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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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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杀!杀!”
  齐齐的喊杀声响起,哪怕是夏日,都凭空添了几分肃杀之气,让远处探头探脑看着大军出征的百姓们不禁齐齐缩了缩脖子。
  只是看着大军除些之外便没有其他的动静,百姓们便放下了心来,有的还掂起脚尖寻找军伍之中的子侄。
  黔国公府的管家将两柄挂着红缨的短戟交叉着挂在门外墙上,代表着家主已经领兵出征,此后谢绝男客的拜访。
  其他的士卒家中自然是没有资格挂两柄短戟,但是挂上一柄木制的却没有什么问题了。
  因为挂上了短戟,便代表着家中有男丁从军出征,若是有什么事情,官府就得优先照顾——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半夜走了水,官府必须优先救助挂了短戟的人家。
  没错,挂了短戟,有男丁从军的人军是第一优先序列,哪怕是官老爷的宅子就在旁边被烧光了,他们也是第一优先序列,否则一旦事发,便会有人追责下来。
  整个大明对于从军的好处,除了高额的饷银和军功的赏赐之外,还体现在了各种细节方面,进而使得整个大明的从军热情高涨。
  大明的百姓现在对于读书做官的热情虽然依旧高涨,但是对于从军的热情也未必就弱到哪儿去——从军的好处比当官的好处还要更多一些!
  当然,如果要说从军的坏处,其实也不少,而且很多。
  首先就是累,任何一个家中有子侄从军的人都知道,军中的训练有多苦多累,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很多刚刚从军的汉子在第一次回家时都哭得不成样子。
  当然,回一次家哭一次这事儿也正常,毕竟一年到头可能就那么几天的时间,一级战备卫所的士卒可能一年都没有几天的假期。
  其次就是没办法劫掠。
  当兵比当土匪更爽的就在于劫掠完全是合法的,尤其是屠城的时候,更是可以放开手脚大抢特抢,捞到的全都是自己的,连女人都是。
  然而这是崇祯元年以前的兵,自从五军都督府开始了卫所改制之后,士卒们就别再想着纵兵劫掠了,一旦发现,军法无情。
  虽然劫掠能得到的一些好处,但是劫掠换来的好处终究只是一时而且风险极大,而军饷还有军功却是没有任何风险,所有人都分得清楚其中的差距,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再纵兵劫掠了。
  只是跟当兵能得到的好处对比起来,这两个不算是缺点的缺点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人在意。
  种地累不累?拿不到军饷吃不上饭苦不苦?
  没有人是傻子,尤其是这些百姓,百姓们在治国方面没有多少政治头脑,但是却不能因此便认为百姓们是傻子——实际上,百姓们比谁都聪明!
  ……
  南京城中,祭完了孝陵的张之极正跟徐弘基一起,趴在桌子上面研究着地形图。
  在徐弘基看来,大明要想怼死安南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云贵、四川、广西的卫所抽调一部分,然后一波流过去,大量驻军,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
  张之极虽然抱着跟徐弘基一样的看法,但是对于崇祯皇帝的心思,显然是张之极了解的更多一些:“现在不仅仅是彻底平定安南的问题,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铁道部跟交通部天天追着陛下要劳工,陛下自然也就只能找军府要劳工。”
  徐弘基头也没抬,嗯了一声道:“那按你这意思,就是想要把整个安南都给逼反,然后把所有的安南人都变成,嗯,劳工?”
  徐弘基久居于南京,论到脸皮之厚,虽然也算得上是已臻化致,但是比起张之极这些长时间跟在崇祯皇帝身边,已经达到有脸胜没脸的家伙来说,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张之极等人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劳工这两个字,而徐弘基还要停顿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屁的劳工,就是苦力猪仔罢了,当本公爷不知道?南京城里又不是没有!
  张之极点头道:“最好是能把所有的安南人都变成劳工,但是估计这事儿也不太靠谱,最终能有个八九成的人变成劳工就不错了。安南人的骨头没有那么硬,一旦伤亡大到他们承受不住的地步,他们肯定会投降,到时候再想把他们变成劳工,可就难了。”
  徐弘基点了点头道:“也就是说,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先要让安南人反叛,然后趁着他们没有投降之前就把他们变成,劳工?”
  张之极道:“没错。若是仅仅以平乱为目的,光是现在驻扎在安南的那几个卫就已经足够了,再加上东海舰队或者北海舰队的帮助,撑死也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平定。但是这样儿一来,安南人若是投降了,我大明该怎么办?接受他们的投降还是无视他们的投降?若是接受了,大明恶心不说,陛下也会不高兴,若是不接受,那就会有碍于陛下的清誉,还有我大明朝廷在诸藩之中的名声。”
  徐弘基点了点头,也没有再搭理张之极,而是专心看起了地形图。
  张之极前面所说的还有后面所说的,基本上都是些废话,只有那一句陛下不高兴才是重点。
  一旦崇祯皇帝不高兴,会搞出些什么事情来,谁也不知道——搞不好都有可能御驾亲征,然后把安南变成一片白地。
  这种事儿崇祯皇帝绝对能干的出来,而且军府这边也会支持崇祯皇帝这么干,尤其是勋贵体系的这些人,原本就是跟皇室休戚与共的关系,也不会有人要什么脸面,没人在乎什么骂名不骂名的。
  但是千百年后的史书上呢?
  崇祯皇帝自然是没有人敢骂的,顶多是拐弯抹角的黑上几笔也就完事儿了,除非皇帝已经不是崇祯皇帝这一系,而是换了人。
  即便如此,除非是皇室已经不再是朱家后人,或者说天下已经不再是大明的天下了,否则的话,无论是谁都得给崇祯皇帝留几分面子。
  然后再通过春秋笔法,把这些事情都栽到勋贵们的身上。
  勋贵们就算是再怎么不看中名声,可是民意呢?
  如果有心人引导一下,很有可能会引起皇室的反感,然后不得不上演一出挥泪斩奸佞的戏码。
  所以不管怎么看,这事儿都不能让崇祯皇帝发彪,最好是赶在崇祯皇帝龙颜大怒以前就先把事情给办妥,让安南彻底的平定下来,把大量的安南人都变成,嗯,劳工。
  也只有这样儿,崇祯皇帝才不会抽疯,自己这些人还能保住几分颜面。
  思虑了半晌之后,徐弘基才突然间开口问道:“镇南卫,还有他们周边那几卫,都是按照一级战备卫所的标准来配置的吧?”
  张之极点头道:“自然如此,这几个卫所的兵力和武器配置,还有他们的粮食储备,都足保证以在所有安南人都反叛的情况下支撑半年的时间。如果半年的时间还不能平定叛乱,他们也会有足够的实力撤往各个港口,依靠舰队的海上支援战住脚跟。”
  徐弘基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黔国公改变行军路线,让他带兵来南京城,咱们在南京等着安南乱起来。”
  张之极不禁有些愕然,抬起头问道:“眼睁睁的看着安南乱起来?”
  徐弘基道:“不错,就是看着他们乱。既然那几个卫所能支撑半年之久,那咱们就给安南三个月时间,让所有的安南人乱起来。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就大军压境,你猜会出现什么情况?”
  不特张之极回答,徐弘基就接着道:“安南人里面肯定有软骨头,这些人会想着投降,然后给我大明带路,到时候咱们的计划就算是废掉了。但是等上三个月,这些卫所又坚守不出,不与安南人正面交锋,舰队也不过来支援,很多观望的安南人就会做出决定了。如果真的是心向我大明之人,自然会去那些卫所里面投诚,不是心向我大明之人,自然会追随那些叛军一起作乱。到时候,整个安南除了叛军便是真正心向我大明之人,我大明在这个时候再大军尽出,安南便指日可平!”
  张之极沉吟道:“若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魏国公考虑过另外一个问题没有?”
  徐弘基道:“什么问题?”
  张之极伸出手指,在地图上面顺着两条线来回比划了一番后才接着道:“铁路!现在我大明通往安南的铁路修好的地方不多,很多处还需要使用马车来回转运。若是现在我大明的几个卫所就固守不出,那些安南人会不会在第一时间就破坏掉铁路?一旦铁路被他们破坏,我大明再想增兵或者运送补给,就远不如有铁路的时候方便了。”
  徐弘基斟酌着道:“这倒也是个问题。可是咱们之前在缅甸的时候,陛下不是曾经命铁道部修建过临时铁路的?如果单纯的修建一条临时的,可以使用上一两年甚至只要能撑住半年的铁路,想必应该是简单的吧?大不了后面再换也就是了。就算是铁咱不能及时的修复,别忘了,军府还可以调动舰队,通过海上来进行运兵和补给。整个安南的地形几乎是两面环海,剩下的地方都是与我大明接壤,或者与暹罗接壤,只要在沿岸能占住一个据点,所有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张之极有些懵逼的望着徐弘基:“魏国公还打算顺道将暹罗收入囊中?”
  徐弘基呵呵笑道:“为什么不呢?暹罗的位置原本就在缅甸与安南之间,现在缅甸已经内附我大明,安南平定在即,单独留下一个暹罗干什么?”
  张之极还是有些懵逼。
  在此前所有的计划里面,就没有考虑过暹罗的事儿,现在突然说要玩一出假道灭虢的把戏,顺便把暹罗也给收回来?
  想了想之后,张之极还是拒绝道:“这事儿还是得经过军府,若是咱们两个自做主张,只怕朝堂上面实在是交待不过去。毕竟,那暹罗也算是恭敬,就这般将之灭了,实在是说不过去。”


第721章 随本督往城头一观!
  徐弘基合计了一番张之极说的话,发现张之极说的也确实在理。
  暹罗是不是恭敬的不重要,朝堂上面会怎么说也不太重要,真正重要的其实就一点,崇祯皇帝会怎么看。
  哪怕是崇祯皇帝本身就已经打算怼死暹罗,但是只要崇祯皇帝一天没发出这道旨意或者给下面的人暗示,自己这些人就不能自做主张。
  或者,可以说某头暹罗的大象闯入了大明,践坏了一些农田?
  想了想,徐弘基开口道:“那就先略过暹罗不提,毕竟那暹罗也不过是一个藩国,夹在缅甸和安南之间,早晚会有所决断,当务之急,还是安南之事。”
  张之极同样点了点头道:“安南之事,若是依魏国公所言,那倒需要先通知铁道部做好准备,一旦铁路被那些安南的蛮子破坏,就要让他们做好修建临时线路的准备。”
  徐弘基道:“铁路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三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整个安南都乱起来了。现在就看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乱了。”
  实际上,安南根本就没等三个月的时间,甚至于连两个月的时间都没用,就已经开始乱起来了。
  原本黎旭还有阮子文等人还打算看看风向,但是当几个人得到黔国公带兵前往南京演武的消息后,就再也坐不住了。
  如果沐天波没有带着大军前往南京而是跑来了安南,那没说的,立即造反然后往深山老林里一躲,再慢慢跟沐天波耗下去。
  毕竟黔国公府在过去近三百年的时间里,就是压在南洋诸藩头上的一座大山,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黎旭等人也没有跟沐天波硬刚正面的胆子。
  现在沐天波跑到了南京去,再想从南京来到缅甸,按照准备兵马,准备粮草,再一路行军的时间来计算,最快也得三四个月的时间。
  三四个月的时间如果干别的事情不太好说,但是乱到裹胁百姓造反上面,已经足以覆盖整个安南进去了。
  等整个安南都乱了起来,就算是沐天波和大明的军队开到了缅甸的边境也无所谓了,只要他们没有了据点没有了补给,慢慢的在安南耗下去,耗也能耗死他们,一如宣德年间旧事。
  将所有准备参与起事之人,还有附近的百姓都召集起来之后,黎旭便站到了台上:“大明天子命百官治理安南,然则百官曲解圣意,以致于我安南百姓无立锥之地,眼看着就要活不下去了!今天,有胆子的,不想死的像狗一样无声无息的,就跟着本王来,一起烧了官府,打死狗官,求大明皇帝为我等做主!倘若皇帝不为我等做主,我等便反了这官府,安南人的安南,最终还是要由安南人来治理!乡亲们,随本王一起,杀狗官,求自主!”
  台下人群之中,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人手在黎胜的话音刚刚落下之后,便齐声喊道:“杀狗官!求自主!”
  随着喊起来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原本还在迟疑的百姓也跟着喊了起来:“杀狗官!求自主!”
  人的从众心理,在这一刻便深深的展示了出来——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官府究竟干了些什么。
  或者说,很多人知道官府在丈量土地,也知道官府会在丈量土地之后会重新给自己这些人分配土地。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自己会分到多少土地,未来究竟要缴纳多少的赋税。
  至于大明在前几天就传过来的废除徭役和废除纳赋的诏书,已经自动被这些人忽略了。
  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人关心诏书里究竟写了些什么玩意,甚至于根本就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儿发生在自己的头上。
  被黎氏小朝廷统治了这么些年,所有人都习惯了官府变着法子收钱的作风,谁会想到会真的出现免除徭役和民赋的情况?
  现在的生活到底怎么样,所有人心里都有些没底——似乎大明朝廷派来的官员们在这几个月里也没干什么?除了丈量土地之外,也跟原来没什么不一样?
  似乎所有人都选择性的忘记了,大明官府来到安南的这几个月里,赋税比以往低了很多,出的徭役也给了工钱。
  被有人心一挑拨,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些,打算谋求更好的生活,争取安南人自己治理安南,再回到以前的路子上去。
  最先倒了霉的,就是社学。
  社学不光是在大明有,来到安南的这几个月里面,最先开始建立的就是社学和官衙,而社学的标准跟大明的一样,要比官衙的标准还高一些,最起码,在遇到地龙翻身或者其他天灾的时候,官衙可以倒,社学不能倒。
  高标准的建设要求带来最直接的效果就是结实,抬着几根粗大的圆木当成了撞木来用的安南叛军,竟然没有一次性撞倒社学外面的围墙,足足撞了四五次之后才算是撞开。
  等到乱军冲入社学之后,里面早已一个工人的影子都没有,只留下还没有安全完工的工地,略微显得有些混乱。
  叛军头目阮庆平一身将军的打扮,虽然寒碜了一些,人也黑瘦的如同猴子一般,但是那种指挥千军万马的豪情却在阮庆平胸中来回激荡着。
  打量了一眼尘土飞扬的社学,阮庆平转身回到了黎旭等人的身前,躬身道:“启禀大王,我等已经攻破明军社学!”
  黎旭嗯了一声,用帕子掩住口鼻,慢慢的踱步入了社学。
  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一番之后,黎旭才开口道:“都瞧见了吧?这区区一座社学的墙,便修的这般结实,得花费多少银子?要知道,这些银子可都是我们之前交上去的赋税,都是咱们的血汗,他们却拿来修了墙?儿郎们,随本王进攻他们的官府!第一个杀入官府活捉狗官者,重重有赏!”
  出乎于黎旭等人的预料,县衙甚至于府衙,都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攻打,其坚固程度甚至于不如社学!
  更让黎旭等人如在梦中的,则是所有的官衙都已经空了,似乎所有的官员根本就没有来过安南一样,只要官衙后院里面的一些吃食能够证明这里曾经有人存在过。
  甚至于,在黎旭等人想象中会有一番血战的总督府,都被乱军兵不血刃的拿下,之前驻扎在城里的士卒跟那些官员们,根本就没有露过面。
  占据了总督府当做王宫之后,黎旭便迫不及待的称了王。
  一番简陋到令人不忍直视的登基仪式过后,黎旭又依着汉人书里写过的那样儿,先是封了阮子文为大将军,又封了胡书杰为丞相,然后就是大肆的封赏群臣。
  待到诸事已毕,黎旭便坐在“宝座”之上,望着“大殿”中的群臣们开口道:“如今那些狗官已经不战而逃,下一步该如何?”
  胡书杰躬身道:“大王,如今大明派来的狗官既已不战而逃,臣已为大王当立即发布檄文,登高一呼,以正安南王位。”
  阮子文却道:“启奏大王,臣以为那些大明的狗官们想要逃跑,也能往城外的卫所逃去,也只有卫所敢于收留他们。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趁着大明狗官们逃跑,大王应当立即调派大军,攻打那些卫所!只要拿下了卫所,我安南便有了足够的军械,甚至于那些明人的火炮也会落入我安南大军的手中,到时候必然天下景从,又何必急于一时的檄文?”
  胡书杰立时便反对道:“非也。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大王既起义师以复我安南国祚,自然应当诏告天下,招揽有识之士为大王所用,区区卫所,又何必急于一时?”
  黎旭揉了揉眉头,喝道:“好了!如今刚刚攻下了升龙,尔等便要文武相讦么?岂不知明国之所以厉害,便是他们文武一心?二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又不互相冲突,便是同时进行又能如何?胡丞相自去发布檄文,阮将军也可以安排人手,进攻明国人所谓的镇南卫,寡人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镇得住我安南!”
  原本还一条心的阮子文与胡书杰恨恨的对视一眼之后,才一齐躬身道:“是,臣等谨遵大王诏令!”
  黎旭想不到文武之争会来的这么快——在原本的计划中,哪怕是出现文武之争,也应该在赶走了明国之后再出现,甚至于不出现自己都要想办法挑动出现,绝对不能再出现之前阮郑分治的局面。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现在明国人还没有离开安南的土地呢,阮子文和胡书杰就开始争了起来,下一步会怎么样儿?
  黎旭的心里突然有些没底气。
  就指望着这样儿的文武大臣,能成事?能把明国人从安南的土地上赶走?
  ……
  镇南卫的大堂之中,卢象升的面前摆着两张巨大无比的桌子,一张上面放的是整个安南的地图,另一张桌子上面则是一个巨大的沙盘,同样也是安南的地形,桌子的旁边围了一圈人,都是镇南卫的武官。
  至于整个镇南府的文官,也早早的退入了镇南卫,只是无论等级高低,除了镇南府知府张书勤外,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没能挤在桌子旁边。
  卢象升站在沙盘的旁边,指了指镇南卫的位置之后,开口道:“传令龙川、金瓯等卫所,让他们收缩自己的防区,收拢当地的大明百姓还有那些真正心向我大明的安南百姓。除此之外,安南再如何动乱,也不许他们出兵,哪怕是安南人围困,也不许主动出击,只让安南人围着便罢了。若是安南人进攻的话,允许反击,但是绝对不允许他们追击,否则,本督要他们好看!”
  张书勤在旁边道:“总督大人,眼下都已经这般局面了,还不反击,更待何时?一旦整个民间都乱了起来,局势只怕越发的无法收拾。”
  卢象升冷哼一声道:“本督也想现在出兵,但是军府不同意,内阁也不同意,现在是军府和内阁站在了一条线上,要看着安南乱起来,你懂了么?”
  张书勤绝对不傻,傻的话也不可能坐到正四品的官位上——正五品是一道坎,过了正五品,就意味着已经有了入阁的可能性,虽然可能性很小。
  听到卢象升的说法之后,不仅仅是张书勤听明白了,整个大堂之中的人都听明白了。
  什么军府跟内阁站在一条线上,那根本就是扯蛋的借口,实际上的原因肯定是皇帝不开心了,打算彻底的把安南清理一遍。
  单纯的只是军府跟内阁站一条线上,估计安南人在造反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开始镇压行动了——如果不是打算把所有的安南人全都清理掉,还用等到安南彻底乱起来再平乱?
  见张书勤等人都是一副恍然的表情,卢象升才接着道:“既然诸位的心里都明白了,那本督也不多说什么了。告诉其他诸卫里面的官员,那些先行投靠过来的安南百姓,要当成我大明百姓一样对待,不许将他们跟外面的叛军牵扯到一起,当然,该注意的也要注意,尔等可明白?”
  众人心中皆是一凛,齐齐躬身应了,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回去之后便好好摸一摸那些安南人的底。
  如果其他的计划都没有出现问题,却被安南人玩一出无间道给破开了卫所的防护,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以后也没脸再做人了。
  卢象升这才接着道:“再检查一遍卫里的存粮和军械,千万别因为自己检查不到位的原因影响了整个计划。否则的话,本官好说话,但是军府却不会饶过尔等!”
  众多武官刚刚齐声应了,门外便跑来一个士卒,躬身抱拳道:“启禀总督大人,蛮子们的大军已经到了卫所外!”
  这伙蛮子的速度倒是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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