坐在马上时,柏画突然对柏小妍道。
“恩?”柏小妍有些疑惑地望着柏画,“你不是不想去月都吗?为何改了主意,可是因为陶安泰?”
“宫主说得正是属下心中所想,属下担心宫主应付不来陶安泰。”
柏小妍想到在陶安泰面前的表现,谈了一口气,道:“你说得不错,我一遇见他就失了理智,只能随了他的一举一动,这恐怕是我永远的死结了。”
“宫主!”柏画神色不明地望着柏小妍,神色出奇地不同寻常,仿佛有一丝迷茫道,“宫主,您说我们女子是否都是这样?无论是受伤还是陷入,女子总是最先的那个。”
“恩!”柏小妍轻轻附和。
“宫主,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隐瞒着宫主!”柏画的声音缥缈,神情恍惚。
“恩,何事?若是不想说也无事。”柏小妍将柏画的双手放在自己双手之下,柏画的这副神情让柏小妍看得有些心疼。
“宫主,属下曾经也如宫主一心念着一位男子,属下对他的痴迷不下于宫主半分,可惜我们最终还是没有走到一起,最终还是负了。”柏画唇边勾出一个嘲讽的笑。
“这是为何?”
“不过是一个负心的男子,最先陷入的是女子,最后受伤的也是女子。女子天生易受伤。”柏画喃喃,失了魂一般轻声道。
“画儿,人心向来难测,这并非是你的错。”柏小妍看着柏画这副模样,心中难受地紧,还记得初见柏画时是那般妖娆的女子,那般灵动的双眼根本不似如今这般失魂落魄。
“宫主,你认为陶安泰会是负心之人吗?”
“画儿,陶安泰不是那种人,我相信陶安泰。”柏小妍想也不想便反驳柏画道。
“宫主,您当真了解陶安泰么?”
“我不了解,可我信他!”
“那宫主担心什么?宫主又为何不愿与他一起?”
“这并非是一回事!我离开他是因为我们之间隔着国破家亡之仇,这与他是否可信并非一回事!”
“既然宫主清楚这其中的事,宫主更应该及早放下才是。”
“你说得是,我该及早放下。”柏小妍似有所悟。
可惜我的心已经被他填满了,又该如何轻易言弃?
“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去月都吧。”柏小妍说完这句便抽了身下马一鞭,马立即冲了出去,柏画迅速地跟上柏小妍。
二人风尘仆仆、一路奔波,终于在四日后到了月都。
月都街头一派热闹,与康城的街头不同,月都的街头有着不少卖艺的人,耍杂技的向四周围观叫好的观众陪个笑脸,只为求得一赏;耍猴的鞭笞着手下懒散的白头猴,试图让白头猴耍弄起来给四周的人乐呵乐呵;还有踩着高跷的姑娘丢着手绢来回走动,看得柏小妍一阵心颤,不同于康城街头贩卖的现象,倒是多了一番异国风情。
柏小妍与柏画皆是脸罩黑色面纱,柏小妍披着褐色披风,脖子周围围了一圈黑色的锦鼠毛,低调不引人注目;柏画则是一个黑色的披风,月都街头这身打扮的人不少,柏小妍与柏画二人毫无问题很快就进了月都。
“小姐,属下带您先去宅子里。”
一路上,柏画也告诉了柏小妍不少关于青羽宫的事,原来青羽宫中也有不少人在凤国,凤国还有一处青羽宫的聚集地,就在月都,现在柏画带柏小妍前往的便是青羽宫在凤国的聚集地。
随着柏画一路左拐右拐,柏小妍终于到了一处偌大的宅子前面,宅子离闹市较远,所以看上去十分幽静。
柏小妍看着宅子上挂着“方宅”二字,转过头问柏画道:“这不是一处他人的宅子吗?画儿,你该不会走错了,闯了他人的地盘吧?”
柏画神秘地笑了笑,道:“宫主莫急,先进宅子,到时宫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柏小妍半信半疑地看了眼柏画,见柏画只言不语,只好踏着步子进了宅子,一进宅子她便呆愣在了原地。
来之前她还一位是在某处深山之中,却不想青羽宫的安身之处竟然是在闹市之中的一处大宅子之中,看来是她想得太过肤浅了。
“平身吧!”柏小妍淡然地说出这三字,许久不曾说过这三字,如今说起来略显生涩,声音不大可传遍了整个宅子。
“谢宫主!”
众人异口同声,动作化一如行云流水一般起身,向两旁散去给柏小妍让出一条道。
“宫主,请!”柏画眼角噙着笑对柏小妍道,柏小妍的淡然自若的表现让她心中又是一阵赞叹,不愧是青羽宫的宫主!
“让你们这管事的来见本宫!”柏小妍施施然走在让出的道上,声音蕴含深厚的内力传到每个人的耳中,让每个人心中皆是一紧,“你们自行散去,都去做自己的事吧!”
“是,宫主!”众人散开。
宅子的构建被改动过,不是柏小妍在康城见过的宅子的构建,而是徒有看上去巍峨大气的外表。宅子的东边被改成一处擂台,擂台旁有个巨大的兵器架,上面摆放了不少兵器,刀、剑、棍、棒等样样俱全,看得柏小妍有些手痒;再向宅子的西边看去,西边放了不少稀奇玩意,有些玩意柏小妍甚至都不清楚有何作用,不过有些柏小妍还是能叫出名的,其中就有高立着的梅花桩,看来也是用来训练青羽宫众人的一些玩意;宅子的南边就是一间间鳞次栉比的屋子,每间屋子都是两层之高,分成了三类,分别有“柏”、“魏”与“凤”三字的旗杆立在一些屋顶上。
柏小妍走在瞬间空旷了不少的宅子中,颇有兴趣地指着立了旗杆的屋子,对旁边的柏画问道:“这些屋子是否是根据接受不同地方的讯息而分的?”
“不愧是宫主!不错,那些屋子正如宫主所言,根据接受不同的讯息而分,其中‘柏’房便是用来处理柏国传来的一些消息,‘魏’是用来处理魏国事宜的屋子,‘凤’便自然是处理凤国的。”
“恩,那后面什么没有挂着旗帜的院落又是有何用处?”柏小妍指着屋子最后的一些突出的大院落道。
柏画向柏小妍指着的地方看去,原来是些看上去奇怪的院子,难怪柏小妍会好奇,她笑道:“宫主,那些看上去奇怪的院子是青羽宫众人用来练习除武艺之外的,其中有琴房、画房、旗房、书房、厨房和舞房,因为青羽宫中的女子必须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才会有这些院落的存在,又因着凤国不少青羽宫的弟子,于是便做了些大的院落,布置多间这些屋子。”
“原来如此!这让我有些自愧不如啊,青羽宫的一个弟子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却不懂画与琴。忏愧忏愧!”柏小妍连连说了两句忏愧,她是真的自愧不如。
“宫主莫要如此说来,宫主的内力深厚,世间无几人能敌,而青羽宫的众弟子们只是比常人好上三分。宫主莫要担心他们不会服从,方才宫主露的那一手就已经将他们镇住了。”柏画虽说得谦逊,但眼底的骄傲言于溢表。
柏小妍没有被人识破心思的尴尬,浅浅笑道:“是吗?那就好!”
柏小妍看着活络开的青羽宫的弟子,道:“他们在凤国的掌事人是何人?为何不见她?”
“宫主稍等,据属下所知,她现在还在外一时无法赶到。”
“哦?在外?看来事情还要拖上一拖了。”柏小妍没有料到柏画会如此回答,有些忧虑道。
第六百六十五章 擂台赛
“宫主若是因为查画作之事,这倒是不用急。”柏画宽慰柏小妍道。
“为何?”
“宫主,属下来之前就已经与这方的掌事人说过此事,如今她正是为此事在外查询,现如今还没有赶回来或许是有了结果,宫主只要静候便是。”
“那我就听画儿的!”
柏小妍轻声笑着,看着擂台之上打的火热的几人,心中有了些冲动,话音不由提高了几分:“那擂台之上的几人你可认识?她们可是在比武?”
柏画看着擂台之上比得火热,还有擂台之下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笑道:“宫主有所不知,我们青羽宫每日都有擂台赛,只要是想参与的人皆是可以上台,比武点到为止,她们也只是比试着排出青羽宫弟子中的领头人。”
“哦?此话怎讲?”
“青羽宫在凤国的掌事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她通过擂台赛来选出能助她掌管这宅子中的秩序,因着她时不时需要外出,所以对于宅子中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人能处理,便想出这法子选出副掌管人。”
“可若是每日这么比,她几日不回来,人频繁地换下,那岂不是更乱?”
“宫主这点无需担心,这选出副掌事人的擂台赛并非每日都有,而是每过半年才有一次,不过据我所知,这儿的副掌事人可没有换过几次,想要成为这儿最强的人又岂是一时就能成的?”
“那今日见他们都围在一起,可是因为今日便是选出副掌事人的擂台赛?”
“宫主所言极是,今日正是那场擂台赛,若不是因为宫主来到,他们早已开始在比赛了。”
柏小妍浅笑:“原来我还打断了一场这么精彩的比赛!罢了,不多说了,被你这么一说,让我也生了些兴趣,我们也前去看看?”
“宫主请!”柏画闻言,急忙转身试图让围观擂台赛的人让出一条道。
柏小妍止住她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就站在此处看吧!”
“可这儿能看得到什么?”柏画看着围了不下三层的人,狐疑地问道。
柏小妍看了眼隐隐有些心急的柏画,道:“画儿,你很想看?”
柏画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宫主,这可是极难遇见的比试,若不能近距离看岂不可惜了?”
“那我们就站上去看?”柏小妍指着西边有两人之高的梅花桩道。
“宫主?这怎么可行?”
“为何不可行?”柏小妍说到做到,脚尖轻点地面,双手向外展开,迅速向梅花桩略去,不过眨眼之间人就已经立在了梅花桩上。
柏小妍站在梅花桩上,心道:难怪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样的诗句,这上面的视线可开拓了不少。
不一会儿,她的视线就转向了台上,擂台上从开始的十人减到了二人在台中。其中一人手握长剑,另一人则是一条长鞭,两人相对而立,都在静观其变没有贸然出手。
二人皆是一身青羽宫中的青衣常服,手握长剑的女子在气势之上就已经胜了对面之人,对面之人虽手持长鞭,可惜身子却是十分娇小玲珑,站在身高上绝对优势的另外女子面前生生矮了一截。
“宫主认为何人会赢?”这时柏画也上了梅花桩,双眼盯着擂台之上问道。
“手握长鞭之人!”柏小妍想也不想便出声道。
“宫主为何如此认定?”
“画儿看得去便会知晓。”
“嗡”长剑划破空气留下一道残影,手握长剑的女子先发制人,率先拿起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白光向着对面之人刺去,只见对面反应敏捷,上半身迅速向后仰,身子却向前滑去。长剑扑了个空,女子也不急,一个旋身,长剑再次向矮个子的女子直直向后背刺去,矮个子的女子手中的长鞭也不是吃素的,向后甩去,卷上了女子手中的长剑,一个用力长剑脱离女子的手。
长鞭在空中划了一个圈,长剑随之摔了出去,高挑的女子接过长剑二话不说,再次欺身而去,随之而去的还有几道白光。柏小妍眼瞳一缩,暗中耍手段?看来这场比赛也并不简单,她向矮个子的女子看去,只见那女子不慌不忙,手中的长鞭形成一道屏障,暗器皆打落在地。长鞭再次化作一道藤蔓缠上了长剑,一点点向着高挑女子的手臂攀去。
“刺啦”,女子手臂上的衣服被长鞭撕下,却未伤着女子手臂半分,看得柏小妍不禁叫好。
长鞭再次缠上了高挑女子的腰间,一个力道出去,女子稳稳当当站在了擂台之下,这一切的动作不过瞬息之间。
“好!”柏小妍不禁又道声好。
“宫主,属下不解,宫主怎知那手持长鞭的女子会赢?”
“那人是谁?”
“属下也不清楚,瞧着眼生,宫主若想知道,属下这便去问问。”
“不用,我亲自去会会!”柏小妍说完便向台上飞去,还不等柏画出声就柏小妍已经站在了台上,速度之快惹得柏画一阵惊叹。
柏小妍问出这句后,眼前的人久久没有回话,她靠近了芳儿,再一次问道:“这消息,你可知?”
芳儿霍然抬头,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柏小妍,轻讽出声道:“宫主,蒹葭会有一死还全是宫主的功劳呢!”
柏小妍看着那双通红的双眼,看上去与蒹葭倒是有些相似呢,不过她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还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有些不相信,直直盯着芳儿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因、我、而、死?”
“不然宫主以为呢?”露在面纱外的美目充斥着些微恨意。
立在一旁的柏画见状不对,再扫视了一圈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了,不得不打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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