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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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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暇去想她话语中的深意,真心实意的说道:“妈妈天姿国色,哪怕上了年岁,这天姿国色的底子在,依然是一个漂亮的人儿!”
胡椒直接噗嗤笑出声来,笑中带着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从脸颊上划过,“真是一个会说话的孩子,不枉费妈妈培养你一场,你会比妈妈更加出色,更加扬名于北晋做顶级瘦马!”
在她的笑颜中,看不见了生,只见死……绝望…无尽黑暗。
“妈妈……”
我欲伸手靠近她,她霎那之间凶狠一把推开我。
我跌到狼圈围墙边,抵在围墙上才稳住身形。
胡椒妈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带媚笑伸手抹了一把湿发,对着独孤倾亦道:“殿下,对奴家的样子还满意吗?若是殿下来做奴家的入幕之宾,奴家包君满意不收银子,可好?”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行动如弱柳扶风,病如西子胜三分!”独孤倾亦口中吟着,点头着:“十年后的今天,你都如此病态的好看。十年前变成顶级瘦马去了姑苏台,离开姑苏台,让先皇念念不忘责怪本王的父王的确有这个资本!”
“姬姒!”保定大人唤了她一声,嘴角一抹如春风般的笑意露出:“你别怕,我会护着你!”
“闭嘴!”胡椒冷颜的说道:“看不见奴家正在要伺候大人物吗?你不过是小小的四周城父母官,哪里比得过殿下的一根手指头!”
保定大人伸手缕过她粘在脸上的头发,把她的青丝别于耳后,深情温柔:“真是看不见,在我眼中,只看见那个叫我允卿哥哥的小女孩,当那个小女孩离开我,我便期盼着等她长大,每日里盼着盼着盼的心都疼了,盼着她长大,娶她回家,把她藏起来,只有允卿一个人能看到!”
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凄楚悲凉的,曾经我视保定大人如蛇蝎,他对我做的种种残虐就如一个疯子癫狂了一样,残忍血腥。
现在听到他对胡椒说情话,原来蛇蝎把所有的深情都给了一个人,除了那一人之外,他人永享不到他的深情厚意。
胡椒恍若悲尽兴来,后退避开他的手,笑中带泪道:“你没有等到她长大,因为她长大了家破人亡了,她要报仇,她要去姑苏台,她没有家了。”
“她好不容易,看到了生,看到了希望,你为何绝了她的希望?允卿,你不是我的允卿哥哥,你是一个十恶不赦可以让人听到你的名字便啼哭的保定大人!”
姬姒……
我紧紧的抠在围墙上,拼命的想着十年前,我才几岁的时候,北晋有什么大事发生,只可恨我的生于候门,养在深闺,不知这些前尘往事。
保定大人举步向前,血口子翻裂的脸,看得到的只有温柔,说出来的话,也是能温柔的滴出水来:“是啊,我改名换姓名为保定,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像钉子一样,定在你身边!”
“可惜你保不住她了!”独孤倾亦竹节鞭一挥,指向胡椒,没有半分情面:“欺骗本王十年,你还利用本王把她从姑苏台里救出来,一个幽闭了的玩物,救出来让她在四周城站住脚,你给她便利,然而有什么用?下场还是得死!”
“眠迟……”
“不要叫本王!”
独孤倾亦似对他的名字,有着超乎人的执着不想让保定大人叫!
保定大人向前,握住了他握着竹节鞭的手,就着他的手缓缓的跪在他面前,带着悲鸣地下哀求:“眠迟,允卿求你,求你看在祖父的面子上给我们俩一同取名字的份上,放过她,留她一命即可!”
拿着竹节鞭的手直接抽离,犹如碰见肮脏之物般落在保定大人的头上。
保定大人直接被砸倒在地上,头上的鲜血糊住了他的眼。
而被压住狼圈里的延卿,从开始见到血,一双眼睛便红着,现下看到保定大人倒在地上,一下子挣脱了侍卫,扑向保定大人。
扑过去的架势,犹如恶狗见到肉一样。
我抠着墙的手,把嘴巴捂起来了,生怕看见延卿咬住保定大人的喉咙,把他的喉咙给撕碎。
“滚开!”
胡椒戟指怒目的对着突来的延卿喝道:“滚开,不许你碰他!”
延卿对她龇牙咧嘴,蹲在地上,细长阴鸷的眼跟保定大人如出一辙。
保定大人浑身是血,手撑在地上,咬着牙坐了起来,极其缓慢的伸手拉了拉胡椒的手:“不害怕,不要怕姬姒,不会再有人为了荣华富贵把你送给别人,你看,伤害你的人,哪怕是我的血亲,我也会替你报仇的!”
这是一个怎样的情爱,让他们十年彼此相见而爱不能?扪心自问,若是有一个人如此爱我,如此待我,我会舍弃仇恨吗?
胡椒的手颤抖,没有把他的手甩开,而把他的手拽紧,忿然作色,“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同情,我现在根本就算不了一个女人,我被幽闭了,我送给你那么多女人,就是想让你生下一儿半女,你为何不好好过正常人的生活,跟我这么一个废人人尽可夫的瘦马纠缠?”
竹节鞭,铁制,一节一节犹如两根指头粗细,头是尖的,可以捅人腹中,拉出内脏。
重重敲击头部,砸破脑袋是轻的,重则直接可以让脑袋开花,独孤倾亦手下未留一丝旧情,每挥下鞭子,深可见骨。
保定大人脑袋都被砸,刚刚那一下独孤倾亦用了全力,白色混了血的脑浆都迸裂出来了。
保定大人宠溺一笑,犹如满山遍野姹紫嫣红花开:“那些都不是你啊,哪怕宫刑把你幽闭不能碰处于你,也没关系,能看见你就好。允卿哥哥的姬姒是一个天真烂漫地姑娘,会拉着允卿哥哥的手说,允卿哥哥,姬姒长大嫁给你!”
他那一笑,让我的心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释然。
都是和我一样的可怜虫,报不了仇,得不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通过别的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把原来的自己包裹起来,隐藏于阴暗之中,把自己变成别人,生活在光明之中。
胡椒目呲尽裂,病态国色的脸上,被泪水糊满了,她明明是在笑,可是眼泪没有得到她的允许悄然占据了她的脸。
她颓然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保定大人的脸:“值得吗?抛弃一切,断子绝孙孑然一身为了我,值得吗?”
保定大人头轻轻的倾斜,依靠在胡椒的怀中,头上的鲜血,沾满胡椒的脖子,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声如誓言:“值得,只要是你,都是值得的!”
胡椒伸手紧紧的搂着他,“你个傻子,我根本就不爱你,我只想报仇,哪怕先皇死了,我的恨没有放下,我放不下!报不了仇,谁也不会爱!”
“不要紧的……”保定大人变得极轻,如风一般划过耳畔:“我是允卿,是姬姒的允卿哥哥就够了!”
保定大人躺在胡椒怀中闭上眼睛,胡椒抱着他,没有撕心裂肺,只有满脸麻木以及满脸泪水。
而延卿还在龇牙咧嘴的伺机而动,那双和保定大人相似的眼,让胡椒慢慢的放下保定大人,走向他。
野兽从来对气息强大的东西都是敏感的,哪怕延卿现在已经疯魔,胡椒是一个人,视死如归满眼杀意的人。
她每走一步,延卿就蹲在地上后退一步。
“苏延卿,都是你,若不是你,允卿哥哥也不会死,我也不会被幽闭,若不是你,我现在也许已经报了仇,在宫中寂寂老死,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做?”
苏延卿回答不了她,却被她逼到围墙边,满脸胡子褪去的脸,既然生了恐惧,恐惧地让他要往狼圈里跳。
胡椒左顾右看,抄起旁边的棍子,“苏延卿,我想让你死,允卿哥哥已经死了,你也不用活了!”
她举着棍子向苏延卿砸过去,独孤倾亦衣袖一摆,他的手下便上前争夺,苏延卿扑通一下掉入狼圈。
独孤倾亦眼神随意一瞥,命令道:“把他带回去,找大夫好生瞧着,把这两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还有死了的那个,扔去喂狼!”
“你敢!”胡椒拿着有手臂般粗细的棍子,迅速的闪回保定大人尸体旁边。
“本王有什么不敢的呢?”独孤倾亦寒眸轻轻一眨,我的手臂便被人擒拿押解起来。
锵一声,胡椒手中的棍子落地,怒极而笑,“淮亲王,姓独孤,名倾亦,字眠迟,先皇第十九子三岁过继给淮南王,自此以后,先皇从未提起过你。”
独孤倾亦寒锋的眼神看着她,胡椒拖着棍子靠近他,独孤倾亦瞳孔微然,胡椒垫起脚尖,在他的耳畔不知道说了什么……
说完之后,胡椒后退回来,转瞬之间变成巧言善辩市侩的春风楼胡椒妈妈:“殿下,天色不早了,虽说是春日乍暖,也是寒意阵阵,您是万金之体,还是早些回去吧!”
独孤倾亦手中的竹节鞭落地,看了胡椒一眼,眉眼深沉:“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两淮之地,瘦马闻名天下,目前本王还不想改变什么!”
说完,他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苏延卿被人连拉带拽的带走了。
胡椒站在原地,愣瞪了半响,我上前小心翼翼的触碰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看着保定大人的尸体,怔怔地说道:“所谓誓言,说的人无心,听的人有意,谁认真谁输,你看,苏允卿他就输了!”
“小时候,我与他是邻家关系,一墙之隔,住一年,唤了他一年的允卿哥哥,说长大要嫁与他,他当了真。你不知道,以他的本事,本来可以在朝廷之中,官拜宰相。把我随口的誓言当了真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四周城哪个女子听到他的名字,不吓得花容失色?”
看着满身染了鲜血,血已经把他的五官给模糊掉了,我道:“他的名字很好听,允卿,允诺于卿,誓死相随!”
“是啊!允卿,苏允卿,他的名字极好听,每回在心中念叨的时候,嘴角都会泛起微笑……”
胡椒嘴角在动,似在扯动嘴皮想泛起微笑,可。。。她终究没有笑出来。
一夜的时间,就在这竹林深处,一个坑,躺着保定大人,胡椒心底深处叫苏允卿的男人。
晨光微照,看着坑里的保定大人,我问胡椒:“为何不把他掩埋?山中有狼,没有泥土的掩盖,狼会闻着肉味会把他给吃掉的!”
山中有狼有虎,饿急吃肉,无论是人还是兽!
胡椒把铁锹放在一旁,深深的看了保定大人一眼:“我一会过来陪他,不需要掩盖了!”
我心一沉,“你想死?你不想生了?”
胡椒拉着我就走,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天地,似照尽天地间的阴霾,似普天之下全是阳光,不见黑暗。
我和她回到如意春风楼,路过竹林的时候,没有看见宫鸢尾的尸体……
如意春风楼的人,清晨大多数在熟睡,胡椒进屋用冷水洗刷一遍,我换了干净的衣裙出来的时候。
胡椒全身赤裸,拿了一个尖锐的角先生与我,眼中燃烧着死寂:“你别怕,你会进入姑苏台,只要你记住一个人的名字,你就可以进入姑苏台!”
“谁的名字?”
我拿不准她拿着角先生做什么,角先生是客人用来取乐的东西,她为何此时拿着这东西?
胡椒把角先生塞到我的手中,俯身在我的耳边,吐出三个字来,我还没细细咀嚼这三个字意思,胡椒侧身赤果门户大开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眼,望着床顶道:“我是姬姒,我曾经进入姑苏台,我是那一批中最顶级的瘦马,太美是罪,所以…我被幽闭了!”
“我没有什么好教你的,我想死,做回真正的女子,与他死一道,到了阴间,与他欢好!”
幽闭,属宫刑,宫中才有的刑法,其法,用木槌击妇人胸腹,有一物坠而掩闭其牝户,只能便溺,而人道永废也,称为幽闭。
通俗点说,就是用木棍击打腹腔,肚子里有异物坠落,掩盖住下身通口,不能行性事也,故而称为幽闭,宫中女官,也有人被施此刑!
角先生在手中,我指尖微颤:“此番疼痛非常人所能忍,你若死,何苦再受此番疼痛?”
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唇瓣的颜色,也可以跟脸媲美:“击打那番疼痛都忍下来了,九死一生,猪狗不如都能忍受,此番疼痛,又有什么忍不下来的呢?”
我靠近了床,手摸上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很冰,不是洗冷水的缘故,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冰冷。
“我有一个傻问题,能不能问?”从来没有此刻,我期待我的手可以热一点,我想用我的手,让她的身体,热一些,不要像一个死人一样,冰冷的没有一丁点生气。
胡椒把手背放在嘴边,“你的问题不是傻,是你自己本身傻,为何要抛根究底,你现在达到了你的目的,能进入姑苏台,其他别人的事情知道的越少,你活下去报仇的机会就越大!”
角先生抵在她的幽户之处,突然之间我有些想笑,而我也笑出口,笑出口的问道:“我这么一个傻子,怎么就让你帮了呢?真的好笑呢!”
明明现在弥漫着死亡压抑的气息,我还能笑出声来,我果然是一个傻子,是一个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银子的傻子。
“不知道,可能傻子比较好操纵吧!”胡椒说的轻描淡写。
吸了一下鼻子,头微微向上倾斜一点,眼底蕴藏的泪花,被我强行眨着回去,手稍微用力,听见她闷哼一声。
我张嘴,想说一句狠话引开她的注意,却发现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
手中仍然用力,胡椒狠狠的咬在手臂上,忍着疼痛,角先生上沾满血,遇到阻碍,我一咬牙,把角先生捅了进去。
“啊!”
胡椒一声惨叫,响彻在整个如意春风楼。
角先生抽掉,床上已经被血浸透,她扶着床站起来,从她的身体中,有异物掉在地上。
她赤裸的脚,踩在那异物,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滴,角先生从我的手上落在床上。
满屋子的血腥味,染不红胡椒苍白如雪的脸,她坐在梳妆台旁,胭脂水粉被她轻轻地扑在脸上。
淡雅粉色的口脂,让她的唇带着诱人的光芒。
透着铜镜的看着我,说道:“苏儿,在我的衣橱里,这里面压着一件衣裳,帮我拿出来!”
我闻言,打开衣橱,在这里面拿出一个包裹,转身问道:“是这个包裹吗?”
胡椒微微额首,她坐的位置下已经有了一滩血迹,血还不间断的往下流。
打开包裹,包裹中是一件粉色少女二八衣裙,我去一件一件帮她穿起来。
胡椒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就算我与允卿分别,他每年都会做一件衣裳于我,这是我留的最后一件,去姑苏台时穿的!”
粉色的衣裙,裙摆瞬间染了红。
胡椒转了一圈:“苏儿,我像不像二八年华!”
我语带凝噎:“像,胡椒就是二八年华,好看的让我都嫉妒眼红!”
她的腿脚一软,我连忙搀扶,她把身体重量压给我,声音虚弱极了:“带我过去吧,我怕等不及了,我害怕他反悔先走了!”
我扶着她的手臂,带她走出如意春风了,鲜血一路蜿蜒到保定大人尸身坑处。
胡椒没有犹豫直接跳了下去,趴在保定大人身上,粉红色的口脂早已被白色的唇瓣所吞噬。
她轻轻的吻在保定大人嘴上,轻声言语:“允卿哥哥,姬姒来陪你,再也不与你分开了!!”
手中的铁锹千斤重,铲下泥土洒落其中,她的粉色衣裙,变成了炫目的红,泥巴一点一滴地掩盖住他们……
“萱苏,恭喜你……算计赢了马上就进入姑苏台了!”
箫清让清冷的声音,伴随着一大锹的土,盖住他们的脸,盖住他们的口鼻。








 










  第0030章他知我是谁



泥土的缝隙之中,没有将他们掩盖完全,铁铲在我手中,再也挖不下泥土。
箫清让的话落,我仿佛看见胡椒透过缝隙,向我望来,眼神里的光,犹如看透了一切一样。
沙一声响。
箫清让撅下的第二铁锹的土落了下去,彻底掩盖住他们的身体。
深埋于地下,被泥土掩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上青草,世间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而我,也会将他们封锁在心里某处,不再提起。
箫清让挥土把他们深埋,完了之后,伸手抹额头冒出来的那么一丝汗,踏在埋于他们的深坑之上,用脚踩了踩与周围的地平齐。
除了泥土有被翻过的痕迹,看不出来这里埋了两个人。
我撑着铁铲,庆幸有这把铁铲,不然的话,我肯定会跌落,跪在他们的坟前。
做好一切的箫清让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你应该高兴,为何这般模样?”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土地被翻过,带着泥土芬芳,这是人最后的归处,死后,都得用土来掩埋。
“你开心吗?箫清让,你太可怕了!”
他是不动声色的让人可怕,让人毛孔悚然,死人他来说,只是倾手之间,几句话,便死了。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箫清让反问了一句:“萱苏,你的身份是罪犯,被流放必死无疑的罪犯,若是让他人知晓你从燃烬城跑了出来,你会被整个北晋通缉的!”
“胡椒她有软肋,她有人护着,在四周城想要杀她,没有那么简单,我用了一个最捷径的法子,虽然用了一番心思,但也不失一个好法子。更何况,人将死,总是会和陪着自己最后一层的人,说些体己话,你看你……不用费尽心思,轻而易举的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你应该开心才是!”
铁铲扎在地上,眼前这个清冷隽秀俊逸的男子,如雪一样堆积在阴暗之处,就算阳光普照,也不是那么容易融化。
“你为何如此帮我,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孑然一身的一个人,我现在还没有进入姑苏台,就算现在人在姑苏台里,就凭我的手段,想成就大事……几乎微乎其微,他为何,如此看重于我,不惜切掉一根手指,也要与我为舞?
箫清让缓缓的对我伸出手,他身上的清冷气息,让我觉得寒意袭骨,让我连连后退。
他的手停在半空,眼中翻腾一丝缱绻,扬起一抹自嘲:“我若说喜欢于你,你定然不信,你当我是一个疯子,鬼迷了心窍,便好!”
喜欢与我,我不信。
他鬼迷心窍,我也不信。
这人说话进度有序,张弛有度,给自己留了辩解的后路,又给自己设定了一往情深的模样。
“鬼迷了心窍可不像你这样!”我慢慢的弯下腰,用铁铲铲着旁边的带有青草的泥土,把泥土放在埋胡椒和保定大人的坑上。
这块土地与原先一样了,旁边的土地,便凹凸不平了。
“不像我这样的,那你就把我当成喜欢于你?”箫清让上前拦住我的手,从我的手上夺过铁铲:“你要做什么,我来给你做,我帮你想办法,可好?”
说着,他用铁铲一点一滴的压平坑的上方,比我做得仔细,比我做得严丝合缝。
“不用了,箫清让,你想要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和你牵扯到任何瓜葛,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若是你觉得,我砍掉你一根手指,让你心怀芥蒂,我还你一根手指!”
我把右手伸出来,把手搁在他的面前,他要我一根手指,我绝无二话,直接剁于他就是。
箫清让伸手一握,握住我的手,因为埋土,让他的手比我的手热了,他恍若说誓言般道:“我不要你的手指,我只想要你的心,我知你大仇未报,不会与我在一起,我可以等,我可以帮你,待在你身边便足矣!”
胡椒看着保定大人的尸体对我说:“所谓誓言,说的人无心,听的人有意,谁认真谁输,你看,允卿他就输了。”
所以箫清让对我说的誓言,我若认真,便输了。
抽出远离他的手:“我要进姑苏台,皇宫内院,而你的身份,连京城都去不了,你拿什么跟在我身边?”
燃烬城候爷庶子,就连老候爷不得宣召……都不得进京,只能呆在寒冷的燃烬城。
箫清让修长的指尖慢慢倦握,眼中一闪精芒:“只要你愿意与我同手共济,我便能想尽办法与你在一起!”
同手共济?
这四个字太过笼统……
“伺机而动,这次你要牺牲谁的性命,跟我进姑苏台?”借刀杀人,箫清让以为自己聪明,难道就不怕独孤倾亦反应过来,独孤倾亦连自小相识的人骗他,他都可以不念一丝旧情,举刀杀之,其他的人,更是可以不留丝毫情面。
“不用牺牲谁,天无绝人之路,想办法即可!”箫清让把手中的铁铲,扔到一旁,“该走了,去找淮亲王!”
铁铲落地发出闷哼声响,就如胡椒带着无尽的仇恨,跟保定大人埋在一道归去一样。
我面容冰冷,看着微微隆起的土包:“多谢你运筹帷幄,我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算计,我跟不上,就此别过!”
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此人在我身边,也许只是想利用我达到他心中见不得人的事情罢了。
我心中有仇恨,可我不想成为别人的长矛,让别人在身后握着我,替他杀人。
“别过什么?”箫清让眼中带着戾气,隽秀俊逸的脸满满不解:“你现在身边无一人,没有人与你出谋划策,没有人与你说心里话,姑苏台皇宫是什么地方,一步踏错,极有可能被幽闭!”
宫刑幽闭,一个可怕的刑法。
若是幽闭,可以留在皇宫,我也是可以的,别人能承受的痛苦,我为何不能?
“你不是一个深情的人,不必假装深情的模样!”我转身抬脚就走:“箫清让,你是一个可怕不择手段的人,我虽然懦弱,被人说成傻子,可我未曾不择手段!”
“成大事者必须不择手段!”箫清让清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犹如宣誓一般:“萱苏,胡椒掌握什么,能让淮亲王放过她一条生路,我会查清楚,胡椒对你说了什么,说你一定能进姑苏台,你不告诉于我,我也会查清楚!”
“你知这个秘密可以让你进姑苏台,当我知道这个秘密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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