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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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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妈妈分给我的房间极其普通,大萝的尸体在三更半夜被人发觉,悄然的被拖出去埋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月色,前方的路,仍然不明……
一连几日,我都在无所事事中度过,都在惶恐不安中不着地般度过,胡椒更是拼了命的在赚银子。
如意春风楼秋意阁轮番炸,宫鸢尾成了摇钱树,她一人赚的钱也比的上两楼总赚的银子。
而我无所事事的样子,在她眼中变成了可笑的笑话,她仿佛看过我悲惨的过去一样,带着怜悯和妒意:“小可怜,妈妈到底是疼你,都不让你接客,你的身子当成金枝玉叶来养,都舍不得让别人触碰你一下呢!”
“能者多劳,你是顶级瘦马,我出去给别人摸十下,不及你微微一笑,你,多有辛苦!”我软趴趴的把话,把恭维全部丢给她。
宫鸢尾犹如被我打在软垫子上,眼中的火烧着,却喷不向我:“现在多辛苦一些无碍的,就怕以后,一直辛苦下去,那才可怜呢!”
“不会的!”我伸手抹了她一下嘴角:“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不应该把口脂擦斜掉,能者多劳,便是这个道理。”
为何对我带有仇恨?
我不知道!
为何和曾经的我相似,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既然命运把我和她纠缠在一起,那就得小心为上,毕竟朋友……与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宫鸢尾被我突如其来的亲昵,愣怔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眼中又泛起了那仇恨,就连额间的花钿梅花也变得扭曲不堪。
手推了我一把:“假模假样的样子可真是令人恶心!你离我远点,看到你,我都止不住的犯恶心,想吐!”
我略显狼狈,后退两步,哑然莞尔:“是你找我的,不是我找你的,你自己离我远一点,我自然不会靠近你!”
宫鸢尾使劲的用衣袖擦着嘴唇,似我刚刚抹擦一下嘴角,带着毒药似的。
扳回一局的感觉还没得意太久,便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心中一惊,大晚上的吵什么?
入眼的是胡椒的身边服侍的丫鬟木香,她神色慌张,胡乱的大声叫道:“姐姐们,你们谁去救一下胡椒妈妈,姐姐们……”
楼中一片哗然,更多的是打趣:“胡椒妈妈的手腕哪里轮得到我们去救?木香,莫不是你被谁占了便宜,在这里信口开河吧?”
宫鸢尾一个箭步上前,我刚欲跟上,手腕一重,被人拉到旁边拐角处,如雪般清冷的气息钻入我的鼻尖。
箫清让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对我竖起做着噤声的动作,他面目隽秀俊逸,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毫无戾气的双眼带着丝丝急切。
双眼瞪大的看着他,他慢慢把我的手松开,“你不要过去,他们把胡椒妈妈抓起来了,似乎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了,你可千万不要过去送死!”
“他们是谁?”我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熟悉,熟悉又陌生的人,他在四周城耗费了太长的时间,为何不归去燃烬?
箫清让没有来得及回答我,惊呼声中,我看见宫鸢尾跑出如意春风楼奔向如墨的夜。
她去救胡椒,想占得先机?想要在胡椒心中留下重要的印记。
我眯起了眸子:“你知道什么了?故意在这拖延我?我不会跟你走,绝对不会与你走!”我说的斩钉截铁,绝对不会与他走,他的手指已被我砍断,我不想再欠他任何人情。
箫清让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我:“你可知此番若去,有性命之忧,胡椒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她得罪的是淮亲王!”
保定大人不会让她死,显然不止我一个人想到这一点,宫鸢尾她也想到这一点,她要做的去表明忠心,去表明自己置生死于度外,让胡椒对她刮目相看,即而有机会让胡椒力捧她去做宫伎。
我脱口而出,不相信箫清让的话:“胡椒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她怎会无缘无故得罪淮亲王?”
箫清让把手卡在我的后脑勺旁,“我知道现在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们可以离开,你曾经说我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有资格站在你旁边,现在是绝好的机会我可以带你走!没有一个人能阻拦你我!”
他的眸子坚定地似一定要带我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一推,“该不会你弄的吧?箫清让你知我是什么身份,你想利用我这个罪犯的身份做什么?”
“想带你走,见你可怜罢了!”箫清让退了一步,上前两步,身体紧紧的贴着我:“若不是见你可怜,我岂会帮你?”
“真的是你设计了胡椒?”我举起手,却被他一把擒住,他把我的手一拉,眼神变得锋利起来:“你可知她是谁?你跟着她,她会把你给卖了!”
我一头扎进他的怀中,挣脱不开,心中越发急躁:“我不管她是谁,也是与你无关,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四周城有传说,大约十年前!”箫清让双臂紧紧的圈着我,把我圈在他如雪的怀里,“出了一匹顶级瘦马,这匹瘦马让四周城名扬北晋,对于男人寻欢作乐,听到瘦马二字,便心照不宣,知怎么回事儿,你可知道这匹瘦马是谁?”
从小长于深闺,只听耳闻,并没深究。
在四周城,听闻最多的顶级瘦马,是十年前送入皇宫的姬姒,她。。。。。我听了很多传闻。
箫清让见我不语,双臂用力:“一个送进宫又出来的顶级瘦马,就是胡椒,她就是姬姒,她隐藏身份在此,有很多人在找她。听闻,已故淮南王,好似因为她的关系,被先皇责骂。说他办事不力,先皇喜爱野马,众所周知,这一匹野马脱缰而走,先皇心中能不气吗?”
“我已打听过,已故淮南王到死都耿耿于怀,淮南王生前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对现在的淮亲王是极好的,你说独孤倾亦知道了这匹野马就隐藏在他的眼皮底下,过了这么多年,他会不会逮到把她五马分尸呢!”
带着雪一般清冷味道的怀,白雪化成利刃,一刀一刀的捅向我,我费尽全力才从他的怀里挣脱:“你让我跟你走,这么多天你消失,你就在搞这些事情,你怎会如此下作?”
“我不需要你的自作多情,我也不需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欢你,不要把你那自以为是的感情强加于在我身上,我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不过是一个连继承权都没有的庶子。”
我好不容易得到胡椒的信任,好不容易要找方法,想着能跟着独孤玄赢一起回到京城,看看我那在后宫一心想要杀我的麦冬妹妹。
现在被他擅做主张全部打乱,我哪一点没有把这个人拒绝的透顶,非让他觉得我对他有依赖的?
我的话刺伤了他,让他的眼微红,他一拳砸在我后边的墙上:“可怜虫,我只是在给你另找捷径,你别不识抬举!”
那墙上顿时沾了他的血。
“你在断我的路,不是在给我找捷径!”我的脚使劲的跺在他的脚上,就算自己的力气小,在他吃痛之际,身体扭转:“我这个人是不识好人心,哪怕胡椒利用于我,我自己认定的路,我自己走,我不需要别人为我规划什么,更不需要你用如此下作的方法,自以为是的让我脱离苦海!”
说完我奔跑出去,纷纷绕在脑中迅速的飞转,怪不得独孤倾亦有意无意的扫过胡椒,他在判断,不确定的再判断。
箫清让真是搅乱池水,好不容易把我那么一丁点,希望那么一丁点路,全部给我断了。
漆黑的夜像一头潜伏的野兽,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咬断人的脖子。
夜晚的大街上,除了妓馆青楼灯火通明,其他的烛火隐约摇晃,昭示着一家温馨。
奔跑越快,喉咙发干,喘息难受。
保定大人府,连守门的人都没有,仿佛一切的人都不见了。
我顺利的进去,绕了一圈,奔向狼圈的方向,后院外的竹林,透着火把的光亮,费劲的往里奔!
扑通一下,被人拽倒,紧接着一根带着矛刺的竹子,对着我的脸就来……
我本能的用手去挡,折断带有刺尖的竹子,直接划破我的手。
宫鸢尾声音冰冷响起:“你去死,胡椒只会捧我一个人!”








 










  第0029章幽闭之刑恶



破了的手,却不想死,极强的求生欲念让我不顾疼痛握住带着刺尖的竹子。
竹子扎进肉里,血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不知疼痛的说道:“我死,该是你的,躲不过,不该是你的终究不会是你的!”
咬牙切齿与她争夺,她本就占有先机,女子打架扯衣拽头发,听到竹林深处狼圈方向发出人的嘶叫,让我的心颤了好几颤。
嘶鸣声好似狼圈里的人在奋力的往上爬,见到肉一样拼命的想吃下那一口肉,又好像是有人拿吃的东西诱惑于狼圈里的那个人。
我的冷言宫鸢尾也没有多加放在心上,她使劲的抽着尖竹,“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是我的,来不到我怀里呢?”
猛然,宫鸢尾抽离竹尖,提起来对我扎来……
我头一偏,足尖正好扎在我的脸庞下腐烂竹叶泥沼中!我锋利的指甲直接拽着她的肌肤,使劲的抠着。
远处的疯狂与嘶叫让我犹如打了一个激灵,一个翻身把宫鸢尾从我的身上翻落下去,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竹林摇曳月光透入,她的青丝上粘上竹叶。
“你想的我也在想,不如你先死!”手腕上的力气拼命的加大,我要把她掐死,掐死便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掐死了便少了一个敌人。
宫鸢尾手使劲的抠在我的手臂上,双腿挣扎,我犹如凶悍恶狼:“你去死啊,如果宫伎名额只有一个,我也想要,我也不想把它给你!”
愤怒与恨意可以迸裂出无穷的力气,也可以看到别人对死亡的恐惧自己心里畅快,杀人原来有瘾…
她双眼泛白,抠我手臂的手垂落,命运就是很奇怪,曾经燃烬我赤裸身体雪中奔跑,为了活一命,被沙夏狠狠的掐着脖子,气息全无时被埋雪中。现在我主导,剧情完全调换,我正在亲手要掐死另外一个人。
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的腿不再瞪,她的眼不再凶狠,手掌垂落,松手之际,我相信她不会有我这么幸运被被人救的。
看着她躺在这里的尸体,拢过旁边的枯竹叶,把她的尸体盖住,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往狼圈方向跑。
火把光嘹亮,把周围照得犹如白昼,我的谎不择路发出的声响,转瞬之间就被人发觉。
独孤倾亦手指微微一抬,有人过来把我拉了过去,保定大人拿着鞭子,站在独孤倾亦身侧神情晦暗不明。
胡椒笔直的身体在站着,见到我平静的眼神动了一下,便闲淡恭敬的问道:“殿下,您这是何意?奴家的姑娘来找寻奴家,您莫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独孤倾亦坐如泰山,眼尾上挑,尽是冷漠寒芒:“有人送上门来,焉能拒之门外之理?你说是吧,四周城的保定大人?”
保定大人敲打手心的竹节鞭一停,垂着眼帘恭敬道:“不如把她喂狼,毕竟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让她自己知道不知因何而死,也是一件令人畅快的事情!”
独孤倾亦一人坐定,恍若千军万马在他眼中只是粪土,指点江山之势犹如滔滔江水倾泻。
“想用一命保一命,保定大人,你可知触犯了本王的底线!”独孤倾亦眼眸一斜,落在狼圈里,片刻之间,狼群里那满脸胡须,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被人用铁链子锁了出来。
他的手下干脆利落,压着那人,拿起刀开始对着那人脸上的胡须剃了起来。
我直接被压到胡椒身边,胡椒眼中未见害怕,只是更多的是不解我为何而来?
保定大人微微上前,立在独孤倾亦前方,微微遮挡了胡椒与:“启禀殿下,这只不过是一个畜生,就算殿下把他的胡须刮掉,也只是畜生!”
“只是畜生这么简单吗?”独孤倾亦只是一个眼神,压着我的人便把我松开,我靠近胡椒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臂,试图与她交汇。
胡椒反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她手心里汗水在提醒我,今天这件事情不会善了。
保定大人对上独孤倾亦没有丝毫胆怯与退缩,张口便道:“只是一个畜生,别无其他,恳请殿下莫要与一个畜生计较!”
“本王说过,一二是幸运,三有的时候就没那么幸运了!”说着他站起来,脚下每走一步,犹如气吞山河君临天下,来到狼圈里那个男人面前:“他是谁?保定大人,你还要隐瞒与本王吗?”
狼圈里的男人胡须已被剃干净。
剃干净的脸,哪怕已沧桑,哪怕胡须根蔓延脸上,在火把的照射下也可以看出他与保定大人相似的阴柔脸庞。
胡椒咽喉动了一下,松开我的手,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在寂静漆黑的夜,犹如鬼魅。
胡椒横跨一步,与保定大人并列而站:“殿下,您有所不知,这个畜生,是奴家送给保定大人的,一脸胡须杂毛,扔进粪坑与屎尿为伍,保定大人不知道他是谁!您问也没有用,您应该问奴家!”
保定大人瞳孔巨变,胡椒恍若未见保定大人瞳孔里的变故,继而又道:“不知谁说的一些无稽之谈,殿下也信以为真过来查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殿下您是两淮总督,在奴家心中,可是比那高座之上的人还要雄伟,为何此次确信了他人言?”
心中被震惊所包裹,胡椒这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她这是用自己挡在保定大人前面?
为何如此做?
独孤倾亦轻轻撩起衣袍,蹲在了从狼圈里拉出来的那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凶狠的对他龇牙咧嘴。
独孤倾亦细致的看了他一眼,就算他蹲在地上,眼帘一抬,寒光毕露:“保定大人,本王该称他为什么?这许多年来,你换了名字,本王都忘记你原先的名字叫什么了,他……本王倒是记得!”
和保定大人相似的脸,那就是和他有血缘关系,有血缘至亲关系,却如畜生一样被他圈养着狼圈里,这是多大的恨意才如此做?
保定大人膝盖缓缓落地,鞭子双手奉上,垂目恭敬:“多说无益,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请殿下责罚!”
独孤倾亦伸手拿过他手上的鞭子,用缠绕的鞭子挑起了狼圈男人的下巴,男人像狗发出嗡嗡的声音,要来咬那个鞭子。
“责罚你?”独孤倾亦带着一抹冷意,声调微扬:“兄弟血亲,你怎么就把他当成畜生来养了呢?事关十年前,你就不跟本王解释解释吗?”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保定大人阴柔的脸,嘴角划过一抹笑意:“殿下,无论听到什么,都是微臣一个人的错,与旁人无关,请殿下,责罚微臣一人,切勿伤及无辜!”
独孤倾亦余光捕捉到保定大人嘴角划过的那一抹笑意,言语带着肃杀:“切勿伤及无辜?你的血亲兄弟,延卿,本王没记错吧,保定大人!”
保定大人错愕之间,阴鸷的双眼渗着一抹苍凉:“殿下好记性,微臣把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何况是一个畜生的!”
“佛曰,烟火缭绕梦境,只是因为爱情,因为刻骨铭心的爱恋,四大皆空不过过眼云烟,就算前世五百次的回眸,也只换来今生的擦肩相过!”独孤倾亦拿着手中的竹节鞭扬了起来,对着保定大人的脸,直接在保定大人的脸上刮出一道痕迹来。
“本王保你,是看着小时候的情分,你却欺瞒本王?你可知本王的父王如何含恨而终?”
保定大人动也没动,昂着头,硬生生地把脊梁骨挺得直直的,脸颊瞬间冒出血珠子,“微臣自然知道,所以微臣只求一死,求殿下成全,一切都是因微臣而起,微臣担下这个责任,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独孤倾亦冰冷寒眸之中,尽是嘲笑:“姑苏台,是本王说了算,父王卸任之后,两淮之地送马去姑苏台,也是本王说了算,本王不知道,本王的发小,保定大人,你算计到本王的头上来了!”
“本王如此珍视与你打小的情分,你却把本王当成跳板,告知本王延卿已经死了,和那一匹被父王送到姑苏台的顶瘦马一起死了。要不是有人通知本王,你这里养了一匹狼,但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死了的人还能活着,还能在本王眼皮底下活着?”
保定大人双手俯地,对着独孤倾亦磕了三个头:“微臣隐瞒殿下,微臣就算万死也难莫赎!微臣还是恳请殿下,一切皆由微臣而起,到此为止可好?”
独孤倾亦把玩着手中的竹节鞭,竹节鞭一般九节十一节,鞭身顶端细而尖锐,捅进人的身体,能带出内脏出来。
“到此为止?”独孤倾亦漠然置之,如冰寒的笑意溢出口:“保定大人,曾经你找到本王,说,要来四周城当一城父母官,本王应允,本王的地界,本王做主,只要不跨越本王的底线,你在府中养幼女,你玩弄她人,在两淮地界名声极差,本王都可以漠视!”
“可惜啊,本王以为你逃得了情关,看淡一切,所做的这些事情,不过只是自己欢心,换一个活法,未曾想到,你在本王眼皮底下,包庇一个让本王父王含恨而终的人,你还让本王到此为止?”
保定大人垂眸浅笑,长相阴柔好看,这由心而发出来的浅笑,加之脸上的伤痕,让他越发阴柔还带着一丝风华绝代的味道。
“微臣斗胆了,微臣用一死换一人命,殿下,微臣如此厚颜无耻地恳请殿下了!”
言罢额头落地,又是三声响,光洁的额头,沾上地上的污秽,脸颊上的血痕血越流越欢畅。
胡椒拳头拽得死紧,目光紧紧的落在保定大人身上,咣嗵一下独孤倾亦手中的竹节鞭反手,在原来的痕迹上又刮了一道痕迹。
两道痕迹交叉,保定大人的半张脸花了,独孤倾亦睨着保定大人,“本王不应,你知本王只有父王一个亲人,但凡让他不悦,心伤的人和事,本王都不会让他存活在世。”
关于已故淮南王的故事,我未听说过,只知他管理两淮之地,深得先皇恩宠,先皇在世之际对两淮之地颇有照顾,如今看来,这所谓的照顾大概也跟顶级瘦马有关。
箫清让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能把十多年前的东西翻出来,他当真是用了不少心思。
没有得到他的承诺,保定大人突然悲怆地一笑:“你我自小相识,在这两淮之地,您对微臣也是照拂有加,微臣自知触动您的底线,这是微臣欠她的,微臣要保她,恳请殿下,应允,微臣来世做牛马来报答殿下!”
“佛曰,轮回之说,就算有来世,也不会带有今生的记忆,所以。。。。所谓做牛做马之说,不存在!”独孤倾亦说着目光斜落在胡椒身上:“姬姒,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得见,你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吗?”
保定大人全身一僵,本来跪地的他一下子窜了起来,横挡在胡椒面前:“殿下有什么事情冲着微臣来,不管她的事情!”
独孤倾亦手中的竹节鞭,向上一抬:“保定大人,你都把利器给本王了,要的不就是本王替你解决你心中割舍不下的情爱?”
保定大人对着独孤倾亦摇首:“眠迟……”
“咣当一声!”
在保定大人声音还没有落下,独孤倾亦手中的竹节鞭,直接敲到他的脸颊骨头上,声如冰窖:“不要叫本王的名字,你现在不配!”
保定大人半张脸血肉模糊,我心头一紧,此番我在此听到他们如此隐秘的事情,大抵事情过后,我也是活不了了。
鲜血崩到胡椒身上。
胡椒扑满厚厚胭脂水粉的脸沾上了血,越发的像一个白面红唇鬼。
保定大人的头偏落一旁,鲜血都流到嘴里去了,他舔了舔嘴,眼中满是歉意,看着独孤倾亦:“遥记当年,你的字,还是祖父起的,这天底下没有几个人知道殿下的名字,微臣有幸知道,还唤过你几声!”
“与本王谈旧情,也挽救不了你和她都得死!”独孤倾亦刀寒般的眼中死寂般漠然:“延卿从未做错过任何事情,你把他当成畜生圈养,他顾念兄弟手足之情,把你抉择不下的事情亲手去做,你却恨他入骨,为一个玩物,你可真够本事的。”
“她不是玩物!”保定大人双臂一张,把胡椒完全挡于身后,似先前阴鸷残虐的狼化身为人,还是一个深情有加的人,“她是微臣心爱的人,是微臣求不得辗转反侧梦寐以求的人!”
独孤倾亦嘴唇微弯,无情极了:“两淮青楼女子,就是玩物,来人,本王要瞧瞧十年前顶级瘦马长什么样子,能让本王父王得到了先皇的责怪含恨而去!谁让你这个不顾念兄弟之情的人,死心塌地!”
哗啦一声。
保定大人来不及护着胡椒,胡椒从头到下被水浇了个透,脸上的水粉依然顽固。
独孤倾亦如刀锋利的眼神,凝视着一桶一桶的水直接往胡椒身上泼。
保定大人的脸溅上水,血和水交织在一起,水灌入脸上裂口中,他感觉不到疼一样奋力的把胡椒护在怀中。
作为旁观者的我,不知怎么双腿不听使唤,加入战场,挡在了胡椒前面,三月的夜晚冷风徐徐,遮挡不住多少水,自己却全身湿透。
独孤倾亦在原地来回的走了两圈,竹节鞭在他手中蓄意待发,似全凭喜好挥手。
胡椒脸上的胭脂水粉,仿佛是她的一个屏障,当这个屏障没有露出她病态般的天姿国色,她的所有强势都带了软弱。
她悲愤地扯出笑,用着自己湿哒哒的衣袖,把自己的脸颊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问我道:“苏儿,妈妈美吗?”
这是第二次看她厚重胭脂水粉之下的脸,点了点头:“妈妈比苏儿美,苏儿不及妈妈三分颜色!”
胡椒伸出手扭了一下子我的鼻子,满脸是水的我,恍惚之间回到阿爹阿娘打趣我的时候。
我愣怔的样子,博了她一笑,她略带深意的说道:“真是一个傻孩子,连谎话都不会说,怪不得别人把你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银子呢!”
我无暇去想她话语中的深意,真心实意的说道:“妈妈天姿国色,哪怕上了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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