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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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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尽迁平民百姓,其路途之遥遥,确实不异于将百姓发配至京城,然则尽迁富户中京,则无此忧。”
  崇祯却是故意依着御史陈之吉的话头道:“可是尽迁富户,则昌平之地物价飞涨,百姓又当如何?”
  温体仁却是胸有成竹地道:“启奏陛下,陛下可还记得前番没入皇庄的周国丈与前首辅大臣黄立极的田地?”
  崇祯嗯了一声,道:“朕自然记得,这些土地已经查不清楚到底从何而来,便是被他们欺压的百姓也无人出首,只得没入皇庄之中。”
  温体会再次行了一礼,这才道:“臣万死,敢请陛下划拔一些皇庄的土地,尽迁原本在德陵附近的百姓,甚至是昌平的百姓前往耕种。如此一来,则昌平百姓无忧,皇庄田地也不至于荒废,此诚一举两得之举。”
  见温体仁已经开了第一枪,施凤来便紧随其后:“启奏陛下,微臣亦以为温大人言之有理,迁民伴陵,前汉之时已有,非我朝之首创。先帝既然托梦于陛下,陛下便不可无视之,以免先帝不安。”
  崇祯这才嗯了一声,问道:“众位爱卿可还有不同地意见么?”
  不待再有御史出来扫兴,英国公张惟贤便先跳了出来,奏道:“启奏陛下,臣附议温大人与施大人所言。若非先帝托梦要苏杭二地之民,臣亦愿去德陵为先帝守陵。”
  阉党头子魏忠贤也不甘寂寞,原本应该老老实实地殿上当人形背景墙的魏忠贤已经哭着跪倒在地,以头抢地道:“奴婢万死,奴婢愿为先帝守陵!”
  眼见温体仁与施凤来再加上阉党头子都纷纷表态,众多朝臣这时才在心中暗骂一句彼其娘之,估计这早就商量过了,今儿个拿到朝堂上来走过场来了!
  崇祯却是不等其他的朝臣再提出什么恶心的意见,干脆地拍板道:“既然如此,温爱卿,施爱卿,你二人与户部郭爱卿一起,商议一番,究竟该迁些甚么人来皇兄陵寝,此事马虎不得。务必要让被迁百姓满意,莫要生出乱子。”


第151章 清风馆中落惊雷
  清风馆,京师有名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们各个都是胸大活儿又好,啊呸!是多才多艺,胸大活儿又好的是隔壁不远的醉红楼。清风馆的姑娘们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又怎么是醉红楼那些妖艳贱货能比的?
  可以这么说,要是寻乐子,第一选择的,绝对不是甚么清风馆,而是隔壁的醉红楼。若是淫诗作对,讨论些学问,那首选之地还是这清风馆。也不知道这清风馆的老鸨子后台有多硬,很多犯官亲眷,都被她弄了来,再好生调教一番,使得各个姑娘都是精通琴棋书画,兼之一个个娇滴滴的作派,很是勾那些士子们的魂。
  对于大明的士子们来说,玩姑娘不是甚么难事儿,随便哪个秀才,都能跑到花楼里边儿去浪一浪,反正有的是人投效,自己也便不缺钱。
  可是读书人么,自古来就是好玩些上档次的。普通花楼里边儿张三李四的一大堆,姑娘们的恩客也是生张熟魏的,老爷要是不小心和哪个贩夫走卒做了连襟,岂不是大大的有失读书人体面?
  因此上,这些士子们,一个个的都是往清风馆里钻,明知道里面的姑娘看得,却摸不得,哪怕扔再多的银子也不能一亲方泽,可是这些贱皮子们就是乐在其中——有钱难买心头好儿不是?
  再加上春闱的日子越来越近,士子们都读书读的累了,各个考生都是开始慢慢地放松自我,不再一味地抱着书死读。毕竟大明朝堂的消息,除了皇帝特意命人封锁的之外,剩下的消息基本上都会在第二天传遍整个京师,用不了两个月的时间,整个大明基本上都会知道了——除了那些山沟沟里边儿。
  今日这春风馆里,就挤了一大堆国子监的士子们,喝花酒是不存在的,里边儿的姑娘不陪你玩这个。吟诗作对,这些国子监的老爷们兴致也不大高。
  皇帝放出风声来要加开明算科与明律科,很是让这些士子老爷们纠结。
  虽说都进了国子监,如同后世进了清华北大一般,可是这春闱也仍然是压在这些士子们头上的一座大山——只录取三百人,多了不要!
  一般来说,读书能进国子监的,也没有几个是傻子,自己什么水平,自己心里还没有点儿数?平日里表现的再好,书读的再多,万一这要是失手了,可就栽了,又得等三年,等三年后自己再考上了,外放做官了,那当初的同窗却已经成了自己的上官,想想都闹心。
  可是加了明律科与明算科外加上格物科,这人数可就多了,足足有一千二百人同时录取,这不就意味着自己的机会也多了?
  可是这事儿并没有那么好办。就如同后世,麻省理工的不大看得起清华北大,清华北大的又不大看得起大连理工甚么的,总而言之,文人相轻,这就是自古以来的臭毛病,千年不曾改。
  大家都想着去应考进士科,若是进士科不成,便去明律与明算科再碰运气,可是那些考中进士科的同窗会怎么看?自己身后的家人会怎么看?以后自己的上官会怎么看?说自己学问不如人,进士考不中,还得靠皇帝赐个同进士出身?
  可是眼看着这般机会便直接放过,又却实心有不甘,积郁之下,国子监里这些平日成绩不是太好的老爷们,便选择了组团到清风馆喝酒。
  二两小酒进了肚,这话匣子就慢慢儿地敞开了。反正大家心里都有再试试明算科的打算,因此上倒也没有人故做清高地藏着掖着,都是有话直说。
  只有一人,却是喝了口酒后,直接兴冲冲地道:“易某此番不去那进士科了,直接去应那格物科。”
  此言一出,却是石破天惊一般的效果,方才还嗡嗡声不断地士子们却是都停了话儿,手中的杯盏都停在了空中,一个个儿地看着那开口的书生,仿佛发现了甚么新奇的事物一般。
  易姓的书生见此,便开口道:“诸位兄台这般看着小弟干什么?”
  人群中站起来一个书生,对易姓书生道:“易兄便这般放弃了进士科?不再考了?若是说起来,易兄不去科举,乃是我等的幸事,以易兄的本事,即便不能三甲,想来也能金榜题名。如今易兄不考,我等便少了一个对手。”
  见易姓书生仍然望着自己,那书生接着道:“只是君子坦荡荡,王某还是要将心里话儿说给易兄。我等皆知易兄醉心格物,想要如同文成公一般自成一家,但是不入明经进士,仍是落了下乘,以小弟愚见,易兄不如先考进士科,再行研究自己的格物。”
  易姓书生却是大笑道:“入了进士科能干些甚么?是文能安邦?还是武能定国?多半不过皓首穷经,蹉跎一生罢了。易某若是中了格物科,便想办法求了圣上恩典,去那皇家学院,便是能在徐大人手下打打下手,易某也是心甘。”
  王姓书生闻言,反驳道:“易兄此言差矣。我辈文人读书,自当是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若有一日得以为官,自当代天子牧民,辅弼朝纲,一如文成公一般,出将入相,方是我辈读书人所为。”
  易姓书生却是道:“王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心意以绝,王兄勿复劝。”
  眼见在场众多书生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易姓书生却是冷笑道:“小弟前番进了国子监求学,实际上乃是隐了身份来的。易某父母亲族,皆是死于东林君子之手!如今要易某如同东林君子般讲究些甚么读书做官辅弼天下,恕小弟做不到!”
  此言一出,却是满堂大哗。便是方才呆在一旁等候各位书生老爷传唤的大茶壶,亦是脸色大变,慌忙将喊人闭了门,不再迎客,至于陪着喝酒的一些姑娘们,更是用手帕掩住了娇艳欲滴的红唇,唯恐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除了眼中的八卦之色,整个人儿都仿佛定住了一般。整个清风馆地大堂上,已是落针可闻。


第152章 苦命之人易星志
  易姓的书生却对大堂中的变故恍若未见,只是冷笑道:“诸位兄台,易某本来的姓名,乃是易星志,非是甚么易志星。所谓泰西游学归来,却是真的。”
  只是接下来的话,却是颇为愤怒:“只是,易某好好儿地天朝子民,少年秀才不当,易某可是吃包饱了撑着了?”
  那王姓书生也是个颇有胆识的,闻言却是沉声道:“易兄说话且小心些,毕竟东林书院虽然除了,可是朝堂之上,衮衮诸公,又有多少是东林出身的?今日之言若是传了出去,易兄不怕惹来麻烦么?”
  易星志却是接着道:“麻烦?当今天子圣明,更胜于先帝,东林一党早就被打成了丧家之犬,易某还有何惧?”
  也不待其他人接话,易星志接着道:“易某家中原本世居秦地,祖父原为北党之人。万历年间才搬到了东江,以布坊为生。家中生计尚可,倒也算处得是诗书传家。家父因三梭布织得不易,便一直苦心研究,想要提高三梭布日织所得。”
  说到这里,易星志脸上却是浮现出怀念的神色:“当时易某还年幼,每日里看着父亲捣鼓那些木头和铁具,只觉得这是世上最神奇之事。自从易某七岁之时起,直到易某年过十一,父亲才算是折腾出一些眉目。原本那三梭布由好的织娘织就,每日所得亦不过寸余。”
  “待家父弄的机械完成之后,一个好的织娘,每日便可得近尺。依着当时的物价儿,一匹三梭布便可值银三两三钱。”
  “若是无甚变故,便是依着这三梭布,易某家中亦可成巨富之家。”
  说到这里时,易星志脸上的怀念神色全然消失,剩下的,却只是愤怒:“太仓之地,离易某家中不过百里之遥,嘿嘿,太仓二张。”
  听到这里,大堂中的众多士子却是暗暗舒了口气。太仓二张现在已经扑成狗,便是怎么黑他们,也不会再有人出来替他们洗白辩驳,今天这事儿便是传了出去,大家也不会担上甚么干系。
  易星志却是不理会大堂众人的反应,只是接着道:“张溥那小人得知某家有了这等事物,曾派人上门求取。家父数年心血,又怎么肯轻易让了给他?”
  “那贼子求之不得,却是阴使张采与那吴伟业,并复社之人,于暗中散布谣言,只言说家父所造事物,会抢了松江众多织娘的生计。其中,又有不少东林君子参与了进来,甚至还有人向家父保证,只要交出了这织机,东林一党的君子们便会替家父发声,退去复社之人。呵呵,以某看来,这些正人君子所为的,不过是这织机罢了。”
  易星志也不管大堂之中士子们的脸色在提到正人君子时不大好看,只是接着道:“乡间愚夫民妇,又哪儿来的甚么见识了?只道家父所造事物,会让他们失了饭碗生计,全然想到此物一出,他们所造的三梭布便多了,哪怕最后的价格低了些,所得却仍较之前为多。”
  “复社之人与东林之人既然求之不得,便欲将之毁了去。害怕失了生计的愚夫们在复社与东林之人的鼓动下,在一个夜晚便冲向了易某的家中。”
  夜间的清风馆中,虽然灯火通明,并不显得黑暗,只是摇曳的灯火映在易星志那张狰狞的脸上,却是透出了一股子意欲择人而噬的狠意:“嘿嘿,那一夜并不是甚么夜黑风高的杀人夜,可是,家父与家母却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被那些混账东西们用石头,木棍,活活打死在家中的院子里面。”
  那王姓士子听到这里,却是打断了易星志的话:“若依着易兄所言,只怕当日你也是难逃一死,为何?”
  易星志冷笑道“若非易某当时正与二叔睡在旁边儿的小院儿,只怕也是难逃一死罢。二叔听见大院儿中吵嚷,知道形势不对劲,便连夜带着易某躲了起来,易某这才躲过一劫。直到第二日,二叔再返回家中查看之时,偌大的院子,早已被烧成了一片白地。”
  “二叔这人生性谨慎,也不声张,只是用火炭毁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一路带着年仅十二岁的易某乞讨为生,便是身上带有银两银票,又如何敢拿出来花用?”
  听着易星志所言,大堂中的众多士子脑补了一番当时的情形,却是纷纷打了个寒颤。一年汉子用炭火烧毁了自己的脸,再带着一个孩子,有钱不敢花,一路要饭为生,想想都可怜,可怕。
  依旧是那王姓书生先赞道:“令叔父高义,王某佩服。”说着,却是向易星志拱了拱手,以示自己的敬意。易星志见大堂之中的士子都是拱手行礼,便也拱手回礼道:“多谢诸位兄台。叔父高义,易星志永世不忘。”
  谢过了众多士子后,易星志这才接着道:“直到后来,我叔侄二人一路讨饭到了岭南,最终于了蚝镜澳之后,叔父才将易某送上了西夷的船,让易某去西夷之地求学。”
  “直至四年前,易某年近极冠,这才从西夷之地归来,又化名为易志星,私下买通了蚝镜澳的官员,重新落了籍。”
  “只是等易某回来后,多方查访之下,才知道易某二叔在送了易某上船远赴西夷之后,便独身一人返回松江去寻那张溥张采等人报仇。只是易某叔父原本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用炭烧了脸,落下了病,还未回到松江,便已经病故在路上的一个小镇子。”
  “倒也多亏得有好心人将之收殓,这才不至于死后被人扔到乱葬岗上了事。易某又重为叔父大人立了坟茔之后,便参与了科举,这才在天启六年进了国子监。”
  一时之间,在场之人都是心有戚戚焉,那些装傻未曾退下去的姑娘,早已是个个杏眼含泪,不住地用手帕掩面低泣。
  易星志却又嘿嘿笑道:“那东林党被先帝判了个逆党,如今已经是夹着尾巴做人,至于复社,也在天启七年的时候烟消云散。易某原本便打算待春闱之后,求了恩典,去皇家学院中追随徐大人,以后便与这器械为伴,了此残生,不意当今天子竟然开了格物科,众位兄台,易某又何必去考那甚么进士?”


第153章 清风馆书生立誓
  易星志的一番话,恍若惊雷落下,众多士子的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红。
  原以为东林也好,复社也好,一个个都是些正人君子,只是学问不受朝堂所喜,这才被朝堂打压不已。如今听到易星志此番亲身经历,众多的士子却是恨不得立刻便让东林与复社之人尽数去死才好。
  若是普通商贾之人说出这番话来,众士子倒也不会有这般反应。只是这易星志毕竟是数年的同窗,平日里与大家伙儿过往也算不错,尤其是易星志家中倒也算得上是诗书传家,这就让众士子感同身受了——你们东林和复社甚么的,再牛逼也不能向着同为名教弟子的读书人家里下手罢?
  这还只是普通士子心中的想法,至于从一开始,便颇为活跃的王姓书生,却是将手中酒杯猛地掷于地下,怒喝道:“好不要面皮!”
  旁边儿的士子见状,却是赶紧站了起来,一把扯住了王姓士子劝道:“王兄息怒,息怒,事已至此,便是再怒,也是无益。先坐下说,坐下说。”
  见那王姓书生依然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站起来的士子劝道:“王兄何必再如此动怒?便是有天大的恨,如今那些人都已经被天子判了凌迟,易兄的大仇也算是得报了,王兄现在便是再怒,又能如何?”
  王姓书生却是不理会旁边劝他的书生,只是对着易星志拱了拱手道:“先前是王某的不是,这里先向易兄赔罪了。”
  说完,也不待其他人做出甚么反应,便端起举杯一饮而尽。易星志苦笑道:“王兄这是何必?易某又没有怪罪王兄的意思。再者说,王兄方才所言,都是为了小弟着想,小弟又怎会不知?”
  王姓书生却正色道:“方才易兄说不考进士科时,王某却是腹诽易兄不知好歹。再听完易兄所言,却是王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未曾了解真实情况便妄下断语,实非君子所为,故而王某要向易兄道歉。”
  易星志却是一揖到地,拜服道:“王兄真君子也!易某佩服!”
  待这事儿揭了过去后,王姓书生却是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环视了众士子一番,见众人都望向了自己,这才道:“今日听了易兄之事,王某却是深感无力。若是心术不正之辈读书多了,为起恶来,却是要甚于那些乡间农夫愚妇。再者说,倘若人人读书明理,那些无知百姓又怎么会干出冲击易兄府邸之事?”
  “由此可见,教百姓读书明理,要比中那甚么状元,题名金榜更为重要。王怀文不才,便在此立誓,愿以毕生之力,教那些乡间童子读书,分文不取,若违此誓,情愿受万刃加身之刑!”
  一番斩钉截铁的话说出,却是在大堂之中搅起了更大的波澜。方才易星志之事,众士子虽然同情,毕竟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便是当年主事之人,皆已尽数伏法,再追究已然没有什么意义。倒是这书生王怀文,却当真是好大的胆魄,情愿一生做那乡间塾师,就此与官场决绝。
  众书生原本便都是些十八九二十余岁之人,便是古人早熟,然而年纪却是放在那儿,经了易星志的事儿,再受这王怀文立誓教书的刺激,却是颇让在场的书生热血上头,当下便有一个书生慨然道:“王兄大义,杨正学不才,愿附于骥尾,若违今日之誓,亦甘受万刃加身之刑!”
  见有人带了头,又有一个书生站出来道:“嘿嘿,咱们这些人,若是考试做官,其实多半是不成的,不如都随了王兄,却做了这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儿。千百年后,便是中了状元,也不过是一抔黄土,充其量见载于他们县志或者他们为官之地罢了,我等则是名垂千古,不知道要被百姓记多久哩。”
  自古有言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不可一日无钱,实际上,隐藏起来没说的,却是不可一日无名。这些书生之事只要传扬开来,却是立即便可声名大振,纵然不能为官,不得权与钱,然则后世子孙,却是代代受益,哪怕有一日家道中落了,自家的子孙出门要饭,都能比别的花子乞儿多要两个馒头来。
  能入得国子监读书的,又哪儿会有蠢货?纵然这些人读书的成绩只是中流,但是在普通人中,亦是拔尖之辈,当下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弊,除了易星志早有言在先,要去皇家学院给徐光启打下手,其余二十几个书生便哄然道:“不错不错,正是此理,某不才,亦甘附王兄骥尾!”
  王怀文听闻众书生的反应,却是一揖到底,行了个团礼后这才道:“各位兄台高义,王某深感佩服,王某家中颇有些余财,愿意将来立学,便于京师周边儿先立几个社学,教授童子读书。到底设在哪里,我等还需商议一番。”
  待到众多书生商议完毕,纷纷散去之后,清风馆的老鸨子却是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大堂中一个个呆若木鸡的姑娘,喝道:“怎么着?都傻了不是?还不把事情跟老娘一五一十的说来?”
  说来好笑,这老鸨子也不过是二十余岁的年经,便称一声风华正貌,也不为过。兼之风月场上见得多了,又多了一些寻常大家闺秀身上所没有的媚惑之意,此时故作凶恶之态,却是引得这些姑娘们纷纷发笑。
  听完众姑娘们叽叽喳喳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老鸨子也是深感头大,这些该死的书生,你们要商议这般的大事儿,在老娘这里搅合个什么劲儿,去旁边儿的醉红楼多好!现在好了,老娘大半夜的还得折腾!
  连声喝滚,将众姑娘赶去休息之后,老鸨子直接命现在才敢出来伺候的大茶壶直接关门落锁,清风馆今儿个不开张了,各位恩客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罢。
  众多大茶壶被指使的团团转,都忙完了之后,老鸨子这才出了清风馆,连夜奔向了锦衣卫提督田尔耕的家中,砸响了田尔耕家的大门。


第154章 但说帝心怜赤子
  被田尔耕半夜求见打扰了的崇祯皇帝此时正是一肚子火。看着跪在地上的田尔耕,崇祯渐渐地把火气压了下去后,才淡淡地道:“起来说罢,甚么事儿。”
  田尔耕这才站了起来,躬着身子道:“启奏陛下,今日国子监二十六名监生,在春风馆集会,一致决定放弃考举。”
  刚听完这句话,后边儿的还没有听,就已经把崇祯的怒火腾地一下燃了起来,这些混账想干什么?集体放弃科举向朕施压?
  明显想多了的崇祯皇帝干脆眯着眼睛问道:“然后呢?就这事儿?”
  被崇祯语气中的冷意吓了一跳的田尔耕慌忙回道:“启奏陛下,这二十六名监生,打算放弃考举后,专心于乡里教学,教授那些读不起书的孩子去读书识字。从此不再过问考举和官场,只专心于教书之业。”
  崇祯闻言却是略微有些愣神。这他娘的不是后世的希望工程干的事儿么,怎么大明朝就有人开始这么玩了?这事儿必须得掺一手进去才行。邀买人心这种事儿,自己这个皇帝不参合,他们怎么可能干的起来?就算他们能,朕也不能让他们起来啊。
  心中想着,明显开始感兴趣的崇祯却是问道:“具体的呢?详细的跟朕说一说?”
  田尔耕理了理思路,开口道:“启奏陛下,据微臣所下属的卯课的千户尚以涵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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