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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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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宿的暗示十分明显,大成只得让出路来:“是。”
  刑部的人如蒙大赦,真要动起手来,他们哪里打得过禁军,不,是哪里敢跟东宫禁军动手啊!
  见容宿如此配合,衙役们也不为难他,只是好言相请,将人带回刑部大牢。
  大成则率禁军包围张府。
  张家老夫人还以为他是要抢容宿,大门关得严严实实,还命人喊话:“容宿已经被刑部带走了!”
  大成冷着脸上前:“张府窝藏朝廷钦犯任艺璇,立刻开门!”
  “我们家哪有什么钦犯,他们分明是找麻烦,不能开门!”儿媳吓得胆都破了。
  所幸张夫人还有些理智,眼泪汪汪道:“我们好歹也是四品大员之家,容宿杀害朝廷命官证据确凿,他们就是进来翻了天,也不能改变事实!开门!”
  张府院门打开。
  大成带队冲了进来,直接问道:“你们府上新请来的那些护卫呢?”
  张夫人想了千万种回答,却没想到他会问护卫的事,一个迟疑,大成已经带人扑向偏院:“搜!”
  说是抓任艺璇,但他还是有意无意地派人往案发的正堂去搜查。
  刑部的人已经过了一遍,有价值的证据也都带走了,只是大成跟着容宿多年,早有非同一般的默契,在正堂溜达一遍就找准一面挂着装饰画的墙体咚咚敲了两下。
  他发现的是一个小暗格,格子内收着的,正是东宫遗失的那几件先太子器物!
  小小的金龙碗筷酒盏和盘子都用软黄的布包包着。
  “这这些怎么会在我家!”张家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摆手:“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诬陷!”
  金灿灿的龙头,一看就是御用之物啊。
  “老夫人别急,我等奉命破案,现在案子还没审清,自然不会轻易判断。”大成客客气气道,带着人搜走了证据,还命人将张家人尽数扣留。
  “我家老爷好歹也是四品大员,你们竟敢霸道,样诬陷他还扣押他的亲眷,陛下不会饶过你们的!”张老夫人要为张家争这口气。
  她刚刚丧夫,对容家上下恨得要死,可大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们在你府上搜出东宫失窃之物,扣押贵府上下合情合理,纵使陛下也指不出什么不是。”他仰起头,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容宿系出容王府又是东宫嫡系,哪一桩都比张家强势得多。
  张家,一下子从受害者变成了人犯。
  这急转直下的形式让老夫人差点气晕过去。
  “右小门有打斗的声音!”有禁军来禀,大成立刻带人过去。
  是任艺璇见势不妙本想从小门出逃,哪知秦绍早盯着她呢。
  “任姑娘可真是神出鬼没啊,”秦绍拦住她的去路,任艺璇眉头紧皱:“听云?你现在在竟然为官府办事?”
  “你不也打算为张家办事?”秦绍反问。
  “我是要借张家的队伍出城。”任艺璇正在被郡王府通缉,虽然玉成先生没有大张旗鼓,但整个长安上下有哪家敢不卖秦绍这个面子?许多人甚至想抓她邀个功,所以她处境艰难,只有女扮男装混进张家的护卫队,才有一丝希望出城。
  秦绍软剑一横挡住去路。
  她前世对这个女人了解不多,但今生管中窥豹也知道任艺璇会是前世容宿的一大臂膀,加之今生任艺璇知道不少听云和征的事,她断不会放之离开。
  “张家发生了命案,你还是留下来解释清楚得好。”
  “你分明是挟私报复!”任艺璇脸色一变袖中暗器骤射,秦绍早知她这一手,腰身一扭避过暗器,信手去抓牢牢握住任艺璇的脚腕将她拽回地上。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你!”任艺璇气急败坏:“你拦着我,你也走不掉!”
  秦绍古怪一笑:“我不用走。”
  任艺璇瞪大了眼:“你是容宿的人?”
  “放屁!”秦绍骂道,电光火石之间任艺璇掌心翻出一支利刃直取秦绍喉头而来,任艺璇竟是要她的命!
  秦绍肩头胎记忽然剧痛无比,她强忍住疼侧过头,作为交换她亦松了手。
  任艺璇本可以逃开,哪知她眼中杀机大盛,竟然拼着被抓的风险不肯收刀,反而将袖剑机关射出,三柄利刃一支不让地刺向秦绍胸口。
  她是要杀人!
  “住手!”一道厉喝从远处响起,铛铛两只长箭长了眼睛一般射来,击飞两柄利刃,最有一柄则被秦绍用软剑格挡。
  蒙世佂催马疾来,任艺璇见势不妙想逃,蒙世征好不容情地一箭擦着她小腿射过:“大成,抓人!”
  他下令,大成忙不迭地命身后侍卫速去追捕任艺璇,而他自己却狗腿地扶起秦绍:“听云姑娘您没事吧。”
  秦绍哪有功夫看他,直奔蒙世佂跑了过去:“多谢英雄相救。”
  她不好公然与蒙世佂相认,但道个谢总行吧。
  蒙世佂有些拿不准地瞟了大成一眼:这是那位?
  大成点头如捣蒜。
  “哈哈,英雄不敢当,姑娘忘死相助之情才令蒙某佩服。”蒙世佂实话实说,却让秦绍眼中光彩尽褪。
  先生当真要装不认识她。
  “你是为了容宿而来?”她问。
  “当然,”蒙世佂理所当然地点头,想了想又添道:“我是他大哥,他出事,我岂能坐视不理。”
  大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蒙二爷还寻思跟四爷比谁兄谁弟的事!
  蒙世佂却好生严肃。
  好不容易见到未来弟妹,当然要把辈分说清楚。
  可这些话听到秦绍耳中却是先生在提醒她,容宿是自己的好兄弟,兄弟如手足,和她曾经那点交情不过是云烟过眼。
  “就请诸位悉心营救,我告辞了。”听云甩袖便走。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夺嫡
  蒙世佂有些忐忑地看着大成:“我说错啥了?”
  大成挠挠后脑勺:“可能,听云姑娘和四爷一样,想让您当弟弟?”
  “放屁!”蒙世佂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鞭子:“快点说,今晚这都是怎么回事,容宿摆什么龙门阵呢。”
  “这您可冤枉四爷了,四爷什么都没弄,连小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绍抢先一步回到郡王府,刚换下夜行服洗干净脸上妆容,褚英就来叩门。
  当时容宿已经进了刑部牢房,先太子的遗物也被人搜出来呈递上去,与之一起的还有不少张院正生前看过的书册典籍和写下的资料。
  “院正是中毒而死,毒性奇特猛烈,绝对是刚中毒没多久就毒发身亡!”太医院的证词对容宿很不利,毕竟这么短的时间内也只有容宿被人发现在院正身边。
  可容宿一直保持沉默,只说了一句事关重大,要见太子秦绍才肯吐露实情。
  褚英这才急着来见秦绍。
  “只肯对我说?”秦绍眉头紧皱,说实话,她也不清楚容宿在搞什么猫腻。
  当时容宿只是叫她去报信自己留下来看着张院正罢了,怎么可能下毒杀人,他们可是都是等着要审问张院正呢
  秦绍忽然惊觉,方才下意识地她竟然没有怀疑是容宿在背后搞鬼,而是选择相信容宿是被人冤枉的。
  难道就因为先生几次三番地劝说,她就已经开始接受容宿是忠心对她的设定了吗?
  秦绍腾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赶往刑部。
  曹国舅急忙迎出来:“殿下息怒,连夜请您来实在是容宿他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开口。”
  “什么叫死鸭子嘴硬?”秦绍反问。
  曹国舅一时哑然,秦绍便道:“抵死不肯认罪的人叫死鸭子嘴硬,容宿是不肯认罪吗?”
  “他他拒不交代事情原委,又一身夜行衣出现在张院正尸体旁,”曹国舅看出秦绍表情越来越冷,立马话锋一转:“当然,容宿也很可能是发现贼子行踪才追到此地,没想到正被张家人撞见。”
  “曹大人不需要为他开脱,若真有罪,孤自然不会放过他。”秦绍大步跟着人走向容宿所在的监牢。
  因为刚被押解进来,容宿没有换囚服,但手铐脚镣是免不了的,看到秦绍他叮叮当当地走来:“太子殿下。”
  “你到底有什么要对孤说?”秦绍绷着脸道,曹国舅就在她身后垂手站立,容宿看到他就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曹国舅顿时两厢为难。
  让秦绍一个人单独见容宿于法不合,而且也不安全啊。
  可若不让
  “曹大人带着人到外面守着吧,孤稍后就过去。”秦绍开口,她也很好奇容宿到底想对她说什么。
  曹国舅犹豫一阵,觉得还是不要跟秦绍硬碰硬的好。
  “请殿下注意安全,”他低声提醒,便带人退出牢房。
  容宿身份不一般,住的牢房都是单间,左右空当无人正好便于说话,现在只剩下秦绍和褚英,他才走到栅栏前。
  秦绍被他盯得脸皮有些发烫,不由得心里直打鼓:“你看着孤做什么?”
  “殿下可认识听云?”
  秦绍差点就抖起来了,硬挺着没有移动:“她是谁?”
  容宿冷笑两声,双手抓着栅栏,本来俊俏的脸挤在当中加上光线折射显得有些恐怖:“殿下你赢都赢了,还要在这儿继续装下去吗?”
  秦绍拳头攥得死死的,难道被发现了吗?
  可容宿若真的发现听云是她,知道她是个女儿身,又何必任由曹国舅将他关进大牢?
  他应该耀武扬威地来到她面前,要挟她像前世一样做个乖巧的金丝雀才对啊。
  “还记得殿下在渝州城外夜奔我营,我说想请殿下回答我两个问题才能决定是否辅佐殿下。”容宿轻蔑一笑也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秦绍,“当时殿下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我就跟随了殿下。”
  为何信我。
  秦绍记得这个问题,那也是她今生露出的第一个破绽。
  她不是相信容宿,而是相信前世的判断,只有容宿是前世最大的赢家,也只有容宿能在当时的情况下帮她入长安,帮她夺储。
  但秦绍当然不能直言,所以打了个岔,让容宿误以为她是相信容家的力量。
  不过现在回过头,当时的一切都有些刻意。
  而且,容宿迟迟没有问出他的第二个问题,这也是秦绍现在好奇的:“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我想问殿下,为何怕我。”容宿紧盯着秦绍的眼睛,终于在其中发现一抹慌乱。
  “荒唐!”秦绍冷笑。
  容宿蓦地发怒狠狠拍了一掌栅栏:“我也觉得荒唐!”
  这可把秦绍下了一跳。
  重生至今,她已经是太子之尊,除了皇帝还有几个敢在她面前拍桌子骂混账的?
  容宿这狗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果真是天生反骨!
  “容宿,你要是没话说孤就先回去了。”秦绍也憋着一口火,强忍着没发罢了。
  “呵呵,太子殿下天人之姿,怎么可能会怕我这区区庶子?还是说我这几斤几两能让太子费心算计已是福气?”
  “你阴阳怪气的,到底在说什么?”秦绍耐不住低吼。
  容宿拍着栏杆凑上前,铁链哗啦啦地响。“殿下难道还要装下去?张院正到底怎么死的,先太子又是怎么死的,你又是为何能名正言顺地坐上大秦太子的宝座,难道殿下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秦绍瞪大了眼,若不是隔着栅栏,她恨不得给容宿一巴掌。
  谁让他胡言乱语,话里话外都在指摘先太子的死跟她有关?
  她那时都还没出生呢好吗!
  秦绍忽然浑身一凛,她还没出生,先太子的旧案怎么查也查不到她的头上啊。
  那这一场局到底是针对谁的?
  先太子是中毒而亡,张院正十几年后意外发现先太子死因就暴毙身亡,千丝万缕的联系似乎都在指着太子的位置,可恰恰秦绍当时还没出生,是最无辜的那个。
  所以
  “他们的目标是父王?他们要冤枉父王?”秦绍瞪大了眼道。
  容宿冷笑:“不,是张院正死前亲口告诉我,裕王夺嫡,其心可诛!”


第二百二十六章 相救
  “你放屁!”秦绍都爆了粗口,右手穿过栅栏狠抓紧容宿衣领,第一次主动逼得这么近。灰暗的火把之下,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好似火星碰着引线,爆炸一触即发。
  这么近的距离下,容宿盯着秦绍的眼睛忽然微微眯目。
  殿下发起怒来,怒目圆睁的模样竟和听云有几分相似,这么想来似乎殿下的额头也有些相似,如果放下两绺秀发
  “你说话啊!”秦绍恶狠狠质问,上了双手揪着他衣领。
  容宿若是凶她,她或许提不起胆子质问,但容宿今天是在诽谤她最敬爱的父王,秦绍决不允许!
  “殿下当真看不出来,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今殿下已经当上了太子,我也是殿下的阶下之囚,殿下何必再对一个败军之将演戏?”容宿苦笑着晃了晃手脚镣铐,任由秦绍拽着领子逼问,看起来真挺落魄。
  秦绍气急败坏地摔开他:“你休想挑拨我和父王之间的关系!”
  “是殿下一直在挑拨我与父王间的关系吧?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的野心,引导我和父王相争,分裂容家内部,还屡屡挑拨父王和陛下的君臣之情。殿下为了分裂容家势力,真是煞费苦心啊。”
  自秦绍入长安以来,容家四分五裂,容腾获罪流放,容宿和容闳之争也趋于白热化,就连容王也不似从前那般深受陛下信任。
  秦绍当初那句“一山不容二虎”总像一个刺一样钻进皇帝心中,皇帝又是生性多疑之人,时不时就要发作也让容王颇为头疼。
  如今被容宿一语戳破,秦绍表情竟没什么变化可言。
  “我原不想这么早就与你摊牌。”她嗓音平静,只换来容宿微挑的眉头:“那殿下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你如今已经是太子了,难道想要真正大权在握的时候才告诉我,你根本从没信任过我?”
  秦绍一窒。
  什么时候跟容宿摊牌?
  是啊,她筹谋这么久,上位夺储,招揽党羽,既然利用容宿又分化容家,为的不就是这么一天吗?
  把容宿送进监狱。
  让容王身败名裂。
  毁了整个容家的势力,她就能安心地做她的太子,几年之后,再登基称帝,稳住大秦江山万万年。
  可她回顾自己的计划,似乎真的没有将与容宿摊牌提上日程。
  甚至她都在有意无意避讳这件事。
  “还是说,殿下于心有愧?”容宿察言观色,捕捉到秦绍眼底一线挣扎,“因为迄今为止,我容宿对殿下从来都是忠心耿耿,没有半点私心!”
  “放肆!”秦绍像被戳中了弱点的猫,就差跳起来反驳了。
  “即便我身陷囹圄,即便我得知裕王有心夺嫡,毒害先太子的真相,我依然缄口不言”容宿的话被秦绍恶狠狠的一掌打断,“你休要信口雌黄!”
  什么毒害先太子意图夺嫡,容宿的话秦绍半句都不信!
  容宿捂着胸口倒退两步,却咯咯笑出声来:“看来殿下是真不知情。”
  “容宿!你给我住口!”秦绍怒斥,“你知道什么,父王绝不会有夺储之心,父王当初根本就不想送我入长安,是我自己非要来的!”
  父王明知道她是个女儿身,怎么可能安排她夺储。
  即便即便先太子夭折的时候,母亲才刚刚怀孕,并不知她是男是女,但秦绍相信,父王绝没有夺嫡之心,更不会做出毒害昭煦太子这种事来!
  “若是裕王当真无心,您又是怎么站在这里的?”说到底,还不是裕王默许。
  容宿呵呵笑起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裕王明知我父王怀疑他,必不会轻易助你夺储,就利用你争强好胜的心里搭上我的线,让容家成为殿下夺储路上最大的助力。”
  “错错错!你简直错得不可理喻!”秦绍气得头顶生烟,揪下腰间玉佩砸向容宿:“张院正的遗言随便你说,我裕王府身正不怕影子斜!”
  容宿脸色一沉:“都这个时候了,殿下还在怀疑我。”
  秦绍攥着拳头没说话。
  容宿入狱这么久只字不言,只提出要见她,摆明了就是要护她到底,此刻自己还这样说话,实在是伤人了。
  “张院正的遗言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剩下的路,也希望太子殿下走好。”
  秦绍攥着栅栏欲言又止,最后垂下手往外走去。
  “殿下,”容宿忽然喊道。
  秦绍站定回头,竟然生出几分希冀。
  求饶也好。
  辩解也好。
  就是设计骗局也好,她都想听。
  只要给她一个放弃容宿的理由就好。
  “殿下真的不认识听云?”容宿的问题永远超乎秦绍预料,甚至让秦绍想打他一拳,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想女人?!
  “不认识。”秦绍答道。
  容宿不再说话,秦绍瞪了他一眼,大步走出牢饭。
  “殿下?”曹国舅正等得焦急,一脸热切地问:“有什么消息吗?”
  秦绍捏起拳头,她是不想领受容宿的恩惠,但事关裕王清誉,她不想打一场无准备的仗。
  “容宿说他与此案无关。”
  “怎么无关呢?容宿没跟电信说他为何会身着夜行衣出现在张家?”曹国舅急着审道。
  张院虽官居四品,但因为是太医世家人情交集不少,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臣了,决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更何况府上还搜到了东宫丢失的先太子旧物。
  “那容宿有说太子旧物的事吗?现在有人说容宿是因为发现旧物才会出现在张府,小张太医却说是容宿栽赃陷害,张院正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来,这”曹国舅也很为难。
  一边是容王府,一边是张家和受过老太医恩惠的众臣施压。
  当然,更关键的,还是秦绍的态度。
  “容宿他”秦绍想到牢中的容宿,她以听云的身份就跟在容宿身边,自然知道容宿必定是被人冤枉,只可恨让她亲自出手去救容宿,实在是违心至极!
  “殿下!”蒙世征已经连夜赶到刑部,看到曹国舅立刻道:“曹大人,我查到一些线索,容宿并非无故出现在张家,而是因为他发现张院正是最有可能盗取先太子遗物的人!”
  秦绍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先生对相救容宿可真是不遗余力,如此越权的事也不顾及了。
  “曹大人不必担忧,是孤命蒙少将军帮容宿查案的。”秦绍动动嘴皮子,给蒙世征一个牵扯其中的理由。


第二百二十七章 验毒
  “东宫奉陛下谕旨彻查失窃案,蒙少将军的消息自然可信,请少将军移步。”曹国舅即便看出是秦绍临时授权,也得给两人这个面子。
  蒙世佂朝秦绍拱了拱手表示谢意,就随着曹国舅去一旁呈交证据。
  秦绍也命褚英通知何启盛,把东宫掌握的证据都交到刑部去。虽然说张太医遇刺身亡和偷窃先太子遗物是两码事,但只要给容宿足够出现在张家的理由,就算是一线生机。
  “狗贼肯定是知道罪不至死”才会这么舍生忘死。
  秦绍心里嘟囔,但她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抱怨,她必须抢在这段时间内找到真正的凶手,只有如此,才能证明她父王的清白,证明裕王府和行刺之事无关!
  说做就做。
  秦绍第一时间赶到张家,整个张府虽然被封了,但她以太子之名调查案子也不会有人阻挡。
  天亮前,秦绍收集到了一条重要线索。
  张院正的“不正常”是从柴孝子的案子开始的,也就是说,自从见到柴孝子娘亲死状后,张院正就起了疑心。
  秦绍又翻看了张院正房中的所有书籍,她发现这里有着张院正调出来的许多旧病案,其中先太子当年病案赫然在列。
  “胎发脱尽,疑似胆经衰竭皮肤溃烂,久久不愈,似是胎中恶疾受风所致”
  秦绍从头读到尾,稍加比对就发现症状与柴孝子母亲的症状一模一样。
  “昭煦太子果然是中毒而死,南越奇毒”秦绍眼中杀机频闪,用毒之人不但要谋朝篡位而且心思歹毒,这分明是存了嫁祸裕王的心!
  早在先帝之时,裕王的封地就在南蜀之地。
  当时很多人都猜测,先帝之所以将次子安排的这么远,就是怕来日会发生兄弟阋墙之祸。
  不过裕王与当今皇帝是共患难过,情分非比寻常,也懂得避嫌,所以当年皇帝还是太子时从不问政事,一心游山玩水。直到皇帝登基,他才逐渐接了许多权柄,南越就是其中之一。
  裕王当年任宗人府时曾负责过接待南越进贡之臣,当然不止南越,各地番邦朝贡他都有经手,包括如今西南都护府的许多吐司大族也与他有联系。
  当时也是为了知己知彼,所以裕王了结了更多南越及属国习性,没想到如今都成了一把把利刃,成了证明裕王是毒杀先太子的佐证!
  秦绍岂能坐看这种事情发生。
  她亲自将相关证据收好,交给褚英,让她送到刑部大堂。
  “这些这些对王爷太不利了!”褚英一直跟着秦绍翻找证据,加上秦绍脸色,也想到这很可能会成为别人诬陷裕王的证据,她心里动摇:“要不我们毁掉证据?”
  反正现在左右无人。
  秦绍好笑:“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对方毒死张院正就是为了把事情揭发,而且他们想的还是让容宿亲自揭发。”
  “容四爷?”褚英一怔,“难道容四爷知道”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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