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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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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轻轻一挥手,他身后的数十名杀手便持着刀缓缓包抄过来,白泽骞紧紧搂着于云笙,观察他们手部的细微动作,随时准备出手对敌。
电光火石间,原本还只是慢慢逼近的黑衣人突然动了,直接包围成一个圈,将白泽骞二人围在中间,刚刚还只是迎面,现在真可谓是四面楚歌八面埋伏了。
白泽骞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一会儿珠钗借我用用。”
于云笙还没反应过来,白泽骞已经动了,她只觉得脚掌突然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向前冲去。那正对两人的黑衣人微微惊愕,怎么也没想到白泽骞会主动出击,不过训练有素的杀手反应还是十分迅速,抬起手里的弯刀准备抵挡白泽骞的长剑。只要这一下挨住了,其他人的支援就会到达,那个时候,白泽骞必死无疑!
刀疤男也愣了,心中疑云重重:难不成白泽骞太久没打过仗,脑子生锈了?不过他没有时间多想,本能地就拔刀就砍了过去,绝好的击杀机会怎么能够就此放过?
杀手们鹰隼般的眸子里露出了嗜血的兴奋,他们已经想象出白泽骞和于云笙两人倒在血泊当中的样子了,刀疤男更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鼻息之间甚至闻到了腥味儿。
白泽骞冷冷一笑,抱着于云笙的手突然发力,把人抛向空中,而手指则是将于云笙头顶上那只水玉珠钗抽了出来,当作暗器直直地甩了出去。
武功高强者,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何况那钗是用金属所制。那杀手万万没想到白泽骞会有这一手,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何况白泽骞还有后招,如果他抬刀阻挡珠钗,手里的长剑在下一刻必然取他性命。
珠钗飞行极快,转眼间就到了那杀手面前,直接没入咽喉。他只觉得嗓子眼一哽,颈部一疼,眼前渐渐变成了一片昏黑,接着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白泽骞伸手将于云笙再次接住,女子柔顺间带着香气的黑瀑铺满了白泽骞的肩头,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情况紧要,白泽骞也无暇多想,搂着于云笙从那个空档口冲了出去。
刀疤男目眦尽裂,咆哮如雷:“愣什么,追!”
钟府的旧院里,大量的黑衣人举着刀在墙沿屋顶上跳跃狂奔,追杀着他们前面两个白色的身影。白泽骞抬脚踹飞两个从身后袭来的人,手臂带动长剑向身侧一拉,从右侧袭来的杀手被剑影瞬间封喉。随即,白泽骞立刻抬起衣袖挡住了于云笙的脸,雪白的布料顷刻间便染上几朵红花,妖艳异常。
杀手再折一人,他也不恋战,带着于云笙向外跑去,那些人的目标显然只有自己二人,而且他们似乎很谨慎,不想被官府注意,因此才会如此反常,招招都干净利落地对自己下杀手。只要跑到街道上,他们应该便会先离开,找下一次机会再来。
此时,白泽骞的脑海里全是尸山血海。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帮恶魔当初是怎么像逗弄猎物一般慢慢折磨自己的亲人的,不少人哭着求一个痛快,换来的只有更可怕的折磨和更嚣张的狂笑。一想到家人们临死前的惨状,他便忍不住把嘴唇咬破到出血,眼底的仇恨几乎要溢出来。他恨,他恨极了那个黄袍加身,虚情假意的真龙天子;恨极了那个冷血无情,对世世代代均为了皇族,在边疆抛头洒血的白氏都能赶尽杀绝的人。
“泽骞。”于云笙轻轻唤了他一声,看着白泽骞的表情,她心里又酸又疼。
白泽骞随手抹了一把眼睛,摇摇头:“我没事。”
可他声音都在颤抖。
于云笙正想着怎么安慰他,白泽骞却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前面,刀疤男身上杀意升腾。他带来的杀手都是花了大笔金银培养的死士,可白泽骞刚刚随便就杀了两个,回去之后,主子定是要罚他的,这让刀疤男怎能不怒?
“老子要把你撕碎!”刀疤男低吼一声,抬手将刀向前一举,周围剩下的八名杀手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每一道都冲着白泽骞的命门去。
白泽骞再次把于云笙往空中一抛,可下一刻,他却清楚地看到了刀疤男眼里扭曲的神情,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急忙跃起往天上追去。与此同时,他四周的杀手们和疯了一般开始进攻,白泽骞武功再高,此时也难以脱手。
刀疤男嘴里发出嗬嗬的诡笑,朝空中的于云笙冲去,铁爪般的五指张开,对着她的喉咙抓去。
白泽骞脑海里飞快地算计了一番,故意卖了个破绽,左边的一个杀手见机,立刻举刀冲着他的左手砍了下去。白泽骞看着那银光闪烁的刀,只恨那人为何不砍快些,只要那刀砍下切断了自己的胳膊,那杀手的面门定然暴露。他片刻间便可取了那人性命,去救于云笙了。
“白泽骞你大爷的!老子头给你打歪!”
听到这个声音,白泽骞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左手灵活地收至身后,身体向后侧一转,躲开了那几乎要触碰到他肩头的弯刀。而手里的长剑在身体周围翻了无数个剑花,把所有的攻势全数抵挡下来。
赭红色的身影掠过空中,抢先那刀疤男一步把于云笙揽进怀里,但却把力道控制的很好,两人的身体没有贴在一起。
“阿……啊!玄布大人!”于云笙差点脱口而出管别人叫阿布,不过还好,玄布似乎并没有听出来。
玄布微微一笑,和白泽骞不一样,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好像都能放松的起来,脸上永远挂着笑意,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他发愁似的。
如阳光般温暖又明媚,那暖男的笑容,能笑进人心里去。
于云笙这般想着,看了眼另一头正和杀手们拼斗的白泽骞,心里一片柔软。
不管你以前经受过什么,我只希望我能让你在以后的生活中和玄布一样,无时无刻都能放松地笑出来。
“哎呀,真是晦气。”玄布缓缓抽出手里的刀,扛在肩头,跟个小流氓似的,“你说小爷我好不容易放个假,还得来当打手,诶,回去要补银子的。”
玄布来后,那些杀手明显有些乱了阵脚,白泽骞应对起来也轻松很多,他抽空看了那头一眼,冷声道:“要钱没有。”
“那要命一条咯?”玄布歪头。
白泽骞抓住一个破绽将两名黑衣人砍杀,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命在云笙手上,不归你。”
“喂,那我不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玄布嚷嚷起来,把手里的刀又收了回去,“不帮了!”
两人说笑间,黑衣人的尸体堆了一地,那刀疤男此时哪还有之前的嚣张猖狂,露出来的小半张脸上都是密集的汗水。他悄悄地向后退去,想要逃命。
白泽骞干净利落地解决最后一个小喽啰,眼睛一斜,冷目刺得刀疤男如同摔入了冰窟里,血液都要凝滞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咬破舌尖,用刺痛使自己暂时恢复了些力气,运起轻功意欲逃命。
可他才刚刚跃起,只听身后传来一阵风声,接着,剧痛从身下传来。他低头一看,脚踝处鲜血淋漓,自己的两条腿都被白泽骞的剑挑断了筋脉!
“啊!!!”刀疤男痛苦又凄惨地叫了起来,整个人重重砸回地面,而白泽骞那把剑却和有生命一般,剑刃回转,朝自己主人的方向掠去。白泽骞抬手,潇洒地把飞剑接住。他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红,发丝被微风吹拂,原本干干净净如玉般的俊脸上都沾上了些许血珠子。
他满脸惊惧地看着不远处,浑身都在往外冒寒气的白泽骞。以往,他都是那个高高在上,把任命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猎人,可今天,他却真正地嗅到了那令人恐惧的,死亡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卷啦~
第49章 白捡一个将军(3)
白泽骞周身躺了近十具尸体,每具尸体上都布满了刀伤,密密麻麻皮肉绽裂,那些杀手竟然生生受了白泽骞近百刀才痛苦地死去。
于云笙心里暗暗叫好,这帮人作恶多端,一刀就砍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
“不论看多少次,这家伙的那招雁去鱼回都帅的要人命啊。”于云笙就听玄布嘀咕了一句,似乎还有些不服气。
白泽骞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后,抬脚走出了尸堆,快步走到玄布面前,把于云笙从他怀里拉出来,冷目而视:“不用你帮。”
玄布抬手捂住眼睛,仰天长啸:“没良心啊!”
而身边的两人,没有一个有心思管他。
于云笙拿着一条白色的丝帕,仔仔细细地将白泽骞脸上的血沫子擦去,而刚刚还浑身杀气,如同煞神一般的男人,此时正微微地弯着腰让心上人给自己擦脸,垂眸不语。白泽骞的两只袖子都背在了身后,雪白的布料染上腥味浓郁的鲜血,像一幅用色妖冶的画。
于云笙看着他,白泽骞紧紧抿着唇,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紧张。
她不是猜不到白泽骞在想什么。所有人都希望能够把自己最温柔最好的一面表现给心爱之人,而不是表现得凶狠暴戾。
可白泽骞刚刚才在自己面前切瓜砍菜似的杀了十个人。
即使是见惯杀伐的大将军,此时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也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邻家大男孩。
于云笙也不说什么,将所有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后,轻轻摸了摸白泽骞的脸。
“好帅哦。”
白泽骞眨眨眼。
于云笙转过头,对一旁无语的玄布道:“清理现场的事情,就拜托玄布大人啦。”
玄布:??
“玄大人是衙门的人,这治安管理不善,让这些黑衣贼子跑到我们云梦泽来滋事扰民,难不成还要我们老百姓自己收拾这烂摊子不成?”于云笙依旧是满脸微笑,可玄布只觉得后背有些毛刺刺的感觉。他看着于云笙仿佛能把自己刺穿的眼神,有些为白泽骞担忧起来。
兄弟,你这媳妇儿可不好惹啊。
看玄布不说话了,于云笙就想拉着白泽骞走。她心里的确不是很高兴,白泽骞和自己过的好好的,结果硬生生杀出这么一队人马,做出的所有事情都往白泽骞的伤口撒盐,好像恨不得把他的心再挖开一次。
虽然知道这是电视剧的惯用套路,肯定要揭开男主鲜血淋漓的过去,但是随着于云笙越来越入戏,她竟有些痛恨起这些情节来。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经历那些。
于云笙烦躁地叹了口气,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即使自己想要逃避,难道白泽骞就真的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了吗?自己想逃,还想拉着白泽骞一起逃。难不成这过去的心结,就永远不去解开了么?
她正烦躁着,却突然被拥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
“云笙……”白泽骞有些清冷的声音,此刻成了最好的降温剂,于云笙心里的暴躁感突然就消散了不少。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说道:“去吧,我等你。”
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白泽骞要是不问清楚,心里肯定是不得安宁的,他骨肉至亲的在天之灵,也难安息。
“把耳朵堵上,听话。”白泽骞轻轻说了一句,又收紧双臂,和于云笙相互蹭了一下耳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那双腿筋脉尽断的黑衣人还躺在地上,不过已经不叫了。他痛苦地咳出几口鲜血,满嘴都是腥味儿。看着白泽骞越走越紧,脸上的惊恐越来越深,手指死死地扣着地面,将泥土挖出几个坑来,色厉内荏地威胁:“姓白的,你敢!”
白泽骞回头看了于云笙一眼,见她乖乖地用手指堵住了耳朵,而且背对着自己不看这边,微微弯了弯嘴角,神情温柔。
可下一刻转过头,表情如坠寒霜,连旁边站着的玄布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搓了搓自己结实的手臂。
“你说什么?”白泽骞看着地上的黑衣人。
黑衣人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冷笑;“我可是上面的人,你敢……啊啊啊!”
刺耳恐怖的尖叫声回荡在空中,穿破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即使是于云笙死死堵住耳朵,也听见了那叫声里的痛苦。
玄布面容抽搐了一下,面前,黑衣人的一截小腿被切断了,鲜血如泉涌般喷了一地,浸得土壤一片深色。
“诶诶诶。”
白泽骞冷冷地看了旁边一眼,玄布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抬手作抵挡状:“我没说你不好啊!”他又指了指面前的建筑物,“还得做生意呢。”
话说完,玄布就白泽骞的脸色缓和了些,稍稍松了一口气。
白泽骞看着因为痛苦而面容扭曲的黑衣人,伸手把像死狗一样的那家伙提起来,直接丢到了墙外去,自己也跳了出去。
玄布转头,见于云笙把手放了下来,连忙走了过去,担心于云笙一会儿听到什么,会对白泽骞有不好的印象,劝道:“于姑娘,还是把耳朵堵上吧。”
于云笙摇摇头。
墙外传来一声惨叫。
玄布无奈地看了看天,随即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对于云笙道:“白兄杀猪呢,姑娘别误会。”
于云笙被他逗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玄大人……”于云笙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打算问问白泽骞的过去,毕竟迄今为止,自己见到的和白泽骞过往有交情的,也就只有玄布了。而且两人的关系似乎还不错,只不过玄布这皇上小舅子的身份,现在倒成了一根刺。
玄布犹疑了一下,刚准备开口,白泽骞的声音却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
“我们走吧。”
“哎哟我去!”玄布捂了捂心口,这家伙平时走路都用轻功,一点声儿都没有,简直吓死个人。
玄布回过头,想问白泽骞那黑衣人怎么样了,却被白泽骞身上喷满的血迹吓了一跳,他震惊地问:“你做了什么?”
白泽骞没理他,对于云笙轻声地道:“我们回去吧?”
于云笙点点头,伸手想牵他,可白泽骞却后退了一步。
“干嘛呀……”于云笙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白泽骞立刻就有些慌了,他还没来得及找好借口,就被于云笙抓住了手掌。
白泽骞的手心里有茧子,还挺厚的,握起来很让人安心,于云笙歪着脑袋瞧他:“怎么盯着我看啊?”
“我……”白泽骞看着于云笙的脸蛋,不知该怎么说,最终选择了闭嘴。
于云笙倚着白泽骞的肩头,两人十指相扣:“回家好不好?”
家……
自从家里人被屠戮殆尽,白泽骞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词了。而此时于云笙轻飘飘的一句“回家”,让他的心口忍不住震颤起来。这种温柔的归属感,他而言是多么大的奢望。
不过还好,他遇见了于云笙。本以为自己接下来的人生都要在绝望地泥淖中挣扎度过,但老天爷似乎还没有放弃他……
想到这儿,白泽骞握紧了于云笙的手,微微转过头,看着她的侧脸。
“嗯?”于云笙感受到白泽骞的目光。
白泽骞笑了一下:“云笙,谢谢你。”
玄布:……这里还有别人好吗?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他抓了抓头发,觉得在这里看小夫妻你侬我侬的实在是有些刺眼,于是便走出门外,看那黑衣人去了。
等玄布看到那地面上那断裂的四肢,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他从墙边探出脑袋,却发现院子里的白泽骞和于云笙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丢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收拾啊?
玄布摇了摇头,抬手朝空中扔了一枚响箭。他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黑衣人,蹲下去扯开了他蒙脸的黑布,而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玄布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
……
“为什么突然走房顶了?”于云笙问完,才想起白泽骞一身血。要是现在走到大街上,估计会引起不小的恐慌吧。到时候又不知要传出什么神神鬼鬼的说法了。
白泽骞搂着于云笙的腰,有些沮丧:“我身上是不是很难闻?”
“有点儿。”于云笙笑嘻嘻地答了一句,见白泽骞一副被打击了的样子,笑着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但是还能接受。”
白泽骞差点从空中掉下去。
“真的……不难闻吗?”白泽骞忧心忡忡地问了一句。
于云笙摇摇头,拍了拍白泽骞的胸口:“放心啦!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菜。”
“菜?”白泽骞对这个额新鲜词语感到有些迷惑?和菜有什么关系?
“啊……”于云笙眼神躲闪,之前自己有意在白泽骞面前端着,一言一行都慎重又慎重,就怕说错了话。可现在两人的关系早已不同,她以一个小女友的心态去面对白泽骞,可不得说漏嘴了么。
白泽骞见她面露难色,还以为于云笙担心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也知道自己什么性格,就怕于云笙会误会,因此露出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菜是什么?”
“哎呀到了!”于云笙伸手一指,于府的院子已经在两人的脚下,她扯扯白泽骞的胳膊,“到了到了,快下去,赶紧把身上洗洗。”
白泽骞“噢”了一声,轻飘飘地落地,轻手将于云笙放到地上:“菜……”
“才七月份啊……还没到冬天,男子汉大丈夫洗个冷水澡一点问题都没有对不对!”于云笙赶白泽骞走,“快去快去!”
白泽骞一头雾水,刚刚还牵手亲亲的,怎么现在就要赶人了……
于云笙好不容易把白泽骞塞进房里,小翠儿就过来了。她看着于云笙,又看了看西厢房,今天早上小翠儿没跟着出去,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听见于云笙在外头大声说话才走了出来。
“小姐?”
于云笙脸色惨白,抬起一只手:“快扶我回屋。”
“小……”小翠儿一惊,连忙冲了过去把于云笙扶起来,心疼地都要哭了,“您脸色怎么这么差?”
于云笙摇了摇头,一只手架在小翠儿的手臂上,一只手捂着嘴踉踉跄跄地回了自己的屋里,扒着木案上一个矮花瓶就大吐特吐起来。
第50章 白捡一个将军(4)
小翠儿的表情立刻变得诡异又精彩起来,一边扶着于云笙的肩膀,一边在脑海里掰着指头算于云笙的月信,算完之后脸色立刻变得极差,死死捏着拳头。
“姓白的……你混蛋!”
于云笙吐得天昏地暗,根本没听清小翠儿说什么,她满脑子都是尸体,飞溅的血肉,利刃划破的皮肤,人死时暴突的眼球。
能让白泽骞如此失态,如此疯狂,真不知他遭受了什么。于云笙一边想,一边心疼白泽骞。明明他已经很难受了,却还是那么快的收敛好内心的苦楚,而且还倒过头来担心自己的情绪。
于云笙擦干净嘴边的脏污,接过小翠儿递上的浓茶漱了漱口,嘴里才好受一些。她指了指那个不能用了的花瓶,对小翠儿道:“这个拿去倒掉,别让其他人看见。”
白泽骞心理压力已经够大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吐了,岂不是更加担心?
“小姐!”小翠儿直替于云笙委屈,脸皱成了苦瓜。那种事虽然难以启齿,但是也得让老爷知道不是?瞒得了一时,还能瞒得了一世吗?等五六个月身材明显了,只要不是瞎子,谁看不出来啊!
于云笙根本不知道小翠儿想歪了,还以为她只是担心自己身体不舒服想请大夫来,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儿,赶紧去倒了吧……”
小翠儿还想说什么,但看于云笙一脸疲惫,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小姐已经够苦命的了,自己不能再不听她的吩咐了。虽然心里十分不赞同于云笙瞒着怀孕的选择,但是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等小翠儿出门后,于云笙又喝了几杯茶,觉得舒服多了。她甩了甩头发,把脑袋里那些血腥场面甩了出去,小声感慨了一句演戏和实际果然不同,以往她在剧组里还拿道具血浆玩得两手黏糊糊来着……
小翠儿端着花瓶出了院门,沿着墙边走,一路上都躲着人,每到一个拐角,都会停下来观望一番,确定不会被人碰上之后才敢走出去。
这手里的东西,可是证据呀!
小翠儿屏着呼吸想。
“呼!”终于走到了后院院门,小翠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跟着,也没有人注意,松了口气,结果一回头,就遇上了一个铁塔般的身影。
鸭胗就好像肉门神似的堵在了面前,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小翠儿被笼罩在阴沉沉的黑影之中,咽了咽口水,把手里的花瓶往身后藏。
鸭胗盯着她,小翠儿也梗着脖子和她对视,其实手心已经湿透了。手里的花瓶口被汗水一沾,变得滑不溜秋的就要脱手,小翠儿只能用手指死死地扣着,指尖生疼。
“你,你干吗去!”小翠儿硬着头皮质问了一句。平日不是鸡腿儿就是鸭胗,,她俩都喜欢找自己的麻烦,结果今天好死不死落她手里了。小翠儿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被发现了,就说这花瓶是自己偷的,准备拿去当铺换钱,万万不能被人知道小姐的孕事。
房间里,于云笙打了个喷嚏。
白泽骞立刻关切地询问道:“进风了?”
刚刚飞回来的时候可能有些赶,不会是吹着凉了吧?
于云笙摆摆手,刚刚不知怎么的,鼻子有些痒。她瞄了一眼白泽骞,一身白衣干干净净,还有些湿气的长发披在背后,面若冠玉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啧啧啧。
轻轻抽两下鼻子,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
白泽骞有些紧张,他刚刚用皂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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