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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鹤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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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你当演抗日剧呢。秋妃攀上了高枝,她怕个大将军毛线。谢锜后来被皇上砍头了,不对,是腰斩,那朝代没有株连一说,否则被灭门……”颜涓若说。
“可真是中华第一绿茶婊啊,喜新厌旧,一个女人野心也忒大了点……”朱绣有些不高兴。
她想啊,一个威武大将军,即使后来廉颇老矣,不能驰骋沙场,女人也要把男人当勋章一样戴在胸前,因为,大将军可不多,拿真刀真枪在战场拼,够男人气魄。
“还想听故事吧,我今天心情好,讲点江洲掌故你听听……”
“好呀好呀,那秋妃女娲结局如何?”朱绣很高兴地说。
“秋妃攀上了当朝皇帝这个高枝,哪知道谢锜不干啊,本来他朝中就有人,里应外合,就把狗皇王杀了,你道当时什么情形?”
“什么情形?”
“秋妃与皇上刚刚云雨,不到一个时辰……”
“你好污啊……”朱绣听了脸红了起来。
“不是污,是事实。你以为秋妃天生就叫秋妃,就是刚刚枕席之欢,秋妃技高,哄了皇上高兴,刚对帐外侍寢的寺里人官宣的……”
“更污了……不要听”朱绣掩耳。
“心口不一。你要知道,古人多么无聊,生殖能力是现代人的数倍,女人可爱干这事了……乐此不疲,真的不是骗你,于说,我骗你干嘛?”
“说的好像你看见过的。后来呢,谢锜不是被腰斩了吗?皇上不是被里应外了杀了吗……乱死了,可见你胡编乱造。”朱绣嗔道。
“你爱听不听,不爱听,我专注开车了,瞧瞧这路,瞧瞧这风景,车开翻掉也是值了!”
“你神经病啊,有毛病啊,乌鸦嘴……”朱绣吓得大骂颜涓若。
“可见你是一个唯心主义者,说说而已,跟事实有毛关系……哎,你说你这么唯心能做好生意吗?”
“讲故事,继续讲故事。后来,谢锜在皇帝的龙床上杀了皇上,有没有抢走秋妃?”
“再一次拜托,谢大将军看不上秋妃了,女人呀,男人再宠她,也不能出轨,一出轨,她不是鲜花,连豆腐渣都不如。”
“那,秋妃怎么办,才被封了秋妃,也够悲摧的。”朱绣替秋妃惋惜道。
“一点也没事,绿茶婊的始祖秋妃,她后来攀上了短命皇上的弟弟,这个弟弟匆匆登台也做了皇上……”
“编的吧,这是什么朝代,皇宫里就她一个美女吗?唉,我看现在的美女们不是要死要活的想穿越吗,这里妃子很短缺呀,可以批量穿越过去。”朱绣嘲笑道。
“秋妃跟弟弟皇上又勾搭上了,买一送一,秋妃被先皇上宠幸还留了种……”
“我的个老天,这,也太狗血剧情了……”朱绣惊呼。
“神就神在这里,人家行不改姓,坐不更名,一女嫁二夫,二夫非但不嫌,还都爱的什么是的,历史上的中国精华圈层的男人,都喜欢睡亲兄弟的女人,也有的贵族男人喜欢睡老子的女人,睡儿子的女人,不一而足。你想想,那些女人多么滋润,滋润得发昏,估计一生就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朱绣不解地问。
“笨啊!女人嘛,把自己摆放好……”
“呸,污!污透了!”朱绣啐道。
“别说,一晃数年,秋妃老了,老在朝代被推翻之前,弟弟皇上有一天跟她商量……”
“咯咯咯……笑死了,皇上也老了,坐在太阳底下晒着太阳,对着白头发的秋妃说,哈哈哈……爱妃啊,都说叶落归根,我看,你还是南下回你的江洲比较好……你看,我也会编故事了!”朱绣得意地说。
“编得对,老皇上对老妃子说,秋妃啊,你这就收拾细软,回你的江洲……可是,到了江洲,秋妃遇见了一个人……”颜涓若讲故事讲的投入,干脆刹不住车了。
“遇见她没死的老子,那该是多大年纪,100岁?古人有这么长寿的吗?”
“遇见了谁,你猜不到。他是遇见了她的初恋情人……”颜涓若咧咧嘴。
“初恋情人,我的个天,那也是白胡子老头了吧,还会梅开二度,鸳梦重温?”朱绣笑道。
“非但如此,两个人迅速地抱在一起,滚做一团……”
“不要听了,越发编的离谱。”朱绣表示不相信。
“这一段是真的,秋妃回到江洲,我们那里有一座国家级森林公园,那座山叫做穹窿山,谢颐就住在山里写书编书,秋妃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了他,然后就抱成一团……”
“什么姨?她是女人?是她姨妈?”朱绣认真地问。
“是谢颐,你们北京颐和园的颐,是谢锜大将军的小儿子,是位大学问家,著作家……可惜了了哇,谢颐还是位童男子……”颜涓若难得正经。
此时,离林拉高速收费站出口还有7公里。
“我的天啊,我已无力吐槽,这女人什么手段,难不成她的那个是香的?两个人滚做一团,然后白头偕老了吗?”朱绣有些不甘心的问,无意间江湖气息冒了出来,她也未察。
颜涓若认真开车,也没注意朱绣说的脏字。
秋妃,这个女人,纠缠于权贵与权力之间,一生也是够够的了。
“哪有,秋妃不是跟一个皇上云雨过吗,虽然是***,但秋妃懂得中医药理,在与皇上那个之前,早把自己的一颗卵子调养得圆润富有弹性,生命力呼之欲出……”颜涓若开的车在变道,眼看着收费站到了。
“污,你就是一个污人!”朱绣坐直了身子。
出了收费站口,在进拉萨时,还有一道交通岗,要对人与随身物品进行严格检查。
朱绣开着车,到了十字路口的那一面,等着颜涓若。
颜涓若排到了一个长队后面,等着安检。
大约20分钟后,两个人会合。
“那后来,秋妃是什么结局?”朱绣意犹未尽,问道。
“我也是乱说的,不研究秋妃,今天一半是编,一半是道听途说。”
“说呀,这故事没结尾,人在半空吊着多没意思。”
“秋妃被皇上一炮击中,生了一个儿子,关于这个儿子,故事更长,像古时候臭婆娘的裹脚布……今天累了,有机会再说给你听。”颜涓若不管朱绣怎么缠,坚决不再讲秋妃的故事。
好在,进了拉萨,两个人都被街景吸引住了。
“这个城市真是独特,行道绿篱全是紫苏草,我说怎么一路全是中药气息……”颜涓若说。
“你都什么鼻子,这还是去年的紫苏草,气息早已败了。”
“我闻得到,”颜涓若说:“国内的人嗅觉都有问题。”
“这到是,拉萨的空气PM2。5也有好几十呢,有时更严重。”
“哦,无语。”
当晚,两个人到了饭店,各进各室,这一天也够他们累的。
在拉萨,现在的高级饭店,都有迷散式的空间供氧系统,就像南方冬季整幢楼里,都安装了中央空调供暖一样。
☆、17,情迷 惜别
颜涓若听从了朱绣的建议,回到房间没有洗澡,洗脸漱口后就准备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白底白条纹的全套棉质被窝,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柔软地包围着他。
可是,他有些兴奋。
脑子里似乎有千军万马,“踏踏踏”在奔腾,嘈杂不已。
一闭上眼睛,晕眩的厉害。
颜涓若打内线电话给朱绣:“头晕怎么办?”
“啊,洗澡了没有?”
“没有,听了你的话。”颜涓若有些撒娇的意思。
“会不会是开车久了的原因?”朱绣认真地问。
““也不会啊,我在美国,一天开过10小时车……”颜涓若说。
“那,红景天喝了吗?”
“喝了两支。怎么办,会不会死掉,我很怕死的。”颜涓若依旧在撒娇。
“安眠药吃半粒?”朱绣征询道。
“吃了,头脑打旋,晕死我了,你要关心我……”
“可怜的,你这是高原反应。”朱绣心疼地说。
“我来你这里睡行不行?我要你安慰一下。一会你先把门开着,我不想敲门进去……”颜涓若故伎重演。
“什么毛病?我是安眠药哇?……不要……”
“我这就来了,一分钟。”颜涓若磨人的功夫一流。
朱绣刚刚回到屋里,还没有来得及洗澡。
房间里特别暖和,她把随身带的加湿器插上,匆忙间,飞快地脱了羽绒衣,换了一套性感的印度绸睡衣,又补了点妆。
颜涓若说的一分钟过了。
五分钟过去了。
朱绣像做什么坏事一样的慌里慌张,睡衣有点那个,暗示太明显,目的太明确,她又脱了睡衣,换上大红的V领宽松羊绒衫,长长的头发高高地扎起来。
对,她立刻狂奔到洗漱间,用电动牙刷呜呜呜地刷牙,在颈间稍稍喷了两下CK香水。
再看看有哪里不对的。
十分钟过去了。
朱绣从门上的猫眼里看了一眼,变形了的走廊,长长地通到百米开外,走廊里没有人。
她没有开门,继续刷牙。
没有目的的烧开水。
朱绣不喝房间里的水。
尖起耳朵听,走廊上没有动静。
哼,这个人就是一个鬼。
试探人。
拿人玩。
说话当儿戏。
偏偏姑奶奶我信了,还期盼着似的。
她又不能主动打电话去问人家。
朱绣常住拉萨,可以洗澡,不怕会得感冒。
她索性不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开始放水洗澡,冲淋,五分钟解决。
这下,她换了印度绸的粉色睡衣,用专用的包头巾包好长发,打开雪白的被窝一角,坐上去。
在脸上贴冰彻的黑盐泥面膜。
半小时过去了。
电话没响。
门外没动静。
朱绣给脸补兰蒄夜霜,拍脸,涂精华液,在手背搽润肤液。
打开手机上的喜马拉雅,准备闭目听书。
睡神从喜马拉雅山巅,沿着雅鲁藏布江的水向西汹汹而下,再款步而来。
朱绣要睡着了。
心往下沉。
眼皮沉重。
电话铃突然响了:“你……不想吗?”
“嗯……”朱绣嗫嚅。
颜涓若听到了一个沉迷的声音,似乎快睡觉了,又仿佛是慵懒无比的声音。
朱绣随之明白了什么,一个箭步去拉开了房间的门。
门外,帅出天际线的颜涓若一手拎只包,一手抱着自己的大衣,楚楚生怜地站地门外,半闭着眼睛。
仿佛立刻就会晕倒。
仿佛只剩了最后一口仙气。
朱绣一手拖住那男人,一手钳子一样拽住了他,往屋里一拉。
然后,两个人就变成了对抗中的敌人。
势均力敌。
你进,我退。
你疲,我打。
难解难分。
明明是一场游戏,却剑拔弩张,认真严肃。
都拿出生命的底气在搏击。
只剩下口齿不清的呜呜咽咽。
这是在拉萨。
这是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高原。
深夜。
两个兴奋了一整天,开车跋涉了近900公里的男女。
布达拉宫即使层层叠叠地耸到云端,金光灿灿,有数不清的地球上重量级的活佛与神佛,此时也睁只眼闭只眼,管不了人间美好的人做快活的事。
御女的本领不是白学的。
帅出天际线,被女人围追堵截15年的男主一号,不是吃素的。
一场持久的对抗。
一场发现人体奥秘的深入探索。
“殿下,我的殿下……”
“嗯,高山之巅的女王,认输吧……”
“女王不服……”
“来吧,再战……”
在内地,辛苦的送奶工已上了路;
在内地,清洁工已扫完两条街。
在内地,有孩子的家长已忙碌在厨房。
但在祖国的西北边陲,在地球隆起的至高点,在众神庇护下的拉萨,群山巍峨,大气磅礴。
在香气袭人的房间,在北京妞宽广的怀抱,一个失路多年的颜值王,颓废王子,从美国辗转到中国西北,游荡中与漂泊的女商人,进行了一场仿佛天作之合的精英对决。
“晕……”朱绣目光迷离,香汗濡湿后背,头发凌乱……
“服不服……”殿下软成一摊泥,却像凯旋的大将军,睥睨袴下的女王。
夜,如此安静,又如此放荡不羁。
两个人横阵在雪白的温柔乡里。
天色暗沉。
西藏的早晨在沉睡。
不知晨昏。
“笃笃笃……”有人敲门。
朱绣的眼皮沉重透顶。
浑身却像注入了洪荒之力,腰身柔软,腿部有力,她一骨碌下了床,打开门,惊奇地叫道:“罗副书记。”
朱绣看到门外的人,非常讶异。
门外立着的女人,还是昨天见到她时那身臃肿的衣服。
三月底的拉萨的清晨,冷得砭人肌骨。
屋里却是孟春的温度。
“快进来,罗副书记,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我还没起床。”朱绣立刻披上了她的羽绒衣。
空气里是暧昧的味道。
但里里外外就朱绣一个女人。
罗莉没有看到那个她惦记的人。
她一夜没有合眼。
对自己是责怪的,对他嘛……酒后回甘一般,还是想念的。毕竟他从美国回来,到远在天边的地方找到了她。
可是,那个人呢?
他不在自己的房间。
她打听到了他的房号。
可是,房间里没有人。不得已,她来敲朱绣的房门。
加湿气早已停了。
那位夜间的骑士呢?朱绣也纳闷。
她与他相拥着睡死了过去,地老天荒地想睡死过去,管它什么布达拉宫还是八廓街,哦,还有计划中的转山转湖……
屋里香气加上人体气味,这让吸惯了优质鲜养的罗莉有些不习惯,皱了皱鼻子。
罗莉的手里拎了一大包东西,咖啡色的袋子,上面有拉萨的地标布达拉宫。
“我来看看他,问了服务台,说他已走了……”
“啊,走了?上哪里去?”朱绣本能地问。
这一觉,朱绣像睡在母亲的子 宫里,安详幸福。
“一定是赶早班机回江洲了,我还以为你会知道。”罗莉的失望像云翳一般,笼罩在脸上。
哦哦,又是一个无法放下的女人。
但又何故端着。
端着不累吗?
朱绣显然也不知道颜涓若在天快亮的时候离开了饭店。
他没有告别。
他是个感性的人,所以他害怕告别。
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他选择一个人走。
朱绣看着罗莉,耸耸肩,表示无奈。
但她联想到昨夜,他说一分钟后把自己送上门,可是她足足等了他41分钟。
这41分钟他足够他思考去留,然后他上网定票,然后,他做了一件疯狂的事情。
朱绣暗自妖娆,她不想多说一句话,关于那个男人。
罗莉放下手中的袋子说:“这个,本来想请他带回去给他妈妈的,那,送给你也是一样的。”
“罗副书记,这怎么可以。我可以帮你快递给他妈妈的。真的。”
“也好,你找个理由,帮我的心意带给廖副市长就可以。”
“好的,放心吧,我很擅长给人寄东西,嘻嘻……”朱绣的心情是愉快的。
“知道地址吗?”罗副书记问。
“哦,这个真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说呢……”
“我写给你,还有她的手机号码……”罗莉俯身在一张便签上写下廖梅如的信息,说:“昨天你们走得匆忙,也没招待你们,怠慢了。我这还要赶到拉萨政府开会,就不停留了……”
“再见,罗副书记。
“再见。”
春梦方醒。
朱绣转身打电话给颜涓若:“喂,不带这样的,做了坏事就逃跑,这算什么?”
“这样不好吗?记得我讲的故事,皇上给秋妃留了一粒种子,好好照顾他发芽。”颜涓若在电话里说。
“是,殿下,”朱绣的脸又红了。
“你不是问秋妃跟先皇上一炮而中,生了个儿子,后来的故事吗?”
“果真生了个儿子?秋妃能,绣儿也行的。”朱绣小儿女一般。
“必须行啊,我的种子也不是随便找块地就播种的,得对全人类负责任……”从颜涓若的声音里听出来,他很开心。
“秋妃的儿子后来怎么啦,难道也当王啦?”
“是啊,他亲爹的弟弟,后来的王说,这个儿子是他自己与秋妃的,要立他为王,可是,秋妃不干……”颜涓若说。
“嗯,这个好,当王有什么好的,当富翁才好,富可敌国……”朱绣的声音里像注了蜜汁。
“说真的,拉萨是个好地方,等我们的好消息,我要登机了。来,亲一个……”
“啵……”
“啵啵啵……”朱绣情不自禁。
“我会记得你的。”
“你也是。”
狂乱后的各奔东西,眼泪中的甜蜜。
这就是成年男女的人间悲喜剧吗?
☆、18,团圆 疑点
颜涓若晚上7点到达江洲时,天已完全擦黑。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把他接到了湖边一家饭店。
饭店是一处仿古建筑,竹园小径,回廊上挂着疏疏离离的腰型宫灯。风动灯影摇红,还有些韵致。
庭院中的灵壁石假山上,缠着一条条闪闪的灯珠。
在一个大包间,摆放着一整套红木家具,把偌大的包间塞的满满当当。
意思很明显,气派。饭店老板的品位。
在一张三人座的红木沙发上,廖梅如正坐着。
颜涓若的爷爷也来了。
颜涓若的姑姑颜涵珍也来了。她是一个人开了一辆迷奔驰**art来的。
他的这个姑姑生性高傲,淡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很有古代士人之风。在一个文化单位做中层干部,平时做做学术研究。
颜老省长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招呼着:“涓若,坐爷爷身边来。”
颜涓若的爷爷做过省长,如今人们习惯了这样称呼他:颜老省长,或者叫他颜老首长。
颜涓若迈开长腿坐了过去。
“怎么瘦啦?在外面吃的不好?听你妈说,从美国回来你又去了拉萨,去哪里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回来?今年换工作了没有?下次不要换工作了,直接回来,爷爷的老面子还在,让他们安排一个。涓若你喜欢做什么工作呀?说来爷爷听听……”
颜涓若似听非听,他实在疲累至极。
但身为孙子,承膝下之欢,他这是懂得的。
爷爷老了,但待遇在那里。平时一般在家里,有四个人为他提供生活服务,全是省委办公部门来员。后来,颜老省长建议,从部队里挑选两个年轻人,说是锻炼锻炼他们。
这四个人,一个是专职司机,一个管采买接待等应酬杂事,一个是管读报上传下达各种会议精神,还有一个做饭,相当于部队的炊事员。
就这四个其实还不够用,后来省里又从政府的绿化管理人才里,选了一个中年妇人,专门把颜老省长家里的大院子整理出来,这个物管人的女人还管着家庭的保洁工作。
因为呀,市场上的东西让人不放心,自己在院子里种蔬菜水果,只要一个懂行的人,就有吃不完的蔬菜。
水果也有应季的,老省长有糖尿病,夏季院子里长的黄瓜,他也是吃不完的。
“爷爷,你活的是越来越欢啦,头发还是黑的多白的少呢……”颜涓若坐在爷爷身边,讨爷爷的喜欢。
“我呀,让医院的医生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我的老骨头呀,医生说骨密度相当于55岁的骨密度……上回跌了一跤,自己爬起来,瞧瞧一点事也没有……”
今晚开饭已经迟了,因为等颜涓若。
江洲的菜一半湘菜系,麻且辣,一半是淮扬菜系,相传当年吴国的兵士曾大量大量地从长江中下游的镇江移师江洲。
这些年轻的兵士,后来就长住在了江洲,繁衍后代,生生不息,但生活习俗还保持了长江与运河交汇的城市镇江的口味。
那里的人爱吃清淡但食材相当考究的淮扬菜。
湖鲜,河鲜,自然是菜肴中的上等美味。
颜老省长看着七七八八颜家的近亲,象征性地端着酒杯,要酒桌上致祝酒辞。
颜老省长讲话中,反复提到孙子学有所成,被美国政府盛请挽留,留在了美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做基金投资。
颜老省长其实并不懂孙子在做什么,但爷爷是个大人物,他的孙子在这种场合不大吹特吹,更待何时?
颜涓若坐在爷爷旁边,装聋作哑。他爱吹,就吹吧,一个快90岁的老翁,虚荣心就是一颗年轻的心。
偏偏这时朱绣发了信息来:“殿下,一别十数小时,安否?”
颜涓若拿着手机,竖得直直的,装做在看,实际上扫了一圈,然后发送给朱绣的微信。
对着59秒的微信,朱绣一眼就看出了哪一个是廖梅如。
“我的个天”,朱绣叫了一声,她真的被视频中的廖副市长的气质与容貌镇住了。
即使50岁,依旧倾国倾城。
即使50岁,依旧花容月貌,亭亭玉立。
上天造人,果然是偏心得很。
廖梅如的工作,经常离不开会议,坐在主席台上的她,端庄秀丽,鹤立鸡群。
任何场合,任何人举着相机,手机拍照,廖梅如肯定是焦点,是中心,这一点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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