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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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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尔耕理了理思路,开口道:“启奏陛下,据微臣所下属的卯课的千户尚以涵回报,这二十六名监生原本是去清风馆消遣,顺便商议是否应试明律、明算及格物科考举的,只是不曾想中间有考生直接便说要参加格物科,不再应试进士科。”
  听到这里,崇祯却是笑了,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开始对这些监生感兴趣的崇祯干脆吩咐护卫在身旁的方正化道:“去派人将这二十六名监生的资料调取过来,朕要看一看。”
  方正化领命,派出内耳厂的番子去办这事儿,崇祯却接着对田尔耕道:“继续说。”
  田尔耕这才接着道:“启奏陛下,那名直接要放弃进士科,应试格物科的监生名叫易星志,其父因制造了提提高三梭布产量的器械,被求之而不得的复社之人暗中撺掇无知百姓殴打致死。”
  崇祯打断田尔耕的话道:“复社?就是那张溥与张采的那个复社吧?”
  田尔耕道:“是。其父死后,易星志被其叔父暗中求走,送至泰西之地游学,四年前方才归来。原本便是想待殿试之时向陛下求了恩典,去皇家学院给徐大人打下手,如今听闻开了这格物科,便想放弃进士科,直接应举格物科。”
  崇祯唔了一声,说道:“若只是这般,倒也不至于让其他的二十余人都放弃进士科,选择去做一个西席先生。你继续说。”
  田尔耕躬身道:“陛下圣明。易星志此人言语中,多是对于东林及复社的怨恨之语,又言之若是百姓都能读书明礼,则其父未必会死的如此之惨。其间有一监生,姓王,名怀文,却是对此颇有感叹,当场便立誓要放弃科举,专心于教那些读不起书的百姓家弟子读书识字且分文不取。”
  抬头看了看崇祯的脸色,见看不出来甚么喜怒,田尔耕只得硬着头皮道:“清风馆老鸨,卯课千户尚以涵唯恐这些书生,尤其是王怀文此人在邀买人心,故而不敢怠慢,待这些监生散去后便报给了微臣,臣亦不敢擅专,这才打扰了陛下休息。臣万死。”
  崇祯却是轻声笑了,对田尔耕道:“行了行了,别说万死这种没用的话儿了。用心办差,朕又怎么会怪罪于你。这事儿是好事儿,但是也不是好事儿。”
  见田尔耕依旧一副躬身待命的样子,崇祯突然哑然失笑,说道:“是了,朕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且去,把这易星志,还有王怀文二人,带来见朕。另外,看看温体仁与施凤来睡了没有,若是没有,命他二人进宫。再者,传朕的旨意,明日停朝一日。”
  田尔耕实际上是懵逼的,这二十六个监生的事儿自己根本就不想多掺合。自己的名声本来就臭,掺合的多了,只怕真就成了厕所中的石头,一臭到底了。
  只是皇帝已经吩咐下来了,自己就得去办。至于温体仁和施凤来,老子半夜不睡觉来回折腾,你们也陪着吧!别说俺老田卖队友,皇帝召见,你二人便是已经睡成了死猪,也得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不是?
  随着一队锦衣卫校尉前去喊温体仁与施凤来起床,另一队的锦衣卫校尉也是打着火把来到了国子监门前。
  看着紧闭的国子监大门,前面开路的锦衣卫小旗回头望向了带队的百户。那百户正是上次带队抓捕孔兴燮之人,自打抓了孔兴燮之后,便真正找到了身为锦衣卫的爽点之所在,当下一挥手,喝道:“给老子砸门,拿人。”
  既然得了上峰指令,那锦衣卫小旗也是兴奋起来。这他娘国子监里边儿虽然也有锦衣卫的座探,然而这些狗屁监生向来清高的很,根本就不把锦衣卫的座探放在眼里。而锦衣卫座探也是蛋疼的很。这些监生要多乖就有多乖,从来不谈什么政事,每日里在自己跟前吟诗作对的秀学问,早就烦的要死,跟自己报怨过很多次了。
  那小旗眼见着有替自己兄弟出气的机会,当下也毫不客气,砰砰砰几声,砸响了国子监的大门。
  不多时,国子监的大门便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子。门子却是睡眼惺忪地道:“谁呀谁呀,大半夜的,叫什么魂啊这是。”
  被火把愰的眼睛不舒服的门子定睛看了看门外,发现是一队锦衣卫,当即便陪笑道:“哟,锦衣卫的各位军爷,现在这时候儿了,来这国子监有何贵干?要不要小的替军爷通报我家祭酒大人?”
  那百户这才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奉上谕,要带你国子监监生易星志与王怀文二人入宫见驾,并无他事,你无须惊慌。”


第155章 须知天意念苍生
  其实那百户心中所想着的场景,比如说甚么众书生闹事不让带人啊,国子监祭酒抗旨不遵,不让他们把易星志和王怀文带走啊,这类狗屁倒灶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一来,毕竟是奉了皇帝旨意而来,二则,大半夜的皇帝要见这么两个平时里并不多么出彩的监生,想来也不是甚么大事儿。因此上,这锦衣卫百户倒是颇为顺利的把易星志与王怀文二人带出了国子监。剩下二十四个青风馆之事的监生心中惴惴的,唯恐是哪儿出了问题。
  被塞上马车带走的易星志也是忐忑不已,思前想后,易星志却是对王怀文道:“王兄,此番多半是小弟狂悖之言被人告发了,若是有甚么事儿,小弟便一力担之,绝不致连累王兄。”
  本来已经闭目养神,打算给皇帝留下一个好印象的王怀文闻言,却是睁开了眼睛笑道:“易兄在说笑么?”
  易星志苦笑道:“王兄何出此言?小弟现在心中惴惴,生恐祸事来了。”
  王怀文打量了易星志一番,见其神情不似做伪,这才笑道:“这哪儿来的祸事?莫不是易兄你在泰西之地读书读的傻了?”
  易星志好奇道:“王兄莫不是取笑小弟?这还算得上好事儿?”
  王怀文笑道:“自然是好事儿。我等自清风馆回来后,这才多长的时间,锦衣卫便找上门了,你可知道为何?”
  易星志老老实实地回道:“还望王兄教我。”
  王怀文道:“只有一点儿的可能,那清风馆原本便是锦衣卫所属的眼线。今日在清风馆中,你说放弃应试进士科,我们二十五人干脆便是要彻底放弃科举,这事儿自国朝以来,前所未有,这清风馆中的探子又如何敢瞒?只怕我等前脚刚走,后脚儿,这事儿便已经上达天听了。”
  由于王怀文说话之时并未压低声音,便是车外的锦衣卫也是听了个清楚,那百户也是暗自佩服,这读书人的脑子就是好使,一转眼儿的功夫便想通了此中关节,真该弄到锦衣卫来才是。
  马车外面那百户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着不提,坐在马车里面的易星志却是舒了口气,对王怀文道:“如此说来,此番当是天子召见,要命你我人等回去科举了?”
  王怀文却也老老实实地答道:“应该不是。若是命你我人等回去科举,只要明日有旨意下来呵斥一番便是了,又何须半夜传诏你我进宫?罢了罢了,不想了。反正不会是坏事儿就是了。”
  易星志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被锦衣卫从床上拎起来的温体仁与施凤来心里也是念头乱转。当今这位天子的胡闹之处,只怕较之当初封一个叫朱寿的家伙为大将军的正德天子更其一筹,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有甚么事儿,非得把自己两个给传召入宫。
  待入了宫,听闻田尔耕所述之后,温体仁心中也是拿捏不定。看皇帝的样子,明显不是生气,应该不会搞出甚么大乱子来,可是这些监生也太他娘的不让人死心了。你说你故意不中行不行?就算中了再求恩典行不行?现在这么干,明显就是陛下所说的那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崇祯看着眼前那个不复往日风度,神色变幻不定的温体仁,心下也是好笑不已:“温爱卿,说说看,这事儿该怎么个章程?”
  温体仁纠结半晌,最后还是开口道:“启奏陛下,此事牵连过大,臣亦不敢决断。”
  崇祯嗯了一声后说道:“尽管说,哪怕是说错甚么都无妨。”
  温体仁这才斟酌了一番,开口道:“这二十六名监生一同退出科举不试,莫说是本朝了,便是自前隋有了科举以来,便未曾听闻。尤其是故宋汪洙作了神童诗后,这天下为莫不以读书为荣。读了书,应举做官便是应有之意了。如今这二十六名监生之所为,当真是开了数百年所未见之先河。更何况,分文不取,只为了教贫苦百姓家的子弟读子,此举亦不免有邀买人心之嫌。”
  听完温体仁的分析,崇祯又望向了施凤来。待听到施凤来所答与温体仁基本一致后,崇祯才开口道:“罢了。朕已经命人召此二人入宫了,到时候二位爱卿且好好看看这易星志与王怀文究竟是何等人物,到时再做决断罢。”
  就在崇祯和温、施二人念叨的时候,易星志与王怀文也来到了宫中。临时教二人见驾的礼仪明显得不及了,只得由应值的太监赶紧嘱咐了几句必要的礼仪,便匆匆引着二人前去见驾。
  王怀文方才在宫外之时,表现的倒还算镇定,只是见到崇祯皇帝的真人之时,却再也抑止不住心中的紧张,和易星值一起“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有意考较二人的崇祯也不命他们起来,直到二人伏在地下的身子都微微打颤了,崇祯这才开口道:“都平身罢。”
  易星与与王怀文二人如蒙大赦,谢恩后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崇祯接下来的话,却是吓得二人再次趴到地上:“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怎么着,这国朝的进士,你们便是这般地看不上,要直接弃了这科举?”
  王怀文敢在众多国子监监生聚会之时,挑头搞事情,本身便是个心智坚定之人,此时虽然心中害怕不已,却仍是硬着头皮道:“启奏陛下,今日之事,罪在学生,望陛下恕罪。”
  见崇祯仍是看着自己,笑而不语,王怀文又接着道:“学生不是看不上进士科考举,只是学生鲁钝,便是应考,也不会有多大的成绩。又感叹于同窗易星志的遭遇,一时激愤之下,便想着去多开几间私塾,教授那些读不起书的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识字。”
  崇祯唔了一声,却是不再理会王怀文,转而问易星志道:“你是在哪里游学的?”
  易星志道:“启奏陛下,学生游学之地,乃是一个名叫葡萄牙的小国,彼国虽小,水师与火器却颇有可取之处。再者,彼国现在仍窃居濠镜澳。”
  卧槽尼玛!听到这句话的温体仁和施凤来感觉头皮上的血管都在暴跳。这他娘的也太过分了,好歹是濠镜澳的官员帮你弄的户籍证明什么的,你这转身就把他们卖了,合适吗?
  就算卖,你也不能就这么当着皇帝的面卖啊,这皇帝万一要是一拍脑门子,决定硬怼濠镜澳的夷人,那大明的国库吃枣药丸的啊混蛋!
  崇祯显示也知道此节,闻言只是唔了一声,淡淡地道:“此事,朕已知晓,后面儿会处理。”
  眼见没有其他的事儿了,崇祯命二人退下后,这才接着对温体仁和施凤来道:“二位爱卿以为如何?”
  温体仁道:“启奏陛下,臣以为,此二人之中,易星志乃是赤子心性,虽然久居于海外蛮夷之地,但是不改其本心,乃是难得的人才。至于王怀文此人,虽然也是一腔热血,只是难保其以后生出其他心思,故而可用,然则不可大用。”
  施凤来也道:“臣附议。遍开社学一事,不应由王怀文此子主导,否则天下百姓皆念其好,容易让此子生出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崇祯闻言,忽然问温体仁道:“大明原有社学如何?”
  温体仁躬身道:“启奏陛下,自伪元之时,以五十户为一社,立社学,择通晓经书者为教师,施引教化,农闲时令子弟入学,读《孝经》、《小学》、《大学》、《论语》、《孟子》,并以教劝农桑。我大明承袭元制,各府、州、县皆立社学,教以御制大诰、本朝律令及冠、婚、丧、祭等礼节,以及经史历算之类。然则百姓家贫者甚多,其实孩童至十余岁时,多半便要随着大人入田耕种,故而社学一说,其实有名无实者甚多。”
  崇祯沉吟了半晌,这才道:“社学有名无实,便让他有名有实。家中有子入社学者,免其赋。直至其子出社学为止。若家中有子而不入社学,其赋增一层。”
  温体仁却是苦笑道:“陛下圣恩,臣亦代百姓铭感五内。然免赋增赋以使百姓送子入学一事,仍不可为。”
  崇祯闻言却是好奇道:“为何?”
  温体仁道:“启奏陛下,概因笔、墨、纸、砚、书之故。笔、墨、砚三宝还好说,便是书也好说,唯有这纸,却是个麻烦事儿。竹纸之法所造出来的纸,根本无法用于书写,至于皮纸,虽然可以用来书写,不弱于宣纸许多,然而其制法亦不弱于宣纸许多,价格便降不下来。”
  “一个弱稚童子自学习书写之日起,待到年至十五而出社学,所用纸张,只怕不下于十万张之数,若是用沙盘来学习书写,倒也是可以,唯独这书,却始终要抄下来的,如此一来,普通百姓家中如何花费得起?”
  彼其娘之!崇祯暗骂一声,却是深恨自己这猪脑子,怎么就不把甚么机械制造啊,水力火力发电啊这些东西全都记下来,只要搞出来电,搞出来机器,这些问题算个屁!到时候老子有的是纸让你们祸害,拿去擦屁股都行。
  然而现在想这些并没有什么卵用,崇祯自穿越之初就造不出来这些玩意,现在依然是造不出这些东西。不过没关系,有困难,找徐光启!崇祯却是干脆道:“纸的事儿,暂且搁置。先说说这两个书生,与社学的事儿。”
  “朕,今日先定下个调子,年未满十五岁之幼童,必须入社学学习,这一点上,没得商量!”


第156章 东抄西袭成文章
  既然装逼,就要装全套,否则装了一半的逼,有如和妙龄女郎开好房间准备嘿嘿嘿,结果对方来了月事一般,不上不下的还不如不装。再者说了,对于长期混迹于论坛的老司机崇祯皇帝来说,装完逼就跑的刺激,又岂是大明的这些土著能明白的?
  定下调子后,又沉吟了半晌,想了想还有哪些好东西能让自己抄一抄,好完美的装个逼。
  仔细想了一番,崇祯发现真没有什么好抄的,字母拼音这东西跟他娘的鬼画符一样,好学倒是好学,问题是这些西方蛮子的玩意不适合于毛笔来写,不适合写的东西还有个鸟用。
  字典这玩意倒是个好东西,关键这事儿扔给礼部去弄就好了,至于弄出个崇祯大字典一类的,想想都头疼——那破玩意那么多的字,要想每个社学里边儿的学生人手一本,根本就是扯蛋,光这玩意的花销就能把自己的内帑给花销个差不多,让百姓拿钱去买,有几个蒙学的家长愿意花这个钱,太他娘的贵了。
  绞尽脑汁地想了一番后,崇祯发现适合拿来装逼的,只剩下《笠翁对韵》和《弟子规》这两本蒙学神器了。托前世自己有个儿子的福,大概的内容倒也刻一些。
  可是那本讲述甚么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的《笠翁对韵》,自己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明末的产物,具体是哪一年出现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印象,这个不太好办。
  剩下的,倒是《弟子规》比较适合拿来装逼。这玩意儿是康麻子时期的文人弄出来的,现在自己这个大明皇帝拿个后辈的东西,那是给他脸。就算是那个写《弟子规》的死扑街不服也没办法,有能耐去时空管理局或者去天上地下告状啊,老子是皇帝,钱能通神的。
  看了看眼前的温体仁和施凤来还在等着自己,决定抄袭《弟子规》的崇祯很不要脸地开口道:“朕闻,故宋真宗皇帝曾做《劝学篇》,故而前宋文风极盛。朕即不敏,然而亦不愿前人专美于前,亦有一往篇文章,给这些社学的学子。”
  温体仁和施凤来对视一眼,心道这事儿麻烦了。皇帝写出来的东西,哪怕是坨大便,那也是御赐下来的大便,这社学里边儿就得挂上,若是不挂,便是不给皇帝面子,谁知道现在这位爷会搞出什么妖蛾子来。若是挂了,如果这位爷写的真是狗屁不通,只怕这就是国朝三百年的大笑话,后世指不定怎么评价这事儿呢。
  只是皇帝开口了,温体仁和施凤来总不能说陛下您的水平有限,别丢人现眼吧?当下还是温体仁先出来顶雷:“臣恭聆圣谕。”
  见温体仁这般配合,崇祯开口道:“朕年少,读书亦少,论语这般圣人之作,朕是不成的。”
  “呸!”温体仁和施凤来心下齐齐暗呸一声,心道您是年少,可是您这不要脸的劲儿,便是积年老贼也比不过!
  就在温体仁和施凤来暗自腹诽之时,就听崇祯淡淡地开口道:“弟子规,皇帝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
  卧槽!温体仁和施凤来心下就是一惊,便是崇祯身后一直如同木头一般呆呆站立的东方教主方正化也是睁大了眼睛,这几句话一出,足见水平了,后边儿的只要和这几句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这篇文章放在蒙学可是很不错的——如同三字经一般朗朗上口,正适合年幼蒙童学习。
  崇祯把温体仁和施凤来目瞪口呆的样子尽收眼底,心中暗笑,却接着念了下去:“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
  “非圣书,屏勿视,蔽聪明,坏心志。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驯致。”
  等到崇祯一篇弟子规背完,温体仁和施凤来已经彻底被震住了。要说这文,高明是不怎么高明的,可就是因为不够高明,不似论语那般的玩什么微言大义,反而更适合蒙童学习,一如三字经一般。
  温体仁躬身施礼,诚心拜服道:“陛下天纵之姿,臣所不及也。此文浅显易懂,正适合给童子开蒙所用,虽短短千余字,却是将《论语·学而篇》之中的‘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的道理讲的明明白白。”
  施凤来见温体仁好不要脸的先拍崇祯马屁,当下紧接着道:“陛下大才,臣深感佩服。臣以为,此文当命工匠拓版,每所社都,都应悬挂陛下圣训。”
  接着,又似面有难色地躬身道:“只是臣以为,陛下文中,还有一句不妥之处。”
  崇祯心道,老子能把这玩意儿背下来不出错就很不容易了,哪里妥不妥的,朕哪里知道?这他娘的是后世流传数百年的完整版本了,老子要个脸,只是把圣人训改成了皇帝训,怎么还有不妥的地方?只是毕竟要保持个明君的样子,故而只是故作好奇地道:“哦?施爱卿尽管说一说,哪里不妥当?”
  施凤来又躬身一礼,这才拱手道:“启奏陛下,臣以为,弟子规,皇帝训,这一句不妥当。不如改为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崇祯心下当即就是一个卧槽,这他喵的怎么又给改回原版本去了?这施凤来是不是一个穿越者?
  就在崇祯胡思乱想的时候,施凤来却是接着道:“陛下乃是天子,乃是天降圣人以牧万民。此篇文章乃陛下所作,用于训示天下蒙童,当然称得上是圣人训。”
  温体仁眼见施凤来这般不要面皮,当即道:“启奏陛下,臣以为,施大人言之有理,称之为圣人训,一点儿不为过。只是此文何名?望陛下明示。”
  崇祯看着温体仁与施凤来一个个争相拍马的样子,笑道:“此文乃是朕方才偶思所得,既然是给蒙童弟子开蒙训诫所用,不如便叫做《弟子规》?”
  见温体仁与施凤来都表示赞同后,本来想装完逼就跑的崇祯接着又道:“还有一事。既然我大明已经有了社学,只多派先生下去便可,那王怀文却该如何处置?”


第157章 好不要脸崇祯帝
  崇祯原本倒没那么多的想法儿,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猿倒也不至于主动想起来要蒸发掉一个为了大明朝着想的人,哪怕这个人暂时忠奸难辩。正是由于崇祯皇帝的想法太难猜,所以田尔耕不出声,选择了装傻。
  可是温体仁和施凤来久经宦海,却是主动地把事儿想复杂了——皇帝这么说,不就是想要俺们两个提出把人蒸发掉的想法,然后拿捏住俺们二人的痛脚?
  可是温体仁和施凤来却觉得,做人嘛,毕竟还要点儿脸的好,哪怕现在心中清楚最好的选择就是让那个王怀文无声无息地消失掉——不管是对于锦衣卫还是东西厂来说,让一个普通书生消失的天衣无缝简直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但是这事儿就不能这么办。想要主动蒸发掉一个普通人,锦衣卫能主动向皇帝提出来,东西厂也能主动提出来,唯独自己这些大臣不能主动提出来。别的不说,让皇帝以为自己是个心狠手辣之辈,那就是等于主动在皇帝那里挂个号,等着哪天自己也被皇帝给命人蒸发掉好了。
  温体仁和施凤来的心中不是那么高兴,旁边儿的田尔耕就跟个木头桩子一样,从头到尾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指令,这时候就应该是你们这些鹰犬主动出头揽事儿的啊混蛋!
  然而田尔耕根本就把温体仁和施凤来投过来的眼神当成空气一般——你们别想!老子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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