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陈桂芳抿了抿嘴,看了一眼晕倒的阮喜珠,道:“不咋说,你咋安排就咋来。”

    以前阮喜珠只要有一点儿事,那叫得最凶的绝对是陈桂芳跟阮全,现在阮全死了,这个时候本来该是陈桂芳嚷嚷了,她现在不嚷嚷,大伙儿反倒有些不习惯。

    不过,不叫当然最好,也省得大伙儿还得麻烦。

    于是,谢云峰发话将阮喜珠关到距离村所这不是很远的东坡的那间小屋,边上刚好还有另外一间屋子,正好能让村所的人守着。

    那两间屋子是以前在这住的人走了后空下来的,一间里面有个不大的炕,另外一间则是厨房。

    那户人至今都走了十几二十年了,那地方早就被人当成用来放柴的地方。

    像阮喜珠这种杀人犯,对村里不利的人当然不可能让她在家里待着,得让人看着,免得她一个不注意跑出来又杀人咋办?

    谢云峰一发话,周钢跟他家媳妇,以及江家的和另外两个汉子立马就去那屋子收拾了。

    从那坑里被挖出来的那几样东西,在阮喜珠刚被抬下来的时候人们就让识字的跟熟悉阮喜珠的王大妞和金桔以及程大夫证实了。

    缝那个扎了针的小娃子的手法的确是阮喜珠惯用的手法,上面的字也正是二黄的名字,另外挖出来的中衣上的确有油跟酒混合着。

    所有的物证都指明了阮喜珠就是杀害她男人的凶手。

    刚好那天她男人在路上对她做了那种事,她恨不过,所以当天晚上便趁着二黄喝醉的档儿把油泼到他床上桌子上,再把桌子上的酒打翻。

    带也在二黄的身上洒了些,制造出是二黄自己喝醉了把他自己给点着的假象。

    做完这些她便把用过的东西包括诅咒二黄死的那个小娃子藏起来,还迅速地去了别的屋子换了件衣裳。

    因为那天很多人都知道那天晚上她被二黄从睡觉的屋子撵出来了,所以刚好为她做了她不在那个屋子的证明。

    在火完全烧起来之前,她跑到他们屋子后面的山上,找了一处平时没啥人去的地方把那些能指证她的东西藏起来。

    但依着喜如的说法是,她是在某一天白天看到她去那地方的。

    所以便成了,因为不放心那些被藏起来的东西,所以她找了个没人注意到的时间去那查看,本以为没人看到她,却不想被下来的喜如看到了。

    喜如当时也被吓坏了,所以没敢把这事儿说出来,这才导致今天她们娘俩污蔑她把首饰藏起来时喜如咽不下这口气就给说出来了。

    如此一来,阮喜珠杀了二黄的事就坐实了,关于陈桂芳的那事。

    既然她本人看上去都不像是要追究的样子,旁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把那两间屋子给收拾好后,阮喜珠就被人给抬到了那。

    程大夫因为阮喜珠说他是庸医骗子的事本是在计较的,但医者父母心,到底还是试着给她脸上那玩意儿开了药。

    至于抓药的钱,那自然就看陈桂芳的了,而效果行不行,也就只能看神明老爷的意思了。

    喜如跟荣猛一起把陈老太送回去,阿三也在之前被接到了下面来。

    老太太因为这件事受到的打击不小,回去了就到床上躺着,晚上连饭都没吃。

    喜如担心她,便跟荣猛商量晚上跟阿三在下面陪她。

    小别胜新婚,两口子分开十多天才见面才两天,而且这两晚他们都睡在一个屋子里,荣猛哪里舍得又跟她分开。

    再者,又从她那听到了那样的事,他便更不放心,就主张也留在这。

    老太太家睡觉的屋子倒是有两间,就是没收拾,见他坚持,喜如只好去把另外那间屋子收拾了。

    晚上她本来是要去老太太那边睡的,可老太太却拉着阿三进屋后把她推到隔壁屋了。

    喜如无奈,也知道老人家是不想让她过于操心,只好跟荣猛睡在她隔壁,时刻注意着她那边的动静。

    晚上,两人洗漱后躺在床上,荣猛跟前几次一样把人揽到怀里暖着,“冷不冷?”

    喜如摇了摇头,却还是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了钻,然脑子里想的却是阮喜珠的那件事。

    阮喜珠是下午醒过来的,但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搬到了那种破地方后立马吵着要见陈桂芳,最主要的还是嚷嚷着要治她的脸。

    只可惜陈桂芳这次好像被阮喜珠给伤到了,在村所没帮着说话也就算了,阮喜珠被抬到那地方去的时候她也没跟去,直接就回了家。

    阮喜福上午去了顾升那,被顾升留在那开导了一番,知道这事时阮喜珠已经被送过去了。

    陈桂芳回去时阮喜福正要去那边看阮喜珠,他吵吵得厉害,陈桂芳没办法了才带他去,她自己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去看。

    那时候阮喜珠还没醒,阮喜福在边上哭了好一会儿,吵着闹着要让他们把人放了。

    陈桂芳被他弄得烦了吼了一通才把人带回去的,娘儿俩刚走不久,阮喜珠就起来闹了。

    然而不管她怎么闹,她那间屋子是从外面锁上的,隔壁负责轮流看守她的人不开门,她就不能从那出来。

    此情此景,简直跟喜如当年一模一样,甚至喜如比她更惨。

    她被押过去的时候,那间屋子里连一件像样的被子都没有,她被关在里面睡了连续好几天的冷炕,差点被冻死的时候那些人才给她送了被子去。

    如此一想,喜如便忍不住觉着好笑。

    或许在那些人眼里,长得丑的她做出跟人苟且的事比阮喜珠杀人还要来得不可原谅。

    “怎么了?”荣猛见她分明没闭眼却久久不言,便轻微低了头问。

    喜如从他怀里抬头,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在黑夜里清楚地看到他粗犷不失俊朗的脸。

    她眨了眨眼,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拿到她脸上,问:“我很丑对不对?”

    荣猛眉头立马一皱,刚要说话时便听小妻子道:“好想知道荣大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想听实话。”

    当时表白心意的时候因为紧张和自卑,她也没敢深入追究,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现在大概是看阮喜珠那样,再一跟自己当时一比,心里多多少少不舒服吧。

    荣猛在她脸上摩挲,松了眉头,缓缓道:“我不知道。”

    喜如心里一紧。

    荣猛抚着她的脸,“真不知道,回过神来时就中意你了,没有为什么。”

    喜如捏紧的心因为他这话突然又给松了,她便问:“那以后会没原因变不喜欢吗?”

    荣猛先是愣了愣,随即被她这孩子似的可爱话语逗笑了,低低地笑了一声后郑重地看着她,说:“不会,没有你,我会死的。”

    喜如顿时骇然,一把捂住他的嘴,“瞎说,什么死不死的,没有的事!”

    荣猛趁机在她嫩嫩的掌心亲了亲,遂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道:“真的,阿如,你就是我的命。”

    或许在得知她那些事之前他还曾考虑过退却,可在知晓她为了他受尽了苦楚后他便决定了。

    哪怕将来的某一天他会沦为普通畜生,他也绝不后悔。

  
    
第二百四十八章 改口叫相公(二更)

  
    喜如被他看得心头一热,更是因他的话满心滚烫。

    他说,她是他的命。

    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她头一回从别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且这个人还是他。

    忽然间,跟阮喜珠比起来她似乎一点儿不甘心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庆幸跟喜悦。

    她何德何能,竟然嫁给了一个这么好的人。

    内心的感动与庆幸化成温热的眼泪,眼眶热热的,里面的东西眼看着就要掉下来,喜如赶紧一把抱住他,把自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以前咋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小小地吸了吸鼻子,她在他怀里的声音有些闷。

    荣猛轻笑,声音便透过他结实的胸膛震到喜如心底,甜滋滋的。

    “你要喜欢听,以后我每天都说给你,”男人将她往怀中紧了紧,捏了她的下巴去寻她的唇。

    喜如顿时便哭不出来了,缩了缩脖子推拒他灼热的气息,道:“等……等等。”

    差点就忘了事儿。

    “嗯?”荣猛不解。

    心说他这会儿身子火热得紧,不能吃,总能让他沾点儿荤腥不是?

    喜如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心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随即她定了定神,将男人的大掌从自己下巴上拿开,道:“有件事我很奇怪。”

    荣猛见状微微眯了眯眸,大概想到了什么,却还是问:“什么?”

    喜如抿了抿唇看着他,说道:“阮喜珠的那件衣裳不是我埋的。”

    就知道是这件事。

    荣猛心里有数,但为了逼真,还是道:“不是你埋的?”

    “嗯,”喜如微微颔首,“我不是给你说过么,我只从他们家拿了壶跟火,那个小娃娃是我做的没错,但那衣裳我保证不是我埋的,当初没有那件衣裳。”

    再说了,如果阮喜珠真换了衣裳,她就是藏,也绝对不会藏到她找的那个地方啊。

    而且还就埋在一起,那不是脑子有病么?

    荣猛见她微垂眼帘,眸底的光隐隐闪现,便听小媳妇琢磨道:“太奇怪了,会是谁……”

    “不……不会是鬼吧?!”喜如自顾自地琢磨了小会儿后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一双杏眸睁得老大,完全没意识到在这本该漆黑的屋子里,男人却端端对上了她的视线。

    决定不再瞒他,所以在那晚她连自己能在晚上看到东西的事给告诉他了。

    好在男人并未觉着稀奇,只道是上天眷顾她,便赐予了她这样的能力。

    然实际上荣猛却是疑惑的,只是后来从顾升那未得出什么结论,他也就只能暂时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像现在这般不露痕迹地观察她。

    “鬼?”荣猛险些没忍住笑,小妻子这跳脱的想法,当真是跟以前的她截然相反。

    “嗯!”喜如煞有其事地重重点了点头,抓着男人胸前衣襟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我没放,这种事肯定也不会有人做,除了鬼还能有……”

    说到这,喜如忽然想到一点,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别不是我……我弄这些的时候没注意被别人看了去吧?天,我咋没想到这个……”

    那两次做手脚的时候虽然她确认了好几次周围的情况,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没准还真被人给看了去。

    “这里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对方发现我在做坏事,故意弄个那么一件衣裳在那,等挖出来的时候就给我警告让我小心,他在背后看着我之类的……”

    喜如越想越可怕,抓着男人的衣裳问:“咋办?你说他会不会还留着别的证据?”

    倒不是害怕那个人,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把这个人,姥姥还有阿三二丫牵扯进来……

    荣猛暗笑,被小媳妇这自己吓自己的本事着实给惊了一回,倒是不知这丫头傻起来这么可爱。

    若真是对她有恨意的人,会用这种明显在帮她的方式警告她吗?

    暗暗一笑,他一把捏住抓在他胸前的小手,道:“你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

    喜如:“好的方面?”

    会有这么好的人明知她在做坏事还来帮她么?对方的目的是啥?又会是谁?

    荣猛想了想说:“或许就跟你眼睛一样?”

    “眼睛……”喜如沉吟,遂抬眼看他,“荣大哥的意思是,也是老天爷的意思?”

    老天爷会帮着做这种事吗?

    “有可能,”荣猛煞有其事地颔了颔首,“不若你怎么解释你的眼睛?”

    闻言,喜如陷入了沉思。

    荣猛暗暗吐出一口气,为避免她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便转了转心思捏起她的下巴咬上了她的唇。

    “唔……”

    喜如措手不及,伸手去推他,这时荣猛却松开了她,低声问:“阿如不喜欢我亲你么?”

    灼热的呼吸洒在喜如脸上,简单的一句话成功让喜如在黑夜中红了脸。

    “哪……哪有,只是……”

    “喜欢?不喜欢?”荣猛又低头在那娇嫩的唇瓣上轻咬一口,刻意压低声音追问。

    喜如缩了一下脖子,垂了视线不敢看他,果然注意力就这样被转移了。

    荣猛轻声一笑,一双粗糙的大掌便这般在被窝里正大光明地吃起小豆腐来。

    “荣……”喜如被他抚得身上发软,有些喘气地想阻止他。

    荣猛松开她的唇,转战于她的耳畔,道:“小丫头还不改口,还叫荣大哥呢,嗯?”

    细密绵长的呼吸如夏日里的风吹到耳边,那股热气好似渗透皮肤钻进了骨子里,又如无数只蚂蚁突然爬上了她的心尖儿上,弄得她忍不住瑟缩。

    “荣大哥,别……”

    她……她觉得好奇怪,明明这时候在姥姥家,他们的动静很有可能被隔壁的老人家听去。

    可……可她竟然不想他停下来,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再喊着继续。

    荣猛动作微顿,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目光如炬。

    “别什么?别碰你,还是别亲你?可为什么我看我的小媳妇表现出来的却是想让我亲她,摸她,你看,还扒着我不放。”

    说着,在被窝里的那条长腿便动了动,小妻子的两条小腿儿正夹着他的不放呢。

    喜如心跳如雷无地自容,那完全是无意识做出来的动作让她感觉羞耻到了极点,男人一说完,她立马就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荣猛自是不允许她这样放开,她一退,他那两条傲人的大长腿就追了过去,压在她的两条腿上便如一块石头,然力道却是恰到好处,不至于把人给弄疼了。

    喜如被他这般孟浪的追逐弄得一张脸滚烫,恨不得就此把头垂到地上去。

    “时……时间不早了,我们……我们早些睡吧,睡……”

    “该唤什么?”荣猛对她的躲避未做理会,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并追问。

    喜如又臊又急,方才被亲得发红的眼角微微渗着一丝水意,“荣大哥……”

    毫无意外的,荣猛早就有感觉了,而因为她这一声,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只是他一直记得她要寻他报仇的话,以及她上辈子为了他所吃的苦,那地方的感觉便是再强烈,他也生生忍着,并未在这时扑上去将人亲个痛快。

    “不改口不许睡觉,”他动了动腿,把人禁锢得更紧了。

    喜如想低头,却又无奈被他捉着下巴,虽说在她的认知里她害臊的样子在这个时候不会被他看到,但奈何她一看到他的眼睛心脏便忍不住狂跳。

    平时面对别人转得飞快的脑子一面对她就迟钝了。

    “我……我……我不知道,”她垂下视线,感觉脑袋里一团浆糊。

    改口……改口,不叫荣大哥,难不成又让她喊什么猛哥?

    好羞耻。

    荣猛爱极了她这副看上去像是能任由人欺负的小样儿,忍着那地方的生疼攫住她的唇,道:“不知道就不睡,亲一晚上。”

    “!”

    一晚上?!

    喜如心头猛地一跳,睁大眼便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眼看着立马又要陷进去,她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称呼,在男人将她松开之际,这个称呼便从她唇缝中冒了出来。

    “相……相公……”

    荣猛眼皮一跳,本意只是逗逗她能像上次那般唤他一声“猛哥”就行,谁知竟有了这样的意外收获。

    说不上浑身沸腾,心里的那股感觉却别有一番味道。

    相公……

    这一声,唤得他有一种他们总算成了真夫妻的感觉,像人类普通家庭一样的称呼,却让他的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充斥得满满的。

    喜如叫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唤了他什么,又是一顿害臊。

    可一想到她本来就算是已经嫁给他了,而且两人都这般亲近了,这么叫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她见他没说话,就忍着那股子害臊劲儿怯生生般地看着他,说:“这样……作不作数?”

    不知道他要她改口叫什么,但也总好比真这么亲一晚上的好吧。

    荣猛收起心思,笑了笑,未再像刚才那样逼她,只道:“再叫一声。”

    喜如心里微热,捏着他的衣襟似呢喃似的又喊了一声:“相公。”

    荣猛很是受用,紧抱着人在其发顶落下一吻,应了一声后道:“乖丫头,睡觉。”

    喜如抿嘴忍不住笑,紧了紧抓着他的手,“嗯。”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夫妻俩使坏(一更)

  
    接下来的几天,陈桂芳再没出现在喜如两口子面前。

    人虽然在家却没再像以前那样嚷嚷,甚至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路过的人偶尔会伸长了脖子往她家看,当然也会看到人从屋子里出来喂鸡啥的。

    以前有人路过或者找她时,陈桂芳的声音是最响亮的,别人都还没来得及说啥,她自己就先招呼起来了。

    要么就是家里出事了明显过这儿的人都是想看热闹的,每当这个时候陈桂芳就会用她的大嗓门儿吆喝,撵人走。

    可在经过了阮喜珠的事后,她仿佛就变成了哑巴似的。

    地照样下,屋里照样收拾,三顿饭之前还能看到他们家烟囱里冒出来的烟。

    可不管是在哪儿看见她,谁给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应过声,一个人目不斜视地一个劲儿往前走,就跟没听到别人跟她说话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家里男人死了,从小疼到大的闺女为了掩盖自己杀了人的事实想要了她的命。

    这时候命没要着,倒是把神明老爷给惹着了,从小就被人夸的那张脸现在也烂得不像话。

    等于现在家里死的死关的关,到头来就只剩她跟那唯一的儿子了。

    这种事,换做谁心里都不好受,大伙儿大多是谅解的。

    但其中也有看热闹说风凉话的,说什么这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谁叫他们阮家两口子做事做太绝,最后报应到自己头上了,甚至以至于阮全死后连着在家停了好久都没钱办丧事,更别说办席了。

    关于阮喜珠脸上的那个东西,程大夫身为医者,对这种疑难杂症自然也感兴趣,只是在阮喜珠被关起来的第二天他去看过,之后的日子就再没去过了。

    一是因为阮喜珠的那张脸的确已经烂得不像话,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看了一番后没能得出是啥毛病。

    二来则是因为阮喜珠的不配合。

    听那边守她的人说,她让程大夫治的时候嚷嚷着不肯配合就算了,就跟那次在村所一样,动不动就骂人家庸医。

    这一来二去的,程大夫对她脸上的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既然说他是庸医,那就请她去另请高明了。

    于是,从那路过的人经常都能听到从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大多喊的都是“放她出去”“贱人”之类的话,人们听着听着也听烦了。

    开始还会有人走近了从锁着的小窗户那看两眼,可大多都被她脸上的东西给吓得再不敢去第二次了。

    加上她就跟疯了一样,人们更加觉得是神明老爷对她的处罚,担心跟她走得近了会跟着被连累。

    于是这样过了几天后就没有再管阮喜珠了,饭后茶余倒是会说,却是没有人再往那小屋去了,除了轮流守她的那几个人。

    阮喜福要去看她,结果被陈桂芳锁在家里了,每天也见不着人。

    虽说是冬天,但尸体停得时间久了也会臭。

    陈桂芳经历了阮喜珠的事后就跟没了魂似的,也不像之前那样操心阮全的后事了,在家把人停了几天,差不多从他们家外头路过的人都能闻见臭味儿的时候她才把人弄到坟园那边随便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人给埋了。

    人们就都说,早这样不就完事儿了么,还非得去找人老二的麻烦,结果麻烦没找到倒是把老大的那些事都抖出来了。

    对此,陈桂芳就跟没听见似的,埋了人就拎着铁锹跟锄头回去了,始终都没再说半句话。

    喜如因为阮全跟阮喜珠的事在家停了三天,阮全被埋后的那天下午她去了陈桂芳给他找的那个地方,有人看到她在那地方站了一会儿,以为她是去吊唁的。

    于是到了第二天,“阮家老二是个孝顺的”这话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对此喜如却是觉着好笑,她究竟是去干什么的,除了那个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凭着阮全那畜生的行为,也值得她去吊唁?

    呸!

    “冷么?”路上,荣猛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将披着披风的小妻子护在怀里,低头问。

    这会儿快到亥时,气温也比白天降了好些,明天他们就要去重新去镇上,喜如便想着在去之前给被关着的阮喜珠送点儿东“东西”去。

    但男人说啥也不准她一个人去,所以最后就成了两个人下来了。

    喜如摇了摇头,“不冷,说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不信。”

    她只是去送个小东西,而且也不是什么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