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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鹤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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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恐怕不行,太远了,我坐火车回北边。”
  “宸,你理解错了,我是说我一大早送你到车站。”约翰霍普金斯解释说。
  “真的吗?好呀,我正在犯愁呢。可是我的车票是早上六点的,恐怕太早了,影响你星期天休息。”陈宸为难地说。
  “哦,NO NO,我从来不睡懒觉的。”约翰霍普金斯微笑着说。
  “一言为定。”陈宸真想给这个中等个,有一点鹰钩鼻的好心同事一个大大的拥抱。
  自从校长查尔斯找她谈话,告诉她下学期聘她教授莎士比亚课程后,她变得易感,很容易流泪。
  她迅速地转身,生怕自己流泪只留下一个背影给约翰霍普金斯。
  远远的,约翰霍普金斯听到她说:“Bye……〃

  ☆、14,冤家 往事

  在红瓦白墙的六幢县委办公楼区,热心的传达室大哥把朱绣及颜涓若带到了目的地。
  从楼梯上去,朱绣提醒颜殿下注意悠着点。
  二层楼转角的一间办公室,此时屋里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当地干部模样,中等个,偏胖,皮肤黛黑。
  女的,三十岁左右,短发,圆脸,小巧玲珑的身材。
  朱绣站在走廊靠栏杆的地方,并未靠近门。
  颜涓若两步就走了进去。
  “罗莉!”朱绣在门外听到颜涓若喊对方的声音。
  “你?”罗莉没有喊对方的名字。
  “是我,罗副书记。”颜涓若一屁股坐了下来。
  “达瓦局长,我看今天的工作就谈到这里,明天我们接着谈行不行,我同学来了……”
  “好的,好的。”叫达瓦的什么局的局长满脸含笑,一边说一边退了出来。
  刚到走廊上,见到朱绣,达瓦局长又是一弯腰,非常礼貌,算是打招呼。
  “怎么,见到老情人不欢迎?”颜涓若开门见山,声音不是慵懒,而是有点玩世不恭。
  “喝水吧?”罗莉起身要给他倒水。
  “怎么,不欢迎?”颜涓若还在那里不依不饶,要人家口头说欢迎他。
  “欢迎,大帅哥来了,平时请都请不到。”罗莉勉强一笑。
  “进来吧,绣,别在门外杵着了,你不是要见见我的前任女朋友吗?来了,又躲着做什么呢?”颜涓若高喊一声。
  “胡说八道,谁说过我要见罗副书记?”朱绣一边说一边进了门,挨着颜涓若亲密地坐了下来。
  不看不知道,这两个人并排坐着,男的俊朗,女的俏丽,宛如一对壁人。再看看他们的穿着,仿佛是情侣装呢。
  都是长款墨绿色的羽绒衣,帽兜上有一圈好看的白色风毛。
  “呵呵……”罗莉轻笑一声,说:“你,朱绣老总吧,我们在拉萨见过不止一面,看来真是无巧不成书。”
  “是,罗副书记,别听他的,我认识他还不到24个小时,在拉萨饭店三层的咖啡厅遇见的,他说有个老同学在这里,我就好奇地跟来了,啊,不是啦,我只是专职司机……”朱绣解释了一通,这种场面,可不能让颜涓若乱说。
  以后,颜涓若拍拍屁股走人,她还要在西藏做生意呢,罗莉这样的女人,表面上文弱,骨子里可不怵,野心大着呢,谁知道这个主以后会修炼成什么神。
  “不仗义,开个玩笑也不行。”颜涓若自知没趣,给自己打圆场。
  “欢迎到我们县观光,这里的寺庙值得一看,是西藏几大著名寺庙之一,这里的桃花源也很壮观,明天我让人带了你们去看看……”罗副书记说。
  “啊,罗副书记,颜先生是专门来看你的,他走了一个地球那么远,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去看桃花。桃花再美,哪有昔日同窗情谊美?”朱绣一惊一乍地说。
  “哦,那可不行,明天我的工作日程很满,刚刚农牧业局的达瓦局长才坐下来,工作上的一摊子事还没有解决。要不,你们今晚住在我们县委招待所,多住两天,过了这两天,我一准陪你们……”
  “行不行?你说行不行?”朱绣高兴地问颜涓若。
  “我在等我妈妈的电话,回来10多天还没有见到她。她来电话预约,我立马得赶回去……”颜涓若说。
  “你还是这么没心没肺……”罗莉抢白了颜涓若一句。
  “他怎么啦,罗副书记,这里没有外人,说点颜先生的往事我听听吧。”朱绣见这两个人仍有些僵,有意做和事佬,让罗副书记说点轶事,缓和一下局面。
  “他呀,他妈妈那时刚从大学教授的位置提拔到市里做副市长,他爸爸也是个大忙人,于是他就到网吧打通宵游戏……”罗莉讲道。
  “后来呢?”朱绣问。
  “后来啊,他妈妈发现后,派几个部下到网吧盯着,可是哪里盯得住,网吧那么多家。有一天下着大雨,她妈妈为了找他,从晚上一直找到凌晨,后来把他堵在了家门口,为了劝说他不要去网吧,要好好迎接高考,在大雨里,他妈妈跪了半个小时,想让他回心转意,他远远地看着,一动不动,一点也不心疼他妈妈……”罗莉说起这段仍旧有些生气。
  “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朱绣气愤地说,脸都涨红了。
  “哪里有?我不是这样的人!”颜涓若辩解道。
  罗莉,这就是罗莉。
  朱绣从女副书记的脸上看不到南方水乡姑娘的婉约,甚至曾经见过的妩媚。
  那次在拉萨某饭店与她擦肩而过,看她被一群男男女女簇拥,精心打扮过的她自带一份光环。
  但眼前的她穿着臃肿,形容贫乏,整张脸平淡无亮色。
  她那么严肃。
  这就是官腔官调官样吧,朱绣思忖。
  她对待颜涓若的态度,像这里的高原阳光一样,看起来很灿烂,但让人体感冰冷。
  “什么?我妈妈跪地求我别玩游戏,别去网吧?谁说的,我根本不知道!”颜涓若真的生气了,这么一个玩世不恭的人,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你不知道吧,难道我错怪你了?”
  “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真的就知道了,廖副市长从此人变了,你做儿子的没有感觉到吗?”罗莉有些不满。男子汉敢作敢当,为什么当年这么蛮横冷血,现在却没有勇气承认呢。
  “可是,我真不知道她跪在雨水里,也没有人跟我说起。那晚我去了很远的一家网吧,那里可以玩通宵,可是,我的眼镜一边的玻璃镜片掉了,我干脆没有戴眼镜,那晚大雨我根本看不清她是蹲在地上还是坐在地上。”
  “这有区别吗?”罗莉问。
  “我答应了一个朋友,要帮她打游戏进击,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不能失信于她!”颜涓若据理力争的样子,让罗莉的心又痛了起来。
  她想平息自己,想闭嘴不再多言,但没有忍住:“她是谁?她不知道你是一个高三学生,是要参加高考的吗?她不知道你妈妈为了你的学习多么操心吗?”
  “我不能为了高考,放弃我眼下的生活,我是一个正常人……”颜涓若说。
  “她是谁?”罗莉想既然如此,不如揭一下答案。
  “她是瞳,大学毕业了,一个人在遥远的西安工作,我们是一个团队的……”
  “瞳,是一个女生吧?你为了她,为了帮她进级,你妈妈跪在雨水里求饶,求你戒掉网瘾,你没有改变,一直都没有改变,你伤她有多重!”罗莉的脸微微发红。
  “不是那样的,我的眼镜坏了,我没有看见,我看不清……我以为我妈妈是绝望的坐在地上不愿意爬起来……你知道的我妈妈多么倔强……”颜涓若怒不可遏,他不愿意相信他妈妈曾经为了让他好好高考,在凌晨的雨水里跪了半小时,他不愿意相信,永远不愿意相信。
  “那是你的妈妈,是给你生命的女人,是多少人拥护的宠着的女人。”罗莉几乎吼着说完了这话。
  “是,我是混蛋,我是人渣,好了吧?”颜涓若的脸由红转为苍白:“可是,后来,我真的听我妈妈的话,向你看齐,好好学习,我甚至写了字条要求与你交朋友,结果呢?啊?你怎么做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你的字条夹在课本里,书被华娟借用了,是她到处乱传消息……”
  “你为什么不解释?啊?你知道我是穷途末路,你高兴了吧?”
  “那你还不是一样,当初我的一个日记本,你不也是给同学传阅的吗?”罗莉低声说。
  “那跟我无关,是我父亲,是我爸把日记本偷走了,交给了学校的书记。是那个变态老太婆要抓早恋典型……”颜涓若声音又高了,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按着太阳穴。
  朱绣实在看不下去,说:“好可笑哦,你们……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我是听明白了,你们到现在还在证明,彼此都不懂爱!哎呀呀,爱别人是美德,被别人爱要感恩。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三个人暂时的沉默,颜涓若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他妈妈来的电话:“涓若,你在哪里,不打算回来是不是?”
  信号不错。
  廖梅如副市长是用办公室座机打的电话。

  ☆、15,回程 秋妃

  颜涓若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了出去。脸还因为与罗莉的争吵一直绷着。朱绣怕他的高反加重,跟了出去。
  说实话,朱绣一点也不喜欢屋里那个女人,她太严肃了,太剑拔弩张了。她为什么这样刺激一个男生,她以为自己是谁?
  既然当年她就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以前不说,等到多少年后,在这样的情况下,咄咄逼人。
  她不是副书记吗?难道党没有请她去受教育,接受培训,学会教育人的正确工作方法、领导方法吗?
  朱绣实在不喜欢这个个子不高,气势却如排山倒海的女干部。
  如果情商也有检测仪测量,一测就有结果的话,朱绣愿意立刻给罗莉测情商,然后告诉她:罗副书记,你的情商余额不足,请速速充值。
  可惜,她端**厉地坐在那里,像一名义正辞严的法官。
  颜涓若打完电话,转身看到跟在后面,脸上有关切之色的朱绣,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怎么啦,妈妈来电话啦,申请殿下拨冗接见……”朱绣明知故问。
  “拜托,是我妈妈。”颜涓若仿佛是为了掩饰尴尬,说道。
  “那,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回那儿,还是走那儿?”朱绣的纤纤玉手指指办公室的门,又指指县委大院的门。
  颜涓若说:“哪个门都行,她又不是老虎。”
  “是,但我看更像狮子呢。”朱绣调皮地说。
  “你有更好的主意吗?”颜涓若求助地看着朱绣。
  “撤!”朱绣果断地说。
  两个人一路小跑地上了路虎车。
  发动,上路。
  颜涓若头也不回,被朱绣带出了某县委机关大院。
  “为什么?”朱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因为,想证明自己曾经从么怂,有个了断。”
  “明白。”朱绣右手轻轻地拍了下方向盘。
  “人小鬼大,明白什么?”颜涓若问。
  “人啊,有时犯贱,有时还不得不犯贱,非要知道一个答案。你当年一定被她伤得不轻,不死心。我想啊,你一定咽不下这口气,明明不爱人家,但事实却又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同学、家长都以为你爱过她。你是来求答案的,结果呢……”朱绣卖起了关子。
  “结果怎样?继续编故事……”颜涓若坐在后排,吸着氧。
  “结果你第一眼就要到了你的答案,所以,你才会很不文明,很没修养的与她争吵……”朱绣说。
  颜涓若半躺在后排,心情随着心脏承受压力的减轻,而好了起来。
  车内有片刻的安静。
  “说点什么吧。”朱绣建议道。
  “刚才来的路上,你不是问我的吗,绿茶婊与泼妇,我更喜欢哪类一点……”
  “怎么解?”
  “我刚刚看到了一个泼妇,从前我以为她仅仅是一个绿茶婊……”颜涓若说。
  “人家前途无量啊。”朱绣悻悻地说。
  “无量个毛线。她没有人脉,这种暴脾气,不适合官场生态,再说,她再前途无量与廖梅如怎么能比,我就不信了。”颜涓若对自己的妈妈直呼其名。
  “你够混球,这样对你妈妈,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这点。”朱绣叹气说。
  “你不懂,我的内心不知道多么爱我的妈妈,妈妈是我的神。知道吗?即使以后我找了老婆,那她也只是我妈妈的仆人……”
  “那又为什么?我真不懂。”
  “她呀,太宠我了,又太成功了,也太要求完美了,这三点造就了我就是一个混球。”颜涓若说的是实话。
  “你有一个坍塌的灵魂,至少曾经是。”
  车向着拉萨的方向开去。
  天色向晚,在内地,已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喂,介意不介意我来开一段车,你休息会儿。”颜涓若问。
  “好啊,我还以为我就是司机的命呢,终于轮到我当干部一回。”朱绣在一个休息区与颜涓若换了开车。
  “自己弄氧气管,给鼻子插上……”颜涓若吩咐。
  “嗯,被人照顾,心情真不错呀……”朱绣作幸福眩晕状。
  “我这是在流沙一样的灵魂上重建我自己……”颜涓若接着刚才的话题。
  “那你是来对地方了,明天上午我们去八廓街转街吧?我有烦恼时会去转街,有时3圈,有时8圈,最多的一次转了二十八圈。”朱绣说。
  “为什么是二十八圈?”
  “因为那年我28岁呀,惆怅、失路……”
  “你相信不,我曾经想自己要是太监就好了,没有沉重的肉身,你知道吗,驾驭不了蠢蠢欲动的肉身,徒有痛苦……”颜涓若沉吟道。
  “这恐怕与太监无关。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是好事,现在开放了,女人有这身硬功夫很讨男人喜欢。但焉知不是一道坎呐。”
  “同感!”颜涓若雀跃。
  “喂,能不能好好开车?”朱绣看他得意忘形,吓了一跳。
  “无欲无求,无挂无碍,活佛能做到吗?
  “明天到了布达拉宫也许能寻到答案。”
  “我们到得了拉萨?”
  “二三百公里不算路,现在才几点?在西藏晚上10点才算是夜里……放心,在西藏,不,是在中国,你有我……”朱绣喃喃地说。
  “这话我爱听,你就是温暖的祖国,你的怀抱很宽广?”颜涓若说。
  “呵呵,知道就好,是本妞以热情的怀抱容纳了你。你瞧瞧,刚才你那狼狈的样子,你就是一条标准的丧家……那个什么。哎,你妈妈电话来不是我你回家吗?”
  “知道我没死就行啦。”颜涓若说。
  “还是要回去看看,这世上唯有妈妈不能伤害……”
  “嗯。”颜涓若似乎无意地应了一声。难得的温柔听话。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把车开向了一个休息区,准备吃点东西。
  两个人来到休息区,在小卖部买了点袋装的牦牛肉干,然后进了休息区的餐厅。
  套餐,分三个档次,朱绣付钱买了两份30元的。
  “你的前夫是哪里人?”
  “前夫?”朱绣吃惊地问。
  “你不是说离了,有孩子吗?”颜涓若一心吃饭,仿佛随口问的。
  “我是代孕妈妈……”
  “喔,……”颜涓若仿佛被烫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来。
  “喂,反应太激烈了吧,至于吗?”朱绣很不屑。
  “骇人听闻,好不好?为什么?”颜涓若磁性的声音问。
  “要第一桶金……”
  “多少?数字足够砸死你的青春?”
  “天文数字,足够埋葬我的青春……”朱绣一边说,一边手指划动着手机直乐。
  “乐什么呢?”
  “看儿子。”朱绣把手机递给颜涓若,”喏,这就是我儿子,6岁了“。
  “哇,是迪拜王子?”
  “不是王子;他的爸爸是迪拜商人;妈妈是名演员。不愿意亲自怀胎,我那年25岁,是妊娠的最佳年龄……“
  “孩子知道你是谁吗?”
  “当然不知道。”
  “看来,每个人都包藏着无穷的秘密啊,你也一样……”颜涓若说。
  “我没隐瞒啊。那时我赤手空拳,一下子跳进商海,一无所有,我反正是不想回北京……”
  “值得吗?”颜涓若问。
  “你居然问这个问题……”朱绣说:“对一个骨子里,血液里天生就是做生意的人,这桩买卖赢面太大了,不容我犹豫。因为,我不是卖方市场,愿意借肚子的超级大美女排成了队,好不好,我稍一犹豫,人家就找别的卖主了。”
  “羡慕……我的青春一毛钱不值,全给了颓废了,不然,也借给富豪富婆什么的一用……”
  “那颓废的日子你在做什么?”
  “在大学里啊,住了很短一段时间,然后就搬出去。长夜漫漫,又不喜欢随随便便把自己怎么的,就自己满足自己……”
  “哦,那可不妙……”朱绣说。
  “折腾自己……唉,往事不堪回首。”
  “为什么不找个女人,你这样的条件。”朱绣摇头。
  “不说了,我不能把秘密全告诉你,你又不是真主。你不是问我绿茶婊与泼妇我更爱谁吗?”
  “又来了,你是个纠结的人。”
  “每个男人都爱过一个绿茶婊……”
  “比如……”
  “苏小小、王昭君、李师师……秋妃……”
  “秋妃是谁?”
  “是咱们江洲的女娲……”颜涓若讥笑了一声。

  ☆、16,老祖 女娲

  颜涓若说到江洲有个女娲一样的女人,叫做秋妃。
  “你这人,就是吊人胃口。”朱绣听到女人,还是位呼风唤雨的女人就来了劲,偏偏颜涓若眼睛望着窗外,不说话。
  “说,谁是秋妃?”
  “她呀,这么说吧,江洲这个地方,湖、河、江、泽众多,独独缺海洋。水多,阴气重,女人多,说好一点柔美,说直白一点,就是个母系社会……”颜涓若说。
  “那秋妃是谁,是江洲的女英雄吗?”
  “不仅仅是,但归根到底,我给她的总结,就一句话,绿茶婊的始祖……”
  “就知道你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既然是江洲老母,得放尊敬点,敬畏之心知道吗?”朱绣嘴上这么说,心里并不这么想。
  因为,她最不喜欢绿茶婊!
  绿茶婊喜欢男人,但总是偷偷摸摸,不光明正大,偏偏幼稚的男人总是被绿茶婊表面的柔弱修养迷惑。
  “你看,秋妃啊,十四五岁,爱上了一个陈胜这样的起义造反的头头,不对,不是陈胜这样的,应该是赵匡胤这样的主……”
  “陈胜吴广我知道,是想推翻秦朝的农民领袖,赵匡胤是谁?”朱绣嘀咕道。
  “我勒个去,还能好好地聊天吗?丫头,你读没读过书?”颜涓若问。
  “要看读什么书,画报,时尚杂志算不算啦?说吧赵匡胤是谁,本姑娘不是虚心求教着吗?”
  “赵匡胤是大宋第一个皇帝,本来是位大将军,后来黄袍加身,在陈桥驿发动兵变……我勒个去,我这样的七等生历史都能倒背如流,你的高中怎么混的?祖籍河北涿州,在籍贯一栏谢锜也是这么填的……”颜涓若耐心了一点。
  其实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坐在身边无比敬仰自己的学问,似乎比一个女学霸坐在旁边颐指气使,感觉要好上一千倍,何况这个女人真的很美,很迷人,很女人味……
  朱绣心里独白,高中怎么混的?本姑娘初中就是混的,高中根本没好好读,拜托,本姑娘是不会让你知道,本人高中肄业,没高考,嘿嘿。
  “说慢一点,颜殿下,这是在西藏,慢生活,懂不懂?说那么多没用的,让我脑子累死啊,这什么锜又是什么角色?”
  “谢锜,古代十大将军之一,宰相家庭出身,他自己是朝中要臣,相当于如今中央管军队的,当然,那是一个四分五裂的朝代,管一个王国的军队比较恰当……”颜涓若不是一个秋妃粉,所以,说到江洲女娲秋妃的前世今生,也不过是大概。
  “本姑娘就爱听英雄美人的故事,这个谢锜爱上秋妃了吗?”
  “不是爱上,是中了圈套。秋妃靠一段舞蹈加自创情诗,迷住了谢锜……”
  “哦,那可真是绿茶婊的常用手段,这,她是攀上高枝了。后来呢?”朱绣说。
  “后来啊,照我颜氏的推理,秋妃为什么叫秋妃,她是通过谢锜这个桥梁,认识了皇上。”颜涓若说。
  “嫁给了皇上,她很美吗?”朱绣问。
  “拜托,皇上身边会缺美女?但凡被女人包围的男人都会审美疲劳,秋妃是我们江洲的女娲,就是因为她用脑子追求男人……”
  “怎么追的?”朱绣好奇地盯着问。
  “怎么追,一朝 鲜,吃遍天,还是一段舞蹈加原创情诗……就这么简单,反正谢锜在外打仗,又不会两个男人同时间看她跳舞……”
  “胡说。秋妃是舞蹈家吗?”朱绣不相信,问道。
  “伎啦,这是吃饭工具。吹拉弹唱跳支舞,这很难吗?光靠一张脸是混不到饭吃的,在古代也一样……”颜涓若总结说。
  “不对啊,谢锜不是大将军吗?他的女人红杏出墙,他会不会怒发冲冠,一枪毙了秋妃女娲?”
  “枪?你当演抗日剧呢。秋妃攀上了高枝,她怕个大将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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