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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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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可以和云笙说说吗?”
  白泽骞抬起头,看她,片刻后摇了摇脑袋。
  漂亮的杏眼里带着询问,关切,以及那让自己最熟悉,最喜欢的——对,是喜欢——的温暖。
  “似乎是不愿意说啊……”于云笙抿唇,轻叹一口气,望着天边的夕阳,淡淡地开口,“没想到,被喜欢的人拒绝,还真是挺挫败的。”
  白泽骞有些不敢置信,一双眼睛都发直了。
  “还以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已经和你心意相通了呢。”于云笙笑着,伸手戳了戳白泽骞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调皮味道,“让女子先表明心意,白公子还真是……羞涩。”
  白泽骞张口结舌了小半天,满腔的话不知从何所起,于云笙无奈的摇了摇头,充当了一回恋爱导师:“你总得先回应一下人家的心意吧?”
  上辈子她好像也有接到一个综艺节目,就是让她去现场点评闹矛盾闹分手的小情侣的,叫什么恋情保卫战还是啥的。她当时还和经纪人说那节目组的导演是不是认错人了,自己明明没谈过恋爱,找自己干嘛?
  经纪人当时就说,只是让她去充个门面引个流量罢了。
  不过于云笙还是拒绝了,对外的理由是自己并不是专业的,还很有礼貌地为导演组引荐了一个专业对口的导师。
  其实她只是担心剧本而已。万一自己这个知心大妈的人设立起来,日后能接到的剧本估计就不再是娇蛮大小姐,而是暖心老妈子了。
  不过她看着面前直成钢筋的白泽骞,觉得自己这个爱情导师是不得不做了。
  还好,白泽骞虽然对情感之事钝了点,但并不蠢,不然也没法当男主角了,他噌一下站起来,身侧双拳捏的紧紧的,一张俊脸通红。
  于云笙笑吟吟地看着他,就见白泽骞咽了咽嗓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僵硬又努力地开口,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埋藏已久的话。
  “云笙,我喜……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慢节奏小透明作者终于拖到了今天……
  以后还是写打直球好惹!
  _(:з」∠)_


第42章 白捡一个侦探(15)
  于云笙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她仰视着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白泽骞,伸手轻轻给他理了一下领口,将刚刚落下的一片调皮的叶子从白泽骞的肩头拍开,眼睛笑弯成一条缝:“好巧,我也是。”
  白泽骞情难自制,一把握住了于云笙的双手,滚烫包裹着温凉,二人感受着对方身上的熟悉温度,表面平淡如水地相互注视着,内心已然翻江倒海。目光交织,眼底的情愫,只有对方能看得见,读得懂。
  于云笙看向远处的地平线。橘红色的夕阳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顶部,就要把它的小脑袋藏到夜幕里。她收回目光,晃了晃白泽骞的手:“好啦,要办事了哦。”
  白泽骞眉头微蹙,嘴角却是上翘着的,甜蜜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于云笙抽出手,再一次捧住了白泽骞的脸颊,拇指指腹贴上他的眉心,轻轻揉了揉:“乖,晚上回来给你奖励。”
  她就看到白泽骞的眼睛亮了起来。
  “嘻……”
  白泽骞心思早已活络了起来,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和放松,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他看着展颜的于云笙,忍不住问道:“笑什么?”
  于云笙看着也在笑的白泽骞,不答反问:“你就不好奇奖励是什么?”
  白泽骞眨了眨眼,认真地中藏有些小兴奋:“有点想,但是更想让它变成惊喜。”
  “嗯……有道理。”于云笙轻轻捏了捏白泽骞的脸,跟调戏小弟弟似的,“去吧,我在房里等你。”
  白泽骞点了点头,手掌覆盖上于云笙的手背,本能地蹭了蹭她的掌心,带着浓浓的,满满的留恋。
  小半刻后,一个带着斗笠,黑布蒙面的身影踏着夜色跃上了房顶,那人晃了晃手里用黑纱包裹着的长剑,看着院子里抬头向上看着自己的于云笙。
  于云笙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着,抬手向白泽骞招了招,微微一笑。
  是夜。
  阿钱苦着脸,推着满满一板车的木油桶往外走,嘴里嘟囔着骂人。
  今天于阎老爷子和玄布好好攀谈了一番,成功接到了一笔大生意。玄布那头说是让于氏布行准备好上好的布料,有贵客中的贵客要来,千万不可怠慢,还付了好大一笔定金。
  这可把他乐迷糊了,本来还以为说是白泽骞和苍洱派的事情闹开了,连皇上的小舅子都惊动了,于阎当时可谓是吓得魂不附体。结果呢?自己的女婿不仅没有被问罪,反而自己还和玄布大人接桥搭线了。
  于阎都怀疑是不是有喜鹊在于府的那个角落里搭了个窝了,当即赏了于府所有的丫鬟一匹布和一支珠钗,小厮们则是一人一坛酒和一个月的工钱。
  今夜阿钱刚吃完饭,工活儿也做完了,便打算和府里一起当下人的弟兄们喝上两盅。结果刚拍开坛封,鸡腿儿就大摇大摆地找上门来,一拍他的背。
  这一巴掌差点把他五脏六腑给拍出来。
  阿钱虽然气,但慑于大夫人和于若花,不敢对鸡腿儿破口大骂,还得好声好气地问她有什么吩咐。
  本以为只是一点儿小伙计,却没想到鸡腿儿说厨房里的油用完了,让他出城去薛山脚下的老薛家里拉一车油回来,而且还特意强调了,这是要给大小姐做宵夜用的。
  搬出了于府里的饕餮,阿钱即使再不乐意,也只能遵命照做。
  他一边骂鸡腿儿,一边推着车往城外走:“死鸡腿儿,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知道把车和桶准备好……”
  说到这儿,阿钱感受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皱了皱眉,嘟囔:“这破木板车是不是泡水了,怎么好像比平时重点儿……还是里头哪桶油没用完……”
  他想到这儿,停下了脚步打算逐一检查一遍,要是真有哪桶油是满的,他回去一定要好好臭骂那个女人一番!
  楼顶上,白泽骞微微眯了眯眼睛,紧张地思索怎么打断阿钱的动作。要是他现在就发现藏在里头的叶灵,可就坏了自己的计划了……
  恰在此时,不远处的城门口传来一声呵斥:“喂,干什么的!”
  站岗的守卫只见到一个人影推着板车朝城门口走来,半途却又突然停下,鬼鬼祟祟地好像想对那车上的东西做什么手脚。现在已经入夜,本来百姓们就甚少会再出城了,除非是住在城外的。
  平日里倒也并不会查这么严,只是今天上午县令大人吩咐下来,说不出一月京城里便会来人,让他们好生紧张起来,万万不可出任何纰漏。
  阿钱被喝的一凛,连忙提起车把,小跑着到了那守卫面前,笑呵呵地点头打招呼:“守卫大哥。”
  “哦,阿钱啊。”守卫看清来人,嘟囔了一句,“还以为是谁呢。”
  阿钱平日里进进出出,和守城官兵基本混了个半熟,俗话说见面三分情,何况阿钱还是于府的家丁,不看僧面看佛面,守卫见到人基本也就走个过场,不会过分刁难。
  白泽骞堪堪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他又不得不紧张起来。
  “等一会儿,这些天查的严。”守卫一边说,一边伸手打开了一个油桶,粘乎乎的触感混合着腻腻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阿钱连忙上前替他提着桶盖。
  守卫心说于府的家丁果真机灵些,他满意地探头进去看了一眼,油桶里空荡荡黑漆漆,凑近后那油乎乎的让人反胃的气味更浓了。他看不太清,却又不敢拿火把照明,万一火星子掉了点儿下去,可不就得烧成一片火海了么?
  白泽骞凝视着叶灵所藏的那个木桶,随时准备发力。
  如是检查了两三个桶,守卫掩着鼻子挥了挥手:“快走吧。”
  “诶,好!”阿钱连连点头,推着板车垫垫地往城外跑,心里直说晦气,本来一来一会时间就久,还碰上严查,自己的好酒啊……那帮混小子肯定不会给自己留的!
  白泽骞犹如一个鬼影一般,脚尖轻轻点在树冠之上,借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隐蔽自己的行踪,纵使是一个绝顶高手在场,怕也很难发现他。
  此时,板车上的一个油桶里。
  叶灵刚刚听见外头阿钱和守卫的谈话,胸口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都已经悄悄把匕首抽出来了。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自己还能有几分活路。
  不过好在,天不绝自己。她竖着耳朵听车轱辘的颠簸,计算着离城门口的距离,等到时机一到,自己便从桶里出来,杀了那个家丁,从此改头换面远走高飞,管他什么苍洱派木耳派的,谁也别想找到自己!
  阿钱蹬蹬蹬地在土路上奔跑,虽。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性格使然,他不是那种抓着一件不好的事情为难自己心绪的人,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那坛酒坏了呢?自己没喝反而逃过一次闹肚子。
  他如是安慰自己。
  想到这儿,阿钱的心情好了不少,踏着夜色开始唱自己小时候学的土歌。这不唱则已,一唱,就连白泽骞都差点丢了平衡从树顶上掉下来。
  简单来说,这家伙是个音痴。
  宫商角徵羽五兄弟都给他唱傻了。
  阿钱声音和样子不成正比。整个人小小个并不高大,但是嗓门那叫一个震天响,粗犷却并不动听的破锣嗓音回荡在道路两侧的树林里,惊得林子里的小动物都往深处逃窜。
  白泽骞揉了揉眉心,内力循着耳后筋脉,把听力堵了个大半,方才好受一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跟。
  桶里的叶灵死死捂着耳朵,白泽骞离得还算远,可她几乎就是在阿钱的旁边,那声音穿破桶壁直直地往耳朵眼里扎,好像唐三藏念紧箍咒似的,刺得她太阳穴直抽抽。
  “你大爷的!”叶灵爆了一句脏话,直接从油桶里冲了出来,双脚重重地踩在桶盖上,气得浑身打抖。
  阿钱被突然出现的人给吓傻了,就好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唱到一半的歌立刻停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你唱歌很难听!”叶灵冷冷地说了一句,从腰间抽出两把匕首。清冷的月辉下,尖锐的匕首闪着刺目的冷光,还带着点幽幽的颜色。她浑身的杀气,让阿钱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准备要自己的命了。
  他急中生智,抬手把手里的车把往地面上一砸,空油桶本就不稳,这一下更是全都晃动起来。叶灵本就只当他是一个小小家丁,没料到还有这一手,在桶上打了个趔趄。而这短短的时间里,阿钱已经跑出去好一段了。
  可刚刚他急着回府,本来走的也不慢,现在的地方也只能看到城门口的一点点火光而已。
  叶灵冷笑一声,从板车上飞出,朝阿钱追去,没一会儿便拉近了大半距离,匕首直取心口而去。
  你的命,就当做我美好生活的开初祭品吧!
  狂奔逃命中的阿钱只觉得后背越来越冷,求生欲让他朝地上一扑,这冷不丁的一下让叶灵愣了神,匕首堪堪掠过阿钱的头顶。
  她落在地上,回头看着反向逃命的阿钱,扭曲地狞笑了一下,手里的匕首直直飞出,蓝汪汪的尖刃速度极快,转瞬间就要扎进阿钱的身体!
  阿钱已经欲哭无泪了,寒风太快,他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咬牙闭上眼睛,心里大喊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叮……
  “什么人!”叶灵不敢置信地上前一步,一双怒目圆圆地瞪着,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
  树冠上,正准备出手却被抢了风头的白泽骞眨了眨眼,心里只有一句话。
  辛亏于云笙没跟着来。


第43章 白捡一个侦探(16)
  叶灵眼看就要成功杀人灭口,走出幸福人生道路的第一步了。却怎么也没料到半路能杀出个程咬金,把阿钱给救了下来。
  “大大大大……大侠!”阿钱激动的都口吃了,崇拜地看着面前高大结实的身影,很想抱着这位英雄,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哭一会。
  可惜自己不是美人,只能把眼泪憋回去。
  英雄微微偏过头,却说了一句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话。
  “一个大就够了。”
  阿钱愣了一会,回过神来后立刻兴奋地喊道:“是!大侠!”
  呜呜呜大侠不仅救人而且还很可爱的感觉!
  那人回过头,看着不远处捏着剩下的一把匕首,做出一副防御姿态的叶灵,似乎是轻笑了一下:“姑娘和这人有仇怨?”
  叶灵没说话,余光却扫视着四周,寻找逃命的道路。
  “哎,既然不肯说,那边只好去衙门请官老爷定夺了。”那男子无奈地摊了摊手,转了转手里的长刀,声音淡淡的,“不知道姑娘是自己去呢,还是要在下请你去?”
  叶灵在刚刚的时间里,已经规划好了逃生路线,她展颜一笑,道:“那倒是不劳公子费神,本姑娘自然是……”
  她突然一抬手,袖口里飞出数把飞刀,角度刁钻诡异,而且还是前后飞出,每一把都朝阿钱身上扎去。
  男人不得不留下来硬挡,可这点时间足够叶灵逃跑了。
  “哈哈,不陪你们玩了。”叶灵娇俏一笑,施展轻功朝树林里飞去。林子浓密幽暗,杂草丛生,她一个女子身形又小,只要一进去,别人再想找到就难了。
  男人挥刀将暗器一一击落,阿钱躲在他身后颤抖着抱住脑袋,他往旁边一看,立刻激动地大喊:“她要跑了!”
  “公子还不出手?!”男子大喝一声。
  话音刚落,白泽骞便轻飘飘的,好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了叶灵面前,抬起手里的长剑轻轻一磕叶灵的肩膀。
  叶灵只觉得剑鞘所碰之处一阵剧痛,好像骨头都碎了一般,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滚了几圈,捂着肩头面色灰白。
  白泽骞不再管她,刚刚那一下已经封住了叶灵的穴道,只要自己不解穴,她是怎么也动不了的。
  两个男人都蒙着脸,面对面站着。一双眼睛冷漠淡然,一双则是盛满笑意。
  玄布率先开口,笑道:“别来无恙。”
  “有恙无恙拜谁所赐你不知道么?”白泽骞冷漠地回答。
  玄布眼里盛满疑惑:“嗯?你当初不是……”
  “狡兔死,走狗烹。一朝天……”说到一半,白泽骞看了眼玄布身后的阿钱,他也正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二人。
  白泽骞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玄布却先一步打断了他:“我不会说的,你放心。”
  看着白泽骞一双充满不信的眼睛,玄布摊了摊手:“信不信由你,不过……我们是不是先把这人弄回去。”
  他指了指地上因为痛苦而眼盛泪水的叶灵。
  白泽骞转身,不理他。男女授受不亲,何况……他满脑子都是出门前,于云笙说的那句“回来有奖励”。
  玄布叹了一口气,从衣襟里摸出一枚响箭朝空中一抛,红色的烟火照亮了他们头顶的一方黑夜,伴随着一股硝烟的气味。
  “哎。”玄布收了手里的刀,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在板车的车沿上,瞧着站有站相的白泽骞,“你说我小妹眼光怎么就这么差,当年居然……”
  “我心中有人。”白泽骞冷冷地打断了玄布。
  玄布轻轻一挑眉,想起下午白泽骞明显有些不悦地走进于府里的模样,了然一笑:“喔……原来如此。不过也好,能断了我小妹的念想,也好早点择个吉日,让皇……让姐夫给她找个好人家。”
  白泽骞沉默了许久,偏头:“是我辜负,抱歉。”
  “诶。”玄布摆摆手,“心意这种事哪有什么辜负不辜负的,你要是真娶了她却又不对她好,这才叫辜负呢。”
  “……多谢。”白泽骞松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扣着剑柄,脑袋里全是于云笙的一颦一笑。
  那才是他想要,而且绝对不愿辜负的。
  谈及旧事,何况还是白泽骞最不通的感情之事,难免有些尴尬。白泽骞不说话,玄布也不找话题聊,两人一个站着睹月思人,一个坐着不知心里想着什么,阿钱左看看右看看也插不上话,只好盯着地面上的叶灵,免得她逃跑。
  “来了。”玄布突然出声。
  城门方向跑来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人小跑到玄布面前抱拳:“大人!”
  玄布昂了昂下巴:“把她带回去。”而后又对白泽骞道:“既然思念就赶紧回去呗。”
  白泽骞这才转过身来,淡淡点了点头,闪身上了树,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玄布往回走了两步,才想起阿钱还被晾着呢,他点了两个衙役道:“你们陪他去把事儿办了。”
  “是!”两个衙役应声。
  玄布看了看白泽骞远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等消息传回京城里,自己那个宝贝妹妹不知道又要怎么闹了。
  不过还是先不要传回去了吧,让他们以为白泽骞死了也好,免得再来打扰,乱了别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宁静生活。
  玄布抱着手臂,若有所思。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至于吧……”
  ……
  房间里,于云笙正提着笔在清算库存里的布匹数量,以及各种纺、纱、绫、罗、绒、锦等丝绸的种类。刚刚于阎过来和她说了玄布提起的贵客的事,让她先算算布行的产量啊库存啊之类的。因为玄布说了,如果顾客满意,于府日后的生意绝对不愁。
  “贵客中的贵客……”于云笙轻轻呢喃了一句,“玄布……”
  她笔锋突然一滞,手里的笔杆都掉了下来,沾满了墨的鼻尖将宣纸都染脏了。
  “哎呀!”小翠儿连忙上前把于云笙的袖子挪开,这布料可金贵了,容易脏又难洗,沾上墨汁整件衣服可就直接废了。
  于云笙将手端正地放在膝上,眼神有些飘忽,刚刚的念头让她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玄布是什么身份?皇后娘娘的表弟!连他都说是贵客中的贵客了,那还能有谁?
  妈呀皇上要来?!
  那个牢牢把握着天下每一个人的生杀予夺,举手投足间便可侵吞山河,翻天覆地的皇上,一直以来对她都只是一个传说中的概念而已。就算以前演戏的时候出现过这样的角色,却也只是人演的罢了。
  但是现在,居然有机会能见到活的皇帝!
  白泽骞落到院子里时,就见到于云笙正兴奋地在搓手,眼里都亮出精光,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而出去丢废宣纸的小翠儿就见到一个蒙着脸,浑身黑衣的人影突然间落下,被吓的叫了一声。
  于云笙听见小翠儿的声音,心知是白泽骞回来了,立刻从房里冲了出来。她刚刚因为吃的有些饱,所以把勒肚子的腰带给解了开来,此时跑得快了,不小心踩到了垂在身侧的腰带,整个人失去平衡,立刻向前栽了出去。
  白泽骞连忙上前,双手把人托住,于云笙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好轻,好香。
  好结实,胸膛好烫。
  两个人心思各异,就这么对视着。平日里对什么事情都淡漠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柔情,而原本俏皮灵动的杏眼里,则是带着未完全消退的慌张,和劫后余生的放松。
  于云笙轻轻抬起臂弯,解开了白泽骞蒙面的黑布,露出了那张她不论看见多少次,都不由自主地觉得“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绝对不公平”的脸。
  小翠儿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她一开始以为那是个什么刺客之类的,却没想到于云笙会直接扑进那人怀里——至少在她的角度是这样的——而等到于云笙揭开那人脸上的黑布,小翠儿才看清楚,那居然是白泽骞!
  小翠儿转了半圈看着院子外的方向,满头问号地喃喃了一句:“刚刚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声音虽小,可白泽骞耳朵更灵,他轻轻咳了一声,把于云笙扶好后,又对着拳心咳了一声,耳朵到脖子都红了。
  他刚刚感受到两团软软的东西。
  于云笙尴尬地拍了拍裙子,两侧的腰带晃晃悠悠的。没了腰带的舒服,她一身裙子闲散地垂着,就好像现代的宽松睡衣似的。但她身材娇小,即使如此也不显得臃肿,反而更加可爱了些。
  “没受伤吧?”
  白泽骞连忙摇头,反问:“你呢?”
  于云笙眨眨眼,抿着嘴憋笑:“我在府里,哪可能受伤。”
  白泽骞有些尴尬,他轻轻“喔”了一声,局促地挠了挠耳根子,犹豫了半晌,又问了一句很傻的话:“你……还好吗?”
  于云笙这下终于忍不住了,悦耳的轻笑声让白泽骞心里完全放松了下来。刚刚和玄布说了番话,让他想起一些不痛快的往事。
  可现在听见于云笙的笑音,心里的那层阴霾全都消散了,他看着眉眼弯弯的于云笙,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好看,真好看!
  白泽骞想着。
  于云笙读懂了他的意思,笑容的弧度更大了,她牵住了白泽骞的手腕,把人往树底下带。
  白泽骞知道,她又要自己推秋千了。
  小翠儿捏紧宣纸的手缓缓地放开,看着院子里蜜里调油的两人,轻轻勾了勾嘴角。
  真好!
  白泽骞轻轻推着秋千,心境和上次相比已然完全不同。手掌和后背的每一次触碰,都不再是那种朦胧的,半遮半掩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大大方方的触碰,每一下轻推,都带着浓烈的情意。
  “喔对了。”于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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