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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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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淮轻笑一声,声音带着丝丝沙哑:“这些老臣,皆是当初和你出生入死的大臣,你要堵住他们的口,谈何容易,若大王能够让他们不再有除去我的想法,我自会回到大王身边!”
  萧慕尘起身,走向门口,临走之计丢下一句话:“好,这可是你说的。”

  ☆、巫蛊之术

  东方凝儿下定了决心,将做好的布娃娃放在了清柠宫后院。
  琉璃跟在清淮身边久了,自然发现了端倪,前些日子发现几个人在后院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做什么,带他们走后她悄悄上前取走了放在后院的东西,拿来一瞧竟是皇宫中死伤无数的巫蛊。
  琉璃心中惊出一丝冷汗,此时若是被人发现在娘娘宫中,那可是九死一生之事,绝不能让东方昭仪得逞。
  她将布娃娃收起,在周围看了一眼,回到了屋中,望着自家娘娘在佛前念经,现在正当午时,是娘娘念经的时辰,本不该打扰,可是如今的局面却不得不禀告与她。
  她跪倒在清淮身边,将手中的布娃娃递给清淮,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娘,您看。”
  清淮斜眼瞧了瞧,她蹙着眉头:“这是谁做的?”
  琉璃迟疑了片刻继续道:“娘娘,奴婢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该是昭仪宫中的人!”
  “方向指向哪里?”清淮面无表情,装出一副从容自若的摸样,缓缓放下手中的木鱼。
  琉璃低头看了一眼布娃娃上所绣下的八字:“回娘娘,这个上面是大王的生辰八字,方向指向未央宫。”
  清淮一时愤怒将手中的佛珠扔在了地上,此时也不顾对佛祖的尊敬与否。
  佛珠一颗颗的落地,滚向角落。
  清淮垂在两侧的玉手紧紧握拳,口中低吼一声:“东方凝儿我一次又一次放弃复仇,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触怒于我,这一次是你逼我的,别怪我无情。”
  她抬手正了正插在发上的白玉簪子,随后对琉璃道:“琉璃,悄悄的将这布娃娃放去昭仪宫,本宫要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流了应了一声,向后退去,掩上了大门,只留清淮一人在屋中。
  她走到梳妆台旁,将自己如瀑布般的长发随意盘起,插上了青玉簪。
  望着铜镜前的自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放着一个铁盒子,便站起将上的锁链打开,在里面拿了一只金色簪子,上有吊着几根玉坠。
  她抬手插在了发上作为装饰,望着铜镜前的自己,不禁感叹曾几何时,她开始注重打扮。
  或许先前即便打扮的花枝招展也没人看吧,又何必打扮自己,她都以素装见人,而如今慕尘亲口说,她爱他,她真的很高兴,这个簪子也是他亲手赏给她的。
  先前因为欺君之罪入狱也就收了起来,如今烟消玉碎终于有机会带了。
  她不再多耽搁,起身向未央宫走去。
  未央宫一如既往的戒备森严,无人敢造次,门外的守卫个个昂首挺胸随时等着召唤。
  堆叠的奏章渐已阅尽,唯有一本厚厚的奏章还握在萧慕尘手中,没由得一阵烦躁将奏章扔出数远。
  却不幸落到了清淮身上,望着他眼中的烦躁轻轻的摇头:“大王何事这般生气?不妨和臣妾说说。”
  萧慕尘轻轻摇头,便颓靠在椅上,长吁口气:“只是这奏章太多,本王有些烦躁罢了,坐吧。”他逼着眼睛示意着清淮上前。
  清淮微微欠身,径直向前走去,坐在他身边:“不是臣妾多嘴,更没有职责大王的意思,作为大王每天要批阅的奏章自然很多,臣妾明白大王的心思,可是……”未等她说完,他便以坐直身体捂住了她的唇:“不必多说,本王明白,只是这些天那帮大臣整日让本王选秀纳妃说是充实后宫,可本王有你,早已满足,不与他求,何须采选?”
  清淮一愣,心中自有甜蜜之意,他竟对她有这般心思。
  她也希望他不纳妃,她希望他永远都是她的,碍事自私的,她多么希望她能够自私一回,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不允许她这么做。
  “大王……”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轻轻的放开她重新躺会木椅上:“不必说了,本王是不会答应的,本王说过有你足以。”他意志坚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奴婢见过大王,昭容娘娘。”这时琉璃拿着托盘走了进来,向屋中的两人深深一礼。
  “起来吧,什么事。”萧慕尘抬头睁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琉璃。
  “回大王,昭仪娘娘做了布娃娃,方向指向未央宫。”
  萧慕尘猛然站起,抬手一拍桌安,顷刻间清水四溅滴落在奏章之上。
  屋中人纷纷跪地,清淮也同样屈膝跪地带头道:“大王息怒,这中间必定有误会,臣妾相信姐姐,不会这么做。”
  在这间屋中除了慕尘和琉璃,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萧慕尘扬声传令:“传昭仪即刻过来,所涉之人,一并传召。”宫人应声而去。
  清淮躺在他身侧,斜靠在他腿上,许久才道:“如果,这是臣妾陷害她的,你会信我么?”
  萧慕尘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答道:“你不会这么做,本王知道你的为人。”
  “臣妾不会再骗你。”她闭上了眼睛,似乎累了,竟靠在他腿上睡着了。
  萧慕尘看了一眼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就算做了,本王也选择相信你,终身不再过问任何事,在这个世界上本王只相信你。”

  ☆、指掌凤印

  执掌凤印东方凝儿闻声而来,却见清淮躺在萧慕尘怀中,似乎睡得很安详。
  想不到她机关算尽想要陷清淮于不义,却被她扭转乾坤。
  她俯身跪地深深一礼:“臣妾见过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慕尘没有动,深怕弄醒清淮,只是冷冷的看着东方凝儿许久才道:“起来吧。”
  东方凝儿没有起身的意思,急着为自己辩解。
  “大王,臣妾对您忠心耿耿岂会对您有所不敬,更何况凤睿国还需要您的帮助,臣妾就算天大胆子也不敢欺骗大王,陷大王于不义啊。”她依然跪着,低着头,脸上尽显卑微之色。
  “昭容宫中的人本是本王身边的人,他们从你屋中搜出布娃娃,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么?”萧慕尘低吼一声,将桌上的布娃娃扔在了东方凝儿身上。
  她含泪看着他,这么多年他竟还是不愿意相信她,也难怪黎清淮会含冤这么多年,原来他们的男人竟是那么多疑。
  “大王,您就凭布娃娃在臣妾屋中搜出您就认定是臣妾干的,难道您就没有怀疑过昭容娘娘么?”她将目光看向了清淮,企图嫁祸给她,反正横竖是死不如拉她下水。
  清淮被东方凝儿的说话声吵醒,也听取了不少她的话,心中暗道:“东方凝儿,这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本想着将他让给你,可如今想来你竟如此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近人情了。”
  她转头看向萧慕尘:“大王,若你相信姐姐是我干的,我绝不会否认,我相信清者自清更相信大王的英明,我说过绝不会再骗大王。”
  萧慕尘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握住了她搭在他腿上的玉手,良久才道:“本王说过一生相信昭容。”
  清淮退后一步,深深一礼:“谢大王相信臣妾,只是臣妾觉得不该相信东方凝儿。”她不再唤她姐姐更没有唤东方凝儿为妹妹,今日是除掉她是最佳时机。”
  东方凝儿一惊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相握;“妹妹何出此言?这是你宫里的人,你如何保证不是你宫里的人栽赃嫁祸?”
  清淮轻轻一笑,“姐姐又怎能定论是我宫中人嫁祸与你,俗话说清者自清如果真的不是你,又何必为自己辩解呢?”
  “够了,从今往后这宫里不会再有昭仪,凤印即刻交给昭容指掌。”没由得一阵反遭阻止了她们永无止尽的对话。
  “是,大王。”清淮扶着萧慕尘起身,看着东方凝儿抬手便是一记耳光:“妹妹,这一巴掌是我还你的,从此以后你我互不相欠,你就好好的去吧。”
  说罢拂手而去,不再看失魂落魄的东方凝儿。
  下一秒东方凝儿被带了下去,她一身囚服被关押在掖庭狱最深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她缓缓落座,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
  “想不到妹妹还有今日。”清淮从牢房外走进,身后有琉璃跟着,手中还拿着毒酒。
  东方凝儿猛然抬头,朝着清淮便是一吼:“你满意了?”
  清淮没有动气,只是淡淡的笑着:“本宫不过是一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东方凝儿发疯般的握住清淮,她睁大眼睛看起来无比无辜:“你做的事何必嫁祸于我?”
  清淮一把推开东方凝儿,使她苍凉倒地,“你在我后院放了布娃娃,难道我会不知?你当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会任你宰割?我给你过机会,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会消失在你眼前,可是你偏偏自讨苦吃,那就别怪本宫无情了。”
  未等东方凝儿开口,她便以转身拿起身后的毒酒:“妹妹,本宫仁慈送你最后一程,这也是大王赐的毒酒,你就好好的去吧,本宫自然会好好的待大王。”
  她将毒酒放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守在门外的守卫行了礼将牢门关闭,还不忘向东方凝儿吐了口水。
  牢房中恢复了平静,东方凝儿彻底绝望了,原以为是黎清淮想要秘密处决与她,可竟是大王金口玉言。
  她无声无息的笑了,她好羡慕,曾经一样不得宠的黎清淮竟能牢牢抓住慕尘的心,而她虽然得到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黎清淮,即便我死了又怎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罢已闭上了眼睛,地上的毒酒慢慢的靠近嘴边,一点点的仰头,一点点的喝下,最终凄凉地倒在了地上。
  东方凝儿过世的消息,已经传遍四国,邻国上下各各议论纷纷都说是黎清淮害死东方凝儿,说她是红颜祸水转世唯有凤齐国不为所动。
  清淮一身白衣单薄靠在榻上,长发披在肩上,外界的传闻让她喘不过气来,终是病倒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无心做那红颜祸水却不得不担此恶名。
  “娘娘,你何必这样,只要大王对你好,就算担了恶名又怎样?”琉璃在她身侧,轻轻的在嘴边吹着汤药,大王吩咐过一定要让娘娘喝下,可娘娘却硬是不喝,好几次还偷偷的倒了。
  清淮苦笑一声,推开送到嘴边的汤药:“我喝不下,从小到大虽不是大府千金但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我真的承受不了红颜祸水的恶名,以前只是王宫的大臣这么认为,而现在竟是四国,”
  琉璃将汤药搁在一边,轻轻为她按摩舒缓疲累:“娘娘,大王吩咐过无论如何都要让你喝下这杯药,不要为难奴婢好么?”
  未等清淮开口,萧慕尘已从门外走来,示意琉璃退下自己拿起搁在一边的汤药,斜着身体坐在她身侧,将汤勺靠近她的红唇。
  “多少喝一点。”
  清淮转头望着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大王……我……”她轻轻的摇头,转头不再看他:“臣妾喝不下,这些日子臣妾没有办法伺候大王了,大王还是离开吧。”
  萧慕尘没有离开的意思,依然将汤勺放在方才的位子,即便她根本未喝一口。
  “本王这些天都睡在书房,难道你真的忍心?”
  清淮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被褥上:“对不起,臣妾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萧慕尘见她迟迟不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管如何喝下去一切有希望。”他不再劝她,抬手点了她的穴道,试图让她将汤药吞下去。
  一碗尽数喝去,穴道抬手解开,可她却又尽数吐出。
  萧慕尘赶紧命人打扫干净,又重新让人熬药端进来。
  他斜坐在她身侧,将她拥入怀中:“有本王在,本王是不会让谣言继续下去的,你便安心吧。”
  “谢大王。”她靠在他肩上,泪水永无止境的流出弄湿他的锦袍,他却丝毫不在意。

  ☆、外出游玩

  凤齐国突然传出新帝登基,秦随风去世,清淮得知此事病情加重,而萧慕尘为了她能够振作起来便立即安排沈城与凤齐国一同服丧
  萧慕尘站在灵位前向凤齐国先皇拜了三拜,身旁的太监递上了三根香。
  他瞧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清淮,今日她一身素衣曳地无饰无纹,乌发披散在肩头,不时的向前方磕头行礼。
  萧慕尘不禁感叹,即便凤齐国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可她却真心待之。
  他轻轻摇头不再看她,将手中的香插进炉中,转身离去。
  沈城本就地界广阔,物资昌盛,一些商贩都拿着自家的积蓄在外经商,街上的叫卖声,永远想着不停。
  自从萧慕尘来此做了沈城大王,他下令减轻赋税,让各国文人雅士前来沈城经商,让本就繁荣的沈城推向最高峰而他本人也受到了百姓的爱戴。
  但仍有不少商贩不肯满足,做了许多亏心事,让那些勤佳种菜的农民无家可归,地方官员深怕连累到自己,也就隐忍不报,萧慕尘也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只有听之任之,但他是个爱民之人,他相信定会有机会铲除这些人,还那些农民一个交代。
  萧慕尘为了让清淮振作起来,安排了出游,两人走进一家客栈,两人的与众不同吸引了很多顾客,有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两人皆是内力高强之辈,他们说的话尽数听去。
  “这位蓝衣公子倒是没有什么,可那位白衣公子可算上美若天仙。与女人无异。
  两人听到此对话相视一笑,不再多言,他们是来出来游玩顺道体察民情的,也不想听别人软嚼舌根。
  两人落座,有小二介绍这家客栈的菜式,他们都点了对方爱吃的。
  小二点头一溜烟的跑掉,不会菜式便上来了,萧慕尘拿起筷子为她夹了一块鱼。
  她眼角有些湿润,这些天她病了许久,也让他担心了不少天,或许这次出游也是他特意安排的。
  见她不吃,便问道:“怎么了不好吃?”他看了一眼眼前的鱼,也为自己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很好吃啊?”
  “我只是感动,以前你从来都不会做这些事。”
  萧慕尘放下碗筷,握住了她的玉手:“就算冒天下大不为,我也要让你留在我身边,以前我是被嫉妒从昏了头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
  清淮笑着点头:“不管别人如何看我,你心中有我就好。”
  “都听说了吧,凤睿国公主服了毒死在了牢里,说是被那秦静如公主害死的,都说狐媚惑主果然如此,我们的大王那么仁慈,竟都会为了那狐媚子杀了公主。”突然耳边传出别人的辱骂声。
  “听说了,你说的没错秦静如就是狐媚子,她一来,大王和昭仪多年的感情,就这样毁了,我会还听说那狐媚子前几日还准备出家呢,我看那是做作吧!”
  宫中的流言蜚语恍如隔世,想不到宫外的人也会那么看她,妩媚惑主?不错,的确妩媚惑主,天下之大竟没有容身之处,除了大哥大嫂,还有慕尘,千落,苏大哥,所有人都想杀她,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她该怎么办。
  她的忍让,难懂是别人狠下杀念的仗势吗?
  萧慕尘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和不甘,他紧握她的右手,示意她没事,有他在。
  “慕尘,我没事,我都习惯了,这些日子我病了很久,想了很多,的确,我虽身为公主,可除了哥哥,大嫂,没有人愿意真正的接受我这个公主,他们只将我当成对付你的工具而已。”
  萧慕尘放下银两拉着走出了客栈,带她来到了有假山的地方,这里虽然只有假山,却看起来格外若想像一下这里便是妙不可言的地方。
  两人席地而坐,相拥在一起,倾听着身后的瀑布传出的美妙声音,如同有人在弹高山流水。
  “忘记一切,听听这里的瀑布声还有鸟叫声,你会变得轻松一些。”萧慕尘一手抱着她,一手指着不远处。
  “臣妾只要在大王身边,什么时候都是轻松的。”她躺在他的怀里,感到无比幸福,回想起她竟然要杀他,现在想着就会直哆嗦。
  他家中了手中的力气,“只要你开心就好。”
  两人就这样抱着,很晚才回宫,旭日他上朝回来脸上却略有不高兴,
  她上前询问他为何,他也没说,只是一把将她推向床上,她害怕他这样,但却尽量配合着他,他在她耳边道:“淮儿,为我生个孩子吧。”
  他没有自称本王,而是我。
  清淮一愣,她要生育怕是较难了:“大王,你明知臣妾……。”她垂下眼眸,不敢再去看他。
  可他却抬起了她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会好的,我定会把你治好的。”
  他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褪去了她的衣衫,进入了她的敏感处。
  那日夜里他狠狠得要了她,她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反常,
  早上起身之时,他已不再身边,只有琉璃在门外守着,见她醒了,便从屏风后走进,拿了一件衣服伺候她穿上。
  “大王走了,他可有吩咐过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询问,总觉得宫外那些人说的话和昨晚他的反常有些蹊跷。
  琉璃支支吾吾最红还是在她规劝下说出了实情:“今日早晨奴婢在门外听见,所有大臣都在弹劾娘娘,说娘娘把持后宫,妖妃转世,又无法生子,还说娘娘没有贞洁可言。”
  清淮转身坐到榻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是无法生子,也不会到不知礼义廉耻的地步,琉璃你可听说他们要如何处置我,打入冷宫,另选贤能?”
  琉璃点点头:“是,他们给娘娘您列出七出之罪,同时上表将娘娘打入冷宫,或者潜回凤齐国。”
  清淮愤怒难当,忍住心中委屈,她一拍桌安:“七出之罪?当初我是王后的时候,他们怎么想不到将我贬出王宫,如今却……她突然笑出声音,“可笑!他们都是一些认人却不认事的老臣罢了。”
  “琉璃,可有听说,他们让哪位贤良淑德女子嫁给大王,本宫好准备准备。”
  琉璃思索片刻:“奴婢听说,是王大人的女儿,王玉燕!”
  清淮点头,有琉璃扶着起身,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匹锦瑟华年布匹,又从梳妆台上拿了一盒首饰:“随本宫去一趟王家,既然那些大臣要让王玉燕进宫,那本宫就去迎接这位妹妹,本宫除了大王,便再也没有靠山,如果一开始就和王玉燕为敌,对本宫是非常不利的。”
  琉璃应了一声,命人准备了马车,扶着自家娘娘上了马车,向王家驶去。

  ☆、拉拢不成

  下了马车,走进王家,守在门外的守卫将她拦下,琉璃一声喝止:“放肆,见到昭容娘娘,还不行礼?怎么还不进去报告你家老爷,就说昭容娘娘前来。”
  管事吓得跪地,清淮不想多事,“罢了,本宫只是想见王小姐,其他人本宫不想见,让她来见本宫就好。”
  话音刚落,管事起身,便进府去叫自家小姐。
  王家客厅王家的管事端上茶水,“娘娘请用茶,小姐已经去通传,请娘娘稍后。”
  清淮应了一声,拿起桌上刻着寿字的茶杯,她打开杯盖轻轻的吹了一口,待茶水冷了些后,便小抿一口。想不到这茶倒是不错,和凤齐国的碧螺春有过之而无不及。
  “臣女王玉燕见过昭容娘娘。”门外走进一位身材娇小向坐在高座上清淮微微欠身。
  清淮并未让她起身,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姑娘,只见她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精锻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绣着淡黄色的花纹,浅粉色纱衣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阳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周边绣有金色花边,将她柳叶腰肢修的更加细长,想不到王玉燕竟是难得的美人。
  她抬手一挥:“妹妹快快请起,我们马上就要公侍一夫了,又何必行如此大礼呢!”
  王玉燕起身,便有侍女搬来了椅子,她优雅的坐在了上去,赔笑道:“娘娘真会说笑,玉燕哪有机会进宫,不过是爹在朝堂上逼迫大王罢了。”
  清淮轻笑一声:“大王一向听取大臣意见,妹妹马上就要进宫了,日后这身份恐怕还比本宫高呢,本宫日后还要仰仗妹妹呢,月儿把本宫那匹锦瑟华年精锻还有一盒首饰盒那给妹妹。”
  王玉燕见盛情难却便让侍女收下自己起身行礼:“谢过昭容娘娘,民女日后进宫定会安分守己,不让娘娘操心。”
  清淮也同时起身将她扶起:“好妹妹,你知道就好,改明本宫禀告大王,让你尽快进宫,我们姐妹好好的聊聊,也让你早日侍寝,成为大王的女人,日后荣华富贵可享之不尽呢!”
  王玉燕尴尬的抽开手。“娘娘,家父去上朝了,如果娘娘要见家父,就在这里多坐会,民女先行告退了。”
  清淮摇头:“本宫不是来见你父亲的,是见你的,如今也见到了,本宫有些乏了,便不再打扰,妹妹自便吧。”
  清淮从王家归去换了一身深红色长袍,长及着地,细腰以云带约束,发间一只七宝珊瑚簪,一头青丝梳成华鬓,有金色凤冠点赞,她虽不再是王后,但有王后的气质,今早听说群臣再商谈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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