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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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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宿露出好看的笑来“房中有我收藏的一些曲谱,姑娘可自行选用,下次我想直接学一首曲子。”
  秦绍心里直翻白眼,不过这次她学乖了没讲什么大道理。
  监视容贼查案进度最主要,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大成,你带我进去,”秦绍为了不做的太显眼,特意让大成带路去看曲谱。
  不过大成进去没有三秒钟,就自告奋勇要去给金瞳喂食。
  秦绍眉头一皱,却没有放过这难得的片刻之机。
  桌上的奏折被她迅速阅罢。
  ……
  太子府。
  “县主,殿下已经歇了,说明日再跟您把酒赏月。”丫鬟们回禀。
  这是宗遥第一次请秦绍没请到。
  他端起酒盅仰头饮尽,丫鬟们见她心情不好,大着胆子劝道“殿下这几日定是累了,绝不是有意拒绝您的。”
  宗遥看她一眼,酒精的热辣直冲鼻尖,让他更觉酸得慌,不免想得更多。娘亲的话,秦绍那日有意无意透露出对蒙世佂婚事的在意都在他脑袋里横冲直撞,让他攥紧桌布。
  他和殿下虽有婚约在身,殿下却从未对他表现出半点占有欲,就像对蒙世佂那样。
  宗遥腾地站起来,摇摇晃晃直奔秦绍房中而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情动
  “县主,县主您醉了还是歇下吧!”丫鬟们哪敢让宗遥就这么冲进秦绍房里,当然是死命拦着,可拦着这个动作少不得就是抱胸和抱腰两个部位。
  宗遥分外敏感,哪里都不叫碰,仗着有两分力气把所有丫鬟都推倒,摇摇晃晃冲出自己的院子。
  事实上,他酒量尚可也不是真的醉了,只是不醉,不敢“逞凶”罢了。
  可到了秦绍院门前,他便停住了脚步。
  因为之前裕王暂住府内,所以秦绍一直住在不远处的独立院子里,后来裕王虽走秦绍却懒得挪窝了,而这个地方恰巧与他的住所仅余一墙之隔。
  所以冲出院门后,秋凉风吹打在脸上让宗遥有了这么个院门前冷静的机会。
  他对着身后追来的两个小丫鬟竖起食指在唇边“嘘,别吵。”
  丫鬟提着灯笼也不敢靠近,就看到宗遥蹲下身,透过门缝偷窥里面情况,周围有巡查的侍卫发现异样,也只是被小丫鬟们示意不要作声,最后大步离开。
  宗瑶自然是见不到秦绍的。
  他从门缝里看到的只是两盏太子府的灯笼,里面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黑,就像秦绍这个人一样,沉谧,安静,伺机而动。
  宗遥放在门板上的手垂了下来,原本被冷风吹熄的脸蛋不知为何又染上一层红晕,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莫名地,他心头生出一股烦躁,像是谁在他肚子里点了把火,还是只有秦绍能熄的那种,烧得他不自觉地动了动腿,缓解不适。
  “回去吧。”宗遥叹了口气。
  到底是有贼心没贼胆。
  即便是轻而易举就能推门而入,他也做不到这么不顾廉耻,自荐枕席。
  毕竟他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女孩是不同的,但被宗氏当女孩教养了十多年,对于羞耻和贞操二字当然看得比其他男人重千百倍。
  秦绍还不知道自己躲过怎样的一劫,只是从容王府脱身后,她觉得身后粘了个尾巴。
  女孩冷笑着绕进巷子里,这一片没人比她更熟悉,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跟踪的人露面。
  难道这就跟丢了?
  容家这一次派来的人可不怎么给力呀。
  事实当然不是她想的那样,只不过是因为容王妃拍出来的人都已经被大成暗中处理干净,秦绍的更衣之所并没有泄露之虞。
  不过马有失蹄,当她换好夜行衣出现在太子府时却出了岔子。
  “什么人!”太子府的巡逻今非昔比,加上宗遥方才的行为打乱了巡逻时间,让原本掐着点的秦绍撞了个正着!
  她暗骂一声不妙,身影却嗖地一声攥紧房中。
  “有刺客!”侍卫们尽职尽责地喊道,这下可把奶娘宗遥都吵醒了,陈氏还穿着白色亵衣就忙着冲来看自己的心肝宝贝。
  秦绍一身白色亵衣,拿着宝剑冲了出来“刺客在哪儿?”
  侍卫们楞了楞,持刀明晃晃地进屋搜了一圈,确保秦绍房中无人后向太子告罪,心里都十分忐忑,这可是扰了殿下清梦
  秦绍当然不会追究这些忠心侍卫,只让他们退下便是。
  倒是陈氏盯着她的头发眉头一皱,方才服侍爷就寝时,可不是扎上的啊。
  秦绍没注意到奶娘的心思,反倒看见穿戴整齐站在门前痴痴盯着她看的宗遥“怎么还没歇息?”
  宗遥正想答话,就见陈氏突然上前挡住秦绍“外面风大殿下还是进屋去吧。”
  陈氏用自己的身体抱住秦绍的胸口,虽是不雅却足以让秦绍反应过来——妈的她没穿束胸啊!
  秦绍心脏狂跳,头也不回地钻回房中。
  她方才去容家穿的是女装,为了凸显性别她还心机地在胸前加了一层软垫。而方才脱得急,她只将东西塞进最小的柜子里就拿剑冲了出去,哪里想过胸口这团日益见长的小馒头会放飞自我啊!
  好在夜里光线暗,秦绍又是单手拿剑威风凛凛地,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胸口的凸起,即便是有也只会觉得是衣料彭起,应该没人会把太子和女人联系在一起。
  屋里秦绍松了口气,门前陈氏则冲宗遥点点头“县主快些休息去吧,我服侍殿下就寝便是。”
  看着陈氏身影没入秦绍房中,宗遥心里的那股邪火突然烧起来。
  他对秦绍生了旖旎的想法,便是匆匆一瞥也犹如烈火浇油般噼啪爆开,烧得他脸红心跳,所以此时就是一只母猪进了秦绍房中都会让他产生挥剑劈之的冲动,何况是个只着寝衣的陈氏。
  丫鬟们见到宗遥眼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心里明镜似的。
  “按说起来,咱家殿下似乎每日就寝都只许陈嬷嬷伺候呢……”其中一个试探着说道,只见宗遥虽没接话,手却攥得更紧。
  “我听戏文里唱过,先楚末年好像有一位皇帝不爱年轻姑娘而偏偏喜欢……”另一个欲言又止。
  宗遥冷着脸看过来“喜欢什么?”
  丫鬟瑟瑟发抖摇头不敢说完。
  宗遥挥手啪地给了丫鬟一巴掌,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打人。
  两个丫鬟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县主恕罪,县主恕罪,奴婢们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到戒堂各领三十手板,再有人敢乱嚼舌根,杖毙。”这是从宗遥口中说出最重的话,他出身卑贱深知卑贱之苦,所以对下人能宽仁的便宽仁三分,但这两个丫头的话着实戳了他的痛处。
  并非因为她们让他心里不快,而是因为她们诽谤秦绍。
  这种话要是传出去,简直比杀人的刀还锋利。
  宗遥心中警觉。
  既然府中的丫鬟们都有这种猜想,那府外呢?他和殿下听不到的暗处又会有多少这样的猜想?
  他攥紧拳头。
  看来,是时候要和殿下提一提这桩事了。
  便是为殿下纳两房妾侍,也比和奶娘飞短流长来得好。
  宗遥心里想着事儿便没有看路,无意间走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小院。
  此地她当然熟悉。
  关押顾氏之处。
  所以殿下又是为何羁押了顾氏呢?
  宗遥深知自己如此恶意揣测秦绍并不妥当,但是寝衣雪白的陈氏没入秦绍那灯油未点的房中的景象一直在他脑中重演,翻来覆去让他也忍不住去想。
  殿下真会像戏文里的皇帝那样,不爱如花美眷,偏爱人妻少妇吗?
  宗遥就像个情动的少年一般患得患失,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事,只剩下对秦绍情爱的追逐和旖旎联想。


第二百五十二章 救你
  “咯吱”一声,角门开了个口,一个驼背的皂衣小厮拎着沉重粪桶从中出来,侍卫们嫌他味道大,摆摆手也就放行了。
  宗遥的视线从皂衣小厮身上挪开,目光则顺着角门望了进去。
  顾氏被锁在屋里一步不许离开,而所有院中走动的,包括方才那个皂衣小厮在内都是聋子,如此才能确保无虞。
  从前宗遥并不好奇顾氏知道了什么秘密,但今天,宗遥想知道。
  这个念头就像春后的草芽,一旦萌发就不可阻挡。
  宗遥凭着过人的毅力才没有当即闯进去问个清楚,只是面色平静地离开此处。
  第二天一早,秦绍神清气爽地睡到辰时结束。
  昨夜的事当然没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只是想起在容宿那儿搞到的消息她就眉头一皱。褚英的娘亲,怎么会跟昭煦太子的乳母扯上关系?
  还是个查无可查的死局。
  除了那点牵连,一切的证据都在最合理的范畴内消失无踪,这不恰恰像是有人在故意抹杀掉他们一样么。
  而且事情都发生在数年之前,除非有人在很久以前就在布局陷害裕王,否则,一切证据都顺理成章地指向裕王。
  夺嫡。
  多么血腥的两个字啊。
  裕王身为当今皇帝的同胞弟弟,在享尽荣华富贵与信任的同时,也要随时有可能付出可怕的代价,这便是其一。
  秦绍整理一下衣物,今天她就亲自去会一会对手了。
  谁都没想到,太子殿下出了太子府,第一个去的地方竟然是南郊马场,而且一玩就是一个下午。
  大家都觉得殿下这是故作镇静,没想到第二天,太子就广派帖子,邀请各家适龄壮年到马场一聚。
  银两不在话下,裕王毕竟也给了秦绍不少私产,而面子更是重中之重。
  就算被陛下斥责,这也是当朝太子的邀请,一般人还真没胆子不接,所以那一日赛马人数众多,也让人想到了上一次的赛马留下的阴影。
  秦绍失踪,李兆信被杀,秦维重伤,现在又有证据说当初南郊案是秦绍在自导自演,所谓的嘉华更是她的近侍褚英。所以殿下今日邀约赛马,是为了证明清白?
  用什么法子?
  就在众贵子们猜来猜去的时候,马场外猎猎云旗作响,伴随着踢踏马蹄声一队铁骑呼啸而来,为首的正是秦绍。
  只见少年郎白玉黄带束额,英姿飒爽地扎了个高马尾,繁绣盘龙纹的骑射服披着明黄斗篷,后背羽箭,手提镶宝劲弓,整个人英气十足。
  “见过太子殿下!”众人齐齐行礼。
  秦绍一眼扫去,不出她所料地来个齐全,容宿容闳兄弟没人推脱,唯有蒙世佂因在兵部的差事没能赴约让秦绍颇为惋惜。
  她当然不会在这个场合表现出来,适时地喊了起身,并摘掉腰间挂着的黄龙玉佩递予身边內侍。
  內侍双手接过玉佩,高举过头顶,沿着马场游走一圈。
  “太子殿下有旨,今日赛马夺魁首者,赐随身玉佩一枚,可许殿下一诺!”內侍拔尖的嗓音带着几分刺耳钻入了所有人的耳膜。
  得殿下一诺啊!
  满长安谁不知道,殿下上次的一诺就是许给林宗遥的,最后这么一个林家野养的庶女竟然名正言顺地入了宗谱,还受封山阳县主,并成了秦绍的未婚妻名正言顺的太子妃,甚至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说不眼红,那可能吗?
  不知何时起,所有人都严肃起来了,这场原本想要看热闹的比赛,无形间弥漫起了争锋斗勇的意思。
  很快就有人弄清楚规则,原来在林中设置了七十二个原木靶,二十三支活木靶,各有不同计分,夺魁者必须是骑射均在众人之上,才能稳操胜券。
  “哈哈,可惜今日蒙家老二没来!”容宿第一个开口,从侍从哪儿领了二十只标了宿字的羽箭,快马而出。
  鸡贼啊!
  众贵公子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原本等着看殿下和容宿反目的好戏,哪知道容宿这狡猾的家伙竟然乘机搞明白规则率先出发了。
  这先机被他抢得亏死了!
  不待别人多说,众贵公子们纷纷取箭上马,奔腾而出。
  临近的箭靶上很快射满了箭簇,大秦崇文尚武,这些贵公子哥儿们也不都是废料,更何况是敢冲在前面的,自然都有两把刷子,临近出发点的几个靶心之上竟然没有超出内三圈的。
  秦绍看着出发点越来越少的人,满意一笑。
  “殿下好手段,一块玉佩就将所有揭过。”身后传来一声似恭维又不那么恭敬的声音。
  的确,秦绍不需要做任何洗白自己的事情,她只需要振臂一呼,就让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位依然还是大秦受金书宝册的太子殿下。
  什么裕王夺嫡,褚英嘉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动摇她的地位。
  因为她,是大秦嫡系中的独一人!
  秦绍面带微笑被一语戳破也不恼,毕竟现在此地也就只剩容闳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容少詹事看来还是不肯信我,”秦绍没回头,只觉得容闳策马靠近,规矩地停在她马头之后半尺:“我还能相信殿下吗?”
  秦绍回头,逆着光容闳的脸色似乎不那么阴郁了,只是手臂上的孝带依旧抢眼。
  “你和毓灵既然订下婚约,这条带子不带也罢,”秦绍突如其来的话就像点了马蜂窝,容闳强忍着火气才压低声音道:“亡妻杀子之仇,不可不报!”
  “那你就该好好回想一下,抓住褚英之时到底有什么纰漏。”秦绍冷笑一声,马鞭一甩疾驰而出。
  烈日灼灼下衬得她皮肤白的透光,而那只高举抽出羽箭的手亦是熟练迅速,弯弓搭箭一气呵成。
  “当!”
  一支游走靶被秦绍正中红心,负责举靶的人竟被震得颤了三颤,这才恢复奔跑。
  秦绍当然没停,而是纵着胯下良驹撒欢地奔驰起来,只留背后容闳若有所思。
  刑部大牢。
  褚英一身囚服坐在单独的囚房里,因为失血过多的唇泛着白皮,熬了两宿通红的眼睛终于撑不住靠在墙上打个盹。
  片刻功夫,牢里忽然静得可怕。
  褚英敏锐地睁开眼,就见三道黑影越过被眯眼放倒的守卫直冲她而来。
  “你们是什么人?”褚英警惕地攥住瓷碗。
  “奉殿下之命救你!”来人报道。


第二百五十三章 廷辩
  褚英眼见他们中的人提着从守卫身上搜出的钥匙哗啦啦打开牢门,向自己走来。
  “殿下要劫囚救我?”褚英不信,下意识往后靠去。
  “刑部判决已出,陛下要息事宁人以你做替罪羊结束嘉华的案子,殿下不想你含冤而死。”为首的人示意,身后另一人拖着守卫迅速扒光对方衣服,“快换上吧。”
  褚英伸手似乎要去接衣服,但灰暗中三人的站位有了微妙挪动,为首者最靠近她一人,身材稍高的人占据中路,而最后一人好巧不巧地靠在了牢门上。
  这样说是保护她也可,说是防止她逃跑也可。
  褚英忽然想到容宿提审她那晚的话:“你若是死了,也是畏罪自尽,恰恰是最有力的证据。”
  她的掌心冒出汗来。
  褚英不怕死,但她怕死了还要成为别人抹黑秦绍的证据。
  “殿下大恩,但陛下真要通缉殿下又能怎么安置我?”她拿着守卫的衣服捏来捏去,却并没有换的意思。
  三个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殿下要我们先救你出狱,再放把火,到时候用他替你,刑部的人都是软包为了推脱责任十有八九会为了讨好殿下说你已经死了,到时你就能以假身份活下去了。”
  褚英勉强摆出感激的模样,手指终于在衣服上摸到一截尖锐硬物,可能是纽扣也可能是什么装饰,但足够了。
  只见她扬手一展看起来是要披上守卫的衣服,与此同时三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为首之人握刀的手微翘,似乎在为即将出刀而兴奋。
  晦暗的牢房中褚英悠荡起来的外袍似乎用力过猛绕行一百八十度还不肯休,竟然直冲为首者扑来!
  这样的光线条件,一直黑黢黢的外袍造成的视线遮挡足以盖住两个人,不过为首者反应也不慢,当即抽刀在袍子还没落地时就将之劈成两截!
  而褚英已经就地翻滚直冲门前,掌心的硬物竟然狠狠拍在门前人的胯下,对方惨叫一声靴子里藏着的匕首竟被褚英不知何时夺去,还在他大腿上留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那人吃痛一掌拍向褚英额头。
  褚英拼命避开,这一掌打在她肩头,后心的伤口立时渗出血来,但她连喊痛的想法都没有,只想着冲向牢门。
  冲出去!
  保住性命!
  “杀!”为首者气得不行,从牢房出来只一声冷笑,却并不追赶。
  褚英心道不妙,原本跑出半截路的她不由止步,牢门前,四个拿刀的黑衣人不紧不慢地逼进来。
  “怎么可能,这里是刑部大牢!”对方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们兴兵造反拿下了刑部大牢不成?
  “托太子殿下的福,南郊赛马调走半数五城兵马司的人护防,刑部的人抽调半数协助长安衙门,我们又放了把火大牢自然防守薄弱。”为首的人跨过痛苦的手下,慢悠悠逼近:“太子为了救你,真是煞费苦心呐。”
  “你们根本不是殿下的人!”褚英厉喝。
  这群贼人分明是想借殿下举办赛马之时劫囚,嫁祸殿下!
  “你明白有什么用?皇帝不信呐,”为首者哈哈大笑,当即命人动手。
  褚英有伤在身根本不是对手,她是进退两难。
  束手就擒,对方依旧可以杀了她再带走,褚英几乎绝望,一时失神就被人一鞭子抽在背上纸片人似得扑倒在地。
  昏迷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外面乒乓交错的兵戈声,可直到被黑衣人架在肩头失去意识前她都没能睁开眼睛。
  马场之争接近尾声。
  容宿先声夺人,二十支羽箭全部射中红心,而且都是难度极高的游动靶,甚至有两发是须臾连射,令许多人望而却步。
  这个结果也让人暗自奇怪,容宿因为张院正的遗言而奉旨彻查先太子死因一案,还握着褚英的性命,与太子殿下不说水火不容也差不太多,如今又要夺殿下的玉佩。
  到底是有心挑衅殿下,还是查到什么,意欲求和?
  容宿可不论这些人心思在哪儿,他快马加鞭冲向终点,他这样对玉势在必得的态度让秦绍十分不爽。
  “驾!”秦绍快马疾驰,扬起一路飞尘。
  众贵公子有些懵,殿下杀得这么猛做什么?难道还能后发先至,压容宿一头不成?
  有人好奇打听一声,才知道
  “殿下也是二十游靶红心?!”这下许多人终于收起对秦绍的轻视之心。
  “不愧是裕王世子啊。”有人感叹,裕王一代名将镇守渝州十多年,勇武之名早传于世,秦绍是他的嫡子也是独子,这身武艺自然没堕了其父威名。
  “宋兄慎言,那是太子殿下,当朝七皇子,如今的裕王世子名讳秦骋尚在襁褓。”有人冷笑提醒,方才那等诛心之言若是被御使听到,就是一番大波折。
  对方自然不敢顶回去,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再看远处,一身明黄蟒袍的太子殿下竟然驱马拐入林中,抄近道追赶容宿。
  “”众人无语,殿下这是有多不想让容宿赢啊。
  容宿全力狂奔,听到身后动静压低上身抽空回头,就看到秦绍刚从林中钻出来,看样子是要和他一较高下。
  要是寻常之臣哪里敢跟殿下较劲,自当认输。
  可容宿却像是吃错药了,长鞭一甩,长腿一夹,直奔终点而去。
  秦绍恨得牙痒。
  狗贼可真是不要脸,一边污蔑她和父王,一边又想夺她的一诺,简直是厚颜无耻至极!
  秦绍拼着让人笑话她输不起,也不想让容宿夺了冠。
  这还真不是什么算计,而是秦绍单纯不想自己随身挂过的玉把玩在容宿手中,她只要想起来,就浑身不舒坦!
  她眼一红,长鞭快甩,自己胯下又是最好的马竟然真的和容宿拉近了距离。
  眼看着终点距离越来越近,容宿的赛马却露出疲色,秦绍逐渐露出笑来,这可不是什么胜之不武,因为地位,也是实力的一种!
  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秦绍笑意一敛,这话竟然是容宿逼着她签下降罪苏家的诏书那日说的!
  “狗贼!”秦绍咬牙已经同容宿并驾,风声、蹄声、还有容宿被拉长的笑声:“殿下你猜褚英能熬多久?”
  秦绍心神一晃,几乎觉得这是风声鼓噪出的幻觉。
  容宿却借着这个功夫一跃夺魁,脚踩马背漂亮地落地,攥住了明黄的玉佩。


第二百五十四章 搜府
  秦绍在看到容宿笑出的那六颗白牙后,恨不得给他掰掉!
  她当然不会当众毁诺,更不会说容宿分她心神,胜之不武,只不过容宿这个人的品性在她心中更要下降千百阶。
  不,狗贼的无耻根本就没有底线!
  想到今晚还要教他弹琴,秦绍就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爪子,狗贼狗贼狗贼!
  “殿下不会失信吧?”容宿摇了摇手中玉佩,笑眯眯道。
  秦绍保持笑意:“容卿想要什么?”
  容宿不知想到什么,眉眼竟然分外柔和,只将玉佩揣入怀中:“臣暂时没想好,不知殿下可否容我几日?”
  秦绍脸皮直抽,果然自己随身玉佩被塞到容宿怀里的感觉,就像被瑞雪钻了被窝一样,长毛与皮肤摩擦而过的感觉从尾椎冲上后脑。
  算了算了,不是我的东西了,不是我的东西了。
  “那容卿可要好好想想,”秦绍保持微笑,驱马慢慢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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