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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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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这个秘密可以让你进姑苏台,当我知道这个秘密之后,我相信我也会进姑苏台,你既不愿意让我跟你一起,那你在姑苏台等待,我一定会去姑苏台找你!”
他像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隐形操纵者,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把所有人的情绪掌握其中,逐个分析,分析着最有利于他的事情。
太阳彻底悬空高照,我刚走出保定大人府,保定大人府外,便有无数个士兵涌了进来,看士兵的服饰,是淮亲王独孤倾亦私人护卫队。
一品亲王,两淮总督,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私养军队,亦可以最有力的叫板独孤玄赢……
两淮江南之地,是北晋最富泽之地,税赋不用说,号称鱼米之乡的两淮之地,粮食产量,也是北晋的首屈一指。
大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寻常人家,为一日三餐奔波,他们眼中有希望,眼中有为之奋斗的生的光芒,对好日子的渴望。
回到如意春风楼,楼中的姑娘,睡眼松松,衣带松垮,个个打着哈欠,我走了进来,姑娘们没有一个人看见我的,各自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走到木香身边,低头询问,木香告知于我,道:“春风如意楼和秋意阁,正式挂牌官家接手!隶属于淮亲王府,楼中所得银两,除了一应开支,姑娘所得,皆要上供于淮亲王!”
“姑娘们之所以在这等待,淮亲王府大管家通知,巳时三刻,便有新的妈妈来接管,苏儿姑娘,胡椒妈妈,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木香一直伺候胡椒的起居,对胡椒带着一丝感情的。
我眼神略显黯然,点头:“再也回不来了,去了很远很远的远方,新妈妈来的时候,你要尽心的伺候,也许就能免于接客!”
木香长相不惊艳,就如寻常人家小女儿一样,也许这就是胡椒把她带在身边,不让她接客的缘由!
“新的妈妈来了,我不要尽心伺候!”木香突然像下了天大的决定一般,“我今年已经十四了,我娘说,等我到了十八,她就会接我回去,我要用四年的时间,赚很多银子,然后和她回家!”
有人拼命的想上岸,有人却往泥沼中陷……
人各有志,多说也无益。
我看着她亮闪闪满是期翼的双眼,静默不语,木香带着艳羡又道:“苏儿姑娘,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妈妈把你当成顶级瘦马培养,你可以接触的两淮最有银子的商贾,他们一出手,都是百两千两银子,这在我们那里,一辈子都想不到这么多的银子!”
她艳羡的口吻,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你也可以,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以!”
原来人眼中有光,眼中有生,有希望,可以这么好看,可以让人望进她的眼中,看到星星闪烁。
木香重重点头,带着对未来的无尽幻想,翘首以盼。
几声嘈杂,楼中的姑娘瞬间站直身体,用手缕了缕凌乱的发丝,个个眼睛看着门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进来的是一脸媚相的宫鸢尾,她环顾四周,额间花钿梅花越发妖娆,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向我缓缓走来。
相比她的脸上的笑,我沉着一张脸,死而复生,我把她掐得一动不动,她却不死,这是什么道理?
她笑着寒着眼,对着我身旁的木香,道:“滚开,她的身边不是你该站的地方,不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丫鬟站的!”
木香眼中先前的希冀,瞬间被她打得七零八落,欲挺直胸脯,为之抗衡:“与你何干,你我都是一样的,都是青楼女子!”
“都是一样的青楼女子?”宫鸢尾嘲笑道:“你个小丫鬟,天真无邪了,人分三六九等,青楼女子亦分三六九等,你在不让开,等一下新的妈妈来,你说我替你美言几句,新的妈妈会不会把你当最下等的娼妓来培养?”
“你每日跟着胡椒,知道最下等的娼妓是干什么的,每天被泛着恶臭的男人上下抚摸,终年不洗一次澡的男人贯穿身体,想来味道也是极美的!”
木香被她吓住连连后退,小脸苍白一片,宫鸢尾身子一扭,占了她原来的位置:“就你这德行,还与我叫嚣,我伺候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赶紧滚远一点,别惹我生气,顶级瘦马,可比你值银子多了!”
木香直接被她吓跑了,宫鸢尾很满意自己,斜着眼睛看我,我正好望她,两人四目相对,她妩媚地能把一个人的骨头都给酥了。
“没想到我的命这么大吧?就不害怕,我是一个灵魂,找你报仇来了!”
“你不止一个人吧?”思来想后,是什么样的人救了她?所以她不止一个人,她的背后是不是沙夏在主导着?
宫鸢尾头一斜,搭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的脖子哈气,嘴角翘起诡异的弧度,就连说话也透着阴冷:“我是鬼魂,有无数个鬼在我身边,当然不止我一个人,你怕不怕?掐脖子,不能呼吸,很痛苦的啊!”
她哈出来的气很热,也让我的毛孔竖起来,我点头赞同她的话:“的确很痛苦,我曾经也被人这样掐过脖子,曾经也像你这样没有死去,你说你是鬼,也许我也是鬼,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呵呵!”宫鸢尾低低的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脖子:“小姐姐,我倒真是喜欢上你了呢,一时半会,我真的不想把你给玩死了,你要死了,我便少了一个对手,日子会过得很无趣的!”
她把伺候男子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了,真是可悲的让人惊悚。
缓缓的伸手,挡住了她的脸:“看来你已经想到办法怎么样进入姑苏台了,恭喜你啊!”
宫鸢尾媚笑就着我的手细舔了起来,眼睛细细娇媚,犹如我是她的情郎一般:“谢谢,我会和你一起进入姑苏台,在慢慢的玩死你,幽闭听说很好玩,到时候,我一定争取敲在你肚子上第一棒子是我!”
就算我推开她的脸,她还软趴趴的趴在我身上,幸而我不是一男子,我若是一个男子,大抵也受不住她这样热情如火,拜倒在她的衣裙之下。
“我俩想法一致,不知新来的妈妈,你可以进巴结好了!”试探不出来,她身后到底是不是沙夏,也试探不出来,她到底是一个人,还是有无数个人。
宫鸢尾手手臂圈在我的身上,恍若和我姐妹情深,手停留在我的胸口:“你放心,你的命我惦记着呢,不管谁当新妈妈,我都不会让她对你如何的!”
性命被人惦记,这种滋味倒有点像自己想吃什么,吃不到,抓心挠肺的难受。
伸手掰掉她停留在我胸口的手,“我多谢你的保护!希望你多加照拂,把我拉向云层再狠狠的推下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宫鸢尾甩了甩手不在意,笑得越发妩媚动人:“这个是自然了,我宫鸢尾想要的人命,还从来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逃脱!”她的手指比划,像个鬼爪子倦紧。。。。圈紧了我的小命在她手中尽掌一样。
我错开一步,看着她微笑,而后就走来一个眼神冷漠约莫四十左右的女子。
她头戴一朵大红花,走路惯有扭着臀,站在门口进来两步,清了清喉咙,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趾高气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新妈妈红花,你们从今天开始,都得归我管,希望你们对得起我的名字,像花儿一样红,赚的银子红红火火!”
楼中姑娘纷纷向红花屈膝行礼,红花很受用,宫鸢尾嘴角讥讽:“一个不属于八大伎楼中的任何一人,却来掌官八大伎楼之二,真不知道官家到哪里找的这个人?”
“你说什么?”红花眼神一下子飘了过来:“想说什么直接对妈妈说,不要在下面唧唧歪歪!”
宫鸢尾转瞬之间,浅笑上前:“女儿宫鸢尾,见个红花妈妈,女儿刚刚见到妈妈,惊为天人,感叹了一番,若是妈妈觉得女儿冲撞于您,女儿向妈妈赔不是!”
宫鸢尾刚刚说红花不属于八大伎楼的任何一人,说明她四周城有着超乎寻常的了解,早已排查过四周城所有一切,对四周城人员配置了如指掌。
即使如此,她的身后绝对有人,绝对是沙夏,沙夏在幕后与她合作,操纵现在的一切。
红花视线越过她,拿着帕子的手对我招,我走了过去,红花上下打量我,嗤笑出声:“倒也奇怪,此番瘦马,倒是越发的丑了,你不及宫鸢尾貌美如花!”
“红花妈妈所言极是!”我的不卑不亢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夸:“因为不及鸢尾姑娘貌美如花,所以她赢了,我不是最顶级的,她是最顶级的!”
“是不是最顶级的不要紧!”红花斜眼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给她们两个梳洗打扮,其他的人回去休息吧!”
宫鸢尾闻言一下子伸手拉住红花的手,像女儿撒娇般说道:“妈妈,要带女儿们去哪里?女儿很害怕!”
红花用手拂掉她的手,“有什么好害怕的?走上这条路,无非就是伺候人,伺候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没数吗?”
她身后的人,都是五大三粗干练的女子,挣扎无用,跟她们去梳洗打扮。
一模一样的衣裳,一模一样的妆容,就连发髻都梳的一样的,我与左边,宫鸢尾在右边。
两人对望,恍若照镜子一番,如此打扮,面容更加的像了。
红花很是满意我们俩:“从来都是顶级瘦马进姑苏台,现在你们二人,有同样的机会进入姑苏台?当然,也有同样的资格踢出一个人!鹿死谁手,各凭本事!”
战争一触即发。
我与宫鸢尾两个人跟着红花妈妈身后,于下午时分,坐上了马车,来到了两淮总督淮亲王府所在的淮阴城。
淮阴城与四周城相隔六十里。没有青楼妓馆,只有茶楼酒肆,街道干净和四周城犹如两个世界一样。
淮阴城,四水穿城,湖泊交错的淮阴,犹如一块漂在水上的土地,当地人,不叫淮阴城,而是直接叫水乡。
被带到一个庭院之中,庭院山水交错,风景独特,有美人跳舞,有丝竹声悦耳。
独孤玄赢坐于主座,品酒论舞:“美人虽好,为何在这庭院,却看不出独特的美?”
独孤倾亦端起刚刚斟满的酒:“您喝的是相思醉,喝醉了,怎么能看出美人的美?”
“相思醉啊?”独孤玄赢一口饮尽:“谁的相思能醉人?倾亦啊,与我一道去京城玩一圈如何?”
“您真的喝醉了!”独孤倾亦轻抿了一口酒水,把酒杯放下,酒水未溅去,却发出声响:“先皇遗诏,两淮总督淮亲王独孤倾亦除非国之大丧,不得去京城!”
独孤玄赢把玩着空酒杯,“即使如此,先前国之大丧你不是抗旨不遵,没有去京城么?”
蒲团之上跪坐的独孤倾亦,双手缓缓地放在腿上,看向独孤玄赢,眸子寒光凛冽:“先皇有遗诏,他驾崩本王可不去送!看来本王应该把先皇所有的遗诏,都拿出来给您瞧上一瞧!”
“如此甚好!”独孤玄赢直接接下话:“我可得好好瞧一瞧,先皇曾经特别喜欢淮南王,有什么事情都与淮南王商议,这到底下了多少遗诏得好好的查一查才行,不然的话……谁知道以后会冒出什么来让我猝不及防怎么办?”
独孤倾亦傲睨万物,冷漠如寒:“这天下大势,该是您的就是您的,不该是您的,您强求不来,两匹顶级瘦马来了,只有一匹能进姑苏台,您自己选一个最是欢喜!!”
红花恭敬的福了福身,“奴家见过王爷和公子,奴家把人带过来了!”
独孤玄赢视线微抬,落在宫鸢尾脸上,眸子深邃了些许,看旧人一样:“只能选一个?为何不是两个?”
独孤倾亦从桌子旁拿起一卷黄卷,他身旁的人,把黄卷双手奉于独孤玄赢面前。
那是一道圣旨黄绸圣旨,独孤玄赢衣袖微扬,拿起黄卷铺展开来,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他的手重重地拍在黄卷上,“若是朕非得要两个呢?”
独孤倾亦放在腿上的手,微微向前一抬,指尖划过酒杯,酒杯倒桌,酒水洒在桌上,“相思醉之所以叫相思醉就是喝多了,容易想起最相思的人,想多了,也就醉了!”
“砰一声!”
独孤玄赢把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跳舞的美人们纷纷退落,红花吓得急忙跪地,头也不敢抬。
我和宫鸢尾也跪在一旁。
独孤玄赢眼中盛着怒火:“独孤倾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以为你是两淮总督,先皇封的淮亲王,朕就不敢动你吗?”
独孤倾亦头略微低了一下,刀寒般的眸子静如墨:“星光点点,焉能与皓月争辉?您多虑了,本王从未想过您不敢动!”
“那朕就要她们两个!”独孤玄赢手指我和宫鸢尾,眼中尽是滔天怒火:“打破先皇所定的所有规定,你不能说一个不字,你若再说一个不字,朕削去你亲王之位!”
独孤倾亦静如墨的眸子转了一下,缓慢的站起身来,抖了一下衣袍:“您真是喝醉了,斯人已去,无论长得再像,都不会是原来的她,就算想弥补,宫中就有一位,你又何苦呢!”
瞬间。
独孤玄赢直接把面前的桌子掀向独孤倾亦:“独孤倾亦,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朕,你真以为你是两淮的总督就是两淮的皇上了吗?”
独孤倾亦抬起脚,一脚踹在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桌子翻滚,落在我和宫鸢尾面前粉身碎骨。
我内心掀起了巨浪,独孤玄赢从来不会是这样子的,他是先皇的孙子,太子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会忍,比任何人脾气都要温润,现下因为独孤倾亦随便几句话一撩拨,他就暴跳如雷?本是天性如此,在我面前伪装,还是坐了皇位之后,权力在握不许人忤逆……
眼睛忍不住的看向独孤倾亦,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何在阻止独孤玄赢带着两个相似的人进宫。
独孤倾亦寂默地看了他半响,“来人,陛下醉了,煮些醒酒汤过来!”
他的手下应声而去,宫鸢尾跪在地上,对我勾起了一抹算计的笑,我全身绷紧警惕的小心着……
谁知道她手脚并用,向前爬去,爬到独孤玄赢脚边,昂头相望,眼中闪过焦色:“公子莫要生气,奴家会跟着公子永相随!”
除了瘦马花魁争夺之日,独孤玄赢已经见过她了,两人也相熟行了云雨之事?
我的心如雷一样怦怦的跳着,胡椒说,独孤倾亦不许瘦马进入姑苏台之前,与独孤玄赢发生云雨之事。
现在,明显宫鸢尾已经把云雨做实了,那……独孤玄赢找我的时候,独孤倾亦为何阻止?
独孤倾亦口中所说的斯人已去,弥补无用,又是何意?独孤玄赢是后悔杀了我夏侯家上上下下,还是后悔把我扔进燃烬之中?
独孤玄赢垂下眼帘,怒火中涌动着晦暗的光芒,弯腰扶起了宫鸢尾。
独孤倾亦嘴角微弯:“陛下,这是您亲自挑选的,最是相似,为何还带一个不相似的?”
最是相似……
宫鸢尾与曾经的我有五分相似,独孤倾亦为何阻止我去皇宫?我与他之前从未见过,因为胡椒的关系?
独孤玄赢手抚摸着宫鸢尾脸颊上:“没有人会嫌弃美人多,朕也不例外,说了两个,就两个,倾亦若是再多说,真的……”
“醒酒汤来了,陛下还是先喝汤醒醒相思醉,莫要被梦中人给吞噬了!”独孤倾亦言语冷淡的打断了独孤玄赢的话,他手下的人,端着托盘,托盘上一盅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奉在独孤玄赢面前。
独孤玄赢眼神闪过一抹阴狠:“倾亦,果真朕给你无数条路走,你却不走,非得堵在朕的面前,让朕不念旧情!”
独孤倾亦见他不去接醒酒汤,自己上前,拿过醒酒汤,举到独孤玄赢面前:“本王与您没有旧情,本王所做的一切,只不过让您遵照先皇的遗诏,古道西风瘦马,顶级马匹,一匹足矣!若是舍不得,来年再送上,也是一样!”
“如果朕说不呢?”独孤玄赢眼睛微眯,杀意慢慢滋生。
“看来皇上要的不是醒酒汤!”独孤倾亦手一翻,醒酒汤的盅落在地上,一声巨响犹如挑衅皇权:“皇上要的是美人的命,既然皇上已经选择鸢尾姑娘了,那苏儿姑娘本王替皇上养在深院,来年送过去!”
来年送过去。
来年我还有命在吗?
“独孤倾……”
“殿下!”我出口抢话在独孤玄赢前面:“启禀殿下,奴家有几句话,不知可否与殿下相说?”
独孤玄赢带着杀意锐利的眼,一下子射向我,独孤倾亦眉头一挑,静如墨的眼眸,转了过来:“单独说,还是在这里说?”
跪在地上,竭力遏制自己的紧张,反问道:“殿下觉得呢?”
独孤倾亦抬脚走过来,他每走一步,在我的心上就如地动山摇一般,他掌管了我的来去,掌管了我的生死……
他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站起身来,扬了扬嘴角,看了一眼宫鸢尾,我也知道我扬嘴角的样子,会落入独孤玄赢眼中……
似乎我现在对他的恨压在心底,等着让他死,来告慰我夏侯家上上下下!
双手交握于小腹之前,靠近独孤倾亦,便能闻到他身上的青草冷香,“胡椒妈妈已死与保定大人一道,奴家把他们深埋于地下!”
“你想说什么?想说把羞辱本王的人,杀了?”池中几只灰鸭在戏水,仿佛那几只灰鸭,夺得了他所有的视线与注目。
嘴角挂上一抹浅笑:“殿下久居两淮,得先皇庇佑,又是老淮南王的至亲,殿下,不知小人物渴望,这是人之常情!奴家只想进宫,进入姑苏台恳请殿下高抬贵手!”
“你用什么迫使本王高抬贵手?”独孤倾亦衣袍被风吹动,青草香更加浓郁,“姬姒告诉你什么了?以此要挟本王?”
“殿下真是多虑了!”我对他微微屈膝行礼:“奴家,什么都不晓得,只是渴望皇宫内院锦衣玉食华服,殿下,您何苦与陛下撕破脸皮,每个人心里,都有着不能触及的伤痛,就像殿下的底线一样,奴家明白!”
兀自间,独孤倾亦冰冷的声音,带着向我袭来的杀:“你不明白,本王让你死而已!”
始料未及未反应过来,后背一重。
“扑通!”掉入水中,惊起池中灰鸭呱呱叫。
口鼻瞬间灌入水,我奋力地用手扑通向岸边靠拢,幸得会游水,很快手便触到岸边。
狼狈不堪,独孤倾亦抬脚踩于我的手上:“本王最厌恶别人威胁,你死了,所谓的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更何况。两淮之地皆是本王的,就算有人知晓,只能烂在肚子里!”
手被他的脚踩的生疼,满眼是水,我心一横,决定赌了:“殿下,你在害怕什么?奴家知道您的手腕,也知道您可以什么情面也不顾,有人跟我说,她还活着,殿下,您不想知道她在哪吗?”
“你说什么?”独孤倾亦声音微变,眸色深沉。
我冷笑的看着他:“每个人心里都有伤疤,都有不愿意被人触碰的底线,殿下更是不例外,殿下心中的伤疤,比常人更加不愿意让人触碰。殿下,奴家只是想进入姑苏台而已,并没有要求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独孤倾亦把脚拿开,侧身站于一旁,我自己爬到岸上,筋疲力尽躺在地上,望着那天,活着真好,扳回一局真爽。
“那你就去姑苏台吧!”独孤倾亦凉淡的说道:“至于你口中的她,也不用告诉本王在哪里,那不是本王的底线,本王知道你是谁,好好玩,千万不要露馅了!”
我一下翻滚起来,眼中闪过慌乱胸口起伏喘着气看他。
独孤倾亦蹲在我的面前,手执起了我的下巴,眸中寒芒闪烁:“本王有意放你一条生路你不愿意,你自己非得找死,那你就去吧,对了,本王告诉你,你口中的她,就如你埋葬姬姒一样,本王亲手埋掉的!”
“真是可怜,自以为是的可怜,简直蠢得无可救药,天下怎么有你这样的傻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无门你自闯,觉得自己吃过几顿人肉,喝过几碗肉汤,就可以揣摩人心了?”
我以为他是诈我,竭力的把眼中的慌乱隐去,欲出口反驳于他。
他微弯的嘴角,就是最无情的嘲笑,就是最尖锐的利刃,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明他知晓我是谁?
“侯门贵女,深宅大院,熟读三从四德会局限格局,高宅宫墙,眼中不舍,心爱的情郎若是忏悔,会使你忘记所有,什么仇什么怨都会随之消散!”
除了恐慌的看着他,全身无力,被他剥离的赤裸裸的。
他的手一甩,明明没有用力,我却被他甩趴在地。
他站起身来,便有人把手帕递于他的手上,他漫不经心的擦着手,嘴唇微启:“来人,带苏儿姑娘下去休息,顺便,把鸢尾姑娘也带下去休息,启程去姑苏台之前,莫让她们打碎碗筷!”
我被拽离离冰冷的地上,回眸望他,他波澜不惊刀寒般的眼神一直目送于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是那双眼睛却像一双天眼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是何时知道我的?
他为何知道我?
我跟原来不像了,如果他有怀疑,他应该更加怀疑宫鸢尾才是,而且我从未与他相识……
就算他得到我曾经的画像,画像不可能与本人一模一样,他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
我瞳孔猛然一缩,他派人去燃烬?
不对……我在燃烬是死人一个。
箫清让!
知道我身份的只有箫清让!
我的眼神再次看向独孤倾亦的时候,他的食指轻轻滑过唇角上,眼神闪过意味深长。
真的是箫清让吗?
夕阳西下,红霞尾随着太阳,伴随着太阳缓缓下落,我被甩在房间里,抱着膝盖,靠在墙角里冻得瑟瑟发抖。
就这样坐了一夜。
一夜我在恐惧里度过,周围全是死亡的气息,好像夏侯家所有的冤魂围绕我,怨念的看着我。
我的恐惧,宫鸢尾就像一个欢乐的花,她就住在我隔壁,独孤倾亦有意而为之,让她住在我的隔壁。
她用脚踹开我的门,风情万种款款走来,来到我的面前,站着弯腰:“小可怜,你是碰见什么棘手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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