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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味-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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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姐姐果然厉害!”阮双双手捧腮,双眼灼灼地盯着赛台上的苏妙,“那个什么魔厨的一定不是妙姐姐的对手!”
  夏瑾萱紧盯着苏妙看了一会儿,而后温和一笑,对阮双说:
  “今年厨王赛上的女子真了不得呢,以妙姐姐为首,个个都是妙手。”
  “若妙姐姐赢得了今年的岳梁国厨王,往后岳梁国的女子再入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困难了。”
  夏瑾萱的眼眸有一瞬的阴沉,旋即微笑着道:“是啊。”
  一旁的夏朗这时候续了一杯茶,不介意夏瑾萱的反感,温柔地塞进她的手中,然后笑着问阮双:
  “阮姑娘期待着苏二姑娘能成为今年的新厨王吗?”
  “是啊。”阮双天真地笑着,回答。
  “阮姑娘也参赛不是么,既然参赛,为何不希望成为厨王的人是自己?”夏朗笑着问。
  阮双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的手艺跟妙姐姐比起来差远了,若能够与诸多男子在厨艺上一战高下的女子,怕是只有妙姐姐了。”
  “阮姑娘这话我并不赞同,不管手艺如何,失了必胜决心之人是不可能赢得比赛的胜利的。而能够与诸多男子一战高下的女子,或许这样说很失礼,我家大小姐此行来就是为了要赢得厨王大赛的,是吧,大小姐?”夏朗含着笑,望向面部紧绷脸色因为他的话变得很难看的夏瑾萱,嗓音温柔地询问。
  夏瑾萱绷着脸,冷冷地定了一会儿,忽然,她拿起手边的茶杯,也不去看夏朗的脸,顺着夏朗的头顶十分流畅地浇了下去,而后一字一顿冷冰冰地自鲜红的嘴唇吐出三个字:
  “碍眼!滚!”
  满脸是茶水的夏朗笑得无比灿烂,他弯着眉眼望着夏瑾萱铁青的脸,恭恭敬敬地答了句:
  “小的遵命。”站起身,即使是超级狼狈的模样也有本事潇洒自然地离去。
  “他……真的只是管家?”即使纯娘再迟钝也能从中看出一点猫腻,更何况是其他人。
  “我真替你们感觉丢人。”相思绿跟夏瑾萱是亲戚,当众发生这样的骚动,她的面子也有点挂不住。
  夏瑾萱瞅了她一眼,此时的夏瑾萱又恢复了温婉如水的可人模样:“是我治家不严才令下人如此放肆,让表姐见笑了。”
  相思绿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颇为不屑。
  高兴看着夏朗施施然地离去,虽然他不是不理解男人故意激怒女子只为了想看她另外一种风情的心理,可是激怒对方虐待自己,他可做不到这种程度,所以内心里对夏朗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回味淡漠地从夏朗身上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苏妙,在他看来夏朗的爱好完全就是有病。
  有心情愉快的评审开始对伙计打听菜肴的名字,伙计一愣,刚刚太匆忙,也确实没报菜名,连忙回去询问苏妙。
  苏妙一愣,这道看似简单的菜实际做起来工序非常复杂,导致连名字都忘记取了,愣了愣,她急中生智回答那伙计道:
  “绵。”
  那伙计嘴角一抽,下去回话,净明法师听了如此简洁扣题的回答,同样嘴角一抽。
  赛台上,评审席的态度转变显而易见,以至于跟着东平门的几个助手开始不安:
  “大哥,咱已经输过一轮了,这轮要是再输了,咱都不用再比了,直接回家去得了。”
  东平门不说话,只是他此时的脸色很难看,灰中发青,即使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也能感觉到他此时愤怒的情绪,鼻子底下莫名地多了牛奶的味道,让他觉得十分恶心。
  最终的评审结显而易见,苏妙再次以全票通过获得第二轮赛的胜利。
  东平门的脸色越发难看,而更难看的是他的助手们,东平门对于掩藏情绪还是有一定心得的,可助手们不同,助手们看苏妙的眼神简直是要吃了她。
  苏妙并不在意,大获全胜的她得意洋洋地冲着回味比出两根小树杈。
  回味笑了一下。
  还没等到全部散场,只是刚刚宣布比赛结束,东平门就绷着一张脸走了,通常情况下他们应该等到观众们都走光之后才能退场。
  这一次苏妙也没有多呆,因为第三轮的主题已经出来了,而这次的这个主题是苏妙并不喜欢也是她并不怎么擅长的。(未完待续。)
  。。。
  。。。
  ☆、第四百五五章 女子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梁都城内却一如白昼时热闹。
  不愧是一国之都,即使到了晚上夜市里依旧能够买到新鲜的蔬菜,而且价格比早晨刚开市时便宜许多。
  苏妙最喜欢在这种时候闲逛,在这种时候不仅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河鲜海货,还能够品尝到梁都城内独有的各式各样的小吃,晚间时饭后出来散步的人亦有很多,在这个时间段出来很自然能够欣赏到梁都的风土人情,苏妙的心情很是惬意,她一边吃着香甜的栗子糕,一边愉快地东张西望。
  “下一轮主题想的怎么样了?”走在她身旁双手抱臂的回味将她兴致勃勃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插口问。
  苏妙闻言,扭过头,定了定地瞅了他一会儿,反问:
  “你是我爹吗,不催我做功课会死?”
  “我不想看你输在第一场。”回味回答。
  苏妙不以为然地把手一挥,大口吃着栗子糕,大言不惭地说:“放心,放心,东平门不是我的对手!”
  “连一个‘忆’字都想不明白的人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谁说我想不明白,我只是说我不擅长。”
  “你不擅长什么?”回味忍住想要白她一眼的**,那样太不雅。
  苏妙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皱了皱眉:“说白了,‘忆’这种主题就是让制作的人用曾经的回忆来引起人的共鸣,可我没什么值得让人产生共鸣的回忆,做不出让人产生共鸣的回忆就没办法赢这场比赛,可是‘制作让人产生共鸣的回忆’这种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回忆就是人身上定期褪掉的死皮,我实在搞不明白那玩意儿有什么用,不管过去再怎样值得缅怀,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人类的终结点永远在正前方,人生是不会因为不愿意前进就停滞不前的。”
  回味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居然从你这套歪理里听出来一点冷漠和薄情。”
  “哈?”苏妙莫名其妙。
  “虽然我不愿意说这话,”回味看着她道,“人生本来就是由各种没什么用的无聊玩意儿组成的。”
  苏妙呆住了,她愕然着一副表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问:
  “我们干吗要在这么热闹的大街上探讨人生这么沉重的话题?”
  回味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耷拉着眼皮,仿佛很疲惫似的说:“走了,回去。”
  “为什么?我还没逛够!”苏妙不悦地扁起嘴。
  “你明日还要早起,再说你已经在同一条街上转悠两个时辰了,即使我的耐性再好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不想当寡妇,乖乖地回去。”
  苏妙哑然无语,翻了个白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如果能忽略她在回去的路上又花了一个时辰时间东摸摸西买买,这一趟回程还是很顺利的。
  顺利地回到薛明楼,回味将苏妙送到大门口,然后对她说:
  “我有事出去一趟,就算不回来明天也会直接去赛场,你乖乖的,不许胡闹。”
  苏妙扁起嘴,不悦地道:“你着急回来其实是因为要出门吧?”
  回味无言。
  “你做什么去?”苏妙越发不高兴,问。
  回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不想回答,干脆闭嘴,只是看着她。
  “我也不想知道。”下一句苏妙已经自己接上了,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脑袋往旁边一扭,不悦地噘起嘴,咕哝道,“你好像很忙啊,自从来了梁都常常不见踪影,一点也不怕我会寂寞。”
  回味一愣,望着她娇俏的表情,扑哧笑了,在她挺翘的鼻尖上捏了一捏:
  “我不在你会寂寞?”
  苏妙噘着嘴,并不回答,只是用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回味笑了起来,大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温声道:
  “我是为了要处理一些没办法的事情,处理这些事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知道你会寂寞,但是这段时间你只能乖乖忍耐了,明天的比赛要用心去比,我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苏妙不满地瞅了他一眼:“又是比赛,成天催我赢催我赢,你是我老板啊?”
  “你是我老板。”回味很认真地回答。
  苏妙:“……”
  回味在她的头上拍了拍,含笑说:“我走了,你乖乖的。”说罢,转身。
  就在这时,胳膊却被人从后面拉住,他微怔,苏妙已经握住他的前臂,顺势那么一扯,回味的身子转了半圈,习以为常地被苏妙颀长的身高困在身后高高的客栈围墙上,苏妙的一只手抵在他耳旁的墙壁上,另一只手锁在他的腰间,凭她的身高两人这样倒并不算困难。
  回味无奈,又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好意思,他笑出声来,挪了挪差点撞碎在坚硬墙壁上的后脑勺,用哭笑不得的语气问:
  “你是要杀了我?”
  苏妙噘起嘴唇,理直气壮地问:“离别的亲亲呢?”
  回味耳根子绯红,低着脑袋微缩着腰笑个不停:“别闹了!大街上,像什么话!”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你在害羞什么嘛?”苏妙不满又鄙视地说。
  回味哑然无语,哭笑不得地抬起脸,苏妙立刻噘起双唇凑过去,回味差点笑出声来,侧过头,含着笑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下。
  苏妙很不满意,才要开口说话,有盒子被打翻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让她把想撒娇的不满咽了回去,回过头,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顶华丽的轿子,八个人抬的轿子,十分宽敞,上面的花纹和配饰都格外豪华。在梁都很少会出现轿子,有钱人家出行基本都是用车,男性只有在上早朝时才会使用深红色的官轿,至于女性,只有身份特别尊贵的女性才会用轿子,这种尊贵通常都是能跟皇室扯上亲近关系的,所以坐轿子来的这位女性想必身份十分尊贵。
  苏妙将目光落在轿子前面的年轻女子身上,十**岁的少女,生得十分白皙,就像是从挂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儿,柔婉袅娜,温柔似水,桃心形的小脸,美人象征的美人尖,她身穿一件藕荷色万字不断头纹菱锦直领偏襟长衫,下系逶迤拖地仙鹤纹荷叶裙,手挽墨色掐牙镶边繁花薄纱花素绫,完全是梁都里贵族人家的仕女打扮。柔软的长发挽成端庄别致的如云髻,乌黑的云鬓插着镶金玛瑙钿花,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对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腰系丝攒花结长穗宫绦,上面挂着一只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香袋,脚上穿的是莲花软缎缎鞋,雍容秀雅,清艳绝俗。(未完待续。)
  。。。
  。。。
  ☆、第四百五六章 降灾
  苏妙看了看清艳绝俗的女子,见那女子正直勾勾地望着回味,一副因为过度震惊而感到惶乱的表情。
  苏妙又回头看了看回味,回味亦发现了那名女子,绷着的棺材脸被苏妙从中看出了几分迷茫,很显然,这位姑娘是认识他的,而他对这位姑娘大概有那么点印象,却一时想不出来是谁。
  这就很尴尬了。
  “熟人?”她笑着问。
  回味回过神来,看了苏妙一眼,皱了皱眉:“谁来着?”
  苏妙觉得先前受了很大惊吓的女子在听了这话之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水汪汪的眼睛微红,她微扁着嘴,努力抑制着哭腔,弱弱地说:
  “阿味哥哥,我是明珠啊!”
  回味想了半天,似乎终于想起来了,恍然:“薛明珠?”
  “是我,阿味哥哥。”薛明珠用似哭非哭的表情看着他,隐隐的还带了点终于被认出来的激动。
  “你来这儿做什么?”回味接着问。
  这绝对不是薛明珠姑娘想听到的询问,薛明珠脸涨红,可怜巴巴地把头低下去,贝齿浅咬着嘴唇,好像有珍珠似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儿,虽然看不太清,但是能感觉到水汪汪的一片,晶莹剔透,很是可人。,这姑娘生得温婉美丽,又带了一身弱风扶柳般的袅娜,属于我见犹怜的标准型,就连苏妙在看见她时有那么一刻也觉得心差点就被软化了。
  薛明珠回答不出来,跟在她后面一个看起来就十分伶俐的俏丫鬟立刻上前一步,笑着回道:
  “回三公子,我们姑娘月前去大佛寺替皇上和贵妃娘娘祈福了,今日才回城,听到三公子回梁都的消息姑娘十分高兴,特地做了三公子最爱吃的紫薯山药糕……”
  她话没说完,不过已经足够让人留意到薛明珠身前已经被打翻的食盒和掉落出来的紫薯山药糕。
  “你最爱吃紫薯山药糕?”苏妙问回味。
  回味看了她一眼:“是吗?”显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薛明珠一听,更想哭了,抬起头来语气急迫地强调道:“阿甜哥哥说阿味哥哥最爱吃紫薯山药糕了!”
  苏妙和回味俱是一愣,苏妙觉得会相信回甘那种看上去就爱满嘴跑火车的人这姑娘实在单纯,她觉得这场面好尴尬,眨巴了两下眼睛,她决定还是应该做一个厚道的女子,于是扭过头对回味说:
  “我先进去了。”
  回味愣了一下,想了想自己还要出门,便点了点头。
  苏妙看了薛明珠一眼,陌生人之间不好道别,于是自顾自地走了。
  薛明珠看她自顾自地走了,脸涨红,更紧地咬住嘴唇,看上去像是自尊心非常受伤的模样。
  苏妙对人的情绪很敏感,自然感觉到了这姑娘的心理,哭笑不得,难道还要她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恭恭敬敬地道别不成,这姑娘把自己的存在感看得太重要了吧?
  走进薛明楼的大门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跨过门槛的脚停下来,从大门内探出头,她问回味:
  “你今晚不回来?”
  “大概。”回味回答说。
  “那明早做糖粥藕给我,我在比赛前吃,薛明楼做的早饭我不喜欢。”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要他做。
  “要吃甜的?”回味问,苏妙的口味虽然总是在变化,可对甜食她是不太热衷的。
  “嗯,有点讨厌,想吃甜的。”苏妙道。
  回味点点头,爽快地应下:“知道了。”
  于是苏妙缩回脑袋,在薛明珠瞠目结舌表情的“欢送”下进了薛明楼。
  对于薛明珠这个姑娘苏妙并不感兴趣,让她感兴趣的是接下来碰见的一幕,当她走回薛明楼为本次的参赛者预备下的住宿楼时,居然在拐角处的墙根下看见了东平门,东平门正站在墙根和一个比他稍微年轻一些的青年说着什么,那青年的相貌与东平门非常相似,一看就是东平门的亲兄弟,这让她十分好奇,她不记得东平门这次有带兄弟来,心里正疑惑,却见东平门的兄弟表情略急迫地说了句什么,东平门本来就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阴沉,冷森森地回了句什么之后拂袖而去,留下他的兄弟一脸沮丧,讷讷无言。
  东平门的兄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似有些烦闷,回过头来,一条不算宽的路,他正好和苏妙头碰头。
  苏妙是个不会认生的人,笑嘻嘻询问:“你和东平门是兄弟?”
  青年将她看了一会儿,“啊”了一声,笑道:“你是和我家哥哥比赛的苏姑娘?”
  “原来你是东平门的弟弟啊。你叫东平什么?也是厨师吗?”
  “我?我叫东平广。”青年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回答,顿了顿,表情又一次忧愁起来,“原先接了家里的酒馆,做了几年掌厨。”
  “原先?”苏妙一愣。
  “从入秋开始鲁南就大雨不断,好几个地方都遭了灾,尤其我们老家高县最严重,整个高县都淹了,我们本是来投奔哥哥的,到了福全省才知道哥哥出来参赛了,就过来了。”
  “高县发大水了?”苏妙皱了皱眉,岳梁国没有新闻播送,乍听闻有地方发大水她十分吃惊,消息闭塞的年代虚假地安度了许多年,早就忘了原来这个国家也是有天灾**的。
  “大半个鲁南都没了。”东平广的脸上露出几分难过与焦虑不安。
  “不是说鲁南有南峡大坝吗?”
  东平广长长地叹了口气:“鲁南一直多雨,今年这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开始南峡大坝放水淹了高县,我本来以为淹了高县就没事了,不成想没过几天就听说了南峡大坝也被冲塌了。”
  苏妙心中一惊,唏嘘不已,连忙问:“家里人都没事吧?”
  “我们家没事,淹高县时给了时辰,想走的都走出来了,不过听说南峡大坝被冲塌之后死了不少人,我们家也多亏了没换地方直接出了鲁南,要不然说不定就淹死在那儿了。”东平广有些后怕地说。
  苏妙点了点头,关切地问:“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老家暂时回不去了吧?”
  “可不是,哥说让我们先在城外农家找个地方落脚,等他这场赛完再安排我们和他家囡囡的去处。”
  “囡囡?”苏妙一愣,待想明白,惊诧地道,“他都有孩子了?”
  东平广被她的大反应弄得蒙了一下,回答说:“当然有,侄女儿今年都九岁了。”他说话的语气微微戒备,好像在防备苏妙对东平门有什么奇怪的好感似的。
  苏妙知道他误会了,不过因为好奇心强,她忍不住又问:
  “令嫂也是从高县过来的吗?”东平门他难不成是因为夫妻两地分居,所以才那么阴沉?
  “嫂嫂三年前就去世了。”东平广惋惜地说,紧接着戒备地补充一句,“嫂嫂虽然去世了,但哥哥是念旧情的,这些年多少媒人上门,他都不肯再续娶。”
  苏妙闻言,惊诧不已。(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七章 东平门的伤心事
  苏妙因为对东平门的事情很好奇,所以很大方地请了东平广吃了一顿饭,地点当然不是在薛明楼,而是在薛明楼附近一家露天的小酒馆。
  两个人都是自己经营餐馆的厨师,做这个职业的都是善交际的,几杯酒下肚,东平广稍稍纾解了心中的忧愁,变得不再像刚刚那样拘谨,渐渐善谈起来。
  关于东平门,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但是其中的过程只有真正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才能够产生感同身受的情绪。
  东平门出生在鲁南省高县一个经营了三代小酒馆的家庭,像这种从祖上传下来的家业,尽管规模不大,但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家族产业继续发扬光大下去,主人通常会对继承人的培养十分严格,很多家庭甚至会将培养过程变为令人难以忍受的苛刻和严酷,东平门的父亲就是这样的类型。
  东平门的父亲对两个儿子非常苛刻,他的儿子从三岁开始便接触学徒工的工作,开始之早,可是一直到两个人十八岁,整整十五年时间,他们还是学徒,连一次正式掌勺的机会都没有。
  东平广是个踏实的青年,虽然亦心怀迷惑,可是他不敢忤逆父亲。东平门却不一样,作为长子的他似乎积攒了许多次子无法想象的压力,这些压力终于在父亲对弟弟的手艺越来越认同、用抬高弟弟来贬低哥哥这样的做法中爆发了,东平门认为父亲完全否定了他,一心要将酒楼交给东平广,父子大吵一架之后,十八岁那年,咽不下这口气的东平门接受了竞争对手的邀请,成了敌对酒楼的掌厨。
  那一年,是东家最混乱的一年,父子决裂,兄弟反目。
  东老爷子怒不可遏,大骂东平门是“畜生”,当时老爷子还当众将东平门高傲的职业尊严狠狠地踩了一踩,说他的手艺只配一辈子做小工,只能给人打下手,还说就他琢磨出来的那点玩意儿即使过了八辈子也只能在老东家打杂,连给厨长切菜都不配。是不是真心的不好说,但东老爷子当时确实狠狠地将东平门努力了十五年的职业完完全全地否定了,想必十八岁的东平门当时的心情非常恶劣。
  好好的父子成了仇人,虽说商场无父子,可这么闹着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生意上竞争激烈,生活中流言蜚语更是满天飞,东平门的母亲夹在丈夫和儿子之间,终于在某一年因为抑郁成疾病逝了。
  这一场病逝让父亲更恨儿子,儿子更恨父亲。
  那一年东平广接管了家业,与之形成对比,东平门连吊丧都被父亲拒之门外,父子关系差到极点。
  东平门的妻子实在看不下去,认为东平门再在高县呆下去精神状态会更糟,于是悄悄托亲戚在外地给东平门谋了一份差。东平门本是拒绝的,东平门的妻子曹氏属于远嫁,那是个聪明有见识的女子,她认同丈夫的手艺,她认为当时东平门最大的问题是心态,他的心被狭窄的环境束缚住了,只要出了高县见识了广阔的天地,一定会有所领悟,于是拿话激东平门,让他去外省混出个名堂来,待衣锦还乡时就可以给他父亲瞧瞧,让父亲承认当年是自己看走了眼。
  东平门听了妻子的话,留下妻女,离了高县,远赴外省。
  最开始他是在妻子的亲戚家做掌厨,因为扎实的基本功和出色的天赋,很受欢迎,接着被路过的一个大酒楼的掌柜相中,被挖角到了晋安,成了晋安知名酒楼的副厨长,那一年他二十岁。,
  意气风发的青年,在外人给予的挫折和成功中获得了许多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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